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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贤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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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路圆圆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挣下一大座银山然后扳着那些石头大小的银子把那个负心汉不要脸的小三小四小五小六都叫到面前追着他们打直把他们打的满头是包哭爹喊娘嗷嗷惨叫却也不得不为了捡到这满地的银子跪在她面前四肢并爬狼狈不堪可是再大的银山也总有完的时候再怎样炽烈憎恨的感情也有消散的时候当天地之间都只剩下这么一具空壳的时候她又该何去何从那人说这还不容易你是空的我却是实得到时候把你我一起捏碎了再掺和在一起混着汗用力捏不就又有了个你有了个我或许还有多余的再做一个小萝卜头我们再一起挣座银山围坐在上面看这锦绣山河风景独好圆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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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香魂消散() 
前庭灯火通明,鼓瑟相奏,乐音、笑语,绵绵不绝,热闹非凡。

    而这里,昏暗的房间,烛影如豆,冷风袭来,晃晃绰绰,好似呜咽而颤抖不已,凭的多了几分阴森。又听得好似有谁在喃喃自语,细若蚊蚋,可又忽略不得,“。。。。。。世情恶衰歇,万事随转烛。夫婿轻薄儿,新人美如玉。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当初你为我束发描眉,唯有眼底映得树影深深,情思绵绵,如今窗外疏影婆娑,勾住过往,支离破碎,叹叹叹!可叹。。。。。。竟无一可叹,人非。。。。。。物也非。。。。。。”

    幽幽的轻叹,气音渺渺,恍若无息,蓦地,突闻一声嗤笑。

    “罢了,罢了,我这一生,便只守着这一人过活,万般皆不如意,一世蹉跎。。。。。。这最后一点时间又何苦再为难自己,便什么都不想,只为等这一瞬的解脱,也算自己对自己唯一的一次善待。。。。。。”

    三尺白绫,悬于梁上,灰白绣鞋踩在脚蹬上,便是将脖子套在那扣里,脚下一用力把脚凳蹬开,咽喉气绝,一缕香魂至此已是消散于世间。

    若是还有下一世。。。。。。就对自己好一些吧。。。。。。

    ****

    “少奶奶!少奶奶!”

    不知是哪里来的聒噪的家伙,竟是一直在耳边吵闹不休,难不成阴司勾魂的鬼差就是这样叫魂勾魄的吗?

    鬼差。。。。。。勾魂。。。。。。?

    是了,自己早已悬梁自尽,可是。。。。。。为何这个声音如此熟悉,且,肌肤上温热的触感,被人触碰摇晃的感觉,亦是如此真实?

    “少奶奶,您快醒醒啊!”

    好似察觉到她有所反应,那声音越发锲而不舍的在耳边吵起来,外带着手上被握着的力道也更加用力,她忍不住就低声呼了一声痛。

    “唔。。。。。。”

    弱弱的呻吟,换来的是喉咙处火烧火燎如万针同炙的痛苦。记得老人们常说,活着的时候若是做了错事,死后下了地狱见了阎王爷,是要被罚上刀山下油锅来赎罪的!

    可是想她生前一世熟读女则、女戒之类,时时谨记着尊公婆、敬丈夫,小心谨慎恪守着本分,不敢有半点差错,不论遇到什么都是处处忍让生怕别人先有了什么委屈,只想着若是因着自己的疏忽传出什么不好的谣言令夫家蒙羞,那真是以死都不能弥补的罪过!

    而也正是因为她待人处世这般唯唯诺诺,所以最后才会落得那般田地!

    这一刻的她突然就醒悟了,生前一直都未去想过或者是说不敢去想的事情,终于在这一刻,犹如被点燃的炮仗在她的胸口处全部炸裂!那种好似决堤一样疯狂猛烈的感情根本控制不住的全部汹涌而出!

    不,她都已经压抑了一辈子,终了,还有什么好控制的?!

    那些哄了她的,骗了她的,欺了她的,负了她的,偷了她的,抢了她的。。。。。。这么多人,这么多恨,怎么甘心?!如何甘心?!

    那些人都还在现实里活的好好的,她怎么能就这样死了,那些恶人。。。。。。狡猾奸诈,背信弃义、两面三刀,无恶不作!而她一生循规蹈矩,便是蚂蚁都不曾踩死过一只,可连他们都不曾被锁到这阴曹地府被判罪受罚,她又为何要受这些苦痛去?

    她真是恨极了,咬牙切齿,嘴里满是腥甜的味道也不曾放松。

    她想看看这阴曹地府,是否当真如人们所说的那般,阴森恐怖骇人非常?也想看看那判官阎王,到底是怎样的糊涂蛋,又是依着怎样的凭据定了她的罪!让她受罚!

    可是眼见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

    她有心想睁大眼睛,但那眼皮子实在太重,困得像是有十斤的砖头在下面吊着一样,且,又肿又痛难受的很,一时辗转难安,陷入困顿之境。

    可她此时就像着了魔,死拗着一股劲也不知犯得什么犟,用尽了所有力气,终于好似看到了一线光。

    然后那光似是利刃割开了鸡卵一样,自那一隙慢慢散开,光终于全部照了进来。

    映入眼帘的,白色的床顶,乌色的木柱,素色的纱帐轻轻曼舞,一切,都带着莫名的熟悉,好像很久以前做过的一场梦一样。

    梦里甚是安详,空气里,都带着太阳暖暖的味道。

    太过思念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心神一晃,可下一瞬,在看见那张女子的脸时,那种带着五彩泡沫光圈的记忆一下子就染上了一层黑墨,肮脏腥臭的令人作呕!

    “少奶奶。。。。。。”

    她看着那张不论如何自己都绝不会忘记的脸,眉间轻凝是不耐,雾气氲眼看不清眸色,是轻视、厌恶。

    这人的一举一动在她的眼里都好像是被放慢了无数倍一样,所以最真实的情绪就这样全部暴露在她面前。

    而现在像是没有料到她会突然睁开眼睛,不屑的嘴角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就已经下意识的扬起露出讨好的模样,眉间的疙瘩消了,眸中的雾气却更深了。

    整张脸,那么僵硬,又那么可笑。

    如此明显,为何自己以前都没有发现?

    “少奶奶?”

    那女子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似是受不了她一直毫不掩饰的盯视,正想避开时忽听得旁边噗嗤一声笑,“红杏姐姐真是的,这是叫谁奶奶呢!”

    风风火火跑进来的身影,在看见榻上躺着的她时,眼睛大睁,一脸惊喜,“诶,少奶奶你终于醒了?”

    风华正茂的少女,好似是因着跑的太快而气息微喘,两颊泛着红,像是熟透的甜津苹果,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一口,尝一尝是不是真如想象中的一样美味,如此美好。

    可她却忍不住瞳孔一缩,胸口一滞,脑海里对这人的映像却是乌发掩面,眼神空洞,肤色惨白的好似一个没有生气的纸人,唯有额头处一个铜板大小的伤口,红色的血不停的往外流着,怎么做,都止不住。

    气若游丝,命不久矣,偏还死死地揪抓着她的裙摆一角,哀哀泣道:“小。。。。。。小姐,你。。。。。。。信我啊!我是。。。。。。绝对不会。。。。。。背叛你的啊。。。。。。”

    她只觉胸口闷痛难当,惶惶低唤了一声:“。。。。。。春儿?”

第二章黄粱一梦() 
“少奶奶你怎么又哭了?”红杏回头瞪了一眼迎春,“瞧你这蹄子又做了什么好事?明知道少奶奶伤心,哭的眼睛都肿了,好不容易才浅眠了一会,现下被你吵醒不说,又开始掉这金珠子,若是眼睛受不住有什么好歹,可是你这一身贱骨头能担待得起的吗?!”

    迎春委屈的缩了缩脖子,想着自己进来时少奶奶明明就醒着,怎么会是她吵醒的?可又不敢辩驳,加上也确实心中担心,就乖乖闭了嘴,反正被骂几句她也是不疼不痒的,索性低着头,眼睛却是偷偷的朝那床帐里张望。

    红杏一边以手遮眼,替她挡住外面刺眼的光线,一边小心扶着陆圆圆重新躺会床上,又从怀里摸出一方小小的丝帕替她擦去脸上未消的泪痕。

    这帕子乃是用上好的蚕丝织作,不过这么一小块就值百银。但是质地轻柔,触之温凉,这使得在帮陆圆圆清洁污垢的同时也避免了让她本就红肿的眼睛再受到伤害。

    红杏手里的动作越发小心翼翼,待处理完了正想将这帕子收起来时,手腕突然被人钳制住,动弹不得。

    “少奶奶。。。。。。可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或是有什么吩咐?”她小心翼翼的看了床上的女子一眼,只觉得今日这人总透着一种古怪,让人心中莫名的不安,就像是枯了多年的老木,死气沉沉的,突然这么一个动作,真是吓死人了!“少奶奶若是还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交给奴婢去做就是,莫憋在心里,让自己难受。”

    她想了想,猜着莫不是因为前日的事情心中还存有不痛快,所以就想要那她们来出气?

    身为奴才,命都不由己,被主子迁怒打骂也是常有的事,可是。。。。。。

    红杏恭敬的低下头,“少奶奶您莫恼,迎春也不是故意的,她那性子您也知道,毛毛躁躁咋咋呼呼,半点眼力见都没有,若是因此气着了您,您也。。。。。。”

    “。。。。。。出。。。。。。去。。。。。。”

    “少奶奶?”

    陆圆圆忍着喉咙处越发难受的刺痛,简洁明了的说了一句:“滚!”

    红杏一愣,脸上红白交加,又全部沉下来,终只是低低的回了一声:“是。”就退了出去。

    只不过在掩上门时,她转身又提醒了一句:“少奶奶,桌上有沏好的蜂蜜茶,您嗓子不舒服正好可以润润喉。还有,今日是家里规定的诊脉之日,待会陈大夫就会来。”

    稍等了一会,不见床上的女子有何反应,红杏咬了咬牙,掩好门扉。

    待屋子里安静下来,陆圆圆猛的坐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

    她的眼睛因为经常流泪的缘故,几乎肿成了一条缝,可是也依然能看清楚东西,比翼鸟儿绕古镜,掠过并蒂桃花盘枝桠,留下悠悠的桃木香,素色的纱帐翻飞,掩不住的红檀古木的床缘,浮雕刻画,圆圆滚滚的小儿,手捉着小蝙蝠,怀里抱着鼓着肚子的鲤鱼,就这样,嬉笑着、打闹着,热热闹闹的赶来。

    一切一切,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这里,分明就是她嫁与那人时,所住的婚房。。。。。。

    心间骤然一痛,再定睛看去,镜隔两端,比翼鸟儿不成双;单枝暗影,春风不至,桃花不开;那纱帐落下,哪里有什么小儿嬉戏?

    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镜里花水中月,只可怜被那美丽的表象吸引而来的人,看不透本质,逐渐沦陷其中,越陷越深,到最后,只会被破碎的镜子刺的遍体鳞伤,淹没在那冰冷的死水中。

    陆圆圆跌跌荡荡的退后几步,不想脚下却被一绊,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去,重重的跌到在榻上,震起纱锦翻飞

    ——也震的脑中旧梦湖泊,荡起圈圈涟漪。

    朦朦胧胧的梦镜中,好似红联墨褪旧痕斑驳,却是一点点倒退,回到当初纸展墨笔初下之时——耳边吹吹打打,座下摇摇晃晃,眼前红色漫目,心中忐忑不安,亦是心怀憧憬,娇羞不已。

    然。。。。。。

    她记得,她嫁给那人的那一天,躲在红色盖头之下的她,满心欢喜的等待着那个要与她将来携手一生永不分开的人。能够做她的丈夫的人,定是这个世界最好的,即使有些缺点也不妨事,她依然会尊他、敬他、爱他。

    猛然意识到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的她,顿时羞红了脸颊,可心里却止不住的泛起甜蜜,嫁与良人,夫妻和睦,相夫教子,至此一生,便是每个女人的梦想了。

    夫君,圆圆以后就交给你了,但愿以后,执子之手,相望白头。

    但,她在盖头之下等了一整夜,直到第二日也未见到那个人,那一声夫君,更是一直都没能唤出口。

    后来,她才知,原来在成亲的第二日,不,应该说是成亲的当日,那人自称有要事要做,就连夜快马加鞭的离了府上,直到一个月以后才回来。

    而现在,应该就是那人要回来的前两日。

    路圆圆一手搭在额头,手背触到肿肿的眼皮子上,刺痛酸胀的感觉,难受的厉害,可心里一片麻木,这点痛倒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当听到那人回来的消息,她心中当然是欣喜非常的,连日里的苦熬总算是见到了头,可是不想,这云雾拨不开反而越聚越多,隐有电闪雷鸣,大雨轰至的现象。

    原来,他的连夜急走是因为恩师故去,只留下一孤女,让他放心不下。

    他说,师恩重如山,生不能衔草结环以报之,死后只留这唯一血脉,定倾尽所有护其一生平安喜乐,方能对得起恩师的在天之灵!

    他说,恩师如父,其女如妹,以后便是一家人,纵不是骨血相连,这心意也是连在一起的。

    想到这,路圆圆不禁一声冷笑,那个臭不要脸的,当初端着一身君子之风装模作样,可在红鸾帐里与人颠鸾倒凤之时,可有想过什么师父、兄妹,人伦纲常?这厮,就是个禽兽,偏还顾及脸面,丢不掉身上披着的人皮的混蛋!

    。。。。。。

    只是想起这些旧事又有何用?她还是不知自己为何会在此时,此地。

    且,咽下紧勒的感觉还在,她却不知自己是生是死,若是还活着,这里难不成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待她醒来,依然是未能了结的寂寥孤熬?但若是死了,那么这里又算什么?莫不是地府的惩罚,想让她再受一次生前所经历的痛苦?

    这真真是狠毒到了极致!与其如此倒不如直接将她上刀山剐了,下油锅炸了,来的痛快!

    她的思绪烦乱,昏昏沉沉,靡靡不振,竟又生出了几分临死前时的厌世情绪,索性四肢大开,放任自己完全瘫软在床上,全然不去再想什么。

    梦也好,惩罚也罢,管它是什么,她可是一点奉陪的兴趣都没有,就一直保持着这样无所谓的态度,看谁还能拿她怎么办?

    打定了这样好似耍赖一样的姿态,她倒真的什么都不去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屋子里忽然想起木门吱呀的声音,有谁进来问好请安,然后引进一位鹤发白须的老者,想来便是要为她诊脉的陈大夫。

    果然,那人在自己的手腕间搭了好久,忽然一声轻叹,“唉少夫人这是忧思过重,郁结在心难以纾解,才会导致现在浑身乏力、酸软,多睡不醒,神志不清等症,待老夫开些凝神静气的方子,仔细调理就是。”

    路圆圆现在可是无视一切,自是不会搭理他。

    谁知那老者不恼,反而又多劝了一句:“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老夫虽然开了方子,但到底也要少夫人自己上心,凡事莫要计较太多,想开一点,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柳暗花明又一村。”

    此话一出,犹如巨石沉湖,将路圆圆好不容易装作漠然而堆积起的冰岩全部震碎,又激起千尺高的巨浪将她淹没。

    她的四肢百骸僵冷无比,偏心中那团火烧的越来越旺,这样极端的感觉在身体里激烈的碰撞,生生煎熬着她。那一份煎灼的痛苦,因为一步步退让,反而换来更多的亏欠,这种愚蠢,莫不是还让她再来一次?

    路圆圆豁的从床上坐起,她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即使是在虚妄的幻境里也不想!

    如果这是梦,即使永久沉沦,她也要这一时的痛快,让那些那些哄了她的,骗了她的,欺了她的,负了她的,偷了她的,抢了她的。。。。。。全部全部,一点一点的,都给她吐出来!

    如果这是炼狱,那便看看已经经历了一次生死,带着不甘的怨愤的她,与那群杀人不偿命的魔鬼,到底孰更恶!

    她的眸中燃着一团火,誓要燃尽一切的烈焰!

第三站梦醒重来() 
“。。。。。。迎春?”路圆圆开口轻唤。

    门应声而开,一女子悄悄趴着门口朝里张望,然后才慢慢踏进屋子,问安:“少奶奶,可有什么吩咐?”

    路圆圆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迎春本是她的陪嫁丫鬟,是在她定亲之后,爹爹用着三两银子买回来侍候她的,只说大户人家规矩多,豪门深宅人情冷漠,身边有个相熟相伴的,也是安心不少。

    只是到底不过是相处了几日的人,哪里谈得上什么相熟?且,自成亲之后,婆婆便安排了红杏在她身边打点一切事情。

    相比起熟知府内大小事情,又是举止得当分外有眼力能够帮上她不少忙的红杏,性子马马虎虎莽莽撞撞,后来更是惹出不少事情,亦连累她被人看去不少笑话的迎春,便逐渐被她疏远了去,后来更是几乎完全忽略了自己身边还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若不是突然有一天,那个臭不要脸的下流胚诞着脸说想讨她身边的侍女做小妾,她当真就没想起过这个人。

    那时的她在面对丈夫屡次对自己的不忠早已隐忍到麻木,而这一次却是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没想到平时一个毫不起眼,甚至自觉处处都不如她的人,竟然也会被那人看上,她嫉妒,又愤恨,但出于刻在骨子里的忠于丈夫的本能,她还是准备周全,将这个女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送到她的丈夫的床上。

    犹记得她忍不住出口讽刺,冷言冷语,过分至极,“若是早知今日,倒不如去施舍一条狗来的好,毕竟即使是一条畜牲,也知感恩图报,不会反咬一口!”

    可是那女子只是越发垂低了头,绞白了手指,一动不动。

    瞧这副样子,她的一腔怒气顿时就散了,何苦呢?人心的离去又不是现在才开始的,且,到底不过是个婢子罢了。

    但,就是这样一个被她一直轻视忽略的女子,竟在最后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和忠贞,做出那样激烈的举措来。

    左手湿滑粘腻的感觉还在,温热的,灼痛的,一直,一直,都难以忽略。

    在亲眼目睹了迎春撞柱而亡后的路圆圆一直都在想,若她也有这样一份勇敢和决绝,到底,会怎样做?

    “迎春。”

    “是,少奶奶?”迎春忙应道,见她一手抵着喉咙好似不舒服的模样,又忙从桌子上的茶壶里沏好一杯新茶,双手递上。

    “少奶奶嗓子不舒服也莫急着开口,先喝杯茶润润嗓子好了。”

    她微微低头,就着迎春的手试探的抿了一小口,温度适然,清甜而柔润的口感,很好的缓解了自醒来就一直火烧一般灼痛的嗓子,倒是让她忍不住又多喝了几杯。

    “谢谢,有心了。”

    “哪里,照顾好少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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