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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厨子一脸惊讶,但却隐藏不住眉眼里的喜悦,自打来这厨房就受着古香的气儿,现在好了,换成了锦红这有善心的,他心里也开心。
锦红进厨房里把古香受罚的事儿头头尾尾的说了遍,厨房里的人听了可以不用见古香那高傲丫头,也长嘘口气。凌菲瞪着大眼,心里却直虚,她不会忘了昨儿让古香受罚的那碗补汤是谁熬的。说着不惹这主儿的,怎么她还是惹着了呢,在心里默默的警告自己,走路时,遇着她,一定要绕道走。
李大娘倒是没想到这茬,估计是年龄大了,记性不好,昨儿又不舒服蹲了茅房,压根忘了补汤这回事了。
锦红叮嘱了凌菲几句,顺便又夸了凌菲昨晚上摆在桌上的字练的好,就端着笑白小正太的早膳出了厨房。
这一通人高兴着,但有人却嫉恨上了,古香一早就守在厨房必经的回廊边上。她被亦云罚去扫大院,哪里甘心。原本处在云端,一下子跌入深谷,心气本来就高的她怎么缓得过来,缓不过来势必生出怨恨。她今日倒是要看看谁要接手她这工作。
等着等着就看见了锦红满面春风的路过,朝着厨房的方向去了,眼里是狠光掠过。信步园里就她们俩算得上是大丫鬟,平时,自是互看都不顺眼。忽然脑子里又闪过昨天取补汤时凌菲的身影。信步园里谁都知道,锦红屋里收了个小丫头,那小丫头可不就是熬汤的小丫头吗!这一想,就完全变味了。无心之失变成有心之过。锦红为了谋取她的位子竟然教唆一个小丫头!古香气极,心里的怒火更甚。
又想到今早打扫大院时,取信步园各个房盛放垃圾的竹筐时,在锦红那房竹筐底部发现的宣纸,宣纸上一排排娟秀的楷体字和那首诗,真是堪比那些久居闺房的大家闺秀,于是,古香更肯定了锦红要攀爷这枝高枝的心。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那首诗会是凌菲这个八岁的女童写的,自然而然的,就归结到了锦红的身上。你们瞧瞧,这是什么事呦!
神仙小正太的书房中,锦红端着早膳一一放好,就恭敬的侍立一旁,亦云也站在一边。笑白小正太一身白衣,清雅凉爽,风姿如仙。
用了口莲子银耳粥,夹了块包子,怎么吃怎么高雅,哪里像凌菲那丫头拽着包子啃的狠劲儿。吃了一半,抬眼瞧了一眼锦红:“红丫鬟,这信步园里的丫鬟你最熟悉,可有合适的人选?”笑白小正太的意思是问有没有什么人可以接手古香这位子的。
锦红自然明白,略略一思考,朝笑白福了福身:“回爷,院子里大多的丫鬟手头上都有事儿,而且一个个也不够机灵,这点事,也不用惊扰到大院那边,让夫人操心。依奴婢看来,奴婢觉着奴婢房里的凌菲就不错,虽然年纪小了点,但是端茶倒水送膳倒是可以,还是个开心果,可以给爷解解闷。”
“哦?”笑白小正太嘴角牵了起来,显然是感了兴趣。没想到这丫头挺受欢迎的,才来这么两三天就把锦红和厨房的一帮人给收服了,该说她是有心还是无意?
笑白小正太望了亦云一眼:“你毕竟是信步园里的总管,你来安排吧!”
“是,爷!”原本亦云还担心凌菲这小丫头深藏不露,昨晚上听锦红一说,就一运气好点的傻丫头。古香他早想换了,那个丫鬟心术不正,迟早有一天要出岔子。凌菲虽然傻点,但是心肠挺好,傻就傻吧,反正只是给爷端茶倒水的活,也要不了多少智商,既然爷感兴趣,就这么安排,正巧着,那丫头年纪小,在厨房里也帮不了什么忙。
于是,这事基本也定了下来。如果让凌菲知道,只是锦红的一番话就把她送到了神仙小正太的虎口,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嚎啕呢!
炎炎夏日,大中午的,忙完了一顿中饭,厨房里的人都已经汗流浃背,赵厨子更是汗了个浑身湿透,那和水里捞上来的落汤鸡是没什么区别。
凌菲坐在李大娘身边,也怏怏不乐的,别看她小身板瘦啊,可也热的慌,两鬓间梳不上去的茸茸的短发此刻都贴在脸颊上。耷拉着眼皮,凌菲开始怀念现代的空调、电风扇、冷饮。
李大娘拿了湿巾子给凌菲抹了抹她额上的汗珠,也着实心疼,这小娃娃的身子可比不上他们这些大人。一早上的,虽然没做什么粗活,可是与她一起呆在这像蒸笼一样的灶下,肯定是受不了。瞧瞧,两边的脸颊都热红了。
“凌菲啊,去门口坐坐,那边有丝凉风!”李大娘拍着凌菲的背。
凌菲却抬起头看着李大娘汗湿了的前襟,摇摇头:“李大娘,我不去,我要陪着你。”
李大娘心里暖的呦,直觉得自家女儿也没这么贴心。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还是起身拉着凌菲去门口透风去了。
这巧,一个瘦高的丫鬟笑嘻嘻地拎着几个纸包来到厨房门前。
赵厨子出来一看,原来是爷体谅他们这些下人,让亦云公子准备了干乌梅、山楂、桂花、甘草送来,准备做了酸梅汤给下人们消暑止渴。
凌菲一听酸梅汤,也乐呵啊,这个大热天的喝最好不过了,既可以帮助消化、增进食欲,还能预防传染病。
赵厨子接过那些东西,就赶紧的回厨房做了,忽一会儿的又麻利的出来说了一句:“厨房里冰糖用完了,做酸梅汤少了这个可不行,你们谁去库房那里领一袋子来?”
这刻中饭才忙好,一个个虽然也指望着喝碗酸梅汤解解暑,但是更希望的却是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歇歇吹吹凉风。
凌菲看着一个个衣衫都没干的橱子厨娘们,自告奋勇的蹦到赵厨子身边:“赵大叔,大叔大婶们都忙够了,还是我来去吧!”这里数她年纪最小,这种跑腿的活儿当然还是得她做。
赵厨子一瞧着凌菲懂事的模样,更喜欢这孩子了,捏了捏她热的通红的小脸蛋儿:“好,你去,去库房的路虽然不远,但是也要小心,大门大院的,不要惹了不该惹的人,回来了赵大叔给你双人份的。”
凌菲自是虚心应着,问清了路,就蹦跳着朝着库房去了。
谁又知道,这赵厨子的一番叮嘱却又成了事实呢!咱凌菲哦,真是命途多舛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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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 是福呢 是祸呢
蝉在树上聒噪的鸣着,七月的天,绿油油的大树叶子都蔫了一半。库房在总院,凌菲打从到这来,还是第一次出信步园。出了信步园,才知道舒府到底有多大。
避着大太阳,捡着阴凉的地方走着,长廊亭台,九曲十八弯的,要不是凌菲方向感好点,还真有可能走差喽!
树静风止的,凌菲额上一会儿就冒出了汗珠,大眼睛往周围瞧了一圈,就看见了好地方好东西。
前方不远处是一荷塘,荷塘里荷叶荷花娇满塘,那叫一个清爽凉意,凑近了看荷叶下偶尔还有几尾黑红的金鱼游过,好不自在。仿佛这燥热的天气与它们与世隔绝了一般。凌菲小胳膊够了够,想摘下一片荷叶遮太阳,无奈胳膊太短,够不着。
往前看了看,想寻个更好的地方摘荷叶,就瞧见荷塘边上的一座亭台,亭台边上专门设了喂鱼的石踏板,站在石踏板上正好可以够着池塘里翠绿的荷叶。
凌菲那个高兴啊,小心的踩在石踏板上,伸长着小胳膊,碰着了荷叶的茎,才摘下,身后却突然传来“噗通”一声,然后就是个一个呻吟的声音。凌菲被吓得小身子一摇晃,差点掉进荷塘里。
拍着胸口,压压惊,凌菲回到了亭台朝方才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只见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蹲坐在地上,捂着脚踝,微胖的脸盘上眉头皱着,眼睛却看着荷塘里飘着的一张湿透的纸张满脸惋惜的样子。
凌菲是个好心的娃,于是毫无例外的她管闲事了。飞快的跑过去,小脸上写满了担心:“大婶,你怎么样了。”然后小手摸了摸妇人的脚踝,如果骨折了,可不能随便的乱动,要做紧急处理。
妇人疼地抽了口气,回过神来,瞧见了面前瞪着大眼睛关心自己的小女娃,一句话不说,摇了摇头,低头叹了口气。却径自自己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朝着亭台走去,最后坐在了亭台里的石凳上,独自明媚忧伤了。
凌菲一见了可不得了,瞧这妇人走路的样子定是脚踝已经骨折了,再像她这样乱动,这腿就有可能废掉。追着到了亭台里,凌菲劝道:“大婶,您的腿骨折了,不能勉强自己走路,得赶快找个大夫来治治!”
妇人抬眼看着面前八岁的小女娃,有些惊奇:“东西都丢了,治不治都无所谓了。”
凌菲好奇啦,这治骨折和丢东西有关系吗?可是本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宗旨,凌菲继续劝谏着:“您丢了什么,比您治骨折还重要!”
妇人盯着凌菲,凌菲苦着一张脸,纤眉琼鼻的,让本阴郁的人感觉到一份舒爽,不知怎的,妇人竟然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好心的小丫头,也便不避讳的说出缘由来。
妇人家是开成衣店的,这次来舒府是为了给舒夫人看这季成衣的新花样的,哪知路过这荷塘边上的鹅卵石小路,却不小心脚一崴,摔倒在地,屋漏偏逢连夜雨,一阵清风吹来,吹走了拿在手上画着花样的图纸,于是,图纸随着清风飘进了荷塘里。
妇人说完又一脸怨念地瞧了眼还飘在荷塘里的纸张,这会儿就算能捞上来,恐怕上面的花样也花了。
凌菲不忍心啊,舒家是这城里的顶顶的富贵,一个小户做生意的这要是得罪了舒家德高望重的舒夫人,那自然是和死是差不多的了,凌菲一来就是一个小孤女,可知道这个世界生活的不易。
坐在妇人的身边,轻轻摇了摇她的胳膊:“大婶,若是您这花样还能回来,您是不是也愿意治这脚了。”
“那是当然,若是我这花样还好好的,我干嘛还和我这脚过不去!”
凌菲当然没有能耐能把原来那图纸还回来,看了妇人打翻在地的篮子里躺着墨宝,麻溜地跑过去拿来放在亭中的石桌上摆好。凌菲心想啊,反正这大婶不是舒府里的人,她也不用藏拙,或许就这一面之缘了,帮就帮吧!
凌菲执起毛笔就在宣纸上动了起来,不稍一会儿,原本白色的宣纸上就现出了一丛娇艳欲滴的玫瑰。中国是玫瑰最早地起源地之一,在司马相如的《子虚赋》中就有对玫瑰的描写。凌菲这丛玫瑰的不同之处在于她画出的玫瑰采用了漫画的方法,这还得感谢她在大学时对漫画的钟爱才学了这手。
妇人本紧皱的眉心已经渐渐地舒展开,有些不敢置信的瞧着低头认真的小女娃。这花样不同于往年的任何一种,看起来,可爱又不失真实,娇艳又不会艳俗,妇人一眼就喜欢上了。
凌菲瞧着妇人露出的笑脸:“大婶,这下你该不用担心,安心治脚了吧!”
妇人拿着宣纸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脚上的疼痛好像也减轻了,摸着凌菲的两个圆髻:“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凌菲哪里愿意把名字说出来,眯着眼睛笑笑:“大婶,你也甭管我叫什么了,快点治骨折重要!”
妇人瞧着凌菲机灵的样子,更开心了,恨不得这小丫头是她家的才好。但是,凌菲可不开心,她只是想帮帮她,并不想自己惹上麻烦,再说她还要去库房拿冰糖,赵厨子还在等她呢!眼睛一抬,见荷塘边上走过来一队人。小手拍了拍妇人的手臂:“大婶,有人过来了,你让他们给你请大夫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拿了一旁放着的翠碧荷叶大大咧咧的顶在头上,一蹦一跳就朝着库房的方向去了。
妇人在身后焦急的喊:“喂!小丫头,小丫头,我还没谢你呢!”凌菲却是不理了,只留下一个小背影给妇人。
夏榕凝眸看着从自己身边蹦跳着走过,头上戴着荷叶有些可笑的小凌菲,一瞬间,他觉得这小丫头的眼睛是如此的明亮,比暗夜闪着银辉的银河还要璀璨一分。
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方才可笑的想法。
瞧见了坐在亭中的妇人纠结着眉眼盯着凌菲的背影,夏榕拍了拍妇人的肩膀:“娘亲,你怎么了,为何坐在这里?”
妇人首先想到的不是脚踝上的疼痛,而是把手上的纸张递给了儿子,夏榕一见,挑了眉:“娘亲,这……”
妇人脸上这才恢复了笑容:“是刚才那个小丫头画的。”
“哦?”夏榕俊美的脸上现出一丝兴味来,是方才路过的那个小不点儿?往前走了一步,夏榕一不小心碰到了妇人的脚。
妇人痛的哼了一声,夏榕脸色一变:“娘亲,你受伤了?”
妇人却是脸上悲喜不定:“这伤受的值,要不然怎么能遇到那个小丫头呢!”
夏榕一脸哭笑不得,他这娘亲怎么比他还不成熟。唤来侍卫扶着娘亲下去诊治。娘亲却千叮万嘱要他查清楚那小丫头的身份。
夏榕正准备离开,有个小厮却急匆匆的过来,气喘吁吁的禀告:“爷,尚书大人正找夫人呢?”
夏榕一脸威仪:“娘亲方才受了点伤,被护卫送去前厅了,你让爹爹去前厅吧!”
小厮恭恭敬敬的应了,又弯腰行了一礼:“爷,我们家爷说他在信步园等您!”
“知道了,我这就去!”夏榕摇着折扇,嘴角带着笑容,风度翩翩的朝着信步园去了。有几年没见着舒笑白了,不知道那小子变成啥样了。
凌菲终于不负所望抵达库房,一进库房,她小细眉就皱的死紧,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她躲什么来什么。
那站在库房边上与库房的管事聊天聊得欢快的不是古香是谁,凌菲小身子挪啊挪,她盼古香聊完就走吧,可是这两人越聊越是高兴,一点儿也没有散场的意思。
走近了,古香脆脆的声音都能听得见:“上次多谢姑父给古香带信,娘亲还好吗?”
这句话窜进凌菲的脑子里,她咋就觉得她人生的茶几上都是杯具呢!库房的管事竟然和古香沾亲带故,磨磨蹭蹭的,终于被库房的管事瞧见了。
库房管事严肃的看着凌菲:“小丫头,库房可不是小孩子来的地方!”
管事这一声当然也引起了古香的注意,古香回过头看见了她,脸一沉,不稍一会儿,又露出一脸笑来。
凌菲这时候心里真是比吃了苦瓜还苦呦,就是这种表情,就是这种眼神,那可是算计人时的不怀好意。
凌菲傻傻的还顶着荷叶把目的说了,库房管事一听就这小事,也不为难小丫头:“自己进去取吧,在左边第一个柜子的顶层。”
凌菲又苦了,顶层啊,这小身体能够得着吗?
古香笑着说:“姑父,顶层那么高,这小丫头一定够不着,我进去给她寻个架子吧!”
管事一听也是,点头道:“这样也好!”
凌菲站着还能说什么,小心翼翼的跟着古香进了库房。古香再正常不过的给她搬来木架子靠在柜子边:“自己取吧!”
说完就冷冷的转身,扭着屁股出了库房,只是转身间,脸上不屑的笑意凌菲没瞧着。
扶着木架的凌菲不解了,古香竟然没有为难她,真有这好事儿?
用手按了按木架子,没事,还挺结实,小脚踏上第一层,她怎么总觉得她这小心肝发毛呢,右眼皮也跳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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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吃亏了 受伤了
在厨房里等着冰糖用的赵厨子就奇怪啊,都一个多时辰了,库房来回几趟的时间都够了,凌菲这小丫头怎么还没回来!
在一旁的李大娘也皱起了眉头:“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应该不会,凌菲那小丫头挺机灵的,我们再等等吧!”
这一等又等了一个时辰,还是不见凌菲回来,这一厨房的人哪里还有心思做什么酸梅汤,赵厨子着急的看着院子门口:“小丫头该不是惹上什么人了吧!”
这几天厨房里数李大娘与凌菲最亲近:“你们在这等,我去库房那边看看。”
“这也好。若是出了什么事,回来我们好寻着亦云公子。”说这话的是郑大娘。
于是,李大娘急匆匆的朝库房去了,一到库房门口,就瞧见了管事的坐在库房外间打瞌睡,库房的门却是关的紧紧的。
李大娘轻轻推了推管事:“薛管事,薛管事,您醒醒!”
管事的显然对李大娘打扰他午休很不爽,抹了抹嘴角,语气甚是不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
李大娘弯腰行了一礼:“薛管事,今天中午有没有个七八岁的小丫头来库房取过冰糖?”
库房他来的时候就关着,到现在钥匙还别在腰间,那里曾来过个小丫头。薛管事摇摇头:“没有,库房的门今天压根就没开过,哪里来过个小丫头,你还是快回去吧,别在这里打扰我休息。”
李大娘吃了闭门羹,心里也不好受,但是她更担心的却是凌菲。匆匆又回到了厨房,心想:说不定,这会儿那小丫头已经在厨房里蹦跳欢笑了。
回了厨房,谁知,还是没有凌菲的消息,郑大娘去寻亦云,又被告知亦云与爷在一起正在接待一位贵客。时间在焦急中流淌,厨房里做好了晚膳,也没见着凌菲回来。直到晚间锦红来接凌菲,众人才把凌菲失踪的消息告诉她。
锦红心里一惊,听厨房里的人把事情说清了,就急忙的去寻亦云公子了,亦云公子一知道,笑白小正太也自然知道了。
笑白放下手中的茶盏,狭长的凤目一敛,泼墨般的青丝只用一个玉冠束住,留半披散在身后,映衬在真丝白袍衫上,身姿如仙。朝一边的亦云吩咐道:“你先领着锦红去库房里看一看。”
“是,爷。”亦云躬身回道。
等着亦云与锦红出去,夏榕才一脸兴趣的放下手中的茶盏,“哗啦”的展开折扇,凑到笑白面前,满脸的促狭:“笑白,我可从来没见过你对一件事这么上心过?”
笑白收回目光,凤目一扫,夏榕急忙收了脸上的表情,干咳着:“笑白啊,来,喝茶,喝茶,刚刚的话纯属玩笑。”
夏榕嘴上是这么说的,可是这心里早就对凌菲好奇的不得了了。他与夏榕同龄,幼年时,笑白曾在他家里住过一年,两人就是因此才有了兄弟交情。夏榕还记得,当笑白还是个孩童时,就对什么事情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哪怕他觉着最有趣的事情也提不起他的兴趣,为此,他还低落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