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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5章想压吗让你压
凌菲第一个反应便是去看放在浴桶旁边矮几上的碧蓝发带,发现没有什么异样后,才把视线转移到浴桶里。 ~金光消失后,浴桶里与先前并无区别,温热的水仍然清澈,除了感觉身上的疲惫尽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特别。
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凌菲也便不再追根究底,低头用软布巾擦拭着身子。突然,目光定在了一处,现在她明白方才的金光是怎么回事了。胸前挂着的那只锈迹斑斑的长命锁竟然恢复了金色的光泽,花纹也清晰地如初刻上去的一般。不敢置信地拿起,细细地端详。长命锁的正面是四个繁琐的字,不是凌菲认识的任何一种字体,反面是一种繁复的花纹,有些像盛开的牡丹,但又不完全一样,花纹下是当初凌菲略略识得的那行字,凌菲怔怔的瞪着那行字,不敢置信的低喃:“凌昭五年五月初八”分明之前上面写的是“五月初九”。
凌菲慌张低头朝着自己左肩胛骨上看去,赫然一枚红痣在上面,用手搓了又搓,待确定真是长在自己肌肤上后,凌菲全身一软靠在浴桶的壁上,脑子里一团乱。没想到自己真的是凤凝阳要找的那个人。
凤凝阳是飞雪国的人,难道她这个身子原来的主人也是飞雪的?依着凤凝阳的话,好像她还是凤凝阳家族中一个不可替代的人物。凤凝阳的话她不是全信,但是对于这份突来的身世,凌菲却不想多去追究。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小女孩了,她在这个身体里呆了将近六年,她应该有自己追求的生活,卷入到这些世家的争端中实在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靠在桶壁上,将身体浸入温水中,将那颗红痣也隐藏在水下,她有些庆幸凤凝阳已经确定了她不是他要找的人,那么,她就当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继续过她想要的日子。这么一想,阴郁的心情也变得大好起来。舒服的沐浴后,唤来小宋取走浴器,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咱的凌菲呦,凤凝阳可不是个简单的人,你还是低看了他。
第二日清晨凌菲就被锦红拉着去了茗香居,凌菲疑惑的看着锦红,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仓促:“红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爷生病了,发着高烧,除了亦云公子不让旁的丫鬟进他的卧室,但是没人照顾可不行,亦云公子要我过来把你叫过去。”
凌菲将信将疑,他还没有见过笑白小爷生病,除了有限的几次受伤外,好像笑白的身体一直很强健:“好好地,爷怎么会生病?”
锦红瞧了四下没人,才偷偷地覆在凌菲耳边说道:“昨日爷不知遇到什么事,与亦云公子在书房里喝了一晚上的酒,今早待我去书房禀告之时,爷和亦云公子还睡在书房中,书房里窗户四开,深秋寒夜,能不生病吗”
亦云也患上了感冒,只是情况要比笑白好上许多,被锦红叫醒后,发现笑白发着高烧,这才把笑白扶进卧室躺着。 ~
来到信步园,陆大夫早就站在门外候着了,廊下整齐地站着服侍笑白生活起居的四个小丫鬟,低垂着头,都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才到了门口,亦云便从里面出来了,见到凌菲,脸上才松了一口气:“进去瞧瞧爷”
凌菲顿着脚步迟疑,心里虽然担心笑白的病情,但是她还是不愿意在这么多人瞧着的情况下单独进了笑白的卧室。这阵子,凭着铭香居的事情,她已经出了风头,但是铭香居再怎么说也是个做生意的地方,可不比这大宅子里,扫了一眼面前的几个丫鬟,瞧着一个个花容正茂的样子,心底谁没存着份飞上枝头的美梦。已经出了个飞英,她可不想再出第二个了。
锦红看出了凌菲为难,挥手让这些小丫鬟们退下,凌菲这才朝着亦云点点头,进了笑白的屋子。
床边,笑白一手拿着书卷,微微地靠着,脸上泛着抹不同的红晕,时不时的咳嗽两声,面色苍白,可是那双狭长的凤目还是那样的波澜不惊。即使是这样的病态,依然掩盖不了笑白身上淡如月华的风姿,反让瞧着的人多了份怜惜之情。
笑白只着了中衣,雪白的绸缎勾勒出他修长完美的身材,来到笑白身边,凌菲的心不自觉的就急速地跳动,脸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尴尬地道:“爷,我叫陆大夫进来给您问诊。”
笑白这个时候才把视线移到了站在床边的凌菲身上,剑眉微微的一扬,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可这个表情只维持了一瞬,脸色忽的阴沉下来,凤目也眯了起来,冷冷地瞧着凌菲。凌菲被这样冰冷的视线盯的背后发凉,直觉的认为笑白也不愿意自己私自进了他的房间,暗暗腹诽笑白洁癖已经到了如斯程度,僵硬地退了一步:“爷竟然不喜欢被人打扰,那我还是先出去了,换亦云公子来。”
刚刚转过了身,退了一步,垂在身侧的手却被一只大掌抓住,火热的掌心紧紧包裹着凌菲的小手,凌菲身体一僵,却是没有挣脱笑白捉着她的大掌。笑白的心思他从来没看懂,前一刻明明是寒气四溢,为什么这一刻又不让她离开,带着些愠怒转过身,张口就要反驳一句:“舒笑白,你……”可是还没等凌菲这句话说完,笑白一阵晕眩就跌坐在床榻上,因为右手被他紧抓着,凌菲一个重心不稳就朝着笑白跌去,直把笑白压的躺在了床上。
错愕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那双深邃的眸子好像龙卷风一样立刻将她的神思全部收拢其中,怔愣了许久,才没出息的回过神来,凌菲眼角抽搐,这是个意外,绝对是个意外。随后意识到自己与笑白这么暧昧的姿势后,慌乱的抽出手臂想要起身。
笑白眼睛变得更亮,坏坏的一笑,手臂忽的收紧,凌菲方才才把两人撑了那么点距离,被他这突来的动作一打扰,又身不由己的撞向他的胸膛,这次撞的有点重,笑白疼的哼了一声。可是有谁告诉她,为什么这笑白小爷这哼声听起来这么奇怪?难道是因为她太不纯洁了吗?凌菲的小脸立即红了个通透,恼羞成怒的吼道:“舒笑白,你是故意的,快放开”
挣扎了几下,笑白那两只长臂却越缠越紧,她都有种感觉,连她胸前的小包包都紧紧的贴着他坚实的胸膛,脸愈加的羞红。凌菲心里后悔,早知道他就不来了,让这个吃她豆腐的笑白小爷烧死算了。
笑白很高兴,原本心里的郁闷因为怀里抱着的小丫头一扫而空,闻着凌菲身上那股以前闻过的似有似无的清香,脑子昏沉,却很舒服,直觉得就想要逗她一句。
“凌菲,压的还舒服吗?”感冒带着特有的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入凌菲的耳中,让凌菲恨得牙痒痒。发高烧,还有兴趣调戏她,老虎不发威当她是hellokitty啊
第086章喜报到瞒不住
凌菲狠狠地瞪了笑白一眼,黑亮的眸子一转,一抹流光划过,小手小心地滑到笑白的腰间,寻着笑白腰侧的软肉用力的一拧。 ~凌菲这一拧,当真用了力,不出所料的笑白呼痛出声。此时他正高烧,又故意顺着凌菲,要不然凭着他的身手,凌菲哪能近了他的身。
凌菲听到笑白的呼痛,嘴角禁不住地扬起,总算报了仇,虽然趁着笑白小爷生病使用这样的手段是有点卑鄙,但是女子报仇吗,哪还在乎手段一击得手,凌菲洋洋得意,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个时候的男子是完全不能刺激的。正准备撑了身子起来的时候,却没有在意笑白嘴角一勾。找了她防备薄弱的空挡,就堵上了她粉嫩柔软的唇。凌菲一惊,挣扎着,可笑白的手臂有力的箍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她只觉得自己的唇上也慢慢传上了火热的温度,心跳也越来越快,呼吸间都是淡淡的不属于自己的幽香。
笑白只是轻轻贴着凌菲的唇,辗转了一下,并没有过分的深入,即便这样,他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依依不舍的分开,将下巴靠在小丫头的肩膀上,混乱着呼吸,用微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调侃:“味道很好”
凌菲因为笑白这句话,耳根刷的一下通红,身体僵硬,用力推开了身下的妖孽,手忙脚乱整理好了衣服,甩出一句:“舒笑白,你该病的更重一点”
笑白这次倒没拦着她,嘴角拉大,低沉的笑出声。他何尝不想一直抱着这个他在乎的小丫头,可是她实在是太诱人,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再这样拥抱下去,他怕就不是亲吻这么简单的事情了。笑着笑着却喉咙一痒,剧烈的咳嗽起来。
凌菲立在一边,看着笑白生病的痛苦样子,心里一软,又不好再怪他,坐在床边,轻柔给他抚着背,等到笑白咳嗽停止,凌菲才把小手放在他的额上,被上面灼烫的温度吓到。凌菲严肃的说道:“爷,您发烧发的很严重,必须马上把陆大夫请进来。”
高烧开始让笑白的视线变的些微模糊,却没有反对凌菲的话,虚弱的点点头,身子故意往上挪了挪把头枕在了凌菲的大腿上。
凌菲嘴角抽搐,迟疑了一下,最终没有推开了他。
陆大夫和亦云进来瞧见的便是这副暧昧的情景,凌菲羞赧的低下头,陆大夫干咳了两声,从容的来到笑白床边,给其诊脉。
陆大夫医术精湛,很快就确诊了笑白的病情,开了一瓶瓷瓶装的丹药和一张调养的方子。就告退离开。
凌菲就着亦云端来的温水喂笑白喝了药丸。褐色的药丸,普通珍珠大小的颗粒,药效应该相当于现代的退烧药,可能还带着催眠的作用。笑白喝完了药,很快就睡着了。凌菲见笑白紧闭了双眼,小心的想将他的头搬动到瓷枕上,可是,稍微动了动,笑白就好像恢复了知觉,紧紧地抓着她的右手。试了几次,皆是这般,凌菲只好叹口气,任由笑白霸占着她的大腿。
等着笑白烧退清醒的时候,凌菲已经靠着床柱睡着了。睁眼就看见小丫头,实在是件高兴的事,已经深秋,天气转寒。坐起身,将小丫头的头轻轻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又拿起放在一边的自己的外袍盖在小丫头的身上,静静地观察着凌菲安静的睡容。
凌菲先前睡的就不舒服,睡梦中突然被一股暖气包围,舒服的想叹气,情不自禁的在笑白的怀里动了动,找了个最适合的姿势,又在笑白的肩膀上蹭了蹭,这才心安理得的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会周公去了。
笑白凝视着怀里那张恬静的睡颜,心里一阵甜蜜,思索间,却又想到了舒林两家的联姻,他与林清浅的婚事,即便知道这场婚姻定办不成,但是面对着凌菲,他心里还是存了一丝愧疚。
美梦做够,惬意地睁开眼睛时,腿上没有丝毫的酸麻之感,正觉奇怪的时候,一抬头就看见笑白那张带着探究、宠爱和玩味的笑的俊逸面容。
等到她确定了自己的所在的地方时,小脸又是一红,急忙挣开笑白的怀抱,拿开他的外袍,可是心里却不是全然的懊恼,竟然还有点点喜悦和幸福的感觉泛上来,来不及仔细体味这样新奇又舒畅的感觉,外面便有小丫鬟轻声说道:“爷,药煎好了。”
鉴于笑白现在还是个病人,也只能她出去端药,笑白很满意凌菲的表现,就只轻松的靠在床头,淡笑着看着凌菲的动作。
打开门,从丫鬟手里接了药碗,道了谢。
那丫鬟见是凌菲来端药,眼里一丝不可思议一闪而逝,随即恭恭敬敬地告退。凌菲端着药,无奈的摇头,此番她拿个药就又要惹来了这信步园里所有丫鬟的背后议论。
笑白也看穿了凌菲的心思,只能暗暗希望这些日子快些过去,等到了小丫头长成之时,她成为了他的明媒正娶的妻子,也就不会再有哪个奴婢小看了她。
服侍了笑白喝完药,凌菲便同亦云一同去了铭香居。
按照现代的说法,笑白患的乃病毒性感冒,来得快,去的也快,烧退了基本就好了一半。林夫人是秘密来的舒府,除了留香园里仅限的几个人,还有笑白、亦云以外,一府的人都不知府上多了这位从京城来的官家夫人。既然笑白已经答应了这门婚事,京城中林府又处于动荡阶段,林夫人不好多留,还未停歇几日就火速赶回,期间,笑白也只是稍去探望了两次。
龙山很快就传回了好消息,那块茶田已经购置,契约也已到手,即刻,笑白便派宋永宁去龙山,管理那处茶田。此时,虽然第一批秋茶已摘,但是如若这一路行的快些,还是能赶上最后一批秋茶。 ~到时候,铭香居里将会有第一批秋茶炒制的“涌溪火青茶”了,春茶虽比秋茶高上一个档次,但是却各有各的特色,凌菲一想到可以尝尝秋茶炒制的火青茶,就异常的兴奋。
再说那余龙明,紧赶快赶的回了龙山,大手一挥,签了契约,整个人是神清气爽,好不悠游自在,这生意总算有着落了,也不愧对把家业传给他的祖宗,又保了余府上下几百口的吃穿用度。他觉得他这个家主兼山主实在做的太成功了。仿佛全府上下几百口人都夸赞他一句才好。
可是他得意的没几日,瞧见了宋永宁带着舒家茶馆的小厮们在那块茶田里指挥着采茶女们采茶时,彻底的蔫了下去。有谁能够告诉他,他翻遍了整个茶山都没有找到的宋永宁为什么这个时候冒了出来。
如果到现在他还没有看出个蹊跷的话,那他就真的是个傻蛋了,以为自己得了个大便宜,到头来却是他吃了闷头亏,余龙明的心里极度的不平衡,他的心在滴血,那日他贱卖给舒府的茶叶就是宋永宁炒出来的,他还炒了他的鱿鱼。他后悔的不行,要是世上有后悔药卖,他定然要去买上两大瓶当饭吃。
事情已经发生,后悔无用,他不能意气用事将这块茶田毁了,更不能派人暗害了宋永宁,舒家还承着龙山整个茶山的生意,只要出了一丁点儿事,舒家和龙山的生意就算黄了,要想寻像舒家这么合适的茶商,不是一月两月可以办到的事。所以余龙明的怒气不能够表现出来,至少在舒家的人面前不能表现出来。这直接导致了,余龙明一个冬天过的都不爽,甚至是除夕佳节都闷闷不乐,直到了来年春茶上市,龙山又一次好收成之后,才缓和了余龙明的闷气。
再说凌菲,自那晚无意发现了那只长命锁的秘密后,凌菲再也没有把那只长命锁带在胸前,只是小心的与发带一起贴身放好,几日后,拿出一看,正如凤凝阳描述的又变回了之前锈迹斑斑的模样,而且上面的字也还原成原来的“凌昭五年五月初九”。心念一转,急忙解了衣带看向她的左肩胛骨下方,另凌菲遗憾的是,那颗红痣却还在那里。这时凌菲才明白,古匣子里的碧色药水一个重要作用就是还原器物的本来面貌。
时光如流水,从来都不会停歇,转眼到了十一月中旬,天气越渐寒冷,信步园却变得更加红火,离锦红和亦云的举办婚事的日子已经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笑白发布命令,整个园子里的,不管是丫鬟小厮,还是婆子厨子都要给亦云和锦红的婚事出一份力。
也正是这时候,凌菲收到了元思远在京城的第二次来信。这次共两封,一封乃是元思写给她的,另一封是写给墨云先生的,信使仍是那位年轻、意气风发的萧英杰。
萧英杰相比第一次送信,更加的高兴开怀,翻身下马第一句话便是朝着凌菲贺喜:“恭喜凌菲姑娘,元思公子乃为今秋殿试的状元郎,皇帝陛下前几日亲授官位,现任尚书左丞。又在京中特赐宅院一所。”
凌菲早知元思才华横溢,却没想到第一次科举,竟然就得了殿试第一名。在天齐这么些年,凌菲对天齐的朝堂还是了解些的,尚书左丞为从三品官职,是中书令的辅官,协助中书令监管六部,是一个肥差,也是个重要官职,虽与礼部、兵部侍郎同阶,实则与吏部、兵部尚书权利相似,是个实权在握的职位。要知道,元思虽然是新科状元郎,可毕竟是新人,这么快得到上面那位的重用以以往的经验看,实在是少之又少。
实际上,元思此番谋得这个重位,还要多亏了墨云先生那封举荐信。墨云先生多年不理朝事,但是皇帝却对他念念不忘。当皇上还是太子时,墨云先生便是他的太傅,后争权之时,一心站在太子这边,在太子蜕变成皇帝这一路上出谋划策,后又封为帝师。墨云先生年轻时有一结发妻子,感情甚笃,随后他的妻子怀孕,但是却不幸死于难产,儿子保住了,夫人却离他而去。墨云先生是深情之人,抱着孩儿在夫人的坟头发誓,此生绝不再娶。墨云先生便一心把心思放在他的孩儿身上,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墨云先生的十一岁的孩儿却在一次外出涉猎时,不慎落马早夭。自此,墨云先生就独身一人,不论皇上再怎么相劝,他仍然信守承诺,此生不娶。所以待到辞官之时,还是孤身一人。元思是墨云先生的高徒,皇帝念着墨云先生的情,怎会亏待了元思。何况元思并不是没有能力,他也乐于重用这些新锐的人才,正巧给朝堂新增一批新鲜血液。促进稳定朝纲。
捏着手中的信,凌菲真心的替元思高兴。只要是封建社会,人们最正统的思想便是做官,所谓男儿志在庙堂。但是转眼瞧见了另一封信时,凌菲心里就一纠,墨云先生至今昏迷未醒,不知道元思师兄知晓了这个消息会不会焦急万分。
掩藏了心中的情绪,微笑着向萧英杰道谢:“多劳萧公子跑这一趟,敢问一句,既然师兄已经封了官位,为何还未回运州?”
萧英杰听了凌菲这一问,呵呵一笑:“凌菲姑娘不必担心,此番元思公子刚接了官位,自然手头上有很多交接的事情要处理,公子要我告诉姑娘,他定然在年前回了运州,陪着墨云老先生和您安度除夕。”
得了萧英杰这番话,凌菲不但没有丝毫高兴的情绪,心里更加愧疚,拧了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与萧英杰说。
萧英杰瞧着不但不高兴还满脸愁苦实在不解,问道:“凌菲姑娘怎么了,莫非是有难处?”
凌菲这才注意到,已经严冬,她竟然还要萧英杰站在这舒府门口,在刺骨寒风里与她说话,忙歉疚的请萧英杰进了府。
来到了大书房,将萧英杰引到了厅中,吩咐大书房的小厮升上火炉,又亲自给萧英杰泡了杯茶,这才安定下来与萧英杰谈论。
喝了凌菲亲自泡的茶水,他才知道为什么元思一直这般恋恋不舍的抚摸着那只紫砂茶杯。凌菲的茶艺,他闻所未闻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