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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已经长到了14岁左右模样，但是从各种角度上来看都依然还是很幼小的鞠也坐在那里啃点心的样子实在太过可爱了，让一边的泉奈忍不住地伸手将他抱了起来放到了脚上。
“那个，泉奈大人……你是不是……”佐助有些无语地看着这样的画面，“那个，现在我们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有什么问题么？”鞠也跟泉奈同时好奇地反问道。
“斑大人，真是了不起的幻术，果然不愧是你的弟弟。”相对吃惊到不行的宇智波兄弟来说，干柿鬼鲛反而是最淡定的，他本来就不擅长幻术，但是却清楚眼前的人是幻术的使用大师。
而那样奇妙的幻术，若是从宇智波以外的人手里施展出来，反而叫他奇怪。
“鬼鲛其实是斑大人的心腹手下这样的事情我现在都已经懒得吃惊了，但是这样的幻术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我能肯定，跟我战斗的人的确是鸣人。”佐助皱着眉头说道。
“的确是这样没错啊。”鞠也点点头，然后伸手，一边的泉奈迅速地递上一杯热茶，“唔唔，仙贝果然是这里的更好吃。这么多年味道都没有变，太好了~”
“嗯哪~玛利亚酱觉得好的话就好呢。”泉奈笑了起来，“来，这是三色丸子跟烤丸子，慢慢吃吧~”
“不，我觉得吃太多点心的话对身体健康似乎没有什么帮助。”一边的鼬忍不住说道。
“大哥，我觉得你没资格说玛利亚……”佐助看着他身边的一大叠三色丸子的碟子，忍不住地皱眉道。
“咳，玛利亚大人，还请解释一下，那个幻术。”鼬迅速地切换话题。
“唔，咔嚓咔嚓，唔唔。”鞠也将点心吃下去之后，用一种相当悠闲的态度说道，“我不是之前久说了么，虽然是幻术，但是实际上大部分的东西都是真的，包括迪达拉的一尾捕捉行动，木叶的追击，你跟泉奈同他们的战斗，以及他们跟晓的战斗，甚至是蝎的人偶全毁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啊。”鞠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都是真的，全部。”
“但是……”佐助忍不住地皱眉道。
“我的卍解，是将一定范围内的人全部拉进我的精神世界里。”鞠也喝够了茶，现在开始慢慢地吃起了最喜欢的三色丸子，“但是，所谓的范围，到底是怎么计算的，你们就没有人想过么？”
“难道说？”听到他这样明确的提示，鼬就明白了过来。
“对，所谓的范围，是指以我为中心点，半径5公里，360度完全无死角的球形范围。”鞠也说完，也不去看他们惊骇的表情，“嗯，因为是以我为中心，所以，当我移动的时候，我的斩魄刀领域会跟着我一起移动。”
两兄弟都忍不住地露出了极为惊骇的神色来。
“唔，因为没有任何的附加条件，所以只要进入我的领域范围里，就等于进入我的幻术之中了。”鞠也继续自己好像小动物一样的动作，“所谓的骗人呢，就是要从一开始就开始，然后在九分真实之中保有一分虚假，这样才能做到最大的效果。”
说完，鞠也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嘛，这个是幻术的基本要点。但是很遗憾的，你们两个永远学不会这一点。”
“唔……”不擅幻术的佐助也就罢了，就连鼬都被如此指责，但是却让他无法说出反驳的话来。
“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将自己的领域打开，将所有的人都笼罩了进来。”鞠也摇了下手指说道。
“所以，那不是完全地装傻啊。”一边的斑跟鬼鲛说完不知道什么事情之后，笑嘻嘻地凑过来说道。
“碰”地一下，鞠也一拳头敲在了他的脑袋上，任由脑袋上肿起一个大包的斑在那里默默泪流，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来继续说道，“然后，所有人都被卷进了我的幻术里。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我实际上做的并不多，仅仅只是在战斗里干扰了一部分人的感官，让我爱罗以为自己斩下了迪达拉的手臂，让迪达拉以为自己的双手都被斩掉了，让所有过来开会的人都看到我想让他们看到的东西，顺便就是让蝎以为自己死了。只有这些而已。”
只有这些……虽然理论上来说，疼痛是最能让人从幻术里清醒过来的方法，但是精通万花筒写轮眼招数——月读的鼬清楚，疼痛其实也是可以由术式的使用者来进行操纵的，但是也只有到那儿程度而已。
唯有死亡，无法用幻术来进行模拟。
在幻术的世界里死亡了，就会在真实的世界里死亡，这是无数人的经验之道。因为幻术是发生在精神的世界里的，即是说，在幻术世界里的人，就是他的精神体。精神体一旦死亡，人也会就此死去。
但是现在，鞠也居然能做到，在幻术里让人以为自己死去了，实际上却并没有死掉。
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
“只要骗一下人就好了。”鞠也笑眯眯地转了一下手里用来串三色丸子的竹签，“剩下的，就是商业秘密了。”说完，他将手里的签字放回了碟子里，然后全身都缩进了泉奈的怀里，就好像一个真正的娃娃一样被泉奈抱起来。
“好了，吃也吃过了，休息也休息好了，接下来我们去哪里？”泉奈爱怜地将鞠也稍微转了位置，让他能躺得更舒服，“斑哥？”
泉奈说完，却没得到回应，他有些好奇地朝自家的大哥看了过去。
“反正我就是缺少存在感，反正我就是不引人注意。”一个角落里，斑在那里散发着浓浓的黑烟，“反正我就是……”
因为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黑烟实在太过浓郁，以至于很短的时间里，整个茶寮的人就散得一干二净，就连店老板都瑟缩着躲在柜台后面不敢出来。
要不是这里是晓的地盘，他们身上不是穿着就是带着晓的标志，估计早就有人过来“维持治安”了。
“哎……”泉奈无奈地摇摇头，“亏我还想让你来抱着玛利亚走的呢，既然这样的话……”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手上一轻，自己的宝贝弟弟就已经到了斑的手里。
斑得意地将鞠也骑到自己的脖子上，“玛利亚酱，我们出发吧！”
“哦~”鞠也满意地点头说道。
“为什么……我有一种说不出来古怪的感觉……”一边的宇智波两兄弟也就罢了，好歹在之前的世界里看到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了，但是干柿鬼鲛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只能在原地被石化成雕像。
——与此同时·木叶——
“唔，木叶果然变化的很大啊。”手里拎着一大袋花朵走在街上的千手扉间颇为感慨地说道，“之前出来的时候，仅仅只是看了一下现在的擂台，真是遗憾。”
“嗯，还好吧。”柱间看着一片热闹的街道，嘴角边忍不住地挂上了由衷的微笑，“木叶现在很好，这样就好，这样就够了。”
“是的，在这样的村子里，会让我觉得，以前的一切都是值得，牺牲也好，悲伤难过也好，只要能够让这个村子始终散发活力，始终能够聚集起火的意志，就是值得的。”风拂过扉间的白色长发，带起数片叶子，朝着天际卷去。
“是啊。”柱间说着，脚下却没有停息，笔直地朝着村子外面的某个建筑物，不与其说是建筑物，不如说是建筑群来的好的地方，走过去。
后面的扉间也迅速地跟了上来，严肃的脸上不见之前跟鞠也他们在一起的傻瓜神色，留下的是属于火影二代目的睿智与严厉。
“慰灵碑……”看着那上面一大排一大排的千手家的名字，再看看另一边同样满墙壁都是宇智波家的名字，要说一点苦涩的感觉也没有，那绝对是在自欺欺人。
更别提，现在宇智波家还有一部分人被救了出来，而以前号称家族繁茂的千手家却……就只剩下一个千手纲手而已了。
但是……
就如同他们之前所说的那样，只要这个村落能延续下去，只要这一切能维持下去，那么，这些事情就都是值得的。
这是属于火影的觉悟。
但是现在，两个人并不是以火影的身份，而是以普通的千手一族的族人的身份前来此处，来吊念那些死去的族人们。两人叹息着将花束放了上去，然后朝着慰灵碑深深地鞠躬。
173、卡卡西的惘然
卡卡西照例来到慰灵碑前的时候，有些讶异地发现慰灵碑已经被清扫过了，碑前满满当当地放着大量的白色鲜花。花朵上甚至带着清晨的露水，显然来的人很细心，每一块慰灵碑上都经过仔细的清扫，将原本的灰尘清除的一干二净。
“啊类？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么？”卡卡西有些好奇，慰灵碑这里，木叶的人一向来的很少，除了大型的祭祀之日跟家里有死去的忍者所以前来参拜的以外，并没有太多的人过来这一边。
这边毕竟是墓地，而且还是忍者的墓地。
木叶的村民们不经常到这边来，是很正常的事情。
会每天风雨无阻，只要在村子里就一定来这里的，到目前为止也只有卡卡西一个人而已，而且就算是他，也不过是来到自己父亲，师傅的名字前悼唁而已。会这样大规模地打扫整个慰灵碑的，除了那些大型的祭礼活动之外，卡卡西真的想不出来还会有谁做这样的事情了。
“算了，想不出来就别想了。”卡卡西看着墓碑前的花束，心中有些无奈地叹气，既然对方是来扫墓的，那么一定不会是对木叶不利的人。
“最近，真的是流年不利啊……”卡卡西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阳，心中默问道，“老师，父亲，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就在之前，他向现任的五代目火影——千手纲手报告此事的时候，三代目也在场。听到他的汇报，火影三代目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迅速无比地叫来了木叶的长老会不说，还将木叶的暗部几个队长都叫了过来。
“老师，怎么回事？”纲手有些不明白怎么了，皱眉问道，“忽然将那么多人叫过来，莫非有什么问题么？”
“不……”原本就已经足够苍老了的猿飞佐助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一样，老态尽显，“最糟糕的状况出现了。”
“最糟糕？”卡卡西不解，“这话怎么说？”
猿飞佐助仿佛无比疲惫似的将头上的斗笠除了下来，敲了敲自己的烟斗，看着升起的白色烟雾，叹息道，“卡卡西，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们说过的么？”
“什么话？”卡卡西有些奇怪。
猿飞佐助将双手叠成塔形拢在自己的脸前，“宇智波斑……的确还活着。”
“你说什么！！！”刚刚走进来的转寝小春跟水户门炎大吃一惊，几步就冲了过来，一掌用力地拍在桌子上，“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宇智波斑，的确还活着。”猿飞的脸色很糟糕，但是却依然一字一句地说道。
“有什么证据么？”最后走进来的团藏慢慢地问道，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这样的事情，“随便乱说话，可是不好的啊，猿飞。”
“三年前我见过他……”猿飞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苦涩，但是他还没说完，就被转寝小春打断了话语。
“那是胡说的，是你的幻觉！”转寝小春坚决地道，“那是宇智波鼬的幻术！不要告诉我，你已经连幻觉跟现实都分不清了！”
“不是幻术。”猿飞坚定地摇头，“是真的！”
“但是如果真的是他，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动静？”团藏阻止了转寝小春的动作，“而且，我们收到的报告里，也没有他的存在。”
“不要忘记了，你的报告是多久之前的东西了。”猿飞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这才转头看着不知道何时到达房间里的暗部，有些声音沉闷地说道，“更糟糕的是，‘百鬼杀’出现了。”
“你说什么！”这一次所有人都惊住了，就连团藏也不由地睁开了他□在外的眼睛。
“‘百鬼杀’？怎么可能！？唯一会那种剑法的疯子，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死掉了！”水户门炎激动地说道，“那种疯子，很多年前就死了！！！”
“疯子？”几个并没有经历过那种混乱年代，并不能明白对于老一辈的人来说，百鬼杀意味着什么。
“真遗憾，我并没有在胡说，这样的事情是真的，而且经过了砂忍村的千代确认。”猿飞的话彻底地打碎了他们的念想。
“这……这怎么可能……”转寝小春踉跄着退了两步。
团藏握着拐杖的手上爆出了青筋来，“就算这该死的剑法又被人学会了又如何，从来没有人说过，除了那个疯子之外，就不能有人学会了。”
“不，如果没有人指导的话，不可能学的会。”猿飞佐助异常肯定地说道，“赌上我‘忍术博士’的名头，我可以肯定地说，这套剑法，如果没有人指导的话，绝对无法掌握好雷遁的强度的！”
几个长老不由地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们或许在各自的领域上都是很了不起的人，但是论起在忍术方面的认识，把他们捆一块也不是猿飞佐助的对手。
几个暗部有些不解，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决定继续安静地等待。
一时间，房间里竟诡异地沉默了下来。
“够了，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百鬼杀’是什么！你们说的那个疯子又是谁！”碰地一下，千手纲手最先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一拳头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不要搞错了，就算是老师又如何，现在我才是火影！快点，把该说的说出来！也好方便我们进行应对！”
“哼，现在我们竟然没有一个小丫头来的有胆量……”团藏自嘲地笑了笑，又恢复了之前的那张死人脸，“‘百鬼杀’不过是一套融合了雷遁而形成的特殊剑法，而那套剑法的创造者，是昔日宇智波一族的疯子。”
“疯子？”卡卡西想到了千代婆婆在看到佐助使出那一套剑招的时候，脸上的神色之震惊之恐慌，忍不住地在嘴里重复了一遍。
“是的。那是个疯子。”猿飞佐助点点头，“那是在很久以前，木叶村甚至还没有建立起来之前的事情了。”
猿飞佐助叹了口气，“宇智波家那个时候纵横战场，从无败绩，除了当时的首领宇智波斑的指挥得当之外，还因为他们有一个非常特殊的疯子。”
“在战场上从不后退，永远地笔直前进，将所有阻拦在他们面前的人也好，东西也好，全部都一切两段。举凡他经过的战场，从来不会留下哪怕一具完整的尸体。”志村团藏坐了下来，用一种平板而没有音调的语气说道，“他经过的地方，人鬼退避，就算是在宇智波一族之中，除了族长的宇智波斑跟副手宇智波泉奈以外，没有半个人敢接近他。”
“所以，本体不明的他，被人们称为——‘斩鬼’。”
“但是那个疯子早在木叶成立之前就死了，死于一场宇智波一族族内的叛变。就连他的尸体，都被销毁了。”水户门炎皱着眉说道，“整场事件，最后是以二代目的出手为收尾的。所以，那个人绝对是死了！”
“但是从来没有人说过，他没有传人。”猿飞佐助捂住了自己的脸，“还记得么？宇智波镜曾经说过的，他的小姑姑，曾经是族里的用剑高手……”
“也就是说……有这样的一个很危险的人，留下来了一套很危险的剑法。”千手纲手总结道，“但是，这样又如何？我们难道就要束手无策了么？”
“不过是一套剑法而已，不用那么害怕吧？”卡卡西也有些奇怪。
“问题不在这里，问题在于，这样一个危险的存在偏偏在宇智波斑的手里。”猿飞佐助拍了下桌子，“没有经历过那段过往的你们，是无法明白我们的担忧的。”
“说到底，你也无法证明，那个宇智波斑是否还活着不是么！”一边的转寝小春忽然说道，“我们在这里自己吓唬自己，有意思么！！”
“他的确没死。”猿飞佐助敲了敲自己的烟枪，“当初的宇智波佐助就是被他们带走的。”
“就算如此，我们木叶又何曾畏惧过！”一边的千手纲手捶了下桌子，“那么立刻通告全村的忍者，让他们加强防备不就完了！”
“希望如此。”长老团的人都很沉默。
卡卡西走出来的时候，忍不住地觉得这个世界很荒谬，那么些早该消失在历史长河里的人一个个蹦出来，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他有一件事情没有汇报上去，那就是那个时候，宇智波佐助质问他的几个问题。
他回答不出来，下意识地，也不想去问别人，更不想去问火影三代目。虽然他知道，只要他开口，火影三代目绝对会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可是……
“师傅，父亲，我应该怎么办？”
“嘛，如果真的那么迷惘的话，就把你的事情说来听听吧。”一个声音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毫无声息地。
“什么人！！！”卡卡西猛地反应过来，手中的苦无已经脱手而出。
“反应不错。”眼前的奇怪男人一把便抓住了卡卡西的苦无，手指从苦无尾端的小孔里钻进去勾住朝他飞过去的武器，一边慢悠悠地说道。
174、鞠也的问候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下一章开始阴谋论忽悠人，鞠也你学坏了……捂脸。
“你是……那个开茶屋的？”卡卡西愣了一下，这才从对方并没有多少改变的脸孔上认出了当年的那个小姑娘的影子来。
“哦呀，还记得我，真是不错。”鞠也有些吃惊，因为对于忍者来说，一个普通的平民，是不太会被他们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