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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寒 完结-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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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曹沐卓之前在柳家,死也不肯说奸夫是谁,便被柳家休弃。曹沐卓带了自己的嫁妆,坐了大车要回中山侯府。谁知半路被太子的人截住,送到了别庄。这当口,中山侯府还不知道曹沐卓被休弃的消息,而柳家亦以为曹沐卓已是回了娘家,都未多想。是以等双方知道曹沐卓不知所踪的时候,已经是数月后,太子妃的嫡长子办满月酒的时候。这是后话不提。

    这边太子接了信,刚刚将曹沐卓安置下来。这女人便得陇望蜀,收买了到别庄代表太子探视的侍女,借回东宫的机会,给太子妃传了字条,用肚子里的孩子要挟太子妃姐姐接她入东宫。——曹沐卓可不想做太子的外室,这样子生下的孩子,不过是个奸生子,连个婢生子都不让,完全没有可能将来承继太子的大位。为了掩人耳目,曹沐卓一时还是刻意瞒着,不让庄子里的人知道自己已是有了身孕,只等将来改名换姓进东宫的时候,面子上好看些。

    想到此,太子只恨自己不够果敢,没有将曹沐卓看得更严些。就一脸狠厉道:“以后会让人好好看住她。别说再派人送字条,便是再有一只蚊子飞出那别庄,我都要找人的麻烦”又继续安慰太子妃:“等孩子生了,就由不得她了。——她不给也得给。”只瞒着太子妃要留子去母的打算,唯恐太子妃恋眷姐妹之情,不予配合。又骗太子妃道:“只等她生了儿子,我就将她安置到江南去。她想嫁人也好,想自过也好,都不会亏待了她。绝不会将她接进宫,打你的脸。”

    太子妃想到妹妹已是失了名节之人,以后自己对她的孩儿当亲生孩儿就是了。这才觉得好受些,又慢慢琢磨起细节问题,便问道:“就算我妹妹那边安抚住了,我这里可要怎么办?”太子妃是皇家儿媳,平日里都有管事妈妈记录小日子和承恩的时间以及次数。若是要确定有孕,又得要三个太医分别探脉才能做数。——如果都要做假,难度也忒大了些。

    太子见太子妃转而思索起细枝末节,知道她是允了,便忙道:“这你不用操心。——只管安心‘养胎’便是。”

    多年的不安今日一朝得解,太子和太子妃都觉得心里头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终于搬开了,皆相视而笑。太子便扶了太子妃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语重心长道:“欣儿最近身体不适,得找御医来瞧瞧才是。”——太子妃闺名曹沐欣,欣儿是她的小名。

    太子妃欣喜:“你连御医那里都安置好了?”

    太子得意:“我筹划好久了。只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就耽搁到现在。”

    太子妃是个大气的人,自小在家里,也见惯了男子三妻四妾,朝秦暮楚。她所看重的,无非是男人的心而已。只要心里有她,和别的女人上床这种事,她向来是不放在心上的。别说自己的夫君是太子,以后会是皇帝,就算是自己家里那些没有勋爵官职的叔叔伯伯,堂兄表兄们,家里家外,都有无数的女人。——唯一只有一个女人的,依太子妃看来,也就是范家的四爷而已。人都说范四爷只有四夫人一个女人,是因为四夫人形貌出众,且手段了得。而太子妃却觉得,这种事,其实并非由女人来决定。男人要偷腥,就算是娶个天仙在屋里,也三五日就腻味了。范四夫人命好,嫁了个不偷腥的好男人,只是这男人能守多久,就只有天知道了。是以太子妃一点都不羡慕范四夫人。

    太子这边安排妥当,没过几日,东宫便传来喜讯,说是太子妃有孕三月了。众人皆往东宫贺喜。

    范朝晖和范朝风都未随礼,反而是范五爷带了五夫人林氏一起去东宫贺喜。五夫人林氏还和太子妃相谈甚欢。太子妃知道林氏刚刚产育过一个孩子,对她也分外有兴趣,各种怀孕及分娩的事宜打听得更是仔细。

    范五夫人林氏忍不住就道:“我家四嫂最是懂行。这些孕产事宜,比积年的老妈妈还要知道得多。”

    太子妃不免就忆起了数日前在昌寿宫里那尴尬地一幕,又触动了她的伤心事,不免沉默下来。

    林氏看太子妃不说话了,以为是累着了,便赶紧道:“初有孕时,大多是疲倦易睡的。太子妃还要多多保养才是。”

    太子妃勉强笑了笑,便端茶送客了。

    而宫里头的皇后那里,近来颇不顺遂。虽然黄公公是处置了,可也引起了陛下的疑心。最近陛下正派了内侍查询此事。且小蓬莱被砸坏的玻璃窗早已修葺一新,就连传话给黄公公的大宫女也被舍车保帅了。可陛下那边依然不肯善罢甘休。好在太子妃突然有了身孕这件事,倒是稍稍让皇后心里好受些。便一车一车的赏赐往东宫太子妃处送了过去。

    庄穆那里近来也是雪上加霜。雅闲慧舍与三庆班的关系曝光后,京城里所有有头有脸人家的女眷都再不上门。庄穆当日撞头以求自保,却是用力太过,左额头留下疤痕,好在靠近额角,用刘海遮住倒也无大碍。只到底是破了相。

    雅闲慧舍终是关了门,完全转入地下,专门帮皇后太子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先前庄穆还打算求皇后留那徐小楼一条性命。培养个名角儿不容易,就算在京城得罪了镇国公府,不能在京城混下去了,可要是到了别的地界儿,凭徐小楼的长相和唱腔,换个艺名重新东山再起也是轻而易举的,依然能派上大用场。谁知在宫里挨板子的时候,明明皇后私下里让人留徐小楼一条性命,却是刚轻轻挨了三大板,那徐小楼便一命呜呼了。打板子的人吓得满头大汗,向皇后请罪。皇后气结,却也偃旗息鼓,懒得再追究。——不过是个戏子,留他性命,是看在庄穆份上。现在左右是死了,也没有为了个戏子去大张旗鼓追究责任的道理。

    而那三庆班,自徐小楼在宫里被仗毙后,其余人等,也都相继莫名其妙的失了踪。雅闲慧舍别的线人也都或离去,或失踪,元气大伤,将前任留下的家底都挥霍殆尽了。经此一事,皇后和庄穆未捞到丝毫好处,彻底损兵折将,又在人前失了颜面,皆不甘心。

    而皇帝见心腹内监黄公公突然死亡,震怒,便让内侍里最善行刑逼供的常公公彻查。

    常公公乃是前十内侍之首张让的养子,当日十内侍被范朝晖将计就计,诛杀在流云河畔的观灯楼里。常公公便与范朝晖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此事就算与范家无关,常公公也得掰出与范家有关的蛛丝马迹来。更何况,让他一通询问下来,居然知道了范四夫人与黄公公似乎有过争执。且那范四夫人离宫后不久,黄公公就溺毙在太液池。

    在常公公看来,事情的真相很清楚,这黄公公是得罪了范家人,才被人置于死地的。且只有范家人才有这么大的胆量和本事,在皇宫里自由来去,随意处置看不顺眼的人。

    皇帝听了常公公的话,又看了常公公搜集的证据,惊骇莫名,头一次觉得,自己的人身安全切切实实受到了威胁。到了这一步,范家骄横过头,实在是留不得了。只又忧心,若是除了范朝晖,夷人肆无忌惮的南下怎么办?

    常公公便奉承道:“陛下圣心仁厚,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还为流云朝的黎民百姓着想,实是万民之福。陛下这样的明君,比那骄横跋扈的镇国公好多了。”

    皇帝笑骂道:“就你会拍马屁。却是让你做些正经事,你就推三阻四的。还是好好给朕想想,如何又除了范朝晖,又不让夷人有可乘之机?”

    常公公听说,便有了个主意,便凑到皇帝身边,低声耳语道:“奴婢倒是有了个计谋。既然陛下担心两者生事,何不让两者鹬蚌相争?陛下也好做这得利的渔翁。到时候,既除了镇国公,又扫荡了夷人。实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正文3751字。

    生不出孩子的太子妃生了嫡长子。这种事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默哀。

第一卷 庙堂 第一百一十一章 山雨下

    第一百一十一章 山雨下

    皇帝乍一听常公公的计策,颇为心动,便道:“若是能让他们打起来,倒也是好计。”盘算半天,又愁眉不展;“不成,夷人被范朝晖打怕了,近几年来,连流云朝国境三百里以内都不敢靠近,怎么能让他们打起来呢?”

    常公公不懂这些军国大事,只想让范朝晖死而已,便献计道:“夷人不敢过来,难道陛下不能将镇国公派出去,直接打到夷人的国境以内去?”

    皇帝到底是皇帝,比个宦官懂得还是要多些,便摇头道:“那夷人的呼拉儿国离我们流云朝太远,且都在沙漠里面。我朝的将士,不擅于在沙地作战。若是去了,就算有镇国公,肯定也是有去无回。镇国公大败,夷人可就真的要大举南下。到时我们再也无人能抵挡于他们。不妥,甚是不妥。”

    常公公听得发晕,自己又琢磨了一阵子,便道:“既然我们不能派兵去打夷人,那就只有让夷人主动过来了。镇国公身享朝廷俸禄,自当为君分忧,为民杀敌。到时候派镇国公去,不是正好?”

    皇帝骂道:“早说了只要范朝晖活着一天,夷人便不敢过来。你又嚼什么蛆?拿朕的话当耳旁风不是?”

    常公公连连躬身作揖道:“奴婢不敢”又腆着脸上前,压低了声音道:“请陛下听奴婢把话说完。依奴婢的小见识,那夷人不来,不是因为不敢,而是甜头不够。若是陛下许他们粮食布帛,美人醇酒,又找了人去夷人那里说项,答应到时将镇国公的行军路线卖个好给他们,还怕他们不过来?——陛下这边设好的套子,只等两方来钻便是。到时候打个天昏地暗,两败俱伤,陛下岂不是正好渔翁得利?”

    皇帝听了,头一个反应便是:“你让朕引夷入关,出卖朕的领军大将?”就一脚将常公公踹到地上,骂道:“你安的是什么心?——想让朕做亡国之君、千秋罪人不成?”

    常公公赶紧跪下哭道:“陛下明鉴。奴婢并无此等险恶用心。奴婢只是心疼陛下。陛下本是万乘之君,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理当是天下第一人,说一不二,无人不服。可现在有镇国公在朝内,就算陛下有旨,朝臣仍然要看镇国公的脸色行事。镇国公的范家军,本是陛下的兵士,可现在居然姓了范人都说范家军的兵士,只知有范帅,不知有陛下”

    一番话,正好触动了皇帝的心事,皇帝脸上不由阴晴不定起来。

    常公公又爬起来,跪到皇帝脚边,低声道:“陛下,忠言逆耳。可奴婢拼了一死,也要跟陛下进言:有道是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有镇国公在朝里一日,陛下便一日无法真正做了主。且太子年纪渐长,现在太子妃又有了身孕。那镇国公会站在谁那边,就是奴婢不说,陛下也知道得比奴婢清楚啊——想想黄公公的下场,陛下再不决断,恐怕就会悔之晚矣了”

    皇帝便重重地跌坐在了龙椅上。常公公所言,句句珠玑,都敲打在他胸口上。他是一国之君,从小便立志做名垂青史的明君。可未想到,现实和理想差距如此之大。当他仗了岳家的势力即位之时,流云朝的皇室历经数代夺嫡乱政,已经大伤元气。夷人见状,趁机南下,要夺了这花花江山。而那时朝里的忠臣良将都被清洗一空,几乎到了无人可为政,无人可领军的地步。要不然,当年他也不会死马当作活马医,听从皇后的建议,让她的娘家外甥范朝晖去做了领军大将。

    流云朝对战夷人,三百年来,一直输多胜少。夷人也习惯了将流云朝当了灾年之时的粮米袋子,动辄就过来提取一番。流云朝公主和亲的也不知凡几。只是呼拉儿国和流云朝实在差别太大,这么多宗室女儿嫁过去,大都未过一年便被挫磨至死。至今呼拉儿国的王室,依然没有流云朝的血脉,也算是一奇。

    孰料那范朝晖虽年纪轻轻,居然是不世出的军事奇才,自身又勇猛过人。初带兵时,手下有悍将不服管束,营里所有的将官以车轮战挑战范朝晖三日三夜,都被他打趴在地。从此收服了那一干兵痞子。范朝晖自身又通读兵书,得高人授得战阵,用在练兵和实战,居然就将擅长打野战的夷人士兵动辄围歼殆尽。夷人见势不妙,想要突围的时候,范朝晖一把火烧了夷人的整个营地,又斩杀夷人战俘三万余人,一战成名。

    其后夷人不服,又多次挑衅,皆被范朝晖击退。最后一战,夷人的大王亲自带兵,夷人士兵皆士气高涨。范朝晖的范家军却因连年征战,损耗甚大。当时朝廷里已经有人担心范朝晖会拥兵自重,便建议皇帝要在补给上掐住范家军,让他们有求于朝廷,才能好好控制这支声名越来越盛的军队。皇帝当时颇以为然,便故意在范家军要钱粮的奏折上拖延时日,力图让范朝晖低头。

    那时节,范家军在营州处于内忧外患,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地步。皇帝和朝廷上的重臣,都以为这一次会给范朝晖的脖子套上了绳子,以后就可以把他当作他们手里的狗,让他咬谁,就咬谁。若是不肯屈服,便不给补给,只等和夷人耗得两败俱伤,皇帝再派别人去收拾残局即可。谁知范朝晖居然出奇兵,夜攻夷人的王帐大营,又单枪匹马,杀入王帐,斩杀了夷人的大王。夷人士兵见大王已死,便都四散奔逃,被范家军杀得杀,赶得赶,大败而归。

    而夷人大王新丧,王室内部便如流云朝一样,开始了夺位的内耗。多年来,再也无力侵袭流云朝的边界。范朝晖“战神”之名更盛。更要紧的是,此战之后,范朝晖明了皇帝和朝中有人看他不顺眼。夷人还未扫除的时候,就开始给他下袢子。这夷人败了之后,更是要拿他开刀。便把紧了手中的军权,拒不上交。又依了谢家的东南军和韩家的西南军的惯例,向朝廷直接索要食邑,以供养范家的营州大军。

    这个时候,皇帝才发现,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以前从父皇那里学来的所谓“为君之道,在于御人”,皆成了浮云。

    开始的时候,皇帝本想贯彻“狡兔死,走狗烹”的原则,结果那火架得早了些,猎狗嗅到威胁,提前挣脱了缰索,成了野狼;其后,皇帝想玩君主最爱的“平衡之道”,企图用一个权臣来制衡另一个权臣,让皇帝牵着鼻子斗,从而保证皇权的至高无上。结果呢,权臣也是有脑子的,特别是有兵的权臣。俩权臣经过商量,觉得互掐划不来,还是一起架空皇帝比较爽。

    所谓“御人之术”,不是靠忽悠就能成的,归根到底,靠的还是实力。

    皇帝的君王之道完全失控,只好服了软。在三路大军的威逼之下,不得不从了范朝晖的请求,将营州到上阳一带,划给了范家军做食邑供养。从此范家军脱离了朝廷的掌控,和谢家军、韩家军一样,成了名正言顺的一方诸侯。皇帝那时唯一可以自我安慰的,便是范家的嫡系都在京城里皇帝的势力范围内。范朝晖再跋扈,也不能不顾他的爹娘妻儿老小。且皇后是他的嫡亲姨妈,就算他骄横些,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以内。

    现在想来,却是皇帝心慈手软,养虎遗患了。几年前,皇帝曾有机会给范朝晖下药,设圈套要让他犯下令人不齿的弥天大错。可范朝晖功力深厚,居然逃出宫去,在外觅得解药。此后,皇帝一直深深后悔,唯一一次让范朝晖中计的机会,自己给他吃得,为什么不是一颗追魂夺命的毒药?

    可事已致此,悔也无用。

    想到当年也曾企图让范朝晖跟夷人斗得两败俱伤的往事,皇帝便紧皱眉头,沉吟道:“依朕看,还是不妥。万一透露了范朝晖的行程,让夷人将范朝晖一网打尽,那我朝的北部可就无所屏障了。到时候夷人挥师南下,头一个打的,便是这流云城。”又连连摇头:“实在是大大地不妥。”

    常公公有些着急。他收了夷人的贿赂,又将夷人密使藏在在府里,答应要帮夷人除去范朝晖,已是和夷人一条藤上的蚂蚱。且他与范朝晖也有大仇。就算夷人不来贿赂他,他也不会让范朝晖好过。只是范朝晖不说善于行军布阵,且自身武功出神入化,寻常人等根本不能近他的身。刺杀下毒等事,都害不到他。只有出动大军,让他陷入夷人的陷阱,全军覆没,以百倍之力围攻他一人,方有机会除去他。况且只有范朝晖身死之后,他们这些内侍才能再有出头之日。可陛下要是不答应,他的如意算盘便要全盘落空了。

    想到此,常公公便又灵机一动道;“陛下须知,镇国公天赋神勇,就算将他的行军部署透露给夷人,夷人也只能跟他堪堪打个平手。以镇国公之能,就算兵败,也能让夷人折损殆尽。到时候无论范家军,还是夷人,都不足为患了。”

    皇帝便叹息道:“就算收拾了范家军,还有谢家军和韩家军在后。这收兵权之路,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又沉吟道:“谢家和范家结了亲,可谢家也不是甘居人后的。韩家倒是一直在两者之间不偏不倚。不知道有没有可乘之机。”这却是终于有些意动的意思。

    常公公见皇帝终于松了口,便放下一半的心,又趁机道:“若是陛下信任奴婢,奴婢愿帮陛下去探夷人的口风,为陛下扫除镇国公,做个探路的小卒。”

    皇帝仔细想了想,便道:“你先下去吧。”又叮嘱道:“此事万万不能向别人提起。一旦让人知晓,连朕都保不得你了。”

    常公公忙道:“此事事关重大,奴婢当然知晓。陛下深思熟虑,必能想出万全之策,为我朝除去奸臣镇国公,重振朝纲”

    *正文340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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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庙堂 第一百一十二章 惊风 上

    第一百一十二章 惊风 上(粉红45提前加更)

    漆黑寂静的夜晚,常公公府邸里一间燃着孤灯的密室里,一个身材适中,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坐在桌旁,细细研读着一份卷宗。

    常公公敲门进来,那人抬起头,双眸微带询问地看了过去。这次常公公倒没有如以往一样微微摇头,反而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那人心里一喜,放下手里的卷宗,拉开桌子另一边的椅子,道:“公公请坐。”又端了杯清水,放在常公公手边,轻声问道;“可是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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