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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龙无界走出寺庙,只听见寺庙内许彦轩一声喊叫,他蹙蹙眉,看着天际依然飘落的雨水,喃喃低语:“许彦轩,你有今日不能怪本王心狠,妖怪只能怪你过于执着,你若是好好做你的玉铭公主,独孤山庄的少夫人,那么什么事情都不会有,可惜你还是要趟这趟浑水,不但使冰儿做了龙昊的皇后,还使晚轩离我越来越远!”
“王爷,把她丢在这里真的没事吗?”展俊听到彦轩,心中不禁有些动容,他一直记得当初晚轩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展俊,如果战事起,希望你能对我妹妹手下留情,我想如果没有那次偶然,她还是一个纯真的女孩,我除了她什么都没有了!’‘他现在答应的都只是空谈,但有一日他登上帝位,那些会阻碍他路的人,他就会一一除去,功大于他的也会死,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尤其是对一个野心如此大的人!’看看此时的龙无界,展俊忽然第一次有感觉晚轩离开是对的。
“看你样子好像不舍啊?”龙无界笑谑道。
“王爷说笑了,只是当初展俊又受人之托,可是今日却违背了当日誓言!”
龙无界看了看展俊,“这么说晚轩以前求过你!”
“是,晚轩小姐求过展俊,她说如果有天我们和她妹妹对峙,请我手下留情,言语中可以感觉到她有多么在乎,所以我想许彦轩说的也有道理,如果她知道许彦轩被我们弄成这样,第一个对付我们的会是许晚轩!”
龙无界有些无奈的看看展俊,微闭双眸,“展俊,你知道吗?许彦轩曾经说过:‘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生幸福;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场心伤;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段荒唐;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声叹息。’也许我和晚轩就是在错误的时间相遇了,所以我们剩下的只有叹息,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了,本王也曾想过,为什么她要是许彦轩的姐姐,为什么许彦轩要和我作对,她多次破坏我的事情,这次如果没有她从中作梗,赫连国就被本王拿下了!”
龙无界缓缓睁开眼,看着沿途的断柯折枝和仍在流泻的大雨,展俊说的话一直在脑海中浮现,‘如果她知道许彦轩被我们弄成这样,第一个对付我们的会是许晚轩!’他心中也在暗忖着:‘晚轩,你会吗?如果你要对付我,你会怎么做呢?你会不会杀了我?如果有一天我们在战场见面,我应该怎么做呢?晚轩啊晚轩,为什么我明知道不应该想你,可是一闭上眼总是可以看到你脸庞,仪的一颦一笑呢?你现在好吗?赫连云受了重伤,你要怎么面对呢?你会想起我吗?’
[正文:第六十四章 后治天下之噩耗①]
丞相府
“丞相大人,你说这个许晚轩究竟要做什么?她先撤了王向军的职,来个杀鸡儆猴,随后又敲山震虎,故意提及您老那天府上没有黑衣人,欲知你和长公主是图谋,随后又给您甜头!”此时说话的乃是兵部尚书廖建成,他眉毛紧蹙,一脸的担忧,他算得上是老江湖了,可是居然看不透晚轩。
“不然,老夫倒觉得这娴静皇后倒没什么能耐,或许他们只是故意弄一个障眼法,让我们吧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这皇后身上,然而皇后只是一介女流,她又怎么会有这样的大智慧,恐怕在座的没有几位有这样的能耐,各位大人都是饱读诗书,怎么可能连一个女子都斗不过呢?再者这朝堂之上能和丞相匹敌的也只有俊王爷了,朝堂之中不少是他的心腹,大家总所周知俊王爷有心称帝,现在皇上遇刺,虽说是皇后娘娘当政,恐怕不然,既有可能是太后和俊王爷母子把持朝政,在魏太后可是丞相您的胞妹,看来我们可以从这里下手!”礼部尚书也说出自己的见解。
众人都将目光投向魏积安,他双唇紧闭,脸上一直有所顾忌,想着刚才退朝后去见赫连云的事情,当时他只是在门口看到赫连云喝药,随后太医以皇上身体虚弱为由将自己制之门外。
“爹!”看魏积安不应,魏子谦轻声唤道。
魏积安缓过神,看了看众人,缓缓启口:“不管此事究竟有什么内幕,都不重要了,这赫连俊明显有心要笼络云是非,云是非之妻的痴傻之症可是由许晚轩治好的,云是非又与我不和,现在我们不要在意这许晚轩有没有这般能耐,我们要在意的是他们下一步要怎么做,皇上我是见到,可是看的不是很清楚,现在我们要想想怎么分化他们,还有的就是皇上究竟有没有旨意要皇后执政!”
“有了!”廖建成脸露狡黠之光,冷冷一笑,“这皇后有没有能耐,臣不知道,臣只知道这南方渔县正在闹洪水,咱们可以让这个皇后好好受点苦头,至于俊王爷也好办,这平兰郡主嫁来也有一个月了,正值回门之日,少了俊王爷,这皇后好能成什么气候!”
*
玉霄殿
晚轩静坐看着奏章,眉骨紧蹙,云是非这在一旁静静等着,晚轩合上奏章,缓缓启口:“魏积安上奏江南渔县发生洪水,云将军你有何见解?”
“不知道娘娘是否听过鲧禹治水这个故事吗?”云是非好像有话要说却不愿明说。
晚轩莞尔一笑,说道:“听过,据说中国在古代闹过一次大水灾,那水势的浩大,灾害的严重,简直使人难以想象。那时,大地一片汪洋,庄稼淹没了,房屋冲塌了,人们扶老携幼,逃到山上或大树上去。有的人虽然逃到了小山或树上,但因为经不住风雨的吹打,特别是找不到食物,不久就冻死饿死了。有些人虽然侥幸逃到了比较大的山上,可以到山洞栖身,或用树枝树叶搭起窝棚躲避风雨,寻找树皮、野菜充饥,暂时维持生命,但人多树少,各种毒蛇猛兽也因逃避洪水上山,威胁人类,所以每天淹死、饿死、冻死,以及被野兽毒蛇侵害而死的人,真不知有多少。”
云是非淡淡一笑,接着说:“这时,人们都苦苦的哀告天帝,祈求他斥退洪水,把他们从死亡中拯救出来。但是高高在上的天帝,只顾自己在天庭中寻欢作乐,根本不把下方受害遭难的“蚁民”——在他的眼里,下方的人民就象蚂蚁一样不值钱——放在心上,对于人们的苦苦哀号,毫不理会。
人们悲惨的遭遇倒是感动了天神鲧,他命神鸟去偷窃能阻止洪灾的“息壤”,“息壤”虽小,分量却不轻,鲧就叫来了神龟去驮,神龟将“息壤”放在地上,大地顿时好转。
天帝知道了,就将“息壤”收回,并害死了鲧,但三年后鲧的肚子却裂开了,生出天神禹。禹出生以后,鲧就变成一条玄鱼游走了。禹决定向他的父亲鲧一样去治水,但他没有求天帝,而是率领他的部下,前去治水。他们杀死了引起水灾的魔神共工的部下无支祈,但共工知道后,连忙逃走。
禹主要的目的是疏通河道,许多神知道后,都愿意出一份力,伏羲送禹一幅八卦图,河神冯夷送禹一幅河图。禹收下后就开始治水了。连帮鲧偷“息壤”的神龟和应龙也来助阵,使得进展很快。但他们到龙门时问题就大了:龙门是个重要咽喉,禹和他的部下、朋友们花了5年时间才将龙门开凿出一个豁口,使河水畅流而下,一泻千里。
禹的妻子生了一个儿子,叫启,禹路过家门都没有进去。就是这样,禹在治水期间,曾经三次经过自己的家门,一次都没有进去过。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禹从南方走到北方,从太阳处的地方跑到太阳落的地方,不顾风吹雨打,不顾艰险劳累,一直率领人们从事治水的艰苦劳动。经过了十三年,禹终于将水治理好,完成了鲧的遗愿。”
“你突然说起这个典故为的是什么呢?”晚轩知道他心中已有了全盘计划,更知道云是非原本是个秀才,他的谋略绝不逊色任何人,这也是他百战百胜的原因。
“臣的要说的是娘娘若想治水,就不能只顾那么一朝一夕,从前那些治水之人全部都只一味以石填海,却不想彻底解决,那么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
“你说的对,本宫也有这个意思,可是不知云将军想过没有,那些渔民都是以捕鱼为生,如果我们把海围了,那么他们出海不是很不方便吗?本宫觉得要解决不但是堤坝之事,而是要如何解决当务之急,现在要先想方法安顿他们我们不能让老百姓在那风口浪尖上!”晚轩一脸淡然,仿佛正在挖坑等着云是非往里面跳。
“那么娘娘已经有了权宜之策?”
“不错,现在就要看将军愿不愿帮忙了?”
‘好一个娴静皇后,原来早就挖好了坑,等着我跳!’云是非点点头,“娘娘请说!”
“这汉海从汉岷山发源,一路急流而下,到灌县地域又进入渔县,汉海又属淡海。这里地形复杂,加之泥沙淤积,使得航行十分困难,而且江水在洪水季节常常泛滥。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西边遭受洪水肆虐的时候,东边却因缺水而受旱灾之苦。”晚轩抿了口茶,缓缓起身,“那么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将水分两边,可是现在南方连连大雨,要做起来并不容易,所以,本宫有意让云将军带领将领前去筑堤,此去不必在战场上的风险要少。”
“臣知道臣要怎么做了!”云是非深邃的目光完全体现了他的刚毅坚强。
“云将军不用那么早回答本宫,本宫不愿勉强你,其实本宫好有一个完全的计划,既是筑堤就要最好的,我希望你可以在修筑这条分水堤堰的时候,开始采用向江心抛掷石块的办法,但由于江流过急而始终没有成功。后改用竹子编成的三丈长、宽一尺八(1丈等于3。3米)的特大竹笼装满大块的卵石沉人江底,这样分可以使得汉海得以分流,既可以使干流外江的水量不致太大,从而大大降低了洪水季节泛滥成灾的概率,同时又使东面内海能灌溉灌县的田地,免除了灌县旱灾的产生。鱼嘴的分水量有一定的比例,大致是外海占4成,内海占6成,为了避免洪水季节内江也产生涝灾。”
看着云是非惊讶的眼光,晚轩淡淡一笑接着说:“然后再修筑了沙堰。方法相同,也是用特大竹箱装满卵石而堆筑成功的。这条堰的难点与关键,在于它的高度必须正好适宜,才能使内江的水位在达到一定高度后,还水会漫过堤堰而流人外江。在内江水位过高、水量特大、水速过急时,更会把堤堰冲垮,内江的水直泄外江,更可以确保内江整个灌区的安全。这条堤堰所以取名为飞沙堰,还因为它与宝瓶口配合,能产生排沙作用。这样我们可以可就地取材,施工方便,费用低廉,实用高效。”
“好招!重而不陷、击而不反、硬而不刚、散而不乱!”云是非开始佩服起晚轩。
也许只有晚轩知道这个所谓的好招来至于战国时期的秦国人李冰,现在晚轩开始亲信自己又办过目不忘的本领,现在若能活学活用,必定会造福一方!
“娘娘,夏衣回来了!”
“快,快让她进来!”听到夏衣的名字,晚轩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夏衣缓缓走进,单脚跪地,“娘娘,小衣无能,到凌云寺的时候,了空大师已经去云游了,完全没了踪影!”
“娘娘,不好了!”一个身穿粉色宫女服的女子气喘喘的跑了进来,晚轩抬眸一看,这宫女正是彦轩留下的宫女小蝶。
“又出了什么事情,大呼小叫的!”晚轩瘫坐在椅上,脸色变得煞白。
小蝶将一张字条交予晚轩,眼睛早已蒙上迷雾,晚轩打开字条一看,演讲瞬间空洞,脸色显得怔忪,带着哭腔喃喃念着字条中的内容:“龙无界设计,我半身截瘫,武功尽废,江南香榭,望兄相见。”
[正文:第六十五章后治天下之噩耗②]
“娘娘,您没事吧?”云是非看着脸色煞白的晚轩,不免有些担心。
晚轩摇摇头,“云将军这件事就拜托你了,等本宫将手上之事处理好立刻与你汇合!”
“是,微臣告辞!”
在云是非退下同时,晚轩挥挥手,示意其余人统统退下,一个人看着手中的字条,眼泪含在眼眶,可就是掉不下来,她缓缓起身,空洞的走出玉霄殿。
天际忽降大雨,雷声阵阵,雨水倾涌而下,晚轩手中紧拽字条,依然慢慢走在雨中,任凭雨水的冲刷,嘴中不停念着:“龙无界设计,我半身截瘫,武功尽废,江南香榭,望兄相见。”
“娘娘!”夏青手撑雨伞,奔跑到晚轩身边,为晚轩遮雨,“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啊?这样您会生病的,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我们赫连国的百姓,还有皇上,百姓和皇上都不能没有您啊!”
“龙无界设计,我半身截瘫,武功尽废,江南香榭,望兄相见。望兄相见,她一定不想见到我,她一定很恨我,她宁愿见云,也不想见我,如果我没有教他,她就不会有事了,她从小就很好动,可是现在她半身截瘫,她要怎么办?”晚轩跪在地上,泪水交杂着雨水冲刷这脸庞,“我真的是一个坏姐姐,我怎么可以这么坏,明明知道他们是敌对,我居然不帮她,还要教别人破解之法,现在她因为我变成这样,她一定很恨我,小青你说她是不是恨死我了!她的梦,她的幸福都这样随之流走,都是因为这个坏姐姐!”
“不会的,她不会怪您的,您没有必要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您要坚持住,她一定不会怪您的,亲人是不会有隔夜仇,还公主的人是龙无界,是他设计陷害的,不关您的事!”
“龙无界!”晚轩双手紧握,手指深深地嵌入手掌中,缓缓起身,朝鸾凤宫方向走去,步伐依旧缓慢,可这个时候的目光不在空洞,而充满杀气,她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可是这个人却让他不得不很。
晚轩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缓缓坐到赫连云的身边,轻轻抚摸这赫连云的脸,淡淡地说:“云,你什么时候才可以醒来,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恨我自己,我是一个心理医生,我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调整自己的心态,我恨这样无情的我,你知道我真的很累了,这些噩耗我难以承受,你不是说过要和我分享我的一切吗?现在你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我,怎么可以一个人静静躺着,我怎么办,你想过我怎么办吗?云,你醒来啊!”
晚轩疲倦的趴在赫连云的身上,缓缓闭上双眸,忽然感觉额头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湿湿的,软软的,是那么的温柔,她睁开双眸,嘴角微微上翘。
赫连云伸手抚摸着晚轩,就短短两天天,晚轩看上去就要比从前要憔悴的许多,就这短短的两天,对于他而言就好像两年,二十年一样的漫长,此刻他们的心靠的这么的近,他们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心跳。
赫连云手指尖磨挲她的粉唇,嘴角扬起优美的弧度,指指自己的唇,晚轩像是接到指示一样,缓缓将自己最美好的吻献上,当触碰到这思念已久的红唇,赫连云彻底丧失了理智,辗转反侧,唇舌缠绵,晚轩忍不住呻吟,抬起手臂,想搂住他的脖颈。
许久,许久,知道晚轩的笑脸被憋红了,赫连云不舍的离开那诱人的红唇,晚轩瘫在他的怀中,嘟着略肿的小嘴,娇喘的说:“你不是受了重伤了吗?刚才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我是啊,可是看到你就全好了!”赫连云在晚轩额头轻轻一吻,“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从小跟随伯父习武,在我小时候学的功夫中,有一种内功心法可以在人假死状态中,自行疗养!”
“可是他们说你中毒了!”
赫连云淡淡一笑,“小傻瓜,你忘了我是百毒不侵,什么毒能难倒我!”
“云,轩轩出事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忘记!”
晚轩抬眸看看赫连云,赫连云依然只是淡淡一笑,“现在好没有人知道我醒来了,我也不希望别人知道,我今晚就下江南去香榭,你依然做你应该做的事情!”
*
江南
“尘封一片沧海的心情,缠绕一段珍藏的记忆,多少柔情离恨随风去,眼底醉过三世的情愁,纵然空舞了,漫天泣血的剑影,为爱我愿意,星光月影伴一生,任凭那春去秋来又寒冬,世间多少无情的风雨,就算是长吟秋水凌波去,情恨红尘中,抛去繁华与纷扰,事成千秋,任凭那春去秋来又寒冬,世间多少无情的风雨,就算是长吟秋水凌波去,情恨红尘中,抛去繁华与纷扰,事成千秋,我无怨无悔。”
哀怨的旋律,淡淡的哀愁,缓缓传入龙无界耳中,他缓缓走上画舫,纱缦轻舞,在纱缦之中,晚轩身穿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简单的公主只是系着一根白色发带,一头秀发毫无章节的随风飞舞,眼中有种难以言语的忧愁。
听见脚步声慢慢向自己移近,晚轩停止抚琴,淡淡地说:“王爷请坐!”
“你变了很多,晚轩!”眼前的她是那么的熟悉,却也只那么的陌生,她没有了两年前的稚嫩,多了份霸气。
“王爷,请您称呼本宫为娴静皇后,本宫的名讳请您万万不要提及!”晚轩冰冷着脸,目不斜视,言语低沉冷漠。
“你……”龙无界抿了抿嘴,“尘封一片沧海的心情,缠绕一段珍藏的记忆,多少柔情离恨随风去,眼底醉过三世的情愁,世间多少无情的风雨,就算是长吟秋水凌波去,情恨红尘中,抛去繁华与纷扰,事成千秋,任凭那春去秋来又寒冬。很哀怨的一首曲子,你是在怪我,我知道她对你有多重要,可是我们背弃当年对你的承诺,我没有杀她!”
“当年,你送琴于本宫,可琴已断,你们之前本无任何纠葛了,只是两年前,本宫太任性,在那皑皑白雪中险些丧命,承蒙王爷想救,得以苟存,这等恩情本宫不能忘,也不会忘,只是王爷的人先伤我夫,后伤妹,你我之前就来这等恩情也烟消云散,现在你我只不过是一个陌路人,下回你我就在战场上见!”晚轩毫无畏惧的对上龙无界的目光,她的目光是那样的冷峻。
“你为此约我而来!”
“当然不是!”晚轩嘴角微微上扬,看着龙无界的鲜血顺着自己手上的匕首缓缓滴落地上,“在你的人要杀云的时候,我就不在欠你什么了,可自己毁了轩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