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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君宁一脸淡然,素锦挑了挑眉,“那你应该知道的,月婵和王。。。”
  “月婵?”君宁吃饭的时候从来都是很专心的,只是听到这个名字时,心里挺不舒服的,不由抽空抬起脸问了句,“打酱油的?”
  “酱油是什么?”素锦皱了皱眉,“为什么要打酱油?”
  君宁勉强挽回了将要喷出来的粥,看着素锦的万年娃娃脸上挂满不解,一脸的天真纯洁,真是招人欲包养的好表情。。。若不是和那人相处的久了,只看这么一副我很萌萌哒的表情,君宁早就伸出魔爪进行摧残了。
  “就是。。。不相干的人。”
  素锦眼里快去速的闪过丝奇异的光芒,虽是一瞬即过,君宁还是敏感的捕捉到了,尤其看到素锦嘴角的浮出的玩味时,君宁咻的伸出手,掌心对着素锦,制止那人接下来说话。
  “我觉得吧,现在说的将来怎样还都不一定。所以,是否是相干人士,这个还要看剧情的走向。”
  君宁看着被搅和的粘糊糊的白粥,顿时没了食欲,撇了撇嘴,有些可惜的放下勺子。
  素锦瞥了眼君宁放在桌上的白勺子,又看看碗里一多半的粥,“这就饱了?”
  “呃。。。最近发现我有些横向发展了。” 
  素锦将君宁打量一番后,唇边勾起抹玩味,正欲开口,目光却投向君宁身后。
  门口响起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君宁转头看着门口进来的三五个披着蓑衣的男子,走在前边的人正是青凤。
  青凤将伞合拢后放在门口角落,接着朝着君宁的方向走来,隔着几步站定后朝着君宁倾身道了声公主,这才走到素锦身边,低头凑到素锦耳边,小声说着自己顺来的情报。 
  君宁便手支着右脸,毫不掩饰的注视着对面远看亲昵近看暧昧的一对人。
  素锦脸上神色变了又变也是十分有趣的,但最后归为一种让君宁颇为深究且不舒服审视时,那就不怎么有趣了的。因为素锦在听完青凤的一番话后,看着君宁的目光很是犀利很是逼人。
  “说吧,又是什么惊天内幕?”君宁一手轻扣着桌面,不咸不淡问道。
  “没什么,”素锦收回视线投向窗外,“只是圣上突然下旨,召你回宫而已。”
  君宁先是一愣,接着脑子便冒出了各样问题,安宁不在云墨的事,理应被保密的很好,被七王爷接回去也是意料外的事,怎么那么巧的被下旨召回去?再有的就是这么一个偏远小镇,临山靠水的,唯一通到云墨的路就是走水路,除非就翻过后边的山,青凤却可以收集到如此与时俱进的消息。。。
  若是属实,那只能说眼前的这帮人着实可怕。。。一个杀名在外的将军,一个是大权再在握的王爷,还有一个深藏不露的军师。。。若是要得云墨,本就轻而易举的,却偏偏一个委曲求全,一个忍辱负重,一个乔装混进沐月。
  素锦看着君宁脸上越来越呆滞的表情,黑色的盼子却是愈发平静,伸手在君宁面前晃了晃。
  “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们是怎么想的。”
  “哦?”素锦挑眉,“那公主都想到什么了?”
  “想不到啊,”君宁惆怅的点点眉头,转眸看着窗外,半是无奈半是妥协的叹了一口气,“随便你们怎么玩了,我持中立,可不可以”
  素锦若有所思看着对面些许萎靡的人儿,最后低低笑出声,君宁闻声回头,看着笑得愈发明媚的人儿,愈发感到毛骨悚然。
  君宁站起身,看着雨势渐小,且雾气也开始散了,不由想要出去解解闷,却被门口的人堵住。
  君宁面色不善的盯着面前的几个黑衣人,无奈身板上便输人一截,气势就更比不上那几个汉子了。
  “你这是做什么?还有没有人权啊?!”
  “外边还在下雨,宁儿还是在这呆着好。”
  你在这,我怎么会好?
  “你若是不想看到我。。。”像是知道君宁想的什么,素锦眼角弯着,脸上挂着暧昧的笑,“不妨回房再休息会儿。”
  “我就是想要出去呢?”
  “这个地方虽是不大,但房屋密集,巷子也是错综复杂的。。。”素锦微微一笑,“若是迷了路,可没有多余的人去找你。”
  君宁吸了口气,“你不就是怕我跑了?”
  “这倒没有,”素锦笑得莫测,“只是抓起来有些麻烦。” 
  抓?这是身为臣子该有的用词?
  “那你派人跟着啊,”君宁走到墙角处,看了眼还在滴水的黑色大伞,手臂轻移,转向旁边店主放置的红色油伞,再重新站到门口的位置,抬袖拂了拂伞上的灰尘。
  “你若非把我留这,或许我会做点什么,也说不定的。比如我可能会不小心把这客栈烧了?或者只是厨房的。。。哎呀,对了,我身上还有点药,有没有毒,我也分不清楚了。。。”
  君宁瞟了素锦一眼,脸上挂着两分惊讶道,“你既然吃过,应该分的出来吧?或者凤儿?”
  “我倒是忘了。。。”素锦神色不变,一双盼子微微变深, “青凤,保护好公主。”
  在与素锦说完后,青凤就站在另一个窗边,纵身坐在窗边,凝眉看着外边,却也一直关注这君宁这边,听到素锦的话后,朝着君宁望了一眼,便直接翻身越到窗外。
  君宁看着堵在门口的人齐齐向后退了一步,提了提伞,大步跨了出去。
  君宁举着伞,街上人稀稀拉拉的,隔着三两人,一身灰色的青凤缓步跟着。
  君宁伸出手,停了会儿才收回,顺道在衣服上蹭干,随意开口道,
  “你看这雨,似是要停了,看着样子,我们最多明日便可启程回去了?”
  “。。。这要等。。。商议过了,才可以确定。”
  君宁看着远处渐渐显露出来的几只船,停下步子等着身后的人。
  “青凤,我们来时的船,怎么样了?”
  君宁瞥了眼脚边的水洼,提步朝着海岸边走去。
  青凤看着前边的走得挺直背影,缓缓开口,“不如公主亲自看看。”
  看看?君宁心想不愧是军师,一句话便让自己省了不少茶水钱。
  这么半天下来,君宁都是绕着巷子走的,拐来拐去,一来消磨时间,二来消磨青凤的戒心。
  自离开因郡,刚开始,君宁无时无刻想着几个步骤,简单安全却风险性极高:下药,拿钱,离开。
  经过林子遇险后,君宁曾单纯以为是暗杀素锦的人,但到了后来,尤其是出了沐月后,路上的刺杀越来越多,以前还只在夜里,后来连白日也变得不安宁了。
  就在素锦临时决定走水上时,那天便突兀多了一大批人,且比以往的那些来暗杀的人要优秀的多……至少让素锦损失了很多的训练有素的影子卫,因为最后站着的除了君宁这个唯一的弱女子,当然,丫头也是深藏不露的那种人……就只剩下一个巴掌数过来的男子,大都还是重伤。
  素锦当时看着遍地的尸体,转头恨恨的望着君宁。
  若不是阿七一定要让我护你周全,你以为。。。
  后边的话素锦未说,但感受到素锦身上强大的怒气,君宁也是明白的,因为会很难听,会让人难受。
  真相往往会在一个人情绪失控的时候被爆出,素锦就属于对情绪控制很好的。只会发泄出来不满,却就是无关真相。
  你莫要再以为我们会利用你什么……你什么都给不了,哦,应该说你除了带来麻烦,什么都给不了。
  第二次了,君宁低头看着脚尖,却无法像以前那样反驳,确实,自己就是个麻烦。
  本来以为这些暗杀都是冲着素锦来的,那时自己都是待在马车里的,这次马车却被破坏掉,君宁刚跳下马车,便是铺天盖地的亮光朝着自己头上飞来。
  都这样了,若再不知这些人真正要杀的自己,那只能说君宁往后的日子会不怎么好过。
  无法反驳,君宁便顺从接受,只需等了到素锦不再生气,骂便骂了,对于以前更难听的话,素锦已经是很绅士了。                          
作者有话要说:  
  ☆、酒品论
  继续赶路时,君宁便真的是安宁了,不吵不动,听话乖巧,给什么都接受,越是这样,素锦来马车的次数便愈发频繁,以为是君宁又搞什么新花样。
  对于素锦每日的监视,君宁只做不在意,安静待在角落,思考着未来。
  从那时起,君宁是真的放弃离开的念头,至少也要在回到云墨以前。
  想到那些,君宁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这一圈下来,发现杂货铺铁铺什么的林林散散几家,规模或是工具相对有些落后。。。若是买船,且不说这么些人,那船舱里必是还有些什么,君宁上船的时候就留意到船吃水的痕迹要深,且云墨正处内忧外患之时,王爷和将军却都不在国内。。
  不管这些人目的是什么,在共同敌人面前,内部的竞争者总会出奇的产生一种默契,先外再内,。。。且放任云墨被夜国吞下,又有什么好处?
  若说七王爷是为君宁而来,那么这会是君宁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
  若是安宁对裴君卿有情,那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情怀,可若说七王爷对安宁的感情,若只是大叔和萝莉,或许那会有爱,可换了种身份,王爷和公主,叔叔和侄女。。。那就真的复杂了。
  所以君宁便猜测,七王爷的到来或许是必然的,可和君宁一起回去更多的是偶然。。。所以君宁便要再回到船上,证实自己的想法。
  君宁抬头看着前方立着的灰色身影,收起伞。
  拾起裙角,踩着积水踏上青苔石阶。
  不远处停靠着一艘大船,半空悬着着人,君宁只得看见那些人忙活的背影,衣着倒像是本地人,再看,便无他人。
  “有人守着吗?”想着,君宁不由出声询问。
  “没有,”青凤望着那些人,嘴角动了动,“不需要。”
  不需要?君宁听着青凤颇为自信的口气,皱眉。
  “呃……我不是说这里人不好,我也绝无看不起他们的意思……我是说……防人之心不了无,”说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自己,略带些感慨,“做人还是要谦虚着,谨慎着。”
  “不需要。”
  依旧是平平淡淡三个字,君宁心想那么多白说了?
  转头瞅着青凤,虽只见个侧面,君宁却看见青凤嘴角带着奇怪的笑。
  “素锦说你是军师?”
  “是。”
  “你。。。我以前见过你吗?”
  “没有,”素锦疑惑的看着君宁,“公主,这是第一次。”
  “哦,”君宁若有所思的看着脚下的水,“以前的时候,为什么不跟着素锦?”
  青凤刚张嘴,忽的停顿了下,“公主想知道什么,不妨直说。”
  “我说你便会告诉我?”
  “王爷交代过,若是公主想要知道以前的事。。。臣必会属实相告。”
  “以前?”君宁笑出声来,“你刚不是说我们这是第一次见的?以前的事你知道啊?”
  青凤神色微怔,君宁收回戏虐的笑,蹲下看着水里的两道影子,“那就换个好了。。。那天酒肆里,你都看到什么了?”
  过了半晌都未听见回话,君宁蹲得小腿发麻,扶着手边的石块换成坐姿,盯着水里那道高直的影子。
  青凤皱着眉,这次倒没如上次一般脸红,但细看却带着一抹尴尬。 
  青凤为人本就耿直,且坚信说出去的话就必须做到,要不就不给予承诺,除非是行军打仗这些军事上的,青凤则会表现出杰出的军事才能,平日都是循规蹈矩,安分守己的。否则素锦也不会力拔自己做这铁骥的军师。
  “那日。。。我只看见。。。公主坐在那位公子身上。。”
  君宁埋下头,继续道,“还有呢?”
  “那位公子。。。颈上有。。。牙齿的痕迹。。。”岂止是颈上,连唇都被咬破了,青凤懂得哪些该说,也知道对于君宁,如果不回答会被继续问下去,所以回答的也简明。
  青凤何等眼力听力,只是,这些不能说,将军说的,尤其对七王爷。
  “。。。”君宁咬着唇,颊边粉粉的,她忘了,自己前世唯一一次酒疯,那还是难得一去的同学聚会,自己还是很稀有的醉了,然后就随便捞着一个人,就咬了。。。那时,君宁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家的卤猪蹄好滑好香。。。
  到了次日,同居的妮妮说起昨夜君宁的壮举,那真是绘声绘色,恨不得再把君宁的手拿来咬着以泄民愤。
  妮妮是这么说的,当时她还在梦里左拥右抱各大帅gg时,却被粘人的门铃带回现实——人偶抱枕时,心里是怒火难息,以为又是君宁忘记带钥匙,开门正要大骂,却发现站着的不是君宁,是一个异性,一个让妮妮心动的男人。
  君宁不厚道笑了,“楼梯口的灯不亮好多年了,你哪知道是异性?”
  刚说完就被妮妮一个杀气十足的目光震慑着了。。。
  “感觉感觉!懂不懂!男人可以通过闻香来识女人,女人怎么就不可以了?!”
  妮妮说,她用感觉谈恋爱的时代早就过去了,可那个男人的出现,却妮妮感觉再次回到十七岁,那个朦胧就是美的年纪。
  妮妮看外貌属于萝莉型的,但身材绝对比甜美的长相更吸引人,比起妮妮换男朋友的速度,君宁觉得用换衣服的速度来比较,还是太慢了。。。妮妮虽是男性朋友很多,但却很少有让她真正有心动的感觉。
  “那是一个全身华丽到像是假货的各种装饰品堆积出来的人,还以为又是哪哪搞推销的,但当妮妮看到那位哥哥帅的倾城的脸蛋时,就震惊了,”妮妮说要是真的是推销的,她就立刻就把自己典当了,就在她各种yy时,却发现了一个极其诡异出现的人,自然就是君宁。 
  “你居然躺在帅哥怀里,分泌的恶心粘液都够刷牙了,更可恨的是,你居然叼着帅哥的手!狠的我都忍不住要为帅哥哭了。。。blablabla”
  “那帅哥真是绝代啊,被一只疯狗咬成那样还可以那么风度翩翩,举止优雅的抱你回来,我要是你,我最后一定不要松嘴! ”妮妮看着君宁的目光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那个被君宁咬回家的可怜男子,离开的很迅速,妮妮说她只是去拿酒,一扭头人就不见了,就剩下沙发上睡得死死打着鼾的人。
  “酒?估计是人家看出你图谋不轨且不怀好意居心不良了,或者是你脸上表现的过度饥渴,把帅哥吓跑了。”
  回答君宁的是一记枕头。
  自那后,君宁的酒量又有了质的升华。却还是。。。
  尽管举着伞,可依旧挡不住如此浩大的雨势。
  虽是羞愧,可君宁恢复的倒快,等再想说点什么,刚抬头便被浇了一脸的水,直接就是滂沱大雨。
  君宁看着前边的雨人,些许不忍,“那个。。。青凤,雨大,先避避雨。。。”
  说完,君宁便悔的想要把舌头咬掉。街道上已经没了人,两边的铺子都锁着大门,连可避雨的亭子也没有。能避谁还傻了吧唧的这样。
  “也好。”
  听着不轻不重的话,君宁疑惑的抬头,却看见青凤已经拐进一边的铺子。
  屋子处在街道的偏角里,本就不起眼,再加上灰扑扑的门,小小的,纹理扭曲,更不怎么惹人喜爱。
  小小的门后,却有些意想不到的大,而且拥挤。
  君宁的视线里只能看见摆的整整齐齐的架子,狭小的过道,长长的,浩瀚,架子上放满了书,很高,就像从天花板一直摞到地上。
  屋子光线昏暗,影子里伫立着高高的架子,却安静的只有君宁的呼吸。心里难免疑惑,只这么一会儿,青凤便不见了,也不见这里的主人,或许是带青凤去里边换衣服?这样想着,君宁将伞靠近门边立着,有书不看,岂不浪费?
  君宁缓步穿梭在各个夹道里,指尖轻轻从锦卷上划过,直到耳后传来“啪”的一声。 
  不安的转过身,却看见地上躺着本书,漆黑的封面,展开,朝上的一面的泛着黄色。
  君宁拾起,薄薄的本子,抬头看着上面的几层架子上挤得满满的书,再塞回去,明显很难,又选了几本书,君宁拿着书坐到外边的小桌边,不得不说,这书店挺不错的,至少还提供坐的地方。
  随手翻着本书,倒像是讲这里发展的历史,以及一些被后世敬仰的皇帝贤者什么的,君宁对历史人物传记什么的,非常不感冒,换了一本又一本,都是历史书。
  君宁气馁的倒在桌上,拿起拾来的书,无聊翻着,看了几眼,忽的坐直,俩眼亮晶晶的瞅着。
  倒像是本野史,讲的是一个草莽皇帝的故事,但更像是自述,以一个男子的口吻写出的故事。
  皇帝是哪朝名甚都未写出,一开始只说是涉世不深,懵懂无知的翩翩少年郎。
  虽是薄薄的一本,可君宁感觉有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在这个过程里,君宁感觉似乎是被封闭在一个狭小的盒子,像是什么都听不见,眼里能看见的只是手里的书,内心极度渴望把它看完。
  合起书,君宁呼了一口气,脑子里忽的闪过些什么,还未等君宁想明白,就变得空空的。
  君宁抬头看了眼头顶小小的窗口,射出一方亮光,似乎并未待太久,青凤依旧未出来,也不见其他人进来。
  君宁起身朝着门口走去,看着明亮的天空,不知何时雨已经停了,街道上虽是潮湿,但却无任何积水,店铺也都开张了,回神时,君宁发现自己站在街上,周围是来来往往的人。
  “公主?!”
  君宁转身看着身后的青凤,不由疑惑道,“你从哪出来的?”
  青凤依旧是那一身灰衣,君宁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居然是干的,“你的衣服为什么干的这么快?”
  青凤拂开君宁,皱着眉道,“公主,你跑了。。。”
  “我好饿啊。。。青凤,我感觉好像把胃吃了。。。天怎么黑了?又要下雨了?”
  青凤快速揽过君宁,看着君宁眼角的乌黑以及苍白的脸,眉间夹得紧紧的,快步抱着君宁奔向客栈。                        
作者有话要说:  
  ☆、沧澜书屋
  君宁是闻着药味醒的,未睁眼便已开口,“我这次又得了什么病?”
  娘的,果然每次晕倒都是有原因的。。。
  先是传来一声不可闻的低笑,软软的,有些熟悉,还未去看,就听见七王爷耐听的嗓音。
  “无病。。。你只是长久未进食才会晕倒的。”
  未进食?饿晕的啊。。。
  君宁迅速睁开眼,瞄向床外,却发现人都齐了,还多了一人,一个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