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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
秦世尧?
如此一联系,落篱的脑袋倏然就大了。
怎么他来真的啊?
“哎,篱儿姐姐,怎么办?看样子皇上是真的来了?”
素素也被那敲门声惊醒了,披着一件夹衣,就过来了。
“不用管他,爱敲敲去,就当没听见,睡觉!”
说完,落篱钻进了被子里,就躺下了。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篱儿姐姐?我怎么觉得这个皇帝有点可怜呢?真的怪可怜的啊,外面又很冷,不知道他穿了多少衣裳啊,若是把皇上冻坏了,那全国北越人都不会原谅我们的……”
“素素,我要关灯了,你回去不回去睡?”
落篱打断了她的话。
脸色也有些沮然了。
“好,好,这都是姐姐的事儿,素素不参与,那个倒霉催的皇上就让他在外面冻着吧!”
素素忙不迭地回去了。
关了灯,屋子里有淡淡的月光,就那么清亮着。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响,响声不大,若有若无的。
哼,他的本事哪里去了?
怎么就不用踹的?
门反正是你们家的,你踹破了也没人管!
落篱脑子里这样想着,心里却乱得一团麻似的。
就在这时,她的肚子里忽然就一个异样的动作。
就好似孩子的手脚突然地就踹了自己一下。
那种感觉是那么的清晰。
她惊喜。
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她轻轻地说,宝宝,是你么?是你踹妈妈了么?太好了,很给力,再来一下好不好?
说完,她就眼里含着微笑等着,等着自己与孩子那亲身碰触的一刹那。
但是她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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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失望了。
宝宝再也没有动。
你是生气了吧,妈妈把爸爸关在了门外,实在是迫不得已。
你的父皇是个危险人物。
他带给妈妈的危险已经够多了。
妈妈真的不想让宝宝也和妈妈一样被人猜忌,被人艳羡,而后再屡屡涉险!
原谅妈妈吧,宝贝儿!
她呢喃着。
早上贵德子伺候秦世尧起床的时候,就发觉皇上的精神状态不对劲。
似乎……
“皇上,您……”
他的话没完,秦世尧就猛然地打了一个大喷嚏。
“皇上,您受寒了?”
“朕没事!”
说着,秦世尧就要从床上下去。
由于起床过猛,他的身子在下到地上时,竟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一个微小的踉跄,差点就摔倒在地了。
“皇上,您没事吧?和泽,快传御医来!”
“狗奴才,你就多事儿,告诉你了,朕没事……”
他的话说到这里,就又实在忍不住,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皇上,快,您喝点茶!”
递过来一杯暖暖的茶。
贵德子有点担心地看着秦世尧。
“弄那个样儿干嘛?不过就是受寒了,能怎么样?”
秦世尧瞪了贵德子一眼,尽管也知道他是好心,但还是佯装强悍。
喝了那杯水,他坐在了床边上,感觉到了周身无力。
心里就在骂着篱儿了,那个臭丫头,竟又把门在里面给锁上了。
那把锁朕给她没收了,实在以为,她不会再锁门了。
却没想到,她竟又弄了一把锁,奶奶的,谁给她的锁?
宫里的锁就那么多么?
今天朕就让人查查,把宫里所有的锁都给没收了,都存放在龙瀛宫。
看那个臭丫头,还怎么在里面锁门???
昨天夜里,自己等了那么久,也小声喊了那么久。
贵德子都说女人都是心软的。
女人,朕要给你侍寝!8
贵德子都说女人都是心软的,你给她点好处,她就会感动得热泪盈眶,而后投进你的怀里,叫着你的名字,再也不会离开了!
朕费了那么大的力气给你修葺日暮宫,怎么你个死丫头一点感激的心都没有么?
唉唉,真的是太不幸运了,朕遇到了那个臭丫头!
这若是被人知道了,朕想要一个女人侍寝,却吃了闭门羹,那还不被人笑话死了啊!
哀哀,这个臭丫头啊!
可是,他越是那么想,心里就越是放不下她。
这好像要归功于人的贱性。
在你嘴边的,你偏生不想吃,吃的厌了。
离你千里的,你倒是心心念念地想着。
得不到,就时刻惦记着,时刻怕再也见不到了……
“皇上,您……您昨天晚上去日暮宫了么?”
御医给皇上诊断过了,然后拿着药方煎熬去了。
贵德子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哼,谁说的?朕那里有去?你不知道么?朕说是要睡了,然后不就睡了!”
秦世尧低吼。
贵德子被吼得稍稍退后了一步。
肃立在哪儿,不敢再说话了。
心里却说,昨天,您是说您要睡了的。
可是您一反常态,不要奴才伺候说是自己一个人就能宽衣睡下了。
硬赶着奴才出去了。
奴才出去了,谁知道您在没在龙瀛宫里睡啊?
反正今日一早,和泽就小声和我说,说是皇上昨天晚上前半夜没在寝宫睡。
他是值夜班的,就在皇上卧房门外伺候着的。
他前半夜说是出去走走,结果就一走,走了半夜,才回来的。
回来的时候,冻得全身都发抖,嘴唇子都发青了。
还直冲和泽瞪眼,说是被子里太冷,赶紧弄个暖袋来!
吓得和泽赶紧去准备了。
但是一早起来,皇上,您还是受凉了,您说,您能怨奴才么?
“你个狗奴才,你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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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狗奴才,你哑巴了?”
沉默了几分钟,秦世尧又吼。
“呃?皇上,老奴心里有话,不敢说。”
“说!你不是大学问家,就是有话憋在心里,那也成不了经典!”
秦世尧恨恨地。
“皇上,其实您想进日暮宫还不简单么?”
“谁说朕要……”
秦世尧刚要说什么。
但很快似乎想到了什么。
就改口了,“简单?朕倒要听听,怎么个简单法儿?”
“皇上,您救篱主子的时候,是怎么进的日暮宫呢?”
“呃?你的意思是……让朕跳墙?岂有此理,朕怎么能那么做呢?被人传出去,那还有何颜面在?朕救人跳墙那是高大巍峨,可要是为了临幸一个女人跳墙,那不是太搞笑了么?”
秦世尧摇头,“你个狗奴才,你出的什么狗点子!”
“皇上,老奴以为啊,其实这个皇宫是皇上您的家,既然是您家,您要去您家里的某一个房间,那还用管方式方法么?只要能进去,那就可以了,至于外人说什么?您管他们说什么呢?能有篱主子那样的女子相拥着,那相信任世间的哪一个男人,有机会跳墙的,他们都是不会放过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只有英雄才不拘一格,追求美女呢?别的那些懦夫他们有那胆子么?所以懦夫遇到美女,也只有看看而已,而那些英雄的怀里,才是美女济济,如皇上这样三宫六院呢!”
贵德子摇着头。
一板一眼地说出了一大套。
是这么回事么?
秦世尧有些狐疑地看着贵德子。
“你说的,有理么?”
贵德子看皇上那傻傻的样子,真的是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
心说,好个篱主子啊,你的魅力可真大啊,把一个英武神伟的皇上给折腾傻了都!
“皇上,您就听老奴的,再说了,日暮宫地处偏僻,只要您不说,奴才不说,那谁会知道您去了?而且皇上您用完了晚膳,就当是做做运动了,爬爬墙的运动,那运动对身体的益处可是大大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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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就听老奴的,再说了,日暮宫地处偏僻,只要您不说,奴才不说,那谁会知道您去了?而且皇上您用完了晚膳,就当是做做运动了,爬爬墙的运动,那运动对身体的益处可是大大的哦!”
贵德子继续怂恿。
他很清楚,自己若不把皇上的心愿给完成了,那他今日就别想消停了。
皇上是谁?
他一国之君,后宫佳丽之主宰,他想要的女人,焉有得不到的道理?
只不过,篱主子性子倔强,要去往她床上的路,要稍稍曲折些罢了!
“行了,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朕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朕就算不是一个英雄,也断断做不出来什么跳墙,耍笑之类的事情,你滚一边去,朕要歇着了,太……太……哈楸!”
说着,秦世尧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心里也骂了一句,坏丫头,你等着瞧,看朕怎么收拾你?
秦世尧突然的恼火其实是在贵德子意料中的。
他深知,皇上的性子是暴躁些。
但是对于脸面上,他是极其维护的。
他怎么可能当着一个奴才的面说,朕的女人,朕想要亲近,就只有去爬她的墙了!
那会让皇上多没面子啊?
所以,贵德子并没觉得皇上就是生气了。
反而,他一身轻松地走出了皇上的卧房。
到了外面,吩咐道,皇上正在批阅重要的折子,谁来也不见!
是。
守门的奴才应着。
傍晚的时候,秦世尧才从梦里醒来。
这一醒,他就有些叹气了。
看来秋夜真的是寒彻骨啊,自己多结实的一个身子板,竟也不过是吹了半夜的冷风,就受寒了。
睡一觉不但寒气未去,倒是身子沉得犹如绑了千斤石般的了。
“贵德子,水!”
他喊了声。
贵德子进门,端来的是一杯龙井茶。
“皇上,您感觉怎么样?”
他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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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问。
秦世尧点点头,“嗯,朕没事了……”
什么没事了?您的脸都烧红了,还没事?
贵德子想说的,但是君心难料,他还是闭嘴了。
不过是问了一句,“老奴让御膳房给皇上准备了甜姜粥,现在给您端过来么?”
秦世尧本来想不吃的,可是身子实在虚的要命。
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也许是睡了一天,没吃饭,自己才这样昏昏沉沉的?
想到这里,他说,给朕拿来吧。
喝了点粥,秦世尧感觉到身上似乎有点气力了。
“行了,都退下吧!”
他淡淡一句。
“皇上,奴才还是在这里候着吧,万一您要是想喝水呢?”
贵德子有点犹豫。
“让你滚,你就滚,罗嗦什么?”
秦世尧吼了。
这一吼,就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贵德子赶紧把锦巾递了过去。
一口痰正好就吐在了那白色的锦巾上。
喝了点水,感觉好了些,秦世尧再次摆摆手。
贵德子蔫蔫地退了下去。
他心里其实是明白,皇上大概是想去日暮宫了。
只是碍着面子,不想让自己知道,可是皇上的龙体能成么?
悄悄地,贵德子就退在了一边的角落里。
等了不多时辰,秦世尧果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然后他方向明确地直奔日暮宫而去。
贵德子远远地跟着,他手里拿着皇上的棉衣外套。
心里琢磨着,要是皇上今晚还是要在门外等,不走捷径。
那最起码自己给他送过去一件御寒的衣裳,不然真的熬成了大病,那可就不得了了!
不过,很快,他就笑着,回去了,带着那件棉衣外套。
因为皇上一到日暮宫的墙外,几乎是连想都没想,就轻车熟路地跃上了围墙。
只见他人影在那墙头上一闪,就消失不见了。
显然,皇上这次的泡妞活动,是采取了跳墙的策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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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皇上这次的泡妞活动,是采取了跳墙的策略了!
哈!
不知道还在睡梦里的篱主子看到皇上为她都走了捷径了,她会怎样的目瞪口呆!
贵德子猜的没错。
秦世尧的跳墙行动是篱儿怎么也没想到的。
她觉得吧,一个皇帝,不都说了么?
九五之尊,再怎么性上饥渴?
那也不能如梁上君子般的跳墙啊?
那是不是太失体统了?
所以,从大门锁了以后,她的心情就很是放松。
每天晚上做点针线活儿,然后就躺下睡了。
这夜也是一样。
重新整饰后的寝宫里什么都是崭新的。
就是床上的被子,也换了。
换成了宽大的锦被,丝缎面儿的,内掩的棉花是江南的什锦棉。
这样的被子盖在身上,那是又暖和,又轻薄,别提多舒服了。
所以,头一挨枕头,她就睡着了。
还做了甜甜的美梦,梦里自己的生了小宝贝了。
那小宝贝可爱的就和洋娃娃般的。
肌肤嫩白,水汪汪的大眼睛,怎么看,怎么像一个人?像谁呢?
她在梦里使劲想,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到、
正在这时,那娃娃竟忽然开口说话了。
他说,宝贝儿,你可想死朕了!
宝贝?
朕?
落篱浑身一个激灵。
紧接着就从梦中给惊醒了。
刚睁开眼,就发觉自己的床前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高大的个子。
一身龙袍。
此时正用一双带了诡秘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呢?
皇……皇上……您怎么……怎么?
落篱的下巴都差点给惊掉了。
“朕啊,做了一个梦,梦里听到有人在喊朕是宝贝,所以,朕以为呢,某个傻女人是想朕了,这不,朕就好心地来了,唉,你还别说,这个饭后运动下,对身体的消化还真的是挺好的……”
秦世尧说着一屁股就欲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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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世尧说着一屁股就欲坐在床边。
“什么?什么?饭后运动?那位赤脚大仙告诉皇上您的,说是饭后的跳墙运动有利于身体的健康啊?”
落篱一个迅疾的动作就坐了起来。
卷了被子,将自己包裹着。
闪避在了床的一角。
目光又是惊诧。
又是郁愤地瞪着秦世尧。
“你个傻女人,你怕什么?朕难道能吃了你?咳咳……”
秦世尧说话间,就欲要伸手去拉落篱。
不料,这身子动作过急了。
他竟连声地咳嗽起来。
他怎么了?
是不是在装可怜?
落篱看着他咳嗽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心里暗忖。
不过,转念她就想,这个暴君,最擅长的就是迷惑人心了。
不然他能把北越国的臣民们震撼的服服帖帖的么?
一个人被一个人夸,或许那没什么!
可若是一个人被他身边的所有人钦佩,仰慕。
那就是人品问题了!
这个暴君,对待他深宫里的女人,人性极其下品。
可是对待他的百姓和大臣的关爱。
却是让人信服的。
所以,落篱决定,就算是看到了他咳嗽的鼻涕眼泪一大把,自己也绝不动心。
绝不怜悯。
谁知道他伪装的可怜背后,会是怎么样一副如狼似虎的凶相?
“皇上,您还是不要再费力折腾了,就是再怎么折腾那也没有一点用处,所以,您赶紧回宫去吧,若是让人知道了,您竟跳墙进了女人的寝宫,那多没面子啊?”
落篱的话说完,氤氲的灯光下,秦世尧的面上稍稍有点挂不住。
不过,转而,他就想起了贵德子的话了。
他说,皇上,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您是跳了别人的女人的墙了?
您的所谓的跳墙,不过是在自己家里做做运动,跳跳自己家的墙,那很在情理中,不必脸红脖子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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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所谓的跳墙,不过是在自己家里做做运动,跳跳自己家的墙,那很在情理中,不必脸红脖子粗的!
“哼,这里是朕的后宫,你呢,是朕的女人,朕在自己家里,玩玩跳高游戏,顺便上上自己的女人,那有什么可丢人的?再说了,朕必须得来的原因是,你这个女人平日里就是喜欢乱说乱动,你呆在这里,那么久没人给你的院子松松土,播播种子,朕还怕你地荒了呢?万一,你再耐不住寂寞,也去做了跳墙运动了,那可就是出墙红杏了,朕能容忍么?所以啊,朕啊,还是自己的地儿,自己种,免得被某些人钻了空子吧!”
说着,他就怪笑着,靠了过来。
“臭女人,快过来,朕难受得紧,就想抱抱你!”
切!
你哪里难受?
我看你是欲火泛滥,势态燎原了吧!
真可恶!
破暴君,就连上女人床,说起话来也是有理有据的。
好像他睡遍了天下女人,那也是应当的!
“皇上,您快回去吧,篱儿今日也难受,没那侍寝的心情!”
她恶狠狠地冲他喊。
因为激动,那小脸儿都是晕红的。
在灯光的映照下,那面容更是显得嫩白而粉红。
一双眸子也在流波婉转。
看去,更是富有美丽的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