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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互相搀扶着,沉默了片刻后,成昔突然甩开了成栋的手,跪在泥水里,仰面嚎叫着:“老天爷,你还有眼吗?我们李家有什么地方用得着受这种惩罚……”
两个初成年的男人在雨幕里不能自禁,成栋想到自己这些年的委屈,想到馨儿,也嚎然大哭,风声雨声淹没着他们的声音。成栋拉起成昔,拂了拂面上的雨水,大声道:“成昔,你别这样,事情总会过去的。”
成昔甩开了成栋的手,哭喊道:“哥,你就别自欺欺人了,我们李家完了。娶不娶亲已不是传宗接待的问题,而是关系到我们如何在浔城立足。哥,如今谁还会嫁给我们?没有妻儿我李成昔无所谓,可是人活一世,我受不了别人另眼相待,我受不了……”
成栋哭喊着,重重摇晃着心灰意冷的成昔,苦苦劝道:“成昔,如果浔城不能呆,我们可以搬家,我们可以举家北迁,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你不要这样,娘还在家等着我们呢?”
成昔跌跌撞撞地边退边道:“哥,你怎么还没弄明白,我们被自己的父亲抛弃了,他将现钱全都拿走了,谁会买我们的房子?如果没有钱,我们又如何迁移?就是今年收茧子的钱都成问题,我们还有什么出路?他还是爹吗?第一个落井下石竟然是他,他不是我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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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可恶的提亲
成昔弯着身躯,俱声泪下,青色的长袍上溅满了泥浆与水渍,鞋也只剩一只,白色的布袜此时早已染黑。一脚高一脚低的往前跑了数步,在成栋面前摇摇欲坠。成栋上前去扶时,他已仰面倒在泥地上。
成栋叫唤着,拉起成昔,一摸他的额头,在大雨的浇灭下还是烫如滚水。慌忙将他拉上背,朝前移去,冷不丁脚一滑,两兄弟滚到了边上的沟壑里。成栋泪水夹着雨水,咬紧牙关将成昔重又背了起来。远远看见一个人影,只得叫唤道:“大少爷,二少爷,快点回去吧!老夫人快不行了。”
成栋耳朵嗡嗡作响,灰蒙蒙的天空像一道墙壁向他压来,看着晕迷的成昔,听到朱旺的话,简直是心口插刀,五雷轰顶。朱旺接过成昔,抽泣道:“大少爷,你快回家去吧,老夫人快不行了,正唤你们呢?”
成栋来不及思索,在泥地里滑行向前,上了石板路后,往家门飞奔。进得家门时,因为奔跑身体发热,全身被一层水气所笼罩。家里乱哄哄,未到二进,就听到了成欢的哭泣声。成栋愣愣地迈不开脚,管家扶着衣服紧贴的他到了老夫人的房里。
成欢见瑟瑟发抖,面容惨白的成栋,更加心酸。老夫人已处在迷留之际,连日里的心灵折磨,让她形如枯木,不堪一击。成栋握起跟自己一样冰冷的手时,不由得悲从心来,但此时他的泪水似干涸了,轻唤着母亲。
老夫人提着最后一口气,微微争开双眸,轻唤结巴地道:“栋……儿啊,娘不……行了,娘对不……起你们。娘年轻的时候……不懂事,见别人有……了你爹的孩子,心里气极,给她吃了堕胎的药,没想到她阴魂不散,让你们受罪,娘这就把命还给她,希望你们今后能过个安生的日子,娘对不住你们……”
老夫人的话一完,双手一垂,归西而去。成欢扑到在老夫人的身上哭喊抽泣。成栋木讷地立了起来,眼睛里闪着阴郁的火焰,脸上冷得没有一丝表情,捧着欲裂的脑袋,坐在了窗口的椅上,沉默不语。
晕头转向地被人扶回了房,任由着别人帮他换下湿透的衣服,像个木偶一样失了魂。片刻成欢移着莲光步,哭喊着进门,摇晃着成栋大喊道:“哥,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二哥晕迷不醒,如果你也傻了,谁来支撑门面啊?哥,你快起来,无任如何我们要渡过这一关,我让人去叫爹了!”
这个昔日娇滴滴的大小姐,因为初为人母而变得坚强,一身白衣,扎着凤头髻,干净利落。见拉不动成栋,依在成栋的肩头痛哭失声。成栋这才似回了魂,扶正妹妹,拖起沉重的步子,向前边走去。他的心却冷得像冰,只是麻木的做着事。
李清和却没有来,早在崔可音出事的当天,他就将自己的在老宅的所有东西,包括平日里喜爱的东西,都让人搬移到了二房。前日崔可音入棺时,当着所有人的面指责老太太,并出言李家将迁移杭州,留长房在浔城管理祖业。又将现钱领取一空,只留下一个空房子,似乎长房跟他已然没有了关系。
成栋拿出自己的私房钱,交给了管家,让他帮着打理家事。五日后,李家的高墙里又抬出一人,成栋三弟妹披麻带孝,相互扶持着送老夫人出门。两岸挤满了围观的百姓,跟上次不同的是,人群中多了同情的目光。
馨儿见今日阳光灿烂,心情也舒畅了许多,想到街上走动走动。不想一出门,又见到了出殡的场面。馨儿不解问边上的人,一听又是李家,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才看清捧着牌位一身麻衣的成栋,还有打着伞的史小宝。
馨儿眼眶里闪动了泪光,快速的闪着睫毛,不让它们落下。短短的十来天,李家遭逢如此变故,让她一时转不过弯来。看着木然的成栋,眼泪终于忍不住划落了下来。馨儿挤出了人群,转身回了家门。
被抛飞的白色纸钱,始终在眼前晃动。馨儿拧着帕子,不知如何是好,思索着就是普通的朋友,出此大事,自己也该去慰问一二,尽尽朋友的一番心意,更何况成栋跟自己并不是那么的简单,难道要像那些势利女一样,唯恐避之而不及吗?
思索了半晌,馨儿猛拍了一下桌子,脱口道:“不行,我兰馨儿若是这样做了,还不如聊斋里的鲤鱼精呢?化身势利女的模样,为了自己喜爱的人,宁可忍受拔鳞之痛。”
小玉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拉住正要出门的馨儿道:“小姐,不行啊!你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能冒然到别人家去呢?老爷要是知道,要是找上门,反而增加他们的负担。”
馨儿边甩手边道:“小玉,难道你不觉得他们很可怜吗?朋友一场,也不能这般无情无义吧?”
小玉又觉着馨儿做得没错,一想馨儿之举为世人口舌,两事相较,还是坚决地道:“不行,我是小姐的丫环,自然要想着小姐。如果小姐去,我就告诉老爷。”
馨儿气急败坏的指着小玉道:“你,你太令我失望了,哼!”
小玉苦口婆心地劝道:“小姐,请你原谅,小姐你不能急于一时,小姐不是常说凡事要布局全盘吗?小姐若是真为了大少爷好,还是想想清楚。要是老爷为了保护你,跟李家扛上,那李家岂不是更难啊?”
馨儿这才消了气,抱歉地向小玉点点头。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好歹兰家是浔城一富,如今的李家风雨飘摇,兰家若在生意上再打压一下,李家岂不倒塌?
可是她哪里知晓,李家长房此刻已成了空壳。李清和本是个极迷信的人。听信了道士的话,如果不与长房脱离关系,将命不久矣,所以恨心抛妻弃子,将财产都转移到了二房,只留下部分不动产。
混混沌沌的过了半个月,馨儿盘算着如何帮成栋一把。忽听得李二来传,李家二夫人派媒婆来提亲了,馨儿还以为是为成栋来提亲,乐呵呵的跑到厅里,躲在外墙,竖起了耳朵。
“兰老爷,您先听我说清楚嘛,我说的这个公子,不是李家长房,是二夫人所生的公子,如今李老爷已升二夫人为大夫人了,跟长房已没有关系。再说长房出这些事,全是以前的大夫人造的孽,跟其他人没有关系,浔城能跟兰家相提并论的,不就是李家吗?门档户对的多好啊!”
“对不住,让你白跑一趟了,我家女人年龄尚小,还不想许人家,您请回吧!”
馨儿不由得怒火中烧,这人也太恶心了些,既使要给自己儿子提亲,也不能选这样的时候啊?冷着脸进门道:“你给我滚出去,二夫人今儿让你来提亲,就让人觉着恶心。”
媒婆一愣,看着如花似玉的兰馨儿眼前一亮,要是说成了,自己的好处可多了去了。馨儿见媒婆贼目溜转,不由得紧握了拳头,拾起了门口的扫帚冲了进来。兰桂宏厉声道:“馨儿,不可无理。”
媒婆见小姐如此架势,一时傻了眼,灰溜溜的出了门。馨儿气闹地道:“真是莫名其妙,这李家二夫人是谁啊?家里出了这么多事,她还有脸急着给自己儿子提亲。”
兰桂宏也一脸不解地道:“很是奇怪,难道李清和真的将长房偏开了?亏他做得出来,对了,他怎么想着到我们家来提亲呢?你见过他们?”
馨儿想着要么是成栋泄露了,见兰桂宏探究的目光,忙道:“咱们家有钱呗,想让爹十里红妆嫁女儿呢!”
兰桂宏却无耐地道:“你呀,爹这回可有得忙了,定是你经常外出,被人识破了。今儿又冲进门,被媒婆这么一宣传,咱们家的门槛恐怕要踏破了。”
馨儿也埋怨起自己的鲁莽,上前撒娇道:“爹,你可不能私自将我许人,没有我点头,不作算,不然到时你自己收拾残局,不能怪我噢!”
兰桂宏重重的打了一下馨儿的手心,佯怒道:“看把你惯的,哪像个小姐,蛮横功夫倒是一流,我看谁敢娶你,也是个问题。”
不好意思,更晚了
第三十九章夜访情人
馨儿回到东升阁,换了套男装,只是馨儿觉着穿男装,粉脸细肉的,加上身材小巧,像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太不起眼,所以一直没有穿男装的念头。可今儿她心中另人打算,以免引人耳目,一身白色的长袍,外罩白色金丝马褂,几粒绿色的玉扣子,特别醒目,加上一顶小帽,别有一番风姿。
馨儿早早将小玉打发到紫云那里借丝线,自己偷偷溜出了门。从王大力二兄弟面前大模大样地走过,他们也没认出馨儿,馨儿思忖着这身装扮挺成功,走了数步,转身上了幸福桥。走至桥中间,同样是浔河碧水荡漾,同样是桃红柳绿,同样是小船摇曳,同样是站在桥上看风景,可惜船上的人不同。
馨儿一丝落寞的下了桥,沿着南西街往前,经过几间水阁,穿过桥亭,敲响了李家的门。李家云墙高耸,条石砌成的门框牢不可摧,两扇桐油的木门质朴而厚重,门上的两个铜环在阳光下闪着光亮。
馨儿又敲动了门环,才听得匆匆的脚步声。门吱呀的开了一条缝隙,门后立着正是史小宝,打量着馨儿,面无表情地道:“您找谁?”
馨儿见成长了些许的史小宝,先是欣喜,想着还是不认为好,于是清了清嗓子道:“请问大少爷在家吗?”
史小宝脸色立刻惨然,伤神地道:“大少爷病了,不知您找他何事?”
馨儿没来由心里一沉,推门而进,不顾史小宝的问话,直往里闯。可一进门就傻眼了,李家比自己家地形复杂多了,馨儿不知往左还是往右走,回头等关门的史小宝。不由得感叹起李家的讲究,雕刻遍布角落,砖雕、石雕、木雕栩栩如生。
正厅面阔三间,房子足有八九米高,四根巨柱支撑着,此刻却是素烛白围,正中悬挂着一个老太太的画像,加上屋里光线暗淡,阴森悚然。馨儿急催道:“史小宝,你快点,大少爷住哪边啊?”
史小宝还以为是李家那位亲戚,加上馨儿一身华服,也就随她闯入了。李家门庭冷清,最近都是大门紧闭,忽尔有人来,似带来了一丝生机。史小宝听得馨儿唤他名字,愕然地道:“少爷,怎么认识小人的?”
馨儿催促道:“见过你呗,你快点带我去见大少爷啊!我的时间可是有限的,快点了。对了,李家好冷清啊,这么大房子都没有仆人吗?”
史小宝领着馨儿走向了右边的甬道,边走边悲切地道:“一个月前李家可不是这样的,那时老夫人、少奶奶都没有过逝,仆人足有二十来人,人声鼎沸,欢声笑语。至从老夫人死后,老爷再也不回来了,大少爷染了风寒卧床不起,二少爷成日喝得东倒西歪,仆人们走了大半,只剩几个老的,还有像我这样无家可归的人了。”
馨儿随着史小宝左转右转,一时晕头转向,听到李家的境遇,不由得喉咙一硬,说不出话来。这样的豪宅大院,却成了一座空房,真是事事难料,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穿过阴暗的甬道,史小宝将馨儿领进了门。房里一股淡淡的中药味道,房中桌椅皆备,呈现出黯然的色彩,唯有窗口花架上的两盆兰花,绿意盎然。一张雕花木床,用金粉添色,颇显富贵。床上垂着淡灰色的蚊帐,史小宝小前撂开蚊帐,轻声道:“少爷,有人来看你来了!”
馨儿提步上前,立刻泪涌失声。成栋眼眶凹陷,面容惨白,颧骨突出,静卧在床上。馨儿转身拭去泪痕,询问道:“大少爷病得这么重,请大夫看病了吗?”
史小宝抽泣道:“那些大夫都不愿前来,少爷也不想医治,就这样拖到现在。”
馨儿怒不可竭地道:“那老爷呢?真不要儿子了吗?这里不来,可以出去看啊,可以搬家啊?怎么能让人自生自灭呢?”
史小宝抽泣出声,也似有满腔的委屈,边抹泪边哭诉道:“老爷真不要少爷了,二夫人还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只留下几分薄田跟这幢空房,真得不管少爷死活了,呜呜……”
馨儿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道:“无耻,可恨。小宝你去烧点粥汤来,我来喂少爷。”
史小宝头如捣蒜似的出了门,馨儿探了探成栋的额头,倒是没有发烧的迹象。在盆中倒了水,轻拭着成栋消瘦的面容,泪水滴落在成栋的脸上,馨儿忍不住抱着晕迷的成栋哽咽道:“李大哥,你才二十岁,正当青春好韶光,一定要振作啊!李大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怪馨儿不好,我早该来看你才是,快醒醒……”
“你是谁啊?放开大少爷,他有病哪经得起你折腾?”
馨儿忽听得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默然回头,只见一个一身素白裙装的女子立在房门口,被外面的光线一反衬,面色黯沉,冷冷地如寒冰,泛着白光。馨儿从她的眼中解读到了敌意,心中不由得恼火,淡然地道:“我姓楚,是李大哥的朋友,不知姑娘是?”
她缓缓上前,面容缓和了些许,却警惕地打量了一眼馨儿,淡笑道:“原来是大少爷的朋友,我叫彩云,是李家的丫环。”
馨儿这才看清彩云的面容,眉宇间露着妩媚,还有几分妖娆。馨儿凭着直觉,没来由心生厌恶,思忖着难道自己是在吃醋吗?正想着手里握着的手动了动,馨儿急忙回头,轻唤道:“李大哥,你醒了吗?你哪里不舒服?”
成栋微微睁开了眼帘,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眸变得黯然无彩,馨儿心又一阵刺痛。成栋眼神停留在馨儿的脸上时,痴痴地叹道:“我是在梦里吗?终于见到你了。”
馨儿也不顾彩云立在一旁,握着成栋的手伸至胸前,柔声道:“李大哥,你没有做梦,是我来看你了,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如此严重。李老爷怎么可以这样做?”
成栋似清醒了几分,眉头微微上挑,凝视着馨儿,随即紧紧握着馨儿的手,任由眼泪顺着眼角而下。他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馨儿了,家里一连串打击,让他喘不过气来,加上父亲的无情,更让他没有勇气面对流言蜚语,万念俱毁。他自认不是懦弱的人,然这样的变故,实在感觉不到生有何欢。
原以为可以抛却俗世的烦恼,没想到老天爷也不收他。他挺过危险,又见到了阳光,只是这束阳光好弱,照不亮他心中的黑暗。他在心里想着馨儿,又怕见着馨儿,他猜想此生跟馨儿无缘,再则他不能自私的让馨儿来家里送死,他不能,他爱她,不能因爱毁了她。他期许自己能在梦里见到馨儿,所以他潜意思不想起来,他只想沉睡着,就这样躺了半个来月,原来虚弱的身体更加不堪一击了,没有食欲,免强吃点东西维系着生命。
两人双眸相对,柔情交织,数月的相思让彼此眼里只装着对方。成栋伸手用指腹轻拭了馨儿面颊的泪痕,馨儿也伸手用帕子拭去成栋的泪水。馨儿白皙的小脸如盛开的白兰花,成栋嘴角边翘,露出了一抹淡淡柔和的笑容。
馨儿的余光留意到边上的彩云,抬头望去,见她面容失色,眼里露出寒光。紧握着双拳,任由指甲掐进肉里,恼怒让她的脸几近阴冷。馨儿不由得心中一紧,彩云一定喜欢成栋。成栋这才发现身侧的彩云,淡然地道:“你下去吧!”
彩云闻言恢复了神色,一副娇柔的模样,轻柔地道:“是,那大少爷彩云告退了!”
馨儿眉头微皱,看着彩云出门的背影,脱口道:“彩云多大了?是你的贴身丫环吗?”
成栋拉了拉馨儿玉手,淡淡地道:“她也是可怜之人,父亲原是朝廷命官,她十二岁那年遭逢变故,流落街头,碰到了我娘,将她带回了家中。本想给她找户好人家,可如今如此境况,又哪有能力顾她?”
馨儿不解地道:“朝廷命官的女儿,就是父亲被抓,还可以回原藉啊?难道她没有亲人吗?”
成栋摇头道:“难啊,据说远在四川,一个弱女子千里迢迢,没有银两如何到达。后来她说已习惯了江南习俗,就不想回去了。我娘见她识字达理,就随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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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无奈的现实
史小宝端着粥进了门,馨儿立了起来,顺手接过,尝了尝嘱咐道:“还行,就是烫了点,你再去拿些盐来。”
史小宝将小菜递上道:“大头菜本来就够咸了,还要盐吗?”
馨儿不顾史小宝惊讶的目光,又偿了偿道:“是够咸的,不过这种菜,不宜消化。吃多了,更没味口了。”
史小宝觉着有理,匆匆出了门,馨儿放下米粥,将成栋扶坐起来,成栋将馨儿紧紧地揉在了胸前,馨儿将头倚在成栋的肩头,面色微红,娇嗔道:“你怎么可以只想着自己,如此委靡,你偷走了我的心,怎么能不负责任?你太可恶了,你怎么能让我难过?为何不让人送信给我?”
成栋闻言,只觉着一股热量冲着胸腔与眼眶,泪水划落,紧闭着双眸无语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