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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若离在伯雅怀里使劲扭转身子,她睁大眼睛拧着脖子看向伯雅。
若离怎么也没有想到年小白是真的遇上事了:“她可是御国公主,这安阳城里,谁敢朝她下手!?”
若离心中有无数个理由,这些理由都可以充分的说明年小白只是走丢了而已,可莫家侍卫说有打斗痕迹,那就绝不会错的。
“怎么会这样呢,”若离心中没来由的慌乱,“究竟是谁,是怎么回事?”
听说年小白真的遇到麻烦。若离这时候已经不惦记明日的大婚了,只是一心想知道事情的经过。但伯雅之所以能找到这里来,并且这样急着带若离回去,恐怕也是因为现在还没有发现更多的线索。
“你也别太担忧了,现场那些打斗痕迹并不太严重,再说只要找到痕迹就一定会找到人,现在要紧的是速回公主府。然后将明日大婚准备妥当。”
伯雅将身子朝前挨了挨贴近若离道:“我私心觉得与你的婚事比别人的性命要紧。但之所以明日必须如期大婚主要还是因为——不能让御国公主走失的消息传扬出去。”
若离张了张嘴,原本想说什么,但见伯雅的表情还算平静。又想起伯雅方才遇见自己的时候还有心思吃醋,这样说起来,或许年小白真的无事。
伯雅的话让若离稍微安心,而且从理智上来说。明日的大婚才是最好的选择。
年小白要是落在坏人手中,更加不能暴露她的身份。否则对方要是知道劫持了一位公主,恐怕只有杀了她然后逃跑一途了。
……
若离与伯雅回到公主府上调动各种可靠又可信的人暗中巡查,而此时,莫家的侍卫刚放过了一顶朱砂小轿。
这样的轿子出现在深夜里十分引人注意。凭借莫家侍的敏锐,当然不可能放过。他们在轿子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快速地将轿子围住,然后对着轿中人开始盘问。
卫朱砂色的四人抬的小轿子。一看便是女子所用,那轿子中款款下来的人也正是一位女子。
“几位官爷可是北疆莫家的?如今应是护国公主府上的人了吧?奴家认得你们这身衣裳。”
这女子面上带了一块朱砂色的面纱。她穿着体面谈吐悠然。对于莫家侍卫的盘查不卑不亢反而有几分亲近。
不待莫家侍卫搭话,这女子又上前一步:“奴家是京城徐家嫡女,正是远道来参加护国公主大婚的,今日专往返了梵音寺为公主烧香祈福,故而现在仍在路上。几位是替府衙寻街的吗?”
从这女子下轿直到她开口说话,莫府的侍卫一个字都没有说,他们每个人都擦亮了眼睛,仔细地观察着这女子的每一处细微末节。
这女子一身贵气并非作假,的的确确是大家闺秀的模样。她虽面对莫家侍卫,也有种掩饰不掉的高高在上的气质。而且谈吐间也没有任何漏洞,既知道公主大婚,就想到可能是公主府全城戒严寻街,所以见到他们也并不奇怪。
再看穿戴,看轿子,看轿夫。都没有问题。
莫家侍卫确定没有一丝问题之后,便放对方离去了。
眼看朱砂小轿子轻起,由四人前后抬着,平稳地离开了这条街道。莫家侍卫最后一点怀疑也消失了——由这轿子的重量看起来,里面的确只坐了这么一位徐家小姐。
……
“小姐既然已经得手,为何却仍要冒险走这一趟?”安阳城一家客栈之内,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不解地问道。
这客栈只有一间小窗,眼看外头天色隐隐要亮起来,一缕微弱的晨光照进客栈房间,屋中的主人和事物也朦胧可视。
被黑衣人称作小姐的那一位,缓缓从脸上取下朱砂色的面纱,侧过头去,看了看床上昏睡着的另一个女子,沉默了半响道:“我们下手时虽然的确听到有人称她公主殿下,可我却从没听说黎若离会功夫,这要是抓错了,还有什么意思?”
“小姐走了这么一趟,难道就能确定她是黎若离了吗?”
黑衣男子似乎有些不满意,这人是他动手抓回来的,他的主子却因为怕他弄错了人而半夜又走了一躺。这虽然是做下属的办事不利,但他仍然觉得这是主子多疑甚至小家子气了。
黑衣男子略带不满的口气并没有引起“小姐”的反感,她面上仍十分平静内敛,就像方才面对莫家侍卫一样四平八稳。
“我出去走这一遭,看见莫家侍卫在四处寻人。能让他们这样疯狂寻人但有不动声色小心翼翼,看来你带来这一位的确是黎若离没错了!”
说道这里“小姐”看着黑衣人,脸上微微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我知道你跟着我心中不服,可景瑞太子已经去了,如今能为他报仇能念着他的人也只有我徐晶娇了。”
“害死景瑞的人是黎若离,不管你服与不服,等除掉她之后,景瑞殿下大仇得报,你也该尊我一声太子妃才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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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八章 何方宵小
安阳城似乎百年之内都没有过这样的盛况,天还未亮,几乎全城的人就被喧天锣鼓和炮竹声闹醒,整个安阳城家家户户都在门外挂起了红绸红灯,以示吉祥喜庆。
城中无人不知今日是护国公主的大婚之日。
有关这位护国公主的各种传言数不胜数,几乎人人都能将她的故事说上一段,毕竟从黎府一个不起眼的外室庶女变成如今尊贵的公主殿下,这其中的过程足够众人臆想不断了。
众人纷纷朝西郊公主府而去,都说这护国公主没什么架子,只要不是滋事生非,不问身份远远地观礼她是不会介意的。
几乎所有人,都想要在第一时间看看这场盛大的婚仪,如果有可能的话,兴许还能看见护国公主的美貌呢!
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心中这样美好的一天,对于若离来说却是十分的忧虑。
因为年小白还没有找到!
若离精致的脸上轻敷了一层桃花粉,馨香白嫩的肌肤在晨光中仿若透明。金丝冠的纤细流苏在她的两颊旁轻轻晃悠着,娥眉悠长朱唇娇艳,水洗过一般清澈明亮的眼眸正定定地看着窗棂,仿佛要从窗棂看出去,直看到外头的景象一样。
“主子,请主子更衣了。”踏歌问月领着四名婢女,捧着婚仪的吉服而来。那吉服正红镶金,秀满牡丹与凤羽,才一捧出来,就映得满屋通红。
若离顶着一头琳琅珠翠,用手扶了扶发髻鬓边那些摇晃不定的金流苏。伸开双臂,由几位婢女将今天这最后一件衣裳为她穿戴妥当。
“还没有消息吗?这要让我如何放心成婚?”
若离难得有这样不善的口气,今日是她与伯雅大喜的日子。究竟谁这么不长眼在这时候挟持了年小白,等将那人挖出来,一定要让让他好看才是!
眼看若离一心都在年小白身上,根本就没有大婚的喜悦,问月一边帮若离理着衣群,一边和声劝道:“主子只管将心放在肚里,奴婢听太子殿下那边吩咐。今日大婚。全城都往西郊而来,这样盘查起来会更容易呢。”
聆听曾经眼盲落难安阳的时候,总是一心惦记着问月这位“小仙女”。现在他贵为太子,虽不再追在问月身后乱叫,但对问月却是比对其他人要亲近得多。
听说聆昕已经有了部署,若离紧锁的眉头总算舒展开一些。几人正要再说什么。又听外面有人来报,说是长风侍卫专程送了封信来。
很快就到吉时了。长风这时候应该陪在伯雅身边才是,会有什么消息送来?
“快将信拿进来,”若离被厚重的衣服压得十分庄重,连抬手也变得大气缓慢。
踏歌立刻跑出去将书信接过来呈给若离。若离只当是年小白有了消息,可打开一看,却是伯雅亲笔手书的那一封相思词。
信笺之中一共有两页纸。第一页相思词是伯雅初识若离不久,送来的第一封表明心迹的书信。另一页却是若离当时玩笑一般。命令长风千里送去京城的一张白纸。
想不到伯雅还留着这个。
千金易求有情难得,伯雅与若离辗转了这么多地方,又经历了这许多挫折,要说保留这一页什么都不是的空白纸页,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若离葱白的手指细细摩挲过那两张已经被压得平平的信笺,心情忽然就平静了下来。
伯雅用这样的方式让她安心,她怎能不领情?
若离将漂亮的眼睛闭上,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镇定——有伯雅,有莫家,有聆昕在此,年小白定然不会有事。
……
公主府早已焕然,四处都是激|情的红色。若离透过红纱像前看去,聆昕一身明黄色端坐正中,左右坐着莫老将军与黎老夫人,再下手则坐着黎老爷和林氏。
吉庆的礼乐奏响,若离自红毯之上缓缓向前,眼前是一抹透明的红纱,手边踏歌问月都换上了庄重的女官服,正一左一右搀护着若离缓缓走向伯雅。
若离耳边充斥着赞美声,她知道,除了在这婚仪之上,甚至在更远的地方,在公主府外,在山湖边或者街道上,一定都有各式各样的赞美。这都是苦尽甘来的锦上添花,也是她一番辛苦之后应得的。
一身红衣的伯雅一改往日狡猾狐狸的样子,他将手伸向若离的时候,那眼神怔怔的,竟是看傻了一般的憨厚。
若离心中一暖,朱红的唇角微微扬起,又引得众人唏嘘赞叹。而她此时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有伯雅这样喜欢他,而两个人又能终成眷属,此生别无所求了。
若离将缓缓抬起自己的手,正要放入伯雅的手中让伯雅扶着她,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兵刃之声。
是年小白?
这兵刃相碰的声音不光吸引了若离,也吸引了在场所有的人。若离猛然回头看去,顾不得流苏的穗子打在脸上生疼。
只见一黑衣男子横刀而立,袖间腰间都已经被侍卫破开了口子。若离远远看去,那些刀口剑伤均不在要害,看来是侍卫们早已得令要抓活的!
这人是谁?跟年小白的失踪有什么关系?
若离一愣神的功夫,伯雅已经挡在了她的身前:“别怕,这人是景瑞的旧部。聆昕太子料定他今日会来,所以外紧内松放他进来,正是想要知道他幕后是谁?又掳走年小白要做什么?”
若离听到伯雅这话,便已然明白了聆昕的打算。
聆昕恐怕早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也查到了年小白的失踪跟对方有关,现在只差一个解决的方式,就看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了。
“想要御国公主活命,就清护国公主跟我走一趟!”黑衣人眼看伯雅要护着若离退开,用略带沙哑的嗓子冲着若离大喝一声!“护国公主要是罔顾姐妹性命,就休怪我家主子不客气了!”
黑衣人这一声嘶喊十分响亮,众宾客与若离谁都听得一清二楚,就连坐在正厅上的莫老将军也忍不住站了起来。
这样的角色自然轮不到莫老将军出手,几个莫府侍卫不等他继续再说下去,就已经用剑锋抵住了他的脖子和胸膛:“何方宵小,竟敢闹上公主大婚!”
侍卫说着就一步步逼近,势要将对方束手拿下。
若离却还没回过神……事已至此,她方才明白对方抓了年小白,原来不是什么朝廷斗争,而是冲她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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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九章 起了疑惑
若离从伯雅身后走出,一把扯下从金冠上遮下的红纱。给了伯雅一个埋怨的眼神:“怎么不早告诉我?”
一看便知,大家可能都知道昨夜发生的事情了,只有若离一人还被瞒着。
听到若离不满的质问,伯雅温和笑着上前一步,自若离手中拿过红纱,两手轻轻一抖将红纱展开,然后低头轻轻又将红纱给若离盖上。
“都是太子殿下吩咐的,你就别添乱了。”
伯雅干净修长的手指拽一拽那块漂亮的红纱,直到将若离的容颜全都遮得若隐若现,这才满意地松开手。他看见红纱下若离的大眼正有些愤怒地瞧着他,不免一下笑出声来。
“难不成你还想穿着一身喜服跟那人走?他跟他主子都自身难保,竟还妄想伤害你,我怎么可能答应?”
伯雅轻描淡写的样子,让若离稍安心一些,可她不是那种能放着别人被劫持而不顾,却只顾自己兴高采烈成婚的人。尤其是年小白遭难跟她还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她刚要开口再问,却听那黑衣人又放声嘶喊道:“我知道你们想拖延时间,以为这样就能找到御国公主?别做梦了!如我在两个时辰之内还没有带着她去见主子,主子就会杀了御国公主!”
“黎若离!你是害死太子殿下的罪魁祸首!太子死不瞑目你却想要好端端地成婚过日子,没这么便宜的事!”
黑衣人原本就被锋利的剑刃抵住咽喉,他这样费力撕心一吼,颈子上暴起的几根筋骨眼看就被利刃割断。反倒是莫家侍卫收了收手,可鲜血还是顺着他的脖子直留下来。
这样一心赴死的劲头。也使得他的话语更加可信。
观礼的宾客一时雅雀无声,大家都知道这人单枪匹马伤不到别人,所以只都远远看着。当然他们也是在等着这场婚仪的主人发话。
这婚仪的主人可不止是伯雅和若离,御国公主虽然不在,可太子聆昕还在上面坐着呢!
这黑衣人口口声声说太子已死,众人虽知他说的是前太子景瑞,但显然是挑衅犯上了。聆昕双手在袖中握紧。但随后又缓缓松开。两个时辰……应该能找到年小白。就算真找不到,也不可能拿若离去换。
若离太重要了,重要到谁要是伤她。便是伤了建元国的根本。
虽说事情还没有糟糕到那个地步,但如果年小白和若离之间一定要有一个人遇险,这笔账在场的人都算得清。
年小白虽血统尊贵高高在上,可却已经比不上这个有莫家有山迦有伯雅的黎若离了。
聆昕没有动怒。也没有任何表示。莫家的侍卫仍旧那样与黑衣人僵持着,他们都再等。等待循迹搜索年小白的人能带来好消息。
“不如先跟我进去?”伯雅眼看若离脸色不善,心中叹息一声,好好的吉时就这么被搅合了。
若离却向前走了一步,她一瞬间想到了很多。
这黑衣人在她走出来之后才现身。现在在找什么替身显然是蛮不过他的。而他声称的‘两个时辰’之内不回去,将这两个时辰换算成路程,也囊括了整个安阳城。
看似鲁莽蛮横。实际上却诡诈细密。
一番话中没有任何漏洞……
若离了解伯雅,伯雅虽然对她柔情蜜意的。可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多情的人。皇家公主年小白的一条命,在伯雅看来可能根本就无关紧要,要不是自己跟年小白有些交情,伯雅恐怕更不会理睬这些事情。
可她却不能让年小白替她受罪啊!
若离一咬牙就朝黑衣人走去。
眼看若离这意气用事的举动,伯雅无奈地叹一口气,将殷红的袖子朝上撸了撸,看来这事还是要他来动手才行。
“若离,别去。”伯雅伸手一揽就把若离提着衣服后领子轻轻‘抓’了回来,当着满堂宾客的面将若离圈在自己臂弯里,在若离身后和声说道:“这人疯了,买卖总有价,如要用你去换年小白,总该让人知道年小白是生是死。他说在他手上你便信吗?”
伯雅对若离说话的口气当然和善,但不管若离怎么跳脚着急,反正是跑不出他的臂弯。
不过对着那黑衣人,伯雅就实在没什么客气的了。
“喂!你!”伯雅一手还是圈着若离,嘴角却流露出嘲讽的笑:“你怎么不说皇帝被你绑了?然后让这满堂宾客都跟你走?”
伯雅一身红衣,此时火热而又妖邪,那男子还未反驳,就听宾客里已经有几个忍不住的喷笑出声来。
年小白昨夜失踪的消息原本就被隐瞒得很好,莫说在场宾客不知,就连黎老爷这样的角色都无权知道。现在伯雅一番亦真亦假的话,不但让众宾客笑了起来,更是让黑衣男子起起了疑惑。
他不怕对方紧张,他也不怕对方动手伤了他。
他只怕对方不当回事。
他与太子妃要的是黎若离的性命,却不想公主府里还有另一位公主,于是阴错阳差绑走了年小白!原本太子妃就是打算要看着公主府找不到新人而大乱,然后再将手上的“黎若离”大卸八块一块一块送到聆昕面前去。
看看聆昕还能不能安稳的做着这本该属于主子的位置!
可他们还未来得及看一场热闹,就听闻公主府的大婚如常举行了……
知道手上的人质不是黎若离,这让他们如何甘心?于是黑衣人这才将性命置之度外,横心朝公主府来威逼换人。
伯雅说的不错,这种交换就是一种买卖。首先他们手上的年小白得够分量才是。
太子妃也是贵女出身,被当时的陆皇后内定为妃之前,她与她的家族就一直只依附于景瑞,这也是后来肃清陆党却留下了她家的原因。她虽然不记得黎若离和年小白的样貌以至于犯了大错,但她却知道御国公主可是要比护国公主的身份尊贵多了……
黑衣人微微眯起了瞳孔,伯雅的表现已经让他开始怀疑那个白痴太子妃是不是又搞错了。(未完待续)
☆、第五九零章 红烛窗棂
如果不是太子妃搞错,御国公主失踪,这个新郎不当回事也就算了,怎么连座上的聆昕和其他人都无动于衷?
还有更多的人或者茫然,或者嘲笑。
黑衣人表情仍然凶残,但他沉不住气的样子却逃不过伯雅的眼睛。
“将御国公主带来,让大家看看她是否安好。否则凭你一句话就想骗走这么单纯护国公主,你当我是死的?”伯雅一手圈着正打算上蹿下跳的若离,唇角的嘲讽丝毫不减。
若离原本还想蹦跶两下,以抗议伯雅不让她去救年小白。现在彻底被伯雅浇熄了脾气,伯雅这出攻心之计若离完全理解支持,可什么叫“这么单纯的护国公主”?
她不过是为朋友仗义一下所以一时有些冲昏头脑而已,难道现在的样子看上去真的很蠢吗?
被伯雅这句话惊倒的人当然不只若离一个,就像见识过若离不单纯的林氏,此时就低着头翻了白眼——她绞尽心思也斗不过的黎若离,在伯雅公子的口中居然落得“单纯”二字,看来她以后是该老实做人了。
伯雅根本不曾回头去请示。因为聆昕太子的意思十分明白,要留着这个人活口,如果外面的人在两个时辰之内还搜索不到年小白的话,或许这个人还能成为最后的线索。
可伯雅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