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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叶影手扶在刀上。
“大小姐不用紧张。”那人说,叶影心里更沉了,他在称呼她大小姐,也就是说---那个混蛋想干什么?
“来干什么?”叶影很冷的问。
“转交一封信。”他说着掏出一封信来,挂在苦无上投给叶影,叶影接住苦无解下信来。
“用得着这么防备我吗?”叶影低沉的说。那人笑了。
“这也是命令,”他说,“不让我离你太近,以免被你杀掉,他说你干的出。”
叶影笑笑。
“他还了解吗?”她轻叹一声,“看来你还有别的事,与我无关了,你走吧,我不会管你的,别再来找我了。”
那人神秘离开了。
叶影握紧了手中的信,咬着牙。
“你这混蛋,又想干什么?”
合作愉快
叶影把信纸烧了,看着它一点儿一点儿的烧没了,坐在窗台上,看着灰飘飞了,和那火苗不一样,她觉得从里凉到外。
“--你究竟在干什么你自己知道吗?想必以你的聪明我不用多说什么。”
“她很好,你的守护能维持多久,你自己能坚持多久呢?”
“我很期待!”
叶影冷笑一声。
“期待?你期待什么?我和她,不都是你手里的两块死肉吗?你想要什么,说就是了,这样假惺惺的,真让人恶心。”
卡卡西走向火影之家,心里想着三代这样急招暗部高层是要干什么,火影之家里有些空旷,卡卡西心里奇怪着,敲了敲火影办公室的门,没人应,再敲。
“找火影大人吗?”一个人从走廊里走过来问,卡卡西看着他。
“火影大人在哪儿?”卡卡西问,那人指指上面。
“大家都在天台上。”
“谢谢。”卡卡西点头说,向楼上走去,心里想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人一定很多。
卡卡西愣在天台入口。
卡卡西惊讶自己刚来是怎么会没有发现,火影之家上面偌大个天台,站的很满了,人们分两边站着,都是暗部的人,在人们中间,是三代和另一个人,卡卡西心里一动----团藏!
卡卡西走到三代这边,和鸠站在一起,看着团藏和他那边的人,那是根吗?
“恩,好了,人应该都到齐了。”三代开口了,微微笑着,“那么开始吧,团藏大人。”
团藏没有开口,点点头。
“今天请各位来这里,是因为有十分重要的事要宣布,”三代说,“先介绍一下,这里都是暗部成员,那边是暗部根的成员。”
卡卡西看一眼鸠,鸠微低下头。
“团藏大人,请!”三代向团藏伸出只手去,团藏看看那手,抬眼看着暗部这边。
“本应该是私人解决的问题,”团藏开口了,声音低冷,“不过,还是拿到这里,在大家面前说一下好。同为木叶暗部,虽然根的是一个独立组织,但是,一样在为木叶效力,由于政策和战略的不同,暗部和根冲突太多了,引起了不必要的战斗和牺牲,这是我们都不想看到的,经过权衡,我宣布---”
“根解散!”
连鸠都不由得抖了一下,暗部这边齐刷刷的愕然声,卡卡西看着团藏,他的脸,和三代一样深不可测。
“以后,根的成员会融进暗部,”三代说,“暗部不再有两个部分了,希望---”
三代伸出手去,团藏与他握了握。
“合作愉快。”两人一起说,三代微笑着,团藏没有表情。
“这么就解散了,会吗?”
卡卡西看看旁边的两个空座位,这个办公室不会再有别人坐在这个角落里,而一直占据这里的不成文的“四人圆桌会议”也只剩两他和鸠了。
“未必。”鸠简单的说,皱着眉头,卡卡西叹气。
“团藏是那样的人啊,”卡卡西说说,“和想象中的几乎一样,看不出真假。”
“哦?你也没看出真假吗?”鸠看着卡卡西,挑了挑眉毛,卡卡西笑笑。
“恩,我也看不出来,实在不了解他。”
“那你在怀疑什么?”鸠说,“你那么敏感,难道会---”
“我有感觉。”卡卡西看看鸠。
“什么?”
“已经说过了,”卡卡西说着又垂下了眼睛,“没那么简单。”
鸠笑了。门开了,叶影和天藏一起走进来。
“那太好了,谢谢了,前辈!”
“不用谢,还有,别叫我前辈,怪别扭的。”
天藏笑笑,看想卡卡西这边,招手点头,卡卡西笑笑,看向叶影。叶影看看他,撇着嘴笑,坐了下来。
卡卡西想起她提出的他们俩恋爱的事来,这丫头是在逗他。
对了,叶影----
卡卡西皱起眉头,看着她的侧面,鸠看看他,又看看叶影。
“叶影她---”鸠小声开口,“难道你---”
卡卡西看向鸠,鸠看着叶影,一脸严肃。
“难道你在---”鸠眯起眼睛来,“吃醋!”
鸠的冷黑幽默卡卡西领教过了,可他还是免疫不了他这样损。
“拜托---”卡卡西万般无奈的说,鸠笑了。
晚安
“怎么半呢?”鸠看看他,“她会说什么?”
“不知道。”
叶影低着头,流畅熟练的写着任务报告,这是帮天藏写的草稿,她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天藏自己正在写的那份,给一点儿指导。
“咔啪。”
一只茶杯轻轻的放在她的手边,叶影抬头看看,卡卡西靠着她的桌子,看着她的报告,叶影条件反射的把纸扣在桌上。
“不许乱看!”她半真半假的说,卡卡西笑了。
“不许乱看?”他说,“这是你的报告吗?”
他说着看向天藏,天藏有些尴尬的冲他笑笑。叶影轻轻坏笑一下。
“帮忙指导一下新人嘛,”叶影说,“这本应是你来做的事,还好意思开教训我!”
“好好,”卡卡西点点头,“反正你门的报告都回经过我这里的,我看看又怎么了?”
“就上不行!这是规定,要看你以后自己看去!”叶影还是压着那张纸。
天藏看着对面的两位,这气氛很明确了,他低下头,微抿着嘴。
叶影瞟他一眼,端起卡卡西送来的那杯茶喝了一口,看看钟。
“这么晚了!”她叹一声,站起来,“写完了,回家咯!”
“我也要走了。”卡卡西说,叶影很深的看了他一眼,“一起吧。”
叶影笑了,点一下头,卡卡西看向天藏。
“写完你也走吧,已经很晚了。”卡卡西说,天藏点点头。
“晚安,卡卡西前辈!”
“晚安,走了!”
叶影和卡卡西一起离开了办公室,天藏看看关上的门,低头继续。
“真好的两个人呢!”他旁边的人叹着。
“是啊。”天藏轻应一声。
“可千万别像他哥那样哟!”
天藏抬头看看说话的人,那人长叹一声,走开了。
卡卡西和叶影两人并肩走在林间的路上,两人都一副干部着急的样子,悠闲的走着,谁也不说话。
“晚上挺冷的。”叶影好象自言自语的说。
“我们走快点儿吧。”卡卡西说,叶影摇头。
“急什么,你的事说了吗?”她看一眼卡卡西,卡卡西一愣。
“我的事?”他问,叶影笑笑。
“你的事,”她点头说,“你不会没有事,不然你才不会特地和我一起回家,早看穿你了。”
“哎!别这么说嘛!”卡卡西笑着说,“是你说要---”
“这就是同意了!我就知道!”叶影拍一下手,卡卡西叹气。
“我不记得你有给我不同意的机会,”卡卡西说,“早知道可以不同意---”
“太迟了!”叶影得意的笑,卡卡西也笑笑。
不管她会说什么---卡卡西看着叶影。
“叶影你一定也知道,”卡卡西说,“根解散了。”
“果然!”叶影心里想着。
“是啊,大事件呢!”她点头道,“看来暗部要变和平了。”
“是吗?怎么想都很古怪呢。”
“古怪?哪里古怪?”叶影看着卡卡西。
“我这里,”卡卡西回答,“其实很好理解根为什么要解散。火影大人和团藏的商定是什么我们不知道,但是想一想,根受的损失和的局势,根想继续干太难了,对它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与暗部均势。可是我老是有点儿---别扭。”
“别扭什么?”叶影说,“根不是个要颠覆木叶的组织,它寄生在按补,不过是想要用自己的路线来领导暗部和村子,像前段时间双方都伤成那样,团藏也不会高兴的,这样只回给别人实惠,太笨了!”
别人?卡卡西看想叶影。
“没错,”他点点头,“这样看来,根解散的确是件好事呢,是吧?”
叶影不说话,卡卡西沉默等着。
“这样想也很对。”过了半天,叶影这样说,卡卡西轻笑。
“好巧的话,”他心里想,“我再问什么?够狠啊,叶影。”
“不管怎么说,”卡卡西说,“根总算浮上水面了,我们看着它总比摸不着影子好。”
叶影点头不语,看着根吗,连她一起呗。她感觉到言多必失的威胁了,和卡卡西聊这个得小心。
“这样防备,”卡卡西低头想,“看来她是准备保持沉默了,真是!”
“啊,总算到了!”叶影长吁一口气,旗木庄园就在眼前了,园子里点着灯。两人回到老宅,一起上楼。
“那么,晚安,卡卡西君!”叶影站在卧室门口说。
卡卡西就站在她一旁,两人的位置很微妙。叶影扶着门把手靠着门,抬头看着卡卡西;卡卡西站在她身边,与她肩膀相对,侧着脸垂眼看她,叶影的鼻尖差不多能够到卡卡西的下颏。
对视------
卡卡西略低下头,叶影微微靠前一点儿,卡卡西呼出的气息都很清楚。
“晚安。”
去医院
“妈妈---我在这儿---过来---”
“我很想念你呢,孩子!”
“我不相信!!”
“那么你要自己看看吗?”
“护身符---”
“你的母亲,是我杀了她。”
“不----”
“抱歉啊。”|
“紫色的长发,她很美。”
“木灵,木灵!”
“侑蝶她---”
紫色,红色,黑色,白色-----
叶影猛的睁开眼睛,长抽一口气,坐了起来。
她双手叉着头发,喘着粗气,怎么也平息不下来,汗水还在流,身体止不住的抖着,叶影咬着头发,好难受,好痛苦,脑袋里,耳朵里,要炸开了,不行了---
叶影下了床,站也站不稳,扑到窗台上,拉开窗帘,天还黑着,只有些许亮光,她打开窗户,凉风扑面,她浑身一激灵,头晕目眩。
忍具包就在一边的桌子上,叶影神经质的打开它,抽出一只苦无来,握在手里,筛糠般的抖着,她瞪着自己的左手,摇着头,不停的摇,抬起苦无,用力刺下。
血从手心中溅出来,温暖袭来,让叶影很舒服,她坐到窗下的地上,倚着墙,拔出左手中的苦无。她失神的就用流血不止的左手去撩搭在脸上的头发,血滴的睡衣上都是,她低头看看。
身体不抖了,叶影站起来,走向门口。
卡卡西躺在床上,翻来翻去,本来睡的好好的,可突然像有人在他耳边喊了一声似的,一下子就完全的醒了。他坐起来,看向窗户,窗帘外没有什么亮光。
卡卡西下床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还黑着,天气不错。
他看了一会儿窗外,心想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去别处走走,比如---
卡卡西换好了衣服,听见叶影的房门打开了,又重重的关上。
他走向门口,打开门。
应该是去浴室洗洗血迹,可是像有磁场一样,一出门叶影的身体就自作主张的走向卡卡西的卧室那边。
卡卡西从卧室里出来,瞪大了眼睛。
“叶影!”
叶影一身的血点儿,一边的脸上也沾了好多,左手还在滴着血,一路上都是。她大睁着双眼,看着卡卡西,伸出手去。
卡卡西愣了一下才赶紧去扶住叶影,叶影的身体热热的,好像除了手伤了也没什么大碍,卡卡西抓起她的左手,看着那狰狞的伤口。
“苦无伤的,你怎么了?”卡卡西问,看着叶影的眼睛,叶影也看着他,眼里的光不正常的闪着。
“没事的,”她笑笑说,目不转睛的盯着卡卡西的眼睛,“突然间好冷,用苦无刺一下就马上好了呢!只是有点儿疼。”
卡卡西的心一口气沉到脚底---
叶影又发作了!
“卡卡西君,你这个时候要去哪儿啊?”叶影好奇的问,卡卡西看着她,跟正常一样。
“去医院,你也要去。”他拉着叶影准备走,叶影抽回手去。
“不去!”她倔强的说,皱着眉头,“去医院干嘛?我已经厌烦了,呆在病房里,看着天花板。”
卡卡西一惊,这不像是发疯时会说的话,可是她的的确确是不正常啊!
叶影看看他,笑了,自己捂着伤口。
“我说的是真的,”她又变的异常温柔驯顺了,歪着头看着血从指缝流出,“我只是为了让身体暖起来才这么做的,就是这样子的,真的,卡卡西君。”
叶影抬头看着卡卡西,嫣然一笑。
“帮我弄些水,我想洗一洗。”
卡卡西把她手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叶影安静的在浴室里洗着,卡卡西在外面,倚着门站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着,叶影那样子,怎么看多像是琳所说的发作,可是,她除了刺伤自己的手其他一切都很正常,没发疯的迹象啊。
“你在门外吗?”叶影在里面很轻的问。
“啊。”卡卡西回答,侧脸看门,里面一阵水声,叶影在笑。
“你走吧,我没事了。”她劝道,卡卡西回过头。
“不行,怎么看都不像没事。”他说,叶影笑的更开心了。
“有意思啊!”叶影叹着,“你现在不常这样认真了呢。”
卡卡西没说话,叶影说的对,他敲了一下门。
我害怕
“我去你卧室了,你快点儿洗完回去,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手。”、
“是,卡卡西少爷!”叶影调侃的回答。
卡卡西去了叶影的卧室里,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突然想起来,刚进暗部时,叶影用一个小忍术收拾了办公室里的一地鲜血,那次是青受伤了,卡卡西笑笑。
“卡卡西君!”叶影走进来,穿着浴衣,头发湿嗒嗒的滴着水。
“过来。”卡卡西看她一眼,拿过急救包,叶影坐在床边儿,伸出左手乖乖的等着。卡卡西拆下原来的绷带,重新上药包扎。叶影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尽管卡卡西只看着她的手,垂着眼睛。
“叶影,”卡卡西边缠绷带边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不知道你是为什么,但不要再做这种事了。你把这话当劝告当命令都行,记住它,懂吗?”
“恩。”叶影点头答应,卡卡西轻轻叹气。
“究竟是什么事逼着你,”卡卡西自言自语,“又从来都不说---”
“你没资格说我,都一样。”
叶影的声音沉静如冰,卡卡西双手微停,系好了绷带,一言不发的离开。
“大蛇丸大人亲自去吗?”
“是的,我有重要的事要办。”
“我想我和您一起去更好些,您最近一直很忙,恐怕需要帮手吧?”
“是的,你也和我一起去。把信带上”
“是。”
三代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向外眺望,云彩很多,投下大片的阴影,不时能撒下一片阳光,又很快的收走了。
他叹一声,又到那时候了----
“咚咚咚!”
“请进!”三代坐下来,叶影开门进来。
“早上好,火影大人!”叶影微笑着向三代鞠躬。
“早上好!”三代点着头看着叶影,发现她左手包着绷带,“手受伤了?”
“啊不!”叶影笑着捂着左手,“不小心烫到了,呵呵---”
“那么不要紧吧?”三代关心的问,叶影摇头。
“不要紧的,很快就好了!”她说,三代点头,招招手,叶影走近办公桌。
“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吧?写信。”三代叹着。、
“恩!”叶影点头,三代递给她一张纸,叶影接着,可三代没放手。
“每一次都是先收到风国那边的来信,然后我们回信的,”三代说,“可这次怎么也等不到那边的来信,所以我们先去一封吧。”
叶影指尖捏着纸,一阵麻木顺着手指头一直窜到头顶,她暗自沉一口气。
“是吗?真怪了,那边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叶影问。
“有可能,”三代放了手,“你先写吧。”
“是。”叶影还是那样,直接伏在桌上写起来,老一套,她都能倒着写出来。
只是这次,她得拼命抑制抖动的手,慢慢的写着,小心的不让心里的不平静流露出来,叶影咬着下唇,轻轻深深的吸气。
昨晚那感觉并非没有来头,果然,她出问题了,怎么了,是那家伙吗?可恶---
叶影硬扳着,把信写完了,交给三代。
三代没有马上看。
“回去吧。”他说,叶影鞠个躬,走了,关上火影办公室的门,闭上眼,轻轻骂了一声。
她快步离开火影之家,急匆匆的往暗部跑去,没有什么急事,但是她就是想赶紧去暗部,见到卡卡西,见到他的话,至少能好过一点儿。叶影也不知道为什么,卡卡西也在逼着她,可是,他就是有那种让她平和的本事,他的笑----
“又开始刮沙暴了,今天不要去了。”
“恩。”
女孩儿对着窗外漫天的黄沙梳理着深紫发黑的头发,她摸着自己的头发。她昨天自己把它们剪短了,现在刚好齐肩,让她看上去小了不少。
莹绿的瞳孔,穿过黄沙,不知看向哪里。
身后的门开了,一只布熊伸了进来,女孩儿回头看去,笑了起来,跑过去,拉开门,是个高高的褐发的年轻人,手里拿着布熊交给她。
“晾在外面被风吹跑了吧,”年轻人说,“刚好捡到。”
女孩儿把布熊抱在怀里,抬头看着他笑,那年轻人撇撇嘴,看着布熊。
“这么大人了,还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