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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者上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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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嘘。别喊得这麽大声,若是让人偷听了,你非被砍头不肯。」
  「砍头就砍头吧,我若怕东怕西,也不会叫西门永了……」顿了下,看著她黑亮到令人迷醉的眸瞳,豪气一消,沮丧道:「算了,我还有其它事得做,不能死。」
  「当然不能死。」她笑道:「你还没娶老婆呢。」死了,阿碧岂不守寡吗?
  他注视著圆脸上的笑。「下山之後,你常笑。」
  她愣了下,抚上自己的脸,讶道:「我没注意。」
  「我注意了。」
  他的话像是意味深远,她的思绪刹那有点迷惑。像他这麽粗枝大叶的人,怎会注意到这种小细节呢?模糊的想法一闪而逝,她存心不去抓住。
  「阿碧她真像是千金小姐。」她说。
  「哦?她好吃懒做?这可不行。我得跟大哥谈谈。」他笑道,敛起方才充满含意的心意。
  「谁说千金小姐就好吃懒做的?」
  「不是吗?我瞧她们成天就坐在那儿,使唤这丫头做这、使唤那丫头做那事,出门没有轿子不坐,说句话声音小到我还以为附近有蚊子。」
  「那时你还举起掌准备打蚊子?」
  西门永惊讶无比:「你怎麽知道?」
  「噗」地一声,她捧腹笑出声。
  一双剑眉拱起,他抱怨:「没这麽好笑吧?好歹我也没打上那小姐的嘴巴。」
  他真不像是少爷级的人物啊,这个想法再次钻进心底。正好,他不像少爷,也不会在意阿碧是不是奴婢或者卖身进来的。
  「真好啊。」她喃道,想起他找阿碧来陪她时,曾附在阿碧耳边说了什麽,那股亲热劲,让她内心有一点点的羡慕。
  同时也在那一刻明白,他不找旁人只找阿碧过来的原因了。
  「好什麽?」
  「在西门府里当丫鬟的,都很好。」而她走错运,卖身入错了府。
  「你已经不是丫鬟了。」
  她偏著头想了一下,笑道:「你说得也对。我已经不当丫鬟很久了。」她倾身上前,面露认真地:「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吗?」
  秘密?他慢慢地、充满珍惜地也倾向前,与她相隔只有两个拳头违的距离。
  很难得的,她连视线都没有回避。
  他的心跳有些乱拍,俊面故作无所谓地说:「只要你不逼我发毒誓,我绝对洗耳恭听。」
  彼此的距离已经近到,他明显可以瞧见当她朱唇微勾时,唇角微卷得很……秀气。
  一时之间,唾液不停地蔓延在口舌之中,让他怀疑自己未来数天都不必喝水了。
  「我啊,其实是第一次坐马车,也是第一次坐在这种……嗯,很珍贵的石椅上呢!」她笑得有些开心,连圆圆的眼儿都弯成一条线。
  「第一次?」他无意识地重复。
  「是啊,你听过当丫鬟的可以坐下吗?以前,我老是站在我家小姐身边,她坐著,我就得站著。她坐轿子去上香,我就在後头跟著跑,不过那时我才十一、二岁,多半是岁数大些的丫头陪著她出门。所以,刚才我坐下时,内心有些复杂。」
  狂乱的心跳慢慢回稳了,他目不转睛地注视她的笑,轻言问:「复杂?我不懂。」
  「如果没有发生那事,我一辈子都是个丫鬟,做到老、做到死,然後永远不会知道你,不会坐在这种地方,也不会这麽优闲地看著月亮。人的命,真是很奇怪,看起来像是逼你到非死不可的绝路上,被迫活下来後,又将另一个世界送给你。」
  西门永默然,隔了一会儿打起笑,说:「既然你不逼我发毒誓,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也会有秘密?」见他眼若铜铃地瞪著自己,她连忙道:「我只是以为,你都告诉过我了。」他这麽的直爽,心里还能藏什麽秘密?如果要她说,她可以打包票发誓在山上的那两个月,他连他祖宗十八代生子的过程都说光了,还有什麽秘密可说?
  他哼了一声,道:「当日,我有心定下来接手生意,固然是为了存老婆本,但西门家有多少产业,为何大哥只交给我茶肆打理呢?」
  「是啊,为什麽?」她也有点好奇,光看他喝茶如牛饮,就知此人什麽情趣也没有,如何接手?
  「我性子暴躁又不定。他原要交给我酒楼,後来还是放弃。」他轻轻一笑:「因为,我不能喝酒,一喝就起酒疹。」
  她瞪圆了眼,在黑夜里亮晶晶的。
  冲动会误事,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不停地吞咽口水,然後视线定在她小巧柔软的唇瓣上,过了会儿,他俊脸又红,努力改瞪她的鼻子。
  他粗声说道:「很丢脸,是不?人家都喊我粗人,我的确也是个粗人,成天只喜欢在低层社会打混;我力大无穷,脾气暴躁,不知道跟多少人动手过,偏我生得一张秀气透顶的脸孔,连毛病都这麽秀气。」
  「那……你喝过几次?」
  「独自一人绝对不喝,会拼酒大多有人挑衅。」他咧嘴笑:「喝完了就跑。至今还没人发现过。」
  这人根本是疯狂了,她忖思著。在他的世界里好像不需要「三思後行」四个字,只凭著横冲直撞一路活到现在……虽然这种生活不太妥当,但她却隐隐有了羡慕之心。
  「真的很晚了。你再不睡,明儿个如何早起帮忙茶肆生意?」西门永柔声说道。
  「也对,是很晚了。若是阿碧发现我在这里,那对你也不好。」
  西门永闻言,不知她在说什麽,正想问个清楚,她起身欲走,又道:「你放心,我会帮你的。」她指的是他与阿碧之间。
  他以为是茶肆的事,点头,扮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那就拜托你了。」
  「我尽力。」她扮作很认真的模样,随即轻笑出声,慢慢地走回房。
  他痴痴凝视著她的背影,欲言又止的,最後冲口而出:「愿儿!」
  「嗯?」她转身,头微偏。
  「没……没什麽,我只是想跟你说声晚安,明儿个还要早起,别睡迟了……」白皙的脸庞透著一抹红,他再度喊一次:「愿儿。」
  她点点头,笑著说了句晚安,转身消失在回廊的同时,才敢流露出很不知所措的表情。愿儿?听他喊,真是好生别扭跟……尴尬啊。是尴尬吧?她只有在尴尬时才会脸热。
  心跳有点快,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凉的缘故,她加快脚步走回睡房。
  西门永独自对著月色饮啜,茶水有些凉了,他也尝不出什麽美味来。
  「我啊,还有个秘密……」玩弄著茶壶,他轻声说道:「现在的你,不会想知道。连小弟都在笑我,他说,我脾气又冲又急,很少为人思量些什麽,凡事只懂得蛮干,现在,我却开始缓了下来,开始有了长远的计画,竟是为了一个笨女人!」
  天知道这到底是怎麽发生的?连他都不清楚他脑中到底有哪根筋出了错,每次遇见她,他的心竟会格外的敏感柔软,能听出她每句话里的意味,听见她的悲伤,看见她的自怜。
  「以前,我没什麽牵挂,就算死了也好过欠西门家的恩情。收养我,也不过是为了小弟罢了,我这种人的存在,也只是为了另一个人的存在。」西门家中,纵然他与小弟的感情最为深厚,但自己只是附属品的感觉,一直阴魂不散。
  一直到与她相遇……他向来不信神怪之说,但有一阵子他真的怀疑她是不是在那恶心的饭菜里下了咒,他吃了才会心念直悬著那个混蛋女人。
  「我的秘密啊……」他一口饮尽了最後一滴苦茶。「现在的你,不会想知道,但将来的你,会想知道吗?」
  ※        ※        ※
  小心地爬上床,仍是惊动了阿碧。
  「宁小姐,你还没睡吗?」
  「要睡了要睡了,不好意思吵醒你。」
  「没的事。」阿碧的眸掀了掀,懒洋洋地合上。「宁小姐,你出去散步了啊……」
  一想到西门永可能被误会,宁愿连忙转移话题道:「你别叫我小姐了,我跟你一样,以前也当过丫鬟的。」
  「可是,现在你是二少的贵客。」
  「只是一阵子而已,等他生意一有成果,我就要回去了……」
  「那也要很久呢……小姐,你快睡吧,要睡晚了,明儿个可能会错过很精采的事儿呢。」
  「精采?」
  「是啊,很精采,我每回来看一次,都不得不惊叹呢。」
  有什麽事会到惊叹的地步?宁愿本要问到底是什麽事,却见阿碧背过身沉沉再睡,她不好再打扰,只得合目试著让亢奋的情绪平静下来。
  过了会儿,阿碧面不改色地张开睡眸——事实上,她面不改色的历史长达二十年,正因为她能遇惊而不变色,西门笑才会将她安排在随时都可能离世的恩少爷身边服侍,而二少也因此而把她再借过来陪伴宁愿。
  她的视线微微下移,落在床下那两双沾泥的绣花鞋。
  幸好,宁小姐没问她,为何连她的鞋都沾满了泥土,不然她实在无法解释她的身负重任——在接受二少请托的同时,连带一块接下西门笑、西门恩的回报任务。
  当个奴婢,真的很辛苦啊。





  第六章
  原来,所谓天一亮就有精采的事可看,是指这个啊……
  「看什麽看!没见过男人是不是?你、你、你!还有你!」食指点著每个人,最後点到她的鼻前,顿了下,暴怒的声音稍稍减低,仍凶恶瞪著她。「你在跟我比眼大吗?比得过我吗?」
  「……比不过。」她承认。好大的眼睛啊,没见过人能瞪到这麽离谱的境界,她……甘拜下风。
  「那就把你眼睛眯小一点,不要让我瞧见你快掉出来的眼珠子!」
  宁愿见他周身仿佛燃起一团火焰来,勉为其难地调开视线,过了一会儿,又偷偷移向他那身的……花枝招展,接著对上他凶狠狠的目光。
  「你想说什麽,说啊!」
  「没……没什麽。」其实很想问他,不过经营一间茶肆,有必要把自已弄得这麽的……应该叫秀色可餐吗?
  她这辈子见过的男人有限,更别谈了解男人,但她能从自己移不开视线的目光里得知,其实他在外貌上的条件真的很好,如果他不开口的话。
  以往,他的穿著随意简单,就像是一个成天跑来跑去凑热闹的武艺青年,只是长得好看点、腰细点、头发美丽点而已。
  但,在阿碧的巧手下,他的长发不知涂了什麽,黑亮得让人好想摸上一把……当然,想摸的那个人绝不是指她。
  「你老瞧著我……」西门永试探地问:「是觉得我这模样很像是你喜欢的类型?」
  她闻言,瞪著他完全不害躁的神情。
  他搔搔头,叹道:「我开玩笑你也生气。」不动声色地轻搂过她的肩,像哥儿们般的动作,不含任何的情欲。对著三、四个年轻的小少年,说道:「以後,这就是咱们的帐房姑娘,叫她一声宁姐姐就好。」
  「宁姐姐!」少年们齐声喊,好奇的眼光来回在他俩间游移。
  西门永将她交给阿碧,说道:
  「你带她去帐房吧,顺便告诉她一些该注意的。」看了宁愿一眼,指腹不经意地滑过她的眼窝,见她带些微的受惊,他咧嘴笑道:「瞧你眼窝黑的,昨儿个晚上一定睡不好,是不?」
  「我……我一沾枕就睡啦。」不知为何自己竟有些吞吞吐吐的,像个木偶般,任他将自己交给阿碧。
  眼窝下有些灼热,是他碰触过留下的。真怪,真怪——
  「怪什麽?」阿碧问。
  「好怪啊……」正想将自己内心混乱的想法说出,忽而发现阿碧目不转睛地看著自己。「我是说……这间茶肆,就交给几个少年打理,好怪啊。」她硬生生地改口。
  是不是她错觉?竟然在阿碧的脸上瞧见一抹玩味。好像……好像在期待什麽?
  「这事一点也不怪。茶肆需要这些少年,尤其在二少不在的时候。」阿碧走进帐房,细心解释:「前几年,义少爷——就是西门家的老三,专门在外奔波。有一回他上了扬州一趟,回来之後买下这园林,改装为茶肆,跟对街的死对头拼起生意来……我知道你没从二少那儿听到什麽死对头的事,唉,只怕到今天,他还不知道三少爷嘴里的死对头姓什麽呢。」
  「想像得到。」宁愿喃喃。西门永有时的确是粗心到连自己兄弟的名字也会忘了。
  「总之,为了拼生意,义少爷想出个主意,引进扬州贩子的特色——『男子本色』。」
  「男子本色?」
  「扬州小贩多,为了抢生意,花招百出。俊秀老板来卖粥卖饭,处处可见,义少爷本是这麽盘算著,也看中了二少的『姿色』,可惜二少一年到头,没个两天待在家里,曾来过茶肆,不过不到一盏茶时间,就打跑了两名客人。在这种情况下,茶肆生意远远不及对街聂家。」
  「喔……」她听得傻傻的。
  「直到半年前,二少主动要求接下茶肆生意,便从外头带来好几名少年,训练他们成为茶博士,一来照顾茶肆生意;一来也可以让他们有工作可做,而二少既是茶肆老板,自然得一马当先卖起自己俊俏的脸蛋来。」
  「原来如此……」」抬眼,又见阿碧亘盯著自己。「怎……怎麽啦?」不是她多心,她老觉得阿碧好像一直很注意著她。
  是西门永的吩咐吗?让阿碧时时刻刻……监视著她?说监视是严重了点,但,不管何时,总觉阿碧在「看」著她。
  「宁小姐对二少卖色有什麽感觉呢?」
  「啊?」她一脸茫然。
  原来没什麽感觉啊,看来二少离成功之路还很遥远呢。阿碧微笑,问:「宁小姐,你有没有发现,为什麽茶肆里只有少年,却没有成年男子呢?」
  她「呀」了一声,摇摇头:「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呢。」
  阿碧很想笑又忍笑,道:「我们的二少,是一个倘若有一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也会说「太阳以往都从西边出来吧」的男人,至少,我们都曾这麽以为,直到现在。恩少爷说得没有错,任何一个人,都有他细心体贴的一面。」
  「我……我不懂。」阿碧跟她说这做什麽?是在跟她吐露女儿家的心思吗?还是,在抱怨西门永的不好?
  阿碧没有正面回覆她的疑惑,只道:「他的冲动,已经消失了一年多了,再也不会莽撞地去找死了,算一算,那一夜的惨叫,咱们也不算白挨。恩少爷要奴婢转告你,你的出现,让他可以在下辈子少还一些恩情。」
  宁愿的唇掀了掀,想要说什麽,却又闭上。
  「还有,恩少爷要我转告你,若他日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到大宅去瞧瞧他。他一直很想尝尝二少嘴里说的那种足以杀人於无形间的『宁毒饭』。」阿碧好心地补充一句:「宁毒饭是二少自取的,直到听见宁小姐的姓氏,我才明白这饭名的原由。」
  「宁毒饭……」她失声,瞪圆了眼,很想生气,但过了一会儿,连自己都觉得很好笑,忍不住轻笑出声。
  ※        ※        ※
  白天很忙,晚上累到一沾枕就沉沉睡去。当然,偶尔还是会作梦的,梦里她仍然被锁在一个黑暗的房内,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十五岁的身躯一点一滴被怪魔吃掉,小姐依旧视若无睹。
  只是……
  後半段的梦,不时变化著——
  那只要拉她出门的手,到底是谁的呢?
  甚至,昨晚那扇门被打得更开了,外头的阳光不让她那麽刺眼,隐约可以看见那人模糊的五官,有点眼熟……
  「大白天的,你失魂啊?」
  她回过神,瞧见再眼熟不过的五官,蓦地,心跳加快,眼睁睁地看著他用一指神功轻敲她的额头。
  「回魂了没?可别说,你被这些帐给淹死了,我可救不了你哦!」
  她暗暗地吐了口气。
  「喏——」他搁下一盘凉糕,说道:「你呢,偶尔偷懒是不打紧,就是不要抛弃帐本,咱们这整间茶肆是赚是赔都要靠你了。」
  心跳恢复正常了,她笑道:「我瞧前头生意兴隆,不至於倒赔吧。」
  「那可不一定。西门义派了密探到对街死对头……」
  「姓聂。」见他一脸疑惑,她答:「死对头姓聂,你到现在还没有记住他们的姓氏,那可算是污辱了他们呢。」
  「哦……」唇边含笑,仿佛很高兴她记下许多事。他道:「你帮我记著就行。」
  帮他记得?她可不是阿碧啊,怎麽事事帮他记得?又不能记一辈子,将来她若离开——
  一闪而逝的想法,让她平静的心情微微受到了波动。他说了什麽,她也没有细听,只知他说什麽死对头学他们之类。
  她的唇掀了掀,出於本能的,她轻声说:「阿碧没在这儿。」
  「阿碧?」他迷惑之情十足。
  她觉得自己好像在笑,可是似乎不是很情愿。
  「你不是来找阿碧的吗?」
  他目不转睛地看著自己,好像想要探出什麽,漂亮的瞳仁像欲言又止的,然後他笑了,淡淡地笑道:「你真聪明,我是来找阿碧的。」伸出有力的手指再轻敲她的额头,态度随意又自然:「你啊,别再失神,若是算错了帐,可要从你的薪俸里扣的。」
  「我也有薪俸?」
  「那是当然。连亲兄弟都明算帐,何况是你我呢?你以为我找你下山帮我,就什麽东西也不必付出吗?薪俸照领,吃住比照那些小茶博士,当然,因为你是难找的帐房姑娘,所以待遇比起他们好上那麽一点点点,只有一点点。」
  两人净聊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他像在掩饰什麽,而她总是无法凝神专心,或许是他看出了她心不在此,更或许是他忙著找阿碧,说了没两句,便离开了。
  「找阿碧吗?也对,他跟阿碧本是天生一对。」她喃喃著,上前关上门。
  不管她身处何地,只要有人在附近,随手关门已成了她的习惯。甚至,有人在的地方,她从不打盹,也不刻意打扮。
  我这模样很像是你喜欢的类型码?
  心跳漏了一拍,她直觉地抬头,以为他不知打哪儿冒出来了。
  房内,明明空无一人啊。
  「怪了……」她瞪圆了眼。
  我这模样很像是你喜欢的类型码?我开玩笑的你也生气?
  「不,我不是生气,我只是好生惊讶……」她抱紧怀里的帐本,小声地说:「只是惊讶你会这样问我。」
  他明知她的遭遇的,明知她连青涩的纯恋都来不及有,就被人毁了她的一辈子,怎会如此问她?
  喜欢的类型?她想都没有想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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