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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幽幽唤了一声,秦羽陌那张俊颜上泛着妖异的神色,“这个位置你坐了这么久,现在该还给我了吧?”
闭上眼,秦然知道自从百思罂走后,这朝中的人马便全部都偏向了秦羽陌那边,现下已然无力回天了。
抬起手将身上的龙袍扯下,秦然便将其丢在了地上。他看着这个同是父皇的儿子,却优秀的过分的弟弟,心里在愤然的同是也有一丝解脱。
终于,他可以不用再看着他们的脸色行事了。
看着地上那件龙袍,秦羽陌手一挥,龙袍上便瞬间结了一层冰晶,风一过,这些冰晶便化成了齑粉消散在各地。
已经放弃抵抗的秦然被侍卫压着,就要带走,却不想他用内力一挣,便看着秦羽陌最后问道:“云诗诗呢?你到底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云诗诗?”秦羽陌皱眉呢喃。这个名字真的好熟悉。闭上眼,那些断断续续的片段,突然化作一股浪潮疯狂的朝他的脑袋涌去。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下去!”沈夜千想万想,也想不到最后竟然是秦然将云诗诗抖了出来。
眯着眼睛看着秦然被拉走,秦羽陌只魅笑着没有说话。
沈夜被主子的笑容搞得有些发毛,便挥手对着那些侍卫道:“将皇宫清理干净,今夜主子要住在甘泉宫!”
冷冷了看了沈夜一眼,秦羽陌便抬步朝着霁月殿的方向走去。
霁月殿本就是秦羽陌在皇宫中的宫殿,虽然不常住,却依旧干干净净,就连里面的宫女太监们都是他的人。
看着秦羽陌那傲然绝世的背影,沈夜在心里暗叹了一声,便也追了上去。
尽管是步行,秦羽陌还是很快便来到了自己的寝宫。他径直走到了卧室,往椅子上慵懒一坐,便看着沈夜不说话。
终究是欺瞒了主子,像秦羽陌那般睿智的人,虽然只是一个名字,怕是都已经让他想起什么了吧?
腿一弯,沈夜主动跪在地上,低垂着头道:“主子,属下有罪。”
秦羽陌也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笑着,虽然沈夜没有看到,但还是觉得浑身发麻,让他有种身如冰窖的感觉。
既然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也不再欺瞒了,硬着头皮,就开始交代:“主子,我们已经找了羽王妃很久,至今还是没有找到。”
只一句话,便让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秦羽陌倏然起身,身上妖力猛然爆发,如气浪一般瞬间将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震碎!一片狼藉。
人影一闪,秦羽陌一把扼住沈夜的脖子,凤目里似藏着整个冬日,让人不寒而栗。
“为什么这么久了,都不告诉本王?为什么!”秦羽陌像是癫狂了一般,浑身的妖力大开,连大门都被整个掀掉吹落到外,屋子里凌乱的都已成一片废墟。
沈夜被这浪潮弄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他浑身的衣摆都吹的看不出形状,发上锦带也被掀掉,一头发丝凌乱的飞舞,他的脖子被扼的很紧,一张俊脸涨的通红。
就算沈夜是妖,被他这般掐着,双眼也逐渐凸了出来,眼里长满了血丝。沈夜张着嘴巴,想要吸气却觉得更加难受。
本以为自己会这么死掉,却不想萧入春突然冲了进来,一把拉住秦羽陌的手臂,哭丧道:“放过他,六爷!求你了!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我让他瞒着你的,要杀你就杀了我吧!”
秦羽陌转过头,看着萧入春,那细长凤目嗜血,眼底除了杀意便是杀意,好似他整个都被杀意包裹了,失去了理智。
萧入春知道秦羽陌向来不喜欢别人碰他,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了,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夜在她的面前死掉。抓着秦羽陌的手那么涼,却那么紧,生怕一个不小心,沈夜就死掉了。
看着这个女人,秦羽陌双目一寒,伸出手就想要扼住她的喉咙,所有背叛他的人都要死!都要死!
“小春,我真的不想失去你这个好朋友……”
手停在萧入春的喉间停下,脑子突然出现的一句话让他突然间清醒过来。他看着萧入春退后了一步,两手也垂了下去。
“诗诗……诗诗……”秦羽陌念了两遍云诗诗的名字,便抬手搭在了脸上,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被释放的沈夜赶紧捂着自己的脖子狠狠的吸了几口气,这才从死亡的边缘被拉回来了。
萧入春跪坐在沈夜的旁边,眼圈红红的问道:“沈哥哥,你还好吧?”
咳了几下,沈夜才沙哑着嗓子道:“我没事。”他说完,便又继续跪好,对着秦羽陌愧疚道:“主子,是属下的错,属下没能找回羽王妃,属下该死!”
听沈夜这么说,萧入春这才注意到已经哭得泣不成声的秦羽陌。在她的认知里,不管什么时候秦羽陌都不曾哭过。
那个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这个不管身在何地都能迎刃而解的男人,现下居然哭得这么伤心,哭得好像失去了一切,天地之间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一般。
瞪圆了眼睛,萧入春好似也被这份悲伤感染,不自觉得眼里便流出清泪来。不只是她,就连沈夜都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想将眼泪憋回去,却还是忍不住潸然泪下。
嘴唇要出了血,沈夜颤粟的开口:“主子,都是我的错,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秦羽陌是他的再生父母,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只要是秦羽陌的要求他都会无条件的服从,可是此时的他,看着自己的主人这么痛苦,而这痛苦的源头却是因为自己的无能。
与其这样为自己的无能自责,不如方才就被主子杀了痛快。
看着这般颓废的沈夜,萧入春心里更加难受,她拉着他的衣袖哭成泪人:“沈哥哥,这不怪你,这是我的主意,就算是死也应该是我死!”
“春儿你别说了,是我一直瞒着主子,是我的错……”
“够了!”秦羽陌突然吼了一声,凤目里的红色也渐渐退去,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的踱步到门边,喃喃自语:“我居然把她给忘了,这么轻易的……忘了……”
依靠在破败的门框上,秦羽陌举起自己的左手,看着上面的心意合欢铃,铃铛灰暗,泛不起一丝的涟漪。
暗暗催动妖力注入铃铛,这才渐渐发光,手一摇,一连串清脆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回荡在四周,让这夜都温馨起来。
听着这铃声,沈夜跟萧入春二人这才恍然大悟,他们一直都想着不能让秦羽陌知道真相,再在暗中慢慢寻找。却不想,真正能找到云诗诗的,只有秦羽陌啊!
只摇了一下,这铃铛便不停的响着。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竟好像传到了蛮荒。
蝶域里,正在熟睡的云诗诗那莲藕般的手腕上突然传来一连串的响声。这声音很好听,很幻美,却突然让正靠在床上睡熟的洛青睁开了眼睛。
他寻着声响将云诗诗的手腕拉开一看,便冷冷说了一句:“心意合欢铃。”
☆、387 绾发
夜色正浓,时不时有虫鸣吟唱。
霁月殿内,秦羽陌举着手腕,腕上铃铛散发着幽幽的粉光,这光芒映在三人的眼里,将他们本来纷乱的心绪也安抚的渐渐平静。
沈夜与萧入春二人跪在地上,看着倚在门边那一身紫衣的男人,以及男人手腕上那决定了他们后半生命运的小小铃铛。
铃铛一直在响,这声音很美,却听得二人呼吸急促,时间越长这份急促便越发的强烈。他们很想知道云诗诗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上,也很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为了找云诗诗,他们几乎出动了王府所有的暗卫,以及天下第一楼里情报组的所有人,却还是没有任何的音讯。云诗诗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蛮荒境地,蝶域里的神木树上。
一个小小的屋子里面,粉色的光芒淡淡的亮着。
洛青看着云诗诗手上的心意合欢铃,便知道秦羽陌定然是恢复了记忆,正在寻找云诗诗的踪迹了。
无论如何,他绝对不能让秦羽陌找过来,若是他来了那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手上白光凝聚,洛青便抓向那个小铃铛,想要将其彻底的毁掉。却不想铃铛上居然有一层护体结界,饶是他灵力惊人也还是被弹了回来。
不信邪,洛青催动了全身的灵力与之相抗,却还是无法靠近铃铛,被阻挡在外。
“怎么会这样?”自言自语了一句,洛青便放弃了毁掉铃铛。
他伸出手,将自己手上一直佩戴的佛珠拿了下来,又咬破手指将血滴在佛珠上,这血一沾到佛珠便迅速被吸了进去,消失不见。
勾起嘴角,洛青便要将这佛珠戴在云诗诗的右腕上,却被手腕上的结界拒绝,怎么也带不上去。
洛青有些不耐,他拿出一张符篆在其上一贴,佛珠亮了一亮,这符篆便引入佛珠中不见了。这一次,他又将佛珠往她的手腕上戴去,那结界又开始拒绝,但佛珠上突然放出白光,两股力量竟然在抵抗起来。
粉光与白光在不停的僵持,但这时间并未维持多久,粉光最终败下阵来,那佛珠便毫无阻拦的套在了云诗诗的手腕上。
这佛珠在手腕上亮了一下,便迅速化小,变成了一个正巧适合她佩戴的手链。这手链套在云诗诗的手腕上之后,那心意合欢铃便暗淡下来,未过多久便彻底暗了下来,恢复到以往的死寂。
见此,洛青冷笑道:“秦羽陌,这下看你去哪里来寻她。”
…
秦羽陌看着手腕上的铃铛在渐渐的变暗,他凤目一压,便想催动妖力再去试他一试,却不想这铃铛越来越暗,一直到最后归于沉寂。
“主子!”沈夜看着这一幕,心焦到了极点。
放下手,秦羽陌看着地上的二人淡淡道:“她在蛮荒,去收拾一下,便出发吧。”
听到这个消息,沈夜跟萧入春二人眼底晶莹再一次的泛出,他们那一颗揪了许久的心终于可以缓一缓了。
这一个多月以来,他们每天都经受着煎熬,一方面是担心秦羽陌发现了云诗诗的存在,另一方面又经受着寻不到人的折磨。仅仅二十多天的时间,将他们二人折磨的不成人形,却偏偏又不能让秦羽陌看出来,都快让二人为难死了。
萧入春看着沈夜,抬起手将他眼里的珠光擦掉,这才笑道:“沈哥哥,果然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诗诗她还活着。”
沈夜将她揽在怀里,这才道:“我说过,吉人自有天相。像诗诗那么好的人,是定然会被上天眷顾的。”
云诗诗还在蛮荒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李禹南那里去了,虽然他还在养伤,但是听到这个消息后,他突然拿起桌子上的酒,一口闷了之后,便问凤岚他是不是在做梦。
当凤岚抬手将他的脸掐了一下之后,李禹南这才抱着她大哭起来。他说,若是云诗诗死了这里就真的只剩下他一个天朝人了,还说他对不起云诗诗,那么没用。
其实,洛青与李禹南被捉到南冥,虽说是为了帮助云诗诗对付月蚀宫,但他们若不是因为不合又怎会中了敌人的套儿?不但没能完成任务,还成了累赘,想想都丢人。
他一个天下第一楼的楼主就这么被一个嫩小子捉住了,还将他们像东西一样拱手送给了月蚀宫,实在是羞愧啊!想想这人生的污点,李禹南就又灌了一大口酒。一晚上,他一直喝到了伶仃大醉,睡过去了。
第二日,当他醒来的时候,本想去找秦羽陌一起去蛮荒寻找云诗诗,算是赎罪。谁知道,他还没出门儿呢,便有一个暗卫送了一封信过来。
信里的内容大致说的是他昨夜都出发了,让李禹南暂时去皇宫里主持大局,处理皇宫政务。等他回来,便举行登基大典。
当李禹南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简直要疯了!这秦羽陌真特么会给他找事儿啊!他一个平民居然要他去处理皇宫的烂事儿!
他昨夜才去逼宫的,其纷乱程度可想而知,这货居然让他去摆平,真是要疯了!李禹南气的将信撕成了粉末,最后还是让凤岚给他易容成秦羽陌的样子,去到了宫里帮他收拾烂摊子。
…
蛮荒很大,就占地面积而言就不输给四国。但同时,蛮荒也很危险,平民几乎不敢涉足,就连天师都嫌鲜少有人进去。
秦羽陌乘坐在白虎上在西南方向停了下来,便步行在蛮荒境地开始寻找。通过心意合欢铃,他知道云诗诗大致在这个位置,但是具体的位置却不知道。
其实,就算是他知道了,也未必进得去。蝶域就跟紫雾山一样,是一个独立的界宇,就是洛青也将近寻了半个月的时间才找了进去。
这番秦羽陌正在寻找云诗诗的位置,而蝶域里,云诗诗则伸着小手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总算是睡醒了。
她睁开了迷蒙的大眼,左瞄瞄右瞅瞅,这才疑惑开口:“咦?我怎么在这里?”
洛青本想跟云诗诗打个招呼,听到她这一句话,心里一凉,便故作正经问道:“诗诗,你醒了?”
听到这个声音,云诗诗扭头一看,眼里闪过了一丝丝犹豫的神色,她有些不适的捂了捂自己的额头,这才笑嘻嘻的勾住了洛青的脖子:“师父,你怎么在这里啊?”
听云诗诗这么唤他,洛青才松了一口气,温笑道:“昨夜你抓着为师的袖子不放,为师无奈只好抱着你一夜了。”
听洛青这么一说,云诗诗的那粉嫩的脸蛋微微泛着红晕,她吐着自己的小舌头,作怪道:“对不起啦师父,诗诗不是故意的。”
保持一个姿势坐一夜对洛青而言还真没有什么,无非是血液有些滞涩罢了。他将云诗诗放在床上,就将她的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番,便要带着她去里旁屋梳洗,这树屋里面的水都是神木树的树液,每间屋子里都会有一个很大的水缸,一到了晚上树液便会自动滴到水缸里供蝶族的人用。
这树液一点也不粘,反而带着丝丝清香味,比外面那些泉水好了不止百倍,若是常年喝这神木树的树液,不仅不会得病,还能够增加修为,很有好处。
舀了一瓢水到木盆里,又拿起毛巾放到盆里打湿又拧了拧,这才拿起准备给云诗诗净脸了。他力道很轻,因为害怕给她弄疼了,但是云诗诗就有些不满了,她一把夺过毛巾便自己擦了起来。
擦完之后,才道:“师父,以后这些事情我自己来,师父管好自己就行了。”这小大人的口气,一听就是嫌弃他笨手笨脚,不会照顾人。
洛青有些挫败,他向来都不需要梳洗,小时候是下人帮着,大了以后为了节省修炼的时间便学会了清洁术,他自己都不曾清洗过,又何谈给别人清洗。
之所以不对云诗诗使用清洁术,不过是因为他想像普通人一样生活而已。不过,被一个小娃娃嫌弃还真是丢面,看来他以后还要再接再厉。
云诗诗漱完口之后,看着洛青还在一旁发呆,便问道:“师父,你不洗脸吗?”
洛青本想用一个清洁术了事儿,但听云诗诗这么说,他便也用云诗诗擦过之后的毛巾往自己的脸上招呼,哪想云诗诗又一把夺过了,皱着细眉道:“哎呀,师父,这水脏了。”
说完,便伸出小手吃力的将盆子往旁边的污水排道倒去,这才又放在案上,又抱着跟她手臂那么长的瓢舀了一瓢水吃力的倒进盆里,然后又将毛巾涮了涮,这才拧干对着洛青道:“师父,你低下来点。”
看着云诗诗这一连串的动作,洛青直接傻了。这小家伙不会是想要伺候他吧?这……
“师父,你快点啊!”云诗诗催到。
头上顶着一头黑线,洛青很是无语的蹲下身子,便让云诗诗给他净脸。这小手虽然没有多少力气,但擦得很是认真,就连脖子都没有放过擦得干干净净的。
擦好之后,云诗诗又舀了一瓢水让洛青漱了口,这才走到外屋里去,拿起了木梳子递给了洛青。
木讷的接过梳子,却没有动。见此,云诗诗才扭捏道:“师父,我不会梳头。”
终于有一个是他可以帮她的了,洛青有些感动的吐了一口气,便让云诗诗坐到椅子上,开始给她捯饬头发。
原本,洛青以为绾发很简单,像他这么聪明的人一定是一上手就会的。他本想给云诗诗梳两个包子头,但弄来弄去,这头发就像是跟他作对似得,不是这里松了,就是那里掉了一缕,忙活了快一盏茶的时间,把自己急出了一身细汗,却还是没能弄好。
但,他又不想让云诗诗失望,便忍着这份焦躁,继续捯饬。
而云诗诗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摸遍了,等的花儿都谢了,洛青还没有好。她嘟着嘴巴吐了一口气后,便道:“师父,不如我就不梳头发了吧。”
“怎么了?”洛青的心思全部在云诗诗的头发上,便随口问道。
☆、388 意见不合
云诗诗可怜兮兮的开口:“我肚子饿了。”
哎……起先他怎么没有发现自己那么笨呢?连个头发都绾不好。无奈之下,洛青只好使用一个术法才将云诗诗的头发弄好,这才问:“想吃什么?为师去给你做。”
一听到吃的云诗诗的眼睛便亮了,不过这次她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插着腰傲气道:“师父,我要跟你一起,我也要给师父做好吃的!”
看她这小模样,洛青心里暖洋洋的,他将她一抱,便高兴道:“你要给为师做什么?”
“烤肉!”昨天吃了人家的,今天怎么着也要还给师父不是?
“好,那我们便去猎野鸡好不好?”他记得云诗诗最喜欢吃野鸡了,手艺也是一绝。虽然她变小了,但这个应该是没变的吧?
“好!”反正她什么也猎不到,师父猎到什么,她就去烤什么。
走到门边,洛青本想将玉兔招过来,却发现这家伙许久都没有动静,倒不知道是跑到哪里去了?
云诗诗看着这一眼望不到底的大树,又看着洛青,歪着头问:“师父,大兔兔呢?”
总不能跟孩子说,昨天因为嫌弃她,不想给她擦屁股,所以气跑了吗?洛青淡笑道:“大兔兔有事出去了,我们自己去吧。”
云诗诗看着这漂浮着白云的大树,有些害怕道:“师父,我们没有翅膀,不会飞。就这么跳下去会摔死的。”
“呵呵。”被她这小模样逗笑,洛青拿出一张符篆一抛,这符篆“嘭”的一声便突然化作了一只长着四支翅膀的大鸟,雪白雪白的,特别好看。
云诗诗看着这只比天鹅还要好看的大鸟,惊讶道:“这白鸟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