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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明慈无语。
结果等那大将军出来,竟是个大拉碴胡子,虎背熊腰,骑在马上好像连胯下俊骑也不堪重负,明慈顿时幻灭了,甚觉扫兴。
不过那货竟是个有修为在身的,凝气四层,在凡人之中也算是绝顶高手了。
后来回去的路上,明湛看她蔫蔫的,就道:“你就不能有点深度,老是以貌取人。人家是将军,干嘛要长得这么俊俏。人家上战场,是抛头颅洒热血的。”
明慈嘀咕:“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女人一个月就要流一次血,还不是一样长得标标致致俊俊俏俏的……”
走了两步,突然觉得手中的拉力一重,和自己手牵手的人似乎停了下来。明慈纳闷地回头一看,明湛扶着墙,笑得气都喘不出来了。顿时她就无语,蹲在旁边伸长了脖子耐心地等他笑完。看她那样子,明湛笑得更厉害了。
明湛道:“人家上战场,是为了保你等妇女在背后安享太平。”
明慈哼哼道:“这算什么。我们每月流血那是为了生孩子,那才叫功在社稷功在千秋,功在繁衍……”
说了一半,她突然不做声了,低下了头。
明湛伸手摸摸她的脑袋,笑道:“垂头丧气的干什么。”
明慈道:“我没……”
不妨被他一把拉进怀里,顿时就怔住了,来来往往的人她也都看不到了。明湛得意,摸摸她的脑袋,在她耳边轻声道:“还说没,你想什么从来都写在脸上,骗得了人吗?”
她要挣,又被他按住。
他笑道:“我本来什么都没有。现在有你了,就是赚了的。别的,我不想了的。”
明慈轻声道:“如果你娶了别人,就……”
明湛心想终于有我表现的机会了。于是去挠她的耳朵,道:“那就没有你了。你才是最重要的。你是我心头的小肉肉,是我的小心肝小宝贝儿……”
明慈听了第一句还没什么,听到第二句顿时就豁然把他推开了,抬头一看,盯着他的脸,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明湛不自觉地咧咧嘴,摸摸脸,莫名其妙地道:“什么什么表情?怎么了?”
明慈盯了他一会儿,越看越觉得他那表情就是像憋着笑的,再配上他刚才说的那些让人耳朵热的话……可是,他突然说这种话,难道不是脑子抽了吗?而且这个得意洋洋的表情算是怎么回事?
被盯了半晌,明湛才觉得有点不自在了,再摸了一把脸,道:“怎么……”
怎么他说的那些话没有动得到预期的效果?闻人裕明明说那个春……的姑娘都是这样**的呀。
他想了想,觉得明慈可能在害羞,所以故作冷漠,于是他又笑嘻嘻地道:“小心肝,怎么了?”
顿时明慈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也笑道:“我说,小宝贝,你脑子抽了吗?”
“……”
言罢她就自己转身走了。明湛连忙追了上去,一边就在心里嘀嘀咕咕。
此时天色已经黯了下来。两个人谁也不想回去。明慈是因为还没玩够,再来也觉得有点窘。明湛则是很不愿意她回去见到李玄他们。
后来凑到了花神庙去祈福。那庙子在城外的半山腰上。虽然天色暗了,但是因为大月的夜市繁华民风也开放,所以也还是一副香火鼎盛的模样。来来往往都是小情侣,或是结伴带着家丁护卫的女孩子。
院中种了一棵不知道巨大的红枫树,只明慈认得这是大月才有的月枫。枝叶繁茂,片片红枫在月色和烛火中摇曳生辉,枝上多挂着一串一串的许愿铃。
明湛对这种祈福许愿的事情不以为然,他总认为他的命只由他自己。但见了这等好景致,身边的女子明显心中欢喜,也就多了些耐心。明慈虽涉猎天机门未深,但对于命道轮回一事向来是敬重的,因此倒是非常虔诚。
好不容易轮到他们,她忙拉着明湛一起跪下执签筒。
明湛看她那样儿,倒是笑了一声,不正经地摇了摇签筒,笑道:“菩萨保佑,愿我们小两口白头偕老,恩爱总不离。”
明慈怒道:“看清楚了,这是花神,那是月老哪里有你的菩萨”
明湛这才抬头看了一眼,果然……
明慈摇了签,便兴冲冲地去找人解。又排了半天队。据说今日是那主持亲自解签,所以人格外多。
交了签,上头写的是大月文,明慈自认英文造诣还没这么高,盯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好在那主持会说中原话,看了一回便笑了,道:“姑娘是求姻缘?”
明慈难得的皮薄,小小声道:“是,求姻缘。”
那主持笑道:“这是一枚上上签,说明姑娘的良人是百里挑一,人中龙凤,与姑娘正登对。日后若有坎坷,也可逢凶化吉,恩爱白首。”
明慈一喜,抬头看明湛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在说,我可是人中龙凤哦。顿时又窘得满脸通红,白了他一眼。
明湛把她挤开,笑道:“我这儿也有一枚签。”
主持道:“求姻缘?”
明湛朝明慈暧昧地眨眨眼,笑道:“求姻缘。”
主持抚了抚胡子,道:“这也是上上签。你命硬,本是克妻。齐人之福什么的,可就不用想了。纵然有这个心,也是娶一个克死一个的命。”
“……”
明慈别开脸,憋着笑。
明湛好脾气地道:“我也没想齐人之福什么的。但大师,你不是说这是上上签么?”
主持道:“你此生只有一人,恩爱白首,相依不离。只是你命不主姻缘,主帝王星,主天道社稷。若说姻缘,今后多有坎坷,可逢凶化吉,但切记怜取眼前人,一步走错,便是孤独终老的命。”
明湛笑道:“我既求得是姻缘签,那别的什么富贵帝王我也不曾想过。再者我不过是乡间一莽民,天道社稷与我何干?”
主持已知眼前这二人皆非凡人。看了半晌,他叹了一声,道:“施主,手来,老衲于你摸骨。”
明湛有点不情愿,但见明慈瞪着眼睛,好像极其关注,只得伸出了手,心中只付诸一笑。
主持摸了他的手腕,只一下,便收了回去,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明湛一头雾水:“大师?”
主持叹道:“施主日后……前程不可限量。无奈天机不可泄露,老衲不便多说。既然施主求的是姻缘,那便只说姻缘。施主命中姻缘极好,有一妻,二子,一女。”
顿时两人都成了呆头鹅。
明慈急道:“大师……他命中应该无子无女的,您怎地……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主持瞅了她一眼,淡道:“姑娘,天机门的规矩,你该懂得。老衲今日多言,是看在他是帝王星的份上指点一二。若再多言,老衲也折不起了。”
“天机门……”明慈这才发现那和尚眉心竟隐约有一红点,先是没有发现的。但是这老头分明没有半点修为在身,又不像隐藏了修为的样子。可那红点又是天机门得道常修的标志,若隐若现,扑朔迷离。连木伯这种大术士,主修驯兽门的,也没有。
明慈想了想,道:“吾师乃青木真君……大师可否再指点二句。”
主持一怔,忽而轻笑,叹道:“原来是他的弟子。女施主,天命并非一早写下。纵然写下,你亦可用你自己的双手去改过。你好自为之。”
言罢,便做出一副不欲多说的样子。后面的香客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状连忙拥挤了上来。明慈明湛二人只得退开了。
隐约还听到身后有一女子道:“竟诅咒人家无子无女,真是好狠毒的心肠……”
顿时二人哭笑不得。
下山的路上,明慈心事重重。
明湛牵着她的手,叹道:“一个老和尚说的胡话罢了,你又何必放在心上。什么狗屁帝王星,什么狗屁二子一女,我才不要。你若是老这样唉声叹息,我现在就回去把那老和尚抓来揍一顿,让他承认他胡说八道。”
明慈抓住他手,忙道:“你别乱来。”
第一卷:门派篇 NO。110:小青蛇
NO。110:小青蛇
她被拖着走了几步,显然明湛好像动了真气,只得上去抱住他,低声道:“你气什么,人家都是说你好。说你是帝王星,有二子一女,你难道不开心?”
明湛一把捏住她的手,把她提了起来,提到林子的深处,然后一跃而起把她放在树枝上,自己蹲在旁边看着她。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直到她坐在树上,才喘出一口气来。明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冷道:“二子一女?你倒是给我生出来啊。”
顿时明慈面色惨白。
明湛低声道:“我说了我不要什么子什么女。你若是老是把这种事情挂在心上,耿耿于怀,而你又放不开手让我去娶别的女人。你到底要拿这事折磨你自己到什么时候?你受得住,我可受不住。”
明慈的脸色还是死白死白:“我不会生孩子,我不是个女人……”
“胡说八道”明湛果然动了真气,一下子站了起来,树枝也晃了晃,“我这就去把那个老和尚宰了,日后谁敢在我面前提什么子什么女,我就把他宰了”
明慈拉住他的裤角,后来索性抱住他的大腿,把脸挨上去,不啃声,自然也不让他走。
一时之间,只听得到林子里的虫鸣鸟叫。一缕月光,泄入林中,自成一方静谧的天地。
明湛慢慢地俯下身,和她坐在一处,然后伸手搂了她到怀里来,轻声道:“别难受了,我说话都是作数的。我不在乎什么子女。先前我做梦也没想过你会跟了我。在我心里你就是那天上的仙女,怎么敢委屈了你?”
明慈麻木不仁地听了前面几句,听到后面那句又笑了,拧了他一下:“什么仙女,你不是说你早就想着了吗。”
明湛笑了一声,捏住她的小手,道:“我想是想,但没想到你会肯的。你听话,莫再胡思乱想,更不要以为你有愧于我所以委委屈屈的。哥要你,是要让你开心让你无忧无虑的,不要你的歉疚。”
半晌,她轻声道:“我才不欠你的,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纵然我心中有愧,你这个人又五大三粗,我在那自哀自怜你又岂懂得体恤?那还不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闻言,明湛倒笑了,然后就开始有点不老实。明慈被按着不老实了两下,身下的树枝吱呀吱呀响,顿时头大:“走开走开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你怎么竟想着这种事”
明湛得意地笑:“你说我是个粗人,粗人不想这个,还能想着什么。来,老实点别动,不然掉下去了要摔成肉饼的哦。”
她冷笑道:“我还不至于就这么摔……啊——”
话未说完不防被扯了半身衣服,结果她恼羞成怒,两个人拧打起来,果然从树上掉了下去。明湛转了个身垫在下面,摔得闷哼了一声,倒是无甚大伤。待回过神,两个人又笑着滚成一团。
明慈:“这里保不齐有什么禽鸟的粪便……”
明湛:“……”
明慈:“说不定有香客躲在这儿尿过……”
“……”
明慈:“你真想在这儿……那我不下去了,下面脏。反正你都睡在下面了,我在上面吧。”
顿时明湛有暴打她一顿的冲动。他这个人一向是个直肠子,有什么事情都按自己的心意来。怜她生嫩,又因自己鲁莽在先,所以一再相让,但是老这么**自问还是受不了的。当下便抓住她一双手臂,低声笑道:“嫌这儿地脏不想躺?”
“?”
他的笑容变得狰狞:“那你趴着吧。”
“”
拧了一圈,只听见林子里鸡飞狗跳,时不时传出一阵一阵的的爆笑声。她一边笑,一边小声告饶,结果都收效甚微,最后只好别别扭扭地转了过去,只轻声道:“待会儿要你背我下山。”
明湛伸手摸摸她光溜溜的背脊,声音开始变得低哑,俯身下去搂着她,轻声道:“回去再来一次。”
……您这顿还没吃呢,就开始惦记着下顿了?
明慈一开始没太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只觉得像是在纵容小狗撒野似的,陪他玩玩罢了。但动了真格的,吃了痛才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此时要躲他怕是要动手揍她了。
少顷,林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哨声,惊起飞鸟无数。
明慈的腿一下就软了下去,瑟瑟发抖。他迅速拿了一件衣服把她一包,然后就利落地抽身而退。明慈紧张地抓住他的手,低声道:“怎么了?”
明湛的脸色很难看:“林子外面有人械斗,正要进来。”
明慈道:“是修士?”
明湛侧耳一听:“不……有几个凝气的货,但不足为虑。起来,我们去看看。”
“……”
明湛的脸色这才缓了缓,俯身把她抱了起来,细心地替她穿好衣服,末了还亲了一下。心里有些不以为然,几人械斗怎么就把她吓得腿软了。好歹她也是个金丹修士吧。
收拾好了,明湛抱着她利落地卷上半空,放眼望去,果然有几人在林子外面械斗。当是几人追杀一人,那人越退越里。借着月光一看,竟是颗闪闪发亮的大光头,大约是庙里的和尚。看样子年纪轻轻的,修为在凝气九层,在众人之中份属最高了。不知道为什么竟没有往山上跑,反而越跑越下。
他突然抬起头,竟是直望过来。明慈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吹了一声口哨:“好俊俏的和尚啊~”
顿时明湛就有把她丢下去的冲动。看清楚之后又忿忿,男人长得像女人就算了,那出什么家做什么和尚
明慈跃跃欲试,道:“下去,暴打他们一顿。”
“……”
明湛一把按住她,脸色很难看,道:“老实点,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就知道他长得好看,就是好人 ?'…3uww'”
明慈把他的手拽下来,怒道:“我怎么不知道他们说了,要抓他做炉鼎啊炉鼎啊”
“……”
明湛这才竖起耳朵听了听,果然听见下面那些货在肆无忌惮地高声叫嚷,说什么“做了郡主的炉鼎是你福气”云云。顿时无语。
他咳了一声,低声道:“炉鼎就炉鼎吧,做炉鼎也挺好的……”
明慈拧了他一下,道:“快看”
那小和尚就要贞C不保了
最终明湛被明慈一脚从树上踢了下去,只好凶神恶煞地去救人。那几个匪类三两下的功夫就被揍趴下了,明湛摸过他们身上的戒指,丢给明慈。明慈也没有细看,先收了起来。
她拦了拦要下杀手的明湛,低声道:“此地不宜染上血污。”
明湛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只青着脸,道:“滚。”
那货在金丹期的威压之下虽然发抖,但竟还能放下一句狠话:“又,又是你们……你,你们等着,郡,郡主……必定不饶你们”
明湛一个眼神过去就全都屁滚尿流地跑了。
那小僧却突然抬起头,明湛一惊。待要反应,身后一只柔若无骨的手突然伸了上来,拉住他的肩膀将他一把拖到后面。一阵晶晶亮的光芒闪过,而后“砰”的一声巨响。
明湛回过神,只见明慈手里拎着一张金光闪闪的平底锅,那和尚已经被她拍倒在地上。
她嘿嘿笑了一声,道:“原来是条吸灵的小蛇,果然是个天生的炉鼎。不过我这宝物虽是汇有天地之灵,却是没有属性的,你怕是吸不得灵。”
明湛定睛一瞧,果然见那和尚蜷在地上,光头上已经起了一个大包,双眼发黑,面颊发绿,隐隐有些鳞片的光芒闪烁着。
明慈低声解释给他听:“北方有一种青蛇叫栀,能吸旁物的灵力,可为己用,也可凝结成球作为法宝使用。无论什么兵器碰到它们,都会失去作用。大约是有人想要用他做个吸灵的壶,去旁人那吸了灵力回来自己用。”
明湛冷笑了一声,道:“主意倒打的不错。这东西也是害人的,不如毁了去吧。”
明慈连忙拦住他,道:“你今晚杀气怎么这么重,老是喊打喊杀的。快别,小蛇无辜,人家要用他来做什么,他自己也没得选。”
那和尚蜷在地上,半晌才抱着头抬起头来,低声道:“贫僧杏子,谢女施主怜悯之恩。我该回山上去了。”
言罢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就想往山上走。
明慈纵然心中不忍,也只能叹一声,道:“你好自为之吧。”
这家伙的命运,只怕还是在他自己手上。
看他上了山,明慈转了一下手里的锅子,道:“明天再来一趟,我想把这物送给主持。”
明湛不满,道:“何必便宜了那老秃驴。”
明慈笑了一声,挽着明湛的手把他往山下拖,笑道:“你别这么小气嘛,一个锅子而已。仙尘金我们这儿要多少有多少,随时可以再炼一个。”
见她这样,他又笑了,伸手搂了她来,道:“回去得好好补偿我。”
“不要脸。”
明湛笑了一声,好事被打断的坏心情也渐渐平伏下来。归根结底,今日一日除了那说胡话的老和尚和这讨厌的小青蛇,旁的他都觉得不错。但若不是那老和尚,他一肚子的话似乎又派不上用场。
第一卷:门派篇 NO。111:有趣?
NO。111:有趣?
明慈也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感慨了一番那小青蛇日后的路不好走。若是从前她必定会一直想着那家伙日后该如何是好。但是现在心境已然不同。红尘之事,什么事都要先学会放手。
两人拉着手下了山。明湛偏不御剑,非要自己慢慢溜达下去,又一路走一边闹着她来玩,以至于到了山下的时候,已经到半夜了。
再晃到客栈,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唯二楼灯火通明。他们几个竟都没有睡,围坐在一块儿,似乎在喝酒说话。只少了雪花,想来是被夏大叔赶去睡了。
见了这二人,都是发鬓微乱,衣衫不整,头上甚至还插着几片树叶,都揶揄地一笑。夏青道:“哟,偷腥的小鸳鸯回来了啊。”
明慈皮薄,心虚地低下了头。
明湛见她这样是求之不得,摸摸她的脑袋,道:“你先回去睡。夜也深了。”
明慈轻声道:“那你呢?”
李玄见不得她这副小女儿的模样,鄙夷地“哼”了一声,别开了脸。
明湛看了他一眼,笑了,眼里却有些没有温度,只又道:“你先回去,我坐一会儿。”
明慈只得自己回去了。
看她出了二楼大堂,自进屋去了,明湛才松了一口气落座。
闻人裕取笑道:“这会子就好得像一个人似的。先前怎么见你每日愁眉苦脸。怎么你现在倒忘了你是个炉鼎了?”
明湛笑了一声,道:“炉鼎就炉鼎,起码我们双修能有所助益,这总是好处不是坏处。你非要把我往死胡同里带,我偏就是不去。”
闻人裕笑道:“这下我倒成了坏人了。当初可是你自己钻到死胡同里去了,我可是想把你拉出来的。不过你说你到底是吃了什么药,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明湛的手指轻轻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