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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奇不哭-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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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包里后,一边化妆一边和我抱怨在这里赚钱的艰难,我静静地听她发完牢骚,拿出昨天晚上的小费三百块,分了一百给她,她很感激地接过去了,我没有再说什么,心里第一次感觉到年龄对于女人的残酷。
  今晚夜总会的生活很好,我们这个组只有我和小小了。快到十一点时,小玉姐又来叫人了。小玉姐犹豫一下,用手指我:“你过来吧。”
  “谢谢小玉姐。”我马上打起精神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跟在小玉姐身后。
  小玉姐把我带进了夜总会最大的包房。几个黑社会打扮的青年男子正聚在一起唱歌喝酒,男人们的身边坐满了美女,我看着房间里这些熟悉的女孩子们,我笑,她们也笑,只是她们的笑比我自然且妩媚得多。
  小玉姐把我领到一个黑社会老大式的人物旁边坐下,随后笑声爽朗:“张哥,您瞧瞧,我没说错吧,给你留的女孩子肯定是我们这里最漂亮的。”
  那个被小玉姐称作张哥的男人戴着墨镜,手臂上文了一条青龙,他抬起头来盯了我半晌,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容,突然将我一下子搂在怀里霸道地问:“你嗑药吗?”
  “嗑什么?”我没听懂。
  男人没有说话,冲着一个闭着眼睛站在包房中间随着音乐扭屁股的男子呶呶嘴。
  我顿时明白那个男子是吃了摇头丸的。我立刻站起来摇头又摆手。“不不不,我不嗑药的。”
  男人马上变了脸,一下子把我推到一边,他大喊小玉姐:“小玉,咱可不能害人家好孩子,不嗑药的别勉强啊!”
  小玉姐的脸很快变了颜色,她对着那个张哥连声道歉,很快把我带出来劈头就骂:“你这么笨,没嗑过就不能说嗑过?嗑药又不死人的。去,到209把婷婷叫来,让她来接这个活儿。”
  我心惊胆战跑到209号房,请站在门口的服务生帮忙喊出正在喝酒的婷婷。
  “小玉姐说有几个嗑药的客人要你去接一下。”
  婷婷一听就炸了:“行不行啊,我昨天刚嗑了七粒,今天又嗑呀?”
  “那我回去告诉小玉姐就说你这里客人不让走?”我看着婷婷苍白的脸,小声和她商量。
  “别,什么样的客人?”在我转身离去时候,婷婷突然又叫住我。
  “一群人,要找嗑药的那人像个黑社会的,一直带着墨镜,手臂上还有文身。”我如实相告。
  “我知道了,是张哥,他给钱很阔气的,我马上就去。”婷婷马上笑了,脾气也缓和下来,她带我进了包房先跟客人说抱歉,再让我顶替她的位置,包房内一个男人正跟三个女孩子喝酒,我是第四个。
  “来换婷婷?你觉得你比她优秀吗?”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一副挑衅的神情看着我。
  “那要看您说的是哪方面的优秀了。”我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进,然后再倒满,看着他。
  “嗲,婷婷最拿手的就是发嗲,你会吗?”男人推了推眼镜,看着我暧昧地笑。
  我不说话了,在夜总会里最会嗲的不是婷婷而是小雯,小雯曾不止一次地劝过我,在夜总会,不会发嗲就不要来吃这饭碗,其实发嗲也没什么,顶多说几句甜言蜜语,往客人身上贴一贴,怕什么,反正又丢不了自己一块肉。
  “可是我跟你不一样。”我曾倔强地不肯赞同小雯。
  “想当婊子又立牌坊?那就不要出来混。”小雯白了我一眼,然后很久都没再理我。
  “想什么呢?”客人一声断喝将我从沉思中惊醒。
  “好啊,你喝完这杯酒就告诉你我会不会发嗲。”我把酒杯递过去,眼里尽是妩媚。
  男人眼睛都没眨一下,接过去便喝了。
  “大哥,再来一杯。”我开始学着发嗲了。




第六章跟你说我是初中毕业



  这样的生活已经使我黑白颠倒,今天,又睡到中午十二点才起床。昨晚的酒喝得太多了,竟然不记得自己怎样找回来的。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去找皮包,还好,皮包里的三百块小费还在,我长吁了一口气,这是一种什么生活状态。
  下午两点,人有了精神便为自己下厨房,这是我第一次有心情,也有点钱给买回些排骨莲藕来煲汤。喝完汤后,我把皮包里所有的钱掏出来一张一张的摊平,叠好。数到最后,再加上今天晚上预算的三百块,我开始算计自己现有的财产了,眼下的生活已经不再危机。
  傍晚时分去夜总会附近的麦当劳去吃汉堡,几天前,这里一支两块钱的甜筒都诱惑我咽下口水。
  这次我点了一份巨无霸套餐,外加三个草莓新地,想吃就吃个够。坐在麦当劳靠窗口的小桌子旁欣赏外面的风景,心情是何等的安逸。
  眼望着玻璃窗外,顶着烈日奔波来往的人群,我忽然觉得金钱虽然不是万能,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口袋里没钱的人心里上会缺少一种支撑,这样的状况足以击倒一个人的自信。
  吃完雪糕新地,打个电话给我妈,电话那端我妈的声音如同一枚催泪弹,还没说上几句,我竟哭得泪流满面。当然,我哭的原因并不是单纯的想家,更多的痛在于电话那端是我妈,这端是她女儿。我爱我妈,因为我妈爱我,我也怕我妈,妈做了二十一年的警察,她的女儿现在是妓女。这种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心酸和疼痛是别人无法体会到的。
  妈的话从接通电话的那一刻起就没停过,她说了很多,中心思想无非还是那句:快回家吧,妈担心你,宁可养着你。
  “我还好啦,最近刚换了一份工作,月薪九千块呢。”我把眼泪悄悄地擦干,把每晚三百块的小费累积起来,故作轻松地告诉妈,放心吧,不混出个人样来我绝不回去。
  挂上电话,当我把餐盆里吃剩下的垃圾倒进清洁桶时,刚好看见婷婷和欧亚走进来。
  “婷婷?”我走过去叫她的名字,婷婷如没看见我一般继续往里走,我突然一怔,在任何场合她都不高兴与我朋友相称,因为我们特殊的职业。
  深圳,华灯初上。我坐在休息室的长椅上正准备化妆时,丽丽坐过来递给我一百块钱。“还你的。”
  “你昨天的小费?”我接过钱看着丽丽。
  “是,我昨天出台了。”丽丽说完不再看我,我坐在那里心情一片阴霾。
  过了一会儿,丽丽还是忍不住给我看一盒包装精美的LV领带。
  “好贵的,你买这个做什么?”我睁大了眼睛,印象中丽丽花钱可不是大手大脚。
  “给我老公买的生日礼物。”丽丽在说这话时表情是既甜蜜又悲壮的。
  “你老公?”我就差一点大叫出来,原以为来这里工作的女孩子都是没男友没老公的。
  “我三年前就结婚了,不过老公不在这里,他在老家。”丽丽将领带收起,再把长发扎成马尾,这样使她看起来更年轻些。
  “你老公知道你来这里吗?”我凑过去,将声音压低,生怕给别人听到。
  “当然不知道,我说住公司宿舍没电话,到晚上八点就关机睡觉了。”丽丽扑哧一笑,说这话时还带有几分得意。
  婷婷晃晃当当地进来了,她还是老样子,迷迷糊糊地找到座位坐下,眼睛一直都是闭着的。
  “婷婷,你昨晚没事吧。”我坐过去摸摸婷婷的额头,有些发烫,她一定是生病了,怪不得刚才在麦当劳里没认出我。
  “我没事儿,就是头晕想跳舞,可能是摇头丸吃得太多了。”婷婷甩开我的手,趴到桌子上无力地喘息。
  “婷婷,对不起。”我咬住嘴唇,昨天晚上是我跑去找婷婷告诉她接嗑药的客人。
  “小丫头,我自己乐意关你什么事,再说谁他妈的跟钱过不去呀?”婷婷强打精神爬起来,一边安慰我,一边化妆,她比我小却叫我小丫头,这时候她说什么我都认了。
  小雯依旧姗姗来迟,她悄悄地走进来后,很安静的坐在那里化妆。
  “哎呀!”忽然传来一声小雯尖叫,我们齐齐转过头望去时只见小雯正在挤额头上的痘痘,刚才那一嗓子肯定是挤痛了,脸上流露出的还是小女孩般的天真。
  “吓死我了,拜托,下次别弄得跟叫魂似的。”受到惊吓的婷婷不满地白了小雯一眼。
  “我乐意,管得着吗?”小雯也不是省油的灯,马上反击。
  小雯化好妆去换衣服时,我走过去让她记下我的电话号码。潜意识里我是希望早点离开这里的,小雯和丽丽是我在这里少有的朋友之一,至少,在这个孤独的城市,冰冷的夜总会里,她们带给我过友情的温暖。
  “小雯,你有没有想过换些别的工作?”我忍问小雯。
  “有,但我初中毕业能干什么,谁肯要我呀?”小雯说得很实在,我已经不知道初中毕业的人都会些什么,但拿这样的文凭去做白领的敲门砖确实有些不太现实。
  “比如,学英文,电脑,设计,财务什么的。”我给小雯出主意。
  “现在赚了点钱都供我弟弟念书了。乔奇,你至少高中毕业吧?”小雯突然转过头来问我。
  “哪儿呀,都说了我也是初中,和你一样。”说完这句我马上逃回到座位上,大学,从此不再是我的骄傲。




第七章那一晚我出台了



  我和小雯又被选进一个包房,有个样貌忠厚四十多岁的胖男人见到我时,眼前一亮:“这个有气质。”他看着我,小声地对身边的男子说。随后坐在他身边的年轻人向我使了个眼色,我走了过去。
  小雯也被胖男子身边的客人选了去,坐在沙发上,小雯趴在我耳边讲:“这些都是台湾人。”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她怎么一下子就看出来。
  “听口音啊,他们的中文不标准。”小雯笑得有些得意,接着她说出来陪酒最喜欢台湾人,出手大方,只要他们认为值得也就花得。
  小雯的客人手脚很不老实,两只手一直在她上身游走,小雯更像条蛇一般嬉笑着四处躲闪。反而我身边的客人规矩得多,他始终笑眯眯地盯着我看,见我被盯得不好意思时,才拿起桌子上的麦克风很有风度地说:“我唱歌给你听好吗?”
  我连声说着谢谢,再拿起酒杯,先干为敬。我又一次陷入了尴尬的局面,除了喝酒我好像什么都不会,不过还好,我能喝一点酒。
  当胖男子一口气唱完两首歌曲,我准备再敬他时,他夺过酒杯正色地看着我:“别喝了,女孩子太多地喝酒会伤身体。”
  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就因为出现的场合不同,我一下子被眼前这个男人感动了。既然他不想我再喝酒,我便拿起桌子上麦克风唱那首王菲的《红豆》。
  我的嗓音还不错,在夜总会里却是第一次唱,因为今晚我想唱。
  唱完歌后,我的客人再看了我半晌,然后转过身去用英文跟他旁边的年轻人说:“这位小姐可以带走吗?”
  “对不起先生,我不会跟你们出去的。”我马上站起来也用英文大声拒绝。
  房间里几个男士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一个夜总会的小姐居然可以脱口而出英文,那个年轻人好奇地看着我,目光柔和下来。他开始与我谈条件,比如金钱,许诺,总之一口气谈了很多。我在大学里的英文过了六级,交流上基本没什么问题,而且我发现这个时候用英文做拒绝更比用汉语干脆得多,至少包房内的女孩子们听不懂。胖男子一直没有说话,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见我为了出台的事和那个年轻人争得面红耳赤时,他竟然还笑了。
  半个小时后,年轻人无法说通我便走出门去。十分钟后,小玉姐进来把我叫出去。
  “奇奇,你交个底,多少钱出台。”小玉姐有点不耐烦地问我。
  “多少钱都不出。”我倔强地坚持。
  “我可告诉你,这几个熟客可都是大手笔,一个晚上价格远高于你几天的小费。”小玉姐的声音开始有些缓和。
  “我知道,小玉姐,咱不是说好我不出台的吗?请你不要逼我。”我一着急,眼圈又红了。
  “你给我记住,如果这次不出台,往后你连坐台都没得机会。”小玉姐的脸再次变得难看起来。
  “如果你再逼我,我就走。”我的眼圈红了。
  “得得得,别在我面前来这一套。你不出拉倒,我找别人出。”小玉姐把我推进包房,再扭身走掉。
  “她有为难你吗?”四十多岁的男客人坐了过来,第一次他搂住我的肩,我坐在那里始终没有说话。
  小玉姐很快又折了回来,还带来婷婷等一些夜总会里漂亮的女孩,我知道这些女孩都是愿意出台。
  我身边的胖男人不看任何人,他任小玉姐说得天花乱坠,还是一直摇头,他拍着我的肩对小玉姐说:“除了她我不要别人。”
  小玉姐无法先把那些女孩带出去后,再回来叫我。这次小玉姐的声音变了很多,她几乎是在乞求:“谁吃这碗饭都不容易,就算你帮帮小玉姐好不好?小雯也不出台的,这次破了例,你就不能也帮一下小玉姐?而且我和那个胖子已经讲好了,就是喝茶聊天,一个晚上一千块,你的价码已经够高了。”
  我很清楚小玉姐的转变一定是因为拿了人家的钱,在金钱面前她可以要哭就哭,要笑就笑。我没理她,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
  正在这时,四十多岁的胖男人走过来,跟小玉姐低声说了几句,小玉姐马上长吁了口气,她告诉我:“这位先生说你不用出台了,还不谢谢人家。”
  小玉姐离开了,我低声对台湾客人说谢谢。
  那台湾男子又说话了:“奇奇,从我看到你第一眼起就知道你不属于这里,尤其是你对不出台的坚持。”
  我吃惊地望着他,从他眼神里竟然找不出一丝邪恶。
  “我今天想带你出去,只是整晚看着你就好,不过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强。”他好脾气地拍拍我的肩,说可以回包房了,我望着他的背影脑海中浮现出他刚才不让我喝酒的劝告和对我不出台的理解,就在他将要走进房间的一刹那,我喊住他。
  “真的只是聊天?什么都不做?”
  “是的,我保证”
  “今晚我出台。”我说。




第八章你们家电视啥牌的?(1)



  听到我要出台,台湾男人高兴起来,他马上让同来的朋友买单,然后问我想去哪里。
  “去看海。”我回答。
  坐在前往大梅沙的出租车上,我知道他并不是台湾人,而是来自新加坡,他姓冀,年纪刚好大我一轮。
  冀哥把我带到大梅沙海边,先去海景酒店开房。从走进酒店的那一刻起,我刻意地与他用英语交流。他知道一个小姐试图在用另一种语言来维护自尊,所以,他很配合我。
  我跟服务台的服务生杀价,将八百元的房价砍到五百。冀哥很满意地笑了,他对我的精明又佩服几分。我没说话,不管他是谁我都想为他节省,没有其他原因,只因他是在夜总会里第一个不想我喝太多酒的男人。
  在我冲凉的时间里,冀哥出去帮我买来游泳衣,红色的,鲜艳似火,很衬我的皮肤。
  我接过游泳衣到洗手间里换好出来时,他容光焕发,大赞漂亮。
  我一直都很少话语,跟着他到大梅沙海边时,已不知子夜还是凌晨。我是旱鸭子,他的水性却极好。游了一会儿,他累了,便躺在岸上看着我在救生圈上漂。
  夜空的星星很好,我和几个零散的游人漂荡在海面上,仰着头轻声地唱:“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永垂不朽。有时候,有时候,我会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你是否愿意陪我看细水长流。”不知过了多久,当我躺在救生圈里将要睡去时,一个大浪拍打过来,将救生圈整个击翻,我还来不及叫出声音,整个人已经落入水中。
  我本能地闭上嘴,闭上眼,感觉到海水不停地向我耳朵里灌。完了,我没有做任何的挣扎,妈妈,我好想你,您一定想不到自己的女儿会以一个妓女的身份死去,那一刻,这样的想法从心底冒出来。
  身体慢慢地下沉,再下沉。终于我感觉到自己的脚趾触到一片泥沙,我知道自己已经掉入海底,于是不再挣扎,只有静静地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
  恍惚中一个人从身后将我拦腰抱起,有人来救我了。奇奇!有人在叫,记得他的声音,冀哥。
  半个小时后,我躺在宾馆的床上终于回了神,冀哥坐在对面吸烟。
  “你刚才简直吓死我。”说这话时,冀哥还是惊魂未定。
  “对不起。”我再清醒些时,挣扎着坐起来,再蹒跚地走向洗手间想洗去满身的泥沙,第一次感觉到死神竟离我这样近。
  我站在洗手间里,褪去身上的游泳衣,对着化妆镜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看起来依旧很美,只是,她还干净吗?虽然除了党羽我没有与第二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可是终日浸泡在夜总会里的我,还干净吗?也许,身体还是干净的,而心灵呢?我闭上眼不敢继续想下去。
  洗澡出来后,冀哥躺在床上等我,我犹豫一下,坐在沙发上。
  “到床上来。”冀哥拍拍他身边的位置,示意我过去。
  我保持着原有的坐姿,一动不动。
  “放心吧,我保证不会碰你一下的,来。”他再叫我。
  我系紧睡衣,走过去,如小猫一般偎在他身边,也许是被海水吓坏,或者是太累,我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我恍惚着睁开眼睛时,发现冀哥就坐在旁边看我,见我醒来,他笑了,轻轻地摇了摇头,再叹口气感慨道:“太美了,真的太美了。在我们新加坡你这样的女孩子哪里有见得到,简直就是极品。”
  “极品?”我苦笑了一下,依旧没有说话,我算是哪一类的极品,小姐中的极品吗?
  昏沉沉地又睡过去,直到第二天醒来,发现冀哥依旧坐在身边只是看我时,我才确信他的话,只是静静地看了一夜,什么都不做。
  上午十点,当我们准备离开海景酒店时,他拿出皮夹,递过来两张钱币,我接过来一看,是美金。
  “太多了,一张就够。”我收下一张,又还回一张。夜总会小姐出台的标价是一次八百,而两张百元美金的兑换价则高得多。
  “不,就是给你的,本来想给你更多,怕你介意就给了两张,收下好吗?”冀哥不肯接钱,再推给我。
  我不再说话,只好将钱收下。两百美金,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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