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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寒 完结-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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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省事的,不爱抛头露面,就算迟些回去也无碍。就一时兴起,去了自己童年的家乡,想看看还有没有亲人在。

    她从十二岁的时候被无涯子带上朝阳山,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乡。如今回到旧地,发现已是物是人非。一场战乱,将当年她记忆中的痕迹全部抹去。别说当年对她好的亲人,就连当年夺了她的家产,让她逃出家做乞丐的亲人,都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她家的大宅子里,现在住的人都是她不认得的。

    她在家乡待了一阵子,觉得这个地儿还不如上阳王府让她熟识,就终于断了念想,便打算死心塌地的去辉城,陪着解语住一阵子。等解语气消了,再撮合她和大师兄,也就是现在的上阳王范朝晖在一起。

    她以为则哥儿还在朝阳山,就给则哥儿传了信,告诉他自己要去江南,让他有空的时候,可以到江南探访她。

    结果则哥儿当时已经回了上阳王府,是无涯子在朝阳山接到了她的传信。

    无涯子知道周芳荃是江南人,以为她是想家了,要回去住一阵子,便没有多想,就带着信去了上阳王府,交给了则哥儿。

    则哥儿接到信,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又不敢明着说出来。只每日里冥思苦想,不知道要找个什么由头,才能偷偷去江南看望娘亲。

    而范朝晖自安解语的五七过后,就一直很少出王府。每日里除了教则哥儿武艺,给他讲兵法韬略,就是坐在风存阁的顶楼大屋里发呆。

    无涯子来到王府,看见范朝晖瘦的不成人形,且精神委靡,内伤又重了许多,也暗暗焦急。

    他深知范朝晖若长期郁结于心,恐怕命不久亦,就绞尽脑汁想帮他一把。

    为此,无涯子第一次同范朝晖的幕僚合谋,在南朝各地派人到处搜寻美女。还真让他找到两位高门庶女,同当年范四夫人的长相有八分相似。且年纪更轻,性子更柔顺,也弥补了那两分的不足。

    这两位姑娘的家族当然乐意同上阳王联姻,便将她们送到王府。两位姑娘对位高权重、沉稳俊逸的上阳王更是一见倾心,都愿侍奉他左右。

    谁知范朝晖见了这两人,连脾气都懒得发,只摆摆手,让属下送两位姑娘回去。寂寥之意,溢于言表。

    众人见王爷对这样的美人都提不起兴趣,才终于死了心,不再想方设法往王爷的床上塞人。就都一心往则哥儿那边靠过去了。——则哥儿的世子身份,终于正正式式地被范朝晖的幕僚下属们接受,此是后话不提。

    而则哥儿自从接了周妈**信后,就一直盘算着要出府一游。

    如今他见大伯父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意兴阑珊,一时不忍,便建言道:“大伯父,您常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如今想去江南一游,多见识见识南朝风姿。不知大伯父可想与我同行?”

    范朝晖想了想,安儿的百日已过,谢顺平也来给绘懿下了聘,明年就会正式迎娶。张氏上个月终于不治身亡,绘绢的婚事,无论是守王妃的孝,还是生母的孝,都要等三年以后才能嫁。

    公事上,韩永仁守着青江北岸,将谢家压得死死的。而北地刚刚经历过两次大战,需要休养生息两三年。谢地暂时不能打,江南,自己更是一无所知。

    想到此,范朝晖便点点头,对则哥儿道:“你能这样想,我很是欣慰。以后你要做这南朝之主,多了解南朝民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则哥儿就高兴道:“大伯父可是答应跟我一起同游江南?——周妈妈在江南,我们去了,直接找周妈妈,让她带着我们在江南游玩,岂不两全其美?”

    范朝晖就笑道:“无涯子给你送的信?”

    则哥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什么都瞒不过大伯父。”

    范朝晖却叹了口气道:“大伯父哪有那么厉害?——瞒着我的事多了,我只是不想再计较。”

    则哥儿心下不安,就故意把话岔开了。

    翌日两人便收拾停当,就两个人各背了一个包袱,带了些银票,骑着马,出了上阳王府。

    则哥儿事先给周芳荃传了信,说要带着大伯父一起到江南。

    周芳荃不知则哥儿是什么意思,便先按下不提,只打算先看看范朝晖到底是什么意思,再做打算。

    三人在周芳荃的家乡碰了面,周芳荃见范朝晖想见识见识“江南王”秦五郎,就忙道:“江南王在宜城。从辉城到宜城,最为便宜。”

    于是三人就从周芳荃的家乡启程先到了辉城。恰好遇上百年不遇的倒春寒,就被大雪阻隔在辉城。

    周芳荃本来一直举棋不定,不知道是不是该带着则哥儿偷偷去看看安解语。——就怕瞒不过范朝晖,反而弄巧成拙。

    周芳荃知道解语性子烈,她若是还没有回心转意,现在就让范朝晖过去,只怕会弄巧成拙。——且以范朝晖对安解语的心思,说不定这次又要把她抓回去关起来。若再被幽禁一次,安解语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范朝风的出现,就让事情更加复杂。

    这边范朝风就周芳荃脸色变幻,就先拱手给她行礼道:“不管怎么说,朝风还要多谢周妈妈出手相助。若没有周妈妈,我同解语一定是阴阳两隔,再不能碰面的。”

    周芳荃就叹了口气,对范朝风道:“四爷请坐。”又倒了杯茶给范朝风。

    范朝风接过茶,却并没有饮,只放在一边道:“我们的时间紧迫,还是长话短说吧。——你一定不能告诉我大哥,解语还活着的消息。至少现在不能。”

    周芳荃点头道:“我自然一个字都不会说。”——人家夫妻团聚了,自己要还帮着大师兄,不是毁人姻缘吗?这种事,周芳荃是打死也不会做的。

    不过,周芳荃又犹豫道:“则哥儿知道他娘亲还活着。”

    范朝风愣了一下,又笑了:“这小子还挺会忽悠人啊”就想起了刚才在楼下大厅里,则哥儿一幅哀思的样子,将自己都骗了过去。

    周芳荃也笑,想了想,又道:“既如此,你也回去跟解语说一声,她的爹爹,安老太爷,三个月前没了。”

    范朝风心里一沉:“是不是跟解语有关?”

    周芳荃有些尴尬:安老太爷却是是因为女儿新丧,才一病不起,撒手人寰的。可这也怪不得她们。那时王爷看得紧,她们能逃出来就不错了,哪有时间去四处通信传消息?——且她们是跑路,又不是出去郊游,还要人人交待清楚不成?

    屋外传来有人上楼的声音,还有人交谈说话声,似乎是范朝晖和则哥儿久等周芳荃不到,就上楼来了。

    范朝风便要推开屋里的窗户溜出去。

    周芳荃赶紧叫住他道:“你们如今还住在承康坊的宅子里吗?”

    范朝风摇头道:“我们在承义坊的安宅。”

    周芳荃就着急道:“则哥儿一定要去见见他娘亲住的地方。——明日我会带他们从承义坊路过。”

    范朝风点头,便飞身出了窗子。

    周芳荃刚刚上前将窗户关好,门口就传来敲门声,和范朝晖低沉浑厚的声音;“芳荃,你没事吧?——怎么不见你下去吃饭?”

    周芳荃忙应道:“来了”便打开门,同范朝晖和则哥儿一起下去了。

    几人吃完饭,便各自上楼洗漱歇息。说好明日在辉城里逛一逛,就出城去宜城。

    他们都有功夫在身,又有良驹代步,区区大雪,自是不放在眼里。

    这边宋远怀和南宫雪衣从安家出来之后,就一起去了王老幺的家里。

    王老幺家里也算是小康之家,如今儿孙满堂,倒也不失兴旺之家的样子。

    如今王老幺虽然去了,他却有三个成年的儿子,都在家里帮衬。却是人多好办事,这办丧事要搭得棚子都已经搭好一半了。

    见宋楼主和南宫堂主都过来了,王老幺家的人都过来行礼,又都哭了一场。

    南宫雪衣是有孕之人,情绪难免波动大些。见王家的人都哭起来,她也掌不住哭了。

    宋远怀忙拉了她到一旁坐下,生怕她伤神过度,影响了孩子就不好了。

    范朝风从客栈出来,就径直去了王老幺家里。

正文 第三百零八章 授命 上 (补粉红135+)

    ※正文309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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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老幺的家,在辉城东南面,是一所五进的大宅子。

    王老幺的三个儿子都跟父母住在一起,且都娶妻生子。所以房子虽大,但是住起来还是颇为拥挤。

    范朝风就先去王老幺灵前上了拄香,又拜了拜,才去找了宋远怀一边说话。

    宋远怀听了范朝风说的话,脸色严峻起来,低声问道:“你认为,那客栈掌柜有问题?”

    范朝风点头:“不仅客栈掌柜,我觉得,整个客栈都要好好查一查才是。”

    这种在别地用客栈做掩饰,用作打探消息的据点和暗桩,以前在旧朝的时候,也是范朝风所熟悉的伎俩。

    宋远怀对这种法子也不陌生。他们仗义楼在宜城,就有同样的地方。

    只是宋远怀自诩辉城是他的地盘,他们宋家在此经营了一百多年,却还是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扎下钉子下来。宋远怀就很有些不虞:想他终日打雁,也被雁啄瞎了一只眼睛

    不过现在也不是赌气的时候,宋远怀就叫了仗义楼的人过来,轻声吩咐了几声。

    范朝风想到大哥一行人正在那客栈里住着,他们今日要去抄了客栈,惊动了大哥,却是不妥。就又对宋远怀叮嘱道:“城门已经关了。且下着大雪,今日就不要动手了,让人盯着那客栈里的掌柜和伙计就是了。——那所谓‘神医’,十有八九还在那客栈里。说不定此时已是做了某个跑堂的小二。”

    依宋远怀的心思,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将那客栈里从掌柜的到客人都一网打尽。可他也知道范朝风说得才是万全之策,便点头对刚才叫来的仗义楼的人手,道:“就听安护法说的去做。”

    仗义楼的人便自去安排人手暗中盯着那客栈的掌柜、帐房和跑堂的小二。

    辉城是仗义楼的总舵所在地,人手充足,那客栈的上上下下,就被一个不漏,都关照到了。

    眼看天色已晚,宋远怀见南宫雪衣已是疲累不堪,便跟王老幺家的人说了一声,先回去了,等明儿再来。

    王老幺家的人自然知道没有让宋楼主和南宫堂主在这里守夜的道理,便都过来给南宫雪衣和宋远怀行礼,恭送他们出去了。

    外面的雪越发大了,路上不好走。

    宋远怀早就让人赶了辆大车,又牵了匹马过来过来。

    南宫雪衣就同宋远怀一起坐进了大车里面,范朝风便上了马,跟着他们一起回承义坊去了。

    回到家里,安解语还强撑着没有睡,等着范朝风回来。

    见他进来时带了一身的寒气,安解语便起身问道:“外面还在下雪吗?”

    范朝风道:“还下着呢。希望明儿就天晴了。不然一直下下去,今年江南的日子又不好过了。”一边说着,一边就在起居室将沾着寒气的长袍脱了下来,随手扔在椅子上,才穿过里面的小套间,进了更里面的睡房。

    整个卧房套间地下有地龙,里间还有一扇火墙,倒是温暖如春。

    安解语披着一身香色灰鼠皮里子的薄氅迎了上来,又关切地问道:“那王老幺家怎样了?——去客栈可有线索?”

    范朝风想起在客栈里见到的那三人,有些不自然,便岔开话题道:“我刚进来的时候,跟值夜的婆子说了,一会儿给我抬热水进来洗漱。你先去床上待着吧,将帘子放下来,也暖和些。”

    安解语笑了一下,便依言回床上等着去了。又放下帘子,将自己圈在里面想着等会儿怎么对范朝风开口。——她确实很想帮雪衣一把。

    范朝风等值夜的婆子炊了水过来,便吩咐她们不用再过来了。自己拎进去热水,去净房沐浴洗漱。

    安解语等了半天,见范朝风还不过来,忍不住困意上涌,就睡过去了。

    范朝风洗完上床,看见安解语已是睡着了,正中下怀,便搂了她枕到自己的胳膊上,也睡了。

    第二日一早起来,范朝风就被宋远怀派人来叫了出去。

    临走的时候,安解语还在高卧。

    范朝风便对五万道:“这几天城里不太平。你们看着夫人,这几日都不要出去了。若是夫人执意要出去,就说是我说得,给我传个信去。我自会回来,陪夫人一起出门。”

    五万忙应了,又道:“昨儿下了一夜的大雪。咱们院子里的雪都有一尺多深,更别说外面街上了。早上院子里的小丫鬟子们忙了一早上,都只挖了浅浅的一条小道出来。夫人看见这样子,必不会要出去的。”

    范朝风点点头:“机灵点儿。若是有事,要立刻找外院的管事,给我报信。”

    五万和六万都应了,便送了范朝风出去。

    安解语睡到巳时才起来,见范朝风又出去了,就有些闷闷不乐。

    吃完早饭,安解语在屋里百无聊赖,便走到门口看了看。

    院子里的雪被小丫鬟们推到了两侧,露出中间一条窄窄的小路。旁边的雪堆却越发大了起来。

    安解语一时兴起,就叫了五万和六万一起去院子里堆雪人。

    江南的院子,不比北地,深宅大院,将内院同外面完全隔绝开来。

    江南的院子精致小巧,内院和外院前后相继,隔得本来就不远,且内院都有一面临街。若是街市繁忙的时候,都能听见外面的叫卖声。

    只是承义坊里住的人,非富则贵,内院就算临着街,平日里也无人行走,倒是无碍的。

    安解语同五万、六万,还有几个二等丫鬟一起,就堆起了三四个大雪人。

    想着前世里的事儿,安解语就拿了几根胡萝卜出来,插到雪人的脸上。又拿了红艳艳的毛绒围巾,给雪人围上。

    众丫鬟见了,不由笑得东倒西歪的。

    六万最兴奋,扑过去抱起一个围了围巾的雪人。却是那雪不太紧实,她一扑之下,便将整个雪人扑倒了。那雪便稀里哗啦倒下来,将她埋了一身。

    那滑稽的样子,连安解语看见都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承义坊安宅外面的街道上,积雪已是被扫到道路两旁,中间尽有一条小路,能供行走。此时有三匹高头大马正前后相继,小跑而过。正是范朝晖、则哥儿和周芳荃三人。

    乍一听见墙内突然传来一阵在梦里听过无数次的笑声,范朝晖猛地一下将马勒住。

    那马奔得正起劲,突然被一股大力勒住了嘴里的嚼子。那马受不了突然的刺痛,便纵立而起,长嘶起来。

    范朝晖骑术了得,任那马两只前蹄立起,他自坐在马上岿然不动,只四处张望,寻找那笑声的来路。

    墙内的人似乎听到了外面街上的马鸣声,那笑声也戛然而止。四周又静谧如初起来。

    范朝晖拉着马,在原处一动不动,只尽量侧耳倾听,却再也听不见一丝一毫的声音。

    则哥儿和周芳荃此时已经跑到前方去了。

    则哥儿也听见了墙内熟悉的笑声。他望着周芳荃挑了挑眉,周芳荃便笑着微微点了点头。

    则哥儿的心里欢喜得像要炸开了,却要极力克制住自己,不让大伯父看出端倪。

    两人跑了一小段路,发现范朝晖并没有跟上来。便都回头张望,却见范朝晖正勒着马,还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安宅旁边。

    则哥儿和周芳荃心里都一沉,两人对望一眼,就打马回去。

    范朝晖骑着马,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泥塑木雕一样。

    见他们俩回来了,范朝晖才回过头看着他们,赶紧问道:“你们刚才有没有听见那笑声?”

    周芳荃和则哥儿异口同声道:“没有。”

    范朝晖闻言愣了一下。

    则哥儿便赶紧道:“大伯父想是听错了。这里都是辉城有钱人家的大宅子,哪有那么容易听见里面的声音?”

    范朝晖沉吟道:“可是那笑声,跟你母亲亲的笑声,一模一样。”

    周芳荃大急,可又想不出法子来打个岔,就看着则哥儿猛使眼色。

    则哥儿心念电转,便计上心来,下马道:“既如此,侄儿就帮大伯父过去叫门问一问。若是里面真的有人跟我娘的声音一模一样,侄儿就帮大伯父求了过来。——哪怕那人已经嫁人了,多给他们几两银子,自是没有不了的事儿。”

    听了这话,范朝晖才清醒过来,笑骂道:“你小子行了,还会消遣你大伯父了是吧?”说着,将马鞭在则哥儿身上轻轻抽了一下。

    则哥儿不躲不闪,挨了这一下马鞭,笑嘻嘻道:“只要大伯父能开心,侄儿出个丑算什么?”

    不知怎地,范朝晖就觉得胸中的积郁突然散去了一样,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对则哥儿道:“快上马吧。我们还要赶路呢。”

    则哥儿歪着头问道:“不如还是去问问吧?——如果那人并没有嫁人,大伯父将她带了回去,就算不看她的样子,每日里只听她的声音,也是好的。”

    范朝晖摇头笑道:“你这小子,一张嘴真是越来越厉害。——跟你母亲亲一模一样。”又叹息道:“我是有些魔障了。——还以为真的是你母亲亲在里面说笑。”

    则哥儿心下只打鼓,口里便信口开河道:“这也是有的。我娘亲刚走的那几日,我夜夜梦见她呢。”

    范朝晖就皱了眉头道:“我可一次都未梦见过她。”

正文 第三百一十章 授命 下

    ※正文310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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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远怀和范朝风虽然撬了江南王在辉城的暗桩,只是那个假扮的“神医”到底还是先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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