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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回忆又更深的东西,很伤痛。
闪电中,他想起那女孩的面孔,自己笑起来。
“那眉眼,”他自顾自的说着,“是她的模样呢!可是她的头发………呵呵,真可爱,让人喜欢!长大了会是什么样子呢?”
他这样说着,好象屋里有另一个人在听他讲话一样,门开了,守在门口的一个仆人走进来,小心的低着头。
“大蛇丸大人,刚才是叫我吗?”
大蛇丸慢慢的从窗前回头,脸上挂着冰一样的微笑,长发中,目光慑的仆人一抖。
“我是在叫你。”他转而和善的说,走到桌前,向仆人招招手,“过来一下。”
仆人松了一口气,走近大蛇丸………
闪电照亮了地上的血,仆人的尸体僵硬的倒在地上,脸上一片惊恐,喉咙切断。
大蛇丸抬手试去溅在嘴角的血滴,迈过地上的尸体,走出屋子,对站在门口的另一个仆人抬的一下手。
“收拾一下。”
第二天早上,天气晴的像新的一样,阳光亮的刺眼,照在旗木老宅的门厅里,一木端着早餐敲敲卡卡西的房门,里面每人应声,老人推门进去,愣在门口。
床上,两个人面对面的躺着,卡卡西贴着墙,叶影蜷在他旁边,双手搂着卡卡西的右胳膊,整张大床空出一大半来,被子也没有盖。
看着床上孩子气的两位,一木笑了起来,把早餐放在床边的桌上,轻轻把被子搭在他们身上。
“果然还是孩子哟!”老人摇着头,离开房间。
桌上饭菜的香味和身上被子的暖意,卡卡西和叶影同时睁开眼睛,呆看着对面的那张脸。
一木拿着个拖把拖着门厅的地板,突然听见楼上传来乱七八糟的脚步声,然后只见叶影抱着枕头,跑过楼梯口,不见了,老人笑着,继续拖地。
叶影那一整天都没敢和卡卡西打个照面,卡卡西知道她在为昨晚的失态而不好意思,也就没有提起,只是在心里猜测,是什么样的伤害,会让叶影留下这样的恐怖。
今天是他们休假的最后一天,卡卡西去了慰灵碑前,把昨夜风雨打落的树叶从碑上打扫干净,擦了擦带土的名字,蹲在碑前,摸默默的看着他。
“带土哟,好久没有来看你了,最近发生的很多事啊,我真的很难受,和难受,压的喘不过气来,现在,我天天都会回到那个房间里,天天回忆着那天的血腥,我发现我背负了许多奇怪的东西,该不该有的,我想不想要的,我似乎都得负起责任,你也许知道,我不喜欢那样。对了,老师那天突然和我说要把火影传给我,可笑吧!我………根本没想过,现在真是觉得活着很累,真的………
占卜师
“还有一件好事,我找到了一个哥哥,他叫连二青,是个有意思的家伙,喜欢调侃人,很厉害的人哦,虽然才刚认识不久,都算不上亲切,但是,那种发现世上有个人和自己有着这种关系的感觉,真的很不错,我,不只是我,任谁也不甘孤独的,对吧………”
叶影躲在离慰灵碑挺远的一棵树上,不敢再靠近了,害怕被灵敏的卡卡西发现,她从枝叶中看着卡卡西,看着他用手擦试还是面的一个名字,然后对着石碑轻轻的说着什么。
叶影握着树枝,突然觉得卡卡西那样的蹲在石碑前的样子真让人心酸,那个名字,是谁,是他的父亲?
“恩?”叶影发现又有人来了,她四处望望。
“四代大人?”她看清楚了,“那位是谁?”
的确是四代,他和一个穿着白裙的银发姑娘走在树林中,轻声聊着。
“不管了,先走吧,”叶影想着,为了避免误会,她离开了。
卡卡西在慰灵碑前听见了树林里的说话声,渐渐的走近了,他扭头看去。
四代和银发姑娘两人的身影可以看的很清楚。
“………不用去吗………”
“………担心………不要紧………我都说过了………”
“是,是,四代大人!”
他们的说话声断断续续的传来,卡卡西听见银发姑娘轻轻的笑声,然后,他十分肯定,四代向他看了一眼,视线停留了几秒钟,然后,他就和那姑娘一起走开了。
卡卡西看着他们走远,看不见了,转过头,对着带土笑。
“看见了吗,带土?老师恋爱了,他是不是早就开始了。师母好象很漂亮的样子,不过也好象没见过她………”
晚上,一木把晚饭送到卡卡西屋里时,他叫住一木。
“一木爷爷,向你问个人。”他收拾着暗部的装备。
一木坐在着前的椅子上,等着卡卡西问。卡卡西坐在床边看着一木。
“你知不知道木叶有个银色头发的神秘女人”
卡卡西还没说完,一木立起右手来不让他说了,老人笑起来。
“你看见她和四代一块儿了吧?”一木笑着问,卡卡西睁大眼睛。
“你早就知道啊?”
“他们早就在一起啦,我还以为不是新闻了呢,亏你还是他的学生,连这都不知道。”
“可是,那个女的,真的没见过她。”卡卡西会回忆着,虽然不清楚,但是那一瞥,的确是从没有在木叶出现过的人物。
“禾乙啊,”一木叹道,“是啊,她一般不会出现在人前,难怪你们没见过她。”
“禾乙?”卡卡卡西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羽叶禾乙,”一木说,“是个占卜师,基本上足不出户,顶多在人少的地方走一走。”
“占卜师/”卡卡西问。
“恩,”一木点头,“拥有特殊的能力,能够用她特异的查克拉占卜,是羽叶一族的唯一一个了。”
“那她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也不是什么都知道,”一木摇摇头,“的确,她有超常的预知力,但是世界这么大,她也不是神仙嘛。而且,占卜师是不能随便把预知的事说出来的,这样,他们自己就要付出代价。”
“真是的,”卡卡西坐到桌前,“什么都知道,却什么也不能说。”
“也不是什么都不能说,”一木想一想说,卡卡西看着他。
“她可以把占卜结果告诉占卜对象,一个人的命象只有那个人能知道。”
卡卡西坐着看着面前的饭菜,突然有个想法。
“一木爷爷,”他问道,“你知道她住哪里吗?”
一木看着卡卡西,摇摇头。
“我劝你别去找她占卜,”老人认真的说,站起来,“虽然是告诉你,但她决不会说清楚的,而且,也决不会说什么好话。”
“那又怎么样,”卡卡西低下头,拉下面罩准备吃饭,“反正也没准备听好话,她说的不清楚,我自己不会想吗?”
一木走到门口站住,看着卡卡西,叹口气。
“犯起犟脾气来和他一模一样,”老人说,“你做好心理准备,她可不一定会见你哦。”
“明白。”卡卡西背对一木,摇摇手里的筷子。
一木笑着摇摇头,关上门。
“带土,我想要知道”
大凶
第二天早上,卡卡西早早的去了一趟火影之家,确认四代在办公室之后,就按照一木的地址去了羽叶禾乙的家。
和旗木老宅相似,是在林中的老屋,但是少了旗木老宅的气势,多了些幽深的雅致。
卡卡西抬起手准备敲门,门开了,一个蓝发蓝眼的小个子女孩站在门后,抬头看着他。
“进来吧,”小女孩说,“姑姑等着你呢,但请别出声。”
卡卡西闭紧嘴巴,跟着小女孩走在园子里和外面一样茂密的林子里,进了屋子,上了楼,曲曲折折的走了一会儿,终于到了一间很窄小的客厅里,没有窗户,只有一扇矮门,厅里点着五只白蜡,墙上挂着竹帘,竹帘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实在看不清。
厅中间一只五角小桌子,上面放着一副扑克牌,一杯茶。
桌子那边,羽叶禾乙跪在地上,看着站在门口的卡卡西。
虽然屋里的光线很有限,但是在见到羽叶禾乙的一刹那,卡卡西觉得真的理解什么叫貌若天仙,而且她的眼睛………
那双淡色的眼睛好象放出什么射线一样。
卡卡西觉得被刺穿了,很可怕的感觉。
“坐吧,”禾乙轻轻开口了,端起茶杯,“不要说话,小丸,去园子里玩去吧,姑姑一会儿陪你。”
小女孩答应着跑开了,卡卡西走进客厅,跪在禾乙对面,勉强直视她,禾乙微微笑了。
“让你紧张了,”她喝了一口茶,“这屋子里全是查克拉,用来读你的命象的,不用害怕。”
卡卡西听着禾乙安静的声音,觉得好了一点儿,点点头。
“听好,”禾乙放下茶杯,声音突然变的很远很空,“在我占卜的过程中,你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说着,她拿起桌上的纸牌,洗了一遍,摆在桌上。
“抽出三张,扣在桌上。”她命令道。
卡卡西觉得这屋里奇异的查克拉让他的手发软头发晕,他伸手从纸牌中抽出三张,扣在桌上。
禾乙看着他的右眼,又看看桌上的三张牌,轻轻的笑了一声,很冷。
卡卡西皱皱眉头,不好了吗?
“有意思。”禾乙自言自语。
卡卡西等着她的结论,又不敢出声,着急极了。
“既然你能找来,那你必然已经知道,我是不会说好事的,你是四代的学生,我就通融一下,说的稍微明白点吧。”
禾乙又喝了一口茶,好象跟自己聊天似的,卡卡西一时间感觉不到了自己的存在,禾乙强大的查克拉,把他压碎了。
“准备好了吗?”
禾乙修长的手指扣在卡卡西抽出的牌上,几乎不出声的问。
卡卡西缓缓点头。
第一张牌,黑桃A。
“失去………”
第二张牌,红桃A。
“孤独………”
第三张牌,方片A。
“旁观。”
禾乙的声音好象在他的大脑里响起,空的像什么也没有,卡卡西看着桌上的三张牌,愣愣的。
“还没有人抽中过三张A呢!”禾乙很有兴趣的说,把剩下的牌洗了一遍,交给卡卡西。
“洗一遍。”
卡卡西的头越来越晕,觉得禾乙的查克拉的压力越来越强了。
他把洗好的牌递给禾乙,禾乙接过又洗了一遍,握在手里,一张张的抽出纸牌放在桌上。
草花A。
“自己选择的命运”
红桃Q,方片Q。
“远远的看着他们”
黑桃Q,黑桃K,黑桃5。
“生死大关,在手底徘徊”
红桃5,草花5,草花7,方片7。
“没有路走到尽头,退不出来的旋涡………”
方片5。
“不堪重负………”
方片K。
“卡卡西,眼睛!”
卡卡西像被控制了一样,看向禾乙的双眼。她的瞳孔在闪光,银发不知为何飘拂起来,烛光摇动着。
“忍受,忍受,超过了想要的,放弃了想要的,永远不能宁静,永远走在干净的孤独了,不能离开,甘心接受,甘心选择,背负着………”
卡卡西觉得心脏剧痛起来,呼吸困难。
一瞬间,厅里宁静下来,好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禾乙移走视线,端起茶杯喝茶,卡卡西还在看着她,不能活动。
“我只说这些,”她说,没有看卡卡西,“接不接受由你决定,走吧。”
卡卡西突然能呼吸了,像死而复生一样。他费力的站起来,眯眯糊糊的向外走去。
“不要对别人说自己的命象,”禾乙幽幽的说,“会有麻烦的。”
卡卡西看了一眼禾乙,她低着头,喝茶。
卡卡西走了之后,小丸跑进来,看见禾乙跪在五角桌前,端着茶杯盯着桌上的牌看,小丸凑近五角桌,大吃一惊。
“姑姑!”她小声惊呼,“大凶啊!”
“把这副牌烧了。”禾乙坐在地上,闭上眼睛。
小丸听话的收拾着纸牌,一脸的担心,惦记着那个蒙着脸的人,他会怎么样呢?
卡卡西走着走着回到了旗木界,一直在想着禾乙明确又模糊的话,他不明白,一点儿也不明白………
头顶鸟鸣,盘旋。
“暗部?”卡卡西跑回老宅,一木在园子里收拾栏杆,没有跟他说话。
卡卡西上了楼,在叶影房门上用力一敲,里面响起脚步声。
“准备一下,出发了!”
他和叶影一路也没有说话,匆匆赶到暗部,进了办公室,一片冷寂。
叶影感觉到气氛很不对,便悄悄的坐到角落里,卡卡西站在门口,正迎着一屋子人的目光,猜疑,冰冷………
他走进办公室,关上门,做在正中间最抢眼的位置上,冲大家微笑,招手。
“早上好!”他轻松的说。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再看卡卡西了,叶影看着卡卡西的笑脸,心里一揪,他居然这样坦然的面对着大家的敌意,他杀死了自己的同伴,现在坐在屋子中间笑对这些人………
办公室的门开了,青走进来,手里端着茶杯。
“哦,你们回来啦!”他高兴的说,坐在卡卡西身边,向叶影招招手,卡卡西看见青看向刑田,刑田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别过头去什么也没说。
空气凝滞着,卡卡西握着刀,越来越紧………
“大家,对不起!”他站起来,对屋里的各位深鞠躬。
沉默。
“别放在心上,”拖亿轻轻说,“不用道歉,不是你的错。”
青笑着摇头,拉卡卡西坐下,拍拍他的肩膀,给他一个眼神,卡卡西点点头。
“还早着呢,小子!”
暗部时代II
第二年
暗部第二年。
暗部的生活完全不像卡卡西原来想的那样,相反,暗部一直很平静,平静的让人不适应。
四代在木叶的政策已经全面启动了,他已经完成了巩固阶段,现在进入了收敛把握时期,但卡卡西知道,他一直盯着暗部,因为青和他所说的那些人,正在执行着四代的命令。
青不管干什么都会带着卡卡西,尽可能的多让他出场。在鸠的安排下,卡卡西参与了大部分的任务,大家都不用说什么,但是,都很清楚,卡卡西正在暗部迅速的成长着,卡卡西也慢慢的看清了青在暗部的势力,他们的办公室,还有几乎所有的办公室,青都有着关系,他的人际网很广很严密,而他自己,埋藏的很深。
村子里平安的继续着日常的生活,三代和三忍都各自干着各自的事,大蛇丸也没有任何动静。琳每天都跟着纲手学习,但也经常会趁纲手偷懒的时候跑去旗木老宅去找叶影和卡卡西,她和叶影的感情渐渐的变的很亲密,像姐妹俩一样,没事就泡在一起。
叶影虽说在暗部供职,但是她几乎没有参与过什么实质性的任务,卡卡西和琳都明白,像叶影这种处于两国之间尴尬位置上的人,是不会真的取得信任和地位的,叶影毫不在意,她倒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还有更多的时间过悠闲的生活。
旗木老宅里的三个人,现在已经很熟悉很熟悉了,熟悉到有时会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一木照顾着两个孩子,或者跟叶影和琳聊天,老人很喜欢两个女孩。卡卡西不经常在家,偶尔在家也只是在一边听着笑,不怎么参与。
卡卡西依旧有空就去看带土,和他说话,在带土去世一周年那天,他和琳在慰灵碑前呆了一整天。
两个人就那样面对着碑站着,天阴阴的,像要下雨了。他们各自看着带土的小小的名字,半天不说话。
“都已经一年了。”琳轻声叹道。
“是啊,”卡卡西说,“真是奇怪,完全没有察觉呢。”
“那时你们还在吵架………”琳说着停下了,手指顶着鼻尖。
卡卡西笑起来。
“真是的,我一直在指责他不能遵守规矩。”
琳看看卡卡西,他的确在笑。
“我老是把规矩挂在嘴边,”他接着说,“真是个笨蛋,现在想一想,带土比我聪明的多,他一早就明白了我不能明白的道理,他教会了我这个笨蛋,只是学费太昂贵………”
“卡卡西!”琳劝他别说下去了。
“其实我现在也不明白,”卡卡西没有停下来,好象忘了琳,“我的错误,已经不能改正了,他的付出真的有意义?”
“卡卡西,别再说了!”琳大声说,眼泪流出来,“你这样真的像个笨蛋,带土他,他不会认为那是你的错误!”
卡卡西看着哭泣的琳,他的眼泪从下巴往下滴,他抬起手想帮她擦擦,但是手停在半空又放下了,琳面对慰灵碑,自己擦掉眼泪。
“我就知道你不会好的那么快,”琳说,“你一直假装不在意………”
“我是那个人的儿子,”卡卡西无力的说,“我不想,但是总是忍不住那样想,会不会有一天,我也会………”
“你不会的!”琳小声但肯定的说,“你说什么我明白,我知道,就算好不起来,你也会一直假装下去,哪怕是假装,你也会撑的住。”
卡卡西沉默了一会儿,笑了一声。
“没想到,”他说,“你最了解我。”
他说完话,琳突然觉得再也压抑不住想大哭的冲动,她捂住嘴,不发出声音,却止不住泪如雨下。
卡卡西只在一边看着,看着,什么也不做,做不了
“卡卡西,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
卡卡西把琳送回家,一个人回了旗木老宅,天上开始下起雨来,他突然想起禾乙的占卜来。
“甘心接受,甘心选择”
“我并不甘心啊?”他对着天空问。
“淋湿了吗?”
卡卡西一进门厅,一木便在摇椅里问。
“没有,刚好回来了。”卡卡西说着上楼去。
“叶影呢?”他边上楼边问。
“在她自己屋里呢,”老人说,“吃晚饭了吗?”
卡卡西摆摆手。
“不吃了。”
他洗了洗便回了卧室,靠着墙坐在床上,看着窗头的照片,带土的表情还很生动,他戴着风镜,保护着他的宝贝眼睛。
外面开始打雷。
卡卡西突然想起叶影怕打雷的毛病来,他下床去了叶影卧室,敲敲门,没人应声。
“那我进来啦!”卡卡西说着打开门进去了。
屋里空空的,叶影没在屋里。
“叶影!”卡卡西在门口叫,进了屋里,张望着,床头有这么响动,他赶紧过去。
叶影坐在床头与墙之间的小空隙里,抱着枕头埋着头,卡卡西的影子投在她身上时,她微微抬起头来,看着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