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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差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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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虔一听:坏了,这公孙竹子要下逐客令了。不过想想也该到时候了,想这开封府手头也不宽裕,总不能养咱这几个吃闲饭的一辈子吧。怎么办,如果离开这开封府,咱上哪找这么一个历史名人云集、伙食免费、配备资深家庭医生、安全措施到位、专业保镖养眼的地方去?
  这边金虔苦闷不堪,可那秦香莲心中却早有打算。
  只见秦香莲盈盈一拜道:“回几位大人,香莲在老家还有一间祖屋,三分薄地,香莲准备领一双儿女回家乡去。”
  公孙先生听言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道:“大人念在你们孤儿寡母,生活困苦,所以奉送五十两白银作为贴补,你就收下吧。”
  秦香莲一听,自是感动不已,赶忙携一双儿女跪拜道:“秦香莲多谢大人大恩!”
  包大人点点头,道:“快起来吧,不用如此多礼。”
  秦香莲母子才站起身,退立一旁。
  公孙先生又转身向金虔问道:“不知小兄弟有何打算?”
  这金虔刚刚看见公孙先生拿出的那五十两银票,是激动得眼都绿了,心思千回百转了好几圈,心中顿时有了主意,一听公孙先生问到自己,赶忙一个箭步窜上前,扑通一下跪在包大人的脚下。
  此举顿时将众人吓了一跳,只见包大人向后倒退半步,才问道:“金小兄弟何故行此大礼?”
  就见金虔头顶碰地,高声道:“大人,小人蔡州人氏(心道:反正中国方圆九百有余,蔡州肯定在中国境内,咱也不算扯谎),自小无依无靠(咱现代人在古代当然是无依无靠),只好以讨饭为生(咱从小就是跟父母讨饭长大的),如今能来到这开封府衙,实在是小人的造化!小人仰慕大人执法如山(实话!),仰慕公孙先生足智多谋(大实话!),仰慕展大人侠气云天(外加超级帅哥),如今若要小人离去,就如同让小人去了半条性命般!如今小人别无所求,只望大人能让小人在这府衙内做一名小小差役(就是让咱做个公务员啦),为大人分忧解难(顺便赚钱),小人便是感激不尽!”
  一席话说罢,慷慨激昂,感人肺腑,连金虔自己都暗暗得意。
  包大人更是面露赞赏之色,捻须点头笑道:“金虔,你果然是胸怀大志。好,本府今日就应了你,明日开始,你就去三班房领了差服,做开封府衙的差役。”
  “多谢大人再造之恩!”
  金虔从地上起身,又向公孙先生、展大人一一施礼,秦香莲上前恭喜,两个小鬼不明所以,也跟着起哄,一时间夫子院热闹非常。
  只是金虔心中却有些奈:想咱在现代,想方设法想要做个公务员,却苦于没有后门,始终不能如愿,可到了古代,竟然如此顺利——话又说回来,咱向老包要职位,算不算走后门……
  第二日清早,秦香莲母子便打装起行,两个小鬼是拉着金虔大哭不止,展昭前来送行,更是牺牲了整整两条官袖,好不容易才将母子三人送走上路。送走秦香莲母子,别过展昭,金虔便来到三班房报道。
  三班房位于府衙正门和仪门中间的通道两侧,每侧各有十二间公房,用现代的话来讲,就是衙役的办公室。
  接待金虔的是三班衙役的总班头,是个微微发胖的中年大汉,满脸络腮胡子,性格直爽,笑起来像口木桶。
  “金虔,昨天公孙先生就给我打好招呼了,说你今天会来报道,这不,一大早,我就在这等你了。”
  金虔坐在一旁陪笑,心里纳闷,这个班头怎么态度如此之好?
  金虔不知,自打陈世美一案,金虔也算出尽了风头,俨然成了这开封府内的一位名人,何况她的职位又是包大人亲口应下,公孙先生特别嘱咐,这班头自然对金虔另眼相看。
  班头又笑道:“不知金虔你想去哪一班?”
  金虔不禁一愣,心道:哪一班?难道这古代的公务员还分班级进行职前培训?没有这么超前吧……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想到这,金虔便拱手问道:“不知班头以为如何?”
  班头一听,嘿,这孩子还真是有礼,这么快就知道请教前辈,心里不禁有些沾沾自喜,于是摸须笑道:“这皂班值堂役,竟做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恐无发展,这壮班做的是力差,看金虔你身形瘦弱,恐怕也不合适,而这快班司缉捕,多出名捕,金虔你有轻功在身,理应选入此班。”
  金虔这才明白,原来此“班”非彼“班”,指的是分工职位,心思一转,金虔当下做了决定,开口道:“班头,我决定入皂班。”
  “啊?”班头听言不禁有些诧异,赶忙又问道:“金虔你可想清楚了?”
  金虔使劲点点头,心道:咱当然想清楚了,那壮班是做力气活,快班是做拼命活,只有这皂班是做清闲活,咱不过是想混个小康,皂班就绰绰有余了。
  班头面色不解,但见金虔神色坚定,也不好多言,只得将金虔之名登于皂班名册之上,又取了一套衙役行头递了过去。
  金虔接过衣饰,不禁喜上心头,又问道:“敢问班头,这开封府衙役的俸禄是多少。”
  “六两白银。”班头回道。
  金虔点点头,心道:不错,攒下些私房钱看来有望。又问道:“那年底可有补贴?”
  班头听言不禁一愣,顿了顿道:“这六两白银就是一年俸禄,如何补贴?”
  “什么?!”金虔顿时一声大喝,“你说这六两白银是、是是是一年的俸禄?”
  班头被吓了一跳,许久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金虔顿时呆立一旁,半晌才问道:“敢问班头,本朝最大的贪官是哪位?”
  班头听言又是一愣,心道:这金虔怎么竟问些怪问题,这公孙先生推荐的人选,果然心思异于常人,想必将来必不同凡响。想到这,班头也不敢怠慢,想了想才回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曾听王校尉提过,隐约有个印象,似乎是本朝的太师叫……姓什么来着……”
  “庞太师。”
  “对、对对,就是庞太师,金虔你是如何得知?”
  金虔叹了口气,抬起眼睛看了看班头,继续问道:“那请问庞太师家缺不缺人手?”
  “啊?”
  “算了,当我没问,那庞太师可不是什么好鸟,如果跟他混,可能还不如跟老包混。”
  “啊?”
  “敢问班头,这衣服和伙食是不收钱的吧。”
  “正是……”
  金虔听言,才伸手抹去一头冷汗,抱着衣服,步履维艰地走出了班房。
  直到确定周围没人,金虔才蹲下身,抱着脑袋,嘴里嘀咕道:“一年六两白银,一个月半两,半两白银等于两吊半钱,一吊钱等于五十个铜钱,一个月有一百二十五个铜钱,一个月三十天,每天只有四点一六六六六个铜钱,一碗阳春面两个铜钱……难怪公务员自古贪污……上帝啊,你不如让咱去喝西北风算了!!


'到开封府混个差事 正文 乌盆案章一。东华市井闻金语 乌盆突现夜惊魂'

  东京汴梁,大宋京师,太平日久,人物繁阜,居民过百万。虽地阔无山,却军防甚严,都城四周,城河护壁,城墙之外,敌楼相望。而城墙之内,却是榆柳成荫,花光满路,自有无限风情。
  京师之内,有四河穿城而过,水路畅通,舟船往复,桥梁密布,正是:飞虹跨玉带,画舫映清波,堪为盛景。
  陆岸之上,店铺林立,车水马龙,市肆繁盛,集四海之珍奇,皆归市易。
  其中,以东华门外,市井最盛:凡饮食、时新花果、鱼虾鳖蟹、鹑兔脯腊、金玉珍玩、衣着,无非天下之奇。其岁时果瓜、蔬茹新上市,物稀为贵,诸阁皆纷争以贵价取之。
  此时正值五月初夏,瓜果新熟,市井之上,遍是果香四溢,来往众人,无不驻足垂涎。但即使是如此诱人之香、醉人之景,却丝毫未能浸染那袭纯色蓝衫,不曾映入那双黑烁朗眸。
  只见此蓝衣青年,神色匆匆,靴不沾地,虽一身风尘,可挺拔身形,毫无疲累之兆,快步在喧闹人群中疾行穿梭,丝毫不见停滞,仿若行在无人之境一般。
  突然,蓝衣青年猛滞脚步,双眉微蹙,静静望着前方不知何故聚集的密集人群,心中暗暗纳闷。
  这条街道,平日虽然人流川息,但从未有过聚众闹事之事,自己离开不过十数日,难道京城之内又有事情发生?
  想到此处,蓝衣青年不禁疾走几步,挤入人群,想到人群中心一探究竟。可刚刚挤到半中,耳边就传来一句高呼。
  “我说这位大哥,俗话说得好,交情第一,买卖第二,如今咱都摊了底牌了,你这价钱就不能再通融几分?”
  蓝衣青年不禁一愣,这个底气十足的声音,似乎在何处听过,有些耳熟,不禁又向前挤了几步。透过人群,蓝衣人隐约看到一人身影,正站在人群正中。
  只见此人,身着黑红相间差役装,身形单薄,可架势却毫无单薄之感。一对衣袖挽过手肘,双手卡腰,一只脚板还踏在对面盛满翠梨的竹筐之上。
  对面那商贩也不含糊,同是双臂抱胸,竖眉冷面,年纪不过三十上下,却是满面的蓬乱胡须。
  “小子!别以为你是个官差老子就怕了你?!如今这些当官的,哪个不是让贩果蔬的大商贩把新进的上好蔬果直接运到府里去?哪个能派手下到这市井上买东西?我看你这个小差役,肯定馋梨馋的紧了,又不想多掏钱,所以才胡说八道,压低价钱,说是给自家大人买梨!”
  那小差役一听就火了,顿时高声嚷嚷起来:“我说你这个大胡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人府里的大人怎么样,咱不管,可咱府里的大人,自打走马上任以来,就从没有收过别人半点孝敬!你别以为你满脸的大胡子,说话看不到嘴,就可以胡扯八扯,小心咱告你一个诽谤罪!”
  周围旁观之人听言顿时一愣,心道:这诽谤罪是何罪,为何从未听过?
  那大胡子商贩却不在意,只是抱胸笑道:“哼,我李大自懂事以来,从来就没听过此等笑话。小子,你说你家大人如此清廉,我倒要听听,是哪府的大人能夸下如此海口?”
  那差役听罢,却得意起来,把下巴抬得老高,提声道:“大胡子你可听清楚了,咱家的大人,就是那开封府尹的包青天、包大人!”
  那大胡子李大一听,顿时一愣,顿了顿才问道:“你说的可是那个刚刚铡了驸马爷的包大人?”
  “正是!”差役竖起一根手指道。
  李大点点头,说道:“如果是包大人,我信了。包大人的确是个清廉的好官。”顿了顿,李大又道:“好官归好官,这翠梨却是办分价钱不能让!”
  “啥?”差役听言不禁大愣,一双细眼瞪得老大。
  就听人群里有人笑道:“嘿,开封府的小差役,今天你可遇到对手了,这李大可是咱们这条街上出名的不二价!”
  人群中一阵哄笑。
  又听一人笑道:“小差役,你来咱这街上半个月不到,就把这街上大小商贩的价钱砍了个稀里哗啦,也算是不错了,不如你今天就认输吧!”
  人群中又是一阵笑声。
  蓝衣青年站在人群里听得清楚,心里却是十分纳闷,不由向身旁一个老伯问道:“这位老人家,请问这名差役是——”想了半天,蓝衣人也不知该如何询问,嘴里不由含糊起来。
  那位老伯一看,只见这位蓝衣青年,相貌堂堂,英姿飒爽,口气却温文和煦,不由让人顿生好感,急忙回道:
  “这位小哥,你是不知道啊,这个开封府新来的小差役可是有趣的紧了。咱们这条市井街道,本来购货的官差就不多,最多就是开封府的官爷。可以前的官爷也就是问问价、买了东西就走。这个小差役却不一样,自他一来,就卯足了劲杀价,出口成章,还次次不同,回回翻新。”
  那蓝衣青年听言却微微蹙眉,沉声道:“那他岂不是借官府之名,欺压商贩?”
  老伯听完一愣,顿了顿,却又笑道:“小哥此言差矣。这市井上货品时价,本就不定,互相杀价乃是常事。莫说这位小差役口才了得,说得让人心服,不得不退让价钱,就冲着包大人上任以来给咱们老百姓省做了那么多好事,这价钱,也应该是让几分的。”
  那蓝衣青年听到此话,才舒展眉头,微微颔首。
  那老伯又道:“不过要不是每次这个小差役说辞如此有趣,恐怕也不会将整条街上的商贩都能说服。”
  蓝衣青年一愣,不禁问道:“这讲价之事,如何有趣?”
  老伯笑道:“小哥,你有所不知,这小差役每次都将开封府内众人的言谈举止、行为处事作为讲价的筹码,讲得比那瓦肆里说书的还精彩,大家听着开心,当然就服了。这不,又来了……”(注“瓦肆”:北宋说书游艺场所)
  蓝衣青年一听,赶忙向人群中央观望。
  只见那名小差役,负着双手,在人群之中缓缓踱起步子,还时不时的清清嗓子。再看周围众人,竟都是一副期许模样。蓝衣青年此时也不由有些好奇,默默向前挤了几步,不觉已经站到了人群的最里层。
  就见那小差役沉色道:“大胡子老哥,你可知道为何我一个堂堂开封府的官差要跟你争几文钱的梨钱?”
  那李大依然抱胸,神色不缓,摇摇头。
  小差役又问道:“你可知咱开封府的包大人是个清如水、明如镜的清廉之官?”
  李大点头。
  小差役又问:“那你可知包大人的脸为什么那么黑?”
  呃?
  不禁李大,众人听言都不禁愕然。那位蓝衣青年也面带惊奇。
  “主要原因就是——包大人太忙了!不说别的,就说包大人公案上的那些公文,每天都堆了有三尺多高,包大人是夜夜翻看到三更半夜,导致睡眠不足,肤色变暗,而且,每日还要早起,包大人忙得连洗脸的时间都没有,天长日久,皮肤才变得如此黝黑!”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静,然后人群之中便隐隐传出闷笑之声。那蓝衣青年更是满头黑线,心道:这大人每日翻看公文甚晚,倒也属实情,可这不洗脸之事,自己似乎从未耳闻。
  那小差役顿了顿,又道:“那大家可知公孙先生的脸为何如此之白?”
  闷笑声停止了。
  “那是因为包大人以简朴为信,尽管每日翻看公文直到深夜,却不愿浪费灯油,所以才让公孙先生用面粉涂脸,反射月光,以此代替灯光,久而久之,公孙先生的脸就白了。”
  人群中又爆出一阵闷笑,只听有人在其中插声道:“那岂不是要多出许多面粉钱?”
  小差役摇摇手道:“比起灯油,面粉自然要便宜许多。”
  暴笑声顿时四起。
  一旁的蓝衣青年顿时后悔万分,不明为何自己会来到此处。正想转身离开,却听那小差役又道出一句,不禁步伐僵滞。
  只听那小差役道:“那大家可知开封府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大人为何会有‘御猫’之称?”
  人群中有人呼道:“当然是因为展大人的轻功好!”
  小差役点点头,道:“这位仁兄说得不错,只是敢问您是否知道为何展大人的轻功如此之好?”
  “为啥?”
  小差役立刻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那是因为展大人太忙了,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轻功怎么可能不好?”
  众人听完此言,人群却没了笑声,一时安静异常。
  却见那位小差役缓缓走到人群中一名蓝衣青年面前,拱手微微笑道:“展大人,多日不见,大人辛苦了。”
  众人听言皆是又惊又喜。
  想开封府的这位展大人,“御猫”之名在民间早已传开,但这位四品护卫,平民百姓却是极少识得,如今一看来了机会,众人哪肯放过,赶忙呼啦一下子围上前、将展昭围了个密不透风,个个瞪着眼珠子细细观瞧。的2a
  只见此名青年,身穿素蓝长衫,腰系黑布宽带,脚上一双薄底快靴,手握上古宝剑,腰背挺直如松,面容斯文俊朗,气韵温和如风,令人不禁心头一暖、精神一振。
  众人心中不禁暗暗赞叹不已:这展大人果然是名不虚传,当真是世上难得的英雄才俊。
  就见那小差役拽住展大人的胳膊,推开围观人众,几步走到李大的梨筐前,说道:“大胡子,这就是咱开封府四品带刀护卫,展大人。你看看——”说着,突然伸手在展昭的下摆使劲拍了两下,顿时风尘四飞。
  小差役又道:“看见没?展大人轻功盖世,身上却是风尘仆仆,可见大人出门办案是何等辛苦。你再看看,展大人的这身衣服——啧啧,想展大人官拜四品,俸禄自然不少,却如此简朴,难道不令咱这小小衙役敬佩?所以咱为了守住开封府简朴之风,自然要厘钱必争。大胡子,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这梨是便宜还是不便宜?”
  可那大胡子李大却不作答,只是和周围众人一样,默默无语的看着对面的展昭。
  小差役见状不禁一愣,心道:这是怎么了,为何大家的表情如此专注,难道这只猫儿的脸上生出了胡子不成?
  想到这,也不禁回头观望,这一看,小差役顿时心中好笑。
  只见这南侠展昭,神色尴尬,两抹可疑的绛色浮在脸上,一时竟是艳色无边。
  小差役不禁感慨:啧啧,初夏时分还能见到漫天桃花,不易啊!
  再说这展昭,一身绝艺,轻功绝世,年少之时,南侠之名便威震江湖,就是面对数十敌手,也未曾后退半分;而自从跟随包大人以来,更是以公道法理为先,以护保青天为任,纵使面对千军万马,也不曾稍蹙眉头。可如今被这喜好热闹的百姓团团围住,众目睽睽,不禁感觉如芒刺遍身,顿时尴尬万分。
  小差役望着展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回身对那李大高声说道:“大胡子,如何,这梨的价钱降是不降?”
  李大这才回过神来,不自在地干咳两声道:“小子,看在包大人的面子上,就依你,半价卖给你!”
  小差役心道:这哪里是看包大人的面子,根本就是看这只猫儿的“面子”!可脸上却是笑容满面,道:“李大哥果然是爽快人!那不知这两筐梨能否帮咱送到开封府去?”
  李大拍拍胸口笑道:“行,就包在我身上。”
  小差役一听,赶忙从怀中掏出钱袋,仔细数过,才递给李大。
  李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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