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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几个觊觎谭盈美色的家伙,暗自将他的债务转到自己名下,现在见他实在还不起债,就突然发难以此要挟。平时关照谭盈的几个人,虽有心回护,却无力替他还钱。再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们也没有出头的理由啊。
  谭盈被这阵势吓坏了,拖了两天,终于一狠心,拿了块玉佩出来抵债。羊脂白玉的鸳鸯玉佩,其价值远在玉簪之上,那几个坏家伙起了贪心想要人财两得,便诬蔑说这玉佩必是谭盈偷了宫主之物。幸好场子里有个侍从贴身服侍陈锐,又多少知道一些谭盈来历,对他心存善意,及时证明这玉佩的确是谭盈自己的物品,宫主却从来没有这种款式的玉佩。再加上有人替谭盈出头,这赌债一事就这么了了。
  谭盈受了这个教训,再也不敢来赌钱了。众人也不再叫他,小孩子嘛,玩不起就不要玩,小小年纪混在大人堆里作什么?
  话说,谭盈的两件东西十分贵重,虽然有人想留下,但是架不住他的赌债高达九百两,没人能够一力承担,再加上此时债主,也成了彼时欠债人,他们自己也需要银子周转。
  最终,这两件玉器进了当铺,得的钱瓜分了事。
  因为宫中严禁私设赌场,所以这场纠纷除了这个小圈子以外竟然没人知晓,甚至肖卓都没有接到任何相关报告。
  …
  这一晚,月黑风高。谭盈躺到三更天,突然翻身起来,在床上盘腿坐好。一番运功调息之后,他缓缓收功,脸上显出一丝喜色。他的内力已经恢复了七八成,再过十来天就能完全恢复了!
  他早怀疑自己的饮食被人动了手脚,定时下药抑制他的内力。陈锐在暗宫的时候,自然是他干的。他离开后,又会是谁呢?
  等到肖卓第二次让他陪他用膳时,一切都明了了。
  肖卓对谭盈印象很好,再见他年纪不大,心想他武功修为再高也是有限,何必作到这一步呢?有了这种想法,肖卓虽然依照陈锐的吩咐去做,却不会紧盯着谭盈吃东西。第一次还记着事后探探他的脉息,第二次忙着去处理宫中事务,就把这件小事抛著脑后了。
  所以,谭盈吃饭时耍了点小手段便蒙混过关。
  虽然凭他的实力不能和宫中高手硬碰硬,但是多了一项倚持,出逃的胜算就大了一分,信心也增了两分。
  而今,既然他武功已恢复大半,谭盈就打算趁着此时夜深人静出去打探一下路线。他白天走动的范围有限,虽然洗温泉那晚他被陈锐用轻功带着回来,大致看清了暗宫房舍布局,还能从别人的对话当中推断出宫中的方位和侍卫轮班时间,但是毕竟眼见为实。为了一逃成功,他需要更准确的信息!
  打定主意,谭盈迅速套好外衣穿好鞋袜,闪身门外。
  他施展轻功,小心翼翼地在宫中转了一圈儿,就发现宫内守备很松。外侧守备除南面较松以外,其余三面都紧。因为暗宫南临悬崖,宫人自持无人可从那里攀岩而上,是以侍卫人数不多,其他三面都是森林,适合敌人埋伏,所以守备严谨。
  谭盈见状,忧心忡忡,不知从哪一面逃走才好。
  正打算回房从长计议,忽见得一处房舍透出些微灯光,心中好奇,敛气屏息悄悄度了过去。在外面听了半晌,谭盈不敢久留,小心走远,待到屋内人不可能听到他的动静,才施展轻功,飞身回房。
  躺回到床上,他才长舒一口气,今夜此行不虚,教他得知一桩大秘密,呵呵,出逃有望了!!
  就在谭盈酣然入梦之时,距离暗宫所在的连恒山大约百里的双喜镇中最大的客栈内,却有一房间内亮有灯火。
  房中五人正在低声商议什么,神情激动,难掩焦虑。其中一人手拿玉佩,一人手持玉簪,正是韩琦和风曜。其余三人却是安王秦永安,铸剑山庄少庄主南宫剑和牧北马场的二公子尉迟朝!
  原来,风曜当晚没有等到谭盈,在南豫城中遍寻几日而不获,惊疑之下以为谭盈不告而别。伤心之余,离开南豫到铸剑山庄找好友诉苦。这时,铸剑山庄内少庄主的拒婚风波刚刚平息。老庄主拗不过儿子,盛怒之后只得暂时默许。
  南宫和尉迟心知两人的事情不为南宫老爷子所喜,借着帮风曜寻人的由头,带着庄中百十来名好手离开山庄,免得在老爷子面前晃荡给他添堵。两人本以为人手充足不日就可将谭盈寻到,谁知在延国南方三州寻找近一月仍然没有消息,期间还被听风阁的消息误导追到武林大会。
  这时三人心知不妙,留下南宫尉迟等人在虞州探听消息,风曜只身进京到韩家打探。
  其时,韩家早已察觉不对,但是为了不让老祖宗及韩珍母亲姐姐担心,也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韩珍失踪一事只有韩骥韩骏韩琦并泰王安王知道。可惜这时韩琦已被降职,无法动用刑部力量,泰王离京驻守边关,安王势力薄弱。
  当风曜找到韩琦时,韩琦正是心急如焚,安王派去查探的数名暗卫有去无回,他还要粉饰太平伪造韩珍的书信给老祖宗和婶婶!
  数日后,韩琦请旨南下调查朱家血案,皇上御赐一面金牌,凭此金牌可要求任何州县府衙全力协助办案。
  安王奏请出使南方吴国,以示两国友好。皇上准奏,命其带金银珠宝字画珍玩并绫罗绸缎二十车,由五千铁甲军护卫。
  61、第二十六章 酝酿 …
  泰王也暗中派了数十名暗卫交由安王调配。
  近日来,双喜镇镇长也忧心忡忡。
  半月前镇上来了不少江湖人打扮的陌生人,游山玩水滞留不去。
  安王顺利出使吴国,在返回京城的途中,突然舍了官道折到双喜镇,称此间秋色别有逸趣,要多盘桓几日。镇长诚惶诚恐,每日一早必来报道听候差遣,唯恐服侍不周,暗道,贵人的眼光果真独到,都快入冬了还能看出秋色逸趣来。
  很快又有一位京里来的韩大人,秘密查案也来到了双喜镇,镇长更是战战兢兢,怎么自己住了半辈子的镇子突然就不太平了呢?
  再说韩琦风曜等人,终于在双喜镇的当铺中发现韩珍的饰物,惊喜之余,也很忧虑。双喜镇坐落在连恒山脚下,这连恒山绵延数百里,他们要到哪里找呢?
  作者有话要说:暂时先放这些吧,剩下的正在努力!
  …
  加了一段,放上来了。留言等明天再回复吧。
  祝各位大大周末愉快!!
  
  交代了一下阿珠的情况和韩家的行动,希望各位大大满意。
  62
  62、 第二十七章 鹬蚌相争 (上) …
  在谭盈夜探暗宫十日之后,陈锐一行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他简单梳洗之后就召见了右护法肖卓,听取暗宫事务汇报,又和几位长老讨论了几件公务。
  随后,便带了礼物来看谭盈。
  他本来不想这么早就来见他的,但是一听肖卓提到谭盈得了风寒,不亲眼看看怎么也放心不下。
  一进屋,就看到谭盈歪在床上,面色憔悴精神萎靡,立时将开始的顾忌抛到脑后,将手中锦盒往桌上一放便疾步上前。
  谭盈见他进来,似乎吃了一惊,想要挣扎起身,却被陈锐喝止住了。
  陈锐拉着他的手,静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劳动宫主大驾,谭盈愧不敢当。”
  “……别对我这么生分,你这样,我难受。”
  谭盈低头弄着被角儿,“……我,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
  陈锐见他状似害羞,心中一动,笑道:“我带了礼物给你。”说罢转身拿起放在桌上的锦盒。
  谭盈打开一看,不由愣住,只见四只白玉莲花碗端端正正地摆在里面。
  抬头看向陈锐,正对上一双含笑的黑眸,心中一阵烦躁,只得低头。
  “我知道你喜欢,所以这次出去特地画了花样到玉器店定了一套。本来还怕赶不及,幸好赶制出来了。”
  谭盈的头更低了几分,含糊地道了谢,又问起他有没有去看含烟等几位公子。
  陈锐搂住谭盈,轻声问道:“盈儿可是吃醋了?”
  谭盈支吾了几句,也没说清楚。陈锐见状,笑了出来。
  这时,谭盈反到镇定下来,抬头道:“你出门这么久,他们都很想你的。知道你今天回来,早就神神秘秘地躲在屋里准备节目。今晚的接风宴一定精彩得很,可惜我病着看不到了。”
  “他们还能弄出什么新花样?不就是弹琴,唱歌,了不起排个舞出来。”
  “不管你喜不喜欢,稀不稀罕,都是人家的心意!”
  “那,我的心意呢?你喜不喜欢,稀不稀罕?”
  谭盈哑口无言,只是低头揉弄被角。
  陈锐叹口气,说道:“你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是最重要的。”说罢,起身要走。
  待他走到门口,谭盈突然开口:“等等。”
  陈锐回身看着他,目光灼灼。
  谭盈低着头,“我,我是想说,饮酒伤身,不喝为佳。”
  陈锐心情大好,笑道:“既是我的接风宴,怎能不饮,我少喝就是了。”说罢走出房门,步履轻快,与来时迥然不同。
  谭盈把锦盒搁到桌上,叹口气翻身躺下,陈锐,我言尽于此,你自求多福吧。
  …
  黄昏时分,暗宫中的聚贤厅早已被布置得美伦美换,今天是为宫主接风洗尘,自是要着意准备!
  天色刚黑,宫中护法长老及阁主们就陆续带着手下前来,一时间厅中热闹非凡。
  过不多时,宫主陈锐身着黑色华服,在一干侍从的随行下步入大厅。众人纷纷上前歌功颂德,大赞宫主年少有为,暗宫之势更胜从前。
  陈锐意气风发,招呼众人入席,礼数周到格外随和。
  几位长老上前敬酒,陈锐记起谭盈的嘱咐,浅尝则止。众人劝酒时,陈锐微笑道,连日赶路,疲乏不堪,故不能多饮。
  有个庞长老不依,叫道大丈夫不可一日无酒,执意要劝酒,陈锐无法,才喝下半杯。他和肖卓都知这庞长老素来贪杯,却没注意到席中有几人互相使了个古怪的眼色。
  ……
  谭盈一觉睡醒,就听到有人推门,刚坐起来,就见一青衣侍从正拎着食盒进来。谭盈连忙道谢,却没听到回答,不禁有些诧异,抬头一看,发现那人一脸色相直盯着他看。
  原来来人正是对谭盈心存不轨的那小撮人中的一个,当时谭盈用玉佩抵债后,再不肯去赌钱,他还可惜了好些日子。今晚,总管吩咐他来给谭盈送饭送药,他就心中暗喜,宫中除了当值的侍卫几乎所有人都去了聚贤厅,嘿嘿,这里发生点什么有谁知道?
  他一进门就见到谭盈坐在床上,虽面带病容,可是长发披散,里衣微敞,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再加上此时略带惊慌的表情,自有一番说不出的风流韵致,当下心痒难耐。
  谭盈知他心存歹意,强压下心中不悦,说道:“马大哥,多谢你送饭给我。只是聚贤厅里恐怕人手不够,你还是快点过去帮忙吧。”
  “嘿嘿,总管吩咐我要照顾好你,我这么快就回去复命,岂不是没有尽心。”说着放下食盒,欺身过来。
  谭盈冷声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可以自己吃饭。”
  “可是你马哥哥我,想你想得紧……”说着,就要搂抱。
  谭盈推开他,厉声喝道:“马三,你要干什么?!”
  马三□道:“你马哥哥,就是想和你亲热亲热。”作势就要扑过来。
  “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家伙,你敢放肆!不怕我告诉宫主!”
  马三大笑:“宫主玩儿的男孩子多了,那能一心对你?我姓马的虽然生得不够俊,好歹身强力壮,保管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哼,你别看现在那几个过得风光,过上一两年,还不知被宫主丢到那去了。嘿嘿,自从那次以后,我就忘不了你……”
  谭盈一怔,“那次,什么那次?”
  “呵呵,我忘了,你那次神智不清,应该记不得我了。”
  “神智不清?”谭盈喃喃自语。
  马三趁着谭盈失神,猛得一扑,抱了个正着。
  …
  聚贤厅中,人声鼎沸,觥筹交错。
  含烟等人向陈锐敬酒,陈锐笑着应了。
  含烟说道:“宫主不在的几日,我们几个在宫中无事,琢磨出一个新鲜玩意儿。”
  “不知是什么有趣东西?”
  “请宫主恕烟儿先卖个关子,不知宫主和诸位大人可否移架到院中呢?”
  陈锐有些好奇欣然起身。如雪少年心性,一马当先跑到院中,刚回来就见他们神神秘秘的,不知在屋里藏了什么,看都不让他看一眼。肖卓心里有底,左右不过是些新式灯笼。
  众人到了院中一看,宁心等一众小厮早就捧着大大小小制作精美的灯笼在手里。
  陈锐失笑:“真难为你们亲手做了这些,样子虽有些怪,却也看不出有多新奇。只是烟儿,你当爷没见过灯笼吗?”
  含烟笑答:“宫主自是见多识广,什么样的灯笼没见过。只是,我们做的这些灯笼,要点上才有趣。”
  “既是如此,就快点上吧。”
  宁心等人遵命,一时间院子里灯火通明。
  众人正心中罕呐,除了灯笼上画得精致些,兴许更亮些,也没见什么特别啊。
  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
  宁心手中的灯笼渐渐漂浮起来,竟然脱离了他的手缓缓升到空中,其他的灯笼也次第升起。
  数十盏明亮的“萤火虫”缓缓上升,将暗宫上空照耀得如同白昼,众人惊奇之余,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
  谭盈的房间离聚贤厅甚远,因此那边院子里的动静这里一点都听不到。可是,数十盏“萤火虫”的光亮非同小可,马三感到窗外一亮,不禁疑惑地停了手中动作,扭头去看。
  谭盈瞧准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下他头上的发簪,刺入他颈后大椎穴……
  可笑马三空有一身武艺,竟毫无反抗地丧命在小小的发簪之下。
  马三的身体缓缓软倒在谭盈怀里,他突然受惊般猛地一推跳了开去,那身体向后仰面倒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谭盈光着脚远远站在屋子的另一头,眉毛紧皱,牙关紧咬,眼睛死死盯着床上的尸身,两只手痉挛似的绞在一起。
  那尸体并没有戏剧性地跳将起来,谭盈在屋角站了片刻,脚底窜上的寒意让他慢慢镇定下来。他像下定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然后疾步走到床前,迅速剥下马三身上的外袍鞋袜打散头发,将它塞进被窝,伪装成一个人面朝里睡觉的样子。
  然后谭盈快速套上衣服鞋袜梳好头发,也不敢吃马三带来的东西,只拿了几块事先藏在衣柜里的点心揣在怀里。
  瞄了一眼外面明亮的夜空,沉思片刻,拿出易容工具,飞快地往脸上涂抹着……
  不多时,房门打开,含烟的小厮“宁心”捧着一个蓝花瓷罐走了出来。
  ………
  聚贤厅外的院子中,暗宫众人都仰头看着越升越高的“萤火虫”。含烟宁心等人见众人都被这般奇景镇住了,心下俱是得意非凡,面上也显出十分笑意。
  “快!快打下来!!”陈锐突然一声暴喝,旋即飞身折下一枝树枝,迅速在手中折成小段,扬手掷出去。待他翩然落地时,十几只灯笼已经起火燃烧,跟着徐徐落下。
  肖卓并着几个侍卫率先反应过来,出手如电,将其余的灯笼全数射下。
  这一切发生在片刻之间,众人这时也已经回过神来,只是含烟宁心等人不明所以,呆楞在那里,脸上却还挂着笑意。
  陈锐怒急,口气格外严厉:“含烟你们这群呆子!你们可知罪?”
  含烟等人连忙跪倒在地,口称宫主恕罪,至于要恕什么罪却说不出。
  陈锐怒骂道:“我们暗宫做得是什么生意,难道你们不知?!少不得被人怨恨忌惮!暗宫之所以能留存至今,一半是因为我派武功高强,另一半却是我们行踪隐秘,总部隐藏在这连恒山中教人无处可寻!!今晚你们闹这么一出,哼,暗宫上方灯火通明!至少方圆五百里都看得见,若被有心人寻来,我们何处安身?!你们任意妄为,是何居心?!!”
  含烟等人这才回过味来,顿时面如土色,连连哀求告饶。
  陈锐盛怒之下,那听得他们哭哭啼啼,教侍卫上来将他们拖出去。
  要不是肖卓及时劝阻,“杀了”那两个字怕是就要脱口而出。最后,定了暂时关押留后再审。
  待到一干失魂落魄的公子小厮被拖了下去,陈锐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儿。
  “肖护法,你亲去暗宫各处加派人手,今晚务必严加戒备!”
  “是!属下领命!”肖卓带人离开。
  众人都回到厅中坐下,因这一番变故,开始欢快热闹的气氛荡然无存,沉闷的静默压得人不自在。大家吃也不是,喝也不是,想开口活跃气氛,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锐先开了口,口气亲切,目光温和,与刚才暴怒狠厉的神情判若两人。
  “各位长老阁主,请恕我刚才失态。我年轻识浅,位居宫主之位后,生怕行差踏错,遇事不免过于谨慎。刚才一时担心,急躁了一些,让诸位见笑了。来来来,我敬诸位一杯,还请诸位不要介意,开怀畅饮才好。”
  宫主大人先开了口,众人也就有话可说,纷纷称赞宫主思虑周详,处事果决,实乃天纵英才云云。
  陈锐笑得谦和,口称谬赞谬赞,很快气氛又恢复了方才的热烈,至少表面如此。
  陈锐隐隐觉得小腹作痛,心中起疑,面上仍是谈笑风生,暗地里却一边运起内力,一边留意众人神色。
  这内力一运,顿时腹痛如绞,若不是陈锐事先有防备,险些筷子都拿不住。他心一沉,明白自己这是着了道了。
  方才敬酒的庞长老一直在留心陈锐神色,此时见他神色有异,便知药力已经发作,呼地将手中酒杯置于地上,这一声在席间甚是突兀,众人都愣了一愣。
  只见,几位宫中长老阁主以此为号,迅速站起,所带随从也迅速将陈锐及其余众人包围起来。
  此时此刻,没有人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