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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雨道:“正是如此。白绽秋那老婆娘,趁你我闭关竟然做下这等事情。吾要上报掌事院若给不出一个交代,吾决不罢休”
第二天一早,明慈在院子里练完剑,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回头找了半晌,才看到角落里有一个人影,竟是半点声息也无。她吃了一惊,举着剑对上那人。但须弥之后便放弃了攻击的打算。此人的修为已晋元婴。她决计不是对手。
对方是个模样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身穿绣着黑金云雾的白衣,看来是一峰之主。他望着明慈,目光隐隐有些动容。半晌,他道:“你……叫明慈?”
明慈退了一步,道:“我是合罕月音奴。”
对方似乎有些焦急,从阴影里走了出来,道:“你莫怕,吾是你明雾师兄,你母亲是吾的师父。前些日子吾们一直闭关,才……”
明慈低下头,半晌,道:“我决计不会再回清月峰。明慈已死,这世上再没有明慈。”
明雾见她已经成为杂灵根,今晨练剑颇为滞重,似有心事。当下心中酸涩,又想起师父清雾的绝世风华和如仙一般的品质。他道:“能和师兄说说你这些年的经历么?”
楼上的窗户突然开了,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子突然探出身来,道:“妹,怎么不请客人进来坐一坐?”
明慈抬头看了一眼,复道:“请随我进来吧。这里没有灵泉,所以没有灵茶,请您不要见怪。”
她引着明雾进了屋,明湛已经穿好衣服,下来了。三人坐了一桌。
明慈绷着脸,给两人一人一杯茶。
明雾也不介意,轻声道:“怎么成了杂灵根呢?”
明慈便说是遇到夏家传人,被改变了体质的事情说了。
明雾松了一口气,道:“还好,你有此等奇遇,既然挺了过来,就算是杂灵根,日后也必定成才的。现在可都好了么?”
明湛道:“不曾见好,隔一阵还要行针。此次赶路回中原,时常半夜心口绞痛。”
闻言,明雾心中又是一番波动,半晌,道:“不如随师兄回山去罢,让士已师叔给你看看。”
明慈道:“我再也不回去了。”
半晌,明雾道:“那在北荒,好么?”
明慈道:“很好。我喜欢北荒。在那儿我有朋友。”
明雾心想,这丫头从小孤苦无依,在掌门那儿估计也吃了不少苦头。大约还是心怀怨恨,现在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回山的。他沉吟了一回,道:“你出嫁之前,吾和你明雨师兄都曾见过明月师弟,见他一表人才,你们又青梅竹马,又听了白绽秋一面之词,便以为你是愿意的。当初只想那淑柔也是个可怜人,活不过多长,便答应你先做小。但不曾想你竟……你大婚当日,出了什么事?”
明慈笑了笑,道:“别的,我不知道。但我是趁乱,自己跑的。喜袍,也是我自己撕的。那件四爪凤袍实在可笑。”
明雾叹道:“那你怎么不到清雾峰来?”
明慈不吭声。
谈了一个上午,明雾终于确定了,小师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他回孤月山的。想当年他们是以金丹期的修为继任峰主之位,为了守住基业不断的闭关以期提升修为。想来清雨师公当年就是知道会这样,所以才把小师妹托孤给掌门。现在虽然他们师兄弟都已经结成元婴,但看到两位师长唯一的血脉成了这个模样,心中却还是悔恨居多。
第一卷:门派篇 NO。057:变态拷问王
NO。057:变态拷问王
明慈轻声道:“我很好。下了山之后,我过得很好。等我在中原办完事,我就会回北荒去。”
明雾道:“罢,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但在中原,没有任何人能碰你一根毫毛。”
言罢,一滴心血从明雾的额心飞了出来,慢慢地沉入明慈的天庭百汇。明雾道:“若是有难,便叫师兄来。”
明慈有点动容了,修士的心血是十分宝贵的。她若是心怀不轨,在对方闭关期间突然发动心血,挑准时机,要害他走火入魔也是可能的。
最终明湛起来去送明雾,二人走到门口,明雾停了下来,转向他,目中有些审视。那后辈坦然地望了回去。
明雾欣赏他的胆识,道:“好好对她。”
明湛无声地点了头。
等明湛钻到明慈那里,明慈已经趴到床上去发呆。他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心痒痒,道:“我可以上来么?”
明慈果然往旁挪了挪。他在心里叹了一声,还是这么没心眼,看来前两天那件事,果然对她没有任何影响。一时不知是喜是悲,明湛脱了鞋子爬上床,和她隔着两个人的距离,撑起脑袋看着她。
她道:“我让毕利去查端木城主的下落了。他是你父亲,你打算怎么做?”
他道:“我连端木白都杀了,你说我会怎么样?”
有的时候,这个人其实是冷血得让人心悸的。
他低声道:“父亲又怎么样呢?他就不曾做过好事。我母亲生下我,受了十月怀胎分娩之苦。而他把我扔在柴房里,让我自生自灭。我以他的血统为耻。”
明慈不禁去握他的手:“哥。”
明湛翻了躺了下来,握着她的手放在胸口上,长出一口气,道:“妹,若我知道我娘真的是……那我一定会杀了他。”
在中原,弑父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即使是在崇尚母系的北荒,也是很忌讳的。
明慈有点心理障碍,沉默了一会儿,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把脑袋挨过去一些,抵着他的肩膀。
过了一会儿,明湛挪了挪因为过于紧张而有些发麻酸痛的肩膀,勉强笑道:“你先休息。”
说着果然又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夏青无意间路过院子,发现他在浇冷水。冰冷的井水,一桶一桶地往下淋,浑身虬实的肌肉却没有放松,反而有些更紧致的迹象。
大叔抬头看,果然见一小色鬼在窗台上流口水,但她似乎不懂得对方为什么会这么做。
他道:“你浇再多也没有用,没有听说过么,大热天要喝热水才解渴。”
明湛暴躁地把桶子丢到一边,还狠狠地踹了一脚。
等他把那桶子砸得粉碎,他道:“夏青,你手上,最厉害的清心丸,到什么程度?”
大叔想了想,道:“上古有一种神兽,名叫赤冀,吃了它的肉,会断绝七情六欲。但这种神兽如今已经见不到了。唯有一种它的后裔,名叫螭鱼。我家有一味丹方,便是用这螭鱼的肉做引,做了一种清心丸,名叫忘忧。”
他低声道:“吃了会如何?”
大叔道:“清心凝神,大利修行,别的什么坏念头也没有了,换句话说就是可以断情绝爱。大概可保上个把月。但一个月后,你会头疼一阵子。”
待他拿出来,明湛毫不犹豫就吞了。
夏青笑了一声,道:“好小子,我这药可珍贵,难道你真打算一个月吃一颗?”
明湛偏过头,道:“说罢,什么价?你有多少,我都要了。”
夏青想了一会儿,道:“罢,自家兄弟,我也不多算你的。你吃的那颗算送你的。我这里还有五颗,每颗五千灵石。就先给你了。你若是吃完了,还可以跟我要。”
明湛毫不犹豫地道:“好。”
顿时大叔无语。
明慈趴在窗户上,看了一会儿,便也变得心事重重。明湛的心情不好,而且她有感觉,他必定不会对她说半个字。
毕利带回了消息,华颜确实在几十年前曾经进入端木府。这本是毋庸置疑的。但那些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却是很难查清楚。但是毕利带回来一头豹妖。是头妖兽,看年头已近千年。长得气宇轩昂,但眉宇间戾气很盛。
这是头黑豹,名字很没创意,就叫黑风。
黑风本是城千里之外的一山之王,但早已经归隐。他闭关突破时,他妻正产子,后来他感应到劫数,强行破关而出回到洞府,发现他妻已经被人辱杀而死,四个新生孩儿全被掼在地上,活活摔死,小肠内脏流了一地。
这些年黑风一直寻思着要报仇,凭借亡妻身上,那恶人的气味,硬是追到了这孤月城。但他虽修为不低,却还是不能就这样闯入端木府去杀人。
明慈听完毕利的叙述,不由得有些惊讶,转向黑风,道:“你确定,那人是……端木城主?”
黑风阴沉着脸,道:“前些日子我在街上偶然遇到他,他身上还有我亡妻的血印。阿合在死前打入他体内的豹族血印,令他每年都会头痛一次。”
毕利道:“确实有端木城主今年来罹患头风症的消息。”
黑风顿时目眦欲裂:“你们若是能助我杀了那恶人,我愿将山中所有珍宝相送”
明慈站了起来,低声道:“你莫急。最近也不要到处乱窜,先留在我们这里。等我们有了消息,必定第一个告诉你。”
她犹豫了一下。
明湛也站了起来,沉着脸,道:“既然打算合作,那就应该坦诚相待。你无需有顾虑,大不了日后可同我们远走北荒。”
黑风道:“阿合和孩儿们死后,我早已生无可恋,只是一直不得其门而入,能有什么顾虑呢。”
明湛道:“好,光奴,去安排一下客人的住宿。”
光奴道:“是。”
夜里,明慈对明湛道:“哥,我突然想到一个人。”
“嗯?”
明慈道:“是我师父。听起来,他和你母亲是很相熟的。当年在端木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想他必定是知道的。”
孤月山虽然不想和合罕狼族做对,但是私底下却做了不少手脚。端木府好像被护在了一个铁桶里,当年的人都消失无踪,无论如何都半点风声也查不出来。
狼族的耐心令人发指,现在那里还他们带来的随从埋伏着。但是到现在,他们也都没有见过端木城主和端木夫人出府。
明湛似乎有点冷漠,道:“木伯来去无踪,凭我们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的。除非他自己愿意出现在我们面前。”
明慈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你打算怎么做呢?难道你心里一点疙瘩也没有吗?”
毕竟是父子啊。
明湛对端木城主并没有好感。本来有的那点疙瘩,吃了夏大叔的药之后,早就没有了。他偏过头,望着明慈。见她一脸的莫名其妙,他不禁也好笑,道:“好了,不要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有本事他们就一直别出府。”
不出府?当然不可能。
大约一月之后,端木夫人终于挨不住了,出了府来。立刻就被埋伏在端木府外的护卫们捉了回来。明湛不想见她,明慈也兴趣缺缺,最终,夏大叔和雪花殿下磨刀霍霍地上场了。
一大清早就听到下面的尖声惨叫,同时,明慈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令人食指大动。她终于忍不住,从屋子里跑了出来:“谁在烤乳猪”
明湛的房门没动静。
明慈便自己屁颠屁颠地下去观看。越靠近那被作为暂时囚室的屋子,那香味就越浓烈。不停的有女孩子的哭声从里面传来。
莫非是大叔和雪花在烤乳猪,不给端木夫人吃,端木夫人才哭成那样?
她巴着窗口从里面一看,结果发现屋子里有好几头巨大的银狼,其中当头一只,最娇小漂亮的,就是雪花殿下。端木夫人和她的几个丫鬟坐在地上,各个吓得痛哭流涕。那香味正是从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银狼们正围着她们,垂涎三尺,口水流了一地,似乎下一秒钟就会把她们全都吞到肚子里。
突然有人在她背上拍了一下,明慈回过头,发现是夏大叔。
此人满脸诡异的笑容,道:“肚子饿了吧?我给那几个女人灌了蚀香散,现在她们的骨头都在发出这种香味,别说是那几头恶狼,连我都有点受不了了。”
明慈道:“万一雪花她们真的大开杀戒怎么办?”
夏大叔冷笑道:“吃个把人是难免的。那几个女人平日跟着那端木泼贱,没少作威作福,死在这儿也不可惜。”
到了下半夜的时候,果然听到一声惨叫。银狼们耐不住诱惑,已经咬死了一个婢女。在端木夫人和众婢面前,惬意地大快朵颐。
端木夫人脸色苍白,但还算保持了仪态。只是她手底下的侍女就不行了,各个鬼哭狼嚎,往窗台上扑,声嘶力竭地叫着救命。雪花她们开了杀戒,很快就放开了嗜血的本性,一下子又扑上去,逮住一个侍女,一口封喉。
明慈有点不忍心了,低声道:“滥杀无辜毕竟不好。”
夏大叔的面容很冷漠,明湛也是一样,听着这惨叫声,还在屋子里连头也没有伸出来。夏大叔道:“你现在可怜她们,但她们若是有机会,一样愿意这样折磨你。你以为端木府的冤魂会少么?她们都是吃着人肉过日子的人。”
明慈讶然道:“不过是几个普通丫头罢了……”
夏大叔冷笑道:“普通丫头?普通丫头,会在这个多事之秋,随端木夫人出府?”
明慈张了张嘴,不说话了。
里面撕心裂肺的叫声持续了一整夜,夏青带着人去把门打开,然后拖了还活着的四个侍女和脸色苍白的端木夫人出来。
明慈偷偷跑回后院,吐得也撕心裂肺。
等她回到前面大厅,面容已经很平静,甚至还带着笑意。毕利给她搬了椅子,她坐下了。夏青手里把玩着药瓶,坐在她身边。端木夫人盘腿坐在地上,任身边的侍女怎么哭闹,她似乎都不为所动。
端木夫人道:“你去叫端木湛出来见我”
明慈偏过头,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两头巨狼从她身后慢慢地走了出来。顿时侍女们全都尖叫地缩成一团。她们全都浑身是血,都是来自她们的同伴。
明慈摆摆手,那两只巨狼又回到她身后。
一个侍女战战兢兢地道:“我说,我都说……”
另外几个侍女连忙也扑将过来,想去抱明慈的脚,又不敢,直道:“我说,我说”
端木夫人闭上了眼睛。
那几个侍女哆哆嗦嗦地,把能说的都说了。但原来她们知道的并不多。可她们都是当年那件事情的直接参与者。
华颜确实曾经进入端木府,而且进府,也是以丫鬟的名义进去的。其他丫鬟只知道她当时好像是缺盘缠,所以进府做工,签了三年的卖身契,好像是想先找个栖身之所。据丫鬟们回忆说,她的性格十分爽朗,而且似乎走过不少地方。经常茶余饭后,就拉着板凳坐在院子里,和下人们说她走南闯北的故事。
她是那样一个人,很率真,你若对她好,她便倾心相报。用那丫鬟的话来说,叫,好骗。
华颜后来结交上了端木家的一位长辈,明慈猜那人是木伯。城主注意到这件事,便利用华颜将那位长辈,留在了端木家本家很长一段时间。华颜果真什么也不懂,只觉得木伯留下来,她很开心。
可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她突然大发脾气,露出了妖相。人们这才知道她是妖族。端木城主手上有个镇兽铃,好像是祖上一位术士老祖宗留下的。据说那老祖宗曾经算到过端木家会有妖乱,所以留下了此物。
这几个女侍,就是当年布阵之人。她们和端木城主联手镇压了当年已经金丹中期的华颜,并把她关在镇兽铃下。一年之后,华颜生了个孩子,然后死在镇兽铃里。城主便说那是他的孩子。
第一卷:门派篇 NO。058:改变主意了
NO。058:改变主意了
明慈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不发颤,道:“那……我娘的尸骨呢?”
丫鬟战战兢兢地道:“城主说,已经被镇兽铃,炼化成灰……”
明慈便觉得一口气在喉头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端木夫人睁开眼,面有讥意,道:“我这辈子见过不少咋种,你又是哪来的野种?华颜之前和什么人生的?”
明慈不能控制地抽出鞭子,举了手,半晌,却还是被她控制住,收了回来。她平息了一下呼吸,冷笑道:“哦,你丈夫可真疼你,让你做了那么多次便宜大娘?”
端木夫人又闭上了眼。
夏大叔冷笑道:“来来来,我来问你,你带着这几个丫鬟出门,是什么意思?你是故意落在我们手里的吧?”
端木夫人冷道:“白儿已经死了,端木府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我不能活,那也要端木彻给我陪葬他休想一个人独享富贵”
夏大叔道:“那你是来寻死的。”
端木夫人哼了一声。
夏大叔笑了,道:“那我偏不叫你死。你说,若我把你送回端木府,并对你相公说你都做了些什么……你觉得,你会怎么样?”
果然一下点到端木夫人的死穴。她猛然瞪大眼睛,面如金纸,抖个不停。
夏大叔道:“你最好老实一点。别以为你可以寻死。在我手上,阎王也抢不了人。”
最终,端木夫人低下了她那颗曾经不可一世的头颅。
明慈抬起头,发现了站在角落里的明湛。他的脸在阴影里,也看不清神色。
他在想,那丹药果然这么好用么?听了这些话,心里好像半点反应没有。他只知道,他要去把端木彻那个老贼拖出来,碎尸万段。
根据端木夫人提供的讯息,端木家连同分支,共有金丹修士四名。其中城主端木彻的修为是金丹中期。而且是最近两年新进的。作为他的枕边人,端木夫人自然觉察到了他似乎用邪术修炼。至于是什么邪术,便连她也不知道了。
这些天,端木彻已经把旁支的那些精英子弟全都召集了回来。而且端木府本身是一个大阵,当年和闻人氏重金买来的。据说若是他们在里面不出来,就是元婴期也无法强行攻入。但是端木夫人知道那阵法的一个缺口。
夜里,几个人坐在一起商量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明湛道:“贸然攻入不妥。”
夏大叔道:“那你可了解那端木彻的本性?我看那泼贱倒不像是作假,只怕她也是被人利用。”
明湛道:“端木彻如何我自是不知。但我知道这夫妻俩一直很古怪。端木府原先有不少姬妾,修为都高过那大夫人。但正房之位一直都很稳固。她的手段也颇了得,有不少事情,端木彻都必须先过问她。我曾听到过端木彻在私底下大骂她是贱人,但似乎又无可奈何。”
也就是说,这对夫妻互相斗争,也互相牵制。看来现在端木城主修为渐高,端木夫人渐渐落于下风了。正是想拼个鱼死网破。可是她要出府,端木城主不可能不知道。毕竟是几十年的夫妻,端木城主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吗?
明慈道:“那不如到岳阳去,请个闻人氏的机关师过来帮忙。我想,大姑会答应的。他们家那个阵法,是几百年前的老阵,是跟闻人氏的先祖买的。”
明湛道:“妥。我亲自去一趟。”
明慈马上道:“我跟你一起去。”
明湛道:“不用,我当夜就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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