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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所有的变故几乎都是在那几年里,三国新主都是那时继位,素锦说那五年琉璃掌握了沐月大权,然后以十三来去牵制夜国,君宁虽然想要知道更多,但素锦就会突然沉默很久,最后看着君宁,却又不知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喝酒小插曲
  连着赶路,第三天夜里时,车队就进了平洲。
  君宁倚在窗口看着外边,月光下是一望无际的白雪,前方远处就是连绵的山峰。
  落脚地方就在安岭山下,是供游人观光的店,所以站在房间就能看到远处的山尖。
  门边传来两声倒地声,君宁看着来人,不由一怔。
  “你。。。”
  话未说完,那人就反手关上门,几步到了君宁面前,一手抱起君宁,翻身跃到窗外,几个跳跃就到了院墙外。
  墙边似乎早就备好了马,那人拥着君宁上马后,便立刻朝着东边的巷子跑去。
  君宁被这一系列动作弄的怔愣半天,直到身下颠簸得厉害,才抬头看着面前的人。
  “十三,你这是。。。”
  “阿姐,”十三低头朝着君宁笑了下,“说了要保护阿姐的,怎么能食言。”
  君宁低头,咬着唇,缓缓道,“可是我不能走的。。。”
  “阿姐放心,你体内的蛊,我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
  君宁又皱眉,“可我还是不能走的。。。”
  “是他安排的。”
  “琉璃?”君宁猛的抬头,看着十三不像撒谎。
  “对不起,这么久装傻骗你。”
  “阿姐若不这样,十三也不知该如何面对阿姐了。”
  君宁又低头,“其实十三,你也不用愧疚,因为。。。”
  “阿姐,到了。”十三打断君宁,抬头看着对面停着的马,然后又抱着君宁下马。
  君宁站稳后,看着远处的人也下了马,缓缓朝着君宁走来。
  “琉璃!”
  君宁还是欢喜叫了声,然后朝着那抹白色跑去。
  琉璃身上裹着白色狐狸毛披风,身后银丝静静披满身后,一张脸容颜不变,此刻见着君宁跑来,不由笑着停下,银盼里映着半抹月色,一身雪白,似仙人而立。
  君宁扑进后,琉璃抬手环上,看着又走来的人,轻声道,“谢谢,照顾阿宁这么久。”
  十三看着相拥的人,脚步停在那,然后低头拿出袖口的一个盒子。
  “这是牵制阿姐的那只母蛊,我不知该如何处理,现在给你。”
  君宁一听,起身站到一边,好奇看着琉璃手里的盒子。
  “你还是选择背叛哥哥了,十三?”
  君宁看着林子里又步出的人,不由朝前挡在琉璃身前。琉璃见着君宁举动,盼子一闪,抬头凝视着素锦。
  “你既然找到了地方,拿到了钥匙你还要做什么?”
  素锦停在远处,不再过来,只是看着琉璃,轻笑一声。
  “你果然骗了我。”素锦看着十三,又笑了声,“你还帮他一起骗我。”
  君宁有些莫名,“骗你什么了?你什么都有了,还计较什么?”
  “只要是打开境虚,是谁就无所谓,他假死骗我,借我之手,找到这里。”
  “放屁。”君宁不乐意了,皱眉瞪着素锦,“地图不是你找到,钥匙也不是你找的,你还不是卑鄙利用我才拿到。”
  “阿宁,女孩子家可不能说粗话,”素锦不以为意道,“既然阿宁都这样说了,我就再告诉阿宁一件事。”
  “你说。”
  “我到这只是为了证实一件事,”素锦看了眼琉璃的银发,然后微微笑着,“现在证实了,你们可以走了。”
  君宁一怔,却已被琉璃拉着要离开。
  “等下,等一下。”君宁挣开琉璃,“我有话要对十三说。”
  琉璃看了十三一眼,然后送开手站在一边,君宁走到十三面前,看着十三那削尖的下巴,皱眉将十三领子摆正。
  “十三,我从未怨过你,相反我很感谢你的,”君宁暼了素锦一眼,轻轻拥着十三,如同以前那般,却发现只能揽着十三背上,不知何时,以前那个还是孩子一样的少年已经成长到现在,隔着棉衣,君宁还能感受到十三背上的骨头,不由心里一酸。
  “十三,以后要好好吃饭,天冷记得加衣,别再老长个不长肉的,你太瘦了,每顿饭吃那么少不行。。。”君宁吸了吸鼻子,“再见啊。”
  十三不说话,看着君宁松开,袖子的手微微颤了下。
  琉璃静静站在君宁身后,却是盯着素锦那里。
  此刻,见君宁都说好了,这才朝着君宁递出手。
  “走了,阿宁。”
  回去时,君宁坐在前边,被琉璃用披风裹得严严实实。
  素锦眯眼看着远处几人,在琉璃动身时,这才缓缓开口,“知道我为什么放了他么?”
  “对待将死之人,根本无须动手。”
  君宁看着握着缰绳的手背泛起青筋,准备张口反击,身下的马却已经飞速离开。
  马最后停在一个村子里的某户院子外,君宁站在院子边看着琉璃把马牵进马厩,屋子的门这时却开了。
  来人是花隐。
  君宁看着花隐,最后木木开口,“你伤愈了?”
  花隐听罢忍不住娇笑起来,“小阿宁,我可没他那么娇脆。”
  君宁进屋后才发现这间小院竟是聚齐了人,每个面孔不是俊就是俏,还个个熟悉。
  见到君宁进来,花瑶忍不住扑过来,“怪不得璃哥哥伤没好就要往姐姐你那去,原来姐姐这么美啊。”
  君宁听到脸还是一躁,坐下后忍不住朝着身后琉璃看了眼,却见那厮拥着一群男的进了屋子里。
  “喝点汤暖暖身子。”
  面前顿时多个大白碗,君宁看着凤九,又是一愣,心呼这下算是齐了,琉璃认识的人都来了。方才在男眷里见到凤陀山两位,却没见到凤九,原来是去给她拿热汤去了。
  “你怎么也。。。”君宁还是忍不住问了,她看到这一屋子人时,第一念头就是这是开武林大会了?
  君宁曾同琉璃上的那艘船三楼收集的都是江湖俊豪谱,能上那画的人,在江湖不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就是名门世家的家主级人物。然后君宁就发现她到这认识的人都能在那画上找到,但以前都是分散着见面,现在却齐齐聚在隔壁的屋子,也不知在商讨什么。
  见君宁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凤九笑道,“瑶儿,你去厨房看着锅,我同她有话要讲。”
  君宁没注意凤九话里的不妥,只应声道,“你要说什么?”
  “告诉你些你现在不知道,若是没有人同你说,你就永远不会知道的事。”
  “什么事?”看着凤九突然变得严肃,君宁也不由转正了心思。
  “你知道琉璃是在哪个时候喜欢上你么?”
  “他没说过这些。”君宁挑眉,“你知道?”
  这个问题,她真的很好奇,可琉璃不喜欢同她讨论这些,除非是被君宁逼急了,就会说着甜话来,可那种情况怕是很难发生,而且也都在结婚前处理好了。
  “若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不如我来提个醒。”凤九笑的神秘兮兮。
  “还记得你在我凤陀山扮丫头被我识破的事么?其实就是因为那杯酒。”
  君宁一怔,关于酒的话题,她好像听维桑提过一次,但似乎没说完。
  “就是因为他很少喝酒?”
  “琉璃体质特殊,沾酒易醉,这也是我跟了他那么久,偶然发现的,”凤九忍不住笑道,“我猜那时的他什么都是无敌,却偏偏有这么个弱点,许是面子上过不去,所以他曾就当着整个武林的人面前,说他只在高兴时才会饮酒。”
  君宁听后也忍不住笑起来,“明明是酒量差,还死不承认。”
  “可那时却不是这样,他那个时候性情无常,手段狠戾,什么时候高兴也没人知道。”
  “我猜那个时候他应该是天天不高兴吧,肯定搞得人心惶惶的。”
  君宁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琉璃一边饮茶一边笑的场面,台下得多少人吓出心脏病。
  “我也知那只是借口,是他不愿在外人前有何醉态,但那次请宴,他却饮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君宁不由一怔,这才记起第一次见琉璃饮酒,那时她以为琉璃是为了将她灌醉,然后套话什么的,但后来被君宁强迫着做起游戏来,但那时当着君宁的面,确实也喝了酒,虽然君宁最后没记清是不是喝了该喝的量。
  可琉璃没说他不能饮,也没说拒绝。
  凤九看着君宁明显一副神游太空的模样,凤九又道,“这也不稀奇,你们成亲那天,他在外边却是饮了不少,明明不行,却强撑着用内力保持清醒,然后一杯一杯敬酒,在场的人他都敬酒,就因为想快些见你。”
  “明明都醉了,却还是要喝,我们几个都去拦他,却被他笑着躲开,他说这是他一生中最高兴的一天,他说这件事是他此生唯一一件为自己做的,让他开心却又让他惶恐。。。”
  凤九轻叹一声,“我从未见他这样失态,他叫着你的名字时,那般小心珍惜的样子,甚至在回去时,怕你难以忍受他身上的味道,在院子里强行运功解酒,然后才跑去见你,那种喜悦,那个样子。。。”
  “他。。。”
  君宁此刻的心情复杂又震惊,那天见琉璃时,她本还在埋怨琉璃只顾自己吃喝,玩的高兴,然后醉熏熏来见她,没想到在外边他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往生
  “一开始我不打算告诉你,因为我要是不说,那几个男人肯定也不说,因为无从下口,无法讲起,”凤九朝着门边看了眼,“毕竟,吃惊的可不是一人。”
  君宁沉默良久,最后朝着凤九感激一笑,“凤九,谢谢你告诉我,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他这般爱我。”
  “说什么呢?谁爱不爱的?”花瑶托着两个盘子出来,大眼睛眨又眨的,然后对着凤九笑着,“小婶婶,我爱吃的糖糕你怎么不做啊?”
  君宁刚要笑花瑶贪吃,神情却突然凝固了,然后慢慢转头看着凤九,这才发现凤九头上的发式是成婚女子的样式。
  “你。。。你。。。”
  “没错,所以我才决定告诉你。”凤九低头咳了声,“就当做你那时开解我的谢礼。”
  凤九露出不自然的神情,君宁就更不自然了,最后支支吾吾道,“你。。。你还真。。。为。。。什么时候,哦不,怎么追上的?”
  凤九未开口,花瑶就抢着道,“小婶婶好威武,直接把小叔叔从沐月绑到凤陀山,一开始我们还以为怎样呢,结果和小久儿去救人时,凤姐姐居然就成了小婶婶了。”
  君宁嘴巴张成o型,感情抢人也成的?
  “瑶儿你的糖糕在另一口锅里,这会儿也约莫好了。”凤九这次没有不自然,看着君宁依旧巧笑嫣兮。
  花瑶走后,凤九才开口,“虽然瑶儿说得是事实,但你也不用这般看我,我一路上未下药也没投毒,一根绳子,他若想挣开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那就是他自个就愿意的?那为什么。。。难道。。。”花隐就好这一口?
  “其实,”凤九停了一瞬,“第一次见他,我们竟。。。但那次是遭人陷害,我见他受了伤还自己抗着,七窍流血也不吭一声,所以就帮了他。”
  果然有奸情。
  君宁摸了摸脸,把下巴矫正了。
  “你走的这半年里,发生了很多,我的,他的,他对我的态度也有了不少变化,只是还是强硬着不肯开口,于是我就想不管怎样,也要试一试,尤其看到那个时候琉璃为了你。。。”
  “我带他上山后,就强迫他同我拜堂成亲,又逼他吃了药,我说你要么选择我这颗解药,要么你下山找别的解药,然后我们就此别过,等阿宁你的事一过,我就找个庵里削了发,从此再也不会纠缠你。。。”
  凤九突然笑了,唇边如春日阳光,温和柔绚。
  “果然啊,男子都是爱极了面子,你死死追他,只能让他虚长声势,对他们只能用逼的。”
  君宁叹谓一声,跟着附和道,“真理啊。”
  “你们又在背着我偷偷说话了。”
  花瑶苦着一张脸出来,见两人相约定好一般都在笑,不由嘴巴一扁,将手里的盘子放在自己面前。
  “不许你们吃了。”
  花瑶哼了声,将桌上的盘子都揽在一起。
  君宁忽然记起花瑶也是死追着维桑,刚要问发展到哪,里屋的门却突然开了。
  君宁看着相继涌出的人,花隐面色不知为何有几分难堪。
  “阿宁,你先进来。”
  维桑跟在最后,看见君宁,朝屋里看了眼。君宁会意,对凤九道了声谢便进了屋子。
  维桑没同其他人那般离开,跟在君宁身后进来,君宁看着琉璃坐在床边,手里托着一个盒子,屋子角落站着玉郎,身后跟着进来的维桑,君宁心里几分了然,看了琉璃手里那盒子一眼,忍不住问道。
  “是要解我体内的蛊了?”
  “过来这里,阿宁。”
  君宁一看这架势,明白就是要解蛊,可君宁见方才出来的人脸色统一都是凝重的,尤其是元亓看她,目光更甚,心里也猜出两分。
  “我不急的,而且你不是也拿到母蛊了,只要我体内的蛊不发作,取不取出。。。我也不在意。”
  “阿宁若是这般想,那就等事情过后再论。”
  君宁看着玉郎和维桑不约而同退了出去,皱眉坐到床边。
  “琉璃,我有。。。”
  君宁眼前却是一黑,倒下时却被人接在怀里,合眼之前,君宁只看到一抹银色,心里只道果然没那么容易。
  “丫头还不醒?”
  君宁听着这声音,眼未睁,话便出口,“臭老头。”
  “你睡了五天,不洗不动,你才臭,臭丫头。”
  “五天?”君宁看着司徒,又立刻转头看着窗外,白天,可屋子却静得很,就是方才君宁大叫也没引起谁进来。
  “他们呢?他们去哪了?”
  君宁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像是被拆过一般,疼得厉害,刚支起胳膊就又躺了下去。
  “你太心急了,忘记以前我怎么教你的?大病初愈不宜动,更何况你连着两次。。。咳,不宜动,不宜动。”
  “两次什么?”君宁注意司徒神情不对,不由逼问起,“老头,都这个时候,你不要骗我了。”
  司徒捏着一缕胡子,静了片刻道,“解你这蛊分了两个步骤,第二个就是老头亲自操手的。”
  “这样啊。。。”
  司徒看着君宁相信的样子,朝着窗口暼了眼,“他们回来了,老头要走,赶紧走,不然又要被强迫打下手了。”
  “走?难道你知道琉璃他们要做什么吗?”
  “知道,但我不想出手,青月那老头造下的孽,凭什么要老头出手,不可,不可!”
  “老头,你不分青红皂白就算了,你还不分是非善恶,这关系天下,你怎么。。。”
  “丫头你话多的毛病要改改了,”司徒伸手合上君宁下巴,又将君宁双眼合起,“你们小辈的惹出的事,自然要由你们自个解决,要是还要连累到上辈老子,只能说你们无用!”
  君宁感到一阵风,应该是老头走了,走就走,还点她做什么?
  君宁不能动也不能说,只听见屋子开门声,然后是脚步声,最后她这个屋子门开了,君宁本要凭脚步断人来着,奈何。。。她耳力真不行。
  “还没醒么?”
  君宁听出是琉璃的,然后手腕被双手握着。
  “你就算一天三请脉,该不醒就不会醒,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多给自己想想。”
  这声音如此冲,还如此针对君宁,不用多想就知是谁。
  琉璃没开口,君宁想好样的,就该晾着他,把他冻成冰棍。
  元亓见琉璃沉默,微凝眉,“你真要答应?你明知你此刻连五成功力都不到,却还偏要施术,你现在怕是连三成都。。。你为了她,为了她!你居然把自己伤成这样,我是要说你自甘堕落还是执迷不悟?”
  君宁其实想赞个,元亓生性话不多,能一口气说这么多,也不知难为他了没?可就是话难听了点。
  琉璃还是没出声,估计是不屑吧,君宁想,应该是琉璃很少跟人生气,因为一般气还没生,对方就被惩罚得乖乖赔罪了,所以遇到不能动手的,就不知该如何动口了。
  “你不说话,是因为你已经做好了不打算回来的准备了,你如此伤身损命的布下往生,你。。。”
  元亓盼子里闪过丝无奈,“你真的决定了么?生生世世都要选择她?她哪里好?你甚至连她是谁都不知,更不知她是丑是美,前世到底如何?”
  也不知是被说中了还是无法反辩,琉璃这次安静淡定得很彻底,可君宁就不安静不淡定了,她非常非常的想开口,她不要就这么一知半解,满腹疑问听着,她有很多话要说的。
  什么往生,什么不回来,什么前世来生的,君宁觉得,她虽然在沧澜书屋那听了不少,可比起他们谈话,君宁觉得他们要比自己知道得更多,而且还是背着她秘密商讨的,这让她很不爽。
  他不是他的妻子么,这些不应该由他亲自说的么?
  君宁正暗暗神伤时,那个一直操纵所有的人才不轻不缓开了金口。
  “我现在就告诉你。”
  琉璃注视着君宁,缓缓笑起来,“为人单纯,心思简单,轻易信人,最擅长做些自以为是的好事来。”
  君宁一怔,这么长,总结一句话不就是说她又白又二又傻么。
  “你说这些做什么?我又不是看不到。”元亓冷哼一声,“单纯简单?不过倒是喜欢自作聪明,这种女子,天下比比皆是。”
  “你看不到的。”
  琉璃将背角掖好,然后轻轻起身朝门口走去。
  听见门被关上,屋子再次静下,床上的人才慢慢醒来,君宁盯着上空,眼神里空洞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真真假假
  琉璃同元亓出去后,不知又去了哪,房子里没人,君宁披着风衣现在院子里。
  这村子的人大都迁走了,留下许多空房,花隐几人住在旁边的屋子,若是相商事宜,则会聚在这所房子,平常都是呆在各自房里。
  君宁看着隔着两座房子的地方,有炊烟升起,便朝着那里走去。
  隔着窗口,只看到花隐在屋子里,君宁敲了敲窗口。
  “花隐。”
  “哦?你总算醒了。”花隐抬头看到君宁站在窗外,然后指着君宁左边,“从那边进来。”
  “我出来的时候,这里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