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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花名册-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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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他拧了眉扭头不语,不善于说谎的人,通常选择缄默。

    “必须说!”我扣住他的下巴,凶巴巴道,“不然天天像这样欺负你!要你表演自=渎哦!”

    “扶苏……”他的脸红了,又倏忽黯淡了神色,幽幽道,“其实……你把我当什么?”

    “什么意思?!”我支起身子,看他。

    “你……”他抿着唇,“从阿蛮那里出来……”

    嗯?我眨眨眼,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是在吃醋!我说的嘛,无缘无故他怎么会跟我闹别扭,送上门的都不吃!

    捅捅他的脸蛋,我挑眉道:“若溪哥,你怎么知道我跟阿蛮做了什么?”

    他倏地被堵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脸蛋涨得通红,过了好半天,才勉强道:“我只是……正好路过……你们,又没有关门……我以为……结果……”

    原来如此!血泪教训啊!亲爱的们,爱爱的时候一定不要忘记关门哦!

    “所以……”挑起他的一缕发丝把玩,我眯起眼睛,“你是在吃醋了?你以为我被阿蛮挑起了火,然后找你发泄,是不是?”

    他闭了唇,没有说话,秀美的脸上却满是落寞。

    “我错了!若溪哥,你罚我吧!”抓起他的手,趁他不注意,用力打在自己的脸上,啪的一声,又脆又响。

    “扶苏!”蓝若溪震惊地抽出手来,一把将我揽过来,掰过我的脸看了又看,满眼心疼。

    “你做什么?!”他有些生气地握住了我的手腕,又盯着我印着掌印的脸,柔和了声线,“疼么?”

    我盯着他,摇摇头:“和若溪哥的心疼比起来,扶苏这点小痛算什么?”

    他闻言怔住,我摸着他的脸,喃喃道:“即使不愿意,即使心痛,即使委屈,也不会违背我的意思,是吗?如果我不追问下去,就打算这样默默放在心里,再也不提,是吗?”

    他沉默不语。

    他就是这样的人啊,总是让人心疼。

    我定定看着他,“以后,有什么想法一定要说出来,不要自己一个人承担,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一定会为你而改。”

    “扶苏……”秀美的脸慢慢浮上了自责之色,他看着我,喃喃道,“是我不好,我不够宽容,我不该为这一点小事而不开心,我……”

    “你已经够好了!”我抱住他,搂着他的脖子,“若溪哥,你是我见过最好最好的人!你是对扶苏最好最好的人!真的!扶苏爱死你了!”

    “扶苏……”他用力回抱我,轻声道,“我也爱你……”

    醒来,秋雨绵绵。

    看样子,今天是不能动身回望舒了。

    抬眼望去,桌面已经摆好了清粥小菜,不用想,用碟子扣着保温的一定是我爱吃的莲子粥。就连洗脸水也打好,怕凉了,便用盖子闷着。

    若溪哥总是这样细心体贴,真的会把人宠坏的。

    慵懒起身,洗漱一番,简单吃了点食物,便去看阿蛮。

    他静静坐在窗前,留给我一个被乌发包裹的背影,在阴郁天空的映衬下,透出淡淡的寂寞。

    我走过去,将手搭在他的肩头:“阿蛮,在做什么?”

    他没有说话,也不会说话,只是紧紧握着手中小小溪的面人儿,狭长的眼睛溢满了温柔。

    我苦笑一声,阿蛮与小溪的世界,臻儿竟然进不去了。

    避开若溪哥,偷偷打着油纸伞,提着摇曳长裙,独步穿梭在女儿国独有的小巷,偶尔一两个行人匆匆而过,带起轻风阵阵。

    耳畔沙沙雨打秋叶声,眼前枯叶如蝶,随风飘零,随手拾起一片,叶脉沧桑,像一颗饱经风霜的心。

    竟又忍不住一声长叹,下雨的时候,人总是容易多愁善感罢。

    脚步声由远及近,踏着积水缓缓而来,这悠长的小巷,狭路相逢时,少不了你进我退,忙侧过身子,自动让了路。

    然而那脚步却在我不远的距离停了下来,从伞下望去,一双高帮云纹白锦缎厚底靴子,华贵无比,束着同样雪白华贵的绸缎长裤,齐膝的飘飘绣银丝白裳,摇曳飘渺。

    一只手垂在身侧,细腻修长,宛若白瓷般精美。

    心中一震,不由得恍惚起来。

    这样精致的手,我曾经见过、牵过、伤害过……只是如今,人已不再。

    竟有些不敢面对,不知自己怕什么?

    踟蹰犹豫半晌,猛地抬头。

    一袭白衣胜雪,静立斜风细雨中。

    宛如谪仙,误落凡尘。

    竟是不能呼吸,心中带着期盼,想要细看究竟。

    那人打着伞,伞下是遮盖严密的帽纱,除了那双精美无比的手,全身再无一处外露。

    会不会是……他?

    月奴这个名字,宛若心中的一根刺,时常刺痛着。它牢牢生了根,若是硬要拔除,只怕会连着心一同撕成碎片。

    我不敢去想。

    “你……”喃喃出声才发觉,语调颤抖,“是……”

    话尚未说完,眼前身影便倏地一晃,衣袂飞扬划过,他足尖点地,从我眼前翩翩消失,雨水冲刷着他存在的痕迹,不留……

    “不是……”握住伞的手蓦然松开,油纸伞砰然坠地,溅起水花一片,“不是他……”

    他走路尚且吃力,又如何习得这样一身绝顶轻功?

    雨渐渐大了,打在脸上,也会疼。

    可就让我这样疼着也好,让雨这样淋着也好……便不会再胡思乱想。

    惦念着一个不存在的灵魂,是对生者的残忍。

    要记住,失去的终究已经失去,再也不会回来。

    还是忘了罢。

    浑身湿透、满脸雨痕,怕若溪哥担心,从侧门绕路,还是被堵个正着。

    忙将身上斗篷披在我身,蓝若溪皱眉望着落汤鸡似的我,既心疼又生气。

    我也歪头看着他,明明尚未及弱冠,明明美得像个女人,却总是拿出一副苦口婆心的老爹嘴脸,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吗?

    “怎地如此任性?”

    他刚一开口,我便倏地脱下斗篷冲出去,站在大雨中对他做鬼脸。

    他紧跟着我冲进雨中,他一把抱住我,雨声几乎将他的声音淹没:“乖一些!别闹了!”

    我甩开他,拼命向前跑,雨水冲刷了视野,一切都模糊起来。

    “扶苏!”蓝若溪在身后焦急大喊。

    我转身,他踩着雨水向我走来,瓢泼的雨水将他淋透,衣服头发都贴在身体上,狼狈极了。指着他哈哈大笑,雨水冲进了口腔,又涩又苦。

    蓝若溪猛地冲过来,紧紧拉住我,雨水将他的眼睛冲刷的发红,他抿唇不再说话,头发紧贴脸颊使他的下颚显得更尖。

    一把将我拦腰抱起来,他转身往回走。

    “放开!”我在他怀里踢踏着叫嚣,雨水掩盖了我肆无忌惮的叫喊,深藏肺腑中的郁气也有了发泄的途径。

    下雨天,真是个不快乐的日子。

    折腾至筋疲力尽,我包着头巾脱=光光躲进被子里,看着若溪哥脱下灌满水的短靴,呐呐不语。

    以前我尚无内功时,他要看着我已是不易。现在我功力充沛无处发泄,他将我生生拖回来,必是累得不轻。

    何况,昨晚我们还……

    头发未干,他便拖着酸软的身体,到厨房煮了姜汤,给我灌下后,连训斥我的力气都没有,侧身倒在我身边,恹恹不语。

    望着蓝若溪疲惫不堪的侧脸,我有些心虚道:“扶苏又任性了吗?”

    纤长的眼睛睁开,散着月华般柔和的光,他笑着:“不,偶尔淋雨也是一件畅快的事。”

第 14 章 路遇劫匪

    回望舒之前,盘算着为极乐带些礼物回去,到绸缎庄扯了几米布,出门时,看见对面的茶楼,时间尚早,便拎着布去捧别家的生意。

    大厅嘈杂,点了雅间。

    二楼雅间正对大厅,透过阔脸的支摘窗,视野倒是颇为敞亮。

    一壶清茶端了上来,只抿了一口便皱眉放在一边,苦笑了一声,想必是被承欢泡的茶养刁了嘴,竟觉这花了大价钱的也无甚滋味。

    闲里无事,四处乱看。

    女儿国的男子较少,而且大都不甚出门,所以放眼望去,这茶楼里的男子一只手便可数的过来。

    于是,即使那人静静坐在角落,也依旧吸引了大多数的视线。

    当然,也包括我的。

    其实,从一进门,我便注意到了他。

    一袭白衣,帽纱将身体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手来。

    没错,就是昨天在小巷中见到的那个人。

    端着白瓷杯的柔荑探到帽纱底下,将那淡绿色的袅袅茶水送到唇边,浅啜。

    我叹了口气,心中燃起的一点点希望再次熄灭。

    另一个人,喝了一辈子的白水,怕是连茶是什么滋味都不晓得。

    歇脚歇得差不多,便起身准备回酒坊。

    这时却见一红衣女子走到那人桌前,大概是说了些什么,那白衣男子抬手像是在拒绝。

    那红衣女子却倏地恼了,一巴掌竟将那茶桌拍散了花,茶具四溅,碎在那男子华贵的靴前。

    男子坐在散了架的桌前,半天没有动静,身影透出淡淡的萧索。

    心倏忽一阵刺痛。

    这场景似曾相识,我也曾任性地掀翻别人的餐桌。

    男子缓缓站了起来,身材细长,比那红衣女子要高出一个头。

    他转身的时候像是透过薄纱看过来,我一愣,心脏不由自主的狂跳,再回神,却见他又面对着那女子。

    那女子不由得后退了一步,我这里正好看见她娇艳的脸蛋透出些许的惧怕,却依旧梗着脖子与那男子对视。

    漂亮生动的女子,就连倔强霸道的模样都是可爱的。

    男子面前的薄纱微微动了一下,大概是说了些什么话,然后,转身离开。

    女子在他身后气得猛跺脚,身上的环佩跟着摇来晃去。

    这漂亮惹眼的一对儿早已经吸引了整个茶楼的视线,人们都目不转睛的盯着。

    “你给我回来!”女子顾不上害羞,一声娇叱震得整个茶楼都跟着晃了一晃。

    然而男子却仿若未闻,修长的身影顿也未顿。

    女子发了疯,拎着手中精巧的软鞭就向男子挥去,男子头也未回,抬手便将那呼呼带风的软鞭握住。

    啪的一声,那瓷器般精美无缺的手缓缓渗出血痕。

    我曾经握过挥动中的鞭子,自然知道那有多痛。

    女子一愣,惊慌撒手,大大的眼睛瞬间蓄满了泪痕,她抿唇静静立在那里,像是被吓呆了。

    开始她总是动来动去,我只晓得她是漂亮活泼,然而当她静下来,我才发现,其实,这女子倒与我有几分相似。

    尤其是她现在皱着脸蛋委委屈屈的模样,像极了我做了坏事后惯用的装可爱表情。

    男子缓缓收了鞭,正要转身离开,却又似乎不忍。

    他走过去,默默伸手将女子揽入怀中,受了伤的手指静静垂在身侧,一滴一滴淌下的血珠染得白衣红渍斑驳。

    两个人无声相拥的身影,在喧嚣繁杂的茶馆中,竟是意外的美好。

    心思再次恍惚起来,在他伸出手臂的一刹那,我竟以为被抱住的会是自己。

    每一次在我任性后,月奴都是这样,垂着受了伤的手臂,仅用一手来揽住我。

    唯一不同的是,我总是推开他,而这个女子却是立刻扑住,用力抱紧。

    女子的脸蛋霎时明媚起来,红衣映衬下,娇艳无比。

    她揽着男子细瘦的要,踮起脚尖,突然便吻了男子面纱下的唇。

    男子似乎愣了一下,看着女子得逞似的偷笑,不期然地,竟回头向我的方向望了一眼。

    我一愣,仿若与他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倏地两败俱伤,心竟跟着疼痛起来。

    惶惶坐下,我胡乱喝了口茶,真苦啊。

    回望舒的时候,大好的天气,秋高气爽。

    从阿蛮手中夺走小小溪,我指着自己:“阿蛮,我才是正版的小溪啊……你看看。”

    阿蛮呆滞的眼缓缓移到我的身上,我保持着眯眼傻笑的姿态,他的视线悠悠荡荡飘过我。

    “小溪……”他轻声念着,望向车窗外的白云。

    脸部肌肉几乎僵硬,我想,我比阿蛮还要更傻。

    他傻得可爱,我却傻得可恨。

    马车仓皇停下,蓝若溪挑帘,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把车窗关好,有马贼。”

    他说的轻飘平静极了,以致于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便纵身跳下马车,铮地一声拔剑出鞘。

    “蓝若溪!”我喊了一声,冲出车厢。

    “回去。”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令人想要听话的威严。

    我挑眉,看了看眼前几十个提棒拎斧的女人们,笑道:“区区马贼而已,若溪哥用不着这么担心。”

    蓝若溪回头看我,尚未说话,便听得有女子惊叫:“师傅?!”

    抬头仔细辨认,那骑着高头大马的两个飒爽女子,竟是小桃跟清儿!她们没有死?!月奴并没有杀了她们?!

    “师傅?!”清儿冲上来,利落跳下马背,随手将大刀扔在一边,一把将呆滞的我搂入怀里,狠狠哭泣,“师傅,清儿总算又见到你了!呜呜……”

    小桃也扑过来,两个人前后夹击,抱着我哇哇大哭!

    这突如其来的场面,看得那些准备打劫的一众女子目瞪口呆,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捏捏清儿皮实的脸蛋,又掐掐小桃软软的屁股,完全真实!

    “你们……怎,怎么会在这里?还当了……土匪?!”我有些口吃。

    “说来话长,师傅,请您随我们入寨再谈!”

    依然保持戒备姿态的蓝若溪终于开了口:“呃……”

    清儿立刻回头看他,惊喜道:“呦!师傅,这位是您的?”

    我笑着点头:“是我的大官人。”

    “呀!”小桃也凑过来直直盯着蓝若溪,赞叹道,“大官人长得……好……好……”

    好了半天也说出个所以然。

    “好美!”一娇滴滴的女音插=进来,身着彩服孔雀似的女子倏地凑近了蓝若溪,媚眼如丝,红唇吐兰,“如此俊美的公子,在下还是第一次见呢。”

    蓝若溪退了一步,她便又靠近,纤纤手指挑起蓝若溪垂在肩膀的一缕发丝,缠绕玩弄,“在下艳儿,敢问公子……”

    艳儿的举动令蓝若溪惊诧不已,他睁大眼睛愣愣看她,又白着脸扭头看看我,不好发作又忍无可忍的模样,倒是可爱得紧。

    “这位是?”我笑看眼前细腰丰臀的娇媚女子,并不讨厌她。

    “艳儿!你怎么连师傅的大官人都不放过!还不住手?!”清儿一把将艳儿扯过来,一巴掌打在艳儿云鬓高梳的脑袋上,同时对我陪笑着,“师傅可不要生气,这混货肆无忌惮惯了,见到个好看的男子便忍不住调=戏,大官人如斯俊美,她绝对是昏了头才会这样!”

    “哎呦!”艳儿捂着脑袋叫唤,急急忙忙整理了发髻,又甩了甩花影重叠的广袖,对我挺胸昂首道,“这个小丫头就是你们天天念叨的师傅?”

    “不得无礼!”小桃也开口训斥。

    我笑了笑:“在下甄臻。”

    艳儿挑挑眉,娇媚哼了一声:“倒是还有几分气度,只是不知功夫如何?”

    清儿拦在我面前:“艳儿,休得胡闹,师傅她根本不会武功。”

    “咦?”艳儿曲起兰花指,衣袂飘飘间便再次凑近了蓝若溪,指尖挑向那尖尖的下巴,“没有武功怎么做人家师傅?没有武功怎么保护自己的男人?”

    蓝若溪皱眉扭头,终于忍无可忍,伸出两指夹住艳儿葱白的指尖,拧眉冷冷甩向一边。

    艳儿弱柳扶风地软在一边,抚摸着被触碰的手指,斜睨着杏眼瞧着蓝若溪:“公子好身手,就是好生不解风情。”

    蓝若溪脸皮薄,开不得这半真半假的玩笑,我对他笑笑,轻声道:“若溪,你先回车厢里去吧。”

    蓝若溪如蒙大赦,嗖的一声钻进了车厢。

    艳儿望着蓝若溪的背影,直到消失才恋恋不舍地回头,嘟唇道:“甄臻姑娘果然有手段,能让男人如此听话。”

    我淡笑不语,扭头抱了抱清儿与小桃:“见到你们平安,我也就放心了,那时,我真的以为,他……杀了你们……”

    “没有,”小桃握着我的手,轻声道,“他只是将我们驱逐。清儿会些拳脚功夫,我们打着葵花帮的名号占着山头,就是期望有朝一日能与师傅团聚!”

    小桃比以前开朗漂亮了许多,清儿更加自信,两人英姿飒爽的模样,让我欣慰了许多,还好,她们都活的好好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入了山寨,阿蛮下车的时候,艳儿又着实惊艳了一把,争着抢着替我要搀扶阿蛮,被蓝若溪黑着脸拒绝。

    在得知阿蛮是我二官人时,艳儿看我的眼神不再轻蔑,甚至带着些崇拜,趁着喝酒时,她偷偷问我勾男秘籍,我愣了半天,才噗的一声笑出来。

    这是个可爱到无法无天的女人,我很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面对作者有话说,都有很多话想要碎碎念,结果……犹豫很久……变成……默……⊙﹏⊙b汗

第 15 章 做我的男人?!

    夜风习习,月溢清寒。请使用

    与小桃清儿秉烛夜谈,这一年来的过往,终于有了可以倾诉的对象,一晚上,我都沉浸在回忆中,又哭又笑。

    回房的时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夜幕中只剩下一颗启明星,静静站着最后一班孤独的岗。

    门前有一抹暗暗的身影,悄悄走近了。

    蓝若溪倚在门侧,脑袋半垂,额头抵着门框,已经站着睡着了。

    冷风吹过,扬起他单薄的衣衫,瑟瑟的。

    忙搂住他,触手皆是冰凉。

    “谁?!”

    蓝若溪一惊,尚未睁眼便抬手扣住我,那力道差点将我细白的腕子生生拧碎!

    不敢还手怕伤了他,只能任由他将我手腕拧成麻花,我低低叫了一声,痛得差点飙出眼泪。

    一听到我的声音,蓝若溪便倏地松了手,“扶苏?你怎样了?痛吗?”

    我剜了他一眼,倒在他怀里,抖着腕子嘶声道:“痛死了,若溪哥的力气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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