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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一直担心下去好了。”他说。
空气中隐隐浮动着一股燥热,我的心突然跳得好快……
“你脸红了……”他唇边的笑意慢慢加深,看着我的眼神越发明亮。
我“噌”地一下弹开,和他拉开半步距离,拿手扇风,眼神乱飘,“那是因为这里太热了!”
某人继续盯着我诡异地笑,那表情好像在说:“知道你在撒谎,不揭穿你罢了。”
于是我出离愤怒了。
乃个小屁孩,老娘我调戏正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我斜睨他,“是啊,我就是在担心你。”
看到他笑得越发开怀,我继续说道:“你那只手还没洗过吧?”
某人呆愣了一下。
我不坏好意地提醒他,“我担心你肚子里长蛔虫。”
某人呆愣了半响,忽然很挫败地长叹了一口气:“你这个女人……”
我白了他一眼,反驳道:“我是男人。”这可是你说的,你还骂我是人妖呢。
某人的脸瞬间僵硬。
过了一会,又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我也认了……”
然后我感觉到耳朵处越发的热了。
“这里真的好热啊……”继续拿手扇风。= =
又过了一会,某人不确定的声音传来:“你真的是男人吗?”
“……”我有些无语地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忽然拉住我的手,说道:“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你的性格偏女性的多……”
“沙沙沙……”一些细碎的沙石从上面落下,头顶的巨石猛地被掀开,发出巨大的声响。蝎的脸从上面露出来,“喂,还活着吧?”
我条件反射地挣脱开小迪,抬头望天,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废话!”某人的声音听起来相当地不爽。
蝎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们一眼,得出结论:“原来我打扰到你们了。看你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某人大怒:“你说谁欲求不满!”
蝎继续气死人不偿命:“谁承认谁就是。”
某人开始化身为狂暴战士。
我继续拿手扇风,“这里真的好热啊……”= =
初初来到晓组织
我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看着蝎和迪达拉两个人打打闹闹,平常还真看不出来,那个面无表情的伪正太居然还保持着年轻人的活力。
不过,这里真的好热啊!
很奇怪。
“糟糕!那个人柱力!”我猛地反应过来,但想要跑已经来不及了。
灼热的火焰一瞬间从地下冒出来,我手脚冰冷:注定还是逃不过么?
“叶凡!快跑啊!”迪达拉的喊声近在耳边,身体却做不出回应。
脑海里一瞬间闪过许多画面,战火纷飞的战场上闪着寒光的苦无,剧烈的爆炸声中四分五裂的身体,重伤不治油尽灯枯的男子,血色杀戮之夜冰冷的利刃……
相比被烧死,我还是比较喜欢前四种死法。(泪~)
忽然,身体遭到一阵猛烈的撞击,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抛飞出去,接着面部朝下,重重地摔在地面上。
“叶凡!”迪达拉跑过来将我扶起,我则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悲痛哀悼:毁容了毁容了毁容了……呜呜呜……
草草将鼻血止住,回头一看,发现蝎的傀儡呆在我原先站着的地方,已经被烧毁了大半!
没想到他竟然会救我,他不是一直都嫌弃我累赘的吗?
正奇怪的时候,冒着火光的地面裂开,一个全身着火的人从里面钻出来,他的喊叫声凄厉尖锐,一如野兽临死前的悲鸣,即使这样,对方仍是一步一晃地朝着我们的方向走来,金色的眼中早已经不复人类的情绪,但是其中的恨意却是只增不减。
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这样浓烈的恨,实是平生之所未见!
“嗤!麻烦!”蝎眉头微皱,掏出一个卷轴,快速解除封印,只见卷轴中涌出大量的水浇在人柱力的身上,随着一阵阵白烟冒起,火焰渐渐被熄灭,全身焦黑一片的人柱力轰然倒地。
“……还活着吧?”呆了两秒,我不确定地问道。
“……活着。”迪达拉仔细观察了一下,感慨,“真是疯子,居然还玩自焚。”
蝎看了迪达拉一眼,嗤之以鼻:“一个自焚一个自爆,你们半斤对八两。”
我嘴角抽搐:您老真是一针见血!
迪达拉不满地辩解,“喂喂,我只是用分 身自爆好吧!”
蝎继续泼冷水,“既然有这个爱好,总会有用到本体自爆的一天。”
我无限崇拜:您老真有先见之明!
……
既然抓到了人柱力,自然就要在他死前将尾兽剥离出来。迪达拉和蝎带着我回雨之国晓的基地。想到要见到其他“晓”的成员,我有些忐忑。我原本就是作为司源的附带加入的,现在司源死了,按道理我没理由再跟着他们的。
路上休息的时候,我把这个想法说了,暗示他们是不是该让我离开。
迪达拉眯着眼睛看了我一阵,那眼神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毛……过来一会,只听他如施舍一般地说道:“没关系,我不介意让你当我的附属品。”
我介意!我是人!》0《
这混蛋!我狠狠地地剐了他一眼,转头看蝎的意思。结果小样的伪正太阴阳怪气地说一句,“‘晓’的信息不能让外人知道,除非是死人。”
“……”
于是我彻底安静了。= =#
*** *** ***
到了晓的基地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那群人看到人柱力,二话没说就先忙着封印去了。至于我则没人搭理,稍稍松了一口气,也许在那群人眼里我真的不算什么。
迪达拉离开之前警告我不要乱跑,我考虑了一下被那群人抓回来的机率,最后终是放弃了离开的想法。于是安慰自己:其实跟着小迪也挺好的,白吃白住,要是今后自己一个人生活,还要先想办法赚钱——咱身上可是一个铜板都没有。
一直过了三天,封印才结束。
我紧张地看着向我走近的那群危险分子。
“啊!连续三天都没动了!”手拿三段刀锋的大镰刀,梳着大背头的男子一边抱怨,一边扭动着脖子,发出“卡卡”的声响。
这个人,就是有不死之身的飞段吧。
看到我,飞段指着我说道:“迪达拉小弟,出门一趟就拐了一个女人回来,大有长进啊!”
“啰嗦!关你什么事!”迪达拉走到我身边,将我挡在身后。
飞段看着我们坏笑:“喂喂!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小迪~”
“别废话了!飞段!”青色眼珠的蒙面男子都打断飞段的话,朝外面走去,“快点跟上。”
飞段诧异地看着对方,“你要去哪里?角都。”
“赚钱。”
飞段惨叫:“不是吧!又去!为什么我要跟这个打工狂一组!”
角都不屑,“你当我想和你一组吗?要不是你说宗教可以赚钱,我才不要和你搭档。”
“嘛~可你至少也休息一下嘛~”飞段嘴上抱怨着,脚下却走得飞快。
“你也要为我这个负责晓财政的人多想想,现在又多了一个吃白饭的。”
“啊,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那么一点道理。”
我嘴角抽搐:什么叫吃白饭的?明明是你自己迫不及待地想去赚钱!
迪达拉猛地朝他们远去的背影大喊道:“这个吃白饭的我自己会养,不用你一分钱!”
我全身颤抖,恨不得立刻拍死这个小屁孩:不准叫我吃白饭的!》0《
“真是,每次都是这样来去匆匆!”鬼鲛冲我招呼道:“哟,好久不见。”
我冲他干笑两声:三天前我就见到你了,只不过你对我视而不见。
转头朝其他人看去。嗯……黄鼠狼兄的表情还是那么欠抽,长着阴阳脸的应该是绝,这个大美女肯定就是小南了,最后的……是佩恩。
我有些害怕地往迪达拉身后缩缩,说真的,除了斑,我最怕的就是佩恩了。
虽然只是第一次见他,但我不会忘记,他的一项能力——灵魂吞噬。读取他人的思想,吸走其灵魂并加上记忆封锁。具体是怎么样的不清楚,但似乎要召唤某种东西,应该不会太容易发动。
真是想不明白,岸本为什么要赋予佩恩这么多变态的能力,还有斑,比佩恩还强,这简直就是破坏平衡嘛!
佩恩注视着我,问迪达拉:“听蝎说,她的幻术很强,还能轻松读取他人思想?”
受到佩恩的提醒,迪达拉的背僵了僵,稍稍离我远一点,我不爽地看着他:这么容易就嫌弃我了?
感受到我愤怒的视线,他心虚地别开眼,“是的。”
佩恩的视线在我身上转了一圈,这种打量货物的眼神让我全身不舒服。
“听说鼬还被她刺伤过?”
我泪……这种事您知道就好了,干嘛还要说出来?就算要说出来,也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啊,最重要的是,那只好面子的黄鼠狼也在啊!
“那是意外。”鼬的声音平静,听起来波澜不兴,但我总觉得他其实很介意。
“是啊是啊。”我赶紧配合着点头,“能刺伤鼬我真的很意外。”
众人默……
我则恨不得立刻拔掉自己这根添乱的舌头。
“呵……”小南忽然笑出声来,“好诚实的小丫头。”
姐姐,您这是在害我!= =
看着黄鼠狼黑了一半的脸,我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
佩恩笑了笑,对迪达拉说道:“既然人是你带来的,以后就看好她。我们还有事要做,你不要让她乱跑。”
咬咬唇,虽然最后一句话让我很不舒服,但是毕竟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能让我留下已经很好了,自然要老实点。
“对了,她叫什么名字?”
我刚想开口,迪达拉已经替我回答了:“叶凡。”
鬼鲛奇怪:“诶?她不是叫琪琪吗?”
您老记性还真好啊……我满头大汗,解释:“那是小名,大名叫叶凡,哈哈、哈哈……”
对面几人不在意地点点头,我想也是,不论是“叶凡”还是“琪琪”,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我叫什么其实一点也不重要。
闲话结束,佩恩,小南和绝先行离开。蝎早已经不知去向,我悄悄问迪达拉,得到答案:“做傀儡去了。”
我方想起蝎的绯流虎已被击碎,现在估计是去做新的。想到他那张养眼的正太脸以后又要藏在丑陋的傀儡里,我不由得一阵惋惜。
“啊,忙了三天,要休息一下。”鬼鲛活动活动筋骨,询问我和迪达拉:“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和你去吃饭是没问题,我犹豫的往鼬那边看了一眼,要是加上那只黄鼠狼就算了。
正好对上鼬的视线也转了过来和我对上,清清冷冷地眼眸中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我背上的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连忙拒绝鬼鲛:“不、不必了,我们自己去……”
……
迪达拉带着我四处看来看,交代我哪些地方可以去,哪些地方不能去,其实在我看来,这个阴森森的地方,除了我的房间,我哪里都不想去。
接着他又带着我到镇上去采购生活用品,对于这种花别人的钱补贴自己的事,我一向都很喜欢,所以花起钱来毫不手软,反正我是吃白饭的!
集市上人很多,因为怕走散,我朝迪达拉靠近一些,结果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又跟我分开一步距离。我不爽地眯起眼睛:好哇,对我这么不信任,真不够意思!
“钱拿来!”我恶狠狠地朝他伸出手。
“干嘛?”迪达拉不解,但还是将钱包交到我手上。
“你不是怕我会偷窥你的记忆吗?”我斜睨他,“接下来我自己去买就行了,你就不必跟着了。”
“……你生气了?”他沉默了一下,问道。
“废话。换你被人这样防着,你能不生气吗?”
我拿着钱包转身就走,他犹豫了一下,跟在后面。我清点了一下他的钱包,不错,还蛮有钱的。
以前跟着司源的时候,所有的一切他都会打点好,从来不需要我操心,我也从来没想过要用钱。现在拿着鼓鼓的钱包,忽然从心底生出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果然,女人还是要Shopping才会快乐啊!
所谓只选贵的不买对的就是指我这种人吧?将迪达拉的钱花得七七八八,心满意足走进一家小吃店坐下来休息。他跟进来,坐在我对面。我当没看见,招呼服务员点了几份雨之国的特色小吃,依旧是挑最贵的。
迪达拉无奈地看着我:“解气了没?”
我想了一下,答曰:“还差一点。”
他嘴角抽搐,“我已经没钱给你继续消气了。”
我紧张道:“那我们明天怎么办?” 难道要喝西北风?
他思考了一下:“只能和鬼鲛借钱了。”
我奇怪道:“为什么是鬼鲛?”
他掰着手指细数,“佩恩我没勇气去借,小南是女人不能借,绝整天不见踪影,从来只有他找我们没有我们找他的份,飞段的钱基本就是角都的,角都的钱又一向只进不出,鼬的钱我坚决不借,蝎的傀儡材料一向昂贵,他不找你借钱就很好了。所以,只剩下鬼鲛了。”
“……那你记得一定要多借点。” 他怎么不早说,我可以省点啊。想了想,我也没心情吃点心了,连忙招呼老板将点的食物退掉,拉着他出门。
“不生气了?”迪达拉任我拉着,这次倒没避开我。
我挑眉回道:“你不怕我偷看你的记忆了?”
他有些尴尬,“你要看就看吧……”
“呸!谁要看你的记忆!”咱一向尊重别人的隐、私!
过了一会,我不怀好意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怕我知道?”
谁知他拽拽地看了我一眼,回道:“你想知道什么尽管看去。倒是你自己,总是掖着藏着。”
我怒:“你什么意思?”
“哼!你既然能复活,当年为什么又不告诉我?”
原来他一直介意这个事吗?我张了张口,涩声道:“当时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我不知道自己还会复活的,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故……”
……
雨之国的天总是灰色迷离带着化不开的忧郁。清凉的风吹过,毫无预兆地,晶亮的雨丝就从天而降,迪达拉金色的发丝被雨打湿,纠缠在一起,颜色变得更深了一些,凌乱中又透出一丝性 感,让我不敢再看。
记得分别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雨天。烟也蒙蒙,雨也蒙蒙。
过了好久,他才向我问道:“你当时为什么要为我去死?”
“那不是没办法吗?那种情况下,死一个总比死两个好。”我拍拍他的肩膀,豪气冲天,“男子汉大丈夫,为朋友两肋插刀哪里还有那么多废话!”
迪达拉忽然脸色惨白的看着我:“你真的是男人?”
我抬头望着飘雨的天空,心虚道:“是啊!”
嘴角悄悄地勾起一个弧度:就暂时让他这么以为也很好!呵呵!
生活在晓的日子
雨之国,顾名思义,是个多雨的国家。
总是灰蒙蒙地天,下不完的雨,到处充斥着潮湿的空气,让人觉得自己仿佛从内而外都是湿的。所以,如果没有任务,大家一般都会呆在干燥的基地里。
当然,除了角都和飞段,因为他们只要有空,就会出去打工。对于角都这种对金钱的狂热追求,我感到由衷的佩服。
不过,今天显然是例外。
大清早地,我就被外面的吵闹声给叫醒。这种事情时常发生的,反正不是小迪,就是鬼鲛在挑事。快速穿上衣服,我兴致勃勃地跑出去看热闹。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惨叫声,我抖了抖手臂上爬起的鸡皮,叫得这么凄厉,难道是蝎在拷问?
“飞段,你还要多久啊?”小迪的语气带着不耐,“一点都不华丽!真是不懂艺术的人!”
“就是。杀人还是要用削的才过瘾!”
这个声音是鬼鲛的,他的言论让我忍不住皱眉。什么叫用削的?他当是刀削面吗?杀就杀吧,一刀捅死就好,搞那么多花样干什么!
“烦死了!你们这些没信仰的人!”
我刚走进大厅,就看到飞段躺在地上,身上插着一根金属棍,满口鲜血还不忘冲小迪他们怒吼:“不要打断我神圣的仪式!”
很好,一早起来就看到这么血淋淋的画面,早饭可以省了。
我走到小迪身边问:“怎么回事?”
“喏!那个人!”小迪指着躺在飞段旁边全身抽搐还没死透的人,说道:“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居然能闯进我们的基地,正好被飞段发现,所以,就这样……”
我记得蝎说过,基地外面布有结界,一般人不要说进来,就是找到这里,也是很难的。
地面上出现一阵波动,头上包着两片“猪笼草”的绝从地下钻出来,看到飞段,白色的半边脸无奈地说道:“哎呀,居然把基地弄得这么脏……”紧接着黑色的半边脸语气不善道:“把尸体弄得这么恶心,呆会叫我怎么吃!”
我抖了一下,悄悄离他远一点。小迪轻笑了一声,对我说道:“怕就先回去吧。”
“我不是怕,”我顿了一下,小声回道:“是恶心……”
角都忽然站起来,拿着一张纸朝绝挥挥,“不能吃。我知道这个人,叫北堂,这里有他的悬赏照。”然后又朝飞段那里吼了一句,“别把人弄得看不出本来的样子,还能换钱的!”
“啊,是吗?钱是很重要的啊……”绝白色的半边脸话语稍顿,黑色的半边脸就接下去恶狠狠地说道:“飞段,你还要多久!”
“啰嗦啦!你们这些人,不要总是打断我的仪式啊……”飞段抱怨着,猛地把身上的金属拔出来,又再次用力地往心脏处插下去!“啊……哈……”他的眼睛猛地睁大,一脸陶醉,发出叫春一般的声音,“好舒服啊……”
“……”我哆嗦了一下,默默地转过身往回走。真是太恶心了……
“嫌恶心你还看!”虚炼的声音忽然在我脑海里响起:“我看你就是喜欢找恶心。”
“没有的事!”我在心里反驳他道:“今天绝对是意外,我怎么知道飞段会在!”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群人不正常,早就该有心理准备了!”
我一边往回走,一边和虚炼闲聊,“不正常吗?我觉得只有飞段不正常,其他人只是爱好有点特殊而已啦!”
“哼!那是因为你也不正常!”虚炼凉凉地说道,然后对我一样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