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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扇子,云诗诗走到慕山旁狗腿诱惑,明黄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别提多明亮:“小慕山,你就告诉我吧?你要告诉我,我就跟秦羽陌说一下把小彩蝶嫁个你。”见慕山脸颊又红了一层,云诗诗再接再厉,“如果,你真的不说,我就去跟秦羽陌告状说你整天只顾弹琴说爱去了,完全把我这个主子抛到九霄云外……到时候,哼哼!”
糖衣加炮弹,云诗诗早就把握了这个闷骚是把柄了,所以绝对一击必中。
☆、106 西域的神医很牛吗
“云诗诗,你莫要太卑鄙!”慕山咬牙切齿。
“什么卑鄙不卑鄙的,你告诉我的,我不告诉秦羽陌,不就等于你还是没有告诉我吗?哎呀,一个大男人的婆婆妈妈的跟个娘儿们似得,你这样子要我怎么放心把小彩蝶交个你啊!”
果然,慕山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侮辱他的人格,更何况还是当着心爱的女人面前,那就更不能允许了。别别扭扭的看了云诗诗一眼,他不动声色的退了一步,这才开口:“上次你在水牢小命奄奄一息,主子为了救你耗损大半修为,现在还没有恢复。不仅如此!还问李禹南楼主要了一颗还魂丹。”
小彩蝶一听是还魂丹,立刻激动起来:“还魂丹啊!多么珍贵的丹药啊,整个大陆只有五颗,没想到居然被主人你吃了!”说完,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云诗诗,一副暴殄天物的表情。
擦!她吃了怎么了?你要不要把表情再变得赤。裸一些啊!
走回椅子上坐下,云诗诗开始消化慕山的话语。按照他那么说,秦羽陌那时候就对自己产生好感了吗?不可能吧?那时候自己还拿着剑威胁他来着,而那个妖孽还把她丢进水牢里,这、这说不通好不好?
见云诗诗纠结,李禹南摇了摇头道:“不用怀疑了,还魂丹确实是羽毛兄从我这里拿走的,要知道我可分外的不舍得,本来躲得远远的,却不想还是被慕山这家伙找到了,哎……想想就觉得心痛啊!”
“……”想了想,云诗诗还是问了出来,“还魂丹有那么珍贵吗?”
“废话!”李禹南大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羽毛兄那个家伙脑袋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浆糊装满了,居然拿那么重要的东西救……咳咳。”见云诗诗一双嗜血的眼神扫来,赶紧说重点,“整个西羽就两颗,一颗被你用了,还有一颗在皇宫的藏宝阁里。听闻,此药可以起死回生。你说珍贵吗?”
听完,云诗诗沉默了。那妖孽居然为了她……鼻子一酸,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边哭边吼:“秦羽陌你个王八蛋,你干嘛要对老娘这么好……啊啊!你这个样子,让老娘以后怎么面对你啊……啊啊……”
她这一吼,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傻眼了。这,这是什么节奏?
哭了一刻钟,鼻涕也流了出来,眼巴巴的看着李禹南道:“有手帕吗?”
僵硬的挥了挥手,凤岚会意,便出去拿手帕了。
拿到手帕,云诗诗颇没有节操的用力擤了擤鼻涕,恶心的众人险些要吐了。
收拾好心情,云诗诗继续开口:“我有一个计划,可以让皇甫冰现出原形。”
小彩蝶翻了一个白眼,无语道:“他又不是妖。”
“打比方懂不懂?”看了小彩蝶一眼,云诗诗面色徒然变得严肃起来,“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想问一下,上次赛龙舟那个黑衣面具女是谁?”
这个慕山知道,便回答:“是萧入春,萧入秋的妹妹。”
云诗诗听完,整张脸都变得分外冰冷。原来,原来竟然是这样……牵起嘴角,她心中已经拟好了一个绝密的计划。
最后,云诗诗把自己的计划对着众人说了一说,众人听完皆面色复杂,最后一锤定音,由慕山跟小彩蝶负责外出执行任务。
…
右相府,慕山一身黑衣出现在大厅里,他抱着剑冷然的看着迟迟未来的右相,对着府里的下人开口:“告诉右相,我给他半盏茶的时间,若是他再不来,我便杀一个人,直杀到他来为止。”
下人一听,吓得屁滚尿流,赶紧去报信去了。
不出片刻,右相抹着汗果然来了,看来一路奔波累的够呛。
慕山见到他也不行礼,只冷冷道:“我们家主子说了,若是想找出奸污你女儿的凶手,今晚酉时一刻,带着你的女儿来到天下第一楼,她会给你一个交待!”
说完,见右相一副怀疑的模样,又道:“记好,你只有一个机会!错过了,就等着被皇上砍头吧!”
话已带到,慕山也不多言,纵身一跃,几下便消失在右相府。
慕山走后,右相看着他的方向若有所思,足足看了半晌这才撤回目光,瞬间苍老好几岁。叹口气,想来心里已经有了定夺。
同一时刻,皇甫冰所在的府邸。
不知为何,突然间飞进了好几只蝴蝶。下人们疑惑,便想将他们抓住,哪想那些蝴蝶分外狡猾不说,他们身上的粉尘还有毒,他们不过吸了几口便一个个变得目光呆滞。
当皇甫冰出来时便看到院子里的下人都站在那里跟行尸走肉一般,动也不动。
他警戒心极强,将手按在腰侧剑柄上,一副戒备的姿态。
哪想那些人根本不动,只是其中一个人上前一步,木偶般开口:“主人让我带话给你,说你下面的老二已经不行了,这辈子就别想有子嗣了。但是,主人她说上天还是会疼爱他的每一个子民的,说她已经找到了可以根治你老二的方法。”
“不过,她只给你一次机会,今夜酉时三刻天下第一楼,不见不散。”另一边,小彩蝶对着她的小蝴蝶兴高采烈的说着,话说,这种玩弄人的感觉真特么爽。
不过,老二是什么?是他的一个亲戚么?为什么没有老二就没有子嗣了呢?伴随着这个让她百思不解的问题,小彩蝶走了。
小彩蝶一走,那些人就一个个的全部倒在地上,皇甫冰眼神晦暗的扫了他们一眼便转身回屋了。
慕山与小彩蝶完成任务后就回到了天下第一楼,云诗诗询问他们事情的经过后,便笑的跟个猫儿似得。
李禹南虽然跟皇甫冰没有什么仇怨,但他素爱看戏,尤其是这种放长线钓大鱼的戏码,他自然乐见其成。所以,也分外高兴的与云诗诗结成盟友,一起做狐狸。
当太阳将近落山的时刻,右相楚亦恒不负众望的带着楚霏儿来了。云诗诗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大老远的便看见了。
有了上次在摄政王府的教训,他这次来带了足足五个侍卫,恐是怕上当受骗,小命不保。
云诗诗有些想笑,该带人的时候他不带,不需要带人的时候他带这么多人,人啊,果真是喜欢犯贱。
楚亦恒在天下第一楼门前踟蹰了片刻,最终还是咬咬牙走了进去。
一进门,李禹南便风流倜傥的前来迎接他们。
楚亦恒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是谁?”
风流的摇了摇他骚包的扇子,笑意盎然道:“我乃这天下第一楼的楼主,奉六王爷之命前来迎接右相。”
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楚亦恒怎么也不相信这个一身痞气的纨绔子弟是天下第一楼的楼主。正当他怀疑要不要就此回去时,楼里的掌柜走到李禹南跟前恭敬道:“楼主,雅房已准备好了,楼主随时可以移步。”
“恩,下去吧。”看也不看那掌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是。”那掌柜躬身行了一礼便走了。
此时此刻,楚亦恒又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个长相俊俏的年轻人,隐隐有种人不可相貌的感觉。这个老掌柜可是出了名的犟脾气,他虽然平日待人温和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但若是谁敢在他的地盘闹事或者不给他面子,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绝对不会姑息。
而今日,他居然对这个人如此卑躬屈膝,看来他果然没有说谎。只是,为何秦羽陌不亲自前来,让这个楼主来接他又是何意?
不等他过多的思索,李禹南便有些不耐烦的开口:“我说右相大人,你到底走是不走?本楼主事很多,没时间陪你玩耍。”
不过一个饭馆的老板,居然对一国右相如此横冲,楚亦恒极其不悦,他本欲发飙,但见楚霏儿拉住他的袖子摇了摇头,这才将怒气隐忍下来。
自己这女儿可是她的心头肉,现在却变得憔悴不堪,好似风一吹便欲倒。原本风华正茂的美丽女儿现在变成这么德行,又怎让他不心疼,不气愤!
一甩袖袍,楚亦恒冷冷道:“带路吧。”
对方态度恶劣,李禹南一点也不在乎,摇着折扇风流肆意的朝着提前预备好的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李禹南也不客气,就道了句:“你们且在此等候吧,记住一定要沉住气,竖起你们的耳朵好好的听着,你们想要的答案就在隔壁。”说完,人就走了。
楚亦恒与楚霏儿面面相觑,直觉这件事情有蹊跷,很想去隔壁看看他们究竟在搞什么鬼。但,楚亦恒是因为皇帝的缘故必须找出凶手,而楚霏儿则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毁了她的一切,毁了她呆在秦羽陌面前的机会,她一定要知道!她要亲自手刃这个罪魁祸首!
两人各怀心事,竟然真的耐心的坐在房间里,安静的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正当云诗诗百无聊赖的把玩折扇的时候,他们的目标人物皇甫冰终于出现了。
兴奋的将扇子一甩,云诗诗将一旁的黑袍飞速的套在身上,只在眼睛处打了两个小孔,用来视物。穿好以后,见小彩蝶还在磨蹭,不耐烦的一把抓住她的黑袍就给她套上了。
小彩蝶最喜欢色彩艳丽的东西,如今套一身丑不拉几的东西,实在是让她分外的不爽,最重要的是主人居然让她冒充西域神医,假装给皇甫冰看病,笑话,她本来就是神医用得着冒充西域神医吗?西域的神医很牛吗?!真是的!
☆、107 老二是什么
“主人,真的要这样吗?”不死心,小彩蝶悻悻了问了一句。
“不这样怎么骗他啊?”云诗诗上下打量了小彩蝶一下,这才满意的回话。
“可是西域的人不是都穿着非常暴露吗?你怎么反过来了?”
给了她一个你怎么那么不开窍的眼神,耐着性子解释道:“那是西域的女人,我们要扮演的是神医,当然要捂得严实一点才更显神秘啊!”
说完也不跟她废话,拉扯着他就要往楚亦恒隔壁的屋子里赶去。
行至门前,小彩蝶又问道:“主人,我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老二是什么?”
她这一问,云诗诗瞬间来了兴致,停下了脚步,看着身后冷然站立的慕山猥琐开口:“这个,你该问慕山,他知道的比我清楚。”
转过头,看着跟闷葫芦似得慕山,小彩蝶问:“真的吗?”
靠!这玩儿要怎么跟她解释?慕山一张脸又红又青,穷凶恶极的瞪了云诗诗一眼,直接玩消失了。
见慕山表情怪异的走了,小彩蝶更加对这个老二感兴趣了。怎奈云诗诗诱惑她说只要她办完事儿后,一定会告诉她。
为了知道这个老二到底是什么,小彩蝶也打起精神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了提前预备好的桌子前,坐下。
云诗诗站在她的身侧,充当跟班。
当皇甫冰在李禹南的带领下打开这扇门时,便看见屋内坐着两个全身裹着黑袍的人,再一扫桌子上居然还放着一个水晶球,看起来颇有几分神秘感。
自恃自己武功不赖,皇甫冰也不胆怯,将门一关便走到凳子上坐下,彬彬有礼的抱拳开口:“在下皇甫冰,如约前来。不知您是……?”
小彩蝶听完笑了,笑声比银铃还要动听悦耳,只听她操着一口娃娃音道:“我是西域神医,游历到西羽国,听小道消息说你老二出了问题,本着医者父母心,就勉为其难的为你救治。”
按照云诗诗教的说辞,小彩蝶很顺溜的便说了出来,说完还挺为自己感到骄傲。
皇甫冰则对这个娃娃音女人产生了严重的怀疑,西域的神医?西域人很少会来中原,更何况西域人向来着装露骨,而这两人裹得这么紧,定然是有什么猫腻。
对于皇甫冰的怀疑,云诗诗早就料到了。上前一步,捏着嗓子开口:“这位爷,我们主人菩萨心肠才想在临行之前为您救治,您若是不信任,走了便是,我们也不是非要舔着脸为您救治。”
激将法对着皇甫冰这般骄傲的家伙通常是最有效的,况且他还是一个大种马,就算是不信也绝对不舍得就此离去。
温软一笑,皇甫冰很是君子的开口:“这位姑娘说的哪里话,在下既然来了自然是相信神医的话,只是不知神医要如何救治?”
“手伸出来。”小彩蝶也不跟他废话,见他伸手,很自然的搭在他的脉上,诊断起来。
皇甫冰虽然不懂医术,但好歹也能识别出对方是不是真把式,他见小彩蝶搭脉手法娴熟,力道不轻不重,一看就是常年给人看诊才会如此。
所以,他对与他们的身份信了五分,警戒心也没有方才那么强了。
不出片刻,小彩蝶收回手,习惯性开始说病情:“你前段时间是不是受过很重的外伤和精神创伤啊?虽然是好的七七八八了,但你应该修养的时候妄动内力,故而留下了一些后遗症。不过没关系,我给你开两副药,你按时服用不出一月便能彻底根除。”
说完,便拿起一旁的纸笔刷刷刷的写下来药方。开完后,才想起自己这是在演戏的啊,自己居然职业病犯了,方才是真的认认真真的在看病啊。
拿起药方,皇甫冰迅速的扫了一眼,跟自己现下服用的药方差不多,但其中多了几味药,由此更是信了八分。
见皇甫冰的表情,云诗诗便知道她赌对了。之所以让小彩蝶上场就是因为若没有真材实料,想要骗过皇甫冰岂有那么容易?
开场热身已经结束,现在归她上场了。
“这位爷,我们主人现在已经给你治了内伤了,但是,因为您的老二属于外伤,想要救治的话恐怕得您脱了裤子了。”
脱裤子?小彩蝶疑惑的看了云诗诗一眼,又想起方才自己诊出他身上还有一处隐疾,因为没有探出在哪里,所以也没有说出来。但听云诗诗现下这么一说,终于明白了所谓的老二是什么,一时间红透了脸!
若不是有黑袍挡着,恐怕早已露馅了。
皇甫冰也没有料到他们会这么直接,瞬间尴尬了,这隐私部位若是男人看了也就罢了,但他因为受了伤而变得又短又小,这若让女人看了去,该是多丢人的事啊!
见对方迟疑,云诗诗赶紧抓住这个机会开口:“爷,不是我说你,你不愿意脱裤子,我们主人怎么帮你治?就算你不为你下辈子的性福生活着想,也得为你们家开枝散叶着想啊。”说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问道,“难道您已经有子嗣了?”
纵然尴尬,但皇甫冰还是如实的回了一句:“没有。”
“对呀,您又没有子嗣,又不愿意脱裤子,那又该怎么办呢?哎……现在的人怎么这么不为自己的下一代负责呢!前段时间,摄政王府的楚霏儿夫人,明明怀孕的好好的,却突然想不开喝了堕胎药,若不是我们家主人正巧给他们府里的王妃看病啊,这孩子怕是就保不住喽!”说完,挑了他一眼,果然见他的脸色变了。
一把抓住云诗诗的手臂,皇甫冰眼中满是不可置疑:“你说什么?你说楚霏儿那个女人怀孕了?!”
蹙着眉,云诗诗想将皇甫冰的手甩开,哪像他抓的太紧她根本甩不开,于是阴里阴气的开口:“这位爷,您说话就说话抓人家的手臂作甚?”说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爷,您这么激动,不会那楚霏儿怀的是您的孩子吧?”
眼神骤然一冷,皇甫冰松开手,语气冷然道:“休要胡说!”
装的被他的气势吓得退后一步,云诗诗赶紧道歉:“对不住,爷。实在是我看那楚霏儿可怜才有此一问的。哎,您都不知道摄政王心狠如斯啊,当他得知楚霏儿怀孕了,居然狠心的将她赶回右相府,还扬言一定要抓住那个奸夫!”
见皇甫冰脸色黑漆漆的,云诗诗继续瞎编:“您都不知道呀,那个楚霏儿对王爷可是深情的很,死活不肯走,最后还是相爷舔着老脸亲自去将她接回去的。可是,楚霏儿回去以后还是对王爷念念不忘,几次都想杀了自己腹中的孩子!哎,真是命运弄人啊!”
她这一感慨,她隔壁的右相和楚霏儿两人的脸色也是难看之极,虽然这话真假掺杂,但他们对隔壁的男子很是怀疑,直觉他就是那个凶手,所以也隐忍下来,任由对面的女人胡扯。
听到这里,皇甫冰好不容易对他们建立起来的信任都瓦解了,这几人不是要治疗他的隐疾么?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楚霏儿身上去了,而且还知道的如此透彻,再蠢的人都知道他们是别有所图!
悠然淡笑,皇甫冰此时不急不躁淡然的看着他们如局外人:“那,这位楚霏儿姑娘现下怎么了?”
“听右相说,若是能找到男方就嫁过去,找不到那就打掉孩子另谋夫家。”装作惋惜的继续胡诌,“其实啊,我们主人本来也不想管这档子事儿的,就因为当初她接收手楚霏儿的病,相爷就将我们主人请到府邸住下,帮楚霏儿稳定情绪顺便安胎。”
“就是在右相府里,我们主人听到了您老二出了问题,这才邀您出来为您治病。哎……我们家主人就是太善良了。”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抹抹泪。
皇甫冰听完不知信了没信,只问道:“那……”险些就顺嘴说出奸夫了,顿了顿,又问道,“孩子他爹找到了没有?”
颇为惋惜的开口:“自然是没有。右相说了,今夜再找不到就将孩子打掉算了,看这个时辰恐怕是已经在熬堕胎药了。这堕胎药啊可是我们主人亲自开的方子,一旦喝下谁也保不住那孩子了。”
皇甫冰听完觉得自己一刻也坐不住了,不管这两个女人说的是真是假,他都要去看他一看,若是楚霏儿的孩子丢了,而自己的隐疾又治不好,以后连个养老的孩子都没有,岂不是亏大发了!
云诗诗看出来皇甫冰想走,赶紧问了一句:“爷,您还治不治?若是不治那您请回吧,我们主人还要赶路。”
“赶路?你们要走?”皇甫冰拔高了语调,他还想着将他们请入府里为他医治隐疾呢。
这次还未等云诗诗说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