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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北越了不起的秦皇成了我们的阶下囚了,说出去,啧啧,被人笑掉大牙的!”
那个老虎得意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想要活命的,赶紧放了我们,不然等我们的精兵一到,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秦世祺愤怒地。
“你以为在这里你还是人人敬仰的七王爷么?哼,你什么都不是!放了你们?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告诉你们吧,秦皇一族算是灭了,北越国要换君主了,知道么?”
听了那老大的话,秦世尧神情一凛。
果然他们是冲着北越的江山来的。
“对,我们就是想要你们的江山,秦皇,还真的是要感激你,你把北越的江山治理的这样好,如此富饶美丽的地方,会成为我们了不起的必需库的,真太好了,哈哈!”
享受享受皇帝的女人!9
“对,我们就是想要你们的江山,秦皇,还真的是要感激你,你把北越的江山治理的这样好,如此富饶美丽的地方,会成为我们了不起的必需库的,真太好了,哈哈!”
那个老大说着,那得意已然是形于色了。
“你们做梦吧,别忘了,你们现在还是在北越境内,想要从这里逃出去,那是妄想!”
秦世祺恨得几乎要咬碎了银牙了。
自己绝不能成为秦家历史上的罪人!
他再次暗中运气。
想要从那绳索中脱离出去,但是几经努力,他失败了。
捆绑在身上的绳索不知道是什么制成的。
很有韧性,好像你越是挣扎,它倒越是捆绑的结实了。
也就只是手臂上的绳子,似乎有了些松动的迹象。
可光是手脱离出来,身子却脱不开去,那也是枉然啊!
他焦急地一脑门的白毛汗。
“哈哈!老大,你听到他说什么了么?他说我们现在还在北越境内,哈哈,哈哈,他太天真了,我现在明白了,这一对秦氏兄弟怎么会那么愚蠢地就上了我们的当了,他们太傻了,啊哈哈,太好笑了!”
那个老虎像是觉得秦世祺的说法很是搞笑一样。
突兀地就大笑不止。
“是啊,传闻中锐利跋扈的秦皇也不过如此啊!”
那个老大也狂笑了。
什么?
我们现在不是在北越境内?
这怎么可能?
秦氏兄弟大吃一惊,就是杨坤元也是困惑不解。
怎么可能?
那个山洞明明所处的位置就是北越境内的一座山上的。
就算是那个山洞它距离长一点。
他们三个人走过最多也就十几里的距离。
难道只十几里就出了北越境界了?
不可能!
这里绝对是我们北越的境内!
秦世尧也是连连摇头。
“哈哈!愚蠢!随便你们了,爱信不信,不过有一点,你们都明白,都给我放老实点,不然我一刀过去,你们都得死!在我眼里,可没什么秦皇、秦王的!”
享受享受皇帝的女人!10
“哈哈!愚蠢!随便你们了,爱信不信,不过有一点,你们都明白,都给我放老实点,不然我一刀过去,你们都得死!在我眼里,可没什么秦皇、秦王的!”
那个老虎说话间将一把钢刀在几个人的面前晃了晃。
嘴边露着狞笑。
“哼,幼稚,你当朕是什么?被吓大的么?朕要是胆怯,早就不是朕了!”
秦世尧不屑。
“到了现在,我们已然对你们没有了还手之力了,那朕想要知道,篱儿在哪儿?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篱儿?你说的是那个女人啊?果然秦皇是爱江山又爱美人的主儿啊!放心吧,那个女人暂时还不能死,她死了,我们用什么来套你,套你的江山啊!”
那个老大的眼睛眯缝起来了,一种淫邪就在眼中流溢。
“不过,话说回来了,那个女人还真是美,也怪不得秦皇对她如此用心了。”
“你们敢伤害篱儿一根毫毛,我就是做鬼也要宰了你们!”
秦世祺受不了。
他那目光里的邪气。
篱儿是自己心目中天使,怎么能让这些人看来看去呢?
“哟,老大,您看见没?那个女人果然魅力无比啊,秦氏两兄弟都对她宠爱有加,我们啊,这次啊,可是攥着了真正的筹码了!老大,闲着也是闲着,等下,我就去把那个女人弄到老大的房中,您啊,也享受享受皇帝的女人,那滋味,绝对美得周身舒畅啊!”
“你们敢!”
秦世尧暴怒。
他听了那个老虎的话,恨不得立时就冲过去撕碎了他。
“哼,我怎么就不敢?你们现在是我的阶下囚,都自身难保了,还想要保护那个女人!”
那个老虎说着,就朝外走。
“我就不信了,皇帝的女人就不能动?”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们!”
他的身后,秦世祺眼睛都红了。
怒吼,如狮子般,那声音的余音在整个山洞里都是嗡嗡的。
恶贼窝里美人亦嚣张!1
怒吼,如狮子般,那声音的余音在整个山洞里都是嗡嗡的。
但那个老虎理都没理他,径直朝外走。
就在这个时候,那石门竟开了。
进来一个女子。
女子一身粗布衣衫。
手里端着一个盘子。
盘子里放置了一个壶。
几只杯子,缓步进来,她的神情都是怯懦的。
“哦?都准备好了!太好了!老虎回来!”
那个老大一脸兴奋的表情,把那个老虎叫了回来。
“哼,让你们再拽,只要喝下了这东西,我放你们拽不起来!”
那个老虎也来了精神了。
“臭丫头,快点端过去,灌他们喝下去!”
那个老虎看那个女子走的慢。
狠狠地拽了她一把。
那个女子被他拽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不由地就恨恨地看了那个老虎一眼。
“好啊,你个臭哑巴,还敢瞪我?”
“啊……啊……呜……”
那个女子竟是个哑巴?
“好了,老虎不要和她计较,快让她给他们灌下去,主子还等着我们回话呢!”
那个老大冷声震住了那个老虎。
“办正事要紧!”
“你快过去啊,你个笨丫头!”
那个老虎欺负那个女子是个哑巴。
又推了她一把,那女子怒了。
转头,恨恨地朝前逼近他几步,眼睛里的怒火都在燃烧了。
“素素,你……你要做什么?你可不要忘记了,你的师父还在我们手里呢,他们要是不喝下这些东西,那你的师父可就惨了!”
那个老虎有点怕了,退后几步。
“所谓横的怕不要命的,你一个男人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本事?”
那边的杨坤元冷然一声。
呃?
我怎么样,要你管!
那个老虎恼了。
一棍子挥过去,就打在了杨坤元的肩膀上。
立时,他的脖颈处就有血流出来了。
恶贼窝里美人亦嚣张!2
立时,他的脖颈处就有血流出来了。
啊……呜呜……
那个女子受惊,转头看到了杨坤元。
眼睛中展现了难以形容的惊恐与诧异。
定定地看着杨坤元足足几分钟。
这才缓过神来,转头举着盘子冲着那个老虎啊啊的直叫,以示抗议!
“好了,老虎,别理他们,素素,赶紧地,让他们喝下那东西!”
那老大神情有点不悦了。
“是!”
老虎应了一声,喏喏退后。
不敢再闹腾了。
“好啊,你们怎么知道本王口渴了,快点拿过来,给本王解渴!”
秦世祺冲着那个女子叫道。
“嘿嘿,这可是琼浆玉酿,你啊,七王爷你可要好好地品味啊!”
那个老虎狞笑着。
“不,七王爷,不能喝,不能喝!”
杨坤元急喊。
“哎,我说坤元,你怎么这样,我都说了,我很渴了,难道你想和我争啊?真不仗义!素素姑娘,快点拿过来,让本王喝个够!!!”
秦世祺招呼着那个素素姑娘。
那个姑娘转头竟再次看了杨坤元一眼。
神情中显出一种让人很费解的异样。
杨坤元急得直摇头。
那样子恨不得冲过去,将那壶夺下,摔到天边去。
那姑娘朝前走了几步。
不料,就是在这几步中不知道她脚下踩到了什么。
一个踉跄,手中的盘子就脱手了。
那个壶和杯子都掉到了地上。
发出了清脆的破碎声。
循声看去,那几只青花瓷的杯子已然是碎成了碎片了。
“你个贱婢,怎么那么不小心啊,都打破了,这下可怎么办?老大,主子会杀了我们的!!!”
那个老虎怒不可遏地冲过去。
揪住了那女子的头发,就要朝墙壁上撞去。
“喂,你个混蛋,你太无耻了,怎么对一个女子下毒手呢?”
杨坤元跳脚直骂。
恶贼窝里美人亦嚣张!3
杨坤元跳脚直骂。
“老虎,别慌,那个壶不是没碎么?”
那老大也是一惊。
不过看过那只壶。
他一下子就笑了。
“幸亏我早有准备,把那把壶给换成了青铜的,没有杯子没事,让他们就着壶嘴喝好了!”
“是啊,果然还是老大有先见之明啊!你个笨丫头,还不快点过去给他们灌!”
那个老虎再次凶那个女子。
那女子无法,只得捡拾起了那只壶。
然后缓步走到了秦世祺的面前。
她似乎有些犹豫。站在那里不动,用眼的余光在看杨坤元。
杨坤元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可一点办法也没有。
秦世祺一使劲就拽断了手上捆绑的绳索。
然后一把就抢过了那壶。
仰脖子就朝自己的嘴里倒。
那些汁液很快就全被他喝光了。
“哎呀,快夺下那壶,那是三个人的份儿,怎么能让他一个人都喝了呢?”
那个老大疾步冲过来。
但是已经晚了。
那壶中已然是空空如也了!
秦世祺的脸色迅疾就变了,变得灰暗。
他看着那两个恶人的惊慌,就想笑了。
“真……真的是琼浆玉酿啊,好……好喝……”
他的神情里显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悲壮。
他很想大笑的,笑自己破坏了那些人的安排。
但是他笑不出来,来自腹部的疼痛就像是一只魔鬼的手,伸进了他的腹中。
在没有目的地翻搅着。
他咬牙忍着。
忍得很是辛苦,很是无力……
“七弟!”
秦世尧急呼一声,心胆俱裂。
“你们这些混蛋,七弟要是有什么事儿,朕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你当你还是在北越的朝堂上,大手一挥,就会人头落地么?哼!”
那个老大又懊恼,又愤怒。
这些汁液可以经过了独门的技艺加工出来的。
恶贼窝里美人亦嚣张!4
这些汁液可以经过了独门的技艺加工出来的。
本来是准备他们三个人的,这次可怎么好?
“老大,你就不用担心了,费那事儿干嘛?我一刀过去,就砍他们几个人头落地,那多省事!还炼什么药啊?”
说着,那个老虎径直挺着钢刀就欲过去。
“你站住吧!你个猪头!你当主子想要他们现在就死么?现在秦皇没有喝,那事情就要棘手了!素素,你赶紧的,快去重新在炼制些汁液,无论如何三天之内都要让他们都喝上!”
那个老大拉着那女子,边比划边说。
不料,那个女子连连摇头。
“怎么?你个贱婢不想做么?”
那个老虎火了。
这次那个丫头没怕他。
冲他逼过去,抓住了他的刀,就横在自己的脖子上。
那意思,你砍啊,你现在就砍了我!
看你们怎么炼制那汁液!
“好了,素素姑娘,是老虎不好,他这个人啊性子急点,但他不坏的,你看看,他都冲你笑着赔礼了呢?”
那老大说着,就踹了老虎一脚。
老虎没法儿,只得堪堪地对着素素笑笑。
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但那个叫素素的女子还是一味的摇头。
“到底怎么了?”
那个老大有点恼了。
只是接下来那个素素比划着说是,制作这样汁液的药材没有了。
那种药材是很珍贵的。
需要很久才能找到一点。
就是这些她的师父也是准备了大半年呢?
所以呢,想要再次制作出这样的汁液,那就最少需要十天半月的时间。
不然神仙都没有办法!
啊?
这下可到底要怎么办呢?
那个老大瞬时就彻底呆愣了。
一旦主子查问下来,给他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
那别说是品尝皇帝的女人了,就是自己的这个小命也难保啊!
“老大,这可怎么办?”
恶贼窝里美人亦嚣张!5
“老大,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赶紧地陪着她去找药材,她有什么要求都要满足,只要尽快能制出那药就行了!”
“是!”
那个老虎拉着素素出去了。
就在经过杨坤元身边的时候,那素素很是刻意地看了他一眼。
山洞里一下子就静谧了下来。
“七弟,你怎么样啊?”
秦世尧星目中都含泪了。
他怎么会不明白自己的七弟这是以自己的性命来拯救他的命呢!
“皇兄,我……我……”
秦世祺的脸色已经全然发乌了。
从那老大的语气里秦世尧能听出来,那汁液应该是一种可以控制人心神的药物。
不能立时致人死命。
可是需要人忍受痛苦的!
七弟一个人喝了三个人的量。
那身体里要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了!
“七王爷,你不要运气,也不要用功,不然那药性会走得更快的!”
杨坤元嘱咐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世尧惊问。
“我……”
杨坤元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个……那个女子给了我这个……”
秦世祺忍住了痛,展开了紧握着的手心,手心里是一粒药丸。
那药丸是刚刚那名叫素素的女子从他的手中拿去那只壶的时候,趁机递给他的。
她什么也没说,在那个老虎的面前,她连一个暗示的眼神都没有。
秦世祺一时弄不清楚她是敌是友。
而那粒药丸到底是良药还是毒药了?
“哼,算这个丫头还没完全坏透!”
那杨坤元看到了那粒药丸,下意识地嘟囔了一句。
“坤元,你说什么?”
秦世尧不解,他从杨坤元的神情里,依稀感觉出他似乎是认识那个女子的。
可他是漠远国人,如果他认识那个女子,莫非那个女子也是漠远国人?
那个老虎说是这里已然不是北越的境地。
恶贼窝里美人亦嚣张!6
那个老虎说是这里已然不是北越的境地。
难道说,他们已经穿越过了北越的边境到了漠远国了?
秦世尧是知道的,在北越国与漠远国边界的地方,有一个叫五马的山。
那山势很缓。
一直延绵几百里。
伸展在了北越和漠远两国之中!
而且,从地图上看,的确是有一处地方。
就在那五马山的山腰处,有一层薄弱的距离。
从那里到漠远不需要一天的路径!
难道说,这个山就是五马?
而自己进的那个山洞就是五马山腰处,两国相连的距离薄弱处?
现在看来,如果这个女子是漠远国人。
而那些面具人就有可能也是,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想着要阴谋北越国疆域的就只能是漠远国人!
可这似乎有些难度!
那个漠远的皇帝是很清楚,他不是自己的对手。
这样他才把自己的女儿嫁了过来。
说是和亲,其实不过是一个人质;
也就是他向北越国表忠心的一个人质!
这样思忖过来,又是解释不通的。
到底是谁?
在背后操纵了这一切?
面对秦世尧的直视和疑惑,杨坤元面呈堪堪之色。
“我……我没有说什么,我就是说那个女子看来人心还不坏,没有和那些混蛋一起同流合污!她给七王爷的大概就是这种汁液的解药吧,七王爷可放心服用!”
哦。
秦世祺将那药丸放进了嘴里。
稍后,他就感觉到了身上痛楚的减轻。
也就信了杨坤元说说的,那个女子的心并没有坏透。
“朕觉得那女子大抵是被胁迫的,好像那个老虎说过一句,说什么要是她不制药,那就把她师父怎么样的?”
“嗯,是的,皇兄,我也有听过!”
秦世祺的神智恢复过来。
身体里也不再是如火如荼的煎熬了。
“那样说来,她不是和那些人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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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说来,她不是和那些人一伙的?”
杨坤元眉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