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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色千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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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千寻怔忡望着那承载着唐玄宗对太平隔世承诺的梳子,顿时伤感起来:都结束了!已经失去的一切果然再也无法挽回。
  剔透晶莹的渌水蚕丝上沾染了斑斑血迹,残破的鱼牙梳子落寞悲伤,诉说着难以弥合的伤痛。
  从鱼牙梳子上别开眼,千寻转而望着频伽,问道:“听说你一直在西域,那天怎么会突然出现?”
  两人顶着皎洁的冷月聊了整整一夜。王帐之内忽而传来笑声,忽而传来叹息声,忽而寂静无声,充满了浓郁的温馨。
  茶壶盖在门口守了整整一夜,眼睛总是莫名其妙地湿润。
  自从玄宗皇帝仓皇出宫,他就失去了千寻所有的消息。想要西行打探,安禄山却下令封锁了所有城门。等到封锁令解除,他找到了西行的唐玄宗一众,结果竟是得知了千寻失踪的消息。那时李亨已经登基做了皇帝,去了西北,唐玄宗南下到了四川。乱世之中,找一个人谈何容易。思来想去,只得抱了领死的决心回国。
  听完了他的禀告,频伽沉默。每天除了上朝时必须要说的话,其他时间再没有讲过话。西域之战,他英勇神武,几乎是豁出命在与其他趁乱占领西域走廊的小国作战。使得回纥以雷霆万钧之势占领了敦煌等丝绸之路的军事重镇。
  唐朝皇帝的求援信送到后,频伽顺势命迦陵王带领大军进入唐朝领地。自己也乔装了跟了过来,要亲自寻找千寻。却没想到两人竟是在那种环境下相见。也没想到频伽在一怒之下撕毁了与吐蕃、燕国的协议,转而攻击大燕。
  到底,天不亡唐啊!
  “你没有把黛螺带回来?”千寻愠怒的声音从王帐中传来。
  “这几天只顾着照看你了,忘……”
  “忘了?忘了!”一阵脚步声响起,千寻像是跳下了床榻,“忘了?她要是也忘了我,我根本就不可能活着见到你!忘了?怎么,就因为她是个歌妓,在不需要的时候连存在的意义也没有吗?”说话声距离茶壶盖越来越近,只见帐子一掀,怒气冲冲的千寻冲了出来。迎着冷冰冰的朝阳,她快步跑到一个骑兵的面前,“下来!”
  那骑兵愣住,直到频伽给了他一个手势,他才缓过神来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我陪你去!”频伽先一步夺过缰绳,跨坐在马背上,朝千寻伸出充满歉意的手。
  千寻面色一黑,转过身子想要再找一匹马。
  “不要别了。”频伽弯下腰一把揽住她,“我们分别的时间还不够长吗?不要再因为任何一种原因而分开了。”
  望着环在自己腰际的手臂,吸着隐隐约约的阿末香气,千寻僵硬的身子松软下来,任由频伽将自己抱上马背,紧紧拥在怀中。
  “披风!”频伽对着茶壶盖命道。
  “驾!”黝黑的战马刺破冬日早晨的浓雾,朝着东边太阳升起的方向飞驰而去。身后,数百名骑兵紧紧跟随着。


  千寻被他仔仔细细地围在披风里,头紧贴着他的胸膛。那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稳健地传出:扑通,扑通,扑通……
  频伽,我们真的重逢了!真的重逢了。
  浓雾渐渐散去,温暖的冬阳打在身上,舒服极了。感觉奔驰的战马停下了步子,渐渐站定了。
  千寻从披风中钻出脑袋,不悦道:“怎么停了!黛螺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快走啊!”
  频伽低下头,宠溺地耳语:“你看看前面。”
  前面?千寻赶忙转过头,望着浓雾消散的前方——那里,黑压压的军队庄严而来,回纥的大旗迎风飞舞着。迦陵王策马走在最前方,身前的披风里同样钻出一个熟悉的头颅。
  “黛螺!”千寻又惊又喜,急忙从频伽怀里挣脱出来,跳在了冻得干裂的大地上。
  “千寻!”黛螺也是如此,不顾伽陵王痴缠的目光注视,像一阵风般奔向千寻。
  “黛螺,”千寻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研究着,好像想起什么,赶忙拉起她的衣袖、裙摆,迭声道:“黛螺,你没事吧?那些人有没有欺负你?有的,有的,他们一定欺负你了对不对?”
  “千寻!”黛螺的眼泪冲了出来,泣声道,“千寻!没事,没事的!都过去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倒是你这傻丫头,哪里来的勇气为了我杀人呢?你一定吓坏了,吓坏了!”
  “我不委屈,你才委屈,为了我,为了我每天都要去受那变态军医的欺辱,后来还受那些畜生的……”
  “傻丫头,要不是这样,我怎么会遇到他呢?”黛螺的脸上忽然扬起一阵淡淡的笑,转过头去望着那个“鸡立鹤群”的男子。表情竟然有一丝幸福的红晕。
  “迦陵王?”千寻诧异地望着他们两个,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们,你们怎么会、会……”
  “怎么不会?”黛螺骄傲地说,“你看他,杀敌时勇猛非常,丝毫不输给平常个头的男子。身高怎么样?侏儒又怎么样?”黛螺面颊一红,喃喃说道,“世间再也找不到他这样纯粹的男子了。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回纥的大军在洛阳城烧杀抢掠,他们把所有的妇孺儿童集中在一起。迦陵远远地站着,冰冷冷地说了两个字:坑埋。当时我身边所有的人都哭天抢地的,我却不怕,喊了一声:你还是个处男吧?他竟然听到了,隔了那么大老远听得清清楚楚。策着马流星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一把将我拽上马背。他死死地盯着我,脸上竟然有些害羞的红,问道:你怎么知道?哈哈,他很可爱是不是?然后我就在他耳根子轻轻地说:我不但知道,还能治好你。然后,然后我们就去‘治疗’。然后他就痊愈了。然后就下令驱逐所有的妇孺,不再坑埋。然后就是你看到的样子了。千寻,不用怀疑,我是幸福的。”
  千寻整个人都傻了,看看迦陵再看看黛螺,好半天才接受这个事实。她伸出手,一把抱住黛螺,“我为你高兴,黛螺,你一定会幸福,你也应该幸福!”
  “我们都会幸福。千寻,灾难都过去了。”
  一月底,大地被整整一个严冬的寒彻撕裂了表皮,沮丧的干皱。她两个站立的脚边,竟然有一株坚韧的野花迎风飞舞着。淡淡的白,浅浅的黄色花蕊,简淡,却坚韧。上面的两朵小花相依相偎,在瑟瑟寒风中竟送来一股浓情。紧密地包裹着在场所有的人。
  王帐夜晚也被两个女人侵占。
  当一脸郁闷的频伽出现在迦陵王帐中的时候,两个人都苦笑不已。
  消失了一天的无因禅师突然跑了来,圆圆的胖脸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笑嘻嘻地说:“你们两兄弟可真是有缘分啊,当真是几世修来的。”
  频伽一脸不悦地望着他,问道:“这一天跑哪里了?不是说好了一见到千寻就帮她诊治的吗?”
  “贫僧诊治了啊!”老和尚还是一脸的笑嘻嘻。
  频伽神色一凛,正色道:“禅师怎么看?”
  “施主还是喊我老和尚好了,什么禅师,听着就闹心!”
  “你这老和尚,还不快说!”
  “呵呵,这就对了嘛!”说到这他的神色也是一正,蹙眉说道,“女施主的病症果然如王上所说,从脉象上看难以定论。不,出家人不打诳语,请恕贫僧直言,是根本无法确诊。”
  频伽面目的表情越来越失望,“千里迢迢地把你找来,竟是一样的结果。”
  “施主,贫僧见了女施主一直有一种感觉,她不像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频伽回想了一下,说道:“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说自己是法国人。”
  “法国?”无因思忖了半晌,摇头说道,“从未听说过。不是贫僧自负,若是贫僧不曾听闻过的国家,这世上就根本不会再有人听闻过了。”
  远远的,王帐内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这厢两个男人一个和尚互望着,各自陷入深深的思绪。
  一整天,你都能看到回纥大军军营中两个快乐穿梭的身影。她们压抑了许久的快乐心情终于能够全部释放,欢颜真实地在脸颊绽开。
  一时两人在马厩里牵了两匹健壮的回纥矮种马,千寻骑了灰白色的,黛螺的则是枣红色。两人衣裙翩然,在冬日暖阳的追逐下自在如风。忽而一个胖乎乎的青灰色身影从千寻眼中掠过,她赶忙放慢速度,扭过头对黛螺喊道:“我带你去见一个好玩的人。”


  两人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帐篷前,一股浓郁的烤肉香气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鼻息。千寻眉毛一挑,恶作剧地笑了起来。她转过头对黛螺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而后小心翼翼地掀起营帐的一角,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黛螺略有些紧张地竖着耳朵听着,可是里面居然好半天都没有一丝声响传出,寂静得令人不安。按捺住性子又等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千寻!”一边喊着一边掀开了帘子。
  一进去,整个人就愣住了:千寻双手拿了串烤得恰到好处的肥羊肉埋头大嚼着。旁边坐了一个胖和尚,苦着脸,扁着嘴,巴巴地望着千寻吞咽时的满足表情。胖和尚一见黛螺来了,眉眼皱得更加厉害,火架子上一串烤肉“??”作响,他白眼一翻,认命地拿起来递给了黛螺。
  陪着千寻骑马顽笑了大半天了,一闻到这烤肉的香气,腹中的饥饿感一时作祟得厉害。接过烤肉咬下第一口,香甜的肉汁顿时盈了满腮,真是美味啊!
  这会儿千寻大概吃得差不多了,拿出手帕抹了抹嘴诧异问道:“胖和尚自己怎么不吃?”
  “柴火不够了!”无因望着渐渐微弱的柴火,摇头说道。
  “这营帐之中难道就没有柴火了?找人送了来就是。”
  “女施主有所不知,这烤肉之所以美味无比完全是因为用了胖和尚从山里砍来的胡桃木做柴火烘烤而成。一般的树木又岂能烤出这样的香味?”无因摸摸自己饥肠辘辘的圆滚肚子,又道,“看来,今天胖和尚只能吃些斋饭充饥了。”
  “我就知道你这胖和尚一准是不守戒律,要不然怎么能吃得这么胖?你看你那师弟,清瘦简淡,修为一定在你之上!”
  无因一阵冷笑,道:“他自然比我修为深厚了。”眼看着柴火越来越微弱,好好的一顿美餐就这样葬送在两个女人的腹中。无因心有不甘,忽然间眼前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了,有了!”他猛然跳起来,走到了佛龛前,两只手稳稳地将供奉的木质佛像抱了出来。“砰”的一声丢进了柴火中,“差点忘了,这佛像当时就是用胡桃木雕刻而成的。哈哈,胖和尚运气真好!”
  “你!”黛螺惊声喊道,“禅师,你为何要烧毁佛像?”
  无因嘿嘿一笑,回答:“胖和尚要烧取舍利子,顺便烤几串肥肉来吃。”
  “胡说,木头做的佛像里哪来的舍利子?”
  “是啊。既然没有舍利子,烧掉又何妨?”说完,两串串好的烤肉架在了柴火上,他小心翼翼地翻转着。
  黛螺被他气得不再言语,千寻则是一脸的沉思。好半晌,问了句:“胖和尚,如何是佛法大意?”
  无因擦了擦嘴边溢出的口水,想都没想回答道:“落花流水去。”千寻再一次沉默。过了一会儿,烤肉好了,无因凑在唇边,咬下第一口之前,问道:“胖和尚说的那句话意指如何呢?”言毕,张开口咬了下去。果然,唇齿留香。
  “翠竹引风来。”千寻说完,拿出手帕递了过去,“擦擦嘴角,禅师。”
  无因竟像是噎住了,接过手帕定定地望着千寻。
  “这帕子你用完就丢掉好,我不要了。”千寻站起身,拉过黛螺,“打搅禅师了,我们这就回去。”
  一出了帐篷,黛螺就疑惑不解地问:“这个和尚分明就是一个六根不净的和尚,你刚才还定要称呼他做禅师!”
  千寻牵过缰绳,跃然上马,耸了耸肩,“他为什么这样做我不懂,但是绝非我们表象上看到的那样。我想,他定然当得起‘禅师’两个字。”说完策马朝王帐奔去。在外面疯跑了一天,此刻特别想看到那一对炫蓝色眼眸。
  “玩够了?”一见她,频伽就搁下了手头正在批改的奏折,张开双臂把自己温暖的胸膛向她敞开。
  脱去披风,随手丢弃在地上,懒洋洋地偎在温暖怀中,贪婪地呼吸着淡淡的阿末香气。耳边,自己的心跳,频伽的心跳一前一后地呼应着奏响,好听啊!
  “一股肉香,去了老和尚那里?”
  “怎么?你也尝过胖和尚的胡桃木烤肉?”
  “呵呵,怎么没尝过?第一次见到和尚这样明目张胆地烤肉吃,那会儿吓了我一跳,还以为自己找错人了呢!”
  “你找他来做什么?”千寻抬起头,问道。
  “给你治病啊!”
  千寻一阵沉默,环在频伽腰际的双手死死勒紧,埋头在他胸怀中说道:“频伽,我没事,我不会有事的。”
  频伽感受到她柔弱无骨的身子紧密地偎贴着他,圆翘的臀端坐在他的腿上。心跳猛然快了些,压抑了一年之久的欲望突然间喷薄而发,迅速壮大抵着千寻的身子。
  “频伽。”异样的感觉很快席卷了千寻,她抬起头,双眼迷蒙地望着他,“频伽。”
  蓝眸的主人不客气地啄住了眼前轻启的红唇,舌滑了进去,纠缠在一起。
  千寻浑身酥麻,双手悄悄地环绕在频伽的脖颈,伸出手轻轻摘去了他头上的束缚。转瞬,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披散开来,与自己的卷发厮磨起来。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衣衫越来越凌乱。频伽的唇紧接着又朝着优美的颈项入侵而去,在上面啃咬吮吸。
  “千寻。”
  “嗯。”
  “千寻。”
  “嗯。”
  “千寻。”频伽用唇齿撕开了她的轻薄衾衣。


  千寻感到一阵清凉袭了过来,睁开了微闭的眼,哼咛:“嗯?”
  频伽得到了确认的答案,先是轻轻舔动前胸的肉粉色伤痕。他小心翼翼地用唇安慰着伤痛,引起千寻浑身的颤栗,“频伽。”
  “嗯。”
  “频伽。”
  “嗯。”在那里盘亘了好半天,频伽才抬起头,一边紧紧盯着她渴望低垂的眼睑,一边伸出湿滑的舌头,挑衅地望着她。
  “轰”的一声,千寻的脑子一片空白,感官涌起了强烈的空虚感,亟待频伽的给予。频伽像是早就预谋好了,绝不肯让分别一年后的第一次性爱太过寻常。明知道千寻需要什么,他却偏偏不给。腰际轻轻摇摆着,双手按住千寻的圆翘狠狠地按压在上面,一阵急一阵缓,磨折得千寻呻吟着、乞求着。
  “看着我!”频伽命令道。
  千寻不敢不从,赶忙睁开已经不受控制的潮润双眸。频伽满意地笑了,与她的目光纠缠在一起。千寻无力地望着他的舌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游走,眼神中早已是彻底的沦陷。
  终于,舌的主人不再满足于两点殷红,动作狂野起来,毫不怜惜地啃咬着。嘴唇自下而上,又回到了她的耳尖。他拨开卷发的遮掩,叹息着将精灵般的耳朵含在嘴里。那一股股冒出来的热气熏烤得千寻头昏脑涨,浑身瘫软。眼皮再一次不受控制地低垂下去。频伽的双臂紧紧地钳制在她的腰间,猛一用力,将千寻托举起来翻过身子。千寻背靠在频伽的怀里,任由他的双手覆在前胸的柔软上。耳际的热唇又找到了新的目标,顺着脖颈向下滑落,一直滑落在光裸的脊背上。
  “啊!”千寻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后背竟是如此的敏感。随着他的入侵不可抑制地轻喊出来,那声音抽泣不已,像极了彻底的缴械投降,“不要了,不要了……频伽,你停下吧,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于是,那抽泣断断续续,在王帐之内响起。
  “嗯!”千寻眼角滑出泪来,扬起手“啪”的一声轻轻脆脆地打在了频伽脸上。紧接着用双手不停地捶着他的后背,用牙齿狠狠地咬着他健壮的双肩。
  频伽笑了起来,直到千寻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于是抱着光裸的她站起身。
  “你、你……”千寻仍是话不成句,紧紧地攀附在频伽健硕的身体上。她的双腿环在了频伽腰际,脚丫子紧紧地别在一起,就在频伽坚硬有力的臀部上。
  终于走到了床榻前。频伽一点点地让自己离开千寻的身体,把她放在铺了温暖而粗放的雪豹皮上面。而后撑住了自己,俯看着颤抖抽泣的千寻,“叫我的名字!”
  “频伽!”
  “再喊一声!”
  “频伽!”他这才完全心满意足,朝身下准确地送去。
  “嗯!”千寻猛地睁开双眼,喘息着望着面前的湛蓝色眼眸,被这股汹涌的力量牵引着拱起身子。她的双手紧攥着身下的雪豹皮皮毛,皓齿轻咬着下唇。
  究竟过了多久王帐之内才平复下来?已经算不清楚了,只是知道这晚王帐之内没有传膳。或许,他们彼此就是对方最好的食物。皎洁圆月一直到了快要隐去身影的时候还能听得到那令人脸红的轻喘呻吟,无法,只得红着脸与太阳做了交接班。
  第二天。频伽神清气爽地带着勇士们去了军营外打猎。临走的时候笑盈盈地交代侍女们千万不要打扰千寻休息。还有,如果她没有传唤的话千万不要贸然进去,否则千寻的脸一定会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果然,到了午膳时分,千寻仍是没有醒来。频伽带了满身的寒气走到她的面前,冰凉的手在她嫣红的脸上来回地抚摸着。好一会儿佳人仍是不肯醒来,频伽想了想,不客气地将手伸进了温暖被中。
  “唔”,千寻嘤咛一声,表示了对入侵的抗议。只可惜抗议无效,频伽快速地褪去了外衣,钻了进去,与她光裸的身子摩擦起来。
  千寻终于清醒了,她审慎地望着一脸坏笑的男子,小声地要求着自己的权益,“我还没有吃饭呢!”
  “知道了,马上喂饱你!”说完,不客气地啃咬起来。
  这、这究竟是谁喂饱谁了啊?
  等千寻想明白了,自己已经被干干净净地吃掉了两次。频伽喘息着流连在她的唇边,还想吃掉她第三次的时候,她终于懂得了不反抗就没有自由的道理,毫不留情地一脚将他踹下床去,顶着一头像鸟我一样凌乱的头发指着他质问:“你还让不让我下床了!”
  频伽一脸委屈,厚脸皮地说:“你走不了路,本王可以派人抬着你走啊!”
  “啪!”千寻随手拿起枕头朝他丢了过去,轻喊:“我快饿死了!”
  反抗终于有效。千寻如愿享受到了美食佳肴。谁曾想刚刚吃完,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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