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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大名鼎鼎的‘胭脂露’哪有不好的道理。”胤禛,或者说是胤禛淡笑,这‘胭脂露’可是皇家指定的御酒,常人很难喝到,不知十三这小子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转念间,再回神,发现一壶酒已经完全被姬澜喝下,苦笑,“二哥,那酒的后劲很大的。”
“怕什么,这点酒还不放在孤的眼中。”姬澜摆手,或许是在熟悉的人面前会不自觉的放松,姬澜不自觉的说出了习惯的称呼,释放出当太子四十年养成的王者之气。
“二哥。”胤禛无奈,“这种称孤道寡的话还是不要随便说的好,万一被什么人听到了总是有麻烦。”
“怕什么,老四,你当年不是还称朕了么?我说个孤有什么关系。这不是十三的地盘吗?在他的地盘要是出了这种岔子,我看他有什么脸来见咱们。”姬澜冷笑。
“二哥,虽然你一直说你是我二哥,我是你四弟,胤祥是我十三弟,可是,我毕竟没有前世的记忆,你就不怕万一弄错了,再错过你找真正四弟的机会。”胤禛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冒出这句来,是想确认自己在二哥心中的地位,还是什么的,一下子他也说不清楚,说完话后,他也觉得有点不对劲,脸上的红润一闪而过,还好姬澜没有留意。
“笑话,孤怎么会认错人!”姬澜(太子胤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仰天大笑起来,“你是孤的四弟,爱新觉罗·胤禛,清世宗,雍正帝,你是孤看着长起来的,孤怎么会认错人。再说,”胤礽泯了声音,“你是孤放在心上一辈子的人,认错了谁也不会认错你。还好,这辈子你把十三也一起忘了,不然,孤还真怕抢不过那个臭小子。不过就是这样还被他占先了,凭什么,他就投了个那么好的胎。你给我等着,等着我夺了四弟芳心以后再收拾你。”
“可是。”胤禛想说什么,被胤礽粗暴打断,“我说不会认错就不会认错,你就是我四弟,我就是你二哥,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十三的行为让他很是不悦,不自觉就带了出来。
“二哥心情不好啊?”胤禛看胤礽的样子,不敢再多说,小心翼翼的问道。
“哼!”提起今天的事情,胤礽就是满心的怒气,凉亭中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没事!”简单明了,显然不想再说。
胤禛看着他浑身散发冷气的样子,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莫非,偷笑,“二哥,是不是有人调戏你了?”
一语中的,胤禛的一句话戳中胤礽的心肝,霎时间凉亭中的温度又降了N度,胤禛忽然觉得自己出来的时候没把那件大氅穿上是很失误的事情,自己还真是没脑子,明知道这是二哥的死穴,还要一捅再捅,不由想起他们初次见面的情景。
******************我是回忆的分割线******************
胤禛离开家中,本来是打算去青城山打探自己父亲林风的下落的,谁知道走了没有几天,就收到展家传来的消息,说事情有误,让他不要再去青城。可是既然已经出来了,便没有回去的打算,胤禛想想,索性就沿着面前这条路信步走好了,走到哪里算哪里。
他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深秋时节了,很快隆冬就来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让他不得不停下了前进的脚步,落足在这奉安镇。偏巧这小镇上唯一的药铺是展家的一个分点,就以掌柜刘元亲戚的名义住了下来。
小镇民风淳朴,见了他也不因他是外乡人而歧视,尤其爱屋及乌,看在刘元的面子上,对他甚是热情,有什么吃的,好喝的都不忘给他送一份。在这种最平凡的热情包围下,胤禛敛了一身拒人千里之外冷漠,露出真心的笑容。
要是谁家里需要写个信啊,或者写几个字啊,求到他面前,他也不推辞,挥笔而成。乡民虽然多数不识字,可也看得出字的好坏,私下里说比私塾中那些夫子写的都好。于是一来二去,胤禛写的一笔好字的消息逐渐传了出去,有乡绅试着求他给自家的书画题字,胤禛也不拒绝。上世他自幼临摹董其昌书法,一手字清宛挺秀,功力非凡。尤其是给人诗画题字,多是行草形式,潇洒自在,结体错落有致,安排得疏疏朗朗,凡他题字之物,主人多爱若珍宝,不舍拿出示人。
时光飞快,转眼新年已到,胤祥本来说是要过来陪着他一起过年的,可是家中事物实在太多,怎么也安排不出来时间,只得遗憾放弃,潜人给他送来过年新衣和许多的年货,附带的书信上写满了抱怨,让胤禛不觉失笑。
这是胤禛长这么大第一次在外面过年,‘独在异乡为异客’,身边也没有一个亲人,冷冷清清,心下不免有些怅然,正准备早些上床睡觉,却听到外面欢呼热闹,一会儿有人敲他的门,开门一看,都是镇上熟识的小孩子,一个个穿着新衣,笑的满脸开花,看他出来,齐齐作揖,童声琅琅‘林哥哥过年好。’
胤禛心头一暖,拉起这个,摸摸那个,那些孩子却是等不及了,拉着他就向外跑,‘林哥哥,快点,咱们去放鞭炮,很好玩的。’胤禛不由自主的被拉了出去,跟孩子们一起放鞭炮,点旺火,玩的不亦乐乎,直到那些小孩子撑不住困了,一个个回家去,还觉得意犹未尽,连梦中嘴角都是翘着的。
年节易过,转眼已到十五,胤祥到底抽了个空过来,陪着他吃了团圆饭,晚上又看了花灯,方才在一封连一封的催促中依依不舍的回家了。
****************我家太子第一次现身*****************************
前段时间,刘元突然找到他,告诉他旁边的清屏镇出现了一个采花贼,这人四处流窜,作案几十次,糟蹋了不少良家女子。很多人都想除了他,只是这人甚是会躲藏,轻功也好,等发现他行踪再追过去,要么他已经转移了,要么眼睁睁看着他溜走。这次他来到清屏镇,被展家的探子发现,可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惊了他又让他跑了。刘元想起自家家主说过,这林公子武艺超群,就抱着试试的态度来求他。
胤禛生平最恨这种败类,自然是满口答应,第二天就到了清屏镇,找到那里展家的分点,问清楚了情况,连夜蹲守在那人可能出没的地方。
突然,一道黑影掠过,背上还背着一个巨大的麻袋。那人背着这样一个大麻袋还健步如飞,显然轻功上乘,功力不俗。胤禛在他身后不远不近的缀着。眼见着几个起落之间,黑衣人来到一座破庙,迫不及待地把麻袋放下,那麻袋微微挣扎了几下,里面竟然是个人。
黑衣人打开麻袋,准备将里面的人放出来欲行不轨,胤禛刚想上前,异变突生,麻袋中人飞身而出,站在黑衣人的对面。胤禛眼神甚好,借着微弱的星光,看清那人,饶是他多年修行,也不由心头赞叹,好一个绝世佳人。黑衣人本就是花中饿鬼,见此美色,更是神魂颠倒,淫辞艳语调戏对方。却见对方不仅没有脸红,反是面若寒霜,抬手一掌将淫贼打到,随后更是摸出一把黝黑的乌亮的鞭子,挥手间鞭影闪动,如一条条黑蛇扑向那采花贼。那采花贼被打的鬼哭狼嚎,怎么闪避也逃不出对方的鞭阵。
“好功夫!”胤禛暗自喝彩,使鞭子的人他也见过不少,可甚少见到如此凌厉的鞭招,丝毫不给人喘息的余地,尤其还是个女子。只是,为什么对这人用鞭的手法他总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好像是二哥,想前世二哥从来都是鞭子不离手,那些兄弟们可没少被他抽。
二哥,想到胤礽,胤禛的眼神闪了闪,不知想到了什么,等他回过神来,却惊愕的发现那女子的身形突然改变,转眼间美娇娘变成昂昂七尺男儿。
“好精纯的缩骨功。”胤禛又是吃了一惊,面前之人让他心头的战斗欲望蠢蠢欲动,那是遇到了可以一战对手时候从骨子里透出的渴望。
随着样貌的变化,那个男人的气势也是一变,傲然不羁,盛气凌人,还有眉宇间和前世几分的相似,让胤禛已经很确定面前之人就是前世的二哥,太子爱新觉罗·胤礽,只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前世的记忆。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胤禛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在静静看着胤礽将那个采花贼打得惨不忍睹,直到那个采花贼基本上没气的时候,胤禛才上前,准备将他救下,送到官府,也好给那些无辜的女孩子个交代。
“这个采花贼我带走了,你--”胤禛刚开口说了一句,便住了嘴,因为他看到胤礽一步步朝他走来,一双狭长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那里面七分神伤,三分激动,还有许多他不懂的东西深藏其中,月光下,白衣如雪,恍若下凡的谪仙人,“四弟,我终于找到你了。”
后来的事情想起来都觉得好笑,无论自己怎么解释,那人也不听,一如前世那般独断,毫不给推辞的机会,自顾自下了决定,“那,老四,胤禛,二哥今生的名字叫胤礽,你记好了。我今天还有事,办完了去找你,你住哪里。”
没办法,只好说了自己的地址。
胤礽离开后,胤禛拖着基本上就剩下半条命的采花贼回到奉安镇,交给刘元,让他带去官府交差。同时让他把胤礽的消息调出来自己看看。胤禛有着胤祥给的墨玉扳指,刘元自然不敢怠慢,很快就将胤礽所有的事情都拿来给他看,胤禛一边看一边笑,自己这个二哥呀,今生生在魔宫可是如了他喜好美色的愿,邪道本就没有那么多规矩,何况他还有个视儿如命的极品爹,无论他怎么嚣张,怎么放肆,他那个宠儿如命的爹都不会说什么,反而称赞做的对,这也养成了他今生做事张扬,肆无忌惮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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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胤禛回神,对上胤礽诧异的眼神。
“没什么。”低头清咳了两声,压下满脸的笑意,故作无辜的表情,“我在想和二哥初次见面的情况,月光下,二哥你还真是绝色佳人啊!”
“胤禛,胤禛,你,你给我忘记那件事,听到没?”胤礽一听就炸了毛。都是自家那个无良的老头子,非要考验自己缩骨功练到什么程度了,正巧又知道这镇上有采花贼,借着这个机会逼着自己换女装,还要涂脂抹粉,说什么哪有姑娘家不爱脂粉的。我呸,分明是他想看自家儿子的笑话。要是知道那次能遇上老四,打死他也不会同意扮成女人,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胤礽跳了起来,气急败坏的指着胤禛,“再说小心我收拾你。”
胤禛笑而不语,望天,天色真好。
二四JQ录之落日与蝶吻
此时正是傍晚时分,见落日熔金,暮云合壁,夕阳余晖淡淡的铺洒开来。观日台上,胤礽席地而坐,双手抱膝,状似在欣赏夕阳落山的美景,实则看他眼里空空,便知早不知神游到什么地方了。
胤禛踏上观日台的时候,胤礽仍在神游,直到胤禛坐在他的旁边,拍了下他的肩膀,这才茫然的回过头来,那个眼神,看在胤禛的眼里,却不觉心头一痛,本应是肆意张扬,恣情任性,风华绝代的二哥,为何会露出如此落寞的神情。正如刚才他看到的那样,明明人是坐在那里,却是似要融入这无边的余晖中,所以他才几步走到他的跟前,一只手悄悄扯着他的衣角,仿佛这样就可以留他继续在人间,微笑问道:“二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胤礽对上的是胤禛关切的目光,忽然邪邪一笑,瞬间滑落了满身的孤寂,偏头看着胤禛抓着自己衣服的手:“怎么,四弟突然开窍了,发现离不开二哥了?放心,有四弟这般美人珠玉在前,其他的就是天仙下凡也入不了二哥的眼睛。”
胤禛看面前之人笑得邪气,若非他自认眼神不差,几乎以为是刚才看花了眼睛,又耳听的他不正经的调笑,忽然感觉自己纯粹是白担心了,这种人会有什么想不开的,忙松了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转脸看向夕阳。
胤礽看胤禛转过脸去,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刚才他确实是想起前世的一些往事,这才有些失态,还好,被自己插科打诨混过去了。有些痴迷的看着胤禛,这样嘻笑怒骂,表情生动的四弟,这样真实的,没有丝毫阴霾的笑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
恍惚中,前尘往事再一次象潮水般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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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十八年,胤礽在承乾宫第一次见到归在佟贵妃名下,还在襁褓里的胤禛,肉乎乎的小脸,灵活的眼睛,黝黑的眸子,清澈如小溪之水,一望而见底,小嘴开合,不停的吐着泡泡,别提有多么喜人了。
胤礽从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粉粉嫩嫩的糯米团子,虽然自己地位尊崇,又有皇父的疼爱,宫中上下看到自己无不恭敬有加,可没有兄弟,也适龄的玩伴,孤零零一个人生活在这若大的皇宫,让他总是觉得很寂寞。现在终于有个弟弟可以疼,自然很是高兴,尤其这个弟弟还是这么可人。
从那天开始,每天放学之后,胤礽便自觉到承乾宫报道,跟弟弟说话,陪着弟弟玩,就连佟贵妃都笑着跟康熙说从来没有见到太子对什么人这么用心,自己都要嫉妒这个小团子了,太子对弟弟可真好。
康熙听了也是大笑,心里暗自盘算着,除却兄弟情深,太子已是他确立的继承人,可这天下太大,靠一个人的肩膀撑起来很难,需要给他找个膀臂,难得他对这四阿哥如此上心。只是现在孩子还小,什么也看不出来,等日后发现是可塑之材,倒可以好好培养一番,让他成为太子的助手,一起托起这大清的万里江山。而且这四阿哥为佟妃养子,身份也够尊贵,他背后还有佟氏一族,将来太子登基,佟家便又是一股强大的助力,所以也并未阻止胤礽整天往弟弟这里跑的行为。
胤礽看着胤禛一天天长大,从粉粉嫩嫩的糯米团子到呀呀学语,蹒跚学步的奶娃子,最后到行礼说话有模有样的小皇子,心下真是高兴,这眼瞅着捧在手心的小娃娃慢慢长大,竟然有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骄傲和自豪。
打住,打住,我这是在想什么啊!胤礽猛然回过神来唾弃自己,那是四弟,不是儿子,可怎么越想越感觉像是在养儿子,转脸看着胤禛专注盯着夕阳被染成金粉色的侧脸,线条优美,微尖的下壳,长长的睫毛,和前世一样,四弟依然是个美男子。
前世的胤禛肖似德妃,诸皇子中样貌也算靠前,只是因为被皇父评为喜怒不定后,常年板着脸,才让旁人在初次见面时容易被他气场所震,忽视了他的相貌,只是因为从小在一起的情分深,才让他在自己面前依旧保留着那份随意的自在。
那么,自己是什么时候发现对他的感情不一般了呢?看着他对别的弟弟露出笑脸,关心他们,自己心里便不舒服,恨不得他永远绷着脸,最好把那些人都冻的离他远远的,让他的笑容只为自己绽放。本以为这只是自己对弟弟的独占欲,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却跟别人关系好,感觉像是自己的宝贝要被别人夺走了,心里怎么也不舒服。
就这样一直安慰自己只是兄弟情深,可潜意识却是越来越不安。果然,康熙三十年,胤禛大婚。想着四弟的生活中将会走进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他的身边,可以陪着他,照顾他,给他生儿育女,陪他白首终老,心里又苦又涩,不知什么滋味,恨不得把那个女人推开,自己站在那里,跟他誓言一辈子不分开。
这才惊觉自己的感情早已变质,不再是自己一直认为的兄弟之情,而是……确定自己对胤禛怀着的是这种不容于世的感情后,自己也曾害怕惶恐过,毕竟时下虽然有不少王公贵胄养小倌,养男宠,可也只是玩玩而已,真正的同性之爱并不被人支持。何况自己和胤禛还是同胞的兄弟,在这规矩森严的皇宫,一旦被人发现,就是万劫不复。
于是,从来都被人称道有自制力的太子殿下破天荒把自己灌了个烂醉,妄图逃避这种感情,可是,无论梦中还是醒来,心下念念的还是那个人的名字,眼前浮现的也是那人的音容笑貌。
“四弟,我该拿你怎么办?本想着我们一生兄弟齐心,就跟皇父和二伯一样,一为明君,一为贤王,君臣和睦,共同托起这大清江山。可现在……”生来就是天之骄子的爱新觉罗·胤礽在第一次真正动心后,与青涩的毛头小子一般无二,纠结在感情中不可自拔。
“看着你对别人的关怀,我妒忌的发狂,可真的把你拉下泥潭,让你和我一起在这悖德情爱中挣扎,我又不忍心。”思来想去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只是下意识疏远了他,生怕在他的面前露出一点点的破绽,被他看出自己对他有别样的而露出厌恶的表情。
胤禛好像也感觉出来自己的冷淡,见自己也是恭恭敬敬的行礼,口称‘太子殿下’,而不是从前的亲热的二哥。看着深爱着的人被自己一步步推远,相行渐离,心下又是痛楚,又是安慰,就这样吧!所有的事情我一个人来背,你就安心做你的四阿哥,雍贝勒。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几个小弟弟也长大了,在他们的眼中也充满了对皇位的渴望,虽然他们掩饰的很深,还是瞒不过自己的眼睛,毕竟自己当太子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眼线耳目。只是胤禛还是那么的淡然,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甚至还去寺庙参禅。这怎么可以,有些时候,你处在那个地方,站在那个位置上,就会不由自主的被卷进去,不是你说不要就能不要的。因为和自己一起长大,所以,胤禛不可避免的被贴上了太子党的标签,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若想拉自己下来,就必须搬倒他。所以很多事情或明或暗的都指向他,对他不利。
看着他一天天变得冷漠,脸上身上也一层层罩上冰霜,心疼若死,可也无能为力,自己这个位置,被众人盯着,稍一疏忽,别说帮助四弟,就是自己也很难自保。
四弟,你再忍忍,等我登上帝位之后,便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了,再忍忍。心里是这么想的,可之后发生的一场意外却让自己的想法完全改变了。
在那个月华清辉的夜里,终于将心爱的人揽入怀中,肌肤相亲,呼吸相连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一点点进入他的体内,直到被那紧致温暖的地方彻底吞没,四弟,我终于彻底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