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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龙套王子及其混乱的家庭
“先在这里划一条辅助线,得到一个直角三角形,恩,对……,就是这样,然后……对,很好,就是这样。”
“谢谢佐藤君,真不愧是每年全额奖学金持有者,好聪明啊。”短发女生抱着练习册一脸崇拜地看着佐藤哲羽。
“这没什么。”被赞扬的男生摆摆手,脸上挂着谦逊的笑。
他有着黑色的短发,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前额,厚重笨拙的黑框眼镜很好的诠释了他是一个非常刻苦的优等生形象。
“佐藤君,谢谢你今天抽空为我们辅导。”另一个长发女生感激地说道。
“不碍事,今天是周三,社团没有练习。”看了看窗外,天已经有些暗了,三人加快了收拾书包的速度。
“佐藤君,马上就要到地区预选赛了吧,你会参加吗?”她以前听自己的好友说过他是网球社社员的事情。
长发女生听到好友的问话,脚步顿了一下,偷偷拽了拽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问了,又略带紧张地瞄了瞄佐藤,见他没什么不悦,脸上仍是挂着微笑。
“怎么了?”短发女生不解地看着她。
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哲羽的眼睛,他推了推压得他鼻子有些酸痛的眼镜。
“很可惜呢,我还不是正选。”他的声音温和轻柔,摊开双手,显得很惋惜的样子。
后知后觉的女生这才认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慌乱地欠身向他道歉。
“没关系,我并不介意。”他伸手拈下女生头上的落叶。
校园门口,两辆私家车停在那里,哲羽与她们道了声别便独自离开了。
看着渐渐远去的声音消失在昏黄的路灯尽头,短发女生轻声低吟:“佐藤君好温柔啊!”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长发女生调侃地看着她微红的脸。
“哪有?”短发女生反应过来,气恼地捶了好友一下。
长发女生也不再说笑,看着哲羽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说道:“佐藤君好像从国中起就一直是一个人生活的。”
一个人?他的家人呢?她不解地看着她。
“他唯一的亲人——奶奶,好像在两年多以前出车祸过世了。”
“你也许不会想到,佐藤君虽然没有像迹部君那样华丽的外表,羡人的家庭,惊艳的网球技术,但他却仍是我们班女生心中的王子,他不是我们狂热崇拜的高高在上的王子,他是我们心中的平民王子,一个想让我们共同守护的存在。”
短发女生若有所思地看着惆怅的好友,“我也想守护佐藤君,我明天就转去你们班。”
“A组可不是任谁都能进的哦!”
“哼,咱们走着瞧。”
买完菜,天已经黑了,借着路灯看看表带已经有些磨损的表,佐藤哲羽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佐藤宅是座老旧的二层日式木屋,修补过好几次,但好在还算结实,应该还能住好些年头,这是奶奶留给他的唯一遗物,是说什么都不能舍弃的。
打开大门,一个身影突然从草丛里窜了出来,为了省电,院子里并没有开灯,借着月光,勉强可以看到一个人形,佐藤无奈地叹口气,疲倦地闭上眼,这已经是第几百次了吧。
拳头带着凌厉的拳风迎上他的面门,他闭着眼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微微后仰着头,化解了危机,而后弯下腰仔细看了看自己的鞋子,躲过了紧接而来的肘击,蹲下身掸了掸鞋面上的尘土,避过了横扫过来的强劲的腿。
站起身,踱到偷袭者身后,一个手刀劈在对方颈侧。
“啊……”那人痛苦地抚着颈子坐在地上,龇牙咧嘴地等着哲羽,月光下勉强辨认出少年姣好明媚的面容。
“不错喔,小明,这次竟然没有昏过去。”嘴里说着赞美的词,手却无情地揉着少年柔软杂乱的短发。
“哼。”狠狠瞪了眼笑的一脸无害的某人,扭过头想要甩开他的手,谁知用力过猛,颈子更痛了,只好老实地坐着不动,任那人为所欲为。
“不要叫我小明,难听死了。”嘴上还不忘抱怨几句。
“不好听吗?那叫小若,若若?”
“你……”瞪着琥珀色的大眼。你这个混蛋。
“那就叫若若吧。”见他不说话,佐藤好心地为他做了决定,拎起地上的菜站起身,“该去做饭了呢。”
“等等。”少年站起身,微仰着头,“不要叫若若。”念出来都想吐。
“你说什么,若若?”一副我听不见你再说一遍的架势。
“小明,叫我小明。”他咬着牙狠狠说道。
就看到背对着月光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那双遮掩在眼镜下的眼睛此时也添上了亮色。
“恩恩,我也觉得还是小明好听些。”他看到少年抽搐的嘴角,佐藤心情很好地蹂躏少年的短发。因为没什么娱乐活动,所以戏弄他就成了哲羽每天必不可少的娱乐活动,也是他少有的兴趣爱好之一。
鉴于刚才的教训,织田明若不敢轻易转脖子,只是往后闪了几步。
不满地捋捋头发,“我又不是小孩,不要揉我头发,会长不高的。”最后一句话轻不可闻。
身高158公分一直是他难以启齿的地方,明明和某个无良的家伙一样大,却比他矮了10公分。
“师父把你交给我照顾,我就是你的监护人,在我眼里你就是小孩。”果然少年的脸色更难看了。
那个武痴老爸,把他丢在这里一年多,自己跑去中国研修武学,要不是看到每隔几个月都会从中国寄来的生活费,他还以为那人已经死了呢。
“切,明明跟我一样大。”
“纠正一下,是大你一个月零三天。”如果按照被奶奶收养的日期作为生日来看的话,的确是这么多天。哲羽在心里补上一句。
说完也不管在原地气得气血上涌,随时会经脉爆裂的某人,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了。
拉开门,在玄关换上拖鞋。对着有些空荡的客厅喊道:“我回来了。”
一进门就能看到墙上挂着的奶奶的遗像,他心里说道:“奶奶,我回来了。”
“小羽~~~,你回来啦。”
一只大型树袋熊挂在哲羽的身上,用下巴讨好地蹭着他的头顶,让他刚刚酝酿出来的伤感情绪一瞬间消失殆尽。
“大叔……”“是爸爸。”男子听到他的称呼连忙出声提醒。
“不要。大叔你好重啊。”
“呜……小羽讨厌我。”感到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哲羽松了口气,转头看到穿着灰色和服的男子蹲在角落啜泣,好像被遗弃了一般发出悲戚的呜咽声。
哲羽做了个果然如此的表情,这一个多月以来,这种情况时有发生,他已经有些后悔把这个大叔捡回来了,当时看他躺在自己家门口,就应该把他当做路边遗弃的猫狗,哲羽自认为没什么善心,再经过这种事,以后是绝对不会捡任何东西回家了,当然钱除外,有钱不捡那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假哭了好久都没见人理睬他,大叔用袖子擦了擦脸上根本不存在的泪水,回头偷偷张望,只看到织田那个小鬼坐在陈旧地沙发上打着呵欠,一脸无趣外加鄙夷地看着他演独角戏。
“白痴。”翻了个白眼不再看他。
“小鬼,你别嚣张,你还不是被小羽打得直喊娘。”大叔冲过来居高临下地瞪着织田。
“我才没有喊娘。”狠狠瞪了他一眼,懒得与这个除了个子高之外一无长处地人对视,织田扭过头看着黑屏的电视机屏幕。(按照佐藤的家规:八点至九点电视时间,若违反逐出家门。)
大叔与觉得与小孩斗气确实有失身份,循着气味去找哲羽了。
趴在厨房的门口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金色的长发用黑色皮筋随意地束起,垂在脑后,随着他的动作,隐隐露出颈上的粉色蝴蝶结。
蕾丝边的粉色围裙果然黑配哲羽,大叔为自己的选择很是满意。
“大叔,把菜端出去。”头也没回,他转身递给大叔一盘菜。
看到哲羽终于理睬他了,兴冲冲地对哲羽露出一个笑脸,捧着菜跑出去了。
“唉,真像个孩子。”他摇摇头,伸手习惯性地想推一推眼镜,落了空才发现那副笨重地没有度数地眼镜已经拿掉了。
戴久了,有些习惯了呢。
他伸手捋了下脑后的长发,又长长了许多,也对,快两年了。
他的脸上不复温柔和煦的微笑,没有任何表情,淡漠地用手指挑着头发打着卷,眼睛深邃黑暗,看不出任何情绪。
“大叔,你快放手,我上班要迟到了。”
“不要,小羽不要去,太晚了,很危险的,要是碰到了猥琐的大叔对你死缠烂打怎么办。”大叔强有力地双臂紧紧地箍着哲羽。
喂,对我死缠烂打的大叔只有你好不好。
但哲羽还是耐心地劝说他:“大叔,你放心,我已经做好伪装了,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很普通很平凡啊。”他微笑着抬头看着大叔。
大叔愣愣地盯了哲羽好几秒,撇撇嘴,“不行,就是不行。”
“大叔,我身手很好的,不会有危险的。”尝试做最后的努力。
“把他再绑起来好了。”织田手上抓着粗绳面部有些狰狞地提议道。
他每天偷袭哲羽都以失败告终,这积累的怒火只好发泄在这个白痴身上,他难得很乐意地为哲羽分担一下辛劳,帮他好好“照顾”这个难缠的大叔。
看到绳子,很明显勾起了大叔心中的黑色回忆,他躲到哲羽身后,“不要,小羽,救我,我不要绳子。”
“那大叔你就乖乖听话,我上班要迟到了。”哲羽明显松了口气。
听到哲羽还是要走,大叔在绳子与哲羽之间苦苦挣扎,最后还是眼一闭死死抱着他不肯放手。
大叔今天这样视死如归的态度倒是让哲羽有些愣怔,再看看边上拿着绳子跃跃欲试的织田,那眼中迸射出兴奋的光芒。
以前也对大叔做过那样迫于无奈的事,但今天看到大叔这样坚决的态度,心里竟然有些内疚。
他只是失了忆,过于依赖我罢了,不希望我有危险,单纯地关心我而已。
他伸出手圈抱住大叔,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抱他,原本吵闹的大叔突然安静下来。
“谢谢。”在他耳边真诚地低喃。
大叔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低吟,有种神奇的蛊惑力。
突然觉得颈侧一通,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对不起。”收回手,扶住下落的大叔。
果然是个恶魔!织田不禁想到。
“小明,”他微笑着看着织田,“大叔就交给你了,把他扶回卧室去。”
“我可以帮他绑起来吗?”他扯扯手中的绳子,发出“蹦蹦”的声响,邪邪地笑道。
“当然……”看着织田愈加兴奋的脸,他脸上笑容更深,“不行。”
“切。”随手扔掉手中的绳子,粗鲁地扯过大叔。
“知道了。”
虽然没有绑成那个白痴,但是织田却想出了另一条妙招,脸上又有了神采。
门毫无预警地被打开,“小明,不能用拖的哦。”说完门又被关上了。
可恶,织田愤愤地甩开大叔的手,不情愿地抱起在地上挺尸的大叔。
这个白痴每天都了吃什么,重的要死。
第二章 与迹部景吾的亲密接触(上)
哲羽偷偷地潜进更衣室,匆匆换上工作服,小心地放好眼镜和假发,别上工作牌,锁好柜子,从容地走进灯红酒绿之中。
“宇,你怎么每次都踩着点到啊。”一个黑发披肩,长相清秀的少年看到哲羽,熟络地把手搭在他的肩上。
“我这是有时间观念,早来又不会给我加工资。”
“还真是标准的宇式回答啊。”
“好了,我要努力工作了。”推开肩上的手,走进吧台,与两边的同事打了个招呼,便认真地擦拭调酒杯,心里盘算着今日能卖出多少杯酒。
今天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哲羽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把耳边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
好,再来一杯就一百杯了,就能平了昨天的记录。手上又忙碌了起来,脑中高速地进行金钱换算。
“宇先生,我们老板想见你。”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不苟言笑地站在他面前。
哲羽在脑中权衡了一下,但看到对方眼中的不耐烦,甚至有点想用武力解决的意思,咬咬牙,狠狠心,劝慰自己:明天努努力,今天的损失就回来了。
点点头,和旁边的同事说了声就随他离开了。
酒吧内的灯光有些昏黄,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凭借他身边的警戒状况,哲羽多少也能想到对方绝不是一般人,但又想不明白这种人会找他有什么事。
他站在离他较远的地方站定,他完全可以想象的出,如果他敢再走近一点,那几个虎视眈眈注视着他一举一动的保镖绝对会让他血溅当场。
哲羽低着头,交握着手,拘谨地看着地面。
就这样被对方注视了良久,哲羽甚至都以为对方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
“坐吧。”低沉地声音,即使是在嘈杂的酒吧也能让人立刻捕捉的到。
“是。”他小心翼翼尽量坐在沙发的边缘离他最远的地方,腰背挺得直直的,显得很拘谨。
“喝酒吗?”“不用了,我不会。”受宠若惊地摆摆手。
“恩?”哲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确实不会。”
一个调酒师不会喝酒,说出去肯定不会有人信。但哲羽就是一个异类,他调酒也全凭嗅觉去辨别酒的味道。
但对方还是给他倒了一杯红酒,放在他的面前。
哲羽连连摆手,“这位先生,我真的不会喝。”他仍是不敢看对方的脸,双手抓着自己的膝盖,局促不安,眼神飘忽。
五十岚雉玩味地看着面前的少年,他已经注意他好久了,那一头金色长发不是那种炫目刺眼的金色,而是给人一种温暖阳光的感觉,也不是染发剂漂染的,那是一种纯粹干净的金黄色。
“你不用装的这么拘谨,在我面前不必这样。”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语气有些戏谑。
哲羽有种被他人看穿的感觉,他赌气似地往后一仰,靠在沙发背上,斜睨着对方,没有其他言语。
他的反应倒是出乎五十岚雉的意料,但也只是惊讶了一下子便恢复了正常,嘴角挂着浅笑,但当他看到那双眼睛时,不知道为什么竟突然笑不出来了。
那是双没有任何神采的双眼,空洞的淡漠的,好像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但那不是傲慢到目中无人的眼神,而是那种连世界都一并抛弃了一般的漠视。
五十岚雉不明白在他眼中,那个在调酒的时候眼中总是闪着光芒的耀眼少年,为什么会有这副陌生的表情。
这似乎超出了他的认知,他不喜欢这种没有把握的感觉,他喜欢始终抓住主导权,看事情朝着自己预料的那样发展。
“请问您有什么事,我还要工作。”见对方时时不开口,哲羽不耐地开口问道。
五十岚雉没有介意他说话的语气,若有所思地望了望吧台。
“你很喜欢调酒?”肯定的语气“你若是喜欢,我可以给你买十个这样的酒吧。”
他站起身,颇有些不屑地说道:“对不起,我对你没兴趣。”为什么总有这些无聊的人来骚扰他。
是对我没兴趣,而不是对男人没兴趣,得知这个信息,五十岚雉扬起了嘴角,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没有别的意思。”他挥挥手,挡在哲羽面前的两名男子自动退回他的身侧。
“说明你的来意。”哲羽也不坐下,对待这种人就应该态度坚决一些。
“我只是想请你喝杯酒,交个朋友。”
端起酒杯,闭上眼一饮而尽,“酒我喝了,交朋友就算了,我高攀不上。”
看着他毫不犹豫地喝下酒,五十岚雉的眼中精光一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项是他做事的原则。
跑,尽全力地跑。
急促的喘息声,身体要融化了一般,胃里热流翻滚着,滚烫的,像要把所有的器官都燃烧殆尽,刺痛着,麻痹着神经,偏偏体内的欲望叫嚣着,时刻唤醒他就要麻痹的神经,视线也渐渐变得模糊不清,为了保持清醒,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混沌的大脑让他辨不清方向,不知道往哪跑,但是绝对不可以停下来。
远处两束光线像是沙漠中指引方向的北斗星,哲羽迫切地想要抓住那一点希望,他奔向它,凭着对生的执念。
那光线近了,刺眼的光芒让他睁不开眼,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颤抖的胳膊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
停下来,老天,让它停下来。
车子慢慢减速停在了离他几米远的地方,他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鞋跟与柏油马路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他抬手遮住刺眼的灯光,眯着眼抬头看向来人。
“迹部……景吾。”待看清来人,他颤抖的毫无血色的嘴唇地吐出这个名字,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以这样欣喜到想要流泪的心情喊着他的名字。
他露出了一个浅笑,放下心来,浑身脱力,瘫倒在地上。
迹部景吾疑惑地看着地上的陌生男子,手指轻抚着眼角的泪痣。
他刚才好像是在叫本大爷的名字。
“桦地,把他带回去。”
“Wushi”一个表情木讷的大个子把哲羽扛在肩上,哲羽难耐的轻吟出声,压抑的声音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现在任何人的碰触都会绷断哲羽最后一丝理智。
苍白的嘴唇被紧咬着,渗出丝丝血色,蜷缩在座椅上,克制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声音,但还是偶尔有几分厚重的窒息的喘息在安静的车厢里扩散开。
坐在对面的迹部用手支着脸观察着他,额前的头发因汗水杂乱的贴在脸上,辨不清他的容貌。
哲羽被突然扔进装满冷水的浴缸里,炽热的身体一接触到刺冷的水,他痛苦地抽搐了一下,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又全身虚弱到滑进水里,他扑腾了几下水,才勉强在浴缸了坐稳。
冷水溅到脸上,头发被水浸湿,服帖在脸上,苍白的脸配上金色明黄的头发,给人一种不似真人的感觉,湿透的浅色衬衫隐隐露出粉色的皮肤。
这猛的刺激拉回了哲羽一丝理智,他木然地看着面前高傲俯视着他的男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男子回望着他,“你认识本大爷?”
哲羽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