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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从怀里拿出一块挂坠,“拿着这个,皇城里哪里都可以去。”
  “连皇宫都可以?”
  琉璃淡淡一笑,似是赞同君宁的话。
  君宁看着那块似乎发着光的玉,透着月光,依稀可辨出是红色的花瓣,不由好奇道,“是不是很维桑那个一样,这么神奇,万一被谁拿去冒充了怎么办?”
  琉璃笑笑不语,将玉挂在君宁腰上,君宁看着琉璃的举动,想了想,又伸手要去解开。
  过了今夜,她就离开了,拿着这玉,万一被素锦利用了怎么办?
  “阿宁,你带着。”琉璃制止了君宁的动作,最后将玉又绑好才收手。
  “这是我生来就一直带着的。。。也算是他们留下的。”
  君宁心里一暖,然后取出今天买的玉,“这个虽然不是陪我那么久的,也没你这块看上去价值不菲,但是。。。”
  君宁看着系毫的玉佩,手指摸索着背后的字,“可这上边有我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局中人
  回房后,君宁坐在桌边,看着琉璃从暗格里取出蛋糕,忍不住笑起来。
  “你居然把它放那里?”
  “阿宁说了要确保它的安全,自然就要放在最安全的地方。”
  君宁听着,心里一酸,然后接过盒子,又将琉璃眼上蒙上面纱。
  “你先等下。”
  君宁拉着琉璃坐好,将房间的夜明珠蒙上布,这才点了两根红烛,她实在买不到蜡烛,于是就拿红烛凑合了,就算是烛光蛋糕。
  君宁打开盒子,看着还没变形的蛋糕,微微吐出口气。
  “琉璃,在我们那都有吃蛋糕前许愿一说,”君宁缓缓解下琉璃面纱,“许完愿后,把这两根蜡烛吹灭,就会愿望成真。”
  看着琉璃一脸沉默的样子,君宁有些担心他不会做这个,刚要说算了,却见琉璃慢慢合上盼子。
  君宁看着琉璃良久都没再睁开,不由调侃道,“你这愿望好长。”
  “因为怕不能实现,所以多念了几遍。”
  琉璃看着摆在蛋糕边的红烛,然后吹灭。
  “然后要做。。。”
  琉璃还未说完,怀里就扑来一软软身子,然后就被君宁抱着。
  “阿宁。。。”
  “对不起。。。”君宁低头环着琉璃,声音一顿,“只是麻药,你不用担心。”
  “药是不久前朝维桑讨来的,我又添了其它的。。。你可能不能开口。。。”
  她就怕琉璃开口,她怕听到后她就下不了决心离开,她也怕看到琉璃那双眼,她怕看到琉璃眼里的悲痛。。。
  “原谅我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可还是对不起。”
  君宁嘴角咸湿一片,她本来想说很多,可又怕琉璃起疑,她不想说明一切,只是编了一个谎言。
  “琉璃,其实我不是安宁,你可能听我这样说了很多次,现在,我就告诉你,这话里的意思。”
  君宁叹了声,开始说起自己这离奇的经历,君宁说得很多,又很乱,她把自己的半生经历差不多都说了。
  然后又说找到回去的办法,今夜就要离开这个世界。
  琉璃依旧不动,只是一双盼子变得越来越暗。
  “其实,我做过最叛逆的事,就是一把火烧了那个大院,然后带着一帮孩子逃离了那个城市。”
  想到这,君宁忍不住笑起来,“你都不知道,那时侯我有多害怕,害怕那个老头报警,但没想到,事后那老头只说是被人恶意纵火,孩子自己逃走了。”
  “其实哎啦无忧不是这样念的,是I love you,谐音过来就是。。。”君宁呼了口气,心口又开始疼了,君宁凑到琉璃耳边,轻轻道,“我爱你。”
  麻药的效果很厉害,维桑说一点就能让人睡很久,君宁下的不多,以为琉璃早就睡了,不由说得多了。
  “你看你,正正经经表白都没有,我只能用这个法子骗你了。”
  君宁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鼻子一酸,再次哭起来,“琉璃,我喜欢这里,是因为你在这个世界里。。。我才爱上可这里,可这个世界似乎容不下我。。。”
  君宁跑到郊外,那里就停着辆马车。
  “都说好了?”素锦靠在马车上,笑吟吟看着君宁。
  君宁看了素锦眼,一言不发上了车,进了车里,君宁就开始睡。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三天。
  “你还要睡多久?”
  手腕被人握着,君宁也不反抗,睁开眼动了动胳膊,没抽出,于是看了眼外边,这才看着素锦。
  “到这做什么?”
  君宁看着周遭的石头,挑眉看了眼前方的高高的悬崖。
  “终于舍得开口了?”素锦停好马,然后朝着崖边走去,“等人。”
  “你们的人?”
  素锦朝着君宁莫测一笑,“或许也是是你朝思暮想的人。”
  君宁心里一惊,皱眉朝着素锦跨了一步,“你做什么!我不是答应要走了!”
  “我不做什么,只是见你日夜思念,而且马上就要离开,就让你再见他最后一眼。”
  “什么最后一眼,”君宁冷哼,“你又利用我做什么龌龊事?”
  素锦看着远处的山脉,盼子里闪过几丝薄雾,“事情未到最后,阿宁还是莫要下结论。”
  “不用到最后我都知道。”
  “是么?”素锦突然转身,目里透着凉意,“他在你心里,可是这世上最好的人?你可以确定么?”
  看着君宁语塞,素锦笑道,“你真是可怜,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君宁心里闪过不安,顷刻看着素锦,心里顿时一片明了,“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不过是为了离间我们,我告诉你,我只会相信他,他的人,他的话。”
  素锦看着君宁的眼里透着怜悯,“你这般相信他,是你爱得太深还是你早知这些而选择甘愿如此?”
  君宁不再理会素锦,转身就朝着马车那走去。
  “你以为,他对你就是真心实意的?你以为他娶你,就是因为爱你么?”
  看着君宁步子停下,素锦缓缓道,“相信了么?”
  君宁握着右手,转身看着素锦,目里没有丝毫动摇道,“我停下,是因为想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而已,因为只有这样。。。”
  “我才能试试我对他的执着,可以有多深。”
  素锦挑眉笑着,“果真是执着。”
  “说吧,我洗耳恭听。”
  “流传这世间某处,有着可以改变历史的某样宝物,说是改变历史,是因为它有着穿透时间的能力,对于这,阿宁应该是很熟悉的吧?”
  君宁也不否决,点头道,“那你是如何知道我是那个人?为何不是他人?”
  “因为。。。”素锦看了君宁一眼,慢慢道,“是我选中了你。”
  君宁猛的抬头看着素锦,只见那人现在崖边,半只脚悬空在那,身子却是稳稳不动。
  青月是月族的祭司,天生灵力,可占未知,他曾占卜得知,知月族一劫不可避免,于是他耗尽所有修为并以生命为代价卜出一天命之人,来找到世间散落的三把钥匙,然后打开找到宝物,再由月族遗孤回到过去,改变月族那一劫。素锦就作为这次计划中的一人,一直隐名在云墨。
  “若是这样,可我不是安宁,也不是你口中的天命之人。”
  若是素锦因为安宁才去的云墨,那还要她回去做什么?
  “你错了,那个人不是安宁,而是你。”
  君宁一怔,“是你扔的那个果皮?”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素锦侧头,“只是引魂的事不是做不得。”
  “早在你被送到谷里时,师父就为你做了法,只待时机一到,你就会从那里到来。”
  “你叫他师父?那你。。。”君宁不由掩嘴,“琉璃他是。。。”
  素锦忽的一笑,“你总算是意识到了,琉璃同我一样,都是月族的人。”
  君宁手里不知何时津出汗,有些滑,不由张开手,朝着衣服蹭了蹭。
  “那命定之人。。。是做什么的。。。”
  “还记得玄机宝图么?”素锦看着君宁苍白的唇,轻笑着移开盼子,“只有命定那人的身上才会有这图,而拿图的办法就是。。。”
  素锦不说,君宁也明白,“就算如此,那也没必要再多此一举同我成亲,你说的,我还是不信。”
  “只因为这拿图之人须得是你真心喜爱的人,而你却喜欢他,又因是要心甘情愿的献出,所以。。。你还不信么?”
  “那又如何?”
  “如何?”素锦笑了声,“阿宁,你还在自欺欺人么?”
  “那是因为说这话的人都不值得被相信。”
  “要是他呢?”
  素锦抬手指向一边,君宁顺着望去,却只见小道上缓缓上来一白衣男子,模样清丽,面容熟悉。
  “十三。。。”君宁皱眉唤着来人,却忽然记起十三也是月族的人于是迈开的步子也停下了。
  十三见君宁收回步子,眉心微动,看了远处崖边的人,朝着君宁走来,“阿姐,这些日子可好?”
  君宁见十三靠近,不由退了一步,“十三,我要你说,你到底是谁?”
  十三低头沉默一瞬,“阿姐,他是我兄长。”
  君宁目光在素锦和十三两边环了一圈,“看上去不像。”
  十三不再开口,素锦却开口了。
  “十三是我派去的人,一直未曾联系,但是,你可以问问,你心爱的人再把你送走的时候,做了什么。”
  “够了,你还说这些做什么?”十三看着素锦,眉间显出不悦,“你已经拿到了。”
  “还没有,”素锦慢慢走来,暼了君宁一眼,将目光移在十三身上,“我告诉她事实,不对么?”
  “不过你非让我回去,又是为什么?我没有你说的那些。”
  “你有,”素锦看了眼十三来的小路,微微一笑,“而且,已经来了。”
  君宁也望去,只能隐约见到一个红点,那还是在半山腰。
  “要是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你凭什么认为他会给你?”君宁皱眉,虽是想到什么,可又不敢想得深,只是凝眉看着那抹红色。
  素锦望了君宁一眼,也望着来人,“最后是向阿宁证明,你的执着是不是正确的,就当做我为你送上迟来的贺礼。”
  君宁不再开口,眼里只剩下那抹红影,在琉璃停马在不远处时,便朝那里冲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死亡
  “琉。。。”
  却在看到琉璃那刻,停住脚步,然后就站在两步外,看着高高坐在马上的人。
  他在生气,琉璃看她的目光没有丝毫温度,连冷都没有。
  君宁低头,小声道,“其实。。。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没移情也没跟人私奔。。。好吧,我错了。。。”
  下一瞬就被人抱起然后半空被人转身放在马上,头被琉璃按进怀里。
  “这事不急,等回去再说。”
  “嗯?”君宁刚要抬头,就被琉璃又按了回去。
  “见到师兄,也不打招呼?”
  琉璃睨着素锦,盼子里波澜不惊,“我不记得师父还收有弟子,但若是被逐出师门的,倒还真有一位。”
  君宁心里给琉璃赞了个,占琉璃便宜,哪能那么随便。
  素锦倒也不恼,笑着道,“逐出师门?我只记得是择良师而从,可惜他不是。”
  琉璃不再开口,转了马头就要离开,周围的高处却突然显出一批黑色衣服的人,个个手执弓箭。
  “人带走了,师弟你莫不是忘了什么?”
  “你没有解她身上的蛊,交易。。。”
  “不算!”
  君宁已经挣开琉璃,抬头就看到高处黑压压的人,于是转头看着素锦,“我说你怎么能这么卑鄙,是你带我走么?你骗我做交易,不算就是不算。”
  素锦没看君宁,只是看着琉璃,“既然到了,就拿出来,你也知你此刻。。。的情况,你也不愿伤了她,不是么?”
  君宁还想开口,琉璃却突然将马被上的带子解下,然后抛向素锦,接着一手拉着缰绳。
  没跑两步,面前便斜斜飞来两支箭,马儿受惊扬起前蹄,君宁横眉,“素锦,你什么时候还说话不算话了?”
  “小阿宁,忘了方才我说的什么了?”素锦看完袋子里的东西,弯着眉眼。
  “我要带她走。”琉璃伸手,又将君宁按进怀里。
  这次君宁不再挣扎,只动着耳朵听着。
  “你带她回去也救不了她,你该知道这唯一的解法,若是青月告诉你的话,那就该知道。”
  君宁忍不住抓紧手里的衣服,琉璃似安慰一般在君宁背上轻轻一拍。
  “那你还要如何?”
  “你对我要做的事还是有威胁的,”素锦轻轻一笑,“所以,我要你废去自己的内力。”
  君宁心里一惊,这素锦也太狠了,拿了东西又除了人,于是努力移开头,刚抬起,就听一阵哒哒马声。
  突然传来利器交接的声音,君宁看着方才那些持箭的人倒了几个,仔细一看,竟是窝里反,哦不,是卧底。
  原来不是没有防备,君宁赞赏地看着琉璃,“你什么时候安排的?”
  琉璃低头,微微一笑,“从你决定要走的时候。”
  君宁刚要笑,口里却是溢出血来,看着琉璃眼里的慌乱,君宁伸手擦着,“我最近内火大。”
  “素锦,拿出解药。”琉璃抱着君宁飞到一边,避开那片已经开始战争的地方,找了片安静的地方,一手护在君宁手腕上。
  君宁只觉得从琉璃握着的地方开始,又一股暖流顺着自己的血管在动。
  “你别。。。”
  抬头却见琉璃目里一片冰冷,只得息声看着素锦。
  素锦口里发出一声清响,君宁只觉得脚下的地似乎都颤动了,不由转头看着山脚,那里却如潮水一般涌来无数黑色。
  “你以为这里是哪?”素锦轻笑,“离开沐月,你也不算什么。”
  夜国。。。君宁不由看向站在一边的十三,“你。。。长安怎样了?”
  “你说那个孩子啊,你应该问你旁边的人,”素锦手里执着把红色的剑,君宁知道,那叫艳雪,刀剑排名第二。
  “他安排十三来控制夜国,哪知。。。只是为我做了嫁衣。”素锦轻笑一声,身子一跃,便到了君宁几步外,然后抬剑一指这里,“师弟,既然避免不了,那就只能动手了。”
  “阿宁。。。”
  “我不会走的!”
  “我知道,”琉璃弯腰将君宁嘴边的血擦去,盼子爱怜,“我只是想告诉你,谢谢你还相信我,现在,到安全的地方去。”
  君宁还没开口,就被琉璃轻轻托起,朝着远处抛去,君宁只觉得有股力护着自己,然后就被人安稳接在怀里。
  十三将君宁放下后,盼子就一直注意着那两个已经打在一起的人。
  君宁也看,却只能看见两人身影看得清楚,相隔的地方闪着红白两道光影。
  没一会儿又分开,琉璃站在那,稳稳的,再看素锦也没倒,君宁三两步就要过去,却被一双手拉着。
  “阿姐,不能过去。”十三看着那僵持中的人,盼子微闪,“你放心,他不会有事。”
  “他都流血了,还能没事?”君宁一把挣开十三就要跑去,背上却一麻。
  “阿姐,对不起。”
  君宁只能看着离琉璃越来越远,然后被十三抱着上了马,像是约定好的,对于突然冲出的马,不管哪边的人,都没有阻拦。
  不止不能动,还不能开口,君宁看着狠狠一咬舌头,然后猛的咳了声。
  “阿姐!”
  十三胸口的衣服被血氤氲成一片,触目惊心。
  君宁嘴巴张张合合,十三会意解开君宁穴道。
  “你。。。”君宁话有些小,十三担心靠近,身子却骤然一麻,“阿姐。。。”
  “十三,对不起,我要回去。”君宁看着十三瘫坐在地上,利索上马,“只是功力会消失一会,对不起。”
  回来时下了雨,可君宁还是把马驾得飞快,她心里隐隐感到不安,看着越来越近的山顶,以及一路上的尸体,这种不安越来越大,唇边渐渐溢出一缕血。
  山上也静了下来,尸体遍地,没一个站着的,君宁下马后就奔去崖边,素锦已经不在了,只静静躺着一人。
  君宁没喊,只是看着那抹红色,脚步变得踉跄起来。
  “你不是有洁癖么?不是除了锦绣坊的毛毯,绝不睡地上么?”
  君宁坐在地上,半抱着琉璃,小心翼翼拿着袖子为琉璃擦着血迹,“你不是很爱干净么?我们回去洗洗再睡,好不好。。。”
  琉璃却是纹丝不动,君宁看着逐渐变得苍白的人,眼眶红红地吼道,“你不是那么厉害!你倒是给我睁开眼啊。。。”
  怀里的人身子变得冰凉,君宁看着身下的血水,眼泪忍不住决堤而下,“你别玩了啊,你起来,我知道你装死的能力很厉害,你别骗我了好么。。。”
  “他死了。”
  身后传来道冰冷的声音,君宁侧头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两人,微微一愣,“你可以救他的,是不是?维桑,你很厉害的啊!你快点救他醒啊。。。”
  “阿宁。。。你。。。”
  “救不了就是救不了,”元亓看着君宁,盼子里寒意闪动,“你就是那个害死他的凶手,你跟着他一天,他就离死更近一天!”
  “你胡说什么,元亓!”维桑这次看着元亓,目里闪着怒意。
  “胡说?”元亓冷笑,“要不是她缠着阿容,他会动情?身子会亏损成那样?要不是她逼着阿容成亲,他能是这种下场?说到底,还是你的错!”
  “你说什么?”君宁木木看着元亓,盼子里逐渐出现焦距,“动情会如何?”
  “阿容一生,注定无人可及,可若动情,一生修为尽散,损身折命,”元亓推开维桑,朝着君宁走去,“你迟早会害死他,就算不是今日也是早晚的事。”
  “我早就告诫过他,让他远离你,落得此下场,怨不了旁人,只怪他自己,也是他自甘堕落。”元亓蹲下,伸出手,似要抱过琉璃,“要不是他再三阻拦,我早就杀了你。”
  “啪——”
  君宁这巴掌不是无意的,是实实在在故意的。
  “你敢。。。”元亓周身杀意暴起,“第二次了。”
  “你可以随便骂我,甚至杀了我,我都无所谓,但你不可以这么说他。”君宁看着元亓,一字一句道,“我相信,直到这一刻,琉璃也没有后悔,何谈自甘堕落。”
  元亓盼子里波涛汹涌,最后又归为平静,冷哼一声,元亓已经碰到琉璃,却被君宁隔开。
  “你做什么?”君宁警觉盯着元亓。
  “自然是把他带回元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