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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有千千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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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如今只有两位皇子,便是再有一个儿子,也不值得什么,何况她怀的未必还是个儿子,且不用管她!”陈明瑞眯着眼睛说着,韵贵妃便是原来的琴韵,继琴语之后,她也被送入了宫中,倒算是得了其所,一路通顺,让人不免记忆深刻了一些。

    “是。”白露点头应下,她还是比较清楚陈明瑞的意思的,虽然不是真的要对付皇帝,但是有备无患,总是要防着一些,所有在宫中安插的人手都成了耳目,便于了解皇帝的动向,防范他对陈府动手。

    “当年的事情,可还有多少人知道?”陈明瑞靠着椅背,突然问出这句话,白露愣了一下,才想起所谓当年的事情指的是哪一件。

    “没有人知道了,都已经灭口了,便是方家也以为是自己德行有亏,不曾怀疑过少爷。”白露说得谨慎,边说边仔细回忆了当初的种种,知道真相的人除了自己和少爷,其他的人都不在了,确实不用担心有失。

    陈明瑞皱着眉,沉默了一会儿,若是真的没有人知道了,怎地今天皇帝突然问起他的家宅之事,又怎地,那沈梦蝶也问道为何订的是方家方素琴,娶的却是方素心。难道这些都是巧合吗?

    “再加些人手,仔细查查沈家的事情,我要知道那个沈掌柜以前是做什么的,还有,他是不是真的死了。”陈明瑞睁开双眸,锐利的目光让白露不敢逼视,点头应是的同时心中也在疑惑,不过是一个沈家罢了,难道,难道少爷怀疑那是皇帝的暗探不成?

第一卷 修仙世家 第三十五章 各谋

    十里阁,宁远最好的妓院,这么文雅的名字很受爱附庸高雅之人的欣赏,也因此,这里的一切都是最贵最好的,这里的女子,从来不缺乏绫罗绸缎,便是斟酒用的酒杯也有白玉精雕细琢的,如梦似幻的粉色轻纱包裹着一团团似真似假的暧昧,最令男人沉迷其中。

    琴棋书画,十里阁的女子每一个都有一手不错的技艺,配着那曼妙的身姿,绝佳的容颜,一个个都是妩媚多情的,足以让你心甘情愿掏出口袋里的金银博取她们的娇柔一笑。

    “他上钩了吗?”低沉的嗓音略带磁性,隔着屏风传来,屏风上的花鸟鱼虫绣得活灵活现,恰好有一只白雀停留在那阴影的头部位置,黑白分明的眼眸盯过来,好似那人的眼眸一般,让人无从躲避。

    “呃……”沈梦蝶迟疑着,敛衣垂首,“奴婢不确定。”说完这句话,觉得有所不妥,微微抬了眼帘,飞快地扫了一眼那白雀所在的位置,又继续说着,“奴婢问到方素心的时候,他的表情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也许,当年的事故不是他做的吧?!”

    “是吗?”屏风后那人冷哼一声,沈梦蝶一惊之下再次俯首,额上有了毛毛冷汗,“你不是对他余情未了吧?!”

    “奴婢不敢!”沈梦蝶恭谨地说着,战战兢兢地表起了决心,“若不是主子救下了奴婢,奴婢定然会被那老头糟蹋死的,而那时候,他眼中却从来没有过我的身影,我永远不会忘记他面对我的求救是怎样的无动于衷!”

    说到后面,沈梦蝶的口中已经有了恨意,也不再称呼自己为“奴婢”,这么微小的差池,她并未发现,而屏风后的那人听出来了,却是满意地笑了笑,“好,做好你该做的,任何一个男人,对一个痴情于自己的女子,都不会太绝情,假以时日,他定会接你入府。”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屏风后的人起身,略略整理了衣襟,便缓步而出,鞋子在木制的地板上并没有留下多少响动,但在这连喘息也是噪音的寂静中,却显得分外响亮,沈梦蝶凝神听着,直到听到那脚步声已然走出,并且渐渐远去,这才舒了一口气,才发现身上已经是冷汗一片了。

    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合着的门板,暗暗猜测这位公子是何来历,他的确是救了自己,却也是他,一手把自己推入了这十里阁,让自己再也没有了清白身份,可是,她不敢反抗,她是亲眼看着自己的那位婶婶如何被他手下的人杀死的,零碎的尸体残骸伴随着腥然血色,触目惊心。

    从那时起,她就知道救下自己的这位公子不简单,更加坚定了跟随他的决心,要知道,这可是连强盗都要退避三舍的宁远啊,竟然可以从容杀人,仿佛这是每天的起床穿衣一样简单,就是这样的气度,也令人害怕莫名。

    想起已经化为花肥的婶婶,还有那两个一直被当做弟弟妹妹的亲人,沈梦蝶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想念,反而是恨意滔滔,竟然可以为了还债把自己出卖,这样的亲人,不要也罢!

    站起身来,轻轻拂了拂身上莫须有的尘埃,做到一旁的座位上,凭窗凝视着北方,陈明瑞,他今天应该是去云梦山吧!即便对他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即便口上声声说着恨,可到底,竟还是会想起那人清高冷傲的眉眼,隐隐渴盼着他的注视。

    是什么时候开始迷恋上他的呢?想到那最初的见面,不过是于众人中一眼看到了他的身影,然后知道了他是陈府的家主陈明瑞;想到那失败的再次相逢,至少是让他看了自己一眼,哪怕是那样嘲弄的一眼;而以后,在被送入那老头府中的时候,她哀哀切切地向恰巧经过的他求救,哪怕不是妾室,哪怕为奴为婢,她都愿意跟在他的身旁,可是他呢?冷然远去的身影甚至不曾停顿,不曾回顾……

    也曾怨过他的高傲,怨过他的无情,但却更清楚,他不是无情的,只是他所有的情都只是对着他的妻——方素心,也是在多宝阁,看到他对妻子的温情款款的时候才明白,这样的人,并不是无情的,他的身边,已经有了可以打动他的人。

    可是,怎么能够?自负的身世也许不够高贵富有,但她还是自信于自己的容貌的,他怎么可以那样无视而过?!

    怨成了恨,恨又缠着爱,无法断个干净。

    有朝一日,有朝一日,我定要你匍匐在我的脚下,求着我的温柔回顾!眸光中闪过一丝狠戾,一丝不甘,还有一丝缠绵悱恻的情意……

    北门,南来北往的行商骑马坐车或进或出,一辆不打眼的青布马车也跟着人流缓缓驶出,驾车的四匹马都是少有的神骏,只可惜明烛蒙尘,故意污浊掉的毛发配着那辆马车,怎么看都是十分普通的模样。

    “再走十里就加快速度,这么慢慢腾腾的,晚上怎么赶得回来?!”陈明瑞的口音中有着几分不耐,他的假只请了一天,虽然东观博闻不是什么必须要上朝的差事,却也轻慢不得,需要天天应景的。

    “是。”带着斗笠的车夫沉稳地应了一声,手中使劲儿,青筋暴露,却是蓄势待发的模样,他的武功也是陈府中数得着的,作为护卫,却是再好不过了。

    陈明瑞此时的武功已是不弱,甚至很多时候能够做到先觉先察,便是府中护卫也不如他,那份敏锐性是多年都在生死线上相搏的杀手都未必能有的,所以他并不操心安全的问题,只是想要用最快的速度接回别院中的女儿,这么多年未见,他虽然不曾像方素心那般念想,却也会在夜深人静时想起那总是默默无语的女孩儿。

    四年未见了,不知道长成了怎生样子,想到儿子从云梦山一回来就吵着闹着要迎娶“小仙女”,陈明瑞的心中也多了几分好奇,若说是易天的夸张之言,也未免看低了易天的眼界,但,若说是真,那该是怎生的模样啊?

    脑海中能够想到的还是四年前逸梦安静乖巧的模样,却是怎么都和易天口中的“绝色天香”,“倾国倾城”,“天仙下凡”对不上号,才八岁啊,要怎样倾国倾城?!

    嘴角勾出一个自嘲的笑容了,摸了摸鼻子,陈明瑞收回了偏远的思想,自己怎么跟易天一个孩子模样了,竟然会去好奇这个。不过,那女孩儿若真的生得好,倒是让自己少操了一份心,至少以后找婆家不会太难。能够把陈府的小霸王都收在石榴裙下,唉,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无可无不可地一叹,倒是感慨的成分多些,感觉自己好似昨日才娶的妻,今日,儿子就开始吵着要娶妻了,还真是,呃,应该说是儿大不中留吗?

    想起才七岁的易天挺着胸脯说自己长大了,该娶妻子了,并且已经选好了人选(别院中的小仙女),让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去下聘礼的模样,再想到易天信誓旦旦地说他娶了逸梦的若干好处(省了聘礼嫁妆),陈明瑞就是忍俊不禁,心情飞扬起来,自己当年跟奶奶说要迎娶方素心,也是这般模样吧!

    仅是这样一想,就没有了训斥儿子的念头,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的儿子还青出于蓝胜于蓝了,至少,自己七岁的时候可没有闹着要娶妻的!

    至于,养女变成儿媳,这种变化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吧,反正也不是亲生的女儿,谈不上什么伦理纲常的问题,而当年的收养已经时隔多年,若是儿子真的有意,再行安排,也是可以说得通的。

    出于这种考量,陈明瑞并没有反对儿子近于胡闹的臆想,反而还跟他定了一个“君子之约”,若是十年之后他依旧喜欢她,那时候才可以让她迎娶。

    这番思量,陈明瑞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便是方素心也不知道十年后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儿子竟会面临那样一个难解的危局,而逸梦,此时还在别院中呼呼大睡,早饭等同于午饭,已经是她的生活哲学了。

    马蹄嘚嘚,已经是加速的时候了,车夫一鞭子抽下去,四匹骏马终于不再慢悠悠地晃荡,撒开四蹄开始飞奔,脚下的泥土夹杂着时运不好的青碧,翻飞着,留下了鲜明的马蹄印子,还有两道车辙痕迹。

第一卷 修仙世家 第三十六章 烹茶

    雪水烹茶天上味,梅花做酒月中香。

    别院里,逸梦还不知道自己的继父正在来接自己的途中,刚刚起身的她不知怎地想到了冬日里藏下的雪水,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在烹茶作饮时有特殊的功效,却还是想要看一看,看看到底成了什么样子。

    因为这个简单的念头,凡尘和凡烟便拿起了锄子在梅树下挖掘,那三坛雪水也有她们的功劳。

    若是在她们表忠心之前,逸梦这般为了一时兴起而来的吩咐,她们多是会找借口推诿的,这雪水埋下的时候也是,接雪花的时候,连带着玩雪,一个个都是饶有兴致的,可是等到真的要埋起来了,便是这个说拿不起锄头,那个说无用的推掉了。

    后来,还是李婆婆过来挖的坑,她年纪大,挖不动院子里的硬土,便在梅树下挖了一个小坑,勉强把三坛雪水埋了起来,如今再挖出来,倒是轻松,轻轻一锄头下去,便可以看到坛子的踪影了。

    “哎呀,我好像把坛子敲碎了!”凡烟轻呼了一声,看向凡尘,她听得要挖土,便憨实地来了一下,铁制的锄子到底还是有分量的,再配上她的蛮劲儿,就听得“哐啷”一声,她的虎口发麻的同时,也看到了那有了碎纹的坛子盖儿。

    “不是都碎了吧?”逸梦听了声音,也走了过来,扫了一眼有些不敢动弹的凡烟,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个丫鬟,还真是憨厚,有必要这么卖力地锄下去吗?早在凡烟高高抡起锄子的时候,逸梦就觉得要糟,坛子破了,也算是意料中事,并不责怪,“你不要用锄子了,给凡尘帮忙吧!”

    凡尘暗自摇了摇头,却不知是在责怪凡烟的冒失,还是在感慨逸梦没有小姐的威严模样,轻巧地用锄子去扒开坛子周围的土层,好似手中拿着的也是绣花针一般,丝毫不见费力,三两下,坛子就露出了大半。

    凡烟得了休息令,却觉得闲着不好,便用手擦去坛子上的浮土,又拿了树枝在坛子周围刨土,不停地撬来撬去,鼓捣了一会儿,那个有裂纹的坛子也被她弄出来了,倒是功夫不负苦心人。

    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喜色,凡烟特意把坛子抱到了逸梦的身前,高兴地说道:“小姐你看,我没有弄坏,只是盖子裂了,里面应该还好好的,当初封起来的时候,不是还在坛子口上裹了几层绢布才放下的盖子吗?里面应该没事!”

    逸梦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点了点头,应道:“嗯,里面应该还是干净的。”这时候倒想起还有绢布来了,刚才怎么想不起来坛子容易被打破啊?!

    凡尘这时候也把剩下的两坛都拿出来了,比起凡烟双手都沾着泥土,指甲里也是脏乎乎的,凡尘的双手则干净多了,她一直用手绢包着手,倒是细致谨慎的。

    正是爱美的年纪,又见过了少夫人的娇美,吕娘子的齐整,她是再怎么也回不到当初抢食发霉的馒头那种时候了,除了服饰上更加讲究之外,也学会了涂脂抹粉,偷偷向李婆婆讨教着如何更好看,旁的不说,这等维护美貌的工夫,却不是那等绝色女子的专属,李婆婆私下里倒是告诉了她不少妙招,连这种做活时候护手的工夫也不曾藏私。

    逸梦将凡尘的爱臭美都看在眼中,却觉得也不算是过分,倒也没有吭声,却对凡烟投去了意味不明的目光,明明她比凡尘还大一岁,怎么就是不开窍呢?平日粗拉拉大手大脚地不说,就连这整洁的工夫也不如凡尘太多了。

    看到凡烟正要打开坛子,逸梦忙叫住了她:“不用着急,先去打盆水洗洗手吧!”要是让你这样打开坛子了,里面的雪水估计也不会干净了!逸梦腹诽着,支走了不明缘由的凡烟。

    算是傻人有傻福吧!凡烟心眼儿粗,乐呵呵地就跑去打水了,倒也不曾想过是自己这双脏手惹人嫌了,也就少了些腻腻歪歪的别扭。

    常常看到古书中说多少年多少年的雪水如何如何的,逸梦对这个也有些好奇,更多却是怀疑,便是好水,放了那么多年,难道不会发臭不会生虫吗?还是说细菌不会浸染好水?现在的密封条件也没有那么严格吧!

    以前逸梦顾忌年龄问题,不敢有太多的奇思妙想,便是到了七岁上才弄了这想之已久的雪水,还曾想过弄些露水什么的,却终究下不了那个工夫,又不放心凡尘凡烟动手,便是当时指使她们,只怕也是指使不动的吧,说不定还要来个阳奉阴违。

    这点,逸梦倒也清楚,索性自己也不去惹人嫌,无事生非,安安分分地自己过自己的,与她们相安无事也就是了。

    先把碎了的那坛打开,盖子一入手就从裂开了,把一片片的碎陶拿下来,就已经能够看到最外层的那层麻布了,揭开麻布,再有一层黄绢,然后才能够看到雪水的模样。

    放了一季的雪水早就化开了,刚一揭开黄绢,似乎还可以闻到清新冷清的气息,再看那水,却也不见污浊,还似接来时的那般纯净。这些雪在未曾落地之前便被丝绢接起,又是逸梦亲自抖落在这陶瓮中的,干净自然不用说,融成的水乍看也是清澈见底的,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肉眼看不见得细菌污垢了。

    凡尘这时候找来了小暖炉,是冬日烤火时的暖炉,小巧玲珑,易于移放,配着的,还有一个紫砂小壶,本是顺便温水以增添房中湿气的,这时候却成了烹茶的好茶壶。

    “小姐,用什么茶叶?”凡尘犹豫着看了看一旁的储藏架,上面的茶都是陈府历年送来攒下的,她和凡烟从来不喝茶,倒是把这些好茶叶都省下来了。

    逸梦犹豫了一下,真的要试着烹茶了,却又不知道到底是那种茶叶好了,眼光一扫,看到了架上的药柜,说:“把那些菊花拿来吧!”

    去年想要做菊花枕,要了些菊花来,这才知道原来菊花也算是一种药材,散风清热,平肝明目,治不了什么大病,却是一些病中的佐药。当时做完了枕头还有剩,便把剩下的收了起来,这时候突然想到了菊花茶,便不由得想要试一试。

    逸梦以前从来不喝茶,对于茶道懂得也不算多,若不是茶艺实在是好看,她怕是看也不会看一眼,若说喜欢,她总是最爱果汁多一些,要那种原汁原味的果汁,不要任何添加剂的那种。

    便是茶,若是喝的话,她也只喜欢花茶,一是因为能够品出花的香味儿,也就是一喝就知道是什么茶,二是因为花茶的好看,看着那一个个小而干枯的花朵或是花瓣在茶水中渐渐舒展,吐露芬芳,用自身的色彩浸染着茶水,真是美妙的感受。

    逸梦说要喝花茶,那便真的只是花茶,再不要旁的茶叶相辅,也不要添加糖块儿,只是把花泡成了茶,既简单又单纯,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够真正品出花中的味道,再有旁的,便是俗了。

    凡尘也不懂喝茶,看得逸梦把那小小的菊花一朵朵放在黑白小盏中,并不觉得有趣,只是逸梦宁静淡然的神情让她觉得恍然,八岁的小姐便有这样的气度这样的沉稳,倒不似一般的顽童了。

    一会儿,壶嘴儿便有热气升腾,咕嘟咕嘟的声音也响起来了,逸梦再不要凡尘动手,自己拿了帕子垫着手,自提着小壶泡了三盏茶,把一盏放在了凡尘的面前。

    凡尘也不客套,她虽然在学规矩,却还是习惯了原先的相处模式,端起小盏来就喝,却忘了自己的身份就是跪坐在小姐的对面都是没有规矩,何况这样的大大咧咧。

    “啊,这水果然有些甘甜哪!”吹了一会儿,才轻轻抿了一口,凡尘就忍不住夸张地说。原先接雪水的时候,逸梦的理由便是听说雪水甘甜,因为觉得不可思议,凡尘才记得特别清楚,此时把一分甘甜只当作十分来夸耀,倒是有讨好逸梦的意思了。

    逸梦一笑,道:“且等等,看这花瓣舒展了再尝尝看吧!”坐着不动,守着面前的茶盏,看那一片片玲珑的花瓣在水中翻滚卷舒,慢慢显露出原来的形态来,闻着那淡淡的香,倒真的有几分惬意自得。

    凡尘偷偷咂舌,竟是要等一会儿才能喝啊!想到自己和凡烟一样犯了冒失的毛病,不由得微微脸红,垂下了眼帘,学着小姐的样子看那茶水中的菊花。

    “哎呀,你们怎么先喝上了!”凡烟突然从凡尘身后冒出来,把凡尘惊了一跳,未及反应,手中的茶盏已经被凡烟抢走了,并且仰头喝下,凡尘正要做声,就看得凡烟扔了茶盏,蹦跳不停,张着口,以手做扇不停地往口中扇风,还含糊不清地嚷嚷着:“烫死我了,烫死我了!”

    “该,谁叫你要抢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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