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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宫蝶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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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凝,把大阿哥抱出去让太医瞧瞧。”乌喇那拉氏对还在地下跪着的奶妈视若无睹,瞧也不瞧上一眼。只叫了身边的贴身丫鬟把孩子抱出去好让太医瞧看。

  “是。”那丫鬟应道,便抱了大阿哥向外走。早有机灵的丫鬟跟上去帮她撩起纱幔,好让她出去外屋。

  只见那宜凝走到太医跟前,微微欠身行礼。便按了规矩侧身向那太医边上的圆凳上坐了。

  那张太医先摸了摸那孩子的额头,又向大阿哥张着嘴的里瞧了瞧。这才伸手又把小阿哥的眼皮都翻开瞧了瞧。然后又叫那宜凝握住了孩子的小胳膊,他自己撩开孩子的袖口托着诊脉。

  坐在里间的我,这个时候才突然发现。那个张太医竟然是我相识的。

  从在宫中被胤祥和四爷从皓庭湖里救上来之后,到前不久被截救回之时发烧卧床。每次都是这个长着一下巴灰白山羊胡子,颇有些年纪的老太医来给我瞧的病。

  “张太医,大阿哥究竟怎么样了?得的是什么病?”乌喇那拉氏这会子早就坐不住了,也不等丫鬟们上去扶,自己就猛然站了起来。向纱幔前急走了几步,“你是四爷在宫里最信的过的太医,有什么话只管照实说了便是!”

  “这……。”外头的老太医听了;却还是在沉吟着不知怎么回禀。

  里头坐在乌黑靠背椅上的我;却感觉周身直冒热汗。

  乌喇那拉氏的话让我突然记起来。这个人想来一定就是那个;被四阿哥叫进刑部大牢给旺大诊治的心腹太医。

  “福晋,下官斗胆。想请小阿哥解衣看视。”

  那张太医犹豫了半饷。终于还是咬着牙从凳子上站起来,向乌喇那拉氏躬身进言道。

  即便离的老远;可是我还是眼尖的看见。有豆大的汗珠子,正顺着他的额头缓缓的由耳际向下滑落。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四十四章 处处诡异
解衣看病;这在二十一世纪或许算不上有太大问题。可是在几百年前的大清朝;那可就一件极其严重;极其爆炸性的事情了!

  这个时代的人;因为深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言论。所以连头发都是不能轻易剪的。

  就算是修剪下来的指甲;也都是要好好的保存起来的。由此可见;我们的祖先对古老的封建观念是多么的注重。想要轻易冲破这样的束缚;并不是简单的有勇气就可以成功的。

  “这怎么行?!”率先发出质疑的人是李氏,“张太医,你好大的胆子!大阿哥是四爷正经的嫡长子,血统高贵的皇家子嗣。你不说自己没本事,却要大阿哥行这等有违礼法的事情。究竟是存了什么居心?若真依了你,传将出去大阿哥以后还指不定要怎么的给人笑呢!亏四爷还一向把你视做心腹!”

  那张太医本就一直握着手躬身行礼,一听李氏如此在里间斥责。立时便扑通一声跪下了。

  “福晋请息怒。下官……下官并非无能;诊不出大阿哥所得之病,而是依下官诊脉来看,阿哥是得了热毒之类的病症。只是究竟是何种热毒,不仔细寻清病症根源,下官实在不敢贸然妄断。”

  “热毒?!好端端的;大阿哥怎么会得这样的病!”

  “啊,福晋!”眼见着乌喇那拉氏一下自撩了纱幔便走了出去,内屋里一干人等全都吓了一大跳。

  嫡福晋乌喇那拉氏舒兰虽然出身是满清贵族,却也自小就跟汉族家女儿一样似的;被调教的既端庄贤淑又温婉知礼。平日家是个最不会行错规矩的人,如今这般的不顾其他便冲将出去,可见她对儿子的关切之情有多深。

  “这……福晋恕罪。下官既然无从得知阿哥得的是何种热毒,自然也就说不出来是因何而患病了。”跪在地上的张太医也是好生的被吓了一跳。这会子头低的更低了。

  “好!既然如此,你要解衣诊治,我便让你解衣!只是大阿哥若是解衣之后,你还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张太医,到时就算我肯绕过于你。只怕四爷也绝难答应的。”乌喇那拉氏的话说的是极平静的。

  俯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太医时,她的神色里也并没有带出恨意。只是……那话里却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透着威胁的。那种温和之中的不寒而栗,远比虚张声势来的更叫人更心有余悸。

  “是……下官……下官定当尽心竭力……。”地上跪着的张太医被吓的;连连拿自己的官服袖口拭汗。那狼狈不堪的样子;真是让人看着既可笑又可怜。

  乌喇那拉氏并没有再理他,只是吩咐一边侍立的嬷嬷出去去准备火盆端进这屋里来,想来是怕就这么给大阿哥解开了衣服。会让小孩子又着凉;再添上一层伤寒的病症。

  李氏一见乌喇那拉氏打定了主意,连忙也掀了纱幔走出去道,“姐姐,你可要三思啊。大阿哥虽说是个男孩子且尚小,可却到底是个有身份的阿哥,怎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就……。”

  李氏这边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乌喇那拉氏硬生生的打断了,“妹妹的心思我都知道。虽然咱们大清入关已有多年,也按着你们汉人的规矩讲起礼法来。可却到底有那么些个不同,莫说是草原马背上跌打出来的男孩儿,就是女孩子家也不见得有那么多规矩。大阿哥是个男孩子,就算脱了衣裳也不要紧。何况这会子全都是为了他这病。就算真有那些个混帐不知事的,敢在背底里败坏大阿哥的名声。让四爷和我听见了;自然也不会等闲视之。所以妹妹只管放心便是了。”

  “是……是……。”那李氏吓的脸煞白,下嘴唇不能自禁的哆嗦着。一边还偷偷的端详着乌喇那拉氏脸色的她,哪里还敢多言一句。

  眼见着这两位正侧福晋之间的勾心斗角。我的心里又怎能等闲视之呢?

  乌喇那拉氏除了这个很快就会死去的儿子之外并无子嗣。她的丈夫先是一生;只对李氏与年氏情有独衷。即便是这样;乌喇那拉氏依然到死也安稳的独坐中宫。谁又真的敢说这个女人,就真的只单单像史书上写的那样,仅是个温和恭敬的女人这般的简单呢?

  说话之间,已有嬷嬷端了新生的火盆进来。乌喇那拉氏便令丫鬟先去取了毛毯铺在外间的圆桌桌子上,又令宜凝就将大阿哥安放于桌上,她亲自上去给儿子解开襁褓并衣物。

  “这……这是什么……?”解开最里头的一件白色衬衣,只听的外头的乌喇那拉氏吃惊道,“大阿哥身上……怎么会裹了这样的东西?!”

  话说到最后竟然已成了震怒!令我好奇不已。只可惜此处并非自己家中,不然依我和张太医的熟识,早以可以出去看个究竟了。如今却只得伸长了脖子探头探脑而已。

  “小姐。”自打进雍王府,跟在身后的秋娴便一直不敢吭声。此时却靠的死紧;用手在我腰眼里轻轻戳了几下。

  “你作死啊!”我小声骂道,天生就怕痒的我腰眼之处可谓名副其实的软肋。

  身后的秋娴却不吭气只是向我努努嘴,我顺着她示意的方向望去。便见那本伏在地上的奶妈,此刻已不再打颤。只是安静的低头跪于地下。

  内室里人人都为着乌喇那拉氏的尖声厉气而诧异万分,故此满屋子里头只有我和秋娴两个瞧见;这奶妈子隐于阴影处的冷笑。

  其面目的诡异与恐怖,竟犹如被鬼上身了一般。

  我还在盯着那奶妈发愣,外头的乌喇那拉氏却已气急败坏的踏着高花盆底鞋啪踏啪踏的进来。二话不说便将拿着的一件东西向那跪着的妇人脸上狠摔上去。

  “你说,这是什么东西,为何将它裹在大阿哥身上?!”此刻的乌喇那拉氏已经气的气急败坏。

  那是一件直筒的护腰带。两端处各穿了一排的孔子出来以便用来穿线。带在身上之后,只需把线束紧绑起便可固定。只是……这种东西缘何会突然出现在乌喇那拉氏的手上?又怎么会将她气成这样?

  “奴婢……奴婢想着天慢慢的冷了,又见大阿哥的肚子上有微微的肿红……所以……所以当是他人小容易受寒……所以做出件这东西来,好给大阿哥保暖用的!”那跪着的女人竟像是会变脸似的,我不过一错眼,她便变了脸色与表情。如今只剩下了诚惶诚恐。

  “你……!既然见着大阿哥胸前红肿,你缘何不来报我?”适才为儿子解衣的乌喇那拉氏,亲眼目睹孩子身体上的腹壁处肿的老高。心里此刻是又惊又怒;又痛又急。

  “奴婢以为不过是受凉……暖着个几天便不打紧的……。”那奶妈子仰头,一脸的哭相。

  “混帐的糊涂东西!来人啊!把她拖了出去;立时给我乱棍打死!”瞧乌喇那拉氏咬牙切齿的样子,若不是不会且又不能失了身份,我想她会很乐意自己去拿了棍子把这妇人给活生生的打死的。

  这边我还在诙谐的在自己心里打着趣,那头却早有两个嬷嬷急忙赶将上来。一边夹一个,便硬生生将那有奶娘向外拖了出去。

  “福晋,福晋饶命啊!奴婢全都是好心啊……福晋……。”那愚妇像是仍然不知自己错在何处一般。还在那里一边扯着脖子叫屈,一边奋力挣扎。却最终还是被拖出了门去。

  “太医……大阿哥这……究竟得的是什么病?”乌喇那拉氏此时哪还有心思去管那蠢货似的奶妈,只是心惊胆战的边哭边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太医,轻手轻脚的触碰自己儿子胸口。

  太医的动作,其实已经是极小心了的。只是那孩子像是真的疼的异常。只稍稍一碰便痛的哇哇大哭。小脸也涨的血红血红的,脸上眼泪鼻涕的横流。满屋子瞧着的大人没一个不心疼的。

  “回福晋的话,大阿哥这病是出生后脐带处没处理干净故此流了脓。后又拿暖身的护腰天天裹着。既没处理干净又拖了时日。这才弄到今日这般田地。”

  “张太医……大阿哥这病……可有,可有……性命之忧?”乌喇那拉氏大受打击。连人都站不住,站在当地摇摇晃晃。吓的我连忙眼明手快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去将她扶住。

  “这……福晋……下官不管妄论……。”那张太医又开始拿袍子袖口擦汗了,“惟有尽力而已。”

  一句尽力而已,把乌喇那拉氏硬生生的彻底整个击垮。急的立时便晕厥了过去,若不是我正巧扶着她,只怕这会早已要倒在地上了。

  “哎呀!福晋!”眼见主子不好!宜凝是最先叫出声来的。也顾不得大阿哥还赤身*的躺在桌子上。便要往我这边奔过来。

  “宜凝姐姐,你快先别过来!帮大阿哥穿好衣裳的要紧!秋娴,快来帮我把福晋扶到里头床上去!张太医,你先跟进来瞧瞧福晋要不要紧,随后再给大阿哥细心诊治!”眼见一屋子的人全乱了方寸,跟无头苍蝇似的一窝蜂的就要涌将上来。看不下的我终于忍不住厉声呵斥道。

  “是!是!”眼见自己一句话把福晋给吓晕过去。张太医早吓的手足无措。

  此刻哪里还有空奇怪我是如何会在雍王府的。只是唯唯诺诺的跟着我们往里头卧房走。那边宜凝被我一说也回过神来。心知奶妈犯事,此刻桌子上的大阿哥无人看顾。少不得要先交由她这个福晋身边的心腹照顾。故此也并无疑义,自去替被众人抛下的大阿哥重新穿好衣裳。

  人人惶恐不安手忙脚乱。故此谁也顾不见谁。

  只有我在忙乱之间偶然抬头望见,仍直愣愣地站在外屋的李氏。像是个丢了魂似木偶般望着微微敞开的窗户外头。

  外头的院子里,被勒令立时打死的奶妈子正哭天抢地的大叫着救命救饶等语。粗重的板子一下接着一下,打的出奇的有节奏却又令人心惊! 。。

第四十五章 白跑一趟
屋子里很安静。下人们谁都不敢出声,一个个无不屏息以待。

  虽然只不过是十月中旬。但一等天色擦黑,即使是待在屋里也不得不生起火来。

  我与侧福晋李氏一人一把靠背椅坐在乌喇那拉氏的床前。身后分别侍立着自己的贴身侍婢。眼见李氏无意与我多话,只是闭了眼的在假寐。我便只得眼睁睁的盯着床上那个昏迷不醒的女人直发愣。

  已经二十二岁的胤禛,可以说是诸位成年皇子当中妻妾最少的一个。于男女之事上,他似乎一直秉行一生的独有作风并不怎么着意。

  甚至曾经有人怀疑过,如果不是为了子嗣传承问题。登基之后的雍正;很有可能连选妃入宫的惯例也会废止掉。

  只是……即使雍王府此刻正经有名分女人只有两个,却也已经闹的暗潮汹涌了。只要想到自己将来很有可能也要成为她们中的一员,那种忍不住的想要苦笑的心情就止也止不住。

  “侧福晋。”一个嬷嬷走上来向坐着的李氏福了福身。

  “什么事?”李氏也不睁眼,便这么问道。

  “回侧福晋的话,大阿哥的奶妈子受不住。已经在外头咽气了……这会子福晋没醒,奴婢们不知道该怎么料理……。”那嬷嬷吞吞吐吐道。

  “蠢货!死了的人自然是扔出去,她如今是犯事被家法打死的。难道还等着我们给银子发丧不成?!叫上她男人来,把尸首领走便是!”那李氏猛的睁大了眼睛,怒瞪着进来回报的婆子,“再把她家里都有谁在府中当差的,全给我细细的查明白了呈上来。这些人一个都用不得,全都先看管起来。等着福晋醒了再一个个撵出去或是等着回了爷后削籍!”

  “哎……哎,奴婢这就去办……。”那嬷嬷被李氏一骂,吓的连忙退了出去。

  阿哥们府里的奴才,大多都是自己掌管旗下的包衣奴才。且多是一家子都是家生奴才的那种。故此时常可见只要其中一个犯了重罪;便搞的不但丈夫妻子孩子跟着一起受罚的。甚至有的连叔伯兄弟乃至两姨表亲也跟着连坐的实例。

  对于这些当奴才的来说,被赶出府邸不再录用已经是很丢人的一件事情。如果再加上要削去旗籍。那便真的是不给人留活路了。

  其实刚才太医还在这给嫡福晋诊脉的时候,我便悄悄的有向李氏进言道,“如今嫡福晋气急攻心。外头院子里却打的哭天抢地,这班吵闹如何使得。不如先放一放。等福晋醒了又或者是四爷回来之后,再做定夺也不迟。”

  “姑娘,福晋既已经叫人立时打死她,我又岂好擅自驳回的。且这个奴才还是犯了这么大的事,眼见的还把福晋给气晕了过去!即便是打死了,爷也不会有什么说的。姑娘说的也有道理!鸾凤,你出去叫那些个婆子把那那奶妈子;带出院子以后再找个地方打便是了。”

  李氏简简单单几句话便将我给打发了。但这毕竟是人家府上的家务事,不是我好随便多插嘴的。故此虽然明知此事内中必有蹊跷;也只得随她们去了。

  那个奶妈子既然说是带惯了孩子的。那么就算不知道大阿哥得的是什么病症,也不该在职责所在的情况之下;眼见着孩子病势日益加重而不回禀。

  如果说是有谁故意设计想要害死这位嫡长子。府中唯一最有嫌疑的便是李氏。她的儿子弘盼比大阿哥晚出生,上头有个嫡长子压着。将来不要说是这个孩子,即便是以后李氏再得宠再能生也都是没用的了。

  李氏极力阻止太医给大阿哥解衣看诊,确实令人觉得事情与她脱不了干系。但倘若着想一想的话,又让人怀疑事情果真是这个女人做的吗?

  想要害死大阿哥也就罢了,却居然做的如此明显?这不是让所有人都反过来怀疑她自己吗?

  正当我想破脑袋搅尽脑汁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的喧闹。

  不消多时便见风尘仆仆的四爷带着十三阿哥并十四阿哥匆匆跨进屋来。

  “爷……!”李氏首先从椅子上站起来,急急的扑上去抱住胤禛。脸上悲戚的表情让人产生错觉;仿佛得病的那个应该是她的儿子才对。

  “到底怎么回事?大阿哥怎么样了?”胤禛皱紧了眉头。

  谁都瞧的出他是既生气又焦虑。孩子得病有事不说,还是照管的奶妈子疏忽;造成孩子病势日趋严重的。大阿哥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儿子,又是正妻所生,宝贝心爱的程度可想而知。正妻此刻又直挺挺的昏死在床上。换了别的男人早就乱了方寸。难为他还能保持冷静的。

  “我想着福晋是为着大阿哥的病才晕过去的。倘若醒来再瞧见大阿哥;只怕又免不了要伤心欲绝的。所以已经吩咐宜凝带着张太医并大阿哥往西屋里去了。太医说大阿哥的病暂且还有救。已经开了方子着人立时去抓了药材,厨房这会子已经在给大阿哥熬药了。”

  “是吗?辛苦你了!舒兰呢?她怎么样?”胤禛稍稍像是松了一口气,此时已放开李氏向这边走来。

  “福晋没什么大碍,不过是气极攻心罢了。已经灌下汤药,太医说歇歇便会好的。”跟着他过来的李氏忙不迭的回禀着。

  “四爷!”眼见胤禛跨进卧房,已经站起来候着的我少不得按理福身给他行礼。

  “恩!”胤禛只是看了我一眼,点了下头。便从我身边经过,坐到乌喇那拉氏躺着的床塌边上。执了发妻的手低头望着这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

  我站在三四步之外望着正当青春盛年的四爷。他的侧脸是极端正,又透着一股子成年男人的刚毅气概。

  我说不上来他看着床上的这个女人的眼中;是否果真的透着爱意。却是清清楚楚的感觉的到,他对乌喇那拉氏不管怎样;心里都一定是存有感情的。

  他们毕竟是相儒以沫多年;自少年时便成为夫妻的男女。胤禛即便再怎么于女人的问题上不着意,又或者确实更喜欢李氏。却也并非冷血无情之人。

  “四爷,天色以晚。我在贵府多有打扰。也该是告辞的时候了。”

  我轻咳了一声,不得不极不合时宜的打断了四爷他难得表露深情的机会。

  “啊!不如我和十四弟送你回去吧?咱们也得回宫去了,要是再晚也快赶不上宫里下钥了!”自打进屋起;十三和十四便没说话的机会。

  这会子听见我要走,也忙忙地辞行道,“既然四嫂和孩子都暂且没事,咱们也放心了,你说是不是?”

  被十三阿哥用手肘捅了一捅的十四,反应颇有那么些个慢半拍,“啊?……喔,是,是!没错!”

  “既如此,婉筠。你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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