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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俞氏和阿语惊喜的忙迎了出去。
“铁牛,你下回敲门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粗鲁,会吓死人的。”猴子埋怨道。
“吓倒吓不死,不过,我差点把你的脑袋当柴火劈了。”赵大亮了亮手中的刀。
铁牛摸着脑袋讪讪笑道:“我这不是怕你们听不见吗?”
“你当我们都是聋子啊!”猴子没好气道。
李婶看看赵大,又看看猴子:“这两位是……”
东哥儿正要介绍,俞氏她们出来了,李婶看着她们,除了紫菱她认得,其余一个也不认得,可是又觉得很熟悉:“她们又是……”
阿语这才反应过来,她们脸上的面具都还没揭。
元香做了腔调道:“李婶,这位是陈夫人,以后就是你的新东家了。”
“啊……”李婶被戏耍的摸不着头脑,疑惑的问李叔:“老头子,你们啥时候又认了新东家,夫人小姐若是回来了,该如何是好?”
李婶急了,她这辈子是只认夫人和小姐的。
东哥儿见娘着急,笑道:“娘,您再仔细瞧瞧她们是谁?”
李婶没好气道:“瞧什么瞧,不管她们是谁,我这辈子只有一个东家。”说着一把拉了老头子:“老头子,咱们走,回阮家庄去。”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阿语更是笑的都直不起腰来,李婶太可爱了,再次看到这样爽直的李婶,真好。
“李婶,我可不就是你的东家么?”俞氏笑说道。
李婶听到夫人那熟悉的声音,愣住了,一个劲的盯着俞氏瞧。
李叔笑道:“老婆子,看傻啦?那可不就是咱们夫人吗!”
俞氏率先揭了面具,莞尔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把面具摘了吧!”
阿语揭了面具:“都怨铁牛哥,敲门敲的跟土匪上门似地,我们还以为官兵来了。”
“夫人……小姐……元香……真的是你们?”李婶抢步上前,握住俞氏的手,忍不住泪流满面:“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夫人小姐了……”
“这不是见到了吗?快别哭了,大家屋里说话吧!”元香道。
大家拥着李婶进屋,东哥儿捶了铁牛一拳,笑道:“原来是你这家伙带走了我娘,害我们愁死了。”
铁牛莫名其妙道:“我没带走李婶啊!是李婶找到我家的,我就赶紧把李婶带过来了。”
“不是你?”东哥儿又纳闷了。
铁牛老实的摇摇头:“真不是我。”
“好了好了,待会儿我问我娘去,铁牛,你吃饭没?”东哥儿问。
“还没呢?”铁牛的肚子很应景的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赵大拍拍铁牛的肩膀:“走,兄弟,一起喝一杯去。”
李婶哭了一阵才止住泪,俞氏道:“我一早得到消息就让东哥儿带了银子去赎你,却被告知你被人买走了,到底是谁买了你,你怎么又会来到这里?”
李婶接过蒋静递来的热帕子抹了把脸,方才说道:“夫人,您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是谁买了我,就是阿语的师傅卫先生,他把我从牢里带出来,又把我送回阮家庄,我到了阮家庄没找到东哥儿和老头子,就找到了铁牛家,铁牛就把我领这来了。”
俞氏和阿语深感意外,原来是卫先生赎的李婶。
“那我师傅现在人在哪儿?”阿语问道。
“我问了,我说卫先生您现在在哪里落脚?等我家夫人小姐回来,一定登门道谢,可卫先生说,他现在也没想好要去哪里落脚,也许会去一趟京城,以后有缘自然会相见的,哦!对了,他还说,如果将来小姐要找他,可以去京城的什么……什么均天坊,对就是均天坊,上那里找他就行。”李婶说道。
“这次可真是多亏了卫先生了。”俞氏的思绪有些飘忽,幽幽道。
“是,多亏了卫先生,叫咱们虚惊一场,现在又惊喜一场,之前东哥儿没接到你,大伙难过的连饭都吃不下,喏……筷子都没动过呢!原本是要给你接风洗尘的。”元香挪了挪嘴,笑道。
蒋静道:“菜都凉了呢!我现在马上去热。”
紫菱来帮忙,跟蒋静一道去了厨房。
李婶看着夫人小姐,她日盼夜盼,日日担心,夜夜难安,怕夫人路上不太平,怕夫人病了,怕这怕那,现在夫人小姐回来了,大家又在一处,不必再提心吊胆了,可李婶却高兴不起来,担忧道:“夫人,您回来的不是时候啊!要是让官府的人知道,怎么了得,夫人和小姐还是赶快离开这里的好。”
俞氏微微一笑,摇摇头:“就算要走,也不在这会儿,阮家的事还没个着落,我哪能放心离开。”
“李婶,你别担心,我们有这个,别人认不出我们来,刚才你不也没认出来吗?”阿语晃了晃手中的面具,这东西实在是太好了,大爱。
“还有啊,以后在外人面前,就叫夫人为陈夫人。”元香提醒着。
李婶这才放下心来,双手合十:“这可真是老天保佑,叫夫人和小姐逃过一劫。官兵来抄家的时候,可真吓人,大人小孩一个都不放过,全都给抓了,九房的十五少爷,十六少爷还那么小,真是作孽唷……”
一说到这个沉重的话题,重逢的喜悦又变成了沉重的心事,大家都笑不起来了。
古代的刑罚太厉害,一人获罪全族遭殃,平南王只想着自己的王图霸业,哪里还管别人的死活?真是害人不浅,相比之下,现代的刑律又太宽松,连杀人偿命这种天经地义的事都快给废了,阿语郁闷的想着。
“菜热好了,大家快来吃。”蒋静笑呵呵的端了热菜进来。
俞氏无奈的笑了笑:“还是先吃饭吧!阮家的事,急不来。”
李婶的回归,让大家在阴霾中见到了一丝光亮,俞氏开始静下心来谋划以后的生活,好在手头上的银子还算宽裕,俞氏边让猴子留心衙门里的消息,一边让东哥儿再去置些田地,为了安全起见,所有田产都记在东哥儿名下,让铁牛和石头他们都过来帮着耕种,
紫菱不肯离去,说是要在这里等阮家的消息,若是老太太出不来了,她就留下伺候夫人和小姐。
往日紫菱对俞氏和阿语就多有照拂,恭谦有礼,阮家那么多下人,就数紫菱心眼好,俞氏自然不会反对她留下,就随了她的意。
阿语找了个时机,跟俞氏说了接济佃农们的事,俞氏听了,深以为然,说:“佃农们也不容易,咱们能接济就接济一些,先过了这个冬再说。”
元香却是有些犯愁:“夫人,虽然咱们现在手头上还有几千两银子,但是还得留一些打点衙门里不是?田地的收成也不是三两月就会有的,只怕到时候咱们自己先撑不过去了。”
俞氏重重叹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咱们自己紧着点,佃农们要求也不高,无非是一口粮而已,就先这么办吧!银子的事,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阿语琢磨着,得想个办法把空间里的银子弄出来用才好,把死钱变成活钱。阿语又想起蒋静以前做工过的酒坊,不知道现在还开不开。
征得娘的同意,阿语和东哥儿夫妻两一起去邻县购买粮食,路上,阿语趁机问蒋静这个问题,蒋静道:“前阵子我倒是听人说那酒坊要拿来卖了,只是不知现在是否已经脱手,小姐,您问这个干嘛?”
“那你回头就去问问这事,如果还没买主,我想把酒坊买下来。”阿语认真道。
“小姐要买下酒坊?可是小姐,这生意难做啊!要不然人家酒坊就不用关门了。”蒋静提醒道。
阿语笑道:“我来问你,那酒坊酿的都是什么酒?”
“米酒和白酒啊!”蒋静道。
“难怪要关门了,你想啊!咱们这边,每到天气转凉,大户人家都会自己酿些米酒,足够喝一冬,到了夏日,米酒还容易馊,酒坊里的米酒自然卖不出去,而白酒呢?我们南方人又喝不太惯,买的人肯定少少。”阿语分析道。
蒋静听了连连点头:“是这么个理。”
阿语接着又道:“所以,咱们得另辟奇径,不酿米酒也不烧白酒。”
蒋静困惑道:“那要做什么酒?”
阿语神秘一笑:“现在先保密,你只管帮我去问来就是,对了,这事最好先别让我娘知道。”
“为什么?”蒋静又不理解了,买酒坊可不是小事。
“我想等事成了再告诉娘,好让她惊喜惊喜。”阿语讪讪道。
蒋静直皱眉,小姐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要经营一个酒坊可不是只酒酿这么简单,当然酿酒也不简单,万一酿的不好,就什么都不用说了,还有酿出来的酒要怎么销出去,也是个大问题。
正文 第九十章 意外之财(二合一大章)
本以为买米不过是付钱、拿货这么简单,没想到,东哥儿去问了好几家米粮店,都说涨价了,原本一担米不过四五两银子,现在却要十金,要么干脆就说无粮可卖。
阿语听了气极,这些无良商人,见内战起,想要囤积米粮,坐地起价,十金一担,转眼翻了二十几倍,简直比土匪贪官还狠。
气归气,骂归骂,人家不肯卖,又能有什么办法?按现在的价格,阿语带出来的银子,还不够买一担米的。
“小姐,这可如何是好?”东哥儿没了主意。
“他们也太狠了,这样一来,谁还买得起米?都饿死算了。”蒋静很是气愤。
“也是咱们失算,早该想到打仗了,米粮要涨价的。”东哥儿唉声叹气的自责着。
三人无计可施,只好放空车回家。
元香打着算盘,越打心越凉,照这样算,夫人手里的几千两银子瞬间缩水,而且是严重缩水,别说接济佃农,自己这一大家子人过日子都艰难了。
“该死的反贼,真是害人不浅,也不知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去。”元香愤愤的嘟哝着。
“我看朝廷一时半会儿的平息不了这场内乱,听说北方的突厥人又来进犯了,这内忧外患的,苦的还不是咱们老百姓?”李婶今天出去买菜听大家都在议论这事。
“这几日连菜价也涨了,不过还好,咱们地里的菜就要成熟了,改明儿我再去抓几只小鸡仔,养着,要不然,再过几日连肉都要吃不上了。”李婶郁郁道。
俞氏重重叹了一气:“也不知,咱们这里能有几日太平。”
“阿语……”俞氏唤道。
阿语正出神的想事情,空间里要金子有金子,要米粮有米粮,可怎么才能光明正大的拿出来用?
“阿语……”俞氏见阿语怔怔的,心不在焉,又叫了一声。
“啊……娘,您叫我?”阿语迟钝的反应过来。
“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俞氏柔声道。
“没什么?只是担心佃农们,现在没人能帮他们了。”阿语沮丧着,两眼望天,诺诺道:“要是天上能掉银子下来就好了。”
元香笑道:“小姐,现在银子不顶用了,您得祈求老天掉金子才是。”
李婶戳了下元香的额头,嗔怪道:“你别跟着瞎参合。”
元香撇了撇嘴:“我是顺着小姐的话说的。”
俞氏莞尔道:“大家也别着急,官府总不能看着老百姓饿死的。”
阿语心底冷笑:官府?官府什么时候管过老百姓的疾苦?指望官府,还不如指望老天爷呢!
东哥儿和铁牛不死心,又跑去更偏远的地方去买米粮,李叔去田里忙活,蒋静则去了酒坊,猴子这几日基本都呆在安阳县城,以便打探消息,赵大哥么总是神出鬼没,经常不在家。阿语想练功,可就是静不下心来,索性到后院去散散心。
东哥儿买的这处宅院,是两进带一个小花园的院子,花园不大,也就五六十个平方的样子,也没种什么奇花异草,只一井,一小池塘,一方石桌而已,很简陋,不过打理的干净整齐,阿语闲来无事就喜欢坐在池边的石凳上发呆。
池塘里还剩几支残荷,叶已枯,花已谢,只余那枯枝似铁,傲然风中,脑海里突然浮出一句“留得残荷听雨声”,人生也大抵如此吧!面对繁华过后的凄清,又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盛极一时的阮家,如今落到这样凄凉的境地,不知身在狱中的伯祖母,各位叔叔伯伯们会作何感想……
一阵风过,园中的一株梧桐落叶纷纷,飘摇着落在阿语的衣襟上,一叶落而知秋,现在已经是落叶满地了,阿语捡起枯黄的梧桐叶轻轻抛向小池,落叶打着转飘在水面上,漾开一层细微的涟漪。
骤然,脑中灵光乍现,阿语嚯的站了起来,朝池塘里望,因为水面上铺满荷叶,根本看不见水底。阿语压抑住心中的激动,四下里张望,确定没有人,才接下钱袋,取出之前白离给她准备的黄金,一锭一锭的,绕着池子小心翼翼的放入水中,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丢了差不多有六七百两黄金,阿语听见李婶在叫她。
“小姐,开饭了……”
阿语忙收好钱袋,拍了拍手,望着小池塘,笑眯了眼,谁说天上不会掉黄金?这便掉一个给你们瞧瞧。
“来了……”阿语应声跑到前院。
晚上,东哥儿和铁牛灰溜溜的回来了,到处都涨了,买不到粮。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俞氏虽然心里也着急,可又无可奈何,让东哥儿和铁牛赶紧吃饭去。
没多久,蒋静也回来了,阿语惦记着酒坊的事,就过去找蒋静,走到厨房间,听见李婶在跟东哥儿他们说:“现在粮食这么紧,咱们手头上的存粮也不多,从明个儿个起,就只给夫人和小姐做米饭,咱们就喝粥。”
蒋静道:“是该如此,十金一担啊!真是吃不起了,能有白粥喝都不错了。”
铁牛道:“阮家庄的佃农们,好些都准备去逃难了。”
“何止,我今天出去,看到一些有钱人家也都到外地投奔亲戚去了,说是,咱们这边肯定不太平。”东哥儿吃着饭,含糊的说。
“真的会打过来?”李婶担心道。
“难说,若是平南王胜,那北边就要乱了,若是朝廷厉害,那咱们南边就要遭殃了。”东哥儿说道。
“哎!这可如何是好?”李婶叹道。
阿语听到这就不好意思再走进去,转身离开,思忖着,真的会打过来吗?安文这一带又不是什么交通要塞,兵家必争之地?不过,凡是难以预料,如果真的要逃难又该去哪里?
阿语没去找蒋静,蒋静却是来找阿语了。
“招弟,你先出去,我和东哥儿嫂子谈点事。”阿语把招弟打发出去。
“那事儿怎么样了?”阿语问。
蒋静道:“我问过了,原本有了买主,可是战事一起,那买主又不要了,所以,现在还没脱手,酒坊的掌柜也很着急,自己把价格压了又压,现在只要六百两银子,还包括酒坊周围的几亩地和一片山林,大约有百来亩,如果只是酒坊,三百两银子就够了。”
阿语听得心动,问:“那片山可曾开发?”
“开了一部分,种了些桃子和李子,不过很久没人打理了,”
阿语暗暗欢喜,这正是她要的,到时候就把整片山林都利用起来,种上各种果树。
“那就这个价吧!明天你再辛苦一趟,帮我跟那酒坊的掌柜定下来,他说什么时候交钱就什么时候交。”阿语下定决心要把这个酒坊买下来。
“小姐,您真的要买?可是现在大家都准备逃难去了,都赶着把田地产业卖掉,咱们怎么反倒买进呢?”蒋静提醒道。
阿语郑重的点点头:“要买,不但要买下酒坊,而且,你和东哥儿留意下,哪户人家要出卖田地,转让铺面,只要价钱合适,咱都给买下来。”这些人急于脱手,出的价肯定不会高,乘机买进,也算发一笔战争财。
蒋静愕然:“小姐,这又是为何?万一这边打仗了怎么办?咱们要逃难的话,还需要很多银子呢!”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按我说的没错。”阿语自信满满的说。
蒋静很是犹豫:“六百两可不是小数目,要不,咱们还是先禀明夫人,看看夫人的意思?”
“不行不行,告诉我娘的话,我娘一定不同意的,你也知道我娘这个人保守的很,手里有一分钱就做一分钱的事,可是要发财总是要冒点风险的,我手头上还有些银子,不动娘手里的钱。”阿语急道。
阿语小姐当初走的时候就留了一千两银子下来,后来小姐说那些银子是五殿下给的,难道阿语小姐手上还有好些银子?蒋静疑惑着。
“好嫂子,你就听我一回,错不了的,战事总会有结束的一天,就算咱们出去逃难了,也总是要回来的,现在紧巴些,但等将来太平了,咱们就发达了。”阿语鼓动着。
蒋静想想,也是个理,既然这是小姐的私房钱,小姐爱怎么用都是小姐的事,她已经提醒过了,也算尽了心。于是,蒋氏点头道:“好,那我明天再去趟酒坊,把这事定下来,至于价钱……我想应该可以再压一压。”
“不用了,这个价钱已经够便宜了,等于白捡,人家也要过日子的,要不是真的没办法,哪里舍得贱卖,就这个价钱好了。”阿语凭良心说,反正她有钱,没必要再趁火打劫。
蒋静无奈的笑了笑:“小姐,您呀!就是心地太好了。”
第二天一早,蒋静就出门去替阿语办事,阿语按着原来的计划,来到后院,拔下头上的簪子,“咚”的扔进了水里。
“哎呀,不好了,我的簪子掉池子里了……”阿语着急慌忙的跑出去。
东哥正在前院劈柴火,听见阿语的叫声,丢下斧子就赶了过来,招弟和元香也跑了来。
“小姐……出什么事了?”东哥儿问道。
阿语哭丧着脸,指着池子说:“我的簪子掉进去了,刚才我看见池子里有条鱼,想去捞,才一探头,簪子就掉了。”
元香问道:“是哪根簪子?”
阿语弱弱的说:“就是我娘给我的那根碧玉簪。”
元香一听,急了:“小姐,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那可是您外祖母留下的……”
东哥儿卷起裤脚,捋起袖子走到池子边,探了探头:“在哪里掉下去的?”
“这里……”阿语指着一处,这里的金子放的最多,东哥儿一下水保准摸到。
东哥儿二话不说,跳进水池,脚底被什么东西各应了一下,脚心一痛,顿时重心不稳,整个人摔进了池子里。
元香和招弟都惊呼起来:“东哥儿,你没事吧?”
东哥儿扑腾了几下,才扶着池岸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