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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珍传(耽美) 玲瓏竹-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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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如果不能尽速解决,到时只消一个“庸吏”的考语,他这半生经营便要尽付流水。

  因此,知府下令,巨贾出钱,悬赏五千两白银求江洋大盗田三光一枚人头。

  我们风大公子一路鞍马劳顿风尘仆仆地赶到这里,冲得就是田强人这颗脑袋。

  拥凉城外一个小茶棚内,几个愁眉苦脸的蚕农坐着喝茶。

  “唉,卖掉了,都卖掉了……辛苦一年才十五两银子,一家老小可怎么活?”

  “可不!外地人都不敢来了,城里只那么几家丝绸作坊,乘机联合起来压价,卖掉也是个亏!”

  “不卖又能咋办?且不说家里没钱买米。这丝娇贵得很,一不小心受了潮生了霉,那可就血本无回了。”

  “这个田三光,生生害死人了!”

  “悬赏令都贴了小半月了,咋还没逮到人呢?”

  “他娘的,那厮要是撞到俺手里,看老子不拧下他脑袋!嘿,等俺拿了赏银,就把城里的丝绸铺子统统买下,让那几个孙子爬在地上学狗叫,不把老子叫痛快了,就别想起来。呸,看哪个还敢在俺牛老爷面前神气活现?!”

  话音未落,便听茶棚另一头“噗嗤”一声。

  几人扭头去看,就见那边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手里端着茶碗,面前地面上一片水渍。原来这人听见“牛老爷”的话,一个忍俊不禁,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此时那人眨着一双乌溜溜的圆眼睛也往这边看过来。

  “牛老爷”大怒,“你他娘的敢笑老子?!”说着就要打过来。

  那青年端着茶碗一动不动,眼中神色却冷如寒冰,愣将“牛老爷”冻僵在原地。其他几个蚕农赶忙扔下几文钱,连拉带拽地把他弄走了。

  等到再也看不见身后的那个茶棚,“牛老爷”这才恢复胆气,开口就骂:“你们几个作啥?一个毛头小子敢笑老子,看俺不好好教训教训他!”

  “唉呦,你没瞧见他旁边放着把刀呢?那种人是咱招惹得起的?”

  “那人看着面生得很,怕不就是那个……田三光?”

  “牛老爷”脚下一软,差点没蹲地上。

  “牛大哥,你这是咋了?天大的机会啊,赶紧回去拧下他脑袋啊。”

  “啥,啥?”

  “去啊,快去啊!去晚了,他的头让旁人拧去,大哥可就听不见那几个掌柜学狗叫啊。”

  “俺,俺……”

  “牛大哥你日后发达了,可千万记着咱们这哥几个。”

  “牛老爷”支吾半晌,忽然记起,“不对啊,刚才在城门口看见告示。那个田三光明明是四十上下,脸上一记刀疤,留着一蓬大胡子!”

  其余几人再也忍不住,俱是捧腹大笑。

  “牛老爷”醒悟过来,想起自个方才豪言壮语,现下却一副熊样儿,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堪比猪肝。

  而那位坐在茶棚中的年轻人,正是刚刚赶到拥凉城的赏金猎人阿九——风大公子赚钱时用的名号。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这几天网络检修,恐怕有时能上网,有时上不了。趁现在能发,先放上半章,只不定周末上不来呢。

  ——————

  写完放上来了!各位大人周末愉快啊!~~ ^_^

  104

  104、第十章 纵马江湖 …

  话说风曜,哦,不,赏金猎人阿九,喝过茶付过钱,拿起刀牵着马进城寻家客栈安顿下来。客栈里的住客有六成是江湖草莽,嘿嘿,敢和九爷抢生意,都等着哭鼻子吧。

  阿九吩咐伙计把马牵到马厩里喂些草料,然后到房间里把衣物放下,将所有银票都揣在怀里(客栈里鱼龙混杂,若被人闯了空门儿,这脸可就丢到姥姥家了),挎上刀,上街闲逛去也。

  阿九到街上一逛,发现城里颇多绸缎店,留心一看,发现和京城相比同样品质的绸缎价钱要便宜许多。晌午时分,他正准备寻家饭馆吃中饭,无意间瞄到一家绸缎铺子里摆放的样品,雪白的缎面上织着浅碧色竹叶,在阳光下呈现出珍珠一般柔和的光芒。

  他不由自主地走过去……

  店中伙计见来了主顾,连忙过来招呼,“这位爷看中哪匹了?”顺着阿九的目光看去,“哎呀,这位爷真是好眼光,这白底竹叶纹的可是今年新品,你看看这织工,这光泽,这厚度……”

  “多少钱?”

  “四十五两一匹,一匹正好可以裁上一件长袍。您若是诚心要,这零头就给您抹了。啊,您不是本地人吧?那您可不能错过喽。这样的货色一出了拥凉就得涨上两成,运到京城那价钱可就得翻番。俗话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你要是来这么一身,那可立马就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啊……”

  阿九似笑非笑地看那伙计一眼,“这么说,本大爷现在这样儿不英俊潇洒?”

  那伙计连忙赔笑:“哪里哪里,大爷您现在这身打扮一看就是位行侠仗义顶天立地的好汉!”

  阿九又看他一眼,慢悠悠地笑道:“怎么,大爷我若是穿了长袍就不是好汉了?”

  伙计赶忙说:“哪里哪里,大爷您怎么穿都好看!”

  “怎么穿~都好看?”阿九一挑眉,凑到那伙计脸边仔细打量,直把他看得汗毛直竖才一勾嘴角,“你好大的胆子啊,竟敢调戏你爷爷?”

  那个伙计冷汗直冒,“不,小的可没有那个贼胆儿。”这辈子见多了南来北往的客,咋今儿偏就看走了眼?还当他是个憨实好骗的,这一笑一勾嘴儿怎的就透出股子邪气?

  “没有贼胆儿——,那就是有贼心喽?”口气轻柔,眼神却邪魅。

  那伙计一听都快哭出来了,“小的不敢,小的真的既没有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

  阿九忽然一笑,退开身去,“没有就好!可别把本大爷当成没见识的土包子,呵呵,这匹缎子最多就值二十两,是吧?”

  伙计哭丧着脸,“您真是个识货的。”

  这会儿功夫,阿九又瞄见一匹,叫那伙计拿过来。这一匹是墨绿的底子上织出浅碧竹叶的花纹,除了底色,花纹质地和那匹白色的一模一样。

  阿九打量着两匹缎子,微微一笑,那伙计不由后退半步,谁知只听他说:“这一匹我也要了。”

  伙计嘘出一口气,过来收帐。

  却听那位大爷又说:“带两匹缎子回去太不方便,你店里可有裁缝能给我作成成衣带走?”

  伙计连忙请他到后堂量尺寸。本以为两件都是一样尺码,谁知这位大爷只要人给他缝那件绿的,另一件白色的要按他说的尺寸缝,反复强调一定要缝得仔细,两件要同式同样。

  然后,阿九笑嘻嘻地付了十两银子做定银,剩下三十两等到取货时再付。

  伙计送走这位笑面煞星,才敢回身抹掉头上冷汗。等他一打算盘,发现扣去进价和裁缝的手工钱竟只有五钱银子好赚,想起凶神恶煞的掌柜,冷汗又冒了出来。

  不成,无论如何今天都得找个冤大头狠狠宰他一笔!!

  阿九找到城中最好的酒楼用过午饭,又到城里的赌坊混了几局小赢一笔,然后揣着刚赢来的一兜碎银溜达到花街柳巷,寻了个勉强看得过眼的笑嘻嘻地踱进去。

  他在大堂找了个位置点些酒菜,笑眯眯地听着歌女边弹琵琶边唱曲儿。那歌女弹得一般,嗓子更一般,但笑得挺勾人,配着那词儿的意境别有一番妖娆妩媚的味道。

  待到一曲终了,满堂的男人都哄地叫好,阿九也笑嘻嘻地跟着喊好。那女子扭着腰肢风情万种地一桌桌走过来讨赏钱,那群色咪咪的男人借机动手动脚,与她调笑。

  待到那女子走到阿九面前,他慷慨地掏了一半碎银递了过去,这钱来得容易,呵呵,见者有份儿。女子见他出手大方,双眼一亮,娇笑着软身坐进他怀里,“呦,这位爷脸生得很,可是刚来的?”

  阿九任她坐下,一手拿着酒杯,一手虚虚地扶着她的腰,笑道:“可不是?晌午前才进的城,这不就被姑娘的歌声勾过来了。”

  女子一手抱着琵琶,另一只手却抚上某人宽厚的胸膛,眼光流转,媚态横生,“那,爷今晚可愿到奴家房里?奴家单唱给您一人听。哪位爷听过奴家的小曲儿可都舍不得走了。”

  阿九任由那女子动作,却皱眉笑道:“只怕我老婆知道了要跟我置气。”

  “呦,我的爷,您生得这么魁梧,却是个怕老婆的不成?再说,就陪奴家一晚,谁能知道?”

  阿九眼含笑意,又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怎能说没人知道?”

  女子立刻转成一副潸然欲泣的模样儿,“爷既来了这里,还惦记着自家老婆作甚?这不是故意来刺奴家的心吗?”随即抬手拭泪。

  阿九附耳笑道:“姑娘垂青,在下却之不恭。我心里也乐意得很,只是近日手紧,身上那点儿刚才都给了姑娘,今晚的……”

  那女子一听,敢情是个打算吃白食的,想占老娘的便宜?呸,想的美!

  这时旁边的男人们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叫道:“咋还不过来领赏,难道怕大爷给少了不成?”

  她趁势扭身离开阿九,故做依依不舍状:“爷,奴家得过去了。等到手头宽裕时,爷可别忘了来听奴家唱曲儿。”

  阿九似乎有些怅惘地看着女子扭着腰坐到一个胖子怀里,微微叹口气。

  旁边一人见状,顿生“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不由凑过来说了一句,“兄弟,世道就是如此。腰包鼓的才是大爷。没钱的都是这个。”伸出小指比划了一下,又酸溜溜地瞟了一眼旁若无人搂成一团的胖子和歌女。

  阿九憋着笑含糊应了两声。

  阿九回到客栈时已是深夜,洗漱过后静静地躺在床上整理一天收集到线索,有价值的并不多。不出他之所料,这个田三光经常出入城中的酒楼、赌坊和青楼,谋财害命的无本生意来钱甚快,但去得更快。他生性狡猾,官府刚怀疑到他时就立刻躲进山里,捕快们几次搜山均无功而返。他并非本地人士,在拥凉城内亦无亲友,因此更难追踪。

  田三光虽然心狠手辣,罪恶滔天,在阿九眼中却只是个寻常强盗,不过粗通拳脚,仗着一身蛮劲在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商人面前逞凶罢了。他若是遇到他,一定手到擒来,只是这人躲得也忒小心了,怎么才能把他找出来呢?

  不过,嘿嘿,这人哪,只要是尝过红烧肉,就咽不下白菜帮儿,山里没的吃也没的玩儿,而且现在天气渐冷,他迟早是要出来的。问题在于,怎么让这老鼠溜出来的时候能够正巧撞进他这只猫怀里呢?……难道要他牺牲色相,扮成肥肉吗?过去他无所谓,现在嘛,不是太情愿啦。

  第二天一早,阿九买了干粮,灌好水囊,带上宝刀出城踩点儿。此地颇多山路,骑马反而不便,他索性将马留在客栈马厩内。

  拥凉城外植有成片的桑树林,现下虽已九月末,但是此地天气依旧温热,树叶未黄,满眼郁郁葱葱,景致倒也不错。

  阿九出城后,便按照客栈伙计的指示往西南方向去寻刘名村。那店伙见他大方客气,也格外热心,指路之余还跟他讲了这村子的由来。

  呵呵,别听这村叫刘名村,就以为和李家庄,张家村什么一样,村里住的都是姓刘的人家。恰恰相反,村里姓什么的都有,偏偏就没有姓刘的。据说,很久以前,也就是前朝末年天下大乱那会儿,有一群逃难的从关外一直逃到凉山脚下才安顿下来。只是到了现在,已无人知晓这“刘名”二字究竟是“流民”还是“留命”的谐音了。

  这些关外人历经战乱,又饱受颠沛流离之苦,格外珍惜此地安宁的生活。他们吃苦耐劳,和当地人学习种桑养蚕缫丝,慢慢扎下根来。百多年后,当年流亡之人早已作古,他们的后代说着流利的青州官话,与当地人互相嫁娶,生儿育女,只当自己本就是青州百姓。

  这里气候温润,桑树品种甚好,蚕种亦好,有了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才能产出全青州最好的丝,成为青州最富庶的几个地区中的一个。亦是因为如此,那三起谋财害命的案子都发生在刘名村和拥凉城之间比较荒僻的小路上。

  阿九边走边打量周围地形,走过了一个时辰还在路上。他看看日头,快到晌午了,这一路上都没有碰到什么人,这田强人真是把附近百姓吓得够呛。他见路边的一棵大桑树下有块大石,便走过去坐下,拿出一个烧饼啃了起来,寻思着,这田三光若是已经流窜到别的州府去可就麻烦了,不知道还要耗上多久才能把人找出来。

  正想着,阿九忽得竖起耳朵凝神细听,不错,他听到脚步声,正往这边来。他当下将烧饼收进怀里,纵身上树,躲藏在浓密的枝叶中。

  阿九隐身树上,听那细微的脚步声渐渐清晰,不多时便能确定来者两人,一老一少,没有武功,看来不会是那田三光了,多少有些失望。

  又过了至少一刻钟,那主仆两人才走到跟前,竟然也相中了那块石头。

  “少爷,走了这么久,坐下歇歇吃点东西吧。”听声音是位五十上下的老者。

  “也好。”那青年用袖子弹弹石头,便坐了下来,听他声音十分疲惫,明明才二十出头,体力竟然还不如那老仆。

  老仆拿出肉脯干粮先递给青年,等青年接过去开始吃,他自己才拿起一块干粮,却捏在手里没有吃。

  青年见状,开口催促:“张伯,你也赶紧吃吧,吃过了我们好赶路。”

  老仆应了一声,却还是没有吃,神色踌躇,似乎有话要讲。

  青年看他一眼,放下嘴边的干粮,叹口气,“张伯,我心意已决,你别劝我了。若是你实在担心,索性就回去吧。剩下的路,我自己走也无妨。”

  老仆立刻激动地说道:“我老张才不是贪生怕死临危弃主的孬种!自从进了唐府的门,老张眼里就只有主子。当年,我跟着老爷走南闯北……”

  青年无奈,“我知道你对我们唐家忠心耿耿。唉,我爹刚去那会儿,债主们追上门,家里的仆役店中的伙计走的走,散的散,也只有你肯留下帮我。”

  “那群昧了良心的兔崽子,老爷在的时候对他们多好!可现在……”然后愤愤不平地把仆役伙计和那些债主们统统骂了一遍。

  阿九窝在树上,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儿。这位忠仆难道开始就打算和他家少爷说这个?他是很爱看戏没错,什么戏都爱看,但是这出高举道德大旗挥来挥去的也未免太无聊了。

  那青年现下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咬紧牙关度过危机重振唐家,因此最怕旁人勾起他的伤心事,让他动摇软弱撑不下去。可张伯是家中老人,连父母都敬他三分。危难之时他对唐家不离不弃,单为这份情谊,他也不愿对他多加苛责。

  青年忍耐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张伯,别再说了。我们现在想法赚钱,还债就是了。”

  老仆急道:“要赚钱有的是法子,何必非要跑到这闹强盗的地方?如今唐家就剩下你一棵独苗,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夫人可怎么受得住?我老张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老爷?”

  这老仆忠心可嘉,却也有几分倚老卖老。

  青年忍无可忍,皱眉道:“老张,你真糊涂!我们唐家生意失败,早已没有过去的信誉财势,若要按部就班地经营,等上二三十年也未必能有爹爹在世时的一半规模。而眼下就是个东山再起的好时机!

  这里出产全国最好的生丝,就因为闹强盗,所以小本经营的贩丝商人不敢来,大商人一时也没抽调人手。蚕农家中囤着大量好丝卖不出去,我若趁这个时候到村里收购,只要比拥凉城里的价码高一些便可挑到成色最好的。要知道,物以稀为贵!现下外边多少绸缎作坊等着好丝用?最好的凉山生丝只独我这一份儿,要卖多少钱不成?

  可是,如果等到大商家肯下血本雇齐保镖专门来购丝,你以为个把个强盗敢来打劫吗?城中的丝价压得太低,万一蚕农开壳儿了联合起来自己将丝运出去卖呢?或者,那个田三光失风被逮或被杀呢?到那时侯,我这点本钱哪有实力与人相争?

  我当然知道有危险。可就是因为别人还没敢来,这才是我们翻本的好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说什么我都要赌这一把!”

  老仆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青年。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素来慈懦的孩子,此时的神情语气竟与老爷当年颇为神似。

  老仆顿时心情激动,老泪纵横:“老爷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唐家可是后继有人了。”抬手摸了一把眼泪,“少爷您都不怕。我老张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咱吃过马上就走!”

  “张伯,你都这么大年纪还要跟着我东奔西跑,……真对不住了。”

  阿九窝在树上将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开始听到青年分析情势,不由暗暗佩服他的远见胆量,等听到主仆两人互诉“衷肠”时,却忽然觉得好笑得很,忍不住哈哈大笑。

  树下两人闻声大骇,跳起来连退几步,一抬头正见个武人装扮的青年从树上跃下,轻轻落在石边,一双亮晶晶的圆眼睛正看着他们似笑非笑。

  老仆勉强镇定下来,将青年挡在身后,问:

  104、第十章 纵马江湖 …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偷听我们主仆说话?”

  阿九笑嘻嘻地打量着二人,老仆五十来岁,须发花白满脸皱纹,青年二十多岁,相貌平庸身形单薄。

  那二人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又退后一步,阿九见状一笑,慢条斯理地说:“偷听?本大爷安安分分地在树上睡午觉,两位却不请自来,跑到我床边聒噪,把爷吵醒了不说,还要怪爷听着了你们的私房话。哎呦,这叫什么世道啊?”

  阿九轻佻的口气把老仆气得胡子直抖,可是见到他的打扮却也不敢招惹。这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又把阿九给逗乐了。

  那青年从老仆身后走出,看着阿九,坦诚道:“这位少侠言之有理,这事原是我们失礼在先,还望少侠海涵。”

  阿九朗声笑道:“好说,好说。”

  “多谢少侠宽宏大量,我们主仆二人还有事,先走一步,不打扰少侠小憩了。”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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