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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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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好啊,我的未婚妻。”
  瞬间,怡静几乎脱口而出喊出下面这几个字。
  ‘随你的便吧!’
  可她却没有胆量喊出这句话,只是拖着颤抖的双腿,慌忙从他的办公室里逃了出来,在走出来的过程中,怡静已经暗自下定了决心。
  ‘我一定要逃跑,只要一见到奎镇,我们马上就走,那份乞求似的什么备忘录让它见鬼去吧,我要远远离开你这个魔鬼般的家伙!’
  几天以后,怡静在半夜里突然接到一个电话,那是外婆去世的消息,至少在接到这个电话以前,怡静深信自己能够成功逃走。
5.白色菊花—告别也要坦诚
  难道是我对你的爱太轻率了?
  又或者所谓的爱情原本就是轻率的?
  面对女人的提问,男人这样回答道。
  — 所谓爱情,原本就什么都不是。
  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关于小孩出生或者老人去世的消息似乎往往都是在半夜时分从天而降的。所以,怡静同样也是在半夜时得知外婆去世的消息的。
  于是怡静带着一脸焦急的表情向那个老巫婆请求立即赶去外婆的粥棚看看,身为怡静亲奶奶的老巫婆则面无表情地说道。
  “听说她连个给自己收尸的亲人都没有,这也没办法了,快去快回吧。”
  对于这个大半辈子都因为酒馆女招待出身而倍受歧视的老亲家母的去世,这个老巫婆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而已。当然,怡静也从来没有奢望过这个老女人会为死者的离去而表现出丝毫的悲伤。可是,在那一刻,老巫婆那种死鱼一样的呆滞目光让怡静产生了一股冲动,她很想对着这个老巫婆大喊大叫。
  ‘这下你高兴了吧,一直以来被你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的人终于自己死了,这一天你等了很久了吧?’
  但是怡静也很清楚,就算她说出这句话,这个老女人也不会因此而觉得内疚,更不会受伤,所以她还是决定闭起嘴巴,随后便在监视者的陪同下钻进汽车,直奔外婆家而去。
  外婆年纪轻轻就守寡了,为了自食其力,她开始以向男客人卖酒维生,后来因为她的声音好听,便经常会在酒席间拿起一支筷子,边敲击伴奏边唱祝酒歌,而今天晚上,她就躺在自己独自居住的那间粥棚后面的小房间里,在睡梦中离开了人世。
  这位老人先是送走了自己的丈夫,又送走了自己的女儿,唯一留下的一个外孙女,却不能在想她的时候见到她,就是这样一位矮小孱弱的老人,此刻的她看起来像是沉入梦乡般的宁静安详。
  “怎么可以这样呢?外婆,您就这样突然离开了我,那我该怎么办呢?”
  望着如熟睡般安详的外婆,怡静忍不住说道。她多么希望此刻外婆能听到自己的声音,那她就会像从前一样,朝她露出一丝慈祥的微笑,然后起身跟怡静说话。可是,不管怡静怎么摇晃外婆,外婆也永远站不起来了,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对怡静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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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的乖外孙女,你应该经常来看我嘛,你最近在忙什么呢?为什么现在才来看我?我等啊,等啊,实在坚持不下去就先走一步了。’
  怡静脑海中突然记起很久以前那天的外婆的脸,那一天,已经是七岁的自己到了上学的年龄,所以不得不搬到父亲家去住。就是那天,老巫婆给酒馆女招待出身的亲家打来电话,警告她今后永远不能再靠近自己的孙女。
  怡静至今为止依然清晰地记得当时外婆举着电话听筒浑身发抖的样子,因为在那以前,以及在那之后,怡静都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瘦小的外婆气得满脸通红,一直红到耳朵根儿的样子。只见外婆对着听筒一字一句地大声喊道。
  “听着!你这个亲家老巫婆!就算我的出身再卑微我也是人,你不能如此对待一个和你一样的人!绝对不可以!因为不是只有你的孩子宝贝,我的孩子同样也是宝贝!当初,我忍痛把自己唯一的女儿嫁到你家,最后又怎样?现在你连我的外孙女怡静也不放过!就因为我是开粥棚的,卖酒的,你就说我不能再见我的亲外孙女?”
  还没等外婆说完,老巫婆已经先挂断了电话,外婆坐在那里放声大哭了一通,也顾不得前来接怡静走的女婿。那次分别之后,怡静很难找到机会可以去看外婆一次,而且每次都会被老巫婆发现,如此就免不了一顿毒打,于是,最后一次去看望外婆的时候,还不懂事的怡静问了外婆一个问题。
  “外婆为什么一定要卖酒呢?只卖粥,或者卖别的东西不就行了吗?”
  当时外婆只是望着怡静,那双眼睛,似乎随时都会掉下眼泪来,怡静也看着外婆,她突然很想大喊一声‘哎呀’表示后悔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但是话一旦说出去就收不回来了,这是覆水难收的道理。
  终于,充斥在外婆与外孙女之间尴尬的沉默被外婆打破了,当时的外婆眼里还噙着泪花,但嘴边却露出一个慈祥和蔼的笑容。
  “乖孙女啊,真不愧是你妈妈的亲生女儿,居然和你妈妈说的话一模一样。”
  外婆说妈妈也曾经对她说过同样的话,就在她和父亲谈恋爱的时候,就在他们之间的婚姻受到重重阻碍的时候,就在好不容易结合之后却仍然感到痛苦的时候。面对这个不知不觉中已经悄悄长大,开始问和妈妈同样问题的外孙女,外婆是这样回答的。
  “你们两个都问我为什么要卖酒,为什么要敲着筷子唱歌,当初抚养你妈妈的钱,还有她上学的钱都是靠这个挣出来的,你们啊,真是不知道感恩。”
  丈夫死得早,但外婆并没有把当时还在蹒跚学步的妈妈送进孤儿院,而是希望能够亲手把她拉扯大,但对于一个新婚守寡的女人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外婆边端起一杯烧酒边对怡静说。
  那是最后一次见到外婆,在一片尴尬之中,怡静对外婆说自己会再来看她,嘱咐她要少喝点酒,又塞给外婆一些救急的钱,随后便走出了粥棚。 当时怡静就暗下决心,下次再来看外婆的时候一定要亲口承认自己今天说过的话实在是太伤人,要诚恳地向外婆道歉,甚至还想到下次再来外婆家也许可以住上一晚。
  ‘下次一定要这样才行!’
  外孙女一直以为会有所谓的‘下一次’,但是,这个‘下一次’却突然间永远地消失不见了。实在是太可悲了,在外婆永远睡去的这个房间里,怡静长时间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睛始终盯着摆放在房间角落里那张陈旧的饭桌。
  饭桌上放着一个笔记本,也许是放在这里备用的,也许是用作粥棚的帐簿,怡静无心地翻开那个笔记本,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得瞪大了眼睛。笔记本里居然夹着一个信封,还有一个存折,信封上外婆的笔迹显得有些匆忙。
  “……”
  信封里放着几张一万韩元的纸币,数量大概和她最后一次来看外婆时塞给她的差不多,另外,在那个以怡静名字开立的存折上,每月都会有一定的钱存进这个户头。就是为了这个埋怨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卖酒的外孙女,外婆每月都会放进去一些钱,为了这些钱,外婆每个月又要卖掉多少碗粥才能换回来呢?
  看到存折的那一刻,怡静的眼泪不禁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是我错了,是我,是我错了。”
  直到有人来收拾外婆的尸体为止,怡静一直跪在逐渐冰冷的外婆跟前,做着迟到的忏悔。想到从今以后,自己可以依靠的亲人们都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怡静不禁一阵阵打起了寒噤。
  镶有黑框的遗像中,外婆依然和生前一样,带着那一丝慈祥和蔼的笑容。
  外婆似乎是在为外孙女一点一点攒钱的同时,也在为自己的死亡悉数做着准备,怡静是从放在衣柜角落里这张遗像照片中隐约感觉到的。
  怡静预订了位于外婆家附近一家医院地下室的简陋的殡仪馆,她把从这里借到的一身孝服穿在身上,头发上系着白色的头绳。
  “前来吊唁的客人大概会有多少位?”
  招待前来吊唁的客人的宴席就委托给外婆家附近一家小餐馆的主人了,此时,一直呆坐一旁的怡静忽然隐约听到那位大婶的问话。这间曾经弥漫着香喷喷热腾腾的粥香的地方,如今却被灵桌上点燃的香的味道所取代了。
  ‘原来一个人从生到死,竟然比想象中容易得多。’
  但毕竟死者已矣,而继续活下去的人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最紧要的就是用来招待前来吊唁的客人的牛肉汤,还有泡菜、年糕,到底需要预订多少吃的,这些都需要活下去的人来决定。
  ‘到底会来几个吊唁的客人呢?’
  在这个世界上,自己就是外婆唯一的亲人了,最多也就是粥棚附近那些市场里认识外婆的人可能会来几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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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都是怡静自己一个人在守着灵堂,刚刚进来的那个小餐馆的大婶带着些许不耐烦的目光看着她,生硬地打断了她的沉思。
  “啧啧,这个灵堂好冷清啊……小姐,你是丧主吗?没有其他大人在了吗?怎么可能一个灵堂里连一个花圈或是挽联都没有呢,唉。”
  忽然,怡静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样,到底吊唁的客人会来多少,食物应该准备多少,她一概不知道,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应该在去世的外婆的灵柩前面放上一束鲜花。
  ‘我不应该继续这样像个傻瓜似的呆坐在这里了,我应该去买上一个小花篮,还应该开始为一会儿将要出现的客人们准备食物,旁边那个粥棚的大婶说过一会儿要来的,还有市场上认识外婆的人。’
  就在怡静用力支撑起自己虚弱摇晃的身体,准备站起身来的时候,突然,从灵堂入口处传来小餐馆主人的声音。
  “啊!怎么会有这么多花圈啊……”
  随着小餐馆主人的这句感叹,只见由白色菊花精心编制的硕大花圈一个接着一个地被抬进了灵堂。
  一开始,怡静被眼前的景象搞得一头雾水,但当她看清楚每个花圈上垂下的挽联上的字,她的眼睛立刻瞪大了。
  姜信宇拜上
  而这个名字的主人身着庄重的黑色丧服出现在外婆的灵堂里,是在当天稍晚一些的傍晚时分。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怡静明明听人说他去外地工厂出差视察去了,不,就算他没去出差,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这个消息通知给这个男人,而信宇似乎是刚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着装尽管庄重得体,但脸上仍旧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对于怡静的疑问,信宇用一种淡淡的口吻回答了她,淡得如同燃点在灵堂里的香烛一般。
  “我当然要来了,我可是死者的外孙女婿。”
  外孙女婿。
  他的语气很明显是在宣布你就是我的,这种傲慢,如果换作是平时,怡静肯定早就狠狠地反驳他了,但是现在,就在这个瞬间,怡静却什么也没有说,因为这时的她……实在是太孤立无援了。
  原本就十分狭小的医院殡仪馆,再加上被分割成三个房间,所以留给死者自己的空间就更小了。而且,这个狭窄的空间此刻如沙漠般寂静,也就是说,怡静的身边连一个陪伴的人都没有,这一切都让怡静觉得无法忍受。虽然这么多年以来,独自面对和承受一切对于怡静来说几乎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可是此刻,她一个人身处这间窄小的灵堂里,茫然地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这些都让怡静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不管是谁,不管是谁,只要此刻能陪在她身边,只要能够陪在她身边,即使那个人是自己如今已经不再喜欢的,不,应该是极其厌恶的姜信宇也好。
  如此一来,她既不能把这个和硕大花圈一起出现的男人赶走,又无法对他表示欢迎,就在这时,怡静突然听到门口处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已经准备好要入殓了,请家属进来见死者最后一面吧。”
  刚刚走进这个装殓死者尸体的房间时,怡静第一个感觉到的就是强烈刺鼻的药水味道。低矮的房顶上悬着一盏灯,微弱灯光下的外婆安静地躺在那里,身上披着寿衣,那身寿衣对于瘦弱的外婆来说似乎太大了,只能说是罩在外婆身上。外婆身上的寿衣是这几个陌生人帮她穿上的,每次他们的手指触碰到外婆,她的身体就会无力地随之晃动几下,怡静觉得此刻的外婆倒像是一个娃娃,嘴里含着一枚铜钱,据说那是死者去往另一个世界的路上要用的盘缠,眼睛和耳朵则全部被遮住,就这样,外婆彻底成了一个死人。望着眼前这一幕从活生生的人到一具僵硬尸体的变化过程,怡静不禁感到一阵眩晕,身体不由晃了几下。
  这时,有人从后面一把扶住了她,这个男人有着宽阔的胸膛和有力的手掌,只听见姜信宇低沉的声音在怡静耳边响起。
  “振作点儿,你绝对不能在这里倒下。”
  在这个充斥着浓烈药水味道的房间里与自己唯一的亲人——外婆告别,这对怡静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在这种可怕的情形之下,守侯在自己身旁的人居然是姜信宇这个家伙,怡静觉得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可眼下,身边有他这么一个人,总比独自一人承受全部要好得多。
  信宇的胳膊上戴着黑色的孝章,庄重严肃地为死者上了一柱香,又行了礼,随后便继续守在怡静身旁。怡静用一种略带迷惑的目光偷偷观察着这个自始至终陪在自己旁边,帮助自己料理丧事的男人,望着他的侧脸,怡静心中不禁暗暗思忖。
  ‘我真的已经订婚了?就是和这个男人?’
  一瞬间,就一瞬间,怡静甚至因为姜信宇的存在而安心于两个人在一起的这种感觉。然而当她隐约意识到自己的这种心情时,居然慌张得不知所措了。
  ‘你,是不是疯了?韩怡静,你是因为谁才被关在那个监狱一样的家里,以至于没有见到外婆临终前最后一面的?又是因为谁你才会沦落到今天茕茕孑立的地步的?’
  原本有另外一个男人,他可以在这样的时刻陪在怡静身旁,可有人把他赶走了,使得她今天不得不独自面对所有的一切,这个人就是他,那个让韩怡静失去最后一个亲人,孤独苦闷的人就是他。
  突然,外婆那张被圈在黑色小相框里微笑的脸映入怡静的眼帘,望着这张照片,怡静用一种恶狠狠的语气暗暗在心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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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其实这个人,他并不是我一直想带给外婆您看的那个人,那个人要比这个人好上一百万倍,他比这个人爱笑,比这个人温柔和善。然而把那么好的一个人赶走,让我变得像现在这样孤立无助,如同身处无人沙漠一般的那个人就是站在您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居然还说自己是外孙女婿,他不是,他不是,绝对不是。’
  怡静正在暗自对外婆诉说着,耳边突然传来姜信宇的声音,此刻的信宇就坐在她旁边,眼睛平视着正前方。
  “……了吗?”
  怡静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根本没有听清楚信宇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将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信宇依旧平视着前方,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问过的话。
  “我是问你吃饭了吗。”
  信宇这么一问,怡静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尽管灵堂一侧的角落里堆放着刚从那个小餐馆里送来的牛肉汤和烤好的猪肉,甚至还冒着热气,可是她一点食欲都没有。但是尽管怡静在心理上根本没有任何食欲,但是她的肚子却背叛了它的主人。
  咕噜噜噜噜噜。
  听到从自己未婚妻肚子里传来肠子罢工的声音,信宇不禁露出一丝苦笑,然后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我们暂时先让别人帮忙看一下灵堂,我们走吧。”
  “去哪儿?”
  怡静一脸迷茫地问道,而且完全没有要站起身的意思,信宇一边朝她伸出手一边催促她道。
  “饭不一定非要吃,但活着的人总得继续活下去啊。”
  信宇带怡静去的地方是位于那家医院附近的一家小餐馆,那是一家虽然小但看起来很整洁的粥棚。坐下之后,信宇并没有询问怡静想吃点儿什么,而是自作主张地点了两份酱汤。大概因为时间已经很晚的缘故,店里的生意很冷清,所以他们点的饭也很快就端上来了。
  “快吃吧,如果还想要撑到出殡的时候,那就最好把它都吃了。”
  信宇端起怡静那碗白米饭倒进酱汤碗里,催促她快点儿吃,可是怡静只是愣愣地盯着面前这碗热气腾腾的酱汤,那一缕缕游丝般向上冒的热气,香喷喷的大酱味道,轻轻拂过她的鼻尖。
  过了一会儿,怡静突然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我不要吃。”
  拒绝,这女人对于一切信宇主张的人或事都采取拒绝的态度,信宇身边从来没有过对他如此抗拒的女人,所以一开始他觉得很新奇,但时间一长,不免会生出不耐烦的情绪。只见信宇撇撇嘴,挖苦似的问道。
  “为什么?你是不是想跟着你外婆去啊?还是想通过饥饿的方法让自己变得异常虚弱,然后等一会儿吊唁的宾客来的时候,让他们看看这个伤心欲绝的外孙女是如何因悲伤过度而晕倒?韩怡静现在真的已经难过到几顿饭都吃不下去了吗?你是要让大家都这么想是吧?”
  此刻坐在自己面前冷嘲热讽的这个男人原本的性格就不是那么谦卑和善,尽管最近怡静对于这一点已经有了深切的体会,但还是没想到会是如此恶劣。看到怡静一脸威严地怒视着自己,信宇并没有理会她。
  “事先说明一下,像你这种自以为是、以不吃饭作为示威手段的女人,如果再晕倒一次,我是绝对不会再伸手扶你了。”
  听到信宇如此冷漠的口吻,怡静终于忍无可忍了,她用尖锐的声音对着信宇大声喊叫起来,那是她忍了一天,一直想找个人发泄出来的叫喊声。
  “我也绝不会求你伸手扶我,你这个变态的家伙!”
  姜信宇从出生到现在,将近三十年的时间里,从来没有人称呼他为变态的家伙,这可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从一个外表柔弱,生长于深闺之中的大家闺秀口中说出来的,如果别人说他是受虐狂,他顶多会觉得和那个人没缘分,不投机,但今天第一次听到女人说自己是变态的家伙,他居然觉得很有趣。就像在以往这种类似的有趣争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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