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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妙手遮天-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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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确来说,是在你屋子里。”

    “哼,覃家主的手段还是这样简单粗暴,门坏了不要紧,东方姐姐那边没人受伤吧。”

    金大虎唾沫横飞描绘自己看到的场景:“怎么可能,血煞帮主夫人带了三十几个人去堵门,那个卖药的屁都不敢放,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切,他当他是谁?一个外乡人也敢在血煞帮门口兴风作浪,活得不耐烦了吧。”

    林溪心道:他可是覃家新上任的家主,凭着老家主积累的势力在文苍区只手能遮半边天,能不狂嘛。覃少棠已是金丹巅峰,半只脚踏进元婴,再加上他们家庞大的丹药生意,虽然步入中落,但目前仍然影响颇大。所以覃少棠到哪里都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不是没理由的。

    可惜这不是有他根基的文苍区,这里是天高皇帝远的岩羊区,有实力者杀人不偿命的黄金之城。既然他敢来,这么好的机会,林溪怎么能不抓住,让他有去无回!

    闹吧,闹吧,闹得越大越好!覃少棠现在已经得罪了血煞帮,只能回头去寻唯一能和血煞帮抗衡的佣兵协会帮助了。

    血煞帮是黄金之城最强的势力,阳炎那只老狐狸跟刑天斗了这么久都没摆脱万年老二的地位,怎么可能为了个外人动用保存好久的实力和血煞帮叫板。就算他能带来廉价的丹药,可这交换丹药的主意覃少棠能想到,旁人不一定想不到。反正这一次交换的丹药够用很久了,佣兵协会有足够的时间,等待第二个上门的商人。

    阳炎眯着眼睛思量半天,对助手道:“等会那个姓覃的到了,跟他说我在闭关,协会暂时没人管事,让他等等吧。”

    “那。。。。。。等几天呢?”

    “十天半个月是起码的,万一我有感而发,有突破迹象,那就不能用月份算了。”

    助手满怀怜悯地看着覃少棠落寞离去的背影,吐出一口浓痰:“呸,居然敢污蔑木樨姑娘偷盗宝矿,木樨姑娘那样乐于助人热情善良,说出来也得有人信才行。何况人家自己就有个极品矿洞,用得着觊觎你的?”

    乐于助人热情善良的林溪将苏玉恒部署好的地图看了又看,满眼森冷:“覃少棠,老匹夫!我说过,终有一日,我要撕下你们的脸皮,狠狠碾压到尘埃里。你们对我的所作所为,定要千倍百倍还回去!呵呵,快了,你不用等很久了。”

    覃少棠在佣兵协会吃了闭门羹,生生吐了一口血。他这几日愁掉的头发比他几年掉的都多。

    家主此时就像暴怒的狮子,偏偏他是大管事上司,为了保住饭碗,他再不愿意也得硬着头皮给他出谋划策。

    “佣兵之城忒不道义,这等无情无义的人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跟他做生意了!”大管事观察着家主脸色,斟酌道:“不如。。。。。。我们找找别家?黄金之城这么多势力,总有一个看血煞帮不爽的吧。”

    覃少棠面无表情道:“连第二势力都不敢和血煞帮抗衡,谁敢和我们合作?我想我们一开始方向就错了,宝矿是死人妖偷的,我们不该触血煞帮的霉头,应该好好跟他们说和说和。也许这事血煞帮根本没参与,一切都是木樨私下搞的鬼,我们帮血煞帮揪出祸害,说不定人家还得感谢我们。”

    大管事泪流满面:家主啊你现在想通了有什么用呢,人已经得罪了啊。要是当初耐心听我劝,也不至于走到这个地步。

    覃少棠捏紧拳头,振奋道:“既然佣兵协会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我要自!力!更!生!”

第五十二章() 
覃!家!主!要!自!力!更!生!啦!

    为此他们飞快制定了两个方案。

    方案1→亲手抓住木樨。

    据可靠消息言,木樨只是金丹中期修士,而且平日里喜欢家里蹲。

    覃少棠:“哼,死人妖那副死样,不用看脸就知道是个丑的一逼的死人妖,不家里蹲难道出去影响市容?给我守!”

    于是覃家四十八护卫听令,分别在林宅附近茶馆地摊巷道各种黑暗角落做窝,最敬业的大管事甚至躬身扮作乞丐,顶着破麻衣捧着碎瓷碗,占据了林宅对门的风水宝地。

    第一天。。。。。。

    第二天。。。。。。

    第三天。。。。。。

    。。。。。。

    浑身酸臭的大乞丐泪流满面:“家主,那贼子怕是得了消息,躲了起来,我们还是作罢吧。”

    被他抱住大腿的儒雅商人面沉如水咬牙切齿道:“换二。”

    方案2→制造舆论,掀起民众对木樨的憎恨,让他无所遁形。

    居心叵测传播谣言的护卫被打的皮青脸肿回了暂居的旅店,不一会儿,旅店老板笑眯眯上来赶人:“不好意思,本店不欢迎污蔑木樨姑娘英明的客人。”

    不得不说,林溪三年来一点一滴积累的人气终于派上了用场。哪怕覃家护卫说的多逼真,把她说的再坏,都没人肯信。

    “什么?你说木樨姑娘偷盗宝矿。呸!打死你,我就在她的矿洞打工,经我手送给她的宝矿不知多少!她的报酬从来是最高的,大方得很,人家稀罕你们那点东西?”

    “木樨姑娘才不是欺世盗名的人,我男人当年病的要死,只有她伸出援手,非但不收费,还给他安排了矿上的工作。你们到底什么居心?”

    “呜哇。。。粑粑麻麻,有人说木樨大大的坏话。。。”

    “。。。。。。”

    方案2

    ↓↓

    扑街!

    覃少棠阴测测道:“妈的,就没有办法治的了她么?”

    护卫们噤若寒蝉。大管事满头是汗道:“家主啊,那木樨占尽地利人和。我们拿她没办法啊。就算我们知道她躲在华瀚塔,可侍者说要保护客人*,我手里的宝矿都用光了,还是套不出她在几楼几号。我。。。。。。属下无能,不敢硬闯。”

    “你做得对。”覃少棠冷声道:“华瀚塔不知藏了多少高手,都不是好相与的,我们已经得罪了地头蛇血煞帮,不能再得罪别人了。你说的没错,死人妖是黄金之城的本地人,自然有人帮他。我们回去吧!”

    大管事喜道:“终于要离开这里了吗?”

    “不。我要回去召令覃府所有护卫,好好准备一番再来。他敢在虎口夺食,就得知道碰了不该碰的东西的代价!既然黄金之城没人帮我,我就带人来帮我!”

    望着黄金之城古朴高大的城门,覃少棠难得出了轿子。狠狠盯着黑洞洞的门口,坚定道:“我一定会回来的!呸!”一嘴的沙子。

    陈氏心神不安的被护卫送回了文苍区覃家,手里紧紧攥着刚刚做的宝石珠花,直到心腹丫鬟潋滟用力掰开她的掌心,才发现柔嫩的手掌已经被尖锐的短钗刺破,鲜红的血液粘在血红的六阶烈阳石上,有一种凄厉的美感。

    潋滟紧张道:“夫人。你受伤了,我这就给你拿上药。”

    起身的动作被大力按住,潋滟惊讶的看着她的主人。她见过娇柔可人躺在家主怀里撒娇的夫人,见过她在少主面前慈爱稳重的模样,甚至她面目扭曲阴狠安排人手刺杀覃家大少的时候,她都在主人身边侍奉。

    她从没有见过陈氏如此恐惧不安。脆弱的有些苍白的样子。她的主人完全不顾精心保养的手被利器刺破,妩媚的声音变得尖利刺耳:“快,快去九华宗找少主,不管他在做什么,务必要他立刻回来。”

    潋滟被她的情绪带的有些紧张。匆匆福了福就要出去。

    “等等!”陈氏的腔调急速,快的差点让潋滟抓不住:“若是少主不在九华宗,你就去湮鼎峰找云华真人。你告诉他,三年前刺杀林溪的约定作废,改为去岩羊区黄金之城保护家主,把他好好的带回来。”

    说完再不管潋滟,独自一人回了后宅卧房,从妆奁夹层取出一块晶莹剔透散着微微灵光的玉珏,死死按在怀里。这是覃少棠的本命令牌,人在牌在,人陨牌碎。

    修士夫妻间总有一种特别的感应,陈氏各种撒娇卖痴缠着覃少棠带她去黄金之城的原因就是为此。她总觉得覃少棠这一次会离开她,可这只是女人的第六感,若是告诉覃少棠,又会引起他的嘲笑,却不能让他上心。所以从不干涉公事的陈氏头一次跟夫君外出了,不管是覃少棠遇到了别的女人,还是生命有危险,亦或是她神经质的错觉,她都要呆在看得见他的地方。

    可是她没想到因为宝矿失窃,自己半路就被送了回来。

    每当远离黄金之城一点,她的心便空落一点,待她回到覃家时,她甚至觉得,她已经失去了丈夫。

    散发着温润光彩的玉珏并不能给陈氏任何安全感。她见过太多生死,有一些还是她亲身参与的。她是高高在上的覃家主母,一张口,就会有无数刽子手为她执刀,哪怕她只是筑基修为,也能掌控金丹修士的生死。

    人死如灯灭,破灭不过一瞬间。

    金丹修士又如何,还不是一样的脆弱。在更强大的力量洪流面前,不过是徒徒挣扎的蝼蚁。

    陈氏不希望她的丈夫变成那个挣扎的蝼蚁。他是她隐忍多年才牢牢掌控的男人,是她们母子安身立命的保障,是覃家的支柱。

    潋滟马不停蹄赶往九华宗报信的同时,覃少棠一行人已被血煞帮的弟兄干翻在地。覃少棠身为一家之主,带的全是金丹期的护卫,护身法宝绝对不缺,攻击力量绝对不小,可他们遇到的是苏玉恒。

    换上直爽豪迈的刑天,说不定会讲究个江湖道义心安理得,派数量相当的人马跟覃少棠搏斗。苏玉恒完全不考虑这些,他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弄死覃少棠,林溪拿出的宝矿是覃少棠用半数家产换来的,数量足矣让任何人心动。这么简单的任务完全是好基友仗义散财友情附带啊~(≧▽≦)/~

    于是苏玉恒手下的二百好汉和覃少棠的五十护卫对上了。

    四打一,没压力。

    管他什么高阶法宝,一个人砸不动那就十个人上,车轮战也要耗光目标的灵力,磨死他。再不济,还有林溪在弟兄们的掩护下治疗呢,只要保护好丹田和心脉,横竖死不了。为了宝矿拼了!

    很快,覃家的队伍就只有一个人站着了,在一堆死尸里格外醒目。

    覃少棠第一次尝到掌握不住自己生命的恐慌,他甚至没有多少实战经验,以他的地位、他的家世、在他父亲羽翼下,没有人会逼他出手。再也维持不了一家之主的威仪,整洁的衣冠变成了褴褛的抹布。敌人并没有因为他的可怜相放过他,反而像一只逗弄猎物的猫,杀了他所有能用上的臂膀,不知疲倦的逗弄他。

    他的脚边是大管事的尸体,或者说是尸体的一部分,因为他的右臂连着肩膀被斩断,碎块就落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覃少棠甚至不记得他叫什么,当敌人大刀劈砍过来时,他下意识的抓住了大管事的身体,用他肥胖的身躯挡住了那一道攻击。大管事因此丧命,他的眼珠子如同上翻的金鱼眼,死不瞑目瞪视着某一处,似乎不敢置信:他的主人就这么拿他做了挡箭牌。

    覃少棠本命法宝是一把剑,此时做了支撑他身体的拐杖,覃少棠用力维持着站姿,他是覃家的家主,哪怕不能保持仪容的整洁,也得有家主的傲骨。

    林溪缓缓从完好无损的血煞帮众里走出来,饶有兴致地鼓了鼓掌。“幸会了,覃家主。”

    覃少棠怒视她:“你是何人,为何要对我痛下杀手。我乃文苍区覃家家主,若是个聪明人赶紧放了我,我允许你们戴着伪装离开不再追究。”

    一个清亮的女声响起:“覃家主好大的口气,你能对别人痛下杀手,就不准别人打击报复?”

    “你是谁?”覃少棠又惊又怒,脑海里迅速把黄金之城碰到的人过滤一遍,实在想不起他到底杀了谁,“我相信这是个误会,我在贵城,并未开杀戒。”

    林溪冷笑道:“覃家主平日里要杀的人太多了,大概忘了我这个小人物呢。可是我一直对您念念不忘呢,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重逢了,可真是叫人高兴。”

    我落到你手里,你自然高兴!覃少棠听她语气里毫不掩饰的恨意,知道周转不了了,眼里毒辣一闪而过,不动声色将所剩不多的灵力汇进本命灵剑。既然逃不了一个死,他临死前也要拖个垫背的!

    “你要杀我!可是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让我看看你是谁吧,就算是我临死的心愿。”

    他看着面前纤细的女人缓缓摘下面罩,肆意的风沙迷了眼睛:“你走近点,风太大,我看不清。”

第五十三章() 
刺眼的白光从覃少棠手中激射,直锁林溪命门。

    “小心!”

    “木樨姑娘,小心有诈!”

    强烈的危机感让林溪的寒毛炸起,电光火石之间她掷出了荟萃伞,身形如燕子般飘然后退,同时血煞帮弟兄们的各种防御手段落在她身前,给她支起了一个五颜六色的保护带。

    “砰!”

    最先碎裂的是挡在前面的荟萃伞,灵剑势如破竹破开了各种防御法宝、金盾、藤蔓缠成的木盾,堪堪停在最后一层土盾上,离林溪不到一肘距离。

    苏玉恒没有想到在自己眼皮底下,覃少棠还有力气做困兽之斗,要不是他后继无力,方才那一剑,林溪是怎么都逃不过的。拢了拢兜风,十分嫌弃的避开地上的血污,冷笑道:“看来~~~我们的猎物不听话呢~韩庸,你去替木樨姑娘掰断他的利齿。”

    韩庸会意,手执长矛大步向前,一脚将强弩之末的覃少棠踹翻在地,长矛捅穿了他的丹田,把他钉在了地上。

    覃少棠发出一声不似人的尖叫,浓稠的血液从他嘴角溢出,糊了满脸。浑身都在叫嚣着疼痛,沙子涌进伤口的剧痛,长矛破体的痛苦,都比不了力量流失的心痛。

    他已经在金丹巅峰停留了五年,无时无刻不在想象丹碎成婴的那一天,可现在他的金丹破碎,却再也没有机会进阶元婴了。他不该这样死在荒郊野外,异地他乡。他会是覃家第一人,他的宝矿生意才刚刚起步,若不是因为木樨偷走他的宝矿,怎么会流落此地!

    覃少棠不甘吼道:“木樨呢,木樨在哪里?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害我!”

    苏玉恒眼神怜悯:“哎呀呀~~~这人莫不是傻了,木樨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

    “不……她不是木樨。我记得木樨,该死的,不敢露面吗?”

    覃少棠艰难的扬着颈子,用模糊的视线扫视着敌人们。试图在一群黑斗篷里找出那个打扮怪异的死人妖。就算死,他也要把他狠狠记在灵魂里,化成厉鬼找他索命。

    林溪快意的看着他垂死挣扎,心中堵了三年的郁气消了大半。“我就是木樨,自始至终,黄金之城的木樨只有一个。你看到的,只是我让人假扮的而已。”她缓慢走到覃少棠身前。

    覃少棠惊疑地瞪视对方白皙姣好的脸庞,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青涩倔强的少女,只是面前这一个看上去更加成熟。“木樨,林犀。林溪!你是林溪!你居然没死!”

    “承蒙覃家主‘厚爱’,在九华宗和万兽林多多‘照顾’,我若真死了,怎么报答你呢?”林溪冷眼看着他,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我当日就不该放你一马。”

    “你错了。你从来没有放过我,是我自己逃出来的。覃家主,你问你与木樨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你,那你何曾想过,当年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又为何死死相逼!你为了一个莫须有的配方。打搅了我的生活,把我强行关在覃府。要不是我根本没有那劳什子配方,否则被你们拿到,还有命等到别人来救我么?”

    “然后你又污蔑我跟魔修勾结,以我师门名誉威胁我交出配方,杀心昭然可揭。我甚至帮你治好了中毒的护卫。你是怎样报答我的?殴打,胁迫,甚至纵容儿子用那阴毒无比的搜魂秘法毁我灵台!”

    “我回到九华宗也不得喘息。洞府修炼,总被别的弟子杂役以各种理由打断,出门历练。遇到的危险比我这辈子历练遇险的总和都要多,还危及到我的队友。覃家主,你就这么看不得我活?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兔子惹急了还会咬人,既然你决心要我死,那就怪不得我存心报复了!”

    覃少棠声若游丝:“玄天真人嫡传弟子不过如此,本想在你通报宗门前灭口,后来九华宗一点动静也无,我还以为你死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躲到外面当起了缩头乌龟。林溪,你身上肯定有见不得人的秘密,才不敢让宗门做主……是那个奇怪的红药吗?哈哈哈哈…………这三年来东躲西藏不好过吧……”他的声音截然而止,第二个致命创伤让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林溪从覃少棠的心窝里拔出他的本命法宝,附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猜对了,可惜没有奖励。你该庆幸我没有告诉我师尊,要不然你以为覃家还能留到现在?”

    覃少棠的脸上鲜血纵横,瞪大的眼珠仿佛在不可置信,他就这么死在三年前在他手底下苦苦挣扎的阶下囚剑下。

    血煞帮的汉子见林溪缓缓站起身,情不自禁抖了抖。妈妈呀,没想到木樨姑娘也有这么凶残的一面。他们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会不会被灭口呀╮(╯▽╰)╭

    苏玉恒呵斥道:“哎呦喂~~~你们还傻站着干嘛,事情办完了就清点东西毁尸灭迹呀。”

    林溪的荟萃伞在永靥森林对付鲛人时就坏了一回,找人修复好没多久,又被覃少棠的灵剑捅了个大窟窿,毁了防御阵法,完全不能用了。当时情况危险,旬奇最为着急,第一时间扔出了他的防御法宝银丝鹿角盾,厚重朴实的盾牌被金丹巅峰修士的攻击打的四分五裂,连那根刻着中心防御阵法的五阶银丝鹿角都拦腰断裂。

    旬奇心疼的捧着他的宝贝盾牌,这是他攒了好久宝矿才托人炼成的,在战斗中相当于他第二条生命,没想到这么不堪一击。看来又要重新搞装备了…………正在心疼攒了好久的媳妇钱就要付诸东流,一把寒光锋锐的宝剑被递到他面前。

    正是弄坏他宝贝盾牌的罪魁祸首。

    旬奇泪眼朦胧,不解的看向林溪,林溪歉意道:“谢谢你,我才能躲过他的突袭。覃少棠身陨,法宝的灵魂印记随之破灭,这把剑还不错,你先拿去玩吧。等我回去寻材料,给你重新炼制一个盾牌。”

    林溪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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