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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里面有脚步声出来,凤歌连忙扯着姜凉拐到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姜凉还是愣愣的,她难以置信的问道:“宥哥哥,和祈言神君,他们,他们被人暗算了?”
凤歌默认,随后开解道:“你放心,他们两个不是什么善茬,不会有事的!”
姜凉落了泪,她呆呆的道:“你知不知道,忘川家有个传家宝贝,叫困仙骨,凡是被锁进去的,不管是大罗神仙还是西天诸佛,都难逃一死!”
凤歌的身影在空中晃了晃,她脑子里还在消化刚刚姜凉的话。
困仙骨而已么,祈言神君不会放在眼里的,他那么厉害……应该不会放在眼里吧……应该不会有事吧……
“我去找他们!”
凤歌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她压抑着内心的不安,转身就跑,想下山去找祈言!
可是,凤歌跑了好久,始终没有跑出噬魂藤的这个府邸!凤歌第一次感觉,没有灵力是一件那么悲催的事情!
可是她不能停,她得拼命跑拼命跑,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祈言,才能将那个什么屁困仙骨毁了!
不知不觉,凤歌从白天跑到了黑夜,她也终于从山顶的府邸里跑了出来。她的双腿已经麻木了,只是机械的跑着,时不时会被石头绊倒,却来不及擦一擦流出来的血,爬起来又向前跑。
远处的剖逻眯着一双桃花眼,远远看着凤歌的背影,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抬手摸了摸嘴唇。
身后的随从道:“二爷,要小的去将那个女人抓回来吗?”
剖逻抬手阻止,笑道:“不用,猫捉耗子的游戏,爷我很享受!你们不用跟着了,回去吧!”
“是!”随从们相继离开,只剩下剖逻一个人,他望着凤歌远去的背影,笑道:“美人儿,今晚,就是爷我的天下!无论你跑到那里,爷都会将你揪出来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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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次日,祈言便和忘川宥离开巫山,前往幽冥司都城的忘川家。噬魂藤送走了二人后便闭关修炼,整个巫山又到了剖逻手上。
凤歌无意间瞥见剖逻不怀好意的瞅着自己,没由来打了个冷颤,连忙离开他的视野。
祈言不在,凤歌心里空唠唠的,感觉整个人都懒懒散散的没有精神。她在屋里歪了一天后,终于待不下去了,拔腿出去找事做。
凤歌最先遇上的人,是姜凉。
二人迎面相对,姜凉看见凤歌后竟然拔腿就跑,速度之快堪比凤歌打碎她娘的玉镯子后逃命的速度。
好在凤歌脚程也不慢,三步代做两步走就追上了惊慌失措的姜凉。她扯着姜凉的胳膊喘气道:“我说,你跑什么呀?见到我跟见到鬼一样!”
姜凉低头脸红,踌躇反问道:“你,你追我做什么?”
“我追你当然是有事要问你啊!”
闻言,姜凉脸色一白,急忙辩解道:“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凤歌愣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姜凉噎住,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见此,凤歌轻轻叹了口气道:“我不问你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
“真的吗?”姜凉诧异道。
凤歌默然,“我还没有无聊到骗你。”
“那,那你要问我什么?”
凤歌放开姜凉,抬手将几缕碎发甩到肩后,她道:“你也知道,忘川宥和我是小时候的玩伴,所以,我想问你一些关于忘川宥的事情。”
听凤歌这样说,姜凉松了口气,她垂眸道:“原来是关于宥哥哥的事,那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谈吧!”
凤歌颔首,跟在姜凉身后来到一个凉亭。二人对坐,苦于没有茶杯等玩物,只好相对扣手。
姜凉道:“我并不像宥哥哥一样天生是神,也不像噬魂藤之类是妖,我只是这幽冥司里的一抹幽魂,是宥哥哥救了我,我才能活下来的!可是,我跟在宥哥哥时间也不长,好多事情可能不知道,不过你可以先说说想知道些什么,我若是知道,一定知无不言。”
对于姜凉是幽魂这件事,凤歌着实吃惊了一把,但也只是片刻,凤歌就为忘川宥想到了将姜凉这个幽魂留在身边的理由。
或许姜凉是他心上人死后化为的魂魄,忘川宥用了其他办法将姜凉的记忆消除,好永远拥有她。
想到这里,凤歌就有些释然了,既然忘川宥那么喜欢姜凉,他就算死也一定不会让姜凉出事的,所以,姜凉就是忘川宥的弱点。一个人一旦有了弱点,就不用怕他不站在自己这边了。
凤歌开口道:“忘川宥本是忘川家的长子,怎么就投奔了噬魂藤,来到巫山了呢?”
姜凉想了想,皱眉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自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跟着宥哥哥生活在巫山,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以前的事情。至于他是忘川家的长子,还是我从其他人口中听来的。”
凤歌皱眉,“他就没有和你说过他的事情?”
姜凉摇头,“没有。”
“那你也不问吗?”
听到这个,姜凉似乎有些尴尬,她低头抿唇道:“一直以来,我的记忆只有这几年而已,,而且宥哥哥也每天陪在我身边,所以,我就想当然的以为他和我一样,并没有太多经历。”
凤歌拍了拍姜凉的肩膀,安慰道:“不怪你,你才活了几年而已,没有这份心思也是难免的。而我呢,空有四万岁高龄,却还是不谙世事傻傻的样子!”说罢,凤歌还遗憾的叹了口气。
姜凉抬头看见凤歌有些失落的样子,她也开口安慰道:“凤歌姑娘,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可以拥有祈言神君的心!”
凤歌哑然,“啊?”
姜凉笑道:“姜凉虽然记忆少,但还不傻,能看得出,祈言神君对姑娘特别上心。就连教我书法的时候,祈言神君总会提上一句,说姑娘的书法是他见过最随意的。”
凤歌扁嘴,祈言还是嘲笑她!**裸的嘲笑!
这时候,姜凉看了看时辰,对凤歌道:“每次宥哥哥出去,都会每天给我送来纸鹤报平安的。看时辰,宥哥哥的纸鹤应该快来了。凤歌姑娘,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吗?”
凤歌刚想拒绝,余光却瞥见不远处剖逻正盯着她冷笑,凤歌一个机灵,拉起姜凉就走。
“好啊好啊,我们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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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看着祈言将房门关在身后,凤歌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脚步向后退了几步。她略带的惊慌的道:“祈言神君,我知道你,忍得难受。可是,今日不行啊!”
祈言挑眉,一步步逼近凤歌,“为何不行?”
凤歌步步后退,眼珠子来回打转,道:“今日,今日月黑风高,星稀无月,不适合,不适合……”
还没等凤歌说完,祈言就已经将她扯过来,准确的锁定她的红唇。
凤歌没说完的话湮没在房间里,整个房间像是一个安静的密室,只能听到祈言和凤歌的呼吸声,而在昏黄的烛光照耀下,房间里增了不少暧昧和温馨。
良久,祈言才放开凤歌,他看着她受惊呆愣的样子,低头好笑道:“又不是第一次,至于这么贞洁么?搞得好像我调戏良家女子一样!”
凤歌抿了抿唇,上面还有祈言的味道。她怔怔道:“上次,上次是我一时糊涂,不算!”
凤歌说的,是那次她被青鸾的话迷惑,一时脑热去试探祈言那次。现在想想,尽管这次祈言被下了药,好像也没有上次那样失控!
反正,上次被祈言用力抱着,凤歌只感觉自己是玩火上身,死有余辜!
祈言听凤歌说这话,挑眉笑道:“怎么?不是说喝了忘尘水么?不是说不记得凡间的事么?嗯?”
凤歌微愣,她,她又栽在祈言身上了!又一次!
好吧,反正那么多回,无所谓了!
瞬间,凤歌脸上挂上谄媚的笑容,她抬手握住祈言的衣领,一边笑一边说道:“这忘尘水一年不如一年了,越来越劣质了!嘿嘿,不过话说回来,堂堂祈言神君应该不会介意小小的我,撒了一个小小的慌吧?”
祈言无奈一笑,伸手将凤歌扒开,随后自己转身去倒茶喝。
见此,凤歌以为祈言生气了,只好呆在原地手足无措,她两只手缠在一起,小心翼翼得开口道:“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祈言不语。
凤歌刚想抬脚上前一步,却被祈言喝住,他道:“你今晚不想失,身的话,就不要靠近我!”随后祈言挑挑眉,“当然,你若是非要过来,我也乐意。”
凤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干笑几声,将脚收回来。
二人静了片刻,凤歌才猛然间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她找了个凳子坐下,歪头问道:“你真的要和忘川宥一起去忘川家吗?”
祈言点点头。
凤歌继续道:“可是真的很危险啊!忘川宥带的那群人,说是用来刺杀忘川老爷的,但只要你有一丝一毫的破绽,他们就会把矛头指向你啊!到时候暴露了身份,肯定又是一场血战!”
祈言看着凤歌,不解问道:“我为什么非要出破绽?”
闻言,凤歌愣住,虽然说她的一系列猜想都是从这个破绽开始的吧,但是祈言神君能不能不要这么一矢中的啊!还让不让剧情向后发展了?!
凤歌晃了晃头,假装强硬道:“我不管,总之这次去很危险!你不能去!”
祈言轻笑,放下茶杯戏弄道:“好啊,你过来,过来我就不去!”
凤歌刚想起身过去,猛然间想起刚刚祈言说的话。
“你今晚不想失,身的话,就不要靠近我!”
于是,凤歌立刻屁股贴着凳子,大义凛然道:“你骗不了我的!我说你不能去,你就不能去!”
祈言见凤歌未上当,只好垂眸喝茶,他道:“你以为说不去就万事大吉了吗?”
凤歌愣住,“不然呢?”
祈言道:“噬魂藤要试探我是迟早的事情,不是忘川家就是其他家族!我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
凤歌垂眸,好像想通了些。
“可是,忘川家是幽冥司第一世家,你们这样贸然过去,难不成真的要动手杀害忘川老爷子?”
祈言道:“别忘了还有忘川宥在,他是忘川家长子,不可能那么干脆利落的完成任务的!”
凤歌点头,“忘川确实不是什么冷血无情的人。”
祈言冷笑,“你知道?”
凤歌道:“他小时候曾到梧桐林暂住过几年,那时候我和青鸾每日找他的事,也没有见他如何报复我们。”
祈言冷道:“只能说是不在乎。他若不是冷血无情,怎么会任由剖逻那样对你而袖手旁观?”
凤歌想了想,皱眉道:“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是是是!”祈言轻笑,“别人都有难言之隐,就算他们杀了你,也是因为有难言之隐,你也会原谅他们对不对?”
凤歌撇了撇嘴,“对了,”凤歌抬眼问道,“噬魂藤说的,什么关于你的大事,是什么啊?”
祈言眸色一黯,仰头将茶水灌进肚子里,并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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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入夜后,凤歌在自己的房间里纠结良久,终于下定决心去找祈言问问明白。
她快步来到祈言房外,临近房门,却又彳亍起来。祈言现在在做什么?看书品茶什么的倒还好,若是姜凉里面,凤歌就这样贸然进入,岂不是打扰他的雅兴?
凤歌拍了拍头,她现在要问的是性命攸关的大事!碰上姜凉又怎么样?还可以趁这个机会将姜凉赶出去一回,也好长长自己的虚荣心。
她深吸了一口气,准备上前扣门。可刚刚抬起手,她心里积攒了一颗绿豆大的勇气“呲溜”一声,被懦弱的洪水冲走,连渣渣都没剩。
凤歌懊恼,她想,或许在祈言眼里,就算是真的刺杀忘川家都不是什么危机性命的难事,何况只是和忘川宥过去走走流程?所以,若是凤歌真的扰了祈言和姜凉谈情说爱,自己恐怕会被祈言的清波剑坎成肉泥。
想到这里,凤歌打了个冷颤,不得已扭头离开。
刚走几步,房间里竟然传出了声音,是祈言特有的嗓音,在这个大雪覆盖的静谧夜晚,显得更加静雅脱俗。
“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要将清波剑偷去卖了吗?”
凤歌微愣,祈言神君,这是在,和她开玩笑吗?那她作为凤歌,而不是第五凤歌,应不应该笑呢?
凤歌颇为纠结的皱着眉头,不知该作何答复。
此时,里面的祈言神君像是叹了口气,然后房门哗啦一下子就打开了,祈言神君手里捏着茶,目光直盯着凤歌道:“进来吧。”
凤歌连忙嘿笑掩饰尴尬,磨磨蹭蹭的进了房间,她笑道:“我以为你们这些远古神祈,都喜欢考验别人。你在里面说话,只有我在外答的如你的心意了,才会将门打开呢!”
祈言勾唇,“那你准备如何答复?”
凤歌嘴角向下弯了弯,胡扯道:“我本来是想将姜凉绑来赎罪的!”
祈言放下茶盏,轻轻一笑,“不用多事了,她就在这里。”
闻言,凤歌微愣,随后呆呆的看向祈言目光所指的方向,只见水绿色衣衫的姜凉从屏风后出来,相比以往,姜凉今日竟然脸色驼红,衣冠不整,像是……
凤歌心里吓了一大跳,她支支吾吾的道:“姜……神君……你们……了吗?”
祈言不解,“什么?”
凤歌急道:“姜凉,神君,你们上床了吗?!”
闻言,祈言挑眉,姜凉的脸颊更红了几分,她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双手蹂躏着水绿色的衣角。
见二人不语,凤歌顿时觉得很绝望,她心里像是灌了铅,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辛辛苦苦种了几万年的白菜,突然就被别的猪给拱了!那个悲催啊!
不过,凤歌也没有办法,白菜都被猪拱了,难不成她将猪杀了就能拯救白菜?何况,祈言这颗大白菜,指不定特别愿意让姜凉拱了呢!
凤歌叹了口气,尽管自己心里在滴血,她还是强迫自己故作镇静的道:“神君,既然姜凉姑娘跟了你,你可要好好待她!不能,不能像上次那样……”说着,凤歌的嗓子涩的厉害,眼睛也被泪水浸泡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祈言看着白衣凤歌眼眶微红,她说不下去话了,低头揉了揉眼睛,双肩颤抖着像是在哽咽。祈言对姜凉道:“你先回去吧。”
闻言,姜凉像是遇了大赦,连忙跑出了祈言的房间。
祈言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凤歌面前,他低头看了凤歌良久,随后轻轻笑道:“你以为落几滴泪就能将清波剑骗走么?”
凤歌一边擦眼泪一边抬眸看着祈言,“我都哭了,你还不将清波剑给我吗?”
祈言没有回答,而是将手掌伸开,一个慌神,清波剑就已经横在他手心里。祈言将清波剑拿到二人中间,递给凤歌道:“你要,我怎么会不给?”
闻言,凤歌嚎啕大哭起来,她一边流泪一边哽咽,不会儿泪水就布满了整张脸,袖子也被她用来擦泪弄湿。
凤歌哭道:“你干嘛要说些好听的情话?你不知道你一说这些,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原谅你吗?你刚刚,刚刚和另一个女子……你这样,让我怎么原谅你?怎么继续爱你?”
祈言抬头给凤歌擦了擦泪水,轻声哄道:“没有,我没有和姜凉上床,真的!”
“你骗我!”凤歌抽了抽鼻子,“姜凉的衣服都乱了,明明是激情过后的样子!”
祈言解释道:“是她勾引我,好在我坐怀不乱,没有犯错!”
凤歌愣住,她停下哭泣,望着祈言的眼眸道:“真的吗?”
祈言一笑,将凤歌抱在怀里,“若是骗你,你就将清波剑拿去!”
听祈言这样说,凤歌才安心。她停住哭声,在祈言的蓝衣身上抹了抹鼻涕眼泪,随后仰头道:“那你有没有后悔?”
祈言不解,“后悔?”
“是啊,后悔刚刚坐怀不乱啊?”
祈言勾唇一笑,将凤歌的头埋进自己怀里,刚刚凤歌擦在他身上的鼻涕眼泪,又蹭到了凤歌脸上。
“嗯,后悔。”
凤歌佯怒,刚想推开祈言和他理论几句,却又依恋他的怀抱,不想离开。
凤歌叹了口气,闷闷道:“祈言,你的怀抱,我梦到了好多次,可每次都是惊醒,出一身冷汗!”
祈言拍拍凤歌的后背,意外安慰她。可偏偏此时,祈言身上像是有一股无名火乱窜,让他的身体燥热起来,喉咙也干的厉害。
祈言放开凤歌,绕到她身后,将敞开的房门关上。
凤歌不解,“关门做什么?”
祈言轻弯嘴角,道:“刚刚姜凉给我下了药,春药。而你现在就在我房中,你说我关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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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再次见噬魂藤的时候,是他主动叫凤歌过去。一群人站在**楼的大堂里,噬魂藤高高坐着,身上一身黑袍泛着光。
凤歌看了眼整个屋子,除去一群人装气势在旁边目瞪口呆装傻充愣之外,噬魂藤身边的剖逻正瞪着凤歌,他的袖管已经空了,想必是那日祈言砍的。剖逻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