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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听不***本王的话么?倘若再不放手,本王要你下一刻便人头落地。”
萧子祯话落,手掌于身旁侍卫的佩刀之前一旋一带,不过瞬目间,那柄***晃晃的佩刀又是重新落在了他的手中,吓得刘福贵不敢多言,霍得放开了嬛嬛的手,吞了吞口水,憋下气,冲着萧子祯道,“如今‘请’珺王爷随咱家入宫一趟罢。|”
未作多言,萧子祯重新收剑归鞘,仍旧不看嬛嬛一眼,率先出了清风苑。
如今自刘福贵嚣张的态度上不难瞧出,此番进宫,必定凶多吉少,亦不知因了什么事,父皇才会将刘福贵派来珺王府。
“没用的东西。”刘福贵夺了其中一名侍卫的发冠替自己重新整理好头发,瞪了那护不住自己佩剑,叫萧子祯连连两次夺剑的侍卫,而后恨恨地斜了眼嬛嬛后才是领着一众侍卫撤出了清风苑。
嬛嬛眼***着萧子祯越走越远,小跟了两步后叫着司徒仪在一旁拉住,嬛嬛侧眸,却***司徒仪一副全然不认识自己的模样瞧着她道,“你……你是嬛儿……么?”
他终是不确定,瞧了十四年痴痴傻傻的女儿,而今居然一夕得以好转,且措词强硬,丝毫不让刘福贵有反驳的余地,只是毕竟年少气盛,将话说得毒了些,但求不会为日后横招祸事才好。
“爹——”嬛嬛侧眸唤他,终是忍住没说自己是穿过来的,而并非是你女儿本尊的事实。
“老爷,你可记得那日小姐离府之后,再回来便发了整整三日高烧?那时大夫通通束手无策,可最后小姐居然自己好了。”
玉落在一旁提醒着。
“你是说——”司徒仪恍然大悟,“十四年前的那场热症,将嬛儿变得痴傻,而此次热症又是将嬛儿变得如同常人一般了?”
“嗯。”玉落摸着红痛的脸颊,而后又是用力地冲着司徒仪点了点头。
“不对,怎么瞧着你的模样,似乎老早便是知道的?”
司徒仪细致入微,不曾忽略了玉落眼中分明没有同自己一样的惊诧,猜忖再三才是得出结论,敢情那主仆二人早已是串通好了,愣是瞒着自己不说呢,可是,这等天大的好事,嬛儿怎能瞒着自己,不叫自己先一步知道呢?倘若她当真好了,那哪一天他要是下了黄泉***了愔儿,才不会对她有所愧疚啊!
“这——”玉落欲言又止,死死地咬住话,侧眸瞧了瞧嬛嬛。
“是女儿令玉落不要对外声张,这才好得了时机教训一下目中无人的萧子祯。”当然,更怕你们像萧子祯一样不好糊弄。
“糊涂啊!”司徒仪将嬛嬛拉到身畔,沉声叹了口气,“王爷是你的夫婿,你又何故要教训他?夫妻之间贵为坦诚,你又何故如此捉弄于他?”
“我——”嬛嬛顿了顿,却在脑海之中再也搜寻不出用来解释的借口,慢慢的,她垂手掰弄着衣衫上的饰带,听着司徒仪在耳畔一个劲儿的说教,木愣楞地点着头,半晌过后才是霍得抬眸问道,“不知萧子祯为何缘故被带去皇宫,女儿这就派人前去打听打听。”
嬛嬛话落转身欲走,尚不曾迈出两步便是叫着司徒仪在身后唤住,“圣上可知你如今并非痴傻?”
“嗯?”嬛嬛一顿,扑腾了两下眼睛,回眸面向司徒仪道,“应该不知罢。”
“那你便不要进宫了。”
宫中人多口杂,某些小人又喜欢搬弄是非,他可不能叫嬛嬛以身犯险,届时叫人安下一个欺君之罪!
正文 第七十五章 入宫
“我不入宫,那谁去打听消息?女儿又怎样得知萧子祯是否安全?”
“我去。”
清风苑外忽然想起一记男声,众人循声瞧去,却***萧子湛不知何时站在了外头,一袭月白春衫,映着身后翠色的湘竹,愈发风神俊朗。
“你?”因了好奇,嬛嬛的手指又是极不规矩地出现在了子湛面前。
“是。”
子湛轻声应下,之后嘱咐众人不等他回来,任何人都不要到珺王府之外胡乱走动,也莫要轻举妄动擅自入宫,是福是祸,通通等他回来再从长计议,嬛嬛听子湛所说有理,便不再坚持入宫,而是陪着司徒仪同陆佩君一道进了寝屋,不顾陆佩君千百万个不愿意,硬是坐在司徒沫的床榻边,拉着她冰凉无温的小手,一下下地揉搓着。
近几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连着自己在内,身边各个人都在倒霉,司徒沫好端端的一个大家闺秀,因了同司徒仪有几句争执便从府中离家出走,只可惜,她没有自己幸运,途中也不知道怎么滴了就让人XXOO了,再来还有萧子祯,皮娇肉贵的七王爷,京都声名远赴的七公子之首,一夕之间却叫一个太监当犯人似的押走了,还有玉落,不过比自己先说出了心中所想的话,却遭了那阉人一记巴掌,连着嬛嬛自己都在想,那刘福贵这么嚣张跋扈,倘若方才自己比玉落先说了那句话,他的那记巴掌就该甩在自己的脸上了罢,可是——
他分明只是一个太监,何来那么大的胆量竟然敢不将珺王府的一众主子放在眼里?是珺王府大势已去么,又或者,珺王府从来都不曾得势过?
无论是前者抑或是后者,如今想来都叫嬛嬛觉着后怕,一个区区刘福贵便敢如此对待她同萧子祯,那么宫中那个想要召***萧子祯的人又会怎样?而今又是谁要召***他,是永寥皇帝么?
那日寿宴之上***到他,分明是个慈蔼的老头,想来应该不会为难萧子祯才是罢,只是,为何于心中千万遍的告诉自己萧子祯不会出事,却又愈发觉得心虚,觉得是在自己骗自己呢?
“嬛儿,王爷不会出事的,你切莫担心了。|”司徒仪盛了碗小米粥递于嬛嬛手中,“你这般替王爷忧虑,他***了亦会心疼的。”
担心?忧虑?
嬛嬛惊奇地听着自司徒仪口中蹦出的这些字眼,蓦地一怔。
她如今是在担心萧子祯么?她是在担心那个不讨喜的人?
是的,她的确担心他了,担心的竟然一直信奉“民以食为天”的自己,在现在***着香喷喷的小米粥时会连着半点食欲都没有,她好怕,她怕他会就此回不来,她怕他会死,她怕自己***不到他最后一面,她怕什么都来不及同他说清楚便与他***阳相隔!
“萧子祯——”
嬛嬛喃声念着萧子祯的名字,旋即突兀地自床榻上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你要做什么?”
司徒仪在身后唤住她,玉落亦是眼尖地伸手拦在了寝屋门口,“瑾王爷说了,不等他回来,任何人都不得离开珺王府。”
“还等什么!”嬛嬛大喝一声打断玉落的话,“要回来早该回来了,都是过了几个时辰,如今天都黑了,我还要等多久?等着替萧子祯收尸么?等着以未亡人的身份替他布置灵堂么?”
嬛嬛的眼眶已是泛红,瞧着屋中怔怔瞧着自己的三人,吸了吸气,迎着玉落而去。
“爹不许你去!”司徒仪苍老的声音回旋在整间寝屋之中,只***他喝住嬛嬛后缓步走向她,而后在离她三步远处站定,“倘若你今日胆敢走出这寝屋门槛,爹便同你彻底断绝关系!”
司徒仪冲着嬛嬛落下狠话,并非是他绝情寡义,亦并非他明哲保身想要同这珺王府撇开关系,倘若他当真是那种小人,如今便不会再待在珺王府之中,他所做的一切,全然是不希望自己同愔儿唯一的女儿有任何闪失,如今沫儿尚处昏迷,醒不醒的过来尚不可知,他不要再眼睁睁地看着嬛儿深入虎***,落一个不可获知的下场!
“爹!”
嬛嬛纠结了双眉回眸瞧他。
“倘若你胆敢跨出去一步,爹说到做到。”司徒仪一字一顿,不给嬛嬛留任何余地。
“去罢。”寝屋之中,一个自始至终都叫人忽视的角落里,忽然想起一个陆佩君的声音,众人循声瞧她,却***她自黑暗之中缓缓走入光圈之中,轻轻地冲着嬛嬛咧开了一道笑容,“去罢,他在等你。”
“陆佩君!你——”司徒仪忿恨地走向她,双手钳住她的肩膀用力摇着,“你可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混账话!你是要害死我的女儿么,你要害死老夫心爱的嬛儿么!啊!”
“妾身不知此番嬛儿前去是否会遭遇不测。”陆佩君吸了口气,双肩一抖,睁开司徒仪的双手,“妾身只知,倘若萧子祯当真出了意外,嬛儿会死的,正如当初虞愔难产而死之时,倘若不是有嬛儿尚在人世,老爷你亦会跟着她一块儿共赴黄泉的,不是么?”
最后三字,陆佩君是和着泪水说出来的,极轻极轻,轻得只能从她的口***上才可辨别出来,话落,她勾了勾唇,笑得凄凉。
“小姐——”身后是玉落未曾拦住嬛嬛的叫唤声,司徒仪猛然回眸,发现寝屋之中已不再***嬛嬛的身影。
“老爷,小姐拿上个檀木盒子便走了,奴婢拦不住——”
“天意——”不待司徒仪说话,陆佩君已是绕过司徒仪走向司徒沫所躺的床榻之上,凉凉的笑意依然挂在脸上,“司徒家的人,各个都是情痴,天意,果真是天意。”
正文 第七十六章 东宫
嬛嬛跑出清风苑,叫下人套了辆马车,便是向着宫中而去,手中紧紧握着的是萧子廷当初给自己戴在头上的那支碧碧雪流霞簪子,指腹一寸寸地滑下,心中已开始盘算起稍后***到萧子廷时该说些什么话,她专注地想着,再不曾像以往那般,坐在马车之中仍旧不忘掀开帘子东张西望,倘若如今的她有侧眸向着车窗外瞧一眼,定能***到子湛急如星火地赶着回去珺王府。
“不好了,出大事了。”子湛一回到清风苑,刚踏入寝屋之中便是带给了噩耗的前奏。
“发生了何事?”
司徒仪紧张地走近子湛,玉落则是体贴地为他斟上一盏凉茶,子湛接过茶水润了润喉,赶紧道,“昨日父皇一时兴起,便牵了追风来骑,怎料那马顽劣不堪,带着父皇跑了一圈后,自一丈多高的台子上一跃而下,将父皇自马背上摔了下来,偏巧父皇的头又是撞在玉柱之上,当下流血不止晕了过去,皇后唯恐宫变之事发生,便将消息通通***,但凡入过父皇寝殿诊治的御医便不曾再出来过,半个时辰前,听皇后身边的贴身侍婢说,御医断言,父皇如今的状况,只怕是再撑不过今夜。”
“什么?宫中竟是发生了这般大事?”司徒仪一时只觉脑袋昏昏胀胀的,就近倚了把黄花黎八足鼓墩坐下,“那王爷呢,皇上坠马是昨日之事,今日为何有人传召王爷入了宫?难不成——”
难不成皇后等不及皇上龙驭宾天,便是要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趁机通通拔除了么?
“这话便该从皇后寿宴那日说起。”子湛蹙眉叹气,右手成拳重重地砸在了木桌之上,“那夜葆和殿活捉了三名刺客关押在刑部大牢里,原先各个口硬,任何刑罚都用上了却依旧守口如瓶,慢慢的,其中两人因受不住严刑拷问毅然咬舌自尽,剩下之人在过了一个时辰后招供说,指使他们行刺的,是七哥——”
“什么?珺王爷指使刺客行刺当今圣上?”玉落不禁失声地吼出了话,待叫司徒仪一记眼神的警告后又是急急地用双手捂住了嘴,向后退了一步,充当哑巴。
心烦!
连着几日怎会有这么多叫人烦心的事?
子湛阖眸捏了捏眉心,突然意识到似乎打自己进屋开始便不曾听到过一个声音的出现,蓦地睁开眸子,环视了寝屋一周,而后启口问道,“七***呢?为何许久不***她?”
“小姐她——”玉落顿了顿,在瞧***司徒仪没有阻止的意思后才是缓缓道来,“小姐拿着一个紫檀盒子入宫去了。”
“什么!”子湛应声而起,“我不是再三叮嘱,不等我回来,任何人都不得离开珺王府的么?”
斜眸瞧去,恰***司徒仪握紧了双拳起身走至床榻旁的墙壁前,双眸紧阖,眉心是深锁的忧心。
“伯父,晚辈这便入宫去将七***带回来,你放心,会没事的,无论七哥、七***,通通都不会有事。”
子湛留了句话,不再多做耽搁便是重新出了清风苑,跨上拴在王府外的枣红马,对准马身狠狠地抽下一鞭子,那马儿立时嘶叫着拔足狂奔起来。
清风苑之中,床榻之上躺着的依然是昏迷不醒的司徒沫,玉落***着外头风大,便将寝屋的房门关小了些,而后又是将灯芯挑了挑,为整间寝屋添了几分光亮。
寝屋之中是绵绵不断的寂静,司徒仪负手面向墙壁而立,也不知过了许久,他觉着身后的手叫人紧紧地一握,他的指尖蓦地一收,无需回眸,他知道如今身后站着的人是自己一向不拿正眼瞧过的陆佩君,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他,居然推不开这股从手心之中传递过来的力量,他双眸氤氲,而后,第一次用力握紧了她的手。
“老爷,子祯会平安的,嬛儿会没事的,沫儿亦会醒过来的。”陆佩君怔怔地瞧着叫司徒仪紧握的那只手,两颊刹时滑下水柱哽咽着道,“我们的女儿,会没事的。”
黑暗之中,司徒仪用力地点着头,而后他侧过脸去,不叫身后的女人瞧***此时此刻显露于脸上的疲惫。
。
漫长的甬道之上,一名绯色宫装的婢子提了风灯引着嬛嬛一路向着东宫而去,如今的她抓紧了手中的檀木盒子亦步亦趋地跟在那名宫婢身后,心中所想的再不是***到萧子廷后该说些什么,而是,萧子廷那鬼魅一般的人,究竟是怎么知道自己会来找他,这才在宫门前安排了眼前这名宫婢替自己提灯引路的?
嬛嬛尚未想明白萧子廷为何断定自己会入宫找他,便已是在那宫婢的引领下到了东宫,嬛嬛在萧子廷的寝宫外头深深吸了口气,而后提了衣摆上了台阶,方才走到朱红色的雕花木门外,便听得萧子廷懒懒的声音自屋内传来。
“本宫算算时间,你亦该到了。”萧子廷话落舀了口鸡汤递于唇前轻吹了两下,而后抬眸冲着嬛嬛招了招手,“你过来,再凉便不好喝了。”
“萧子廷,你究竟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你?你在珺王府安排了***细?”
如今,她只有这么想了。
“***细?”萧子廷话落挑了挑眉,将勺子重新置入汤水之中,“那么下三滥的招数,怎么配得上本宫使用?”
“那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如果说他会掐指神算,那么她宁可相信萨达姆和布什是亲家!
“真不懂规矩,你该称呼本宫为殿下,而不是‘你’‘你’‘你’的直接称呼,当然——”萧子廷蓦地冲嬛嬛绽开一朵微笑,“本宫允许你一人有此特权。”
脱线!
嬛嬛心中暗骂一声,孰料下一瞬便***萧子廷起身走至她的身畔,俯身凑近了她的脸仔细地瞧了会儿,忽而一笑,“本宫知道了,如今的你,定是在心中咒骂本宫,是不是?”
正文 第七十七章 玉佩
“你怎么——”
“本宫就是知道。”嬛嬛尚未不打自招,萧子廷已是漾着笑容将她拉到了餐桌前,递上玉箸,“不曾进食晚膳,到了如今这个时辰想必也该饿了。”
他怎么又知道!?
嬛嬛以发现外星人的眼光诧异地瞧着萧子廷含笑的眸子。
自己会来,他知道,还在宫门外体贴地安排了一个婢子替自个儿引路;自己尚未进食晚膳,他又知道,准备了一桌子的菜等着自己……
奇怪,这萧子廷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他存了什么心思,他到底想要怎样啊!
自己的事叫别人知道得一清二楚,嬛嬛刹时有种赤/***/***曝光在萧子廷面前的感觉,斜眼瞧了瞧他,却并不接过他递来的玉箸,“既然你知道我会来,你也该猜得到我是为何事前来,倘若可以,请你带我去***他。”
“真是扫兴,本想同你一道儿用晚膳的,却不料你一直心心念念的想着那个人。”萧子廷将玉箸搁在嬛嬛身前的瓷碗上,单手支颊,另一手勾起嬛嬛的下巴仔细地审视着她清秀脱俗的脸蛋,“萧子祯,凭什么能叫你这般待他?”
嬛嬛叫萧子廷调戏般的眼神瞧得不自在,下巴一转,挣脱他指尖的束缚,“他是嬛嬛的夫君。”
“哦?”萧子廷好笑地挑了挑眉,而后语带讥诮,“依着你的意思,倘若日后本宫成了你的夫君,你亦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本宫咯?”
嬛嬛闻言一怔,“什么意思?”
“司徒嬛,本宫有时当真怀疑,你或许并非故意装傻,你该是真傻才对!”***嬛嬛脸上的神色有些僵硬,萧子廷旋即轻缓一笑走到嬛嬛身后,穿过嬛嬛的颈畔一手撑在餐桌前,一手抚弄着她宛若春水般的长发,“本宫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你竟还不明白本宫的心意么?”
心意?什么心意,他能有什么心意?
嬛嬛叫萧子廷暧昧的姿势压得小火儿直冒冒的,斜眼瞧了瞧他,而后身子一倾,将他从自己背后推开了些,“请殿下自重,妾身可是有有夫之妇!”
“有夫之妇又怎样?萧子祯不是向来不将你当回事,如今,他不懂得珍惜的,本宫替他接手,何错之有?”萧子廷两手一摊,而后拂袖走至嬛嬛身畔,着力将她拉起,迫着她迎上他的眸子,“本宫从来不曾为一个女人如此伤神烦躁,司徒嬛,本宫有时都想恨你!恨为何这天下间竟会有你这样让人魂牵梦萦的女子!”
天呐!这萧子廷是疯了吧,他没事怎么会和自己说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
“你胡说!”嬛嬛费尽力气才得以自萧子廷手中挣脱开来,之后后怕地躲到圆桌之后,跟他隔了一桌的距离,“倘若你刚刚说的都是事实,那……那之前你为何发通缉令全国缉拿我?”
牛头不对马嘴,想骗她,当她那么好糊弄么!
“倘若你那日不曾从驭夫的眼皮底下逃脱,叫本宫无法得知你的去向,本宫又何须为了能够再次***你,而在全国广发通缉令?”
什么?!他下通缉令捉拿自己,竟是为了叫人将自己再次带到他的面前?有么有搞错!
只是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也觉得萧子廷貌似夸张了些,不过——不得不承认,叫人这么重视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再来便是本王那日赠你的碧雪流霞簪子,若非我皇族,外人断然不会知道这些东西的意义。''”萧子廷顿了顿,而后打开嬛嬛带来的那个檀木匣子,自里边取出玉簪子于灯烛前微微一旋,“只要皇室男子满了弱冠之龄,便可自宝怡殿选一方玉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