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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燕舞走在最后,刚迈下破乱的祭台,一个人影走了过来。
  沈燕舞一愣,只听那人几分腼腆说道:“沈大哥,你……你没事吧。”沈燕舞仔细打量那人,比自己稍稍矮了一些的身影,面容有六分和槐古龄相似,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霎时可爱。沈燕舞几分不确定的唤道:“龙泗亭?”
  龙泗亭腼腆一笑,点点头,脸上晕上几分色彩。
  沈燕舞见了,知道他定是通过了通灵境地的考验,才会如同脱胎换骨一般,想到槐古龄每日念及便是如此,心下欢喜,便笑道:“我无事,倒是你。我还没有恭喜你。”他眼底满是真诚,笑意融融,暖人心肺。
  龙泗亭听了,脸上更红,眼底闪烁着兴奋欢喜的光彩,轻声道:“谢谢你。”
  沈燕舞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道:“谢我什么?都是你自己的本事。”他又是一笑,凑近龙泗亭耳旁,低声道:“我早就知道你可以的。你啊,比起那几个无毛长老可是厉害多了。”说完,他看着龙泗亭忍笑的表情,眨眨眼睛,正经下脸庞。道:“我现下可是真的累了,等明日,你在和我说说,在那个破地方看到了什么。”
  龙泗亭想到槐古龄被他抱出来,不由得担心的看了看朝阳离开的方向,又见沈燕舞虽然看着自己,不过眼神仍旧瞟向那两人的背影,便说道:“那好啊,今天沈大哥先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找你。”
  沈燕舞点点头,便转头离开了。
  疾步跑了两步,才追上前面的两人。
  沈燕舞抱怨道:“你俩走的这么快,也不知道等我一下。”
  流羽笑道:“燕舞,我看你误会了,我看你和那个小弟弟,相交甚欢,实在不想打扰你才是。”沈燕舞瞥了眼流羽似笑非笑的脸,哼了一声,道:“胡说,谁相信你。”流羽不无委屈的说道:“哎呀,冤枉啊,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沈燕舞冲他做了个鬼脸,来到朝阳身旁,适才他同朝阳未说上一句话,这个时候他趁着走到对方身旁好好打量对方,“啧”的一声,说道:“怎么我和你两日未见,你憔悴了许多啊……”说着他伸手就要摸朝阳的脸。
  朝阳想到流羽,顺势一躲,让沈燕舞扑了个空。
  流羽见了,抿唇笑道:“我还这没有想到你面俩何时发展成了这种关系?”沈燕舞瞅着流羽抿嘴一笑,道:“秘密。”流羽“哈”了一声,看向朝阳,只见对方暗红了脸,皱着眉头看了看他们两人,一脸无奈。
  流羽和沈燕舞见了,心照不宣,同时抿嘴窃笑。
  三人虽然说说笑笑,但是脚下并未刻意减缓,反而走的比平日更快。到了槐古龄的住所,朝阳便将对方抱回了屋内,细心的为对方盖上了被子,转过头问道:“怎么会这样的?”
  流羽早先见过沈燕舞为对方疗伤,知道槐古龄此刻已经无恙,他笑道:“怎么我不在的这几个月,你们和别人的关系竟然这么好了?”他说着,靠在了沈燕舞的身上,眼底闪着光芒,一副委屈的样子。
  朝阳皱眉不语,沈燕舞反手拍了拍流羽,安慰道:“不哭不哭啊,我们和你也很好啊。”流羽抿着唇不说话,听着沈燕舞如同诱哄孩子一样的声调语气,仍旧直起了身子,抖了抖。
  沈燕舞见了,抿嘴一笑,转过头对朝阳说道:“他应该无恙了。”他看了眼流羽,便仔细的将自己进入通灵境地的事情讲了一遍,只不过同丛非一样,他省去了自己和那人之间的对话恩怨,只是含糊的说着自己想起了过去。
  流羽,朝阳两人听完,沉默片刻,问道:“你想起了过去?”
  沈燕舞点点头,流羽又道:“那也想起了天烨?”沈燕舞听到“天烨”的名字,表情僵了一下,想到那人同程启一样的面容,不知为何,心头微微一颤,他急忙低下头,苦笑道:“想是想起来了,只不过……你怎么突然提到了他?”
  流羽道:“毕竟他同我们是好友,又对你很照顾,你……就算刻意,也对他好一些才是。”沈燕舞苦笑道:“我对他不算差吧。”流羽道:“他掌管神界已经很辛苦了,你……”他还要劝说,沈燕舞已经摆手道:“流羽,你放心吧,这件事我自有分寸的。”他眼神一转,笑眯眯道:“到是你,什么时候来的?”
  流羽听他转移话题,也不多问,笑了笑说道:“自你们离开,三日后我便出来寻你们,怎知道在树林子里绕了好几个月,也找不到你们。”他苦笑道:“明明察觉到你们的气息就在附近,可是怎么都找不到路。要不是你的气息指引,恐怕我如今还在转圈圈呢。”沈燕舞看了眼流羽邋遢的衣着,“啧”的一声,道:“难怪你看起来,风度气质全都没了。”他见流羽扯着自己衣服一脸苦笑,起身推着对方说道:“去洗洗,换身新衣服吧,这几日我们都累了,有什么明天再说。”
  流羽看了眼朝阳,心想恐怕这两人有话要说,虽然心里有些别扭,但看到沈燕舞关心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沈燕舞亲自为流羽打了水,放置好了衣服,将自己的房间让给了对方,自己却和朝阳挤到了一起。
  在床上,沈燕舞捋着朝阳的头发,有一搭无一搭的不肯睡觉。倒是朝阳累了,有些不耐的拉下沈燕舞作祟的手,道:“快睡吧。”沈燕舞嘻嘻一笑,撑起身子,道:“也不知为什么,我精神好得很。”他看看朝阳疲惫的撑开眼睛,有些愧疚道:“你累了,那你睡吧。”说着,他伸手按住了朝阳的眼睫。
  朝阳的眼睛在他的手掌下眨了眨,最终还是闭上了。
  沈燕舞以为对方已经睡着了,不料听到朝阳说道:“你若不困,便给我讲讲丛非。”沈燕舞一愣,道:“讲他做什么?”朝阳睁开眼,定定看着沈燕舞。沈燕舞一个心虚,直觉对方看出了什么。
  朝阳这个时候叹了口气,道:“你若不愿说就算了。”沈燕舞有些别扭的看着朝阳又闭上了眼睛,想了想,便说道:“也不是不愿意说,只不过不知道怎么说。”他瞟了眼朝阳,轻声道:“你听了,不许生气。”
  听着朝阳闷闷的“唔”了一声,他又说道:“不许有偏见。”朝阳僵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唔”了一声。
  沈燕舞这才将自己过去同丛非的那一段恩怨说了出来。
  朝阳听了沉默了良久,久到沈燕舞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才听到那人平静的说道:“丛非现在在哪里呢?”沈燕舞叹息道:“我也不知道。”
  朝阳眉头微微一皱,道:“他同你一起进去的。”沈燕舞道:“是,但是我的确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苦笑着说道:“你看,我连槐古龄都伤了,哪里还顾得上丛非。”
  朝阳一阵沉默,说道:“若日后见到丛非,你要好好解释。”
  沈燕舞一愣,原以为朝阳不会接受丛非,毕竟对方幻魔的身份,以及他对自己实在没有存什么好心,却不想朝阳似乎并不怎么介意。这让沈燕舞心中有一些不舒服。
  他翻身将朝阳压在了身下,只听到那人闷闷的哼了一声,不解的睁开了满是疲惫的眼睛。沈燕舞看着有几分愧疚,但是仍旧嘟起了嘴,说道:“朝阳,你这样,我都不知道是你为我着想,还是你根本不在乎我。”
  朝阳听了,脸上又一霎那的迷惑,最后面上毫无表情,眼底化作了委屈,几分哀怨的看着沈燕舞。沈燕舞顿时心头一疼,知道自己伤了对方,可是嘴上却不饶人的说道:“槐古龄是,丛非也是,我真不知道你以后还要容忍我多少?”他低下头,在对方胸膛上印上深深的一吻,辗转吮吸,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记。
  朝阳受到刺激,本能的呻吟出声,想到流羽就在隔壁,急忙闭起了嘴巴。
  沈燕舞见了他隐忍的样子,似乎玩心突起,坏笑了一下,用嘴巴不停的在对方身上煽风点火,为的就是看到对方失控的样子。
  所谓的煽风点火不仅仅是对对方,对自己同样是种刺激。
  不一会儿,两个人便已经几近□的坦然面对,喘息连连,沈燕舞深情的看着朝阳,任由煽风点火演变成了最后的野火燎原……
  次日清晨,沈燕舞神清气爽,但是相较之下,流羽倒是带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第一眼看到沈燕舞的时候,他便毫不客气的狠狠的瞪了一眼对方。
  沈燕舞看着流羽,想到仍旧沉睡的朝阳,抿着唇,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一样,笑得有些奸诈,还故意冲着流羽眨了眨眼睛。
  流羽哼了一声,转过了身,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却是走入了槐古龄的屋子。沈燕舞见了,“哎”了一声,见对方没有搭理自己,只好快步跟上,一起近了槐古龄的房间。
  流羽收回放在槐古龄腕上的手,瞟了眼沈燕舞,说道:“你跟着进来做什么,妨碍病人休息。”沈燕舞听了,顿时苦下了脸,说道:“怎么会呢?我这可是想要帮你啊。流羽。”流羽道:“你不妨碍我就是幸事,谁敢劳您大假啊。”
  沈燕舞见流羽似乎真的生了气,连忙拉住对方的衣袖道:“别,别,这天底下,谁不都能,就是流羽大人能,流羽大人叫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流羽见他一脸委屈讨好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但想到自己仍在生气,硬是沉下了脸,收回了袖子。
  沈燕舞看得出流羽早就不气了,于是舔着脸笑道:“流羽啊,我怕你精神不好,误诊了,所以来帮帮你。”流羽听了,脸上登时红晕漫天,狠狠地瞪着沈燕舞,眼神再说:“也不看看是谁害得。”
  沈燕舞委屈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流羽哼了一声,但想到昨夜那撩人的声音,又让他羞耻尴尬的羞红了脸,脸上乍青乍红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瞟了眼床上的槐古龄,似乎颤了颤眼睫,他立刻站起身,说道:“我看槐……古龄也快醒了,你看着他,我走了。”
  沈燕舞愣了一下,本能的拉住他,问道:“你去哪儿?”
  流羽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憋红了脸,道:“我……我去睡觉。”沈燕舞一听,也几分尴尬的松开了手,笑道:“你要是去睡觉,也等他醒了,打个招呼再去吧。”
  流羽抿了抿唇,他也知道这本是应该,但是此刻想到自己和沈燕舞两人形同单独相处,脑海中便总是挥之不去的暧昧呻吟,他红着脸,站在当地不知道该不该走。
  就在这个时候,床上的槐古龄一阵呻吟,睫毛微微颤抖,一双桃花眼缓缓的睁了开来。
  沈燕舞见了,眉开眼笑道:“你总算醒了,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么?要不要吃些东西,还是要喝水?”他扶着槐古龄坐起来,劈头盖脸的便是一通询问,问的槐古龄有些迷茫。
  流羽见了急忙推开沈燕舞,柔声道:“你醒了。”他端过一杯清水,为槐古龄润了润喉咙,看到对方一脸疑惑的盯着自己,他才解释道:“我叫流羽。”
  槐古龄一愣,道:“你就是流羽?”他听朝阳提起过流羽,此刻见了,才知道朝阳的言简意干不足以形容流羽的仙风道骨,此时见到真人,反倒有几分自惭形秽,不觉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
  流羽见了,笑道:“原来你知道我,是朝阳同你说的?”他说是朝阳,是因为他了解对方。槐古龄听了,点点头。流羽又笑道:“早知道你知道我,我就不用刻意等你醒来,急急介绍自己了。”他说着,见槐古龄露出了错愕的眼神,笑道:“我昨夜几乎没有合眼,又是风尘仆仆的赶了好几个月的路,正要回去休息,只不过有人说定要我同你介绍,才肯放我离开。”他说着,瞟了一眼被自己挤开的沈燕舞,满是深意。
  沈燕舞见了,头皮发麻,干笑着上前,道:“既然你这么累,不如去继续休息吧。”流羽瞟了一眼槐古龄,对他柔声道:“也好。那你好好休息。”槐古龄点点头。流羽起身边走便说道:“只希望我这一次真的可以好好休息了。”说着,他带着深意的瞥了眼沈燕舞。
  沈燕舞哈哈干笑两声,半推半扶的将流羽送出了房间,一路还在陪笑道:“一定不会在吵到你的。”
  等他回到房间,看到槐古龄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沈燕舞微微一笑,坐到了床边,拿起流羽留下的杯子,重新倒了杯水,问道:“还喝么?”槐古龄摇摇头,问道:“丛非呢?”沈燕舞一愣,道:“我不知道。”
  槐古龄听了,心头一紧,就要下床去找,沈燕舞见了急忙按住对方,说道:“你别起来。就算你现在去,也什么都找不到了。”他感到槐古龄一瞬间僵硬的身体,知道对方误会,急忙补充道:“你放心,他没有事。”
  槐古龄疑惑道:“那……”沈燕舞安抚下他急躁的心情,遂将之后发生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然后问道:“倒是你,怎么会和丛非在一起呢?”
  槐古龄抿了下唇,想到那是失控的沈燕舞,白着脸说道:“你不对劲以后,也不分什么人的一阵乱打,我后来……后来只能推开丛非……也不知道他……”他说着,便说不下去,想到丛非对自己的恩义,红了眼眶。
  沈燕舞心中一疼,急忙将槐古龄揽入了怀中,柔声安慰道:“你别哭,所谓吉人自有天相,他定会逢凶化吉的。”听得怀中的人闷闷的“唔”了一声,沈燕舞才拉起对方,说道:“倒是你,被我伤了,可好了?”他大大的眼睛绕在槐古龄身上不停的转圈,看的槐古龄脸上一红。他微微点头,道:“我知道的,那个时候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我感觉到你……你为我疗伤。”沈燕舞“哈”了一声,转开了脸。
  他本想着若是槐古龄什么都不记得,自己倒是可以趁机上下其手,检查一番,可是如今听对方如此说了,自己反倒不好下手了,有些惋惜,又怕对方看出自己的心思,所以才转开了头,以免去尴尬。
  槐古龄见沈燕舞不说话,看着对方微微发红的耳根,心中顿时明了,抿唇一笑,道:“没想到你也会脸红。”沈燕舞顿时愁云满脸,委屈道:“你也要欺负我了么?”
  槐古龄扬了扬眉,一脸的不解神情,又好似茫然。沈燕舞见了,暗中狠狠的咬牙,伸手捏了一下槐古龄的鼻子,道:“你啊,怎么看都和流羽那个狐狸一样的,满肚子坏心眼。”槐古龄听到沈燕舞说起流羽,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人翩然身姿,不由得暗下眼神,低声道:“我不如他。”
  沈燕舞一看槐古龄脸色,便知道对方心思,他按住对方说道:“你是你,他是他,什么如不如的?”他抿唇又道:“是我说错了。”说着,抓起对方的手来到自己脸庞,道:“不然你罚我?”
  槐古龄一愣,便知对方安慰自己,忍着笑意,说道:“我怎么罚你?”沈燕舞愣了一下,见对方似乎没有消气的意思,反而认真的询问自己,便委屈的说道:“不然打我一下吧?”槐古龄哼了一声,抬起手,作势便要往沈燕舞脸上扇去。
  沈燕舞见了,闭上了眼睛,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觉疼痛,他不由得睁开了眼,看见槐古龄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异常得意。见自己睁开了眼睛,手指微曲,轻轻的拧了一下自己的脸庞,沈燕舞顿时委屈叫道:“槐古龄,你学坏了。”说着上前一把将槐古龄两只手抓在手里,欺身上前。
  槐古龄本来笑眯眯的,见沈燕舞突然凑近了身子,脸上突然如同烟霞蹿过,温度直直升了上来。沈燕舞也同样看着槐古龄,他忽然邪魅一笑,不待对方出声,便一口吮住了对方的红唇。
  耳旁“轰”的一声,槐古龄只觉得自己的脸就要烧着了,他无暇多想,只能任凭沈燕舞夺取自己的呼吸,还有全部……
  “咳!”
  门外一声轻咳伴随着尴尬打破了两个人的浓情蜜意。槐古龄如梦初醒,猛地一把推开了沈燕舞,沈燕舞则是一脸懊恼的瞪向门口,待看清了站在的门口的是青玉长老的时候,沈燕舞的脸明显的黑了下来。
  青玉尴尬的开口道:“我敲了门,结果没有人应,所以才冒昧打扰了。”沈燕舞哼了一声,心想:你的确是冒昧啊!
  瞟了一眼床上快将自己的头埋到肚子里的槐古龄,沈燕舞深深的叹了口气,整了整衣服,对青玉笑道:“长老,您这么早来是所为何事?”
  青玉低声应了一声,还未缓解脸上的温度,遂低着头,道:“我是想说,龙族禁地昨日被公子毁了,不知道公子有何打算?”
  沈燕舞听了眉头本能的皱了起来,他还未答话,身后的人已经惊叫出声,道:“什么?你将我龙族禁地毁了?”
  沈燕舞听着槐古龄陡然升高的音调,额头渗出了汗水,他干笑着转过头,道:“这个,是不小心的。”
  槐古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下地。沈燕舞见了,急忙走过去扶住对方,却见槐古龄对他视而不见,对青玉说道:“长老,不知道族长如何?”青玉道:“族长一事已经妥当,这还要多谢沈公子。”说着,他深深一揖。
  沈燕舞心知自己没有帮什么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丛非的计策罢了。但又不好说什么,只好摆摆手。
  槐古龄说道:“不知道禁地一事长老有何看法?”青玉扫了一眼兴趣不大的沈燕舞,犹豫着要不要开口,一脸为难道:“这……”
  沈燕舞见了撇嘴,槐古龄已经摆手道:“长老,没关系,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如果沈燕舞能帮的,自然要忙帮到底。”沈燕舞刚要反驳,抬头接触到槐古龄噙着“你毁了禁地,自然要帮忙到底”的笑容,他只好将所有的拒绝吞回口中,叹了口气,上前道:“青玉长老,我实在是无心之过,不过若是能有我们可以帮忙之处,长老尽管开口,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青玉得到了保障,满意一笑,道了声谢,便要告退。
  送走了青玉,沈燕舞几分颓然的坐在了床边,说道:“他明明是看准了你不会拒绝他,而我不会拒绝你,才趁着这个时间过来。”槐古龄又何尝不知道这当中权术算计,他挨着沈燕舞身旁坐下,低声道:“对不起。”
  沈燕舞抬起头,伸出手揉乱了槐古龄的头发,笑道:“傻瓜,说什么对不起。你和我永远都不需说这‘对不起’。”他微微一顿,又道:“就算要说,也该是我说才对,伤了你,对不起。”槐古龄摇摇头,道:“你并非有心,何须言此。”
  沈燕舞“哈”的一声,不客气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