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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他好不容易才可以恢复人型,哪那么容易就变回去呢!祭点头。“好,那么,你给我出去!我要睡了。”圆舞直接指着门外道,语气有那么点冷硬,实在是因为祭的缘故,她今天要做的事可是一样都没干成。
“我为何要出去,不去!”祭不乐了,这么被人驱赶,让他的面子往哪搁啊!
“真不出去!”圆舞微微眯了眯眼道。
“不出去!”
祭斩钉截铁的道,还微微扬了扬脑袋,那表情再说,我就不出去你能怎么着!
于是,祭很快就知道圆舞要怎么着了。她直接不说话了,只是一瞬间来到了他的身边,一把揪住他的胳膊,然后把他整个人拎起来,轮了一圈后直接朝窗口甩了出去,因为他的个子大了点,所以直接把窗户撞坏了,只剩下了一般窗户,另一半掉到了地上。
“啊,你这该死的女人!”
猝然之间被这么对待,祭是很生气的,他倒是很想反抗,可惜接触圆舞身上的气息后,他觉得很是舒坦,神色不由一松,一瞬间的放松让自己直接被扔了出去!
“……”
眼看着人已经被扔出去了,圆舞走过去直接关上还存在的半扇窗,再若无其事的关上门,走过去躺床上,之后闭上眼睛睡觉了。她知道自己现在力道大,但那家伙又不是人类,她也就没那份“怜香惜玉”的心思了。
呵呵!
要是祭知道圆舞心中是这么想的,恐怕又要气得跳脚了。
……
至于已经被扔出去的祭?
他倒是想回去找圆舞算账的,毕竟从认识她开始,他就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偶尔还能帮她忙解决一些麻烦来着,她怎么就能这么对待自己呢?
他不服气了,生气了,自然要找回场子;毕竟从未有人这么对待自己过。
不过,在察觉到暗处有一道目光在观察自己的时候,他果断的放弃了这个打算,反而在地上爬起来,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就朝原先给自己准备的房间走去了。
他是生气。
可是也没给别人当戏子的习惯。
哼!
想看他笑话,没门!
、、、、、、
庆堂,张重光厢房内。
“……又是一个查不出身份的人吗?”看着手下传递上来的纸条,张重光难得暗沉着一张脸自言自语道。
自从第一次见到祭之后,张重光就让人暗中查探他的讯息,得到的结果自然是空白,跟圆舞差不多。
之所以如此,倒不是因为不信任圆舞,毕竟圆舞可是被当做他的继承者在培养——其实,究竟是谁培养谁还难说哦!不过谨慎一些也是必须的。
何况,圆舞掌管了庆堂的运作之后,并不限制他使用手中的力量,或者说,她有那个自信,一切尽在掌控之下。甚至于,在圆舞接管了庆堂的一切事物后,庆堂的规模、实力和属下工作能力可是攀升了不少。
光从这一点来说,圆舞就是一个合格的接替者。
但是——
即便如此,也不表示张重光就要对出现在庆堂的陌生人掉以轻心,如果圆舞不好意思调查的话,那就让他来好了!混黑道的,谨慎小心可是保命的法宝啊!
果然,该说不愧是跟圆舞混迹的人,又是一个查不出身份的人,只知道几个月前曾经在迎恩城出现过,后来被怀疑跟迎恩城城主之女的死亡有关,可是没证据,也就不了了之了。
唉!
信息少得可怜,不知道来自哪里?不知去往何处?出现在这也不知目的为何?
他该感叹,不愧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要不是庆堂现在都能调查宫中辛秘了,他都要怀疑手下的办事能力了。
“既然查不出,那就算了吧!”张重光淡淡的说道,然后把纸条递到蜡烛上烧成了灰,“你退下吧!以后那位公子的事,不用管了!”
即便是第一次见面,那位公子并未做什么多余的动作,但是张重光还是打心底冒出一股寒意来,他是混黑道的,对于隐藏的危险是有一定感应的。
绝对不能得罪对方!
绝对不能!
这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是!”
隐身在暗处的暗卫青蜂(作者:跟蜻蜓同期的同事,不过蜻蜓“攀高枝”去了,他还得继续“受苦”!)朝张重光颔首后,径自消失在房间内了。
——我是分界线——
右相府。
自从那日从寒山寺回来后,日子已是过了半月,眼看距离十月初一还有八日了,由于天气已经开始逐渐寒冷,史南月自从回府后就一直跟在自家母亲身后帮忙准备整个府里的过冬事宜,因此等她回过神时,时间已经过了许久了。
“月儿,明日便是你杨姐姐添妆的日子了,礼物你可是准备好了没有?”史夫人窦氏问道。
“……”史南月傻愣愣的看向母亲,一时没反应过来,惹得窦氏忍不住狠狠的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不会忘了吧?”
“哎呀!我——”还真忘了!史南月哭丧着一张小脸,惹得窦氏控制不住笑了起来,“你这孩子,真是的!去找你大哥去,他知道怎么帮你!去吧!”
“是的,娘!那我先过去找大哥了!”史南月说完,急冲冲的往外冲去,一个不小心差点撞翻椅子,惹得窦氏又是一阵说教,好在没什么事,她也就说说就放人了。
不过对于女儿的粗心,窦氏也挺担心的,毕竟姑娘都这么大了,过两年就可以定亲了,还这样,以后嫁人了可怎么办哟!
一思及此,窦氏就觉得无比的担忧。
当然,作为当事人的史南月是没法知道这些的,此刻她正急着找自家大哥想办法呢!好在此时史南山还在府上,她倒是不费功夫就在书房找到了人。
“大哥!”
直接敲门后,也不等里面的人答应她就推门而入了,不过史南山不会因此生气就是了。
“月儿?”正在看书的史南山一看到妹子,就放下看了一半的书籍,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大哥,明天就是杨姐姐的添妆礼了,你有帮我准备礼物了吗?”史南月笑眯眯的问道。
话说,史南月跟杨锦玉的关系,其实也就一般般。一个是左相之女,一个是右相之女,身份地位相当,自然是京中其他人用来比较的最佳对象,不过从来都是锦玉完胜,史南月完败,她们俩关系能好才奇怪了。
史南月没有因为一直被比下去而心里不正常就已经很不错了,之所以要送添妆礼,还不是看在她跟自家大哥关系不错的份上,但是男子是不能参加一个女子添妆礼的,只能各家夫人小姐参加,所以她来问要礼物也没错。
说起来,其实史南月有时候也挺好奇的,那就是自家大哥跟杨姐姐小时候关系就很不错,为何杨姐姐就不干脆嫁给自家大哥呢?有个优秀的嫂子,她还是能够接受的。
当然,此时还年幼的史南月自然不知道,要是左相右相相亲相爱的话,高高在上的皇帝就该头疼了,所以这两家只要还处在这个位置上,就没有联姻的可能。
“……”
☆、第065章 凑一块了
史南山冷冷的瞟了她一眼,道,“月儿,你果然忘记了吧!”说完,看着对方不好意思讪笑的模样,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在身后的书架上拿过一个褐色的长条形盒子递了过去,“喏,这个拿着!”
“唉,这是什么呀?!”史南月好奇的接过去,顺手打开了盒子,两个翠绿色的镯子露了出来,镯子面上光滑洁净,形状呈圆形,微扁,可看见里面隐隐透出的翠绿色的光晕,看起来温润而华贵。
“哇,好漂亮!”
史南月忍不住赞道,伸手拿出一个仔细看了看,又放了回去,并小心的合上盖子,“大哥,这个可不容易弄到吧?是不是很贵啊!”毕竟这种色泽的玉可是很难见到的,没个几千两银子恐怕是拿不到的。
“问那么多干嘛!你拿着就是了!”
史南山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挥了挥手,示意她直接出去了,看她不动,他站起来在后面推她朝门外走去。
“唉,等等!大哥!先别赶我走!”史南月使劲钉在地上,急唬唬的说道,“我还没问完呢!”
“问什么?”
史南山站定,没好气的问道。
“我就想知道——”史南月突然笑了笑,眼珠子转了两下,最后还是问出了自己藏在心底许久的疑惑,“大哥,你是不是喜欢杨姐姐啊?要不然怎么会这么费心的帮她准备这礼物啊!呐,告诉我吧!大哥——”
说完,史南月撒娇的扯了扯大哥的衣袖,继而又害怕被他敲脑袋,所以就往后缩了缩脖子,但是目光可是一点都没移开对方哦!只是,史南山的神色完全没变化,她又觉得自己的猜测大概错了。
“……”
史南山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道,“你说呢?”
“那就是——”仔细看着大哥自然平静的面容,史南月怏怏的嘟起了嘴巴,喃喃道,“那就是没有喜欢了!”唉,还以为可以听到什么八卦呢,结果什么都没有!
史南月一脸失望的瞅着自家大哥,害得后者终于还是敲了她的脑袋一下。呜!好痛!史南月一瞬间变得眼泪汪汪了。
“月儿,你脑袋瓜在想什么呢!没听过‘朋友妻不可欺’吗!陈良可是我哥们,以后你可不要乱猜了!要是传出什么风声来,到时候我可帮不了你!”
说到最后,史南山几乎是警告了,毕竟不管是当初跟宁王的婚约,还是现在跟陈良的婚约,那可都不是旁人能置喙了,要是传出不好的留言,人家还以为他史家对皇命多有不满呢!要因为这乌龙被安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那时史家可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哦!”
难得看到大哥严肃的表情,史南月也收起了轻视之心,作为大官的女儿,该严肃对待的时候,她还是知道的。“那大哥,我就先下去了!”
“嗯,去吧!”
史南山目送妹子离开后,转回来坐到了书桌后的椅子上,拿起了原先的书本,却发现自己似乎看不下去的样子。
“唉!”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颓然的把书放下了。妹妹的问话,实际上还是在他心里产生了一丝影响。
他喜不喜欢锦玉?
他都不明白了。
也许,曾经是喜欢过的吧?
青梅竹马的情谊,杨锦玉本人就是个美丽聪慧的姑娘,加上略显凄惨的身世,很难不让人产生好感和怜惜之情。
可是,在产生好感的最初,他就知道他跟她是不可能的,只因为她早早就被赐了婚,未来夫婿还是得宠的七皇子;等长大了,明白了官场的黑暗后,两人的身份地位又是一条鸿沟,即便后来她被退了婚,就算能够再次赐婚也没自己什么事——他早就知道了!
果然,还是不可能在一起。
大概他们是真的属于那种没缘分的吧!
现在,一切都将尘埃落定了。
现在听闻她要嫁人了,他感受最多的也仅仅是惆怅而已,更多的是高兴,毕竟就陈良本身而已,是个难得的佳婿,要不是那该死的命数,早该娶妻生子了,能够等到跟被宁王退了亲的锦玉成为一对,也是缘分使然。
但愿,他们能够幸福吧!
、、、、、、
与此同时,京城最大的酒楼内,祭跟圆舞正准备用餐。
“……水煮鱼、糖醋鱼、酸菜鱼、香辣河鲫鱼、剁椒鱼头、白萝卜鱼头汤、番茄鱼、豆瓣全鱼……”
圆舞一脸木然的看着祭每天一次的点餐大戏,看着地方越说眼睛越亮,连口水都要冒出来的冲动劲,她就直接有一种把他揪过来塞麻袋的冲动。
不过——
我要忍耐!
我要忍!
我不该跟个畜生(这绝对不是贬低的词语!)置气!
真的!
不该置气!
圆舞不停的在心里如此建议自己,总算压抑住了摁扁对方的冲动,冷着一张脸继续听着。
“……哦,还有一个红烧鱼和茄香烤鱼!好了,每样先勉强各来一份!”
点完大餐后,祭笑着转头看向圆舞,一副我很厉害,你夸夸我的表情,看得她嘴角都抽了抽。
这货——
每天都这么吃,他都不会觉得腻味吗?胃口这么大,每顿能吃上百两银子,要不是她现在还算有钱,怎么养得起呀,喂!她突然觉得这家伙好难养啊!
跟锦玉一样,都是吃货!他们俩干嘛不兜一块得了!此时此刻,圆舞突然有种诡异的感觉,这家伙也许还真跟锦玉是天生一对。
不过,想想这家伙的品种……她果断的摇了摇头,还是算了!也就自己这样的能跟他和平相处吧,要是锦玉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可能扛不住啊!
果然——
她好伟大的说!
牺牲自己一个,解救千万人于水火。
思及此,圆舞颇为自得的暗自乐呵了一下下,看向祭的眼神不由得带上了点温和。
“喂,女人!你那是什么眼神?!”看到圆舞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祭觉得怪怪的,身子不觉往旁边挪了挪,距离她稍微远一些,同时道,“喂,女人!把你脑中的想法给我收回去!”
虽然不清楚她此刻在想什么,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事。
所以说,祭有时候的直觉还是蛮准的。
“……”
圆舞无语的收回视线,扁了扁嘴,径自拿起一旁的白开水喝了起来。
为何无茶?
只因为这几日跟着祭每天下馆子,她觉得嗓子都快冒烟了,她可没有对方那强大的胃,所以刺激性的东西只能暂时收了起来。
“对了,女人!你明天准备送什么东西给那小娃呀!”在等餐的间隙,祭随口问道。
至于他口中的“小娃”,指的自然是锦玉了。
之所以两人这样一副年长者的说话姿态,是因为凭借祭的眼力,他还是能看出圆舞的不同寻常的,起码她的真实年龄不会是她表现出来的十二三岁的样子。
至于是什么原因造成她的时间停滞,他虽然此刻还不清楚,但是却不妨碍他那她当一个跟自己一样的“老妖怪”对待。
所以,他才会毫无压力的“女人”“女人”的乱叫。
因为她的年龄当得起。
虽然因为如此,他颇受那“小虫子”和小景子的微词,但是他祭大人表示,他完全没把那两人的反对放在眼里,毕竟人家正主都没说啥,外人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呵呵!
可是,这会他口中的外人就不巧打扰了他即将就餐的雅兴。
“哟,圆舞!原来你们俩在这啊!我就说一大早怎么不见人呢!原来准备在这吃独食呢!好在我的运气也不错!这不,出来会个友人就能碰上你们!反正我也没吃早饭,就顺便跟着蹭一顿了!希望你们不要介意哦!”
张重光一段话很顺溜的说了出来,然后一点不客气的在圆舞的另一边坐了下来,同时自顾自的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优哉游哉的喝了起来。
我很介意!
祭黑着脸看着对方毫不客气的动作,吐字清晰的说了这四个字。“呃?”倒是没想到祭这么不给面子,张重光被噎了一下,不过转而一想,看来看圆舞,然后又看了看祭,道,“你介意也没关系!反正圆舞不介意就行了。”
“……”
圆舞当然不介意。
反正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没差。
不过,祭不高兴了,只因为圆舞的态度。“为何?”祭眯了眯眼,貌似威胁的问道。
仿佛对方不给个理由出来,他就要喊打喊杀一样。
“……”张重光鼻子突然嗤笑一声,道,“你有钱吗?你现在不都是圆舞养着!我吃圆舞的,关你什么事!”
这话,可是很不客气了!
这话要是普通人听了,肯定是受不住的,甚至有可能为了所谓的尊严问题来个以死明志什么的,可惜张重光注定失望了,因为他面对的根本不是人,自然不能以“人”的思维来考量和衡量。
“哼!”
祭冷哼一声,道,“那我也吃圆舞的,又关你何事?!”
原话奉送回去后,两男人同时看向对方,眼中同时冒起火星,眼看着就要发生械斗事件了,哪知道圆舞直接拍了一下手掌,在两人看向她的时候,她道,“你们这是‘二见倾心’吗?”
否则,她怎么觉得在两人的眼中看到了爱的火花?
“……”祭。
“……”张重光。
两人同时觉得一股诡异的感觉袭上心头,立马就移开了视线。
“……怎么,我说得不对?”
圆舞难得表露好奇的看过去。
话说,在她那个年代,同性而婚也不是不可以,所以她这么问真的没什么奇怪的,她问得自然。可就是这份自然,让两个男性很是恶寒了一把。
“……什么说得不对啊?”
第四个声音岔了进来,三双眼睛同时看向声音来源处,原来门口又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景王周景,另一个则是快要放新郎官的陈良。
“殿下,子良,你们怎么来了?”
张重光倒是快速的站了起来迎接二人,至于祭跟圆舞?你们还是暂时忽略他们吧!让他们对一个人类/后生行礼,那太强人所难了。
“赶紧进来吧!”
祭道。
他这一出生倒是吸引了张重光的注意力,这货什么时候也会理人了?像是猜到了对方的心思,祭抱着双臂坐在凳子上,一脸不悦的解释道,“你们挡道了!”
把上菜的店小二拦在门外什么的,祭表示很不高兴。
“呃?”
“……”
“……”
张重光以及后来者一起又看向身后,看到的是个一脸尴尬并且双手端菜的店小二,客人喜欢在门口闲聊,他也不能赶人不是。“赶紧进来吧!”祭道。
“唉,来咧,客官!”
听到了祭的声音,店小二仿佛得到了赦令,马上朝其他三人点了点头绕过三人朝内走去,并且极为快速的把两盘菜放到桌上后,立马又转身去拿其他的去了。
话说,因为祭可是店里的大主顾,他自然不回去得罪。加上实际上这小二有点耳背,之前张重光那句“殿下”他可是没听到,所以就把周景等人当做普通人对待了。
不过,这么一来,倒是让周景等人很是自然,也不纠结的看着小二小跑着出去了。
“圆舞,还有这位——”周景斟酌了一下,眼光在祭身上绕了一圈,道,“祭公子,难得相见,不如大家一起喝一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