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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奢华矮身钻进来,看着凌淋淋笑道:“怎么?还是打不起精神来吗?”说着,他挨着凌淋淋坐下:“好了,都已经到风州了,既来之则安之,不就是想吃肉了吗?风州可是有许多好吃的食物哦,例如得意楼的菜肉包子和蟹黄包子,春江月的东坡肘子和西湖醋鱼,还有诗雨轩的松树鳜鱼,叫花鸡等等等等,哦,这些都是酒楼的招牌菜,风州的民间还有许多让人垂涎三尺的小吃呢,你要是老这副样子,我可就不带你去吃了。”
要不说鲜于奢华不愧是鲜于奢华呢,就见这几句话一说完,凌淋淋就宛如在岸上晒了半个时辰已经奄奄一息的鱼蓦然又回到水里一般,一下子挺直了脊梁骨,连黯淡的双眸都发出闪闪的光芒:“王爷,你说的是真的?风州咋会有这么多好吃的?还有你说得那什么东坡肘子菜肉包子啥的,能比咱们王府里的鲁师傅做的好吃吗?你终于可以让我吃肉了?”
忒不知道好歹
鲜于奢华实在是没想到凌淋淋这个时候还记着吃肉呢,他这些天为了能够让她把吃肉的坏毛病改过来可是费了好大劲儿呢,可是现在看来,效果甚微啊。
“嗯,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亏待你的。”鲜于奢华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苦白受了,感情就他一个人在那儿忙呢,这湘儿就没想过吃那些有营养的东西是最高级的。
“你已经亏待我好几天了。”凌淋淋一脸的不满小声地叽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鲜于奢华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了。
“没什么,不是到了风州了吗?风州风景好啊,王爷,我们就去看看风景吧。”凌淋淋马上狗腿地道:既然你那么喜欢附庸风雅,咱又不是不会,大不了把古人的诗给你弄二句来,还怕你不成?
“真的想去逛逛风景?”鲜于奢华有些意外地问,满脸都是喜色,心里暗道:看起来,自己这几日的努力还是有成效的嘛,谁说湘儿就知道吃啊,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嗯,就去逛。”凌淋淋很狗腿地答应着,随后又跟了一句,“王爷,小的没钱。”
鲜于奢华狠狠地瞪了一眼凌淋淋:“本王有。”
凌淋淋嘻嘻一笑,立即跳下了车,跟着鲜于奢华走了。
于媚娘和柔夫人自然也是跟着的,还有绿绮和那二位夫人的小丫头,再加上几个侍卫,一行人,俊男美女的,走在路上还真是有的一说呢。
风州城里多是奇花异树,怪石假山,更有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这么大的地方却只有几十户人家居住,大多是巨富豪贵,稍不入流者也不能入这园子。
而刚刚好,鲜于奢华他们在这里正好有处园子,而园子外面就是街市。
鲜于奢华的“芳草别院”就处于这杏花林的东边,由几十个大小不一的或豪华或精致或清幽的院落组成。
鲜于奢华很少来芳草别院居住,除非朝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次之所以会来,只是因为,这一方面他想着带凌淋淋出来看看,这里离云舞国很近,二来,他和二哥也想看看要不要把云舞国收归版图。
来到别院门前,一阵食物的香气猛然扑鼻而来,凌淋淋鼻子灵,立刻一高儿跳了起来,亏得鲜于奢华眼尖,一把扯住凌淋淋,对凌淋淋沉声道:“你想吃东西,进了院子随便你,这些东西却不能吃。”
话音刚落,凌淋淋已经叫了起来:“为啥不能吃?你看不是好多男男女女都在那里买吗?”她这一嗓子引起了所有人的侧目。
鲜于奢华觉得头开始疼了,他知道凌淋淋的脾气,什么都好,就是对吃的怀着一份异乎寻常的执着与热情,或许是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吃饱过,吃的东西也少的可怜的缘故。
所以鲜于奢华疼她,也都是由着她的性子来。
但这次可不一样,偏偏他还不能告诉凌淋淋,那些卖东西的都是其余各小国派来这边的探子,因为是小国,总是怕大国入侵,而那些买东西的,也都是他们月桂国进行反侦察的人员。
这些事实大家全都是心知肚明,月桂现在既然没有打算入侵那些小国,自然就不会太理会他们这些探子了,而这些探子也就真的做了买卖。
“王爷,你说过要让我吃的。”凌淋淋挣脱了鲜于奢华,飞也似跑到一个炸油饼的摊子前:“老板,来两张油饼,要炸的起酥一些哦。”
那位被叫做老板的人呆呆看着凌淋淋,又看了一眼在他身后无奈跟着的鲜于奢华,眼睛都有些发直,知道被凌淋淋喊他:“老板,你没看过美男子吗?其实这人不能看外表的,你看那人长得多俊俏,可心肠黑着呢。”
摊上的老板没想凌淋淋会这样说,鲜于奢华虽没来过几次这里,可是谁不知道啊,能来这里的人本来就没几个,而且看着那辆跟在后面的带着安王标志的车,他们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啊,眼前的这个被这个小女子称作恶魔的男人无疑就是月桂国的安王鲜于奢华了。
既然知道是他,谁不知道,鲜于奢华是月桂国最凶残残暴的王爷,别说打仗了,就是不打仗,那整人的手段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啊。
老板擦了擦汗,看着面前的小丫头,心道这女孩儿到底是谁,胆子可够大的,有点担心但一想,既然和鲜于奢华来的,有他啥好担心的。
于是挂上可亲的笑容,飞快的炸好了两张油饼包给凌淋淋,却对上她疑惑的眼神:“老板?你是家里忽然遭灾不得已才来卖油饼的吧?”
“没有啊,我都卖了二十多年的油饼了。”老板也疑惑的回答。
凌淋淋手里拿着油饼咬了一口,很香很脆,不错,不过,她看着眼前的这个老板就是觉得好笑嘛,既然好笑,她为什么不笑呢?
“哈哈哈,你吹牛吧,卖了二十多年油饼,你的皮肤比我还白,脸上连个皱纹都没有,这哪是卖油饼,说你是卖擦脸油的还差不多,哈哈哈。”凌淋淋一边笑着一边拿着油饼走回来。拉着鲜于奢华:“江南的人都喜欢吹牛吗?还是说江南的太阳不是照我们的那个,所以一点儿也不晒。”
鲜于奢华听了凌淋淋的话脸色黑了一半:他知道门前的这些买卖多半都是小国里派来的奸细,可是,对于这些小小的奸细来说,他根本就不在乎,反正,他想要夺哪个小国,大手一挥,一个横扫千军,就算是那些探子再多又有什么用啊,不过在这个园子前面摆了这些吃的,到也是真的不错,各有各的风味儿。
“好了,你不是想吃好东西嘛,就吃吧,想吃什么就买什么,也别客气。”鲜于奢华瞪了一眼那个蹩脚的探子,真他妈的丢脸,连一个女子都看出来了,还来这里当探子,还不如回家卖油饼去呢。
他这在心里骂着那些探子,嘴上却还要让凌淋淋解疑,不然的话,说不定这个丫头还会给他捣出什么乱子来呢。
“恩,江南的天气好,水也好,养人,所以这里人的皮肤都很好。”鲜于奢华淡淡替那探子找了个理由,真是窝囊,自己还得替别人家的奸细说话。
一边的于媚娘看到鲜于奢华的脸色不好,忙笑着劝道:“王爷,湘儿姑娘一直长在宫里,对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不多,自然就不知道了,这也难怪。”
鲜于奢华看了一眼凌淋淋没再说话,几个人继续往前走。
凌淋淋瞥了一眼于媚娘,她才不会认为那个女人会给自己讲情呢。
她就是要找出来,这人本来就毛病嘛,怎么会是她看错了呢。
凌淋淋一边咬着手里的油饼,一边也顾不得看周围都卖什么了,只想着找个黑皮肤的人来说明,江南的人不都是皮肤会好到那样细嫩的。
果然,没过多久,凌淋淋就又跑到一个卖汤圆的摊子前,指着那人说道:“你胡说,他的脸怎么就又黑又糙像锅底似的?”
凌淋淋回头瞪着鲜于奢华,让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鲜于奢华没说话,于媚娘到说话了:“湘儿姑娘,说不定这人不是江南的人,你就别让王爷为难了好不好,想吃什么就买点吧,我们带回去,这走了一天了,我们也好好地歇一下,明天还要逛呢,不休息好了,哪里有力气啊。”
“真的吗?”凌淋淋听到于媚娘的话,虽然不信,但还是转头问向那卖汤圆老板。
“是——是,小的住在北方。”卖汤圆的心想,他招谁惹谁了。
凌淋淋有些泄气地走回来,不管了,反正也不管她的事,还是吃东西要紧。
鲜于奢华终于松了口气,她若是这样下去,那可是真的很扫兴。
几个人跟在鲜于奢华的身后都进了园子,该住哪儿住哪儿。
凌淋淋和绿绮住到了最后面的泌心园里。紧靠着后面,于媚娘和自己的小丫头住雅竹园里,在左面,右面住的是柔夫人和她的小丫头。
鲜于奢华则是住在了主园里,飞凤楼。
累了一天了,大家都忙着洗洗休息了,一夜无事。
反目
那鲜于奢华来这里本来就是公事私事各有各半,自然不会整天守着她们。不过,倒也没难为她们,好不容易出门一趟,他自然也乐得看着她们追去。
于媚娘和柔夫人自然是一路,跟着凌淋淋那种粗俗的女人在一起,她们怕再惹出什么笑话来。
所以,于媚娘和柔夫人逛街倒也轻松自在。
凌淋淋和她们是一样心思,本来就讨厌那种娇柔造作的人,现在离开了更好。
鲜于奢华因为公事,要和边城的小国谈判。说是谈判其实也不算谈判,不过就是今年那小国那里干旱少雨,这才来月桂,想马那进贡的物品能少一些。
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第一天请了解鲜于奢华来吃了酒,那酒席上,自然少了不贿赂。
贿赂除了金银宝物之外,就是人了。
第一天那小国的使臣不知道鲜于奢华的情况,自然不敢地提出用美人之事,但那话里话外的就流露了出来。
第二天,鲜于奢华为了不想要那小国的人,便想着要带哪个女人去,也好省了那使臣的意思。
想来想去,也只有带着凌淋淋方能让那使臣免开尊口了。
鲜于奢华是习武之人,这些天来的这点劳累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是见凌淋淋形容有些倦怠,知她是累了,便在别院里陪着凌淋淋睡了一觉。
那二个女人都知道,却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能私下里让小丫头多二句嘴罢了。
一觉睡到傍晚,鲜于奢华叫醒凌淋淋,绿绮亲来为她梳洗。
凌淋淋便懒懒倚在床上,看着鲜于奢华道:“你自己去就好,偏带着我算什么,再说了,就我这样的,还不得给你丢脸啊,你左院右院的不是有二个女人吗?让她们去不是脸上有光?”凌淋淋这是说的心里话,她最讨厌就是这种开会形势的吃饭,吃不饱不说,还要注意别让自己掉份子,那是要多受罪就有多受罪,她傻了吗?才会去呢。
凌淋淋这样说,鲜于奢华却把它当成了凌淋淋吃醋的表现了,心里高兴:“我偏要带你去才行,那二个虽长得美了点,可是到不敢说话,那使臣不过是要把几个美女塞给我,我怎么会要呢?”
凌淋淋一听,拍着巴掌大笑起来:“这个有什么不能要的,白送了你美女你不要,你不会是傻了吧?哈哈,哈哈。”
鲜于奢华真是让凌淋淋打败了,说她吃醋吧,她又说这话,看起来,这丫头他还真是一时半会儿地看不透她呢,可是,越看不透她,他就越想看她,于是道:“你知道那些女人是什么的?”
“什么的?总不会是间谍吧?”凌淋淋白了一眼鲜于奢华,她是小孩子吗?这个也用骗的。
“间谍?”鲜于奢华又听到一个他不懂的词儿。
“对噢,就是对方的秘探。”凌淋淋的眼睛晶晶亮着,瞪着鲜于奢华。
“你说对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会叫你跟着去呢,他们虽然是小国,毕竟是我们的附属国,所以,这给了的东西若是不收的话,那就会收起二国的内战的,所以,我想带你去,他们若是说要送我美女的时候,你出面是不定就行了,我也可以说,是内子吃醋什么的理由,他们也就不会把探子放在我身边的,你看,怎么样?帮不帮我这个忙?”
凌淋淋想想,眨了眨眼,没拿定主意,总觉得,这个好像不应该她出面才对的。
见凌淋淋还在犹豫,锤奢华只好痛下苦药:“在我们别院的外面,你忘记了?那个卖油饼的?还有那些卖东西的?那都是他们派来的探子,不然的话,你以为他们真的是因为生在江南才皮肤那么好啊?”为了让凌淋淋可以跟着自己去,鲜于奢华是什么招儿都想出来了。
“对啊,好吧,你跟你去就是了,到时候说错话,你可别怪我。”
“好风不会导你的。”听到凌淋淋答应,鲜于奢华那个乐呀。
凌淋淋答应了鲜于奢华,只得随鲜于奢华去了,彼时大厅里人多已到齐,鲜于奢华带她到自己席上坐了。
稍顷,宴会开始,一道道酒菜流水般的端了上来,虽十分丰盛,也无非鱼肉和一些野味,做工虽不象宫延和王府中那样精致讲究,倒也干净,且别有一股风味,因此上下都十分尽兴宴后的歌舞也是十分精彩,舞姬不仅美丽,舞姿更是曼妙。那使臣也睚以为得意,问鲜于奢华:“王爷看我这歌舞,可还能入得法眼吗?”
鲜于奢华朗声笑道:“路将军过谦了,这样歌舞,即使在我月桂,也是不多见的。”
使臣更得意了,嘴上却道:“王爷过奖了,不过是自娱娱人而已,哪敢和天朝相比呢。”说完指着领舞的绝美女子道:“王爷远道而来,末将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就把她送给王爷如何,倒不敢让他近身伺候王爷,不过叠被铺床,还是可以的。”
鲜于奢华淡淡看了那名舞姬一眼,欣然道:“如此多谢路将军了。”
他刚刚知道山臣的人很热情,如果赠礼被拒收的话是最没有面子的事情,真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因此便不肯驳回使臣的面子,心里却想着,今天把凌淋淋带来,民是要出什么意外,这时候若是让凌淋淋出口的话,那必定是会使二国产生矜持,虽然月桂不怕山臣国,可是,他们月桂现在也要养兵啊,不是打仗的时候。
他这边正担心凌淋淋会出口,转头看向凌淋淋的时候,却看到凌淋淋脸上正带着一种微笑。凌淋淋暗暗高兴,以为鲜于奢华既然收下这名女子,自然是看上了,今夜自己也可能好好休息一番了。如此想,不自觉的便露出笑容。
见鲜于奢华向他望来,连忙吓的掩饰过去,正要张嘴的时候,却看到鲜于奢华对着她微微一笑:“那话就不用说了。”
“好。”凌淋淋不明所以,还以为鲜于奢华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女子呢,于是心里松了口气,管他什么探子不探子的,就算是探子,如果住到了王府里,还能探个什么啊。
何况,现在眼前尽是好吃的,她还想吃个够呢。
谁知,鲜于奢华看到她的微笑,以为她要等一下再说,心里有些着急,可是这里又不便出口说明,只好低声向凌淋淋道:“你先出去走走,我和那使臣说些私下的话,一会儿我去找你。”
“行。”凌淋淋这些日子吃得极好,对于这宴上的好吃的,倒也并不是太在意了,听到可以让她出去,便高高兴兴地走了出去。
走到一处房舍前,眼看着便可以到自己的居所,忽听屋子里面有哭泣哀求之声,本不欲管,那哭声实在哀切之极,不由得停了脚步,在一株梧桐将身形掩了,拿目看去,只见门是开着的,一个女子跪在那里,正向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和一个三十多岁的风骚女子苦苦哀求,细细一瞧,可不是那个要送给鲜于奢华的领舞女子吗。
凌淋淋不觉得有些诧异,暗道,这不是探子吗?怎么还哭了呢?于是,便信留了个心眼儿细听。
原来这女子早已有两情相悦的男子,已定下了日子,不日便要娶过门的,如今变故突生,心里怎么也不愿去,便哀求来接人的军官用别的女子代替了自己。
那军官如何肯允,只味逼着她收拾行李。
忽然听闻一道恳求的男声,原来这女子的未婚情人也跪在她身侧,一起哀求。那三十多岁的华服妇人便冷笑道:“本来你们也确是可怜,可那是天朝使者,又是位位高权重的王爷,如何能得罪的起,依我说,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到了王府里,还怕没有荣华宝贵吗?何苦跟着这穷长工受苦。”
那女子仍是哀哀哭泣,只说抵死不允,惹的那军官性起,大吼道:“若再不识抬举,爷我一刀宰了这小贼,看你还从不从,死了一个长工,将军想也不致怪我,何况还有这等因由。”说着便举起那明晃晃的大刀,做势要劈下去。谁料那青年甚是硬气,竟昂着头,动也不动。
凌淋淋如何能忍受这等事,一闪身走了出去,下定决心要成全这一对有情人,管她是什么探子不探子的,要知道,破坏姻缘可是大罪呢。
凌淋淋一步窜了进来,也不管那军官拿着刀,只管冲着那三十多岁的女人叫道:“你这个女人也真是他奶奶的不是人,她有自己的男人,你干嘛还逼她,若是揍在你身上,你干嘛?”
那屋子里的四个人让她这一冲,先是吓了一跳,后来一看是个女人,也就不在意了。
那三十多岁的女人看着凌淋淋,见她的穿戴竟然是天朝的服饰,便说话留了个分寸:“这个女人是我们楼里的,还没破身呢,现在天朝的王爷来了,我们为了自家的平安,献个女子给他又有什么不对?”
“就算你要这样,她都已经是有未婚夫的女人了,你再这样做,岂不是缺德吗?”凌淋淋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女人正哀哀地哭着,旁边的男人一边小声地劝着一边也跟着流泪。不觉同情心大胜。
“缺德?”女人不愿意了,眼睛一瞪,“这是我们山臣的事,请姑娘不要在这里多事,走吧。”那女人原本也不想多事,只是不巧到让天朝的人看到了,怕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贡品还不知道要多要多少呢。
那一边的军官男人到不让了,他本是个粗人,哪里管是不是天朝的人啊,见有人出来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