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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梨花开又一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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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找我有事儿?还是陈大姐怎么了?”阿藜其实很纳闷。
  陈敬也不看她,猛地把自己手上的雨伞扔到苏茨藜怀里,说了一句“我姐让我给你的”又匆匆跑掉了。
  原来这娃小时候原来这么有趣啊,苏茨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女主第一次交锋,亲们觉得肿么样




☆、表白

  陈大姐见陈敬送完雨伞回来,就跟自己弟弟聊起了今天采蘑菇的经过,顺便问起了苏茨藜。她本来就觉得阿藜人不错,现在从弟弟口中知道苏茨藜居然常常把弟弟比下去之后,更是惊奇,暗道这个女孩真是不错,性子大方,人又懂事,学习又好,除了人长得黑点,几乎就没什么缺点了。陈敬则不以为然,他知道了原来就是苏茨藜耽误了姐姐回家的罪魁祸首,而且,姐姐还让他把两把雨伞都给了苏茨藜,虽然姐姐家里离得近,他们还是被淋湿了一些。姐姐还说她懂事,真是没看出来!
  陈敬因为家境富裕,本来就有有一种天生的优越感和贵公子的自命清高,在学校里不太与苏茨藜那群人为伍,现在自然对她更是没有什么好感了。虽然苏茨藜考试成绩常常比他好,但每次都只差几分而已,他内心深处对苏茨藜这种“每天不学习完全靠运气”的人其实心里是有些鄙夷的。不过他从小在商人爸爸的熏陶下,养气功夫虽说不上炉火纯青,但面对不喜欢的人也能笑脸相迎了。所以,当苏茨藜把姐姐的雨伞还给他的几天之后,又送了他一袋桃子表示谢意的时候,他虽然并不想要这个所谓的“谢礼”,但还是含笑接下了。陈敬自然没有按苏茨藜说的拿回去给姐姐,他趁着放学的时候悄悄扔到了垃圾堆里。
  苏茨藜自然不会知道那些桃子的下场,那天陈敬走后不久还真的下起了雨,要不是那把雨伞,她和苏婷可就要淋成落汤鸡了,所以她对陈大姐和陈敬是非常感激的。那次采蘑菇之后她和苏婷又去过几次,不过都没遇到陈大姐,她只知道大姐家在附近,但却不知道是哪一家,没办法当面道谢,只好给了陈敬一些家里的桃子让他代为转达谢意。不过她要是知道自己的一番好意被陈敬丢掉了,恐怕也不会觉得这这个孩子“有点可爱”了。
  
  阿藜现在在学校里混得可谓如鱼得水,她经过一个多月的摸索之后,语文英语继续保持之前的绝对优势不说,居然连平常最多考八十多分的物理也提上来了,数学虽然不像陈敬考一百分那么变态,但是也常常是九十多了。唯一让老师们觉得奇怪的是,她之前考了满分的政史,现在反而下降了。为此政治老师还专门找她谈过,询问自己最近是不是讲得太快以至于她没能好好的吸收,还是最近有什么压力?要知道,现在苏茨藜的这个成绩已经远远超过B中(本市最好的高中)的录取线了。本校每年最多也就五六个人考入B中,现在苏茨藜表现这么突出,老师们自然要多加关心了。
  所以政治老师叫她去聊天也就不奇怪了,门门都考得那么好,光自己这科拉了后腿,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教得不好呢,这可是关系到他的饭碗和奖金的大事。
  听完政治老师的疑惑,阿藜笑了,她认真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自己知道的告诉老师,毕竟村里的孩子高中本来就比城里的艰难,能提前准备下也好些。
  “张老师,我跟您说实话,明年到我们中考的时候政史可能要开卷考试了。听说是为了加强学生的理解领悟能力,不能靠死记硬背了。”阿藜郑重的说道,所以她才没花那么多时间去背诵,没背自然考不好了。
  “你从哪里听说的?这消息可靠吗?”张老师看阿藜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急急地问道。这要是真的,可就是个麻烦事儿了。
  “张老师,这个消息我倒不敢肯定百分百是真的。不过您有没有这个可能,现在国家不是都提倡素质教育吗?”她虽然知道上一世自己中考是开卷,但是未必这一世就是了。之前她去采蘑菇不就没碰见过陈敬吗?所以她也不敢打包票,说不定自己这只蝴蝶翅膀一扇,明年继续闭卷也不一定。不过,提前打个预防针也比到时候措手不及的好。
  张老师听完也陷入了沉思,他虽然是在镇上的中学教书,但是因为教的是政治,对国家的政策变化什么的还是时常关注的。外省已经有开卷考试的例子,只不过还没推广到他们这里而已,如果真像苏茨藜说的那样,那还真的要早点准备了。现在他们的考试经验都是闭卷的,到时候万一真的开卷,大家完全没有经验,指不定要害了多少学生呢。不行,这件事他得找历史老师问问去。要不直接找校长?
  苏茨藜看老师一脸烦恼,也是不知道该走该留。坐了半天,终于让她想起一个主意。“张老师,您看要不这样,您继续按之前的方式教我们,但是在讲课的时候多注重对概念的理解,譬如把它们跟生活小事,国家大事结合起来?这样大家听起来也会有趣些。”上一世她高考的时候,因为教育部当年对英语考不考听力的官方文件一直没下来 ,那些老师们都是两种模式同时准备的。
  张老师这才觉得苏茨藜真的有些不一样了,这段时间他也听别的老师说起过,但是没怎么在意。要说以前的苏茨藜学习也很好,但农村学生的学生的弱势在她身上也体现无疑。她刚才这一番话,哪里是一个消息闭塞的十四岁的村女孩子讲得出来的。莫非她背后有什么大人物?不然哪里会知道这些。刚才不告诉他是谁说的,肯定也是要避嫌了。张老师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不由得看阿藜的眼光都不一样了。
  阿藜看他好像想通了,找了个借口就跑掉了。反正她已经告诉他了,要不要提前准备是他的事。最近虽然在学习里混得风生水起,但是由于一直找不到什么好理由去劝服苏爸苏妈去弄个屋基证在自己家将要被征掉的土地上盖个小房子,她正愁得不行呢。而且,在听说了她的成绩段时间突飞猛进之后,上门求教,借笔记,借试卷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她哪里有什么笔记,老师讲的有时候还不如自己看来得快,但是当她几次跟同学说自己并没有笔记之后,渐渐就有她心气高,看不起成绩差的同学等等传言出来了。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她没有办法,只好把各科的要点都整理了一部分,以备有需要的同学的“不时之需”。要说她一直都是年级第一啊,怎么之前没人跟她借?苏茨藜自然不知道,自从她参加了那次班主任自作主张给自己报名的演讲比赛之后,她那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流利的英语,还有别出心裁的短发,已经深深映在众人的眼里了。她以前虽然学习好,但也只是学习好而已,基本上还是属于走在路上完全不起眼的女孩子。
  现在这么引人眼球的女孩子,大家自然要多多结交了。而且自从阿藜借出自己的“笔记”之后,大家更爱来找她了。这不,门外又来了一个。
  “同学你好,我就是苏茨藜。请问你是要借试卷还是笔记?要哪一科的?”阿藜因为还愁着自己家的屋基证,没心情跟他寒暄,走到走廊就直接开门见山问道,反正最近来找她的都是这件事。
  “我叫刘明亮,是,是六班的。”那男生答非所问,反而做起了自我介绍。
  “嗯,刘同学,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阿藜无奈道,再不说话她可就回去了 。
  “我,我想请你收下这个。”男生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东西,塞到阿藜的手里就红着脸飞快地跑掉了。
  阿藜还在纳闷怎么回事呢,看见手里的东西,顿时囧了。
  她的手里静静的躺着一个信封,粉红色的。
  不会真是她想的那样吧?
  苏茨藜见人也走了,只好就信封收起来,打算回去再看。班里自然也有人看到了,都在议论纷纷。见她进了教室,又都低下了声音。阿藜倒是能猜到她们想什么,无非是些没有营养的八卦,她不在意无关的人怎么看自己,自然没兴趣听。不过梅晓阳倒是跑过来义愤填膺的跟她说了几句那些讲闲话的同学,她笑笑也就置之不理了。本来她想让梅晓阳跟自己的同桌袁继换换位置的,她既然已经决定扭转梅晓阳的命运让她跟自己一起考到B中去,自然是离得近些更好。哪知道袁继那个家伙死活不同意,嚷嚷着是老师让她带自己的学习的,不管她怎么威逼利诱就是不挪窝。而且这娃最近不知道咋了,也不玩他的游戏机了,老是坐在那里发呆,有时候还突然发出几声傻笑。不过他现在的脸色好像有点奇怪,居然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书。
  苏茨藜正疑惑这,挨近了一看,乐了。
  “书都拿反了,还装什么装?我还以为你转性了呢。”O(∩_∩)O哈哈~,笑死她了。
  “你管我。”袁继冷冰冰地说完把书翻过来又继续看了。
  还真是出什么事了?不然这么反常。阿藜对她这个同桌还是蛮喜欢的,有时无聊的时候还借借他的游戏机。虽然只有俄罗斯方块,推箱子这种游戏,但也算聊甚于无了。她见袁继不理自己,就拆开了那封信。
  信纸也是粉色的,而且叠成了心形。
                          
作者有话要说:表白啦表白啦,求收藏求评论打分哇,某今天才知道收藏评论神马的好像蛮重要的,大家如过觉得还行的就顺手点击一下了啦~~~谢谢网友间断翼的鼓励,某会努力更文滴~~~




☆、出事

  要说苏茨藜虽然活了二十多年,言情小说看了无数,这被人表白却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信的内容无非就是很欣赏苏茨藜同学,希望能够跟她做个朋友之类的话。虽然没有什么露骨的话,但是粉色的信纸,心形的信纸都早已说明了不是“朋友”那么简单的。苏茨藜开始是一愣,看完之后却是笑了,原来还有人喜欢她啊。虽然对那个人没什么了解,但是毕竟是收到的第一封情书,她还是很高兴的。不过放学的时候阿藜却发现那个信封不见了,她记得自己明明放进书包收起来了的。这么重要的东西,她本来打算珍藏起来的,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啊。阿藜记得自己除了课间上过一次厕所之外,没去过那儿呀,真是可惜了。这东西又不好大张旗鼓的去问,她只好作罢了。
  第一次被人表白的,阿藜的心里还是很甜蜜的。不过她的甜蜜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家里出事了。
  阿藜回到家的时候,苏妈正在用跌打药酒的给苏爸揉腰,一边揉一边抹眼泪。阿藜当时就晕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妈,这是怎么回事?爸的腰怎么了?”她记得上一世爸爸一直都健健康康的,除了老年人都有的风湿之外,就没得过什么大病,现在看他躺在床上咬牙忍痛的样子,阿藜真是很心痛,爸爸年纪一大把了,伤筋动骨可是大事,万一不小心可就……她有点不敢想,不会是自己让事情偏离了原来的方向吧?她重生这么久第一次觉得害怕,世事无常,万一因为自己的到来让家里人遭受劫难,她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你爸去放水的时候跟村里那个王小强起了点冲突,被他推了一下,闪着腰了,也不知道严重不严重,叫他去医院看也不去。”苏妈正愁怎么让苏爸去医院,见女儿回来了赶紧让她劝劝。
  苏茨藜自然是劝着爸爸去了村里的诊所,老人家的病最拖不得,她可不想加家里再出点什么事。幸好检查出来没什么大问题,医生另外给开了一些药,嘱咐继续用药酒揉几天就好了。
  苏茨藜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她们这里虽然雨水丰富,但是要等到每年涨水之后,现在这个个月,水还是稀缺资源,如果自己家里的田不随时去看看,放点水进去的话,没几天就会干了,水稻水稻,缺了水自然长不好。村里人一般都比较淳朴,因为水流比较小,一般都是轮流着放水的,这次正好轮到阿藜他们家。苏爸中午去将水引到自己家的田里就去到处转转看看水稻的长势,谁知道回来的时候却发现那股水全部被别人引走了。一般如果哪家的田实在干的不行急用的话,分一股过去大家也是同意的,但是不打招呼就全部引走的,苏爸还是头一回遇到。他顺着水流找到了王小强家的水田,才问了他几句话王小强就开始推推攘攘的了。他本来就是村里的二流子,自己的田地不好好种丢给七十多岁的老娘,平时还经常偷鸡摸狗的事。苏爸一时没注意,就被他推到了水田里,衣服裤子都湿透了。那王小强居然还骂苏爸压坏了他家的秧子,嚷嚷着要苏爸赔他。苏爸因为每天出去走街串巷,人缘还是不错的,一位大婶刚好路过就将他扶了回来,临走时还说如果王小强再纠缠她一定出来作证。
  苏妈坐在床沿抹泪,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哪里不知道人家就是看着苏爸年纪大了又没有儿子,才敢这样欺负到头上来。她嫁给苏爸这么多年,因为只生了三个女儿没少受人指指点点,几个女儿也跟着遭罪。苏燕五岁的时候有一次哭着回来说跟她一起玩的孩子欺负她,为什么她没有哥哥可以帮她打架?还有阿藜,阿藜刚刚生下来的时候,钱氏居然第二天就给她联系了城里一对不能生养的夫妇,打算把阿藜送给人家养。她当时正在坐月子,眼睁睁地看着钱氏把那对夫妇带到家里来,虽然最后苏爸和她都不同意,但是这件事还是在她心里扎了根。这么多年过去了,阿藜一天天长大,想到自己女儿如今这么懂事,她就越恨钱氏当时的作为。要不是她这么些年搞那么多事,还拦着不让苏军他们过来帮衬,人家敢这么埋汰她们?
  
  苏军知道苏爸出事之后没多久就过来探望了。苏军本来就是苏爸养大的,两人的感情一直很深厚,他听完之后当即就说这件事一定要请村长主持公道。苏爸忙说不用,自己伤的也不重,不要把事情搞大了。
  “大伯,这个事情本来就是他王小强不对,理应给您赔礼道歉,还有,咱们村里放水也不是第一次出问题了,也该让村长理出个章程来。”以前也有为放水吵架的,只不过没苏爸这个这么严重而已。
  “乡里乡亲的,互相让让事情就过去了,再说过上半个月涨水之后就不用愁了。”苏爸还是不同意。
  “今年有水了,那明年呢,要是再起纠纷怎么办,大伯你就是太心善了,我看啊,弄个章程出来好一些。我叫上苏雷一起去请村长。”苏军看劝不动苏爸,干脆直接出门请村长了。苏爸看拦不住,只得随他去了。
  苏茨藜觉得这样很好,就应该有个人来主持公道,不然她们还白白受人欺负了?
  晚上的时候村长就来了,了解了情况之后也觉得苏军说的很有道理,这么多家都要放水,还是定个章程出来比较好。只不过这章程要怎么个定法,又是件伤脑筋的事了。村长回去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干脆通知每家的男主人第二天到他家商量这个事情。苏爸自然也去了,阿藜因为上学没能去旁听还有些遗憾。不过苏爸回来说以后放水根据每家的水田多少规定时间,现在村长那里正在排时间表,只等下午就公布了。
  村长弄出来的“和平村各家放水顺序表”详细地列出来每家有多少水田,给多少时间。因为现在水源紧张,连晚上都排上了。苏爸不识字,领了一份回来让阿藜看,阿藜越看越心惊,这么一个月的时间,她们家虽然轮了十几次,但是居然都在晚上!这个村长怎么回事,不知道她们家都是老弱妇孺吗,大晚上的出去多不安全。
  “爸,咱们家一共轮了十一次,还算多的,但是都是在晚上。明天晚上九点到十二点就是咱们家的。”她放下表跟苏爸说道。
  苏爸也沉默了,拿着纸叹气。 
  第二天晚上阿藜打着电筒跟苏爸一起去放水,这个时候已经很多蚊子,两人才把自己家的水田逛了一遍,身上已经被咬了好多包。苏爸始终是年纪大了,不一会儿就有些撑不住了,阿藜虽然尽量陪着他一起说话,但是后来两人都哈欠连天了。接着这么几个晚上下来,两人都累得不行,但是又不敢回去睡觉,有的人家因为累了回去睡觉,结果第二天起来一看自己家的田都是干的,不知道被谁把水劫走了,但是自己家的时间又过了,别人的时间也是紧紧的自然不会让给他,所以就只能干叹气等下次了。阿藜现在每天在学校听课都能睡着,她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这天又跟苏爸到水田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这片水田好像就是被征收的那一块?对啊,可以让苏爸在这里修个小棚子,这样她们每天住在这里,也不用那么奔波了,而且对外说自己是要建房,在村长那里搞到屋基证之后随便起点地基,明年征收拿到的可就不是几千块钱了。
  她把这个想法跟苏爸说了,苏爸想了一下觉得可行,但是这么个小棚子为啥要屋基证?而且,办那个虽说不用花钱,却还是要给村长送些礼的。
  “爸,那个屋基证很管钱的,你说要是将来有人看上这几块地,咱们又不得不卖,起房子的地肯定比种稻子的管钱多啦。”反正明年就种不了了。
  苏爸自然是不同意,他哪里会因为阿藜这几句话就去办什么屋基证,不过倒是真的在自家水田里面取了一小块盖了个茅草棚,因为简单,几天就弄好了,方正以后也用得着不是?
  苏茨藜见爸爸说不通,只好奔苏妈去了。她跟苏妈说既然都建了个小棚子,不如干脆弄大一点,大姐将来肯定要招女婿的,总不好一直跟自己这么一大家子人住吧?先弄个屋基证,慢慢存点钱在起房子就好了。就算暂时起不了,屋基证还在手上,将来可没那么容易弄屋基证了。
  她就这么每天逮着机会就跟苏妈说,各种能想到的理由都想了,苏妈听她说的久了,也有些心动,想着不过是几条烟的钱,也就答应了。当然,她去之前还是跟苏爸商量了一下,苏爸听她说完,笑道:“你都答应了,烟也买好了,我还能说啥,去吧,既然要弄就早点弄,说不定以后真不好弄了。”他的几个女儿因为生的晚,都没分到田地,他还是要为她们备点嫁妆的。
  阿藜当时正在做饭,听苏妈说苏爸也答应了,高兴得不行,手一抖就把一包盐撒了大半到她正在煮的汤里。那汤后来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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