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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就是心眼实。碰见自己喜欢的人,可一点不藏私。不过,那凤钗是女孩子家用的东西,皇子是个哥哥,你是不是该换件东西送?”
唉呦为,我的老祖宗,我若说不是岂不是让你下不来台?
我笑嘻嘻地又点点头。
五皇子发了话,“没关系,既然是阿珠弟弟送的,我就收着留个念性儿好啦。”白净的脸蛋上透着点儿粉红。
“那也好,”嘻嘻,老祖宗,您是怕我捡上一件什么更说不准的物件吧?
“不过,阿珠,今天是你周岁生日,你要从那么多的东西里挑件自己喜欢的东西。这可是能看你以后志向的,所以要仔细好好挑,知道吗?”老祖宗搂着我的手紧了紧,有放松了。 放心,我不会再忽悠你们了,我知道你们的心脏受不了了。
然后,我在众目睽睽、虎视眈眈之下,挑了本书,又检了只匕首。于是乎,满堂人喜气洋洋,众宾客
3、第二章 抓周+见到大人物 …
也大大恭维,说我们韩家要出个文武双全的国之栋梁……
……
其实,我不全是为了迎合他们,才选了书和匕首。从小就羡慕文人名士吟风弄月的清俊儒雅,又羡慕江湖侠客仗剑走天涯的洒脱豪迈。既然能在古代重生,自然要好好把握机会活出心中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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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三章 出门前记 …
春去秋来,夏去冬来,日子过得说慢也慢,说快也快。
我五岁了,在韩府里吃得好喝得好,生活得挺滋润。最开心的事,莫过于,自从两岁开始跟先生识字,我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进书房挑书看了。
上一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念书了,平时是要学不得不学的功课,假期和课余最主要的消遣就是看小说。这一世,虽然没有被逼着上课,感觉挺开心的,但是两年不看小说,实在感觉精神食粮匮乏。唉,我从骨子里已经成了个读书人啦。
自从能走稳当,我就时不时找机会去书房,可是奶娘和丫环跟得紧,真正能进去的次数屈指可数。等真进去了,又不得不望书兴叹,原因无他,太矮,看得见够不着!
所以说,等我可以堂堂正正识字读书的时候,别提心里多高兴啦!!另外,我是开心终于可以听到些除了衣料绣线胭脂水粉以及韩府上至老祖宗下至马房小厮诸如头疼脑热又或娶妻生子的各类八卦以外的话题。(喝口水,喘口气,慢慢儿说。)
最主要的是,我很想弄清楚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
简单的说,我现在处于一个和古代中国颇为相似的国家。国号延,国姓为秦,都城延都,当今皇帝名讳弘宇,为大延朝第四位君主,现是景岚十二年。目前,膝下七子五女,未立太子。延国幅员辽阔,物丰人稠,国力雄厚。东面临海,北面与肖国相接,西面戎国,南面吴国。
二十年前,四国之间曾爆发了一场历时五年的大战,互有胜负,后来战事胶着,伤亡惨重,民不聊生。最后,四国君主派使臣于水绵城进行和平议谈,终于在第二年达成一致,确定了四国边境,通商互惠等各方面的问题,并议定四国互为姻亲,以示休战诚意,史称水绵议谈,所定条约即《四国水绵条约》。自此,水绵由一寂寂无名的小城,一跃成为各国史书浓墨重彩大书特书的一个城市。
近十五年来,没有战乱,各国通商,人民休养生息,各国都呈现欣欣向荣的景象。大延的风土人情和文化传统与古代中国典型的封建社会颇为相似。崇尚儒家,官员的任用是从贵族子弟中举荐和科举选拔并行,社会地位以士农工商为序,并且为男尊女卑。乖乖,幸好托生为男。
老爹的书房里主要收集了经史子集和历代的史书,甚至还有其他三国的史书,另外还几本兵书和医书,在角落里我还发现了几本星象占卜的书。翻出来仔细看看,想找找有没有和我那个世界联系的方法,不过越看越玄,真如云里雾中,只好暂且作罢。
今天先生有事未来上课,事先布置了功课要我在房里临字儿。待到临完,也快到晌午了。抬眼看看窗外,碧空如洗,柳叶新裁,清风拂面,又是一个春末夏初的好天儿。
闲暇时,我无数次的努力回忆前生的最后场景。只记得那是个星期天,自己吃过中饭,就去逛街,先到书店去看白书,后来自己买了一本《大明宫词》的剧本,我甚至于还记得书价。
可是,出了书店,我去了哪里?我竟然完全记不得,至于……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前挂着的那颗珍珠,至于这颗珍珠,我很清楚它绝不是我的东西。而且,以我前世的家庭背景和财力,我也不可能买这种奢侈品,更没有人会送这种东西给我。那它是怎么到我手里的呢?
这也许就是关键。
可是怎么看也就是个普通的珍珠呀。这些年,我反复观察它,也没有见到什么变化。
对着日光看,对着月光看,对着烛光看,……没变化。
放在水里,淋点酒,浇些油,蹭点血(好疼!)……甚至扔在粥碗里(不好意思,那次是吃饭的时候出了点儿意外)。
总之,黔驴技穷。唉……
也许,这颗珠子是我离开前世来到这里的原因。但,也许只是也许。
……
“啪!”
“发什么呆呢?”
“好疼!”
我揉着头顶,气咻咻地扭过头。果不其然,正对上韩瑞的笑脸!
“想什么哪?我进来你都没发现!”
韩瑞已经十四岁了,个头抽高了不少,今天穿了一套浅青袍子,衬得面如冠玉。这时正摇着把折扇,笑眯眯的看着我,十足一副自诩风流的纨绔子弟相!
“你怎么这么闲呀?天又不热,做什么摇扇子,附庸风雅?!”
“怎么总是你啊你的,叫我瑞哥哥!”
“瑞哥哥大驾光临,小弟我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不知哥哥此番所为何来?”
“得了得了,酸得我倒牙。”
“那你就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不耐烦的斜睨了他一眼。
虽然出言不逊,但我知道他根本不会生气。他从没有把我当作小他九岁的小毛孩来看,有时我在想他是不是有所察觉,但他却从没有任何形式的试探。也许,他觉得我的与众不同才是正常的,否则怎么解释持珠而诞呢?但是,面对父亲和伯父那些长辈,我尽量表现的像个孩子,最多也就是个稍稍聪明的孩子。免得太出彩,被强加上什么家族重任,那岂不是自找苦吃!!
而且韩瑞也是个妙人,活波开朗,言语风趣,总能想出些稀奇古怪的乐子,和他在一起从来不闷。我觉得他是韩家三兄弟中最聪明最有天分的一个,可惜一门心思在玩上。勉强在长辈面前表现的谦虚有礼,敏而好学,骨子里却有些离经叛道。
现下,他八成是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点子,准备拉着我一起去疯。
也好,愁是过一日,开心也是一日,不如和他开开心心玩上一日。
他笑道:“阿珠小小年纪,就如此牙尖嘴利,长大了就不知还有没有人受得了。看你在家里闷了几天,无聊了吧。城南桐花大街上,刚开了家酒楼,叫醉八仙,酒菜都很不错。今天我带你去那吃一顿,吃完了就去涟阳湖泛舟,怎么样?”
“我还要逛街,还要吃糖葫芦和烧饼。”
“好好,换了衣服,我们就走吧。”
“哼,你敷衍我,现在根本没有糖葫芦卖!你到底是不是诚心带我出去玩哪?”
韩瑞愣了一下,笑骂道:“就你精,那还不是我太疼你,不管有理没理都先应着。”
说罢,有作势向我头顶狠狠敲过来,我一个闪身,险险避过,笑着斜了他一眼。心里清楚,即便被他打着,也不会疼。
绕到正堂,才发现韩琦、韩琮、韩琼和韩瑶都在陪母亲说话。韩琮眼尖,我们还没进门,他就叫到:“瑞哥哥、阿珠,你们怎么这么慢!”
我还没及答话,娘就不乐意了:“怎么,琮儿,陪娘亲聊聊天就这么无趣吗?巴不得天天在外面野。”
“没有的事,娘!!我巴不得天天陪您,就怕您嫌我烦。”
“说这话骗谁呀。你看看你,这么大的人了,还毛毛躁躁的。不跟你两个哥哥比,就连阿珠都比你稳重懂事。你什么时候才能懂点规矩?!”
“婶婶,您别气,男孩子哪个不爱玩,琮弟前些日子伤风,到现在都有个把月没出过门了。今儿个天气这么好,出去走走,散散闷子,对身体也好。”
“琦儿,你也知道,琮儿这些年光长个子,不长脑筋,总是让我这个做娘的操心!上个月去踏青,非说湖边景致好,不肯坐在凉亭里;在湖边你就安安分分地赏景吃点心呗,偏要蹦蹦跳跳。”
说着娘扭头瞪向韩瑞,“好嘛,一蹦蹦到湖里。幸好你琦哥哥手脚快,下水把你捞起来。好好的一次踏青,让全家人都被你吓掉半条命。回头自己伤风不算,还累得你琦哥哥也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请大夫熬药搞得两边宅子不得安生。”
娘越说,火气越大。“啪”得一拍桌子,“今儿个,就让你两个哥哥带阿珠出去!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陪我们娘儿几个。”
“什么?!娘,开始明明说好了的——”
我娘柳眉倒竖,我哥再也说不下去了,只好狠狠地斜我一眼,满是怨恨不忿。
搞什么搞?又不是我的错!!哼!!
“娘,您也别气了。哥哥这么不乖,我们不理他就是了。回头您气病了,多不划来。”我边说边蹭到娘怀里。顺便,瞄了韩琮一眼。
唉呦呦,哥哥连杀我的心都有了。
“做娘的,还不就是操心的命,一辈子为儿为女,也就你能体谅为娘的苦心。”
“娘,您光是口头上说疼我。这回哥哥病了,您巴巴地跑到城郊灵隐寺求了道平安符给他,也没想着顺便给我捎带着来一个!”
“阿珠,为娘我—— ”
“娘,你心里疼哥哥疼得紧,所以总是担心他。他身上带着您给他求的平安符,有什么麻烦还不都化解了。再说,您还能把他关在家里一辈子不成?”
“是啊, 婶婶。小孩子不常出门,才会事事看着新鲜。等回头多出几回门,没了新鲜劲。您赶他走,他都不肯走。到时候,只怕您又要我们领他出去,好让您清静清静。”韩瑞笑着接上话头。
韩琮看事情有了转机,连忙过来表决心。“娘,孩儿一天大过一天,哪能事事不长记性。这次出门别说江河湖海,我决不会靠近;就是水缸水瓢我也决不会碰一碰!”
废话,这次是出门吃饭,又不是让你去伙房烧饭,你只要端端茶盏,举举筷子就好啦!
果然,他这话一出,众人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韩琦适时加了最后一块砖,“婶婶尽管放心,我和瑞弟一定会好好照看琮弟和阿珠的。”韩琦老成持重,进退有度,在长辈面前说话一向都有分量。果然,娘立马松口了。
“婶婶,阿珠一向乖巧,不用人操心。我和大哥俩个人盯住琮弟一个,决不会出了岔子!”韩瑞笑嘻嘻地接话。
“娘,我也会帮忙看住哥哥的,你就让他和我们一起出去玩玩嘛。”
韩琮!你刚才瞪我,我就以嘴还眼。
大家哄笑,一扫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
韩琮红着脸,抱怨大家都拿他寻开心,连亲弟弟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过,看得出来,终于结束禁足,他也不在乎被人占个口头便宜。随后,韩琮说出门要给娘亲和两个妹妹带些胭脂水粉,问她们喜欢什么样儿的。娘说男孩子哪懂的这些东西的好赖,平白浪费钱,不如给自己买些可心的东西。两个姐姐也说,什么都不缺,不劳费心。最后,娘给我们每人半吊钱,路上零花。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的大大,留个爪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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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逛街吃饭记 (上) …
作者有话要说:把小二递过菜单 改成 介绍菜色 了。^_^
因为离吃饭的时间还早,而且天气很好。大家说好不备车,走着去。
一路上,四兄弟有说有笑,好不开心。延都作为一国的都城,其繁华在四国内也是颇负盛名。街道两旁店铺林立,行人商贩来来往往。虽然无法与我前世的记忆中步行街的繁华相比,但也称得十分热闹。
这一世的这几年中,我出门的次数不多,而且多是和家人去庙中进香,或者是去亲朋家中做客,再就是去郊外踏青游船。每次都是和众多长辈仆人同行,只是和同辈人不带仆从,单单为逛街而逛街为吃饭而吃饭,这还是这一世的头一回。
我兴致盎然的看着两边的店铺,药店医馆、茶寮酒肆、布店书店古玩店香烛店水粉店……真是应有尽有。每过一家店我都兴致勃勃地凑上去瞄两眼,心下暗暗记住几家感兴趣的,好日后自己再来仔细逛逛。今日毕竟和几位哥哥出来吃饭,不可任性地拖着他们陪我逛街。虽然我现在更想随便吃个烧饼垫垫肚子,然后进这家林记书铺翻翻有没有有趣的杂记野史;可是两位堂兄,年纪比我大得多,出门的机会也多的是,恐怕不会有兴趣陪我逐家店仔细逛。
“阿珠,你还真是没见识,看什么都新鲜。幸好今儿就我们哥几个,若是被朋友看见你这么少见多怪,逛街逛得像个乡下人进城,我们可要丢脸丢到海里去了!”韩琮冲出韩府之后,东瞄西瞧过足了眼瘾,现在摆出一副官宦子弟的派头,开始报仇了。
哼,恩将仇报的小子!在娘亲面前,不采取迂回战术,你还不得在家再待上半个月。这点弯儿都怪不过来,真是让人无话可说!而且,据我所知,你只见过一个涟阳湖,还是让你傻兮兮跳进去淹掉半条小命的那个!
我撇撇嘴,不接话儿,径自去旁边烧饼摊买了三个刚出炉的肉馅烧饼。
“琦哥哥,瑞哥哥,刚出炉的烧饼你们要不要吃?好香啊。”
韩瑞似笑非笑地瞄了一眼韩琮,笑眯眯地对我说,“阿珠,不是说好了我请你吃吗?怎么反过来啦。”
“自家兄弟计较什么,若不是你,我怎么有机会出门,而且你们还要带我吃大餐。”
“我和二弟分一个,三弟也来尝一个吧。”韩琦不动声色地打着圆场。
“谁要吃这个,我要留着肚子吃醉八仙的点心。”可惜,某人不肯领情。以他的脾气,哪怕第二天买二十个烧饼解馋,今儿也决不会尝一口。
心中暗笑,我的心眼果然也不大呀。啃着烧饼,好久没吃了,真香。
周围的人略有些诧异地打量着这一行衣饰考究相貌出众的四人。最长的少年手里拿着半块烧饼,小口小口吃着,举止斯文,神情坦然,似乎边走边吃半个只值两文钱的烧饼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次长的少年左手持半个饼,右手打扇,似乎正在做着天底下最风雅的事;第三个少年,表情略僵,眼睛有些刻意地直盯着旁边的摊贩;第四个是个五六岁的男孩,嘴里大口啃着一个烧饼,手里竟还拿着一个,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瞄来瞄去。看来是哪家的少爷们吃腻了家中的好饭好菜,趁出门的时候尝尝鲜。大家想到这层,就掉过头各忙各的去了。
啃完大半个烧饼,肚里竟感觉有些半饱。
这时韩琦温言道,“阿珠,醉八仙就快到了。饼子就先别吃了。”
韩瑞接道,“吃完这两个,你大概只能看着我们吃饭了。”
我点点头,拿出松绿汗巾,准备将饼子包起来。韩琮竟然还在赌气,嘟囔着我吃不下正好,他要大吃特吃,馋我。
……
这小子,有完没完!!
我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却被蜷缩在巷子口一个小小的身影吸取了注意力。那是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小乞丐。脸上脏兮兮的,又有点背光,完全看不清面容,但却有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现在,这双漂亮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确切的说是盯着我手里的饼。
心猛地被揪了一下,我快步走了过去。那双眼睛有点吃惊地微微睁大,直到我把那块完整的烧饼递到他面前,他还是一副回不过神儿的样子。
“你饿了吧?给你。”我尽量把声音放柔。把手里的烧饼往前又递了一递。
他有些迟疑地接了过来,顿了一下,有些迫不及待地咬了上去。
我心里微觉尴尬,看着他连吃了几口,犹豫了一下,咬咬牙,“你如果不嫌弃,这个也给你吧。”说着,用汗巾包了一串一百文的铜钱递了过去。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漂亮的眼睛有些雾蒙蒙的,伸手接过,垂下眼睛,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我觉得不好意思极了,喃喃道,“不客气,你慢用,我,我走了!”
“这位小爷,”我停下,原来一个小乞丐扯住了我的袖子,“您行行好吧。我一天没吃饭了,您赏小的一口饼子吃吧。您行行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
我有些愕然的看着我面前喋喋不休的小乞丐,他也有双晶亮的大眼睛,却透着狡黠市侩。难道他毫不犹豫地倒出一筐筐肉麻至极的奉承话,就是为了我手里的半块饼?!
赶紧把饼塞到他手里,没想到他立刻一揖到底,“大爷,您真是神仙下凡,小的一定给您立长生牌位,早中晚各上一炷香,让老天爷保佑您长命百岁、福寿绵长……”
“好、好了,不用客气,我、我要走了。”尴尬得紧,我不敢再停,几乎是小跑着回到哥哥们身边。
他们三个远远地立定了等我,显然已经看到了刚才发生的全过程。
韩瑞拉住我的手,笑道:“我们韩府四少,今儿的表现是有些反常。对着一个小乞丐像老爹对着他的古董瓷器似的小心翼翼,对另一个倒像是久居深闺的娇小姐碰见登徒子似的惟恐避之不及。”末了那句,还拖长了音,摆明打趣我。
“真真丢死人了!”韩琮在一边儿敲边鼓,还冲着我刮刮自己的脸皮。
我涨红了脸,大叫:“那两个哪里像乞丐?第一个羞羞怯怯像个大家闺秀,第二个油嘴滑舌像个神棍!”
“那还用问