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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 下-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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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夕笑笑,不同她争强,顺着话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少在席上见到她。”

  高阳哼了一声,便扭头继续同遗玉说话,又有通情达理地出声打岔,这便将一起小冲突无形地化解掉。

  等人来齐,一众女客便挪到宴厅去用坐席,当中隔着一条游廊,不与男宾同席。

  礼部来人在厅堂上把礼数做了周全,贺词祷文念罢,客人们才纷纷送礼,都是些精巧的小玩意儿,银铃银锁的并不稀罕,遗虽见到有人送了一对

  精雕细琢的梨花小木偶,巴掌大小,背后带有拉绳,一拽动便会手舞足蹈,很是有趣。

  本来新生的孩子最好是不见客的,但在一群人的攒动之下,房夫人还是被说动,叫侍女到后院去传奶娘,抱孩子过来。

  在座都是已婚的女子,多对孩子喜欢,这等人工夫,便有些兴奋地闲聊起来,就有人对房夫人恭维道:“要我说啊,还是您有福气,这人到中年

  还能得来一女贴心,当真叫人羡慕。”

  一群人应声附和,把房夫人哄的红光满面,嘴上却感慨道:“你们哪里知道我这一回是受了多大的罪,这才得出一个宝贝。”

  遗玉是从高阳嘴里听说她被房之舞吓得早产的事,知道她这会儿在感慨什么,但其他客人就无从得知了,只当她是在感叹女人生育不易,有过经验的人都是连连点头,却在此时,长孙夕冷不丁地娇笑一声,抛出一句:“呵呵,夫人要觉得这是受罪,不妨就想

  想那些连这罪都受不着的人,她们还不知怎么羡慕您呢,只可惜命里福薄,是注定要无福消受了。”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一愣过后,便听出她话里暗指,下意识就朝遗玉看去,前段日子宫里传出话来,说要给几位皇子立妃纳侧,当中引人议论的

  就是魏王府那份,成年的皇子府上,只有魏王一人无子嗣承继,加之魏王妃一人居府,无姬无妾,这一年多还没有动静,就更惹人注意了。

  遗玉知道长孙夕这是在指桑骂槐,暗皱眉头,道这女人一回不找她麻烦就不痛快,本不欲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她难看,但无奈是身边坐着一包呛药

  ,想不惹事都难。

  “啪!”

  高阳重重放下酒杯,竖起眉毛,“你这是在说谁呢?”

  长孙夕笑笑,心平气和道,“公主这是生的什么气,我不过是有感而发,你以为我是在说谁?”

  她若是拐弯抹角地骂,那高阳就是明枪正指地损了:“你有嘴在这里说别人,还是先想想自己吧,哼,本宫不怕告诉你,前天在魁星楼吃酒,见

  到七皇叔领了一个清头的花牌子出场,就怕这福你来不及享,就先被别人给占去了。”

  魁星楼是声色场所发的家,虽然现不做这行当,但楼里也有专门调教出来女子,都是家道落魄才入的红尘,姿容上佳,通文晓画,身家清白,挂

  上花牌,专门供给客人选取,有钱的大可以直接买回去养在外府,运气好的花牌可哄得个妾做,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高阳口无遮拦地爆出这猛料来,直接将宴厅里的气氛搅混,众人安静了一下,便有几声窃窃私语响起。

  长孙夕笑容僵在嘴边,脸上血色退半,握着酒杯的手都微微抖动,看来是被高阳气得不轻,遗玉见着,暗暗摇头,倒

  是感叹大于幸灾乐祸。

  “高阳!”

  一直将高阳和遗玉当成隐形人的长乐总算是发话,她皱着眉头,不怒自威,目光从高阳不服气的脸上掠过,落在遗玉神色平静的脸上,轻斥道:

  “整天不知道学好,就跟着人学些搬弄是非的本事吗,本宫看你以后还是少出门,免得跟着一些狐/朋/狗/友打交道,败坏人品。”

  她们姑嫂两个说话都是拐弯抹角地类型,可在场有谁听不明白她话里是在骂谁。

  “皇姐你说什么啊!”

  “闭嘴。”

  遗玉好好地坐在这里,先后被她们两个拿枪口戳,再好的脾气也不得不拉下脸来,别人畏惧长乐权贵,可已经把她人给得罪了个彻底的遗玉,却

  是没有这点顾忌。

  “高阳平日同我走的最近,出门也多是寻我,公主说她同狐/朋/狗/友交道,不就是在骂我么。公主若是对我心存不满,不妨直说出来,何必要指桑

  骂槐,倒显得不够光明磊落。”

  众人只听说过魏王妃同长乐公主不合,但哪想到她有胆子公然同长乐叫板,众人吃惊之下,生怕不小心多话搅进这起争端,刚才还热闹的宴厅,

  一下子便鸦雀无声。

  “本宫之所以不说明白,不过是想要给某些人留份脸面,既然她不要这个脸,那本宫直接说出来又有何妨,”长乐冷笑一声,正要点出名字,旁

  边却突然响起一阵干呕声,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唔、唔!”

  长孙夕捂着嘴半趴在桌上,黛眉蹙团,连连干呕,未几,竟是一翻眼睛,晕了过去。

  “夕儿?夕儿你这是怎么了?来人啊,快去传太医来,快去!”

  长乐吓了一跳,怒声传唤,席间众人骚动,纷纷起身围上表示关切,不乏有几个心中有数的明白人。

  遗玉抿起嘴唇,眯着眼睛看着那边动静,算是在场最平静的一个。

  “这好好的是怎么了,”房夫人坐着不好动弹,慌忙地张望着被人围起来的长孙夕,突然想起来,扭头冲遗玉道:“对了,魏王妃不是精通医术

  吗,赶紧帮忙给汉王妃看一看,她在没有大碍啊?”

  有人连忙映衬:“对对,魏王妃是懂医的。”

  “您快来给看看吧,这要等大夫来得到什么时候啊,要是疾症,那可就糟了。”

  面对众人催促,遗玉犹豫了一下,便站起身,高阳绷着脸拉着她,不想让她过去,被遗玉捏了捏她手背,小声道:“我去看看。”

  高阳忿忿不平地撅起嘴巴,不情不愿地跟上去。

  见她过来,围在长孙夕四周的夫人和侍女们自觉让开一条道,容她走到长孙夕身边。

  长乐这会儿也忘了再给遗玉脸色看,见她跪坐下来,便催促道:“你快给她瞧瞧。”

  侍女扶着长孙夕躺靠在膝上,遗玉抬起她一条手腕捏住,按了脉,微闭起眼睛切诊片刻,然后放开。

  “怎么样?”

  长乐急声询问,四下安静,都是侧耳倾听。

  遗玉扶着茶几站起来,不冷不热地出声:“不是什么疾症,汉王妃有孕了。”

  众人呆怔稍息,面面相觑几眼,便炸开锅,有道喜的,有说赶紧把人抬进屋里去歇息的,也有偷偷扯着袖子去瞅遗玉脸色的。

  遗玉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心中不由嗤笑,长孙夕有孕,竟是她这个死对头作诊报喜,这还是讽刺。

  不管这是人为,还是天意,都将遗玉设身于一个难堪的境地,可想而知,此事过后传出去,不知把她讥成什么样子。

  “行了,都别围在这里,”长乐喜上眉梢,先前的怒气收敛,在挥袖散开众人,对那边坐着张望的房夫人道:“房夫人,可收拾一件干净屋子出

  来,让她休息一下,再等太医来。”

  “好好,来人啊。”

  接下来,众人忙着把长孙夕安顿好,等回过神,再想去看遗玉反映,她人已经同高阳离开房府,留下话给前门,乘车回去了。

  上了车,许是察觉到遗丢心情不佳,高阳不敢多话,安安静静陪在一旁,半路上才憋不住出声:“四嫂,你没事吧,别不高兴啊,你瞧她怀个孕

  就晕过去,这一胎生不生的下来还是个问题呢。”

  “不许乱说话,”遗玉瞪她一眼,“女人家不要随便咒。”

  “知道了。”高阳悻悻地闭上了嘴。

  马车摇摇晃晃,遗玉忽觉一股异样的疲乏袭来,生出困意,轻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侧身被平彤扶着半躺下,轻声同她道“我累了,眯一下,

  过会儿你坐自己的车回公主府。”

  第二八九章 卢俊新婚

  房府千金的满月酒办过来没几日,果然就有流言传开,汉王妃怀了身孕,是在房家给魏王妃诊出来的。

  本身怀孕不算是什么稀罕事,可两相比较,就显得遗玉处境落魄。这边听到风声,墨莹文社那一群女子,已婚的几个同她关系亲近的,少不了送信到魏王府去安慰,并不明说孕事,可字里行间都在劝她不要着急。

  弄得遗玉原本不觉得什么,现在也冒出点失落来。

  还是卢氏了解女儿,借着给卢俊操办婚事,给她找些事做,分了她心神,也就没什么工夫去想这个。

  七月一过,朝廷突然开始整顿周边属国,除了连发令牌到各地番邦,命其首领入朝参拜外,还在长安城里划定了一块界线,皇城之怀三条街以内,严禁外邦人士游走。

  八月初,长乐公主劝谏,请皇上取消刺史世袭制,左庶子王宁上疏,以为前代之所以实行刺史世袭,是因为国力不够强而为之,正如汉代置侯。

  若世袭的后代有不肖子孙,冒犯刑宪,自取诛夷,或者说因延世受赏,招致宗族剿绝之祸,则为大弊。

  长孙无忌、房乔、高士廉几人,自几年前获封刺史,便以坚持不愿前往受封之地,辞让数年。

  长乐公主的劝谏最终使李世民改意,于其后下诏停止刺史世袭制,又在朝堂之上公开赞许长乐,谓其深明大义,特拨铜钱帛布五十万,予其修葺女馆,使工部监修。

  长乐名声大涨,推崇者众,致使一时间,公主府门前,车水马龙,拜客不歇。

  月中,女馆并入无双社,纳尽京城女子名流,此后,凡为士族官女者,无不以入女馆为荣,自觉高人一等,趋之若鹜,渐成一股风气。

  八月十五,上元节,魏王府中秋宴,李世民无兆而至,宴中提起六月结社率逆反一事,席间书生几人慷慨陈词,痛斥外族不轨者,纷纷献计,为护国声威,龙颜悦,当场中选两人,分别提拔左右司。

  八月二十,卢俊娶亲。

  卢家不算大的宅院里,张灯结彩,喜气盈人。

  作为一个刚升上去的都尉,卢俊婚宴上的客人不但不少,甚至比之一些在朝为官多年的都要多太多,所幸遗玉前一天调了魏王府的下人过来帮忙,只苦了账房的管事,收礼收到手软。

  来人一是看在李泰的面子上,二是曾同卢中植有旧的官员,三便是冲着卢俊这新晋的统军。

  遗玉作为卢俊唯一的姊妹,当然是要出面招待女宾,而男宾那边,则是由程咬金亲自出面招待,又有李泰在酒席上镇着场子,着实将这场婚事的面子里子都给做足了。

  卢俊的朋友,来的年轻武官武将不少,在这一群不算稳重的年轻人的嬉闹下,酒量本就不如何的卢俊一开场就喝了个倒头栽,被几个胆大的戏弄了一番。出了不少洋相,惹得酒宴之上哄笑不断。

  好在遗玉早有准备,等客人玩够了,就让侍从扶着卢俊到后院,待他哇哇吐过一阵,一粒解酒丸喂下去,晕上一会儿半会儿,人就清醒过来,只是说话还有点大舌头,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

  “快、快把酒给我满上,干了,都给我干了!”

  “啪!”

  遗玉一巴掌拍掉他乱挥的手,没好气道:“干什么干,快起来。”

  卢俊傻愣愣地从短榻上坐起来,左顾右盼,“啊、啊?客人呢?我怎么回房了?”

  “客人在前院,有程叔陪着,王爷也在,用不着你操心,快起来去洗洗干净,等下熏坏了小嫂子,娘可不饶你。”

  遗玉说罢,便指挥着卢孝几个把他拉到隔壁浴房去,自己领着小满和平彤,匆匆往新房那边去。

  前头撒帐丢得到处都是的瓜子果仁已经被打扫干净,小酒小菜,生煎生饺子都摆上,两枚红烛正燃,一身红艳艳的新妇端端正正坐在床头,扇已却下,露出一张脂粉秀气的脸。

  “怎么样,坐久了腿上可是会不舒服?”

  晋璐安见遗玉进来,面上的紧张稍有缓和,腼腆一笑,摇头道:

  “不会,您让人送的药我都有按时擦,除了不能走太快,坐着是不觉得难受。”

  晋璐安的腿伤,到底还是留下一点毛病,走起路来,稍微快一点,便能看出些许跛状,遗玉怕她会多想,不能安心嫁给卢俊,便安慰她这是还没有养好,私底下却是找卢俊谈过一场,把晋璐安的情况都明白告诉了他,见到卢俊只有心疼,并没有嫌弃,总算是替这小嫂子放了心。

  “都说几回啦,莫要对我敬称,直呼就是,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嫂嫂这么客气,可不是见外了。”

  遗玉走到床边,帮她检查了一下头饰,并没有在新人床上坐下,就这么站着,同她说起话来。

  “想必小嫂子也听我二哥说了,冬天你们就要迁往华阴军府,娘是不同你们一道去的,介时你与二哥独身在外,夫妻两个更要相互照应。我二哥人是好的,就是有时帽子一根筋,容易受人蒙蔽,又爱同人较劲,娘会尽量指派些老人随你们去住,但那边新府上的人口就说不准了,若是有那等爱挑拨是非的,他若是糊涂了,你且多帮着劝劝,他若是不听,胆敢欺负你,你莫要同他硬犟,只管写信回来,便是娘不收拾他我也会代你收拾他。”

  听遗玉这番嘱言,晋璐安心中感动,打定了主意日后要把卢俊服侍的周到细致,尽心尽力做他的贤内助,就拉住遗玉的手,认认真真的点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有什么紧要事肯定会写信回来,只是到时候我就不能就近照顾老夫人,同俊哥一起尽孝道,还望你能多担待。”

  遗玉点点头,戏谑道:“在我跟前喊喊‘老夫人’就算了,可别在娘跟前这么叫,当心她会生气。”

  “啊,是么,”晋璐安紧张道,“那、那该怎么喊?”

  “傻瓜,当然是同我们一样喊娘啦。”

  被遗玉取笑,晋璐安闹了个大红脸,手揪着裙子,低下头再不肯抬起来。

  遗玉是过来人,知道在婚房里等人时候的紧张和无聊,想着前院有程夫人和卢景珊招待,便干脆留在屋里陪她说话,直到卢俊在外头敲了门,才摇着扇子绕出围屏,到外间去开门。

  卢俊没想门一开会看见遗玉,“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遗玉吸吸鼻子,闻见他身上都是清爽的熏香,没什么酒味,才满意。

  “我同小嫂子说说话,倒是你,洗这么半天,可把人给等急了。”

  卢俊一听,便抬头往里面瞅,看样子是怕新妇等急,一副迫不及待想进去瞧瞧的模样,遗玉偏不如他的意,就挡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他,他往左走,她就往左挪,他往右探,她就往右站,总之不叫他进去。

  卢俊着了急,停下来哭笑不得地问她:“你、你这是干什么?”

  “二哥想进去啊?”

  “说的什么话,我不进去难道今晚睡在外头?”

  遗玉晃了晃扇子,笑道:“那可不好说,王爷还在前院同人喝酒,今晚人多,看来是得闹上一宿,今天热,我站这门口挺凉快的,没准就陪你耗上一宿了。”

  卢俊拿她没辙,只能一脸郁闷地站在屋门口,半晌才想出法子,板起脸吓唬她道:“你再捣乱,我可去喊娘来了。”

  “那你就去叫啊,你把娘叫来,我就告诉她,璐安身体还没好利索,这会儿不舒服,今晚上就让你在屋里打地铺。”

  卢俊傻眼,知道她真这么说,卢氏就真敢让他睡地上去,晓得她厉害,总算机灵一回,不去和她硬碰硬。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那你说,怎么着才肯让我进去?”

  “时辰还早,我同二哥说说话不好么?”

  良宵苦短,卢俊这会儿可没半句想同她啰嗦的但眼下情况,也容不得他喜欢。

  “你、你说。”

  遗玉倚在门上,歪头眼瞅着他,看了一阵,直到他脸上露出疑色,才轻声开口:

  “我问二哥一句实心话,我还没嫁人之前,你可想过,将来要把小妹许给什么样的人家。”

  许是她目光太过诚挚,卢俊不好敷衍,认真想了想,才作答:

  “首先他得要对你好,不能打骂你,更不能欺负你,再者是要有本事,也不能叫别人欺负你。”

  “嗯,还有吗?”

  卢俊又想了想,道:“不能是个风流性子,三妻四妾的肯定要不得,那些花花肠子的男人最是可恶。”

  遗玉连连点头,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追问道,“还有吗?”

  卢俊又想了想,挠挠头,道:“再多的,这一时半会儿就想不起来了。”

  “那便留着以后再想吧,二哥,我求你一件事可好?”

  卢俊鲜少有被遗玉求到的时候,听她忽然开口,便二话不说地点了头。

  “你说。”

  遗玉合上扇子,伸过去敲了敲卢俊的心口,含笑望着他,叮咛道:“你是想让别人怎么待小妹的,那就怎么待嫂嫂。”

  卢俊愣了半晌,方明白过来她门前这番为难是作何,当即朗笑一声,抬手在她肩上拍了拍,爽快道:“答应你了。”

  “谢谢二哥,让嫂嫂等了这么半天,你快进去吧”遗玉侧身让开,扇子一划向里,请他进门。

  “好。”

  卢俊红光满面地一脚跨进门内,扭头看着遗玉从外头把门带上,就举步进屋去安慰新妇,转过屏风,进到屋里,一眼就看见烛光下人比花娇的妻子,精神一瞬间一个抖擞,凑上前正寻思着是该先把人抱一抱,还是该先亲一亲,就听门外一声笑语:“二哥可别太晚睡,莫忘了明日还要早起给娘奉茶呢。”

  闹完了洞房,遗玉也不管屋里头的一对新婚夫妻是怎么个面红耳赤,心满意足地摇着扇子,叫上守在院外的平卉,晃晃哒哒,到前院去找卢氏交任务了。

  第二九零章 欲征

  八月底,朝中人事变动,门下省诏令,陈国公侯君集迁吏部尚书一缺,勋国公张亮迁刑部尚书一职,原刑部尚书高志贤左迁,为齐王李佑府中长史,国子祭酒东方佑告老,由太学院院士查济文代任。

  紧随其后,李世民又连番为子女指下婚事,为太子淑人一人,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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