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上……”侍卫担心,焦急的叫了出来。说实话,他跟了皇上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了这么难缠,这么厚脸皮能漫天胡扯的女人。
抬了一下手,秦然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这才缓过气来,看着云诗诗将字用牙齿咬了出来:“云诗诗,朕今日就赐你免死金牌,但楚霏儿之事毕竟是发生在你王府之内,你身为王府主母,便与右相一起找出凶犯吧!”
秦然这么说算是做出让步了,她云诗诗就算是脸皮再厚也不会再有什么意见。于是点头欣然答应了。
恰巧右相等人也在这时候醒了,云诗诗怕他们不知道,便又将方才秦然的话说了一遍,这才得意洋洋的看着右相气的险些又昏过去。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诗诗也不废话了。”看向老书奴,云诗诗道,“胡大爷,你先说本宫是不是在藏书阁看书时被这个小丫鬟叫出,说是楚霏儿生病了,让本宫去帮她小姐看病?还有林侍卫,你们都给本宫做个见证。”
那老书奴似乎没有想到云诗诗会敬称他为大爷,心下竟是有些许的自责,眼底也是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但由于他佝偻着身子,头也低垂着,所以众人都没有发现他的情绪,但别人没有发现并不代表秦羽陌没有发现。
垂下眼眸,微微眯了眯眼,心里已然有了见地。
“回禀皇上、六爷,王妃所言却是事实。”老奴回答完毕,他一旁的林侍卫,也开口道,“不但如此,王妃原本不悦,但这个丫鬟硬是磕的头破血流,才得以让王妃同意,命小的去找神医小彩蝶,去给楚夫人治病。”
将视线从瑟瑟发抖的玉环身上移开,云诗诗又看向小彩蝶和药童,开口:“本宫与小彩蝶来到这里,诊断楚霏儿因为动了胎气,本宫心好亲自抓药为楚霏儿熬制,而后亲自送到这里,由楚霏儿的丫鬟喂食。本宫说的可有错?”
小彩蝶和药童一起证明确实无错,云诗诗这才接着开口:“皇上,你也都看见了,诗诗本无异于介入这件事件当中,但念及楚霏儿腹中孩子亲自为她煎药送来,结果她的丫鬟将马齿苋药粉放到指甲投入药里,陷害诗诗。现下人证物证俱在,皇上还要治诗诗的罪么?”
皇上没有开口,右相却开口了:“玉环,现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玉环看着自己老爷和夫人一脸唾弃和愤怒的神色,又看着自己小姐跪在一侧神情呆滞,低垂着头清泪纵横。小姐待他不薄,她不能说出事实的真相。
“好个玉环,原来真的是你干的!我楚家白养你这么多年了,你竟如此忘恩负义!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找你九泉之下的老爹赎罪吧!”说完,一把扣住玉环的脖子,一个使力,便葬送了她的性命。
云诗诗原本想救下玉环已是不及,眼睁睁看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死掉,心里难免不悦。但让她更加不悦的还在后头。
“皇上,民女汐云泪求见。”
听到院中有人呼喊,众人皆回过头,由窗户处看到一个粉衣女子,跪在那里,这女子长相俏皮可爱,尤其是那一双杏眼,水汽氤氲,好似会说话一般,甚是讨人怜爱。
秦然原本因着云诗诗被洗脱罪名而甚是不悦,但见这女子浑身上下都透露这一股怨气,再看她看向云诗诗时眼底沉淀的浓浓恨意,便极好脾气的开口:“进来说话。”
汐云泪得令,脚步娉婷的踏出屋内,立于一侧恭敬道:“启禀皇上,还记得上次吏部尚书招魂事件么?”
秦然挑眉:“记得,怎么了?”
“回皇上,民女虽然不想多言,但实在是担忧六爷伤势,所以才不得不说。”看着云诗诗,汐云泪杏眼里的温柔瞬间转变成怒意和嫉妒,“皇上,就是因为云诗诗当日破坏了府外的锦缎,才导致洛天师施术失败,让妖物进入府邸重伤六爷和洛天师!民女亲眼所见,绝无半点虚假!”
跪下身子,汐云泪泪水夺眶而出:“皇上,云诗诗定然是妖怪派来的奸细,还请皇上明鉴,除了这个妖女,为民除害!”
看着云诗诗,秦然皇威一放,质问道:“锦带是不是你毁的?”
云诗诗简直是郁闷极了,当初她本是与秦羽陌和洛清一起系锦带的,但后来他们二人全部走了,所以自己是死无对证,由此看向汐云泪的眼神更加愤然。这个贱女人,肯定是她毁掉了锦带,这下乘此机会好除掉自己。
他大爷的!洛清当初不是说这锦带一旦系上普通人是无法触碰的吗?怎么她看着汐云泪柔弱的很,那她是怎么毁掉锦带的?先不说这事不是自己干,但毁掉锦带让秦羽陌受伤,让洛清施术失败导致反噬,无论哪一条她都不会放过那个毁掉锦带的人!
云诗诗重重的叹了一气,随即眼神寡淡的看着秦然,幽幽开口:“我没有证据证明不是我干的,但是皇上,您仅听汐云泪一人之词便笃定一定是我干的吗?”
秦然一滞,顿了顿,才道:“虽然汐云泪一人证据不足,但你也逃不了干系,云诗诗,老实交代,朕或许会从轻发落!”
“呵。”云诗诗嘲讽一笑,随即看向汐云泪嘴上扯了一抹薄笑,“皇上,我是有嫌疑,但你不觉得跪在那里的汐云泪也有嫌疑么?”
汐云泪听完微微有些动容,但很快又恢复常态。秦然也发现了她那一瞬间的异常,眉头微蹙道:“此话怎讲?”
“皇上,汐云泪乃丫鬟出生,嫁入王府无权无势,她是如何得知我等去吏部尚书一家施展招魂术?更何况,当日我是在将近黄昏时系的锦带,而汐云泪一个弱女子在黄昏时分出现在发生冤案的吏部尚书家附近恰巧看见了我毁了锦带,您不觉得这太蹊跷了么?”
“……”秦然一时哑口无言,瞪着汐云泪质问,“汐云泪,你作何解释?”
似乎早就料到云诗诗会有此一说,不假思索,汐云泪便朗朗上口:“回皇上,民女虽是丫鬟出生,但云将军早已认民女为干女儿。当日,洛天师来到府邸,随后又与六爷等人匆匆离去,民女担忧六爷安危,便带着亲信偷偷跟了过去。因为民女害怕六爷责罚便偷偷的藏在一侧,却没想到云诗诗居然毁掉了锦带。”
“当时民女非常担忧,但是奈何吏部尚书一家门前不但有侍卫守候,还有结界,民女进不去,只能干着急,最后六爷重伤回府,民女很想禀告六爷,但又担心六爷被云诗诗的妖术魅住,本想就此咽进肚子里,却不想皇上今日大驾光临。民女始终担忧六爷再次被妖女祸害,这才壮着胆子前来诉状。皇上若是不信,可以传召当日守门的侍卫问个清楚。”
“何必那么麻烦,既然你当日出去了,那直接传召王府守卫问他一问不就得了。”云诗诗说完,便对着外面喊道,“慕山,你去将门卫叫来。”
☆、097 本宫向谁哭诉去
汐云泪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云诗诗会让慕山将门卫招来,她见慕山出现,一时间有些急了,赶紧道:“云诗诗,慕山是你的人,你们可以随意造谣当日值班的侍卫,这根本不能为证!”
“对呀,本宫也想着你若是随便找出两个侍卫,就说是当日在吏部尚书府上值班的侍卫,那本宫岂不是也冤死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一招用起来果然很爽。
“你……”汐云泪没有料到云诗诗会反应这么快,一时间被噎住了,但她毕竟是丫鬟出生,在尔虞我诈中早已练就了沉稳的性子,“云诗诗,难道你不知道那日门前的侍卫是从皇宫调过来的?我总纵有天大的本事,总不能调换皇上的人吧?”
这女人果然比楚霏儿难对付,云诗诗拧了拧眉,飞快的脑中思索对策。
“汐云泪,本王倒是不知道你竟是云将军的干女儿,将军位高权重,你嫁过来为妾,还真是委屈你了。”秦羽陌突然冒出来一句不搭调的话,听得众人都是云里雾里,但云诗诗却听懂了,感激了看了他一眼,便开口道。
“汐云泪,云将军在官多年,手握兵权,你今日来告本宫的状,怎么不让你干爹直接将宫里的侍卫招来?省的皇上又多此一举从皇宫招人,一来一回岂不麻烦?”
“你怀疑我义父乱用私权,调配当时门卫?”聪明人一听便明白云诗诗所表达的意思,也正是因为这份聪明才导致汐云泪想都不想便说了出来。
“汐云泪,你这般一说,倒是提醒本宫了。若是你位高权重的义父真的把侍卫调换了,本宫向谁哭诉去?”跟汐云泪说话就是轻松,一点就透,哪像楚霏儿那个蠢货,说了半天她还跟个呆子似得。
侧目瞥了楚霏儿一眼,见她还呆在那儿跟丢了魂似得,不由在心里摇了摇头,她不是流产了吗?现下也没有救治不知道疼不疼。不过,这些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像她这种祸害死了也是为人民节省粮食。
汐云泪此时也知道了云诗诗以前的疯癫都只是表像,真正的她心思缜密,怕是与自己都不遑多让。咬咬牙,汐云泪瞬间平复心绪,美丽的杏眼里笑眼弯弯:“云诗诗,我不得不说你真的很会狡辩。”
说完,看着秦然恭敬道:“皇上,义父为人豁达向来不屑做什么抽梁换柱之事,皇上可以去调查近义父最近几日的行踪,以及招魂那日街上的市民,若民女有半句虚言,任凭皇上处置!”
秦然没有想到这个汐云泪如此聪慧,在云诗诗的巧舌之下,竟也占据优势,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这一看就有些移不开眼了。如此可人儿居然嫁入秦羽陌为妾,实在是暴殄天物!
云诗诗此番却有些疑惑了,看汐云泪说的这么信誓旦旦,莫非当日她真的去了?还是有人在她背后给她撑腰,不管是哪一种,自己已经处于弱势,想要脱罪怕是有些困难。
“皇上,兹事体大,臣以为此事应当交予刑部,慎重勘察。但,云诗诗作为嫌犯,待事件结果出来之前,必须押往皇宫天牢,以防逃跑。”右相等了那么久,终于有机会可以扳倒云诗诗,他自然乐意挑事。
看向右相,秦然也是乐意之至:“朕正有此意,云诗诗,你可有异议?”
“皇上希望我有异议吗?”云诗诗反问一句。其实她也很想说,上次鼠妖偷袭的是自己,若不是秦羽陌相救,那她必死无疑,为何要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但她知道汐云泪肯定会说这是苦肉计,说一切都是已经设计好的,到时候还是百口莫辩,不如直接讽刺秦然一句,还能出一口恶气。
秦然没说话,一张脸却是由绿到紫再到黑,他决计不理这个讨人厌的女人,直接看向秦羽陌道:“六弟,不是朕不讲情面,实在是因为云诗诗心肠歹毒害你受了重伤,若是她真的跟邪魔有勾结,那呆在你身边更是会危及你的性命。父皇在世时,要朕好生照顾与你,即便你反对朕也绝对要将她带到皇宫!”
秦羽陌一直以来都没有吭声,不是他不顾及云诗诗的安危,而是他一直在暗中思索,这件事情的导火索在哪里。不管是楚霏儿还是汐云泪,他都觉得暗中有一条线在牵引着他们,而这条线他好似能看见,仔细一看却又看不见。
姿态优雅的走到秦然面前,浑身散发着一种强大却又慵懒的气息,秦羽陌挑起瑰唇,倨傲的看着秦然,闲散开口:“皇兄,臣弟觉得你说的甚好,云诗诗危害本王,是该关押大牢。”
此话一说,众人皆是不解,这秦羽陌不是爱云诗诗如命吗,怎么突然就落井下石了?而故事的主角云诗诗则看着秦羽陌,脑中飞速的运转这丫是在演哪一个戏码。很快,她见秦羽陌面上一脉潇洒肆意,形神间全是狂傲之气,由此,便明白了这妖孽打的什么主意。
明黄的大眼瞬间溢出清泪,瞳孔也在不住的收缩,云诗诗颤巍巍的走到秦羽陌跟前,想拉他又不敢拉,一副被抛弃、背叛,伤心欲绝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王爷,你真的要那么狠心么?”
见云诗诗演的那么像,秦羽陌险些以为她真的曲解了她的意思,想着哪怕与秦然作对,也不让她伤心。但,很快他发现这个小狐狸眼中什么情绪都有,唯独没有恨。若一个女人遭到了挚爱的背叛,首先她所表达出的情绪就是恨!所以,他明白了这个小狐狸是在配合他。
她果然是最懂他的。妖娆一笑,秦羽陌并不理她,反而对着门外的慕山淡然开口:“来人,将云诗诗压入大牢!”
跟了秦羽陌多年,慕山自然知道主子在打什么主意,淡然起身进入屋内,对着云诗诗道:“请。”
秦然等人此时才明白了秦羽陌的心思,右相恨云诗诗入骨,竟也不顾身份冲到慕山跟前,怒道:“六王爷,云诗诗会由臣等亲自压入皇宫,不劳您费神了!”
牵起嘴角,秦羽陌眯着双眼,邪腻开口:“右相,你是在怀疑本王么?”
被秦羽陌强压的气场一压,楚亦恒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云诗诗好不容易落网,他又岂会放弃:“本官不敢,只是本官念及王爷重伤初愈,这等粗活还是由本官来接收的好。”
“那,若本王非要亲自关押,亲自审讯呢?”真气一出,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右相直觉呼吸难耐,痛苦的捂着脖子,脸上青筋直起,他杀人般的视线瞪着秦羽陌,似乎想将他碎尸万段。
转过头,秦羽陌犹如手拿链刃的死神,高雅却处处透露这杀伐。薄唇轻启,凤眸也眯出一个危险的弧度:“皇兄,臣弟的王妃,臣弟自会处置,皇兄也知道本王的大牢连老鼠都出不去,故,皇兄可以放心的查找凶手。”
饶是有侍卫搀扶着他,秦然依旧被逼的退后了一步,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秦然苍白着脸道:“朕,朕……”
“洛清参见皇上。”正当所有人都笼罩在秦羽陌强大的气压下呼吸难过时,洛清泉水般的声线如优美的音乐般瞬间萦绕耳畔,声音过去,他们身上的压力也随着消失。
“洛天师,你怎么来了?”压力一去,秦然便迫不及待的走到洛清跟前拉住他的手,亲切的慰问。
状似无意的将手抽了出来,如天山雪莲般清润的脸庞上流出淡淡笑意,由是赏心悦目:“皇上,洛清前来是为了云诗诗。”
“哦?”一听到云诗诗三个字,秦然便觉得浑身都不好了,这个洛清维护云诗诗他是知道的,莫非这个也是来求情的?
“皇上,洛清早已收云诗诗为徒,既是徒弟她自然不会毁掉锦带,陷师父与不义。况且,那日洛清在锦带上设了术法,若非驱魔人士是不可能将锦带毁掉的,而诗诗自拜入我洛清门下之后,由于繁忙,我并未教她一招半式。故而,锦带绝对不是她毁掉的!”直接切入主题,连给众人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这一番话说得众人哑口无言,尤其是汐云泪,心中有千个万个不甘,但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辩驳的话语,嘴唇都快被咬的出血。
原本正在装苦情的云诗诗,一见洛清来了,瞬间美好了。抛下秦羽陌一溜烟的跑到他跟前,笑眯眯的看着他,甜甜的唤了一声:“师父……”随即颇为羞涩的拍了他一下,嗔怪道,“师父真是的,现在才来,害的人家被冤枉了半天,可怜死了!”
伸出修长手指亲昵的摸了摸他的发,宠溺道:“为师有些事情要办,故而来晚了,让诗诗受委屈了。”
憋了半天的闷气,终于可以撒一撒了。由此,云诗诗撒娇的拱了拱洛清的手臂,继续装可怜:“师父啊,你可一定要找出真凶为诗诗报仇啊,诗诗就这么无缘无故的被人家陷害,实在是太让人心痛啦。你说像诗诗这般温柔贤惠,知书达理,才华横溢,学富五车,聪明伶俐,娇俏可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长相好,身材好,集万千完美于一身的人,怎么就有一些傻叉加黑心的不是人的人来栽赃陷害呢?哎、真是世态炎凉啊!”
她这自恋加嘲讽的一番话听得众人嘴角都是狠狠的抽了几抽,竟连一向镇定自若洛清眉头都轻微了抽了抽。而场中唯有一人,姿态优雅的站着,细长凤目盯着云诗诗抓住洛清的那一双手上,似笑非笑。
☆、098 好一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咳咳!”秦然蹙着眉头,怒视汐云泪,“汐云泪,听了洛天师一番话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对于云诗诗的辱骂,秦然是极气的,但他若是开口责骂云诗诗,那便是证明自己就是傻叉加黑心还不是人,所以,此番他只有忍耐,将怒气全部发泄在汐云泪身上,但毕竟因着汐云泪长相乖巧,他却也不忍太过于苛责。
“皇上,民女有话说。”汐云泪看着云诗诗,狞笑,“谁人都知道洛天师驱魔本领高强,但俗话说的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云诗诗能迷惑王爷,却又为何不能迷惑洛天师?民女以为,定然是云诗诗妖术极其厉害,引诱洛天师拜他为师,就在方才她无能找出证据的时候,将洛天师引过来,好为她脱罪!”
“好一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云诗诗一直觉得自己能扯,却没想到的这丫的比她还能扯,好吧,其实没有比她能扯。但是,敢挑战她云诗诗的舌头,那便接招吧!“汐云泪,你说我魔力很高是不是?你说我魅惑术很厉害,把秦羽陌和洛清全部勾引了是不是?”
汐云泪很是无语,她万万没想到云诗诗居然把话说的那么露骨,搞得她都有些脸颊发烫。
“哈哈哈哈!”云诗诗仰天一笑,直到眼角笑出了泪方才罢休。松开洛清,她走到屋子正中,将所有人的扫了一眼,这才嗜血一笑,眼中极尽妖娆,“汐云泪,在府里那么久了你便也知道我是一个瑕疵必报的性子,若是我看谁不高兴了,上去就是一巴掌!而现在,我看你们所有人都很贱,我想把你们所有人都杀了!”
众人一听,皆心头一跳,不动神色的防备起来,唯有秦羽陌跟洛清芝兰玉树般立在那里,眼中满是赞赏和溺爱。
“但是!我为什么没有杀你们?难道是因为我害怕?可是我明明是魔力很厉害的妖魔,我杀了人完全可以逃到妖界去,你们西羽就算是翻天了也找不到我的行踪!汐云泪,你说是吗?”走到她跟前,狐狸眼里寒光四射,似一把冰刃激射而出,正中她的眉心,惊得她连退好几步。
直到墙根,退无可退,汐云泪也一副豁出去的架势,怒吼:“云诗诗,你这是狡辩!我何时说过你是很厉害的妖魔,我只说过你迷惑他们!你不要借题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