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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我赞同!”丽玲也凑热闹的大声说。
见大家都兴致勃勃,骆韫伟作为唯一的男士,只得顺从民意,接过话题,说:“这样吧,咱们六个人,分成两组,掷骰子决定,单数一组,双数一组,怎么样?”
“好呀,好呀!”几个美女欣喜若狂的拍起巴掌,欢叫着赞同。
在骆韫伟的主持下,很快分好组,刘至静,罗洛和他一组,欧阳旭,雷小小及丽玲组成一组。两组人面前都摆放着倒好的酒。他拿出骰子,对大家解释:“这是两个骰子,投掷出来的数字,从我开始,按照顺时针方向数,数到几号就该几号喝,大家明白了吗?”
“明白了!”欧阳旭跃跃欲试,没和偶像喝过酒,今晚终于可以得偿所愿,所以,教授说嘛就是嘛。
“好,开始!”骆韫伟边说,边掷出骰子,两个骰子滴溜溜打着转,在大家的注视中停住了。
“8点!”大家齐齐的叫道,从骆韫伟开始,数了数,竟然是挨着他坐的丽玲,丽玲微微一笑,从容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丽玲喝完酒,抓起骰子,像扔玩具般,掷到桌子中间,一颗骰子很快停住,一颗骰子,就像是穿上滑轮旋转舞蹈的美女,众人睁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好不容易,骰子停住,点子一数,竟然是刘至静,刘至静在大家的哄闹中,端起酒杯,豪爽的一饮而下。
几个人在欢笑中,喝得不亦乐乎,连雷小小都抛开了心里的阴霾,眉开眼笑的掷骰子,敞开喉咙喝酒。一群人,到最后,基本喝醉了,雷小小是直接躺倒欧阳旭怀里,欧阳旭头靠在沙发椅上,不太分得清楚东南西北,只剩下骆韫伟是清醒的了。
看了看东倒西歪的几个人,骆韫伟焦虑的皱起眉,暗自后悔,真不该答应她们喝酒,现在,自己要照顾五个人,真是典型的自己挖坑自己跳,如何把这几人弄回酒店都成了一个难题。无奈之下,他摸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约半小时后,进来两人,穿着蓝影酒店的制服,那两人在骆韫伟的指挥下,把五个人弄到了停在外面的商务车上,就像装了一车温顺的绵羊。
骆韫伟好不容易把几个人弄到酒店,为了照顾方便,把五个人堆放在紧邻的两个房间。他没想到,自己堂堂知名教授,法律专家,竟沦落到为几个小女生看门守夜,端茶倒水,静心伺候的份上。
他揉揉眉心,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欧阳旭和刘至静,再掉头,看了看睡在沙发上的丽玲,哀叹一句:“再可爱的女人,喝醉酒,都成了妖怪,什么美丽,仪态,优雅统统丢爪哇国去了!”几个人根本听不见他的抱怨,睡得鼾声大起,他无奈地摇摇头,关上房门,朝隔壁房间走去。
他轻轻打开房门,见到一室的怪异,雷小小脸侧压在枕头上,四肢伸开,如一只壁虎趴着,紧皱着眉头,偶尔嘴里还叽里咕噜冒出一句话,到底说的什么,根本听不清楚。隔床的罗洛则像一只煮熟的虾子,紧紧蜷缩成一团。
他哀怨的看了两人一眼,摇摇头,在沙发上坐下来,此刻,才感觉到身体疲惫。很自然地摸出手机,嘴角动了动,眉毛一挑,如果大哥知道雷小小喝醉了,他会怎样?
想着骆韫刚生气的样子,捉弄的神情浮上俊脸,他毫不迟疑地按下电话。
睡得正香的骆韫刚被手机悦响亮的铃声惊醒,心里升腾起隐隐怒意,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家伙,竟然不分时间,这个时候来扰人清梦,但愿,他有充足的理由,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他。
骆韫刚极力平静的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耳边传来骆韫伟清朗的声音:“大哥,睡了吗?”
“有事?”骆韫刚不相信他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要这时打电话,冷冷地问。
听出他语中的不快和怒意,骆韫伟像孩子般特别欢喜,你宝贝的雷小小折腾自己今晚不能睡,那你也陪我痛苦会呗,不由得,乐呵呵地说:“找你,当然有事了哟,而且是大事!”说道大事两字,故意压低嗓子,放缓声音,听得骆韫刚心头一震:先前,他的话好似在开玩笑,现在他又说得如此凝重,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呀?
骆韫刚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好奇,保持着沉默,骆韫伟说了半天,见他不上当,故意叹口气说:“唉,你既然不想知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挂了哟!”
“你少给我故弄玄虚,不想说,就快挂,我还想睡觉呢!”骆韫刚是久经商场的人,骆韫伟以退为进的小把戏,他岂会不清楚,就势顺着他的话,训斥道。
见他不上钩,骆韫伟叹了口气,故作为难的说:“你既然不想听,那我忙去了,雷小小在叫我呢!”
“老二,你在搞什么名堂?”骆韫刚听见关于雷小小,终于憋不住,冷冷地问道。
,见他终于上当了,骆韫伟故作淡淡的说:“她喝得酩酊大醉,在说酒话呢?”
“她,怎么会喝醉,你不是在度假吗?怎么会和她在一起?”骆韫刚狐疑地质问道。
“是呀,是在度假,我们在海边,正巧遇上!是不是有缘啊?”骆韫伟狡猾地笑说道,看来,大哥对她的确和别人不一样。
“老二,你明知她酒量不行,还把她灌醉,你像老师的样吗?”骆韫刚愤愤质问,这个傻丫头,酒量不大,酒胆不小。
“好了,好了,我错了,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宝贝照顾好!”骆韫伟听见他的怒喝,半点不生气,笑呵呵的保证,那兴奋的表情,就像发现金矿般欣喜,这个傻女孩,将会是镇住大哥的驭人之宝吧!
“嗯,那就谢谢了!”骆韫刚恢复平静,淡淡的道谢,“回来,我请你吃饭!”
“吃饭就算了,你把帐报销了就好!”骆韫伟故作小气地说。
骆韫刚听出他的玩笑,呵呵笑着答应:“没问题,拿回来,我给你全报销!”
床上,趴着睡得正香的雷小小,透明的口水如洁白的蚕丝,缓缓滑落到枕上,张着的小嘴,裂了裂,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扬起淡淡的笑容。
。。。
 ;。。。 ; ; 见她不太自然,骆韫伟决定不再打趣,把目光落在欧阳旭脸上,一派儒雅派头,淡笑道:“你们今天到的?找好旅店了吗?”
“找好了,不过条件不太好,没办法,只有将就了!”欧阳旭耸耸肩,无奈地两手一摊,叹口气说。
“哦,这样啊!”骆韫伟状似无意地瞟了木呆呆站在一旁的雷小小。
“伟,可以让她们和我们住一个宾馆呀!”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美女娇声说道,黄莺般的嗓音清脆悦耳。
他们竟然住在一起的,听了丽玲的话,雷小小心里早已是翻江倒海般汹涌了,他们真的是男女朋友。
“丽玲,过来,我给你介绍下!”听见说话,骆韫伟伸手拉过她的手,向着几人介绍道:“我同学,丽玲!”
“嗨,大家好!”丽玲微笑着挥手招呼。
“你好,丽玲姐,我们是骆教授的学生,我叫欧阳旭,这是我室友雷小小,刘至静和罗洛!”欧阳旭大方的向丽玲问候道,挨个指着向她做了介绍,每个被介绍的人都微笑着点头,只有雷小小露出一抹淡淡的苦笑。
“我们住的蓝影酒店,要不,你们一起?”骆韫伟建议地问道。
“好……”欧阳旭欢喜的答应道。
“不好!”雷小小急急打断,见大家不解地看着她,她被看得头皮发麻,讪讪地解释,“现在是旅游旺季,蓝影肯定没房间了,再说了,蓝影的价格必定不便宜,特别是这种时候,我们还是不麻烦教授了。”刘至静和罗洛也担忧的点点头。
“这个你不用担心,去把房退了,跟我走就好!”骆韫伟淡淡的说,自信笃定,掌控一切的王者气势散发出来,如磁石般吸引了几个美女。
“好的,教授,我们听你的,马上去退房!真是太谢谢你了!”欧阳旭欢喜的允诺着,似乎担心下一秒,骆韫伟会变卦一般。雷小小也跟着大伙,不情不愿地道谢。
见雷小小对自己似洪水猛兽,避之不及的样,骆韫伟皱了皱眉,不对劲呀,难道她和大哥发生了什么矛盾?所以牵扯到自己?
终究拗不过欧阳旭三人,雷小小只好一步三摇地跟着众人去了蓝影。在旅游旺季,一房难求是常事,尤其是对于蓝影这样的豪华酒店,可对骆韫伟,举手间就解决了大家眼中的难事。
回到房间,雷小小顾不得和同房的刘至静,抢先恹恹地进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着身体,任由莲蓬冷冷的水“哗哗”地洒落在脸上、头上,滚动的水滴好似晶莹的眼泪,在莹白的身体上静静滑落。真是没想到,在蔚蓝的海边,看见教授和那丽玲欢度假日的场景,酸涩,失落,各种情绪不由得自己的意愿,在心里陡然滋生出来,就好像是春日的细菌,以肉眼无法看见的速度传播、蔓延。丽玲是他的女朋友?好像是吧,两人站在一起,那么般配,那么和谐,真正的金童玉女呀。可是,他有女朋友,怎么可以来招惹自己,他淡淡的表情,似乎完全忘记了往日和自己热热的亲吻,暖暖的安慰,切切的拥抱,就当重来没发生过。骆韫伟,你怎么可以这样?
眼泪忍不住,滑落而下,满脸是水,早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水,什么是泪了。
“啊、啊………嚏!”被雷小小暗骂的骆韫伟正在洗澡,鼻子一痒,打了一个大喷嚏,甩甩头上的水,嘀咕一句,“谁在想我呀?”
等大家都收拾好,骆韫伟招集齐大伙,一起出去吃饭。
几个美女簇拥着他朝有名的海鲜城走去,海鲜城里早已是人满为患,雷小小兴致缺缺,她对海鲜谈不上多喜欢,尤其是要面对骆韫伟和丽玲,更让她如坐针毡,但为了不扰大伙的兴致,也只能静默的跟从。
愉快的用过餐,大伙嚷着要去沙滩酒吧欢喜,丽玲也一个劲怂恿着骆韫伟,骆韫伟扫看了眼众人,稍一犹豫,重重的点点头,豪迈地挥挥手,高叫着:“美女们,走吧!”
“得令!”欧阳旭和罗洛疯叫道,嘻嘻哈哈哈,你推我搡得跟在骆韫伟身后,朝酒吧奔去。
几人一进酒吧,喧嚣的音乐,闪烁的灯光,疯狂舞动的人群,激起人体内骚动的因子,似乎每个细胞都蠢蠢欲动,要跳出来,放肆的喧嚣。
雷小小心情郁闷,就像嗓子眼堵了块抹布,烦躁得发疯,恨不得快些解脱,一路强装欢笑的脸部肌肉都僵住了。
欧阳旭几人有了进酒吧的经验,这次要淡定很多,依次坐下,端起服务生送来的酒,敞开怀,喝了起来。
雷小小点了杯“夏日之恋”,那红红的酒像极了夏日红光四射的太阳,更像流动的血液,透着一股火热,把爱恋的的激情四射,完美演绎出来。她端起杯子,毫不犹豫的喝了一大口,原来,夏日之恋是甜辣的,甜甜的如同两人倾心相爱,幸福相守的味道,微微的辣,是不是意味着,恋爱中的矛盾,心酸带来的刺痛呢?
“这酒真好!”雷小小端起酒杯,笑嘻嘻的向众人说了声,一仰头,剩余的半杯酒,汩汩的喝下去了。
“小小!你以为你真是千杯不醉呢?”欧阳旭笑着调侃,这小妮子,没想到是人来疯,见着教授了,竟然这般豪爽。
“小小,慢慢喝,少喝点!”刘至静担忧的劝到,她可非常清楚雷小小的酒量。
丽玲饶有兴致的看了眼雷小小,再看看骆韫伟,什么状况,这小女孩一路都不得劲哈,女人的直觉是相当准,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见一个不起眼的小情敌。
骆韫伟拧了拧眉毛,惊讶地说:“咦,雷小小,原来是潜伏的高手,你真有势力呀!”
“是呀,有实力!”听见骆韫伟连名带姓地叫自己,雷小小内心竟然涌起了悲怆,是的,悲怆,没有丽玲的时候,他一直叫自己小小的,现在,为了和自己划清界限,说得那么疏远了,对呀,从今天开始,自己是不是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了呢,凄楚的笑看他,说,“教授,要不要来pk下?”
。。。
 ;。。。 ; ; 时间如指缝中的沙,“沙沙”地流过,摊开手,蓦然空空。
雷小小觉得进校没多久,时针已指向五月,天地间,是欣欣然一片。“五一”小长假的到来,刺激得异地求学的游子们,像小孩子过年般,心情也摇曳起来,呼朋唤友,悉心安排,总渴望能在几天的假期里放松学习带来的压力,释放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
雷小小和室友们也利用中午空隙,围坐在一起,精心的策划着假期,见大家久久不开口,欧阳旭清了清嗓子,微笑着说:“我有个建议,咱们到滨海去玩一次,去看看大海,冲冲海浪,拣拣贝壳,怎么样?”
雷小小,没见过真正的大海,光从电视上,领略了大海的魅力,一听说,到滨海去度假,激动得拍起手,直嚷着:“好呀,好呀,我还没见过大海呢!”大大的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
刘至静点点头,欢喜地说:“行呀,现在去滨海,正是好时节呢!”想到钱,安心地笑笑,她和雷小小两人各挣了五千元外快,意外之财,正好用来度假。
欧阳旭兴奋中带着隐隐失落,席俊杰快出国了,陪他父母回老家,探望爷爷奶奶了,无法分身陪伴她。罗洛则因为丁雪峰加班,也只能独行了。
按照安排,四个美女背着行囊,一路招摇直奔滨海。五月的滨海,好似一副绚丽的西洋画,街道两侧,全是怒放的红色花朵,一朵一朵有碗口那么大,层层叠叠的花瓣,肆意的伸展着,清风吹过,花朵随风摇曳,犹如给街道安装了两条绿底红花的飘带。
几个人置身花朵簇拥的街道,觉得自己也被装扮得更美丽,不自觉地,压低嗓音交谈,唯恐惊动花之精灵,更担心因自己的突兀,破坏这美丽的画卷。
相伴着到达海边时,海滩上早已密密麻麻挤满了人,女人们穿着艳丽的比基尼,露出白嫩嫩的手脚,饱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光着脚走在金光灿灿的沙滩上,如一副流动的美人图,**着上身,穿着各式泳裤的男人,肆意得展现着健壮的身体,男人,女人,交汇的目光在空气中流转,四周洋溢着荷尔蒙激素的味道。
欧阳旭拉着几人跑到更衣间,换好泳装,四个人尖叫着,张开双臂,像欢快的鱼儿奔向大海,碧浪的海浪,轻轻涌动,热情的将她们纳入怀抱。
雷小小扑进大海里,被凉沁沁的海水一激,打了个哆嗦,还没反应过来,欧阳旭将她使劲一拉,整个人全栽倒在水里。刘志静和罗洛也捧起水,向欧阳旭身上洒去,一时间,欢笑声,打闹声,拍打着水的“噗噗”响声,交合成一只交响曲,在海面上流淌。
几人在大海里折腾过够,累得精疲力竭,商量好,纷纷上岸,向着海滩澡堂走去,突然,欧阳旭拉着雷小小,指着左手方5米左右,和一个女人正相谈甚欢的男子,兴奋地叫着:“小小,你看,那是不是教授?”
雷小小听见她说教授,心跳漏了半拍,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穿着蓝色泳裤,和一个金发美女聊得不亦乐乎的男人,赫然就是教授,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不在意的答道:“是教授呀!”
刘志静和罗洛听见教授,也停下脚步,朝那两人看去。
“我们上去打个招呼吧!”欧阳旭不等雷小小答话,拉起她朝教授走去,刘志静和罗洛也紧跟在后。
“教授!好巧,竟然在这儿遇见你!”欧阳旭兴奋的喊道。
听见有人叫,骆蕴伟抬眸一望,原来是雷小小几人,温润的笑应道:“咦,你们几人也过来度假?这么巧!”
雷小小见他淡然自若,云淡风轻的样子,心底浮起一片氤氲,看来,自己于教授而言,永远只是学生和他的钟点工,没有其他任何别的涵义了吧!
见雷小小黯然的站在旁边,骆蕴伟笑盈盈调侃道:“小小,怎么,没玩开心,在生气呢?”
“教授,哪有呀!”见大家听了教授的话,把视线全投射到自己脸上,雷小小扯起嘴角,挤出笑,尴尬地笑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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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春日温暖的阳光穿梭于薄雾中,茉莉花的清香盈满天地间的一切空虚,雷小小抬眼看了看五色斑斓的世界,使劲嗅了嗅鼻端萦绕的清香,阳光,拉长她纤细的身影,那投射在地面的影子随着脚步的移动,而跳腾挪动,一会在路面上,一会在石阶上。
雷小小心里如一只小鸟在歌唱,带着无法言语的兴奋。昨天晚上,教授打来电话,他今天要过来吃饭,她的心,就一直激动难安,就好似,在干旱的沙漠渴望清泉,在寒冷的黑夜渴望烛火,无法自如安放。
雷小小走到超市,买了几口袋食材,两只手提得满当当的,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骆蕴刚闭眼靠在座椅上,宁武驾着车,平稳向前,就像船儿在无波的水面上滑行,没有一丝动响,车内,一片静谧。宁武抬头望了望闭眼沉思的大少,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又将到嘴的话,憋了回去。
骆蕴刚感觉到投射在脸上的目光,有着温润的热度,缓缓睁开眼,盯着后视镜里,宁武关切的眼睛,轻声问:“有事?”
“没傻大事!”宁武想了想,说,“大少,你先休息会,到了办公室再给你汇报吧!”
“嗯!”骆蕴刚鼻子里答应一声,又闭上眼睑,好像昨晚没睡觉,疲惫至极。没人知道,他昨晚熬夜到三点,近凌晨五点钟才小憩一会,发自骨髓的疲劳感充斥全身。
雷小小回到教授公寓,推门、换鞋,放下手里的袋子,撸起袖子,抓过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