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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这么多年(流川枫bg)-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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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感激的,但是,现实毕竟是现实,许多问题需要权衡考虑。  
脑子开始飞转——那里,人生地不熟……无论是生活水准还是医疗环境都跟东京没法比……那里的冬天,冷得死人的……  
然而我也清楚地知道,为什么流川想去。在东京这个繁华的都市里,数不清的人事纠缠,越野那样的人不胜枚举。也许我们身处其中,早已学会了应对之道,可是……流川是不愿也无法妥协的。  
我爱的不就是那个高傲纯净的他吗?因为爱,外在的困难是可以克服的吧。  
流川眼睁睁地看着我。很难看到他这副模样呢。不由想逗逗他,皱起眉头,沉吟:“你就那么想去吗?”  
明显可以感到他的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站起身,像旧时女子一样朝他鞠了一恭,客气笑道:“那么,请流川君以后照顾我吧。”话没说完,自己先要笑倒。  
唉,这个不开窍的还是茫然看着我。只有用大白话告之,如果他想去,就去吧,反正我也辞职了。  
明白过来后,流川的表情让我突然之间有些心跳加快,一边暗暗自嘲,一边把碗往他面前重重一搁:“看什么看,快吃饭!”  

……  
一个月后,置身北海道室兰,靠海的安静小城。有大片绿得几乎不真实的草原,阳光普照的山冈,出门只需走十分钟,就可以看见的蓝色海洋。小城居民民风淳朴,只买过两次菜,卖菜的老婆婆已经开始和我谈论他儿子的婚姻大事。  
都是东京难得一见的风景。  
有了大把时间,开始认认真真朝好妻子的目标努力——这项工作与记者相比,没有任何压力,反正流川也没有珠玉在前的经验。所以,看得出来,他很满意。  
布置家居,做一大桌好吃的菜,让家里整天飘着音乐,快乐地期待流川下班,另外,继续为杂志社写专栏……没有世俗的功名算计,心变得透明简单。  
每日去买菜时,走在深秋初冬的阳光里,穿行于飘坠落叶的梧桐树和银杏树的小街上,怀揣着心爱的随声听,跟着电台里播放的过时老歌哼唱。  
和流川在黄昏时去海边散步。看着天边最后的夕光消失,再等待着月亮悄然升起。我坐着吹着海风,流川靠在我肩上沉沉睡去。  
两人都无事的星期天。听到电台里偶然放一首喜欢的老歌,就硬把流川拉起来跳舞。根本不指望他有正确的舞步,只是轻轻相拥,前后左右地跟随音乐。  
……  
我总是想起自己的少年时代。从小在美国长大,16岁才孤身一人回到日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恋爱结婚,更没有想到过这样简单完全的生活。也许,深潜在万众人海之中,和自己爱的那个人平静地生活,才是每个女人最根本的心愿吧。  
是流川让我了解了爱和被爱,他永远不会了解我对他的感激,有多么深重。  
恩,我生日那天,流川破天荒地差一位花店小厮送来鲜花。我感动地心花怒放、热泪盈眶,迟迟说不出话来。这是小说版本,事情的真相如下:  
那小子非但不知道送我的生日花,甚至连玫瑰都不懂得送。他的送的是——一大盆茂盛的米兰。原因我知他知,可是花店老板不知。该老板怎么可能想到有人会把一盆米兰送给老婆当生日礼物。于是非常聪明地自作主张——为米兰扎上的大堆红绸带,并在红绸带上书四字:开业志喜。  
流川铁青着脸把送花小厮打发出门去。我怎么敢在这个敏感时刻去招惹他,惟有拼命忍笑。恩,还是很期待我下个生日,不知会有什么样的的惊喜。  
其实我有我想要的,我一直都想要,自婚前从横滨回来之后。只是我一直犹豫,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不敢开口要。  
流川心中自己都不自知的梦想,我还是想帮他实现。  
终于等到了机会。很慎重地说“枫,你给我一个小时。”平时很少这样叫他。  
他楞一楞神,点头。  
把录象带放进录象机里……坐到流川身边,紧紧抱住他。心里有点微微发抖,是怕的,不知道流川会有怎样的反应。  
流川刚开始有点笑意:“干嘛?”录象开始,流川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我放的是——他15岁时,第一次参加全国大赛时的录象带。湘北对山王一战。  
已经事隔久远。录象带质量也并不好。嘈杂的人声,泛黄的画面,偶而有雪花点点,可是我依旧清楚地看到了15岁的流川身处绝境时的那个淡淡微笑。  
我抱着的流川,身体越来越冷,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  
我知道要他重看这场比赛是多么残酷。在晴子学姐家,深夜独自一人坐着看这盒录象带的时候,我曾泪如雨下,不能自己。  
然而……若不是这样,如何可以让他再为自己未完成的梦想燃烧?也许日子一天天这样过去,流川也可以得到平凡美好的幸福,可是,随着时光流逝,他该如何回首自己这段有着狂热梦想与追求的日子,那些留下痛惜和遗憾的往事,他又该如何面对?他还是爱篮球的。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我知道。  
再心痛,再不舍得,也要他在可以挽回的时候面对。  
也不过是40分钟的比赛,我们都像等待了一万年。结束了。  
流川推开我,站起身来,头转向窗外,迟迟不说话。  
我挣扎着开口:“枫……我们来重新完成你当年的梦想。”  
流川慢慢转过头,深深看着我,眼神空洞地可怕。他慢慢开口,声音冷得真的像一块寒冰:“怎么完成?”  
没等我说话,他突然笑了,笑声中有说不出的讥讽和嘲弄:“再换上篮球鞋,然后一拐一拐地上场去?”他的笑声变得越来越歇斯底里:“我已经不能打篮球了,你叫我怎么实现梦想?!”  
心如刀割,冲上去紧紧抱住他。他根本不要我碰,用力挣扎。如果是平时……可是今日,我舍弃一切无谓自尊,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不放手——从来没有甘心如此卑微地爱一个人。  
数个回合下来,我的手臂被撞得青一块,紫一块。他终于在我怀里安静下来。我的眼泪掉在他的头发上。“枫,可以的,你的篮球梦想是可以实现的。”  
不想你失去篮球。可是拥有篮球有很多种方法。亲自上场并不是唯一的方式。  
他看着我。  
当教练吧,哪怕先当业余的,把自己所学到领悟到的全部教出去。自己没有到达的高峰,让你的学生去达到。  
可以吗?  
你忘记安西教练了吗?如果不是这个老人,你,樱木,三井……当初可以走得那么远吗?  
真的可以吗?  
恩,我们一起从头来过。如果失败了……  
窗外的天那么蓝而高远,阳光那么明媚而灿烂,云一朵朵流过……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即使失败了,那又能怎么样?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不畏惧任何的考验与打击。  
……  
也许流川当医生是出色的,可是,不能不承认,他在篮球上是个天才。  
联系到一所很平凡的公立高中,篮球社的男孩子们俱是热血少年,却再如何拼命也始终打不出成绩。一如当年的湘北。他们有最顽强的精神力,差的是经验和技术。  
像流川这样曾经打到日本最高峰,也曾经见识过美国篮球的人当他们的教练,再合适不过了。  

我们的闲暇时光越来越少,流川聊天的话题也永远是篮球——天知道,天生缺少运动细胞的我,根本连比赛规则都搞不完全清楚。  
也会有一点点寂寞。可是,我是甘心的。  

三个月后,篮球队开始正式比赛。很神奇,从来没打进过16强的队伍,打进了半决赛。比赛当天,我去看了。坐在喧嚣的观众席中,四周都是震耳欲聋的加油欢呼声。场上的男孩子们传球、拦截、上篮……肆意挥霍着青春与汗水。  
恍恍惚惚地,心里想的是录象带里看到的那个穿着11号球衣的男孩子。15岁的他。场上永远锐利的眼神……火一般燃烧的斗志……拉拉队的欢呼……彼时彼地,与今时今日相重合。  
……  
比赛是我们这队输了,可是赢得了全场观众最热烈的掌声。流川被男孩子们抬起来,甩到半空中,又接住……紧张地站起来,我担心他的腰伤。  
却蓦然间看见,在全场近一千名观众的注视下,他望着我,伸出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比出了“V”字。他脸上的笑容……像春天第一缕阳光,温柔而纯净。  
我笑着笑着,眼泪却不知不觉落了下来。  
《这么多年》最终回  
冬去春来。  
热气腾腾的汤锅,熊熊燃烧的火炉,温柔厮守的夜晚。冬天也就这样过去了。并没有想象中难熬。  
当孩子们踏着樱花花瓣入学的时候,新的学期来了。上个学期,流川一面在医院上班,下班后去学校。他也说,毕竟离开了那么多年了,能教给学生们的,其实,越来越少,所剩无几。  
当初要的,是他可以坦然快乐地面对他曾经的最爱。所谓不想他的生命有遗憾和缺失,所谓实现梦想,其实,细想想,也无非如此。  
小心翼翼地问,会不会继续当教练。他疑惑地看我一眼。  
对这种自尊心超强的人,怎么好说心疼他两头跑的辛苦。闭着嘴不说话,让他自己找答案。  
他侧头想半天,突然如梦方醒“哦”了一声,眼里渐渐有了一点很诡异的笑意。  
白他一眼:“干吗?”  
他不回答。依然鬼鬼祟祟地微笑。  
我发现,住在一起久了,连习惯都是会传染的。他从我这里传染到的是越来越多的话,越来越多的笑容,可是,我学他学得最像的是“哼”、 “白痴” 和白眼。  
第二天,他回来得特别早。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视,看篮球转播。这也是自他当教练后才开始的,过去的他,一看到篮球比赛,总是刻意避开的。  
挨着他在沙发上坐下,“不去学校了?”  
“辞职了。”  
“恩?为什么?”  
“没什么好教他们了。”  
“就是这个原因?”  
他不耐烦地嘘了一声,电视上,某个4号球员正飞身灌篮。  
起身去做饭——家庭主妇的宿命。正要进厨房,突然听到流川在背后叫了我一声。转回头,他并不看我,眼睛依然盯着电视,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说:“我常常不在家,你也会寂寞吧?”  
啊?  
虽然是他会错了意,可是,胸口觉得一股暖流流过。“流川枫……”  
他微微有些脸红,眼睛依旧看着电视。可是我赌他不会知道现在的比分是几比几。  

北海道的夏天清爽宜人。  
一日下午,我独自在家收拾房间。纯白色的薄纱窗帘,亮得可以照出人影的地板,窗台上盛放着的小黄花,还有客厅里光长叶子不开花的米兰,电台里播放的老歌,还有我用新闻摄影的办法拍下的若干流川和我的生活照……都在陪着我。哪里会寂寞呢?想着流川昨天稀里糊涂地把盐当成糖放进甜汤里,就忍不住笑。  
突然听到有人在按门铃。间隔得清清楚楚的三声,不是流川,是一个很知道社交礼仪的人呢。  
整理了一下头发,去开门。  
开门瞬间,看到外面的阳光极其耀眼,以致觉得那个人似乎是站在光芒之中。比流川略高的个子,一头朝天发,脸上挂着温和优雅的微笑。  
只是一刹那,我就认出了那个人是谁。仙道彰。我看过他和流川比赛时的录象带,是即使我这样一个完全不懂篮球,也能清晰感受到他四射的光彩。  
只是不知如何开场。  
仙道似乎也没做好心理准备,没话找话问:“请问,这里是流川宅吗?”  
我侧侧身,探出头看了看。门旁有块门牌清清楚楚两个字:“流川。”  
他也忍不住失笑。  
我指指他的头发:“好神奇,你怎么能数十年如一日地保持这个发型?”  
他有些淡淡的惊讶:“你知道我是谁?”  
“请进吧,仙道。”我又岂止知道你是谁。  
大家坐定,在合适的光线下,才发现仙道也是很英俊的男人。从外人的眼光看流川是近乎苍白尖锐的美,而仙道,是成熟温文的魅力。  
一边倒茶,一边自我介绍:“我是秋原玲。”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在日本,结了婚不是要入夫籍吗?”  
“啊?对啊。”忍不住大笑。我从小在美国长大,而对这种称呼事情,流川也是既不清楚也不关心的。  
仙道也笑。“你和我想象得不一样。”  
“你以为我是那种温柔娴静,可是一见流川就眼飞红心的流川命?”  
“恩,差不多。”  
他开始叙来历。才知道他自美国回日本后,通过越野知道了流川所在的医院,再打听,知道他主动要求到了北海道,反正左右无事,便来探望一番。  
他说得简单轻松,我心里却有淡淡感伤。仙道,还是放不下的吧。  
一看表,已经四点半了。于是客气叫仙道坐着看看电视,自己起身去厨房做饭——再过一个半小时,流川也该回来了,这小子每次回来都会叫饿的。  
他也跟进来帮忙。没有拒绝,原因简单,不想把这个人当成单纯的客人。  
择菜,洗碗……仙道比流川做的熟练流利多了。  
继续叙家常。他淡淡说起在美国的经历,从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极有前途的大公司。结婚,离婚,历练,进修,也积累了不少资本。美国近年来经济也不景气,干脆回日本寻找机会。刚刚受聘于一家大公司当职业经理人,下月正式上班,剩上班之前的一点时间顺便来北海道看看流川。仙道的话语温和而坦诚。  
我问他答,很自然舒服的气氛。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仙道似遥远的亲人,不觉生疏,只觉亲近。  
晚上吃菊花鱼火锅。虽是夏天,北海道的夜晚,也是清凉的。  
七七八八都准备好了,流川还没有回来。  
继续到客厅里坐着聊天。看得出仙道刚想问问流川的情况。那小子就推门进来了。话题断开。我坐在面对门的沙发上,仙道坐在我对面,大家都等着看流川的反映。  
结果……那小子,根本没有看到我对面还有一个大活人存在。直直走过来:“什么时候吃饭?我饿了。”  
我差点跳起来,真想划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些什么渣子。仙道的脸上浮着笑,有一点尴尬,可是也有光明坦荡的宽容和释然。  
“嗨。”仙道站了起来。  
这时流川才发现十年不见的某人隔着千山万水坐在他家里。  
半晌之后,流川指指仙道的头发:“你怎么还是这个扫帚头?”  
我和仙道一起笑了起来。仙道树起拇指:“真不愧是一家人。”  
在我开始收拾碗筷的时候,流川和仙道也开始默默干坐着。不是因为暧昧,而是因为……流川在极其言简意赅的回答完仙道的问话后,简直不懂得起码的寒暄之道。连——现在在什么公司啊,家庭情况如何啊,伯父伯母身体还好吗……通通不会问。  
幸好还有NBA的比赛挽救了这尴尬气氛。  
我在厨房里洗着碗,都可以听见客厅里电视热火朝天。刚开始,两人都沉默着看球,数分钟后,气氛开始活跃……。  
第一节结束后,两人开始评点比赛走势。他们支持不一样的球队。  
仙道的脸看不清晰,可是流川的眼里是亮闪闪的光芒。毕竟都曾经是视篮球为生命中的唯一的男孩子啊。就像又看到当年在神奈川的赛场上,两个任性固执却又骄傲的王牌少年,视对方为生命中最强的对手,甚至……视对方为唯一可珍视的对手。  
静静站在他们背后。  
笑着羡慕。  
……  
夜深了。  
带着随身听来到海边。不出我所料,仙道一个人坐在海边,静听涛声。星光撒遍整个海洋,明天一定是个晴天。  
仙道头也没抬,就知道是我来了,笑笑问道:“他睡了?”果然是知道他的脾气的。  
我“恩”了一声,走到他身边,坐下。  
半天,仙道突然说:“他的个性一点也没有改呢,不过跟从前比……话多了,笑也多了,开朗些了。”  
“恩。”  
他犹豫着问:“为什么他当年要放弃打球?明明还爱篮球的。”  
哦。难道当年的一切他都不知道吗?  
很小心的绕过流川在当年的情人节夜晚看到的那一幕,说了他如何受伤,如何不能再继续打球,如何退学,如何重考,如何新天新地重新来过……仙道默默听着。  
可以想见,一个他曾经喜欢过的人,在他放弃后的第二天,就遭遇这样的风云突变。我讲着的时候,声音也是发着抖的。  
仙道的眼睛慢慢像蒙上了一层亮亮的光。他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低头不语。脸上的痛苦清晰。  
心里的感受强烈,却很难形容。不但替当年的流川疼惜着,也替今日的仙道的疼惜着。当时的他,必然也是痛苦煎熬之后才放弃离开的吧。  
静默之后,仙道哑声道:“如果当时我能再坚持一下……也许……也许……”说不下去了。  
如果他当时可以再坚持一下,也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想,仙道也并不是只把我当作了流川的妻子。他对我的感觉,和我对他的感觉,很相象吧。  
……  
随声听里,那个空灵的声音还在继续唱着。仔细听了听,把左边的耳塞分给仙道戴上。他勉力笑笑,问:“是中文歌吗?唱的是什么?”  
我一字一句地翻译给他听:“蝴蝶飞不过沧海,没有谁忍心责怪……”  
是的,当时的他,也不过就是独在异乡,寂寞孤独的20岁男孩子。尽了全力之后,不得已的放弃。  
蝴蝶飞不过沧海,没有谁忍心责怪。流川是幸运的吧,当时,有那么好的一个人喜欢着他。  
……  
就这样坐着聊天。漫漫长夜竟也不知不觉过去。  
北海道的清晨,远处升起薄薄的雾气。天色,苍蓝浓紫中,可见淡淡的霞光。  
我站起身先离开。走了十几步,回头,仙道依旧坐在海边的礁石上。突然大声告诉他:“仙道,枫当年是喜欢你的呀……”  
半天的静默之后,仙道转头看着我,微笑:“那么,现在请你替我继续爱他。”朝霞在他的背后漫天漫地。  
我笑着拼命点头,站在那里痛痛快快地哭出声来。  
这个早晨,是我和仙道的秘密。  
仙道是上午9点10分的飞机。送走了仙道,我和流川手牵着手回家。  
路过一家自行车店,门前一辆红色的单车非常漂亮。我看着车,再看看流川。流川说:“我送你。”当然好啊。  
剩下的回程路,是流川骑着那辆车搭着我。在夏日绿得几乎透亮的林阴路上穿行而过,我靠着他的背,手紧紧缆住他的腰,看着早晨清新的阳光透过树阴,在我们的衣服上和手臂上撒下点点的光斑。就是这样,宁静平和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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