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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花名册-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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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他望天,干咳了一声,表示默认。

    我低头,不动不语。

    他光着身子,吹了好半天风,才慢慢回头,眨着睫毛颤颤道:“你?不会是……在……生气?不会?”

    我依旧不说话。

    他吸了口气,喉咙无意识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不断轮换敲着床板,他再次咳了一声,淡淡道:“我……其实……更喜欢……嗯……你……本来的样子……”

    “真嗒?!”我猛地抬头,正对他的眼,吓得他不由自主地向后缩。

    “真的吗?亲爱的相公?!”我两眼放光,不断追问。

    “嗯……”他红着脸,看到我的笑容,怔忪了片刻,竟也慢慢笑了起来,那样子,真美,就像……雨后绚烂的彩虹!

    他看着我,轻轻道,“是,亲爱的娘子……”

    天!我幸福地要飞起来了!

    从此,灰姑娘和王子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去死!都说了还未完!

    “相公,感觉好些了吗?”我扶着阿蛮,在破庙外练习走路。

    “嗯……好多了,谢谢小溪这些天的照顾。”他对我笑笑,低头认真盯着地面,慢慢走着。

    唔!人家相公真是好温柔哦!喜欢喜欢!

    我借机赶紧搂着他的腰,肉脸蹭着他的胸口,喃喃道:“唔……要亲亲……”

    他无奈扶额,托起我的下巴,午后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照的他的眼亮晶晶的,比最美的宝石还要美上更多更多!

    他慢慢眯起眼,唇角带着些许笑意,低头,轻轻吻了我的额头。

    我早就心跳地一塌糊涂,呆呆仰着脸,石化……

    他松开撑住我肩膀的手,一步步走开。

    我猛然惊醒!啊——骗人骗人!只是亲了额头,人家要亲嘴了啦!

    正打算跳过去再次索吻,一个突兀声音打断了人家的美好企图。

    “扶苏?!”那个声音带着明显的惊喜。

    我不悦扭头,便看到阳光下的一袭月白。

    那人皮肤白白,风流倜傥的模样,一双眼睛好似弯月,即使是震惊的睁大了眼,也依然是一幅笑意盈盈的样子。

    他看见我,再次惊叫道:“扶苏?!你还活着?!”

    不知道这人在胡说些什么!搞不好是个疯子?我撇撇嘴,回头见阿蛮已经不声不响走了好远,怕他摔倒,忙追上去。

    未等我扶住阿蛮,那抹月白倏忽跳到我面前,竟是一把搂住我,胡言乱语道:“太好了!太好了!你没有死!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

    疯子!我知道自己魅力很大,但是敢公然抱我的,你小子还是第一个!而且居然在我的相公面前,你让我怎么解释?!

    我恼了!用力推开他,他没料到我的力气如此之大,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坐在地上愣愣看着我,眼圈泛红,一脸受伤震惊,喃喃道:“扶苏……你……”

    我拍拍被他沾染过的衣服,打断他的话:“你什么你?!扶什么苏?!讨厌!快滚!小心姑奶奶劈了你这个登徒子!”

    虽然长得帅,但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哼!

    阿蛮也停下来,静静看向这一边。

    我忙换上了笑脸,蹦蹦哒哒跳过去,抱住阿蛮的的腰,仰着脸嘻嘻笑道:“相公,相公,人家心里只有你哦!”

    阿蛮纵容得笑,摇头道:“可能是认错人了?娘子莫要生气,下次不要这么凶了,不好。”

    那个月白色的疯子还呆呆坐在地上,傻乎乎地重复:“相公?娘子?你已经……不可能……”

    我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不屑地嘁了一声。

    可未等我再走几步,那个疯子又追上来,强硬地拉住我,脸色沉重:“扶苏……我不管你是否嫁人,这次你一定要回去看看皇兄,他……”

    他说到这儿竟是说不下去,咬着唇,神色痛苦地闭上眼:“他……身体……很不好,你回去……看看他!”

    我不高兴地拂开他的手,拧眉道:“你那个黄兄身体好不好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去看他?!麻烦你走好不好?!”

    他摇着头,祈求道:“他真的很想你……真的……我知道你能逃出不易,皇兄他得知你坠崖,整个人都垮了……几天几夜不吃不睡,头发全都……他才不到弱冠之年啊!”

    他好像不忍心说下去,紧紧盯着我:“算我求你!求求你!只看他一眼,好不好?!他知道你没死,一定会很高兴的!”

    这个疯子!到处胡言乱语!真是惹人讨厌!

    我瞪着眼对他叫嚣:“走开啊!我叫你走开!我不认识你!更不认识你的什么黄兄!”

    他脸色变得发白,喃喃道:“扶苏……真的没想到……你会如此绝情。”

    他看着我,眼神渐渐不再激动,他说:“有一句话,皇兄一定想问很久了……当初你义无反顾地离开他时,到底有没有一丝不舍?到底有没有一点留恋?从头至尾,真的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吗?”

    我吐了口气,拧眉道:“虽然我真的不认识你的那个什么黄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爱一个男人,就算是死也不会离开他的,她会陪着他,甘苦与共!比如我对我的相公,便是生死不弃!所以,你的那个黄兄,就是一厢情愿!”

    他不再说话,呆呆看了我很久,蓦地苦笑了一声,摇头道:“谢谢,谢谢你的坦白!如有打扰,万分抱歉!”

    他对我拱了拱手,回身跨上一匹白马,夹紧马腹,消失在阳光下。

    我看着他的背影,撇嘴道:“有病!嘁!”

    阿蛮扶住我的肩,弹了一下我的脑袋,轻声道:“再走一圈。”

    “好!”我嘻嘻笑着抱住他,仰脸道,“唔……那个,可不可以再亲一下呢?”

    他静静看了我半天,忽然挑眉,一脸坏笑:“留到晚上一起,怎么样?”

    “嗯~~”我一头扎进他的胸口,扭着身子乱喊乱叫,“人家现在就要!晚上还要!怎样怎样?!”

    他抬起我的脸,神色渐渐变得认真,他说:“小溪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嗯?”我眨眨眼,点头道,“是真的想要啊!晚上还要!”

    “不是这个……”他无奈翻了个白眼,一脸黑线,耐心提示道,“是甘苦与共,生死不弃。”

    我抱紧了他,点着头毫不犹豫道:“小溪说的千真万确!一生一世只爱阿蛮一个人,甘苦与共,生死不弃!”

    他看着我,半闭了眼,不再说话。

    “嗳!”我点点他的胸口,撅嘴道,“不许转移话题,人家要亲亲!”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跑走……被pia了啦!

第 88 章 死生契阔

    这是哪里?如此奢华,又如此熟悉?

    烛影幢幢的华丽房间,处处散发着淡黄的光晕,一个美如谪仙的男子从朦胧中翩翩走来,他的发髻用一根白玉簪松松的绾着,一缕缕发丝垂在脸侧,却并不显邋遢,他的面色苍白,下巴削尖,却衬出一种慵懒病态的美。

    他对我笑着,一双美眸黑到泛紫,他说:“臻儿,下雨了,到听雨阁赏雨?”

    声音如笙似峥,清雅、优越,带着如沐春风的柔和。

    “你是谁?”我说。

    他歪歪头,笑得像个孩子,纯真无邪,他说:“我是月奴啊,臻儿的月奴。”

    我呆呆朝他伸了手,他却突然如雾般消散。

    场景忽换,居然有我!

    可是,那是我吗?衣着华贵,却仪态尽失。

    扯着他的袖口不断叫嚣,逼着他一步步后退,直到他蓦地跌坐在床边,手指触碰了破碎的瓷片,瞬间滚出血珠,他轻轻拧眉,不为察觉地缩了手,血珠滑落,瞬间破碎。

    更加破碎的却是他的眼神,明明是那么痛苦,明明脸色是那么苍白,他还在强自笑着,他伸出手想要触碰我的脸,却被狠狠甩开……

    他愣愣看着我,满眼的无措与茫然……

    我疯了一样地四处打砸,他就那样默默静坐,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毫无预兆地,他忽然起身,撵着碎片快步离开,我看着他仓促的背影无声冷笑。

    他踉跄着倒进御撵,按着胸口,紧紧蹙眉,汗珠滑落。

    号脉的长须老者一脸惶恐,他却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举手投足之间威严暗逸。

    大夫一边拭汗,一边惶惶解释,他淡淡点头,轻轻挥手。

    众人退下,偌大的宫殿,只有他一人枯坐,烛火跳动,他蓦地闭了眼……

    夜半时分,我已然睡着,他却睁着眼,呆呆望着我,手指轻轻拂过我的睡颜,我微微动了动,他便猝然停手,连呼吸都变得小心谨慎。

    隔了好久,我再无动静,他才缓缓舒了口气,起身倚靠着床边怔怔坐着。

    窗影斑驳。

    他伸手拾起一束发丝,借着月光默默挑出白发,无声看着,月华照在他的脸上,寂寞、空洞……

    渐渐地,场景又在不知不觉间转换。

    他微笑看着我为他束发穿衣,拾了我的手轻轻吻着。

    我满怀心事送走了他,转身收拾包袱,换上太监服,坐立不安。

    却不知他在另一处静静看着我,看着我离他而去。

    他站在高高直矗云霄的角,苍茫云海下,他的背脊挺直,威仪暗涌。

    那捏着玉佩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着白,雨淋湿了他的发,丝丝缕缕贴在脸上,有水顺着头发滑进眼睑,复又涌出……

    他闭上眼,削尖的下巴固执得绷紧,沉声静气:“回宫。”

    不是说过,只要抓紧了就不放的吗?就算伤到体无完肤也绝不放手吗?怎么,就这样放弃了……那束带刺的腊梅,不要了吗?

    这里又是哪?

    蜡泪成堆,他枯坐在桌边,拿出一对白莹莹的玉佩,白皙的指尖与玉佩相得益彰,那玉佩雕刻了一排隽秀的小字,执子之手……他垂眸静静瞧着,头发忽地散开,披散了整个肩膀。

    发簪落地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他立时回头,神情恍惚地四下看着,仿佛在找着什么,却渐渐失望,满眼悲怆,他握着玉佩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信,我不信……”

    他的哀伤让我蓦然心痛,我走过去,想要安慰他,却惊讶发现,他在何时竟已生了满头白发?!

    那苍茫的白,刺痛了我的眼。

    我震惊不已,屋内忽然便多了许多人,有些人战战兢兢地趴在地上,有些人来来回回地穿梭,有些人满脸泪痕……

    我烦躁地拨开人群,蓦然听到心碎的声音!

    雪白的头发铺满了整个床铺,削尖的肩膀,憔悴不堪的脸,眼眶深陷,唇色发白,整个人完全没有一丝神采,就连呼吸也是微弱的,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戛然而止……

    有人摸着他的手腕一脸惊恐地摇头,随后软着膝盖被拖了下去,又一个人上前,刚一触及他,便惶惶跪地……

    我恍惚出手,竟然能够摸到他的头发!

    凉凉的,柔软的。

    熟悉又陌生。

    仿若眼皮有千斤重,他费力张开了眼。

    眸如秋水,震慑人心。

    他看到我了,居然看到我了!

    他的眼中迸射出惊喜,尽管气若游丝,他还是用尽全力动了动唇,他恍恍惚惚地笑着,他说:“……”

    “什么?”我焦急地问,“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他却不再说话,只是勾起唇,淡淡地笑,仿若带着无尽的满足。

    心如刀绞。

    真真实实的痛!

    我茫然:“你是不是就要死了?为什么我这么不想要你死?你是我的谁?为什么我的心这么难过?可不可以不要死!”

    突然,震天动地的恸哭声传来,有人冲上来,将我推开,扑到床榻,用力摇着他。

    不要那么用力!他很怕痛的,他若是醒着,一定会淡淡嗔着“轻点儿……”,他的骨头很酥又易折,稍稍用力便是会断的!不要那么用力摇他,他真的会受伤……

    我想要冲上去阻止,发现竟然离他越来越远……

    有人在耳边念着:三十三天觑了,离恨天最高;四百四病害了,相思病怎熬?

    这句话不断地反复在我耳边萦绕,挥之不去,我痛苦地抱着头,视野一片模糊,眼泪再也无法自控,喷薄而出,我扶着门框,哭得不能自己,疯子一样念着一些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不要走,不要走……求求你,我还未告诉你,那其实不是你的一厢情愿……其实不是……怎么可以?”

    “你说过的,执子之手,誓挡此生风雨,愿伴万世轮回,怎么可以做不到?!不要走……”

    后来,只会哭。

    后来,哭不出来。

    逃离时说过的永别,竟然,一语成谶。

    我真的,再也看不到他……

    “小溪?小溪?”

    我惶惶回头,是谁在叫我?谁?

    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我必须要回去,我答应过他,甘苦与共、生死不弃,我不能辜负他……

    “小溪……醒醒,做恶梦了吗?”

    缓缓睁眼,眼前的人,美艳得好像妖精,他神色焦急地看着我,红唇张张阖阖:“小溪……怎么哭了?”

    我呆呆地抹了一把眼睛,竟然真的满面泪痕,可是,我梦到什么了?怎么……想不起来?

    只是,心,好痛!

    “相公!”我咧嘴笑起来,抬头便用力亲了那好看的唇,“可能梦到有人来抢走我的相公,正痛哭流涕呢!还好,你及时叫醒了我呢!”

    他低头看着我,脸上仿若带着些许苦涩,仔细一看,却又不见,他淡淡笑着:“傻瓜。”

    癸酉年十二月初一,慕容王朝睿帝慕容珏五脏郁结痼疾沉疴难治,病危之时写下诏书:

    和亲王与社稷有功,朕愿禅位于和亲王慕容玠……深肖朕躬;可以承宗庙……布告天下,显使闻知,钦此。

    癸酉年十二月初五,睿帝驾崩,时年十八,举国悲痛。

    次日,新帝慕容玠登基,改国号为玄。

    一时之间,各个茶酒肆谈论的都是先帝慕容珏。

    有人说:先帝绝对不简单,若不是英年早逝,怕是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六岁时便被誉为神童,机智过人,沉稳冷静。据说长相只应天上有,怕是那仙人下凡转世,功德圆满,便召回天庭。

    继位不到三年,便施巧计将兵权收回。

    先是派当时势力最大的摄政王出征,令他战死沙场。后又派心腹楚歌打入赵飞内部,成为赵飞左膀右臂,待到赵飞分与楚歌兵权,一举反目,堂堂镇国大将军最后的下场竟是被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入皇城半步。

    可谓机关算计。

    可惜,天妒英才,先帝之母在宫斗中被人设计服下堕胎之药,导致早产,因此先帝身体一直羸弱,到头来只落得为他人做嫁衣,刚刚稳固了江山,便拱手让人。

    我趴在酒肆的桌子上,不停用筷子敲打着碗沿:“店家快上菜!店家快上菜!”

    雅间外说书的正说到睿帝死因,阿蛮支着手肘,听得格外认真。

    我叫唤够了,凑过去,扯着他的衣袖,撒娇道:“这有什么好听的?陪我说话啊!”

    他看了我一眼,伸出食指放在唇前,轻轻道:“嘘,小溪也不妨听听,也许……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呢。”

    意外收获?!我支起耳朵,便听得那说书的绘声绘色地悲切道:“嗨,睿帝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儿,一生只爱过一个女人,便是那柳贵妃,孰知!”

    他悲叹一声道:“郎有情妾无意,那柳贵妃却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刚烈女子,早已与情郎私定终身。在一个阴雨连绵的天气,竟然与情郎私奔逃出宫外!”

    众人哗然,那说书的继续道:“真叫是一个天意弄人,那柳贵妃竟在逃亡过程中不幸坠崖,又正遇上山洪暴发,最后竟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睿帝得知之后,万念俱灰,最后郁郁而终。”

    他说到这儿,轻轻叨念:“四百四病他都能挺过,唯独相思难熬啊!”

    心,因为这句话蓦然收紧,像被锥子生生穿了个洞,愣是缺了一块。

    我低下头,只觉得脑中轰鸣,心痛难当。

    鬼使神差地,我拿出一直随身携带却从未留意的荷包,银丝线将它紧紧密封,轻轻一扯,那丝线便断了。

    若花凋谢,轻轻飘落。

    几乎是抖着指尖,我打开那荷包。

    空的。

    不,有东西。

    捏着指尖将它拿出来,一根白发。

    很长很长,雪样的白。

    一点一点慢慢缠绕在无名指,竟变成了一个白玉般的指环。

    牢牢束缚着,柔柔缠绕着……

    仿若,一双柔荑反复握着我,轻吟细语:“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那白发指环仿若一个永恒的承诺。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是谁说过?无论生死我们都要在一起,这是我们当初早已说好的约定。

    又是谁?从一开始就背叛了此诺?

第 89 章 月奴遗笔

    仿若失了魂,几天来反复缠绵梦幻之中。

    一会儿看到如出水白莲般的男子对我轻轻笑着,无可挑剔的精致五官,吹弹可破的透明皮肤,极黑泛着深紫的水眸……

    我走过去,却又不复真实。

    伸手,那美得不染纤尘的男子便如镜花水月般,瞬间破碎。

    茫然四顾,却看到一双狭长的妖艳眼睛,他捧着我的脸,焦急唤着:“小溪?小溪……醒一醒……”

    “不!我不是小溪……我是谁?”

    我推开他,失心疯般地跑出去。

    身后有人跌跌撞撞地跟过来,遥遥呼唤:“小溪,回来!前方无路!”

    仿若没有听到般,我不顾一切向前奔去。

    一个身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呆呆抬头,望着他没有表情的脸。

    他看着我,忽然单膝跪地,沉声道:“卑职秋,参见柳贵妃!”

    我拧眉看着他,这个人,又是谁?

    他见我迟迟不应声,徒自站起来,将一个轻盈的东西放于我的手中,悲切道:“此乃,皇……月奴之遗书,柳贵妃且看。”

    他不等我回答,便飞快道:“属下还有要事在身,恕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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