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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素素就义愤填膺起来。
唉!
落篱叹了一口气。
喃喃一句,傻丫头,你怎么会明白啊,皇上心里有她,心里有她啊!
“有个屁!皇上要是心里还有那样一个狠毒的女人,那这样的皇上也不是什么好皇上,就是白给,我们篱儿姐姐都不要,哼?!”
“对,素素说的对,他白给我们都不要!”
落篱心头的怒气被素素给激发了出来。
脑子里也回味起了。
自己被从水里救出来,秦世尧在自己耳边说,对不起,篱儿!
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能将一切都给弥补了?
不是他,不是他那狗屁的皇上地位?
不是他对自己的强行索取,自己会怀孕??
会生下了非凡,却不能母子守在一起么?
谁是暴君私生活里的小丑?5
会生下了非凡,却不能母子守在一起么?
可怜我那不过刚刚生下的非凡啊。
他那么小,就要离开自己的娘亲,这对他是怎么样的残忍啊!
恨,就像是疯狂奔突的藤蔓。
迅疾地抓住了落篱的心。
院子一声,皇上驾到!
转瞬,秦世尧那高大的身影就疾步进了屋子了。
“篱儿,贵德子说你醒来了,真太好了!”
他面上都是欣然。
“真的很对不住皇上和您的宠妃,这样的折腾奴婢都没死成,真太太可气了!奴婢,无颜见皇上,请您出去吧!”
落篱将脸转去了一边,看也不看秦世尧。
呃!
秦世尧被迎面呛了一口冷风。
神情稍稍一顿,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篱儿,你看看朕给你带来了什么了?”
落篱依然没有转身。
秦世尧自我解嘲地笑笑。
“好,朕送过来给你看,朕知道你这个丫头啊,是受苦了,所以改了性子了,不喜欢上蹿下跳了!”
说着,秦世尧就走到了床边,一屁股坐在了那里。
然后就举着自己手里拿着的那个玩意,送到了落篱的眼前。
忍无可忍,落篱暴怒。
“你个暴君,你觉得有意思没意思?你怂恿你的宠妃对我那么的迫害,到头来,你倒有心地拿一个小丑来讽刺我?你觉得这很好玩么?你若是恨我,那就赶紧将我砍了,别弄得假惺惺地,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我是小丑,是一个不该来到这里的小丑,但是你不用时刻提醒我吧?你滚出去,现在、马上、快速地!”
落篱的愤怒就像是点着了火的秋柴。
燃烧的趋势很旺。
在秋风的肆虐下,发出了哔哔啵啵的声音。
站在一边的贵德子被落篱的话吓得哆嗦一下。
心说,篱主子哎,您可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啊!
这样的话,大概从开天辟地那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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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大概从开天辟地那天起。
就没人敢和一个做皇上的吼,您啊,算是第一人了!
素素也被吓得不轻。
她从小就受到一些尊卑礼仪教育。
自然是明白,皇上,对于天下百姓来说。
那就是天子,是老天的儿子,谁敢对他大声斥责讥讽?
秦世尧的脸色开始转变了。
先是由沉色变白,而后变红,而后再变沉色……
他冷然一声。
“都出去!”
于是,迅疾,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他和落篱了。
“你也出去!”
落篱的话里依然是一腔的怒气。
她此时劫后余生,心里本就盛怒。
再加上,自己的孩子已然被七祺带出宫去。
她心里很清楚,七祺会拿那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的。
所以,即使现在自己死了,被暴君杀了,或者是被暴君的宠妃给折腾死了。
那孩子的性命也是无忧的。
他会有一个明朗而快乐的人生。
那就够了,自己也算是没白来这个世上走一回了!
所以,她的心里,只有怒气,对秦世尧纵容他宠妃的怒气。
而一点对秦世尧暴戾的惊惧都没有!
“你啊,怎么就是不容朕把话说完呢?朕之所以种种作为,没准儿也是有苦衷的呢?”
秦世尧深呼吸了一下。
心说,看来,想要适应这个坏丫头的爆脾气,还真的是需要一定的忍耐力!
“你有苦衷?你的铁蹄踏平了天下,称霸四方,你有苦衷?谁敢招惹你?谁敢不听从于你?若是你还有苦衷,那天下的百姓大概就更苦的没法儿活了!”
落篱用怨恨的眼神瞪着他。
本来醒来的时候,她想及了他对自己的救助。
想到了那声,他说的对不起,心里稍稍有些暖意。
毕竟他对自己还没绝情到让自己绝望的地步!
他,怎么说也是自己孩子的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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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说也是自己孩子的亲爹,自己就算是恨他。
可是有孩子在那里牵连着,那些恨意的话,当着孩子的面,自己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可她担心的是,暴君一再的作恶。
那强逼着自己告诉自己的儿子,他亲爹的禽兽行为,那将是一种很痛苦的讲述。
落篱想,自己一生都不要进行那样的讲述,那对于非凡来说,是很残忍的!
“唉!就是玉皇大帝,不也有个七仙女让他揪心不已么?人啊,都是人,皇上也是人,怎么会没有苦衷呢?”
秦世尧说着,竟是一副惆怅之容了。
望着她清瘦而绝丽的容颜,他真的很想,就此揽她进怀里,在她的耳边诉说他这些日子以来怎么样的忧心如焚?
可是,他不能!
不能是有理由的,但是有的时候,那些理由是不能说的。
或许是要等的,等到一个合适的契机。
可那等待真的会让人衍生种种情绪的,就像篱儿现在这样,她恨自己,恨得有理由,有气势!
“朕知道你刚醒来,心情不好,所以呢,朕让人给你表演一段杂技……”
什么?
表演杂技?
落篱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在这里?
在自己刚刚从生死关逃离后,他要自己和他一起开开心心地看杂技?
暴君,你的想象力,是不是也太浮云呀?
但是没容她做出反对的表示。
那边,秦世尧已然是双手合掌,连拍了数下,然后就从屋子外面,走进了几个人。
那几个人都是一副杂耍人的打扮。
个个都是很谦卑地走进来,躬身给秦世尧和篱儿行礼。
“小的们给皇上和篱主子请安了!”
落篱瞪了秦世尧一眼,心说你耍的什么神经?
但是秦世尧却并没有看她,倒是和颜悦色起来。
“你们都按照朕要求的准备好了么?”
“是。”
那几个人中的一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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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人中的一人回答。
“那就好,开始吧!”
说完,他看了看落篱。
很是小声地说,篱儿,朕可不是光要你看热闹的,看完了,你总得说点体会给朕听听哦!
什么?
还有看后感啊?
你可真是暴君,吝啬到家了。
说是给我看个热闹的剧儿,其实呢,大概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可究竟他想要自己看些什么呢?
忽然的,落篱的心里隐隐地觉得,今天的秦世尧有点怪。
他一定心里很清楚自己对他是有怨言的。
怨言他不处罚那个芸妃?
可是他并不点明。
倒是装腔作势地,要自己看什么小丑的戏目?这里面会有什么诡秘呢?
不由地,她的胃口倒是被吊了起来了。
也不过就三五个人,他们的表演不是很花样。
只见一个满脸涂抹着油彩的人,鼻子是假的,如扣了一只白色的小球球在上面。
而小丑的嘴巴,则是猩红的。
他的眼睛在转动起来的时候,真的是一副太诡异的画面了。
在那小丑的身后,站立着两个人。
那两个人手里似乎操纵着两根绳子似的。
那绳子就那么拴在了那小丑的后背衣角上。
如此设置下,小丑就像是一个机械的玩偶。
在身后的两个人手拉绳子的抽动下,一举手,一抬足,都是一种傀儡的表演。
事实如此。
但是在前面看那小丑的表情,似乎完全不知道后面有人在操纵着自己。
而是在前面越发卖力地表演。
忍不住,落篱被他夸张的表情逗笑了。
而那小丑呢,看到了篱儿的笑,就更兴奋起来。
如打了鸡血似的,张扬着一种怪异的舞蹈。
那舞蹈在它颇为凌乱的脚步下,显得荒诞而有趣!
“看见没?小丑,是不知道她已然在被操纵着的,这个时候呢,她还自以为是地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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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没?小丑,是不知道她已然在被操纵着的,这个时候呢,她还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决定聪明的呢,他能逗笑你,能让你完全丧失了警惕心,这一种愚蠢是不是很可笑啊?”
正看着的出奇,秦世尧却歪过脑袋来,用带着意味的眼神看着落篱,说了这样一番话。
“呃?”
落篱楞了一楞。
似乎……似乎他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看看那小丑的身后,那两个牵制他的人的表情,都是一种隐隐的沉着。
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你!”
她想说点什么?
可是却又觉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也许,有些东西,真的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
“看戏,看小丑的戏!”
秦世尧笑了,这一刻给人的感受,他的笑里,竟带着些如寻常百姓的憨厚?
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暴君,怎么会有憨厚的笑容?
落篱呆了一呆。
但是节目还在继续,锣鼓的声点,还在铿锵作响。
不容她有任何的私心杂念,一直沉浸在了这种小丑的演绎里。
小丑的表演结束了。
秦世尧摆摆手,那些人退了出去。
“怎么样?篱儿,有什么感想么?”
秦世尧面带着笑意问。
“没有!不过是一个小丑罢了,能有什么感想?”
落篱转身给了他一个后背。
“你啊,就是那么犟!明明心里不是那么想的,你若是真的对这个表演一点感想没有,那你就不是朕心心念念的女人了……”
“你心心念念?篱儿可不敢当,芸妃娘娘好像才是你心心念念的女人吧?”
落篱兀地转过身,一双嫉恨的眸子恨恨地瞪着他。
秦世尧扑哧就笑了。
“看看吧,还不承认自己是小女人?一听朕说这样的情感话题,你啊,就来了精神了,激动得像要和朕拼命,证实朕是不是心里有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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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吧,还不承认自己是小女人?一听朕说这样的情感话题,你啊,就来了精神了,激动得像要和朕拼命,证实朕是不是心里有你一样?”
呃?
落篱被他笑里的戏谑给羞成了大红脸。
可不是,自己刚刚还在心里打定主意,不理会他的。
怎么转眼就成了这样?
“怎么样,告诉朕,小丑的表演,你是不是看出些门道?”
“哼,连暴君的心,篱儿都看不出什么门道,还别说别的男人了!”
落篱赌气地。
“你啊!”
秦世尧摇摇头:“索性无事,朕给你说点笑话,好么?”
落篱抬起头,刚要拒绝。
但是看到了秦世尧将他的手放在了篱儿的唇上,做出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忍了一忍,她放弃了固执。
“有一个国家呢,叫做是北越的,这个国的第十代皇帝是一个骁勇强悍的男人,他青壮年的时候,非常专注于扩大国家的地域,一直就动用了武力,去征服周边的小国,也随了他的强悍,他率领的部众所向披靡,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战争里,他都是胜利者,为此,他的国家一再地扩大,地域广阔到北越国有史以来的最壮观的地步!可想而知,他的心是豪迈的,想想,自己的父辈,都没自己的强势,他自己觉得,真的是太得意了!”
秦世尧说到这里,看着篱儿的表情忽然就黯淡了下来。
“朕一直都是这样想的,朕会成为北越历史上最伟大的皇帝!!!可是……”
他的声音里此刻充满了惆怅。
“怎么了???难道不是么?”
篱儿被他表情里的暗伤给触动了。
其实从内心里讲,对于治理国家,对于他骁勇的品质,落篱是一直钦佩的。
比起现代国度里,那些越发的娘娘腔的男子们,秦世尧真的好太多了!
像他这样原始而粗狂的男人,在现代近乎灭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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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这样原始而粗狂的男人,在现代近乎灭迹了!
“呵呵,朕也是一直都在心里自问,自己怎么会令北越沦为现在这样的境地呢?你知道朕为什么夜以继日地在泰兰歌的近郊操练那五万精兵么?”
落篱摇摇头:“贵公公不是说,为了保护泰兰歌么?”
“唉,朕对外是那么说的,其实,朕是为了防备和太阳人战败的时候,以那五万精兵做掩护,让泰兰歌城里的百姓们能逃出太阳国人的魔掌啊!”
啊?
什么?
这怎么可能?
如此不可一世的秦皇,竟连战败的退路都想好了?
这样一说,让落篱大惊失色!
“这也是朕万万没想到的,就在前一段时间,也就是从五马山归来后,朕命人清理国库,粮仓,武器装备库,这才发现了一个问题,北越竟成了一个空壳子,也就是说,所有的库银和粮食装备,都耗费殆尽,甚至国库里唯一剩下的银子,不足几万两,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这简直就是杯水车薪!换做是泰兰歌城里一个普通的商户大贾那也是不止这些资金周转的,可想而知,朕需要用这几万两银子治理一个国家,抵御无耻的太阳国人的贪婪!”
啊?
怎么会这样?
落篱真的被骇然了。
不都说,北越国是一个富饶强悍的国度么?
怎么会成为了这样的?
“是啊,朕也问过那些大臣,怎么会这样?”
“那他们怎么说?”
落篱的心,顿时揪紧了。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忧心的感受?
也许,自己是出于对太阳国人的仇恨与鄙视吧!
看看此时秦世尧的表情,那是种异样的属于男人的一种悲壮,令人想到了一个成语,那就是视死而归!
她的心里忽然充满了晶莹!
不管在现代还是在古代,那都些蠢蠢欲动的民众。
他们的贪婪,似乎永远都没有停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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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贪婪,似乎永远都没有停歇的时候,除非,被人强悍地打击过!
一句话,他们就是欠揍!
“刘不已布表上奏说是,因为朕连年对外域小国发动了战争,由此在战争中就带来了一些不可避免的耗费,比方说军用物资的积备,还有战争里伤残兵士,对他们家人的补偿与安置,那都是需要银子的,而朕呢,每次征服一个国家,却并没有从那些个小国里掠来他们的金银财宝,不过是将他们的国土划归了北越国所有,如此一来,那些小国,也就成了朕的附属领域了,自然,朕是不能在自己的领域上扩征税率的,怎么说,也不能给那些子民增加负担啊,别忘了,他们能臣服在朕的统治下,那就都成了朕的百姓了!于是,北越国,尽管一直的在扩张,在地域辽阔,可是人力物力,却是一直在尽力地支撑中的……”
呃!
落篱一时呆愣。
她怎么会不明白,连年的战争带给民众的是怎么样的伤害?
可是,如今秦世尧如此一说,她还是无法接受了。
一向视他为神人的,却在今天发现神人的颓废了。
她的心里涌动着一种难以说清楚的情感激流。
似乎,有那么一刻,她很想拥着他,给他一点慰藉。
也许,在他的心里,那荒凉早就遍布每一个角落了。
“篱儿,你能理解朕知道了这个情况后的震惊么?”
落篱使劲点了点头。
别说是暴君了,就是自己不也被骇然了么?
“可是那怎么办?”
秦世尧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问了一句:“那些太阳人就在这个时候对北越发出了挑衅的信号,你不觉得奇怪么?按理说,在外域人看来,北越的强悍那是无所能及的,怎么还有人敢来挑衅呢?除非……”
“除非,太阳人已然是知道了北越国的内部空虚,他们知道了北越已经无任何财力去支撑一场战争了,所以,他们才有恃无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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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太阳人已然是知道了北越国的内部空虚,他们知道了北越已经无任何财力去支撑一场战争了,所以,他们才有恃无恐的!”
落篱抢先替着秦世尧说出了答案。
秦世尧苦笑:“朕的篱儿,果然是聪慧过人的!”
聪慧过人?
可再怎么聪慧过人,那也是难为无米之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