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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抱玉还能说什么?只能摸摸鼻子,回以微笑:“承蒙国姑大人不弃,今日天色已晚,大人就在山庄歇息吧。待我们准备一下,明日一早出发。”
“好。”李若白笑容灿烂,眼睛却注视着李抱玉身后的方冠群的神色变化……
慕容
待李若白离开大厅后,方冠群面色不佳:“庄主你倒是好度量,国姑那么侮辱你,你居然无动于衷。”
“啊?”李抱玉莫名其妙地看着方冠群,“二姐,她什么时候侮辱我了?”
“小妹!”方冠群哭笑不得,“你还记不记得她说你适合穿白色?”
“怎么了?她不也穿的白色吗?”李抱玉满头雾水。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砚泥时,他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吗?”方冠群深呼吸,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
偏着头想了想,李抱玉肯定地道:“白色啊。这么说,穿白色的人还不少了,我爹也是穿白色,国姑和楼家那郎君也是穿白色。”
方冠群眯起眼:“凤匀国每个人都有最适合自己的一种颜色。比如,最适合梁家那小老头的,就是蓝色,最适合楚流辉的是红色,而我一向只穿紫色。而砚泥因为是最卑微的替身,才穿白色。你爹穿白色也是因为他是个失宠的侍君。白色是不得已才穿的,从来没有谁会说自己适合白色。”
李抱玉呐呐:“穿什么颜色不就是个人偏好吗?有什么侮辱不侮辱的?国姑她自己不是也穿的白色?”
“可是人家那是绣了金线的!”方冠群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也没料到你会穿纯白的衣服。”
闭上眼睛,仔细回忆国姑说那话时的神情,李抱玉唇角笑容扩大:“是你多心了。国姑说那话最多是试探我一下,绝对没有什么侮辱的意思。虽然我并不像一般人那样相信国姑是个天人般神圣的人,但是我有理由相信她不是一个凭衣服判断人的人,否则她也就不用这么试探我了。我穿白衣也只是想显得平凡些,倒也没想过什么卑微不卑微。”
方冠群本来还有些愤愤不平,经李抱玉这么娓娓道来,也就释然了,手里吊着纸扇,方冠群把手肘撑在李抱玉肩上:“我说小妹啊,你倒是看得开……”
当晚,李抱玉将要就寝时,来了个不速之客。
说是不速之客也不恰当,因为那人本来就住在第二山庄,也是找正常程序经过通报之后才进入房间的。
“庄主,你们去京城,请让我随行。”来人一开口,就让李抱玉大吃一惊。
“为什么?你娘不是叫你就呆在山庄休息吗?你身体不好,何苦奔波劳碌?”不错,来的人正是一身绿衣的娇弱美人慕容含烟。
“庄主,我娘既然已经为第二山庄效力,我又怎能什么也不做?而且,我习武多年,身体并没有问题。”慕容含烟似乎很坚持。
李抱玉皱眉——慕容含烟的母亲已经离开第二山庄了,从这慕容含烟刺杀自己的举动就可以看出她是个极为固执的人,只怕旁人的劝说她也听不进去。略微想了想,李抱玉微笑:“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非去不可?”
慕容含烟踌躇,似乎难以启齿。
“你说吧,如果你不想让其他人知晓你今天说的话,我可以保证守口如瓶。”李抱玉鼓励地看着她。
“庄主,当日告诉我你会在那条道路上出现的人,是……”说到关键处,慕容含烟又为难地住口不语。
望着慕容含烟的神色,李抱玉灵光一闪:“是国姑?”不可能吧?
“原来庄主你都知道。”慕容含烟一脸震惊。
李抱玉叹气,以手抚额:“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和国姑扯上了关系?”心开始砰砰乱跳,感觉上自己好象忽视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是国姑找到我的,也是她告诉我,第二山庄吞并了我慕容家,把我娘逼得走投无路,生死不明。”慕容含烟不再隐瞒。
“她亲自去找你的?”李抱玉飞快地反问。
“没有,她派人来的。而且我一直带着面纱,他们也没要我摘下。他们说,我有一种特殊的气质是国姑欣赏的,所以她愿意帮我。”慕容含烟至今也不大理解,那所谓的气质是什么。
“你要跟着我,明日我们就坐一辆马车吧。”李抱玉不在那“气质”上多做纠缠,爽快地答复。
“对了,国姑的手下说过,她想第二山庄的庄主身败名裂。”慕容含烟补充。
“明白了,她针对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第二山庄的‘庄主’。”李抱玉明白了一点,“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慕容含烟走后,李抱玉的心仍在狂跳不已。
国姑竟然知道她会在那个时候走那条路,太不正常了!
难道……国姑和豹衣女早有来往?
自己不想和政治扯上关系,然而事实上商人总会扯上政治,古有吕不韦市帝,更有官商勾结一词。原来自己在这边算计怎么利用金缕玉衣进入皇宫,国姑那边早就知道了。难怪她答应得那么爽快,只怕也是想趁此机会利用自己好达成她的目的吧!
此去皇宫,只怕不如自己所想那么简单,既然国姑说想让第二山庄的庄主身败名裂,只怕她把第二山庄当成眼中钉也不是近日的事了。如此看来,这次进宫倒好象就是自己往陷阱里跳似的,然而事情发展到如今,也由不得她说不去了。
想到此处,李抱玉急忙叫人找来小麻雀。
小麻雀面色不善,口气不佳,一上来就气冲冲地开口:“小姐,到底有什么事?”
李抱玉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啊,我知道了,我一定是打扰了你和冰河培养感情……”
被说中心思,小麻雀脸色乍青乍红:“小姐!”
“好了,不开玩笑了。”李抱玉端正脸色,“你有没有查过,豹衣女有没有将那十万套盔甲卖给那‘陈老板’?”希望豹衣女真的考虑到战乱带来的损失远大于收益。
“查过了,豹衣女没卖。”小麻雀随身翻出个小册子,扫了两眼就肯定地开口。
还好,李抱玉顿觉万幸。“那这么说,豹衣女即使想帮龙战打胜凤匀,也会想个速战速决的法子了。小麻雀,最近京城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
“多了很多生面孔,似是武士。”小麻雀册子一翻,报出答案。
“那就有直接从女皇入手,攻献京城的可能性了。只是很奇怪啊,我一直以为国姑的野心是凤匀女皇,她这次有所行动难道不是因为凤后与她作对,使得‘抱玉女皇’不完全是她的傀儡吗?怎么样,她也没有理由帮龙战啊。”李抱玉百思不得其解。
“小姐,麒麟与我国的边境交界处似乎也有异动。”小麻雀补充。
“我不是军事专家也不是政治家啊。”李抱玉扯动嘴角,“要是什么我都绞尽脑汁去想,非走火入魔疯了不可。小麻雀,我记得西北边境那块,‘尘世间’是由一个叫明东的人负责的是吧?”记忆中男那人很是能干,边境处总少不了骚乱,可是她却能处理得井井有条,还能帮助那边的衣食住行四部创下不错的业绩。
“不错。”提起自己的得意手下,小麻雀也分外自豪。
”让她注意下那边的事吧,实在不行就挖掘个懂军事的人才出来,务必保证西北边境的安宁。”没一开始就把军事人才网罗进山庄,是她失误。在和平年代呆惯了,总以为战争不会那么容易爆发。
“没问题。”小麻雀拍拍胸脯,然后可怜兮兮地望着李抱玉,“小姐啊,我可以回去了吧?”
李抱玉失笑:“走吧,走吧!免得你家冰河等急了,你又迁怒于我。”
房中只剩下李抱玉一人,窗外电闪雷鸣——夏日的雨来得总是突然。
气温骤然下降了好几度。李抱玉拉过薄衾,围住自己,将脸埋如双膝,眉目愈加柔和——梁素衣,你可会想起我?当你想起我时,你又是何种表情?
此时此刻,左肩某处月牙似乎散发出阵阵温暖,将她包围——无论什么时候,自己都不是孤独一人。
明日出发,莫问晴、探花女、甚至黑衣都会在自己身边。还有……梁素衣,无论何时何地,你的印记都与我同在。
旅途
次日清晨。
即使应该考虑的事情很多,李抱玉的睡眠质量还是很好,所以她一大早就显得神清气爽。
当她面带微笑地跨上马车,看清那马夫斗笠下的面庞时,不禁吓了一跳:“你……”
“不错,是我。”那人声音沙哑。
李抱玉一时适应不过来:“你怎么穿黑色了?还有你那眼睛是怎么回事?”
楚流辉嘴角轻扯,即使眼睛浮肿,还是难掩慵懒的风情。他穿着和黑衣很相似的黑色紧身衣,显得身形矫健挺拔:“我穿这样,某些‘熟人’就不会认出我了。你说过我的睫毛太过妖娆,是别人学也学不来的,所以我把它拔了。这样,你不会反对我在她面前出现了吧?”说着下巴一抬,指向不远处另一辆马车——那马车和马夫,自然都是国姑自备的,可以看得出,那边除了国姑和郎君,都是身手不凡的高手。
盯着他红肿的眼皮看了半晌,李抱玉感觉什么东西涌上喉头,但是望见他清澈的眼神,终是忍住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就钻入车厢。
楚流辉递过一只精巧的盒子。
“这是什么?”接过之后,李抱玉面有疑惑。
“这是梁素衣研究出来的一些实用的药,有防迷药的、防蒙汗药的、解一般的毒的,还有麻药、火药,都用你教的简体字做了标记的。梁素衣不在你身边,你可要自己多加注意。”楚流辉神色淡淡,似乎是在压抑什么。
“哦。”手指抚过盒子上的纹路,眼神在盒上流连,李抱玉嘴角泛起自己也没注意的温柔弧度。
“庄主,梁素衣他……”楚流辉似乎想说些什么。
“怎么了?”注意力还在那盒子上,李抱玉应得有些漫不经心。
楚流辉张了张嘴,最后只是笑了笑:“没什么,他一定很担心你。”还是不要说了,梁素衣的眼睛……他一定是有什么苦衷……不如让他自己开诚布公……
“呵。”李抱玉也没多留心,微笑着坐上了马车。
这马车是第二山庄特制的,为了满足“某人”的特殊需要,表面上看来与普通马车没有两样的马车内部其实别有洞天。
马车四壁都是用特殊材料制成,轻薄坚固,里面装饰豪华,所有器具应有尽有。
本来马车的内部空间是极为有限的,但是经过第二山庄“住”部专业人员的改造,不但使其面积在视觉上扩大了许多,也使空间得到了充分利用。
首先是车帘是双层的,平时把深色车帘卷起来,只放下透明的一层,不但可以看风景,还使得车内显得宽敞明亮。入夜时或是不想让外人看到车内情景时又可以放下深色车帘,阻隔视线。
然后是色彩的运用,车内四壁和车顶都漆成了浅蓝色,铺着柔软毯子的坐榻也是相近的颜色,让人觉得视野开阔。
最后就是实用部分了,马车两侧的坐榻后面的靠背是可以翻折到前方来的,这样原先窄窄的坐榻就变成了舒适的床;如果把翻过来的靠背竖起来,又可以形成一个小小的隔间,可以让人坐在内侧换衣服甚至擦洗身体。坐榻以及踏脚下面都是空心的,可以储物。甚至车内死角处还竖了张折叠桌,吃饭的时候把它架在两坐榻之间就可以摆上碗筷。
此时车内还有一人,自然是那湖绿色衣衫的慕容含烟。
她戴着面纱,别有几分朦胧的美感,尤其是她的眼睛,明明又大又亮,却蒙了层水汽,愈加显得波光盈盈。
见她全身僵硬,似乎不大自然,李抱玉转眼就明白了这慕容家大小姐是不惯与人相处。眼珠一转,李抱玉鼻子一抽,哀怨地望着慕容含烟。
慕容含烟愈加不知道手脚该往那里摆了。
李抱玉眼睛一眨不眨,只望得她不得不开口:“庄主,你怎么了?”
李抱玉又抽了口气,眼睛竟然也在瞬间蒙上了水汽,抬起袖子假装擦眼泪,李抱玉抽噎:“想当年,我也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我既然已经年岁老去,韶华不再,自然不能再提这些话了。”
慕容含烟望着李抱玉好似认真严肃的表情,终于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这一笑,化解了马车里尴尬的气氛。李抱玉的眉目也真心的舒展开来——本来找这样的速度进京就要八九天的工夫,如果两人的关系一直这么僵硬,自己还不是受苦?当领导者当然首先要会协调人际关系。
这一笑,慕容含烟也就显得不那么羞怯了,一路上向李抱玉提供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比如——
“庄主,不久前有个姓陈的老板还来找过我娘,想要购买凤匀国的盔甲。我娘说我们制造不出第二山庄那种质地精良、强度韧度都极好的盔甲,那人甚至说只要款式是凤匀的、并且有凤匀军队特有的标记就好了。她开的价格极高。”
“这么说,豹衣女是确实没将盔甲卖给她了。”李抱玉沉吟,“你娘是没答应了?”
“当然,私自贩卖军需品可是犯法的,我们慕容家又不像第二山庄一样是皇商,我们从不做这种买卖。而且,我们也做不出那种特殊的标记。”慕容含烟回答。
确实,如果慕容家接了这么大的生意,小麻雀一定会向自己报告的。哎,可惜‘尘世间’的枢纽就在第二山庄,要处理进进出出的消息,小麻雀就不能离开山庄。否则若是有小麻雀这移动百科全书在身边,一定事半功倍。暗自惋惜,李抱玉疑惑地问道:“你不是一直在山上寺庙静休的吗,怎么知道这么多事?”
“家母一直和我有书信来往的啊。所以一知道慕容家出了事,我就立刻赶回来了。”慕容含烟为那次的行刺感到无比过意不去。
“既然如此,难道你母亲没写信把事情向你说清楚吗?”李抱玉疑惑。
“后来我问过我娘,她说她给我写信了,但是我分明没收到。只怕是信鸽在半路上出了意外。庄主,真是抱歉。”
“那么多信都没事,偏偏那封信遗失了,这么巧合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人在算计我啊。”李抱玉绽开笑颜,“没想到我还这么让人绞尽脑汁。呵,慕容小姐,说到底我还是吞并了你们慕容家,你现在不恨我了吗?”
“我娘都和我说清楚了。我们慕容家的产业还归我娘打理,只是我娘由台前转向了幕后,虽然要挂上第二山庄的牌子,但是除了一些原则性问题,山庄也不会多加干预。我以前一直以为第二山庄吞并了慕容家是毁了我们慕容家的基业,但是我娘告诉我,第二山庄的庄主姓玉,第二山庄的产业可不姓玉,只要能服众,第二山庄的庄主一职是有能者居之。说不定将来,庄主就会由我们慕容家的人来担任。”说这话时,慕容含烟眼角眉梢的稚嫩尽褪,散发出自信的光芒。
李抱玉眼睛瞪大:“你的接受能力也太强了吧?普通人能在短时间内相信这种说法吗?”
“我相信。”慕容含烟信任地望着李抱玉。
李抱玉不禁感到头皮发麻,当初她这么和慕容家主说时,也没指望对方能接受多少,因为这些都只是她的想法,只怕就目前而言,连探花女他们都未必接受她这套说辞。所以说现实和理想是有距离的,她也说不准哪天自己就会利令智昏、独断专行起来,为免自己的这承诺变成泡沫,让慕容含烟纯纯的少女心破灭,李抱玉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不觉得我是个小人吗?说什么服众,第二山庄的人几乎都是我一手提拔出来的,当然站在我这边。你不觉得我说什么能者居之是空口说大话吗?”
慕容含烟还是满脸信任:“庄主一手把山庄构建成如今的规模,自然是能者了。我也没想过超越庄主,我只是想,也许将来慕容家有人可以超越庄主的子孙而当上庄主。至于如何才能让有能者居之,我相信庄主一定会有法子的。”
迎上慕容含烟的目光,李抱玉顿觉背上冷汗直冒——什么叫压力啊?她今日算是见识到了。看来她有必要尽快订立一套选拔人才的体系。的确,靠人的眼光来选人也太累了,自己一向以自己有眼光而自豪,也不敢说自己就是伯乐、能识别每一匹千里马。
一路上,超级马车其实并没有真正派上什么用场,因为每日黄昏,一行人必然在客栈打尖,那客栈,还必然是第二山庄金字招牌的,食宿服务都是一流,所以即使是连日赶路,也没有让李抱玉感觉劳累。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几日李抱玉一直没正面见到国姑他们,吃饭时也仅仅就是打个招呼就分桌而食。
见这阵仗,不用人打探,李抱玉也知道国姑必然是一分也不浪费,在谋划些什么。
知晓自己即使监视国姑也不会查探到什么,李抱玉索性叫莫问晴他们不要管国姑,只是每日认真阅读分析小麻雀通过特殊渠道送来的动态资料,再从慕容含烟口中得出些关于国姑的蛛丝马迹。
看得资料越多,李抱玉就越想长叹:“难怪你是我的外婆了,真是深不可测啊!只怕当日魅影集团的保密工作做得都没你好……我好怀念我的计算机……我好怀念信息时代……”呜呜,没有计算机,她不就相当于手无寸铁吗?
尊贵
日子无声无息地流逝,不管马车行驶得多么悠闲,也还是慢慢向京城靠近了。
每日看着一大堆的资料,马车中的李抱玉忍不住揉揉发涩的眼睛,舒展舒展筋骨。
慕容含烟在一旁看着,双唇微启,似乎想说什么。
“说吧。我们这卖几天都呆在一辆马车里,也算是非常熟悉的人了,想说什么就直说吧。”见慕容含烟如此,李抱玉含笑望着她。
慕容含烟抿着唇,忽然扑哧一笑:“庄主你不是一直在抱怨这些资料里都没有关于国姑的什么实质性的资料吗?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看得这么辛苦?”
李抱玉轻笑:“官方的理由是:这些资料仔细挖掘的话,也能让我们这些布衣平民对国姑这神仙般的人物有更多的了解。”
“那么非官方的说法呢?”慕容含烟会意,含笑接过李抱玉的话头。
李抱玉很快接口:“那当然是因为我……”面色忽然沉寂下来。她本来是想说看资料是为了逃避某人灼热的视线的,可是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