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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朵金花’这次使一举成名,无论她们能不能入得了靖凌的眼,这一生必然是风流才俊的心目中的情人的首选。
凌寒本来心里就别扭着,现在我弄了八朵金花来,他要是不选出一位来,那么不单我面子上过不去,这天下人也会觉得他这眼光太高了。以后还有谁敢前来一争那监国夫人的位子?
“嫂嫂,你这一招真狠。”他咬牙切齿的说话,不选也不行了。“哪里,嫂嫂也不过是为了你着想,娘也希望你可以早日娶妻。”我适时的抬出婆婆,那小子只有干瞪眼的份。
“好,那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嫂嫂身边可有一知己,长得可人又知书达理,就选她好了。”靖凌绝对是恶意的。他在报复我。
“靖凌,这些人里你若没有看得上的,可以不选,但是你不能毁人的后半生,若是你不打算让她幸福,那么就别来招惹她。”我半是威肋半是央求地说道。他的目光如炬,哪里是个善类,我真有些吃不准了,怕是他这次要动真格的了。
“嫂嫂哪里话,即然被我选中。自然就是我的人了,我怎么会委屈了她?难不成嫂嫂认为靖凌的外貌与家世会屈了她不成?”这臭小子反将我一军,我扯着嘴角笑了,这样的性格的人应该也只有英荷这种无欲无求的女子才能治得住吧。
“好,既然靖凌都开口了,这一喜讯便早早的告诉娘才好。”我就不信了,靖凌这臭小子,不会被英荷那种特殊的气质所迷。嘴角牵起来笑笑,肥水不流外人田,就便宜这个臭小子了。
娘对英荷也没有什么好挑地。更何况靖凌已经同意的,她自然就更没有反对的权力了。只要孩子们幸福。娘就开心,这应该是天下所有的父母亲的心愿了。
我借着为靖凌喜事采买的理由,跑出了皇宫,重又住回了客栈里。看着外面的人与事物,我就觉得好踏实,有一种回归大众的感觉。我真的好怕在那个笼子里呆着,我不喜欢呆在那里。越来越不喜欢拘束,那会让我窒息,让我觉得自己是个金丝雀,被关在一个金笼了里。太可怕了。
我要做一只可以任意翱翔的欢快地小鸟,振翅高飞,无拘无束的生活,为了自己而活。
天天无事便逛逛街市。和买豆花地老大娘闲聊一会,听听她们的想法,她们对这个世间的看法。收益颇丰。“大娘,再来一碗豆汁。”我喜欢她家的豆汁,香而浓,没有兑水,喝完的时候嘴唇会留上淡淡的一层白色,很纯香,真是回味无穷啊。
“小姐,尝尝我自己做的香酥饼。”老大娘拿出了两只小酥饼装到小碟子里,端到我的面前。“谢谢。”我拿起一只咬入口,甜而不腻,油香四散。“真好吃。”我笑弯了眼睛夸赞道。
“喜欢就多吃几块。”那老大娘忙前忙后,一直未闲着。“大娘,您这么忙怎么没见您家里人来帮您搭把手啊?”我不解的问道。
“家里老头子早些年便死了,养有一个儿子,可偏偏那孩子不争气,染上了赌,最近把家里输得什么也不剩,我若不再赚上些贴补家用,这日子可怎么过哟。”那大娘一边说一边用衣袖抹眼泪。
“哦,那可不是好习惯。”赌博,的确会让人输得家破人亡。应该禁止!但是怎么禁呢?这个问题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回到客栈我也睡不安稳,思来想去都是这件事,人活一世有几样东西不能碰,一是赌,二是毒。这两样东西都会让人上瘾,特别是对那些意志薄弱地人,他们会输掉家产,最后输掉妻儿,输掉了家产,还有人在,但是如果连家人都输掉了,那这个家就散了,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
有多少娃儿就是那个时候被卖进了窑子里的!真是害人不浅啊!
我当下就决定了,我一定要做一件震古烁今的事,为老百姓做一件实事。但是这事我又没有办法凭一己之力来完成,我需要得到靖寒的支持。
过了今夜我明天便回去同靖寒商讨这件事。夜晚轻风抹面,带着淡淡地树叶的清香,
床上想得我的计划,却无意问闻到一股熟悉地味道。笑了,像花一样的魅笑着,我知道这张脸笑起来很美,也知道这张脸笑起来很勾人,可是我就是要勾人,勾得就是这个人。
“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飘进耳里,我咯咯的笑了笑道:“你的味道出卖了你。”
“味道,什么味道?”说着还在自己的身上闻了闻。“你闻不出来的,只有我能闻得出来。”我吃吃的笑了,脸上染了一抹红晕,他见了眸光闪动,心神一荡,便覆下了身子,将我搂在怀里。
“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像似小孩子一样,低喃着。“你这傻子,早点来找我不就好了。”我回他一句,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吸着只属于他的味道,会让我安心。
“这不是来了么。”将我紧拥进怀里,轻轻的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我心里就跟泡在蜜罐子里一样,说不出地开心来。
“我有事和你商量,而且这事是必须得办的一件事。”我严肃的道来。靖寒也正了正身子,问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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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禁赌一事。”
靖寒想了好一会,才道:“怕是不易。”这赌博流传了几十代,哪里说禁就禁的,而且就是禁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达成的,可能会耗上几十年。或者耗上几代才行。
“我知道,如果我们不从赌博的人身上下手,先从赌馆下手呢?”我问道。靖寒紧盯着我的眼睛挑眉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了?”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第一:先颁一个令,所有的赌馆不得私人经营,全都改成皇家的,违抗者明着杀还是暗着杀就看你的意思了。第二:如果前一项可以顺利成功,那么就提高抽红地份额。来赌坊赌钱的人大部分都是想赢钱的,如果抽红的份额提高,那么他们也就没有多少赚头。自然来的次数就会少了。”我说着自己的想法。
“主意却是可行,可是却不大好实施。哪里会那么容易就完成呢?”靖寒叹了一口气道:“这事的确是为民,但是却会引来一些富商们的不满。一但要进行,就得一视同仁,这些富商们会因为这项约定而到其他的国家去赌的,这样钱财就流到他国去了。”靖寒所说地也在理,而且这钱财流到了国外,对天镜并不是好事。
“也是,回头我们再细细商量一下。我另还有一事,这件事与此事不冲突,应该可以很快容易做到的。”我面色凝重地说道。
“你讲。”靖寒对我说的事都很认真在听。这让我很欣慰。“有好多的男人在输了钱以后就用妻儿抵债,这种形为十分恶劣。我想着是不是可以颁发一个什么令,女人如果是自由身嫁过门的,是不是可以拥有人权。她应该是独立的,不应该被男人拿去卖掉,不然她们后面的命运就太苦了。”我皱着眉头说。
“这个较之前的容易达成一些。但是这个观念已经在人们的心中根深蒂固的,不论你说的哪一样,都不是很快便能做到地。这要修整国之法则,国之法则每三年才大修一次,明年才会大修,这项提议到时候拿到朝堂上来说,只有大多数的朝臣都同意才可以定下来,不过这一年的时间我有把握可以说服所有的可能反对地人,让他们那个时候点头同意。”靖寒露出一个无比自信的笑来,我也开心的点了点头。
有靖寒地话我就放心了。完整一个国之章法哪里会一下子完成,就让我们循序渐进,一点点来做吧,一口吃不出个胖子,这我明白。
操之过急只会适得其反,我不想最后是被自己的没耐心而搞砸了这一切。我有足够的时间去做,去等。
“若白,该起床了。”靖寒在我的门外轻敲着门唤我。我迷迷糊糊的起了身,穿好衣裳才将门打开,靖寒的身后跟着小二哥,手里端着干净的盆子和水,我微微一笑,在小二哥出去之后,这才洗了脸净了手。
“我本想自己端来,那小二说什么也不同意,说这是他才该做的。”靖寒说完呵呵的笑了,我只是抿着嘴,没有笑出声。堂堂一国之主,端着一个洗脸盆子,这形象要是让他的臣子看到了,还不得把眼珠子吓得掉出来。
“这样的小事就让小二去做便好,不用亲力亲为,我又不是大小姐。”我洗完脸,一边洗手一边同靖寒说。
昨夜我与靖寒说了好久的话起来晚了,今天没有去吃那大娘的酥饼,还有点不习惯。“我带你去吃那个大娘的酥饼,真的很香。”我拉着靖寒便出了门。
可没有料到昨日竟然是我最后一次看到那位大娘,听街坊说,大娘的儿子又去赌,结果输掉了最后两间房,大娘一气之下,急火攻心当夜便去了~
〓〓〓〓〓〓〓〓 第三卷 第十二章 中计
我颓然的跌坐在地上,手捧站脸,埋于又腿之间,低声呜咽。如果我的能力大些,或者就可以挽救这个家庭了,如果
“随我回去吧。”靖寒的心里这会也不好受,听到这些话,他不可能一点触动没有。我眨着眼里的泪水,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赌博这项禁掉。
什么事都不是那么好做的,靖朝堂上提及要给过门的女子自由之身时,就遭到了许多人的反对,人们脑子里的男尊女卑这个思想根深蒂固,就连这些大臣们也是腐朽不化,根本接受不了。
给女人自由,那就代表着女人要与他们同起同坐了,对这些大男子主义的人们来说,这简直如在他们的头上叩了一个屎盆子一样,会让他们抬不起头来。
这点我早就料到了,这件事,靖寒一个人也无法完成,我得找些有力的人来支持他。最佳人先便是西门玉竹,这个文质彬彬的男人。
“参见王妃。”我约了西门玉竹,想和他聊一聊这个问题,看看应该先从哪里人入手开刀比较好。
“不用这么多的礼数,下次没有外人,不要拜了。”这样的话我也说了几次了,他每次都把礼数做到尽。
“微臣不敢。”西门玉竹头低低的,一副可能做了错事的样子。我看着他就觉得好玩,明明挺精明的人,非要在所有的人面前装一副窝囊废胆小如鼠的模样。他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要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玉竹,你和靖寒是至交,没有必要这么客气。靖寒在朝堂上所提的,我想你也知道我今天请你过来。主要就是想问一下关于这件事,你地看法是什么?”我微笑着问他。
“回王妃,微臣没有什么意见。”西门玉竹依旧低着头。十分恭谦的回道。“玉竹,我没拿你当外人。或者你也觉得女人的地位如果上升了,会触及到你们男性地尊严?”我冷哼着问道。
“王妃这话差异了,微臣虽然是个男子,却没有那般迂腐。只是这事,您也看到了。反对的人很多,因为这种想法深深地种扎在他们的思想中,根本无法拔除。”西门玉竹一口气和我说这么多话的时候还真是不多。
“玉竹,你好像很讨厌我?”我没有继续接着那件事说,突然转了话,西门玉竹一怔,倒也没反对,也没有回答我。
“玉竹,我忘记了很多事。不知道靖寒告诉你了没有?如果我以前做了让你不悦的事,你就大度一些,忘记它吧。如果是我现在可以弥补的。你说出来,有一点挽回地希望。我也会去做的。”我十分诚恳的说道。西门玉竹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我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么大的事。靖寒一直都没有和我说,是故意忘记了?还是根本就不想说?或者是西门玉竹不让他说?
“玉竹,你回去休息吧,想好了,告诉我。”今天这话题不论说什么都继续不下去了,还是先找靖寒问问清楚再说。
“微臣告退。”西门玉竹都没看我一眼,躬着身子就退出去了。我更加的一头雾水,以前就觉得他对我的态度怪怪的,这次说什么也得问问清楚。
“靖寒,玉竹为什么会讨厌我?”我找到靖寒便问,我们两人之间没有必要拐弯抹角。“那个”靖寒一脸地为难相,我眉头紧皱。
“不会若白以前杀了人家的小情人吧?”兰若白怎么这么能惹麻烦!我真是恨不得咬死她。
“那倒没有,你没有发现每次他在你面前总是不敢抬头,总是一副做错事的模样?”靖寒问道。“发现了,那表情很可爱”我想到明明不是那样地人却非要装出这个模样的时候就想笑。
“那是因为他输给过若白,赌注就是只要你们两人活着,输得那一个在赢家面前永远也不能抬起头来,总要表现得一副谦恭地模样。”靖寒无奈何地说出来,我一听太阳穴隐隐的跳动,头疼啊,真是赌博害死人。
“如果我要取消这个赌约,对玉竹会不会是一个侮辱?”我试探性地问道。靖寒没有回答我,答案显而易见。西门玉竹那么清高的人,我如果说了,到是对他的侮辱。
“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我再问道。“除非你和他赌上一把,输给他。”靖寒皱着眉头说。
“靖寒,你明明知道的,我现在讨厌赌博!”之前那个老大娘的笑颜还在我的眼前晃,就因为儿子嗜赌成性就怒及攻心而失了性命,我明明是要禁的,现在怎么还能再来赌呢。
“我知道,但是人要学会变通不是吗?你和玉竹这样,我看着也觉得不舒服。其实早些时候我是想和你说来着,玉竹是个好面子的人,我也不想他失了面子。”靖寒的顾虑是对的,那么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就解开它好了。
“行,我去问一下玉竹愿不愿意赌这一把。”我点了点头,玉竹先生的确是个才子,就像是诸葛亮一般,靖寒不在的时候,全靠他一人解决所有的事物,真的是个能人啊。
西门玉竹竟然会拒绝与我赌一把,他说他是手下败将,再也不会与我赌了。我当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多么好的可以一雪前耻的机会啊,他竟然拒绝了!
“玉竹,你是个胆小鬼,就这么怕再输一次?”我冷哼着问他。他果真抬起头来,狠狠的盯着我,半晌才道:“好,我赌,但是赌注由我来定!”他提了条件。
“你说说看”我一摊手,示意他说下去。“赌输的人永不再赌!”正合我意,我点了一下头,然后道:“如果赌得平手。那么就取消我们以前的赌约,我不喜欢只看别人的一个脑瓜顶,而且玉竹长的这么英俊。我当然要看着脸地时候才舒服些。”我笑着有几份轻挑,就是故意激他。他一激就上了套,心里对兰若白果然真的恨到了极点啊。
一把定输赢,今天的最坏结果就是我输了以后再敢不赌就是了,没有什么损失,可是我不想输。我得还他一个大男子地尊严。
以兰若白的遗留下来地本事,这场赌局我是稳赢不输。但是这也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一场赌局了,我得让它光辉谢幕。
人生就像是演戏,梦一场,醉一场。我现在赌一场,就当是做最后一场赌梦。
我扯了扯嘴角,平手!!
西门玉竹眉角黑黑,我知道他不甘心,但是这次的确平手了。我嘻笑着道:“平手。果然是上天安排啊,既然我们早就定好了,你知道该死怎么做吧?”
“知道。”西门玉竹挺直了背脊。腰杆崩得很直,下巴也仰了起来。竟然在用眼角瞄我。嘿嘿,这人果真有趣的很。
“既然赌完了。你也回去吧,好好想想我之前说的事。”我既然要让女人的地位提升,那么男人在女人面前也不能总是低着头,我给了他一个昂首挺胸地机会,他也应该给那些可怜的女子一个自保的权力。
“是,微臣明白。”西门玉竹含了含首。这次他的背影是挺直的,不是心不甘情不愿才躬着身装出的卑微。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这只手的能力真不能小觑。兰若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怎么会让那么多地人恨她,为什么要让那么多人怨她,想杀她?
她想要证明什么吗?
难道她是想让别人记得自己不被遗忘才这会这么做的?所有的人都恨她,这样就不会被忘记,不会被忽略了?
我不会这样做,我会让人记得我地好,我虽然不是一个特别好的人,可是我却做不出恶人地事来,我天生不是当坏人地料子。所以,我愿意做一个好人,我喜欢看到别人的笑颜,不喜欢看到那么多地人哭泣难过,不喜欢看到世间的悲苦。这就是我,正在我的能力犯围内做着力所能及的事。
我做着我能做的事,我的每一天都是明亮快乐,健康向上的。但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正有孕育着一场阴谋。
我太过大意了,即使身边有玄剑在,我们依旧是四拳难敌众手,何况是我们步步都在迈向对方的陷阱。
我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我与玄剑像往常一样,先到了医监会,最近百姓们越来越少有人去投诉了,那些医者虽然诊金少了,可是却因为上门求诊的人多了,收入到比以前高了许多,他们也没有什么怨言。
然后我与玄剑被街角的一场拉扯战所吸引住目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被几个嘴角挂着淫笑的男子拉扯着,身上的衣裳都扯碎了,我怎么能看不到却不闻不问呢。
“玄剑,救下那女人。”我恨不得咬碎银牙,那几个杂碎我想一人给他们几把掌,还要不要脸了?光天化日的,欺侮一个弱女子!
玄剑头上戴个斗笠,像阵风一样便飘到那些人的身边,三两下便解决了那几个混混。那个可怜的女子蜷缩在墙边,身上的衣服都已经破碎,我捡起地上被扯落的一件披风披到她的确身上。
“好了,没事了。”我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那女子哭哭泣泣的谢我,然后把事情的始末说来。也不过就是他们见她有几份姿色,动了淫念,并没有什么恩怨纠葛。
“我们送你回家吧。”我反正闲着无事,不如送她回去,这样也能放心。“谢谢小姐,谢谢大侠。”女子连连作揖,由我和玄剑送她回家。
她家住的不远,可是也不算近,我们三人也走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看到那处村庄。这个地方是都城外的一个小村庄,村民们互敬互爱,虽然人不多,但是却是很和蔼,气氛良好。
“小姐,大侠,进屋喝口水吧。”那女子到自家的门口,邀请道。“不打扰了,你多保重。”我拒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